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诏麟在萧汵汐和孟安夫人的保护下向山林里逃去,路上遇见也在逃命的芳春梦玉大喜,芳春梦玉主动提议在前探路,一路上撞见正在搜山的奈曼士兵,人少的便乘机杀之,人多的便悄悄避开,但几人很快发现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野狐岭,这地方竟然是个死地,王诏麟正要询问芳春梦玉是怎么回事时,却发现人早就不见了蹤影,周遭突然响起了奈曼士兵的声音,抓到他们了,他们在那,王诏麟掉头就跑,前方一阵箭雨落下,但凡反应慢些便被射成了刺猬。
「王大都督,别来无恙啊」明安在数百名的骑兵的护卫下走到了三人面前,王诏麟连忙放下武器道「还望大人饶命小可愿降」,明安命令部下将王诏麟三人捆起来,押送往大营之中,此时全营上下无不是欢声雷动,不时有士卒伸手挑逗着投降的奴军,王诏麟等人被押进了营帐之中,大营内已经是挤满了俘虏,瑛剑白妙茹等几女和十二名姨娘,见王诏麟被押进来,纷纷惊恐不已又不敢言语,只能暗自垂泪。
一众俘虏跪在地上等了片刻,「你就是王大都督,南黎第一名将王诏麟」,王诏麟听得唤他名字,连忙抬头,见一威严女子端坐在上方,头戴王冠,想来便是奈曼人太后了,连忙叩首道「小可不过是博一虚名,在太后面前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阿兰伯颜嘴角微微抽动,「不过是个夯货而已,只不过伶牙俐齿倒是蛮会说话的,在本宫身边坐个太监倒是不错」说罢吩咐左右将王诏麟拖下去阉割了,王诏麟早已是吓得面如土色,抖似筛糠,连求饶命也无济于事,凤仙吟心中哀痛不已,只是口不能言,只能呜呜的叫着。
阿兰伯颜转头看向其他诸女,一众女奴皆低头不言,倒是玉剑先道「如今已被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阿兰伯颜站起身笑道「像你们这般容颜美貌的女子,若是杀了岂不是可惜,我奈曼士卒皆勇武之辈,至此大胜之机,自然用你等犒赏三军」,绕着一圈女俘虏们,挑起凤仙吟的下巴,「那个王诏麟是你儿子」,凤仙吟茫然的抬起头点了点头,阿兰伯颜道「如今王诏麟便在本宫身边随侍,已是无性命之忧,倒要看你这个当母亲如何教导儿子伺候本宫衣食起居」,凤仙吟不知自己该点头称是还是该如何答话。
阿兰伯颜倒是不管她了,将白妙茹和萧汵汐跪伏在自己身前,「你二人武功资质不错,王诏麟身为主子已降,你等可愿降」,白妙茹略迟疑了一下,萧汵汐则是立即俯首道「愿侍奉太后左右万死不辞」,白妙茹一见立即也选择归顺,其余数千名被俘奴军,见主子王诏麟投降,再无任何反抗之心,乖顺的任凭奈曼人发落。
就在王导这一路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之时,另一路公孙越和太史渊这一路也出了大问题,公孙越与太史渊二人率兵八万人出下邳,只不过这八万人远不如王导麾下的精锐士兵,不少是由流民组成并未经历过战阵,不过饶是如此也吓坏了孙道安,虽是他麾下也有兵马数万,奈何新登王位不久,根基不稳,根本不敢出城迎战,只能一面命人向奈曼求救,另一面放弃徐州外围城池固守坚城。
公孙越和太史渊仗着麾下兵力充足,一面分兵四处劫掠,另一面不断向徐州坚城发起猛攻,两日后沛县开城投降,徐州已经是孤城一座但奈何徐州城坚固一直迟迟攻不下来,孙道安见奈曼根本没有兵力管他,不禁暗中派人私下里联络公孙越和太史渊二人,愿意割让徐州和泗水之地,以此换取南黎的退兵,二人思虑一番决定继续抬高价码,回信要求孙道安自去封号归顺南黎,割让青徐二州,并命令麾下士卒加紧攻打徐州城并不时分兵攻取青州各地城池,万般无奈之下,孙道安将原齐王后梁妠及齐王的女儿并有府里的大半妃嫔连同大批金银珠宝送往南黎军营乞和,二人本就毫无进取之意,他二人的家族在本次北伐之中几乎无法获利,对于攻城夺地自然是无甚兴趣,见孙道安如此配合,便命人送信于孙道安要求再送上一批金银财宝,否则即刻攻取徐州,孙道安见有圜转的余地,自然是无不应予,搜集大量金银财宝送给公孙越和太史渊二人,这时接到南黎朝廷命令的秦云带领着秦家寨的士卒近万人赶到了徐州大营,来拜见二位统帅。
徐州城下的南黎军大营,由于守军长期闭城不出,导致南黎军士卒异常松懈,尤其多数都是被拉入军营不久,因此军中赌博嬉戏不计其数,军官们见二位统帅不管,自然也视若不见,秦云与月仪夫人和孟青青两女一路走来,见南黎士卒毫无战斗準备,不少人见两女容貌甚是漂亮,不禁吹哨调戏,让秦云颇为怀疑这支南黎军是否真的能打仗。
还没进大营便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秦云一皱眉也不好说什么,向守在营帐外的侍卫通稟,不多时便得许可,一入营帐内正见太史渊和公孙越两位玩弄着怀里的美人,齐王妃梁妠赤裸着身子蒙着眼睛趴在案几前辈身后的公孙越挺着阳具插的哇哇直叫,丰腴的乳房前后乱晃,齐王的两个妃嫔一左一右跪趴在太史渊身前,恭敬的含着阳具舔舐的滋滋有味,「青州牧秦云拜见两位侯爷。」
公孙越插的梁妠正兴起猛的在王妃肥硕的臀部上撞击了几下,将精液灌进王妃的身体里,伸手一扯王妃脸蛋上的黑布,「呀」一下子瞅见周围还有好几个人,梁妠顿时惊叫出声缩在案几下不肯出来了,哪怕早已不是王妃的身份,但却是抹不开颜面当那毫无羞耻的蕩妇,公孙越哈哈大笑,他最是喜欢王妃被蒙着眼睛当众玩弄后羞涩不已的模样,用脚尖踢着梁妠的臀部道「你这母狗还不赶快给本帅清理干凈」,梁妠低垂着脑袋手脚并用爬到公孙越的身前口舌侍奉着清理阳具,太史渊见秦云领着两名美人走进营帐,瞇着眼睛不屑的问道「尔即率军前来,所携兵马钱粮多少」,秦云拱手道「兵马不足一万,钱粮三千石可拱大军五日所用。」
太史渊不屑的撇了撇嘴,倒是十分不满意秦云的眼力见,两手空空便来主帅营帐拜见,「既然秦州牧麾下兵精粮足,不如就由秦州牧为先锋,攻打徐州坚城如何」,秦云一听脸色变了变道「麾下士卒刚到尚不清楚战事,仓促应战只怕会徒增伤亡」,「够了,秦州牧本以为你有心为朝廷出力,没想到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保存实力之徒」太史渊故作愤怒的重重的一掌将面前案几拍出一道裂缝,秦云无奈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待大军休整三日就向徐州城进攻」,「好,就喜欢秦州牧这般爽快人」太史渊与公孙越对视一眼,满意的拍了拍手,两双眼睛不住在身后的月仪夫人和孟青青的身上看来看去。
「秦公子还请就座,身后这二位夫人难道秦公子不介绍一下」公孙越招呼秦云坐下,笑盈盈的打量起两位夫人来,秦云也不客气「这两位是舍内月仪夫人与孟青青,协助下官统兵战阵之事」,「竟是如此的女中豪杰,那本官自然要敬上一杯」公孙越端起酒杯赤裸着身体,挺着下身明晃晃的阳具左摇右晃走到两女面前,两女自然不敢多礼连忙举起酒杯敬酒,公孙越乘机在月仪夫人的白皙的手背上抹了一把,手感极好,不禁心神蕩漾,突然想到个法子道「两位女中豪杰能统兵打仗,若是没有官身岂不是可惜,不如二位夫人都领总兵如何」,秦云和两女不知何意听见封官只能拜谢。
徐州城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城高且防备工事完善,太史渊和公孙越二人攻了半个月连城墻都没有爬上去,只是拿下了徐州城外围的壕沟填平了护城河,且说三日后,在太史渊和公孙越两人的反复催促下,秦云率领麾下的秦家寨士卒向徐州城开始攻城,一连攻城十余日毫无进展损失了不少人手,秦家士卒损失惨重,纷纷怨言不已消极避战,与南黎军队的矛盾日渐加大,太史渊和公孙越两人看在眼里,未作任何言语。
只是当西边奈曼人在野狐岭大获全胜的战报传来,公孙越和太史渊二人大惊失色,两人一合计决定大肆劫掠一番携带着劫掠来的财物悄悄撤回下邳,但二人担心撤军之后秦云一旦转而投靠奈曼人,那下邳乃至整个江北都处在奈曼人的骑兵任意活动的范围内,南黎人向来对许朝人极度不信任,尤其是又有宿州刺史刘汉宏假意投降的示例在前,故而在撤军之前要先解决掉秦云。
次日,秦云照常指挥麾下士兵例行攻城,月仪夫人和孟青青倒是接到军令因奈曼人调动军队,故要两女前往主帅营帐议事,两女倒是没有多想,半个多月以来,大家一直相安无事,秦云等人也放松了警惕,月仪夫人和孟青青两女听令入了主帅营帐,一进营帐顿时发觉有些不太对劲,王妃梁妠被剥的一干二凈,赤裸着身躯半吊在空中,绳子的下端打一个环圈住王妃丰满的臀部向上弓起,太史渊和公孙越二人一人站在一边,太史渊挺着阳具插进梁妠的臀部里抽插几下便拔出来,公孙越一拉绳索便将王妃梁妠拽过来在将自己的阳具插进王妃的肥硕的臀部,王妃就这样像蹴鞠的球一般在二人手里你来我往。
两人正玩的不亦乐乎,见月仪夫人和孟青青两女身着戎装走进营帐,贴身的紧身铁甲勾勒着优美的身体曲线,看得两人暗暗眼馋,太史渊先发话道「未经主帅许可,持剑入营帐该当何罪」,两女一愣,连忙解下腰间的佩剑道「妾身不知营中规矩,冒犯了两位大人,还望恕罪」,有侍女上前收了两女的佩剑,太史渊站起身走到月仪夫人身边手掌按在纤细的腰肢上,月仪夫人吓了一跳连忙向一边躲闪,太史渊伸手拽住月仪夫人的胳膊喝道「本官乃朝廷任命的主帅,难不成你们要违抗军令不成,待本官上奏皇上,青州牧秦云不听军令目无王法。」
此话一出,月仪夫人犹豫了,她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秦云和朝廷闹翻,两女还不知道南黎朝廷不过是纸糊的高墻,根本不堪一击,月仪夫人和孟青青这一犹豫,公孙越立即喝令早已埋伏好的左右侍卫扑上前,两女反抗不及更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不过几个回合便被按在了地上,太史渊哈哈大笑,上前封住了两女的穴道,这下彻底不将两女放在眼里,挥退左右侍卫,抽出佩剑割开了两女身上系着铁甲的绳索,两女还要挣扎想逃出去,被公孙越上前一只手按住一个,被封住穴道施展不开武功,两女也不过是弱女子一般,被公孙越按在地上用绳子捆成驷马状,将两女嘴巴塞住,剥光身上的衣服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圆润白皙的身体在绳索下勒出了几道红印,原本就不算小的乳房因为吊起来的缘故显得更大了,两女此时像展品一样悬在半空中,可以被左右来回转动,「啪」一巴掌拍在月仪夫人雪白的屁股上,手掌大力揉搓着浓密茂盛的阴户,旁边太史渊则兴奋的玩弄着孟青青的身体,两女试图挣扎但都是徒劳无功,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反而让正在侵犯她们的男人更加兴奋,早已忍不住的公孙越挺直阳具,用力掰开月仪夫人的肉唇,不顾身下女人的激烈挣扎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尽管已经在秦家被调教了许久,生育了两个孩子,月仪夫人的阴道丝毫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反倒是因为长期练武的缘故,紧致的阴道拼命吸附着公孙越的阳具,差点让他一舒服射出来。
「秦家可真会弄女人,真是个极品啊」,公孙越双手如铁钳一般按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慢悠悠的缓缓抽送着阳具,感受着身下女人紧致的穴道,没过几下月仪夫人就挣扎不动了,眼泪缓缓滚落,公孙越倒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巴掌重重拍在月仪夫人的臀部上,「你这贱母狗认贼做主,甘心当仇家牝奴,倒在老子这里装起纯来,莫不是要让老子学秦家那小子当年将他剁成肉泥不成。」
肉泥两个字一出,月仪夫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下身的阴道收缩的更紧了差点让公孙越射出来,一股暖流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月仪夫人竟是听到自己男人要被剁成肉泥时高潮了,只不过公孙越倒是没有注意这些,他还以为这女的是被自己说的话吓到了,毕竟除了月仪夫人自己以外,就连秦云都不知道,月仪夫人甘愿成为他胯下的奴宠不是被调教的缘故,而是他当着她的面将她的丈夫和亲生儿子剁成肉酱时,月仪夫人竟是浑然有一种母畜终于归家了的感觉,自己这样的母狗终于归顺了真正的主人,对秦云更是完全忠顺要命的臣服,而如果公孙越杀掉了秦云,并不难想象月仪夫人会乖顺的跪在公孙越身前,听候新任主人的发落。
而旁边的孟青青则并非如此,被太史渊阳具反复操弄,恨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瞪,若是有武功在身势必要将太史渊杀了无数回,孟青青与月仪夫人不同,她本身是秦云的嫂子,却是与秦云偷情害了自己的丈夫,在秦家寨一直养尊处优,突然遭此变故,定是恨得二人牙根痒痒,就在此时,营帐外传来士卒的稟报,「秦将军回来了,守卫们拦不住,正要硬闯主帅大营。」
「拦住他」公孙越喝令士卒拦住秦云,一面连忙穿戴齐整走出营帐,「秦云你是要造反嘛」一出营帐就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好些士兵,秦云正领着亲卫沖向主帅营帐,公孙越立即拿朝廷开始向秦云施压,「秦某无意反抗朝廷,只是秦某想知道为何夫人会被将军传唤到营帐之中到现在也没出来。」
公孙越神色镇定道「令夫人与本帅商讨计划时,图谋不轨刺杀本官,现在已经被拿下,如果秦将军也执迷不悟的话那就视同谋反」,秦云一听怒目圆睁「杀了你」,猛的向公孙越杀来,突然万箭齐发一旁早就埋伏好的弓箭手箭如雨下,秦云不敌自身肩膀上也中了一箭,只能带着亲卫后撤,还没回到自己大营就见自家营帐燃起沖天火光,秦云一见便知大事不妙,掉头就向秦家寨的方向沖去,太史渊带人在后穷追不舍,秦云亲卫们奋死拼杀沖出一条血路,只是秦云已是多处中箭,有箭矢更是淬了毒药,只能一边运功压制一面拼命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