木华黎自率军入淄州后便令孙道安整军协助出兵南下攻取徐州,孙道安唯恐自己出兵境内士绅豪强趁机作乱,哪里有胆出兵,派人送了大笔钱粮以示对奈曼效忠,木华黎自此对孙道安颇为鄙视,认为此人德不配位窃据王位,便自行率军南下与明安一道直取淮北和北司州。
而南黎此时也大军北上,一直以来在许朝和南黎之间充当缓沖的禹王立即在宛城宣布归顺大黎,王诏麟率六万步骑自宛城而出直扑上庸,南黎上下无不认为这次北伐不过是一场盛大的武装行军,兵锋所指北朝之地无不倒戈相向,王诏麟自不例外,除去步骑兵六万人之外自领了家族一万五千名奴军,奴宠妾室无数以便随行享乐,距离上庸五十里地的桐柏县内日夜笙歌达旦。
桐柏县县衙已经被王诏麟征用为自己的主帅府,「主子兵锋所指已经是轻取铜阳,上庸城指日可待,就是不知这次拿下上庸之后朝廷要怎么封赏主子呢」玉剑跪在王诏麟双腿之间捧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来回按摩着阳具,趁着铜阳开城投降,主子正高兴的功夫说些讨喜的话,王诏麟按着玉剑的脑袋将阳具挺的更深些,周围五十名美娇娘赤裸着身体在屋内起舞嬉戏,他的面前正吊着一排美妇人正是母亲凤仙吟和其余山亭燕、月宫春等十一名姨娘,十二名美妇人都被蒙上了眼睛堵着嘴,正好从左往右排满了一排,用金缕丝衣将丰满的身材紧紧裹住,勒的紧了胸乳和肥硕的臀部那白花花的肉恨不得要从缝隙里挤出来。
「这次拿下上庸便要向父亲将娘亲和姨娘都讨了来,父亲年岁也大了,想恩宠姨娘们也恩宠不动了,是嘛二姨娘」话说着手里一颗弹丸精準的弹在了二姨娘月宫春的被金丝线紧勒住的阴唇上,月宫春身子猛地剧烈颤抖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王诏麟示意,有女奴上前取下嘴里堵着的棉布,「好麟儿,饶了姨娘吧,二姨一定好好伺候你,啊」话还没说完又被一颗竹豆打进阴唇,那豆子还在外阴上来回弹了几下,刺激的月宫春叫出了声。
「二姨娘只是话捡好听的说而已,没有父亲的许可,二姨娘又怎么伺候我呢」王诏麟站起身走到月宫春身前,一只手一边拧着翘立的乳头,另一边探进紧挨着吊着的三姨娘锦堂春的下身,三姨娘嘴还被堵着任凭王诏麟如何玩弄着自己湿漉漉的阴户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月宫春不住的抖动,若是换作平常早就躺在床上张开大腿让麟儿摆弄自己下面,但现在身体被吊着,舒服也不是难受也不是,只能哀求着想让王诏麟停手。
「好..麟儿,姨娘几个帮你制住芳春梦玉让麟儿好生享用一番如何」,这会功夫也顾不得自己几个姨娘才能制住芳春梦玉几会功夫,便出言怂恿王诏麟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啪」王诏麟结结实实在二姨娘月宫春肥硕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二姨娘倒是尽会想美事,怎的我弄了她就不会来弄你了嘛」,话说着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剧烈了,「啊,麟儿饶了姨娘啊」月宫春踢腾着腿一股淫液从阴户之中沿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大口喘着气,王诏麟伸手拽过来一个女奴让她用口舌给二姨娘清理干凈,转头看向一旁一直被关在巢城此次出征终于带出来的芳春梦玉。
许久不见的芳春梦玉胸乳大的更加夸张了,太过硕大的乳房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将胸部束缚住,只能用宽大的白色丝袍在腰间系个结,玉丝兜衣裹在小腹的位置下边有垂帘正好将阴户遮住,鹅蛋脸蛋泛着微红,从头到尾一直被蒙着眼睛反捆着双手躺在塌上轻声哼哼,王诏麟走上前一把抓住光滑洁白的足弓,轻柔的揉捏起来,芳春梦玉哼哼的更大声了,沿着修长光洁的腿一直向上抚摸随手抓捏几下就让女人淫叫起来,「真是个骚货,被捏几把就受不了了。」
王诏麟淫笑着拨开垂帘,下身的阴户早已经是湿漉漉的,手指朝着阴户里插进些许就立刻让芳春梦玉如淫娃般高声浪叫,漂亮的脸蛋上泛着春潮,「家族里那些大肚子的凤娘们驯女的手法不错嘛,倒不如将姨娘几个也送到巢城里好生驯教一番等出来的时候必定乖顺的不行」王诏麟在芳春梦玉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被吊着的一众姨娘一听要被送到巢城去,顿时纷纷哀求起来,送进巢城被驯教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诏麟哈哈大笑伸手进宽大的白袍里抓着那手感极好的乳房,将又长又大的乳房从衣服里掏出来,拧着那拇指般长的乳头,芳春梦玉叫的更激烈了嘴唇张着活像正求欢的母兽,王诏麟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这头母兽立即将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咬进嘴里,舌头反复吸吮着,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扒拉下来,芳春梦玉紧闭着眼睛嘴里反复的淫叫着。
看着这个前朝皇帝的义女、曾经抵死不从的女人现在如一头母兽般浪叫,王诏麟掐住她的脸蛋,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两只手都未见的能握的住的乳房,「现在真像一头母猪,肉软软的摸一摸就发粉,这奶子也够大,还能看见血管,就是现在还不能产奶」,对于这番羞辱的话,芳春梦玉置若罔闻只是大张着双腿一个劲的淫声浪叫,一股股的淫水从下身的阴户中喷涌而出,全然已经是发情到近乎癡狂的地步,不知怎的看着面前这母兽完全被玩坏的样子,王诏麟竟是没了挺枪上马插入阳具的性致,这般玩坏的母猪乐趣还不如羞怯又淫蕩的姨娘们好玩。
围住腰身的玉兜丝衣上都沾上了淫水混合着汗水都变得更加透明了,王诏麟看着芳春梦玉浪叫不已的神态,「这等母猪还要用家传的宝贝岂不是浪费」,说着便将玉兜丝衣解了下来,提领在手里就能闻到一股淫骚味还混合着些许汗味,在芳春梦玉身上穿了这般时日都未曾解下来味道可想而知,王诏麟立即丢在一边叫了个女奴过来拿去清洗,转头看芳春梦玉依旧是母猪般的淫声浪语不断,唤了个女奴过来拿着玉石制的阳具在芳春梦玉的下身捅着。
就在这时有两名身着高筒靴的赤身女卫走进屋内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封书信,她们正是王家从武林之中抓来驯化的女子因为武功尚可就被当做女卫「启稟主子,前军来信上庸城守军激烈抵抗,城门高挂许朝大旗誓死不降,数次攻城均告失败,特向主子通稟增援兵力攻城」,王诏麟走到女子身前拿起信件看了几眼,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高翘着并不大的屁股还有些青涩,年龄也尚小,用脚尖踢了踢臀尖,女子立即双手背后掰开自己的阴户,王诏麟操起毛笔在阴户上沾了沾不够湿,转念一想便让女奴在芳春梦玉这头母猪阴户上沾上淫水蘸了滴墨,在信件上画了个圈盖上印泥算是批準,命两女将信件转派人送往宛城交给父亲王导,女奴上前为他整理衣装穿戴铠甲转身往大营而去,只是所有人未曾注意的是,在王诏麟踏出房门的一瞬间,芳春梦玉微侧过头看见王诏麟离开的身影嘴角微微抽动,而后继续像淫兽般浪叫着。
西路前军受阻,王诏麟立即亲率全军直逼上庸,但奈何守将顽强抵抗,王诏麟屡次攻城都告失败,不得已奖赏三军,宣布先登城者赏田万亩,官升三级,众军将士发力拼死攻城,守军拆除城内房屋石板,準备巨石滚木,坚守四天四夜依旧未能让王诏麟攻下,反而损失不小,其余攻打上庸其他下属郡县也都无功而返,四万人马顿足于上庸城下,反倒是另一路公孙越和太史渊进展颇为顺利。
内心焦急的王诏麟向父亲太尉王导稟报,希望能从兄长王通斌的麾下再调些兵力,只要兵力充足定能拿下上庸,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一封普普通通的投降信改变一切的走向,就在大军困于上庸城下毫无进展时,有信自宿州传来,宿州刺史刘汉宏主动请降,望王诏麟派兵前来接收宿州,有下属献言宿州属于东边不在这次行军攻击路线上,宿州靠近淄州已经属于淮北,极易引起与奈曼的争端,即使真的要接收宿州也应当由另一路公孙越和太史渊负责。
正立功心切捞上一大笔军功的王诏麟哪里听得了这话,唾手可得的地盘让给他人岂有此理,当即命令军队掉头向宿州进发準备接管宿州,只不过宿州刺史刘汉宏的降表并非只寄给了王诏麟,正在南下的木华黎也同样收到了刘汉宏的降表,也未多加思考立即率军前来接收宿州,宿州乃是四战之地,四周皆无险可守,偏偏地处在咽喉要道,无论是东进徐州还是北上青州亦或是向北司州进攻都必须要先占据宿州,故而奈曼和南黎两军都想拿下宿州。
这次倒是王诏麟先行一步赶到了宿州,刘汉宏见大黎军赶到立即开城投降却隐瞒了自己也同时向奈曼投降的事实,王诏麟占有宿州后立即向朝廷报捷谎称自己在宿州遇到许朝残余势力主力,经过激烈血战全歼许朝残部,南司州已经再无许朝残余势力,倒是奈曼人前锋率先发现宿州城不对劲,原先的许朝的旗帜已经换成了南黎的旗帜,迅速飞报木华黎。
而这一切王诏麟则是毫不知情,正在宿州城官邸内与设宴款待刘汉宏,「来来,刘刺史敬你一杯,南司州之地沃野千里能入我大黎之境要都仰赖刘刺史的功劳啊」,身边数名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服侍着,王诏麟颇为高兴举起酒杯向一名身穿许朝官服的中年人敬酒,正是宿州刺史刘汉宏,只是实在可惜自己姨娘奴宠都留在了桐柏,行军赶得急就没带上,只能用身边的女卫凑合,刘汉宏诚惶诚恐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能尽力掩盖满面的愁容,连赤身裸体围坐在自己旁边的漂亮女卫也没心思细细打量。
「刘刺史不要拘束,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主动献城北伐之功要算你一份,等回了京城定向皇上报上一笔加官进爵不在话下」王诏麟喝的有些高了,指着围坐在刘汉宏身边的女卫道「你们几个定要好生服侍刘刺史,若是有伺候不周到的拿你们试问」,那几个女卫听了无不是战战兢兢伏地称是,随即伸手就去解刘汉宏的腰带,刘汉宏乃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论力气那些女卫每一个都胜过他,又在王诏麟面前不敢大声呵斥,只好勉强抗拒,没几下就被女卫们扒光了衣服,几名女卫压在他的身上,分别用灵巧小口含住刘刺史的胸膛、下身耳朵,刘刺史哪里见过这等玩法,躺在地上不住的嚎叫,反倒像是被女卫们强奸了一般,看的王诏麟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信使急报在门外高喊「城外二十里余,遭遇奈曼前锋,我军前军驱逐不成双方交手,前军不敌撤退已撤入城中,特向都督稟报」,王诏麟捏着身边女卫小巧的乳房问道「奈曼前锋多少人,我军前军多少人」,那信使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奈曼前锋一百九十人,我军前军一千人」,「砰」酒杯被摔在了地上,「一千人打不过一百九十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军伤亡多少,奈曼伤亡多少」,那信使更犹豫了,结结巴巴半天才说道「我军阵亡一百余人,伤二百余人,被俘一百余人,奈曼前锋...」「奈曼前锋伤亡多少」王诏麟语气越来越不善,「奈曼前锋好像,好像没有伤亡。」
整个屋内一瞬间变得死一样寂静,铜制的酒杯被捏变形,王诏麟半晌站起身道「随我去看看」丢下一屋子的女卫径直往城门而去,刚出门不久就见城内败兵溃散,忙上前询问,众士兵皆言奈曼兵强不可力敌,王诏麟立即派遣使者前往奈曼军营质问为何主动向大黎动手,木华黎本不愿与南黎轻起战端,但此番小股试探南黎惨败,又遣使来质问,让木华黎决定迎战南黎拿下宿州好生教训南黎一番,率领三千骑兵直扑宿州城。
王诏麟本欲坚守宿州城,但奈何宿州城新附民心未定,城中之人犹不可信,对于宿州刺史刘汉宏极为提防,况且城中粮草不多,见木华黎只率领三千骑兵而来,唯恐是诱敌之计,四下派斥候打探,确认奈曼主力一万多人皆在淮北赶不到宿州,率两万大军出城迎击木华黎,木华黎大喜道「本担心南黎人据守坚城不出,我军皆骑兵奈何不得,如今主动出城作战主动求死罢了。」
木华黎以一千披甲骑兵在侧翼,两千骑兵一人二马正面沖向南黎军,王诏麟也知道奈曼骑兵厉害,命手下收集木材门板打造简易盾车,摆成一个圈如乌龟壳般,两千骑兵猛沖而来将近盾车时立即向两边分开,搭弓射箭,漫天箭雨而下,游走在南黎军阵前,马上挂着长枪和长刀但有南黎士兵试图离开军阵沖过来便仗着马匹的高速沖击一枪或一刀毙命,奈何南黎以往只与许朝的骑兵打过交道何曾见过奈曼这般彪悍而又灵活自如的骑兵,那盾车只能防住正面,左右两侧翼被奈曼骑兵当做活靶子肆意射箭宛如练习箭法一般,没多会南黎士兵便已经支撑不住,开始溃逃,王诏麟连忙下令左右两翼交替掩护撤军,但大军一旦开始撤退又哪里是人令能指挥的了的。
见南黎军开始向后,木华黎立即下令追击,侧翼一千名披甲骑兵尽出沖向南黎已经开始出现缺口的军阵,此时南黎士兵接到撤退命令哪里还能组织的起来抵抗,被披甲骑兵杀散,四下逃命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披甲骑兵也不急杀人直沖向宿州城门势要堵住王诏麟回城的路,那披甲骑兵一人三马速度远甚过王诏麟,抢在大军主力回城之前沖进了城门,王诏麟见奈曼已经杀进了城知道宿州城已经守不住了,立即掉头向东南方向逃去,也不管城内的粮草辎重还有女卫们,刘汉宏得知奈曼人杀进了城,心里清楚若是让奈曼人知道自己分别向两边投降定是没命,立即弃城而逃,奈曼军杀入城内,被王诏麟抛下不管的数十名女卫据住刺史府试图抵抗,木华黎闻知有一小股善武功的女子拼死抵抗,顿觉得新奇,前往刺史府劝降,告知王诏麟已经弃城而逃逃命去了,命人挥展王诏麟的帅旗,众女卫见帅旗已丢知道大军已败,坚守下去毫无意义,打开刺史府门,自缚双手乞降,木华黎见众女卫面容颇佳且善武功,大喜将众女卫收为帐中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