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城里的王家此时可谓是一落千丈,王离府上还好过一些,只是一街之隔的王导府上,已经是白服发丧,日夜哭嚎不断,王雄知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是奈何父亲王离自从听闻兄长王导战死的消息后,日夜酗酒不省人事,完全撒手不管府中一切事务,无奈只好接替父亲打理起府中事务并积极联络家族下的各支小宗,安排从安庆撤退往更南边的楚地的事宜,操练私兵以备不时之需,前方的战报更是一天比一天更坏,采石矶和朱雀航两个大营崩溃之后,前往京城已经是一片坦途,整个京城只剩下不过五六万老弱病残,嫦汐女皇不得不召集天下兵马进京勤王,而此刻安庆的状况也是同样危如累卵,奈曼人不过一支偏师也已经迫近安庆,所到之处无不是望风而降。
「紫薇公主别来无恙啊,如今黎朝大厦将倾,不过依奴家所见姐姐倒是丝毫没受影响嘛」,朱红色的帐幔和轻摇的粉色薄纱将房间内的一切装点的极富有诱惑力,司徒银瑶裹着一条银色的袍子用一条腰带系住,两条雪白的大腿放在一个跪趴着的赤膊着上半身的精壮男子身上,不无挑衅的神色看着面前的司徒紫薇。
「银瑶,我是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才来看你,若是无甚紧要的话,今日就告辞了」司徒紫薇冷淡的盯着自己的亲妹妹,当年的亲姐妹如今已经是越走越远,形似路人。
「姐姐莫要如此冷漠,你我好歹姐妹一场,妹妹又怎么舍得害你呢,只不过有些话想和姐姐说说罢了」司徒银瑶一跃而起紧贴在姐姐的身边,雪白的大腿摆来摆去,甚至能隐约看见女性最隐秘的阴户。
「你连裘裤都没穿」眼神的余光瞥见亲妹妹光洁的下身阴户司徒紫薇面色一变,「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司徒银瑶也不害羞,妩媚的发腻的声音娇柔道:「那姐姐希望我成什么样子呢,倒是有句话要问姐姐,如果当年的事情再重来一次,你还会动手剿灭白家和萧家嘛?」
司徒紫薇沉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王家要想上位必然要除掉萧家和白家,而与萧家有姻亲关系的华妃自然也被波及到了,偏巧又是亲妹妹的养母,自己出嫁之后妹妹便由华妃抚养。
「姐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妹妹我自叹不如啊」司徒银瑶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突然双手变化擒向司徒紫薇的脖子,万幸司徒紫薇反应快堪堪避过,身后突然一道劲风刮过,一柄玉萧横在她的面前,身后又是两柄玉萧逼住了位置,身影飘过正是四持仙子,见三柄玉箫都拿不住司徒紫薇,恋恋不舍的从下身的阴户上抽出最后一根玉箫直指对方的面门,在接近司徒紫薇的一瞬间附耳低声说了一句,司徒紫薇面色大变。
「你们把雄儿怎么了?」司徒紫薇收住了手架住从四面八方直沖过来的玉箫。
四持仙子露出得逞的微笑,「在戎武帮时,不巧曾在王雄侄儿的身上留了些东西,若是紫薇公主想知道解法的话,三日后就在这里等着你」
司徒紫薇也是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被骗,「就凭你们也想诓我」
四持仙子根本来不及答话,迫不及待的收回四柄玉箫,爱不释手的将其中一柄重新插回才拔出来几息便感到空虚的淫穴之中,倒是司徒银瑶笑道:「好姐姐,是不是诓你,且回到府中查看一番不就知晓了,想来三天之后你我姐妹二人还是要再见面的。」
「哼」司徒紫薇冷哼一声掉头离开,司徒银瑶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转过身笑盈盈的勾了勾手指,「过来,狗狗。」
跪趴在地上的精壮男子忙不跌的爬行到女主人身前,司徒银瑶抬起赤裸的玉足,两根脚趾一挑便将男子的裤带扯了下来,露出了一根粗长的阳具,足尖踢了踢男子的阳具笑道:「知道要被主人采精已经这么硬了呢」,说罢撩开裙摆露出白刺刺饱满的阴户,毛发都剃的干干凈凈连一根茬都看不出来,像是天生的白虎一般。
男子神情激动,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贴近女主人的阴户,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男子的嘴里,男子的神情更兴奋了拼命张开口迎接着主人的恩泽,四持仙子嬉笑着蹲下身捋着粗长的阳具,修长的指甲在马眼处捅了捅,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部落在了早就準备好的杯子里,这男子不愧是蓬莱阁养着的精奴,喷射的剂量相当之大覆盖了杯底慢慢一层。
四持仙子用手指伸进杯底搅和搅和一番,「可惜了还是有很多杂质,比不得长老们的仙液,不过毕竟是在外面只能凑合凑合了」,一旁的司徒银瑶长舒一口气,倒是引得四持仙子笑道:「这一个月了,长老才允许小主排第二次尿,还是大长老开的恩,小主在外面待得久了规矩越来越严了。」
司徒银瑶正色道:「休要胡言,身为奴畜自然应当按照主人的吩咐,岂有对主人的旨意指手画脚之理,此话在我面前莫要再说」
四持仙子吐了吐舌头,「那小主是料定紫薇公主三日后还会再来喽」
司徒银瑶按着胯下男子的头对準自己的阴户,淡淡说道:「我那侄儿可是她的心头肉,命都可以不要,知道自己宝贝儿子身上有问题定然放心不下。」
夏季的江南总是那般湿热,连空气都笼罩在阵阵热浪之中,位于长江边上的京城已经笼罩在奈曼人的铁蹄阴云之中,而这一切仿佛与更南边的吴地毫无关系,酒楼生意却是兴旺异常,悠扬的琴声仿佛有种魔力让人如癡如醉,不知多少宾客专为听这琴声千里迢迢赶来,一女子端坐在三楼梯间,头戴着斗笠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的女子,犹似身在烟中雾里正是天魔琴霍英娥,一曲弹罢,一众宾客无不是欢声雷动,正叫好间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整一层楼内温度骤降,狂风大作,众宾客皆露惊惧之色,霍英娥停止弹奏站起身,看向酒楼门口,庄严的佛号声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八名精壮的僧侣抬着两驾步撵,上面分别端坐着两名宛如佛像般的女人,两女全身分别笼罩在白色和金色的锦布之下,却是无论面容身形分毫也看不见。
步撵缓缓抬进了酒楼,看着这架势,一众宾客早就能跑多远跑多远,「佛门」看着面前八名精壮的僧侣,霍英娥瞬间就明白这些人是谁了,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道:「佛主他老人家可还安好,敢问是哪位观音或者罗剎至此?」,听得锦袍下陌生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带你们回万法塔而已」
听到这声音,霍英娥一愣一时间竟是没想起来这女人是谁,倒是厢房内响起了南青曼珠的声音,「过了两百年,曾经天下第一的玉剑阁的仙子如今竟成了佛主坐下的佛奴实在是令人惊讶,艳剑仙子别来无恙啊!」,南青曼珠推开厢房门,赤着一双玉足,窈窕的身形裹在浴袍之下,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步撵上端坐着的笼罩在白色锦布下的女子冷哼一声,一跃而起,抬手一扬化作漫天剑气直沖南青曼珠面门,南青曼珠不慌不忙手指一弹,一颗血色的珠子飞驰而出,这是一颗不知凝练了多少武林中人鲜血的珠子仿如顽石般迎面撞上了艳剑仙子的剑气,一声巨响一股强力的气浪向四周蕩开,白色的锦袍高高飞起,露出锦袍下那具让人充斥着淫欲与邪念的动人躯体,雪白的胴体晶莹剔透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修长圆润的双腿勾引着视线,那一对硕大到夸张的足足比两个半脑袋还大的白腻乳房上翘立着褐色的乳头,锦袍之下全身上下竟是只有一条丝质的半透明的绸带堪堪遮住阴户,「啪啪啪」南青曼珠拍手道:「好一个艳剑仙子,名为仙子实为发情性奴,真是……」
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扑来,剑气无可阻挡般摧毁了南青曼珠试图抵抗的内劲,将南青曼珠打的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你证得大道了,难怪锦袍之下什么都不穿,证道之后情欲为体,怕是全身上下连被碰一下都会发情吧……」,话刚说完一柄利剑已经指在了她的咽喉,艳剑神情淡漠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回去,你那个宝贝儿子呢」
另一边的霍英娥见南青曼珠落败,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欲望,自觉的背负双手等着僧侣们上前将她押住。
「休伤我娘亲」一个少年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是徐鼎,突袭向艳剑的背后,原本一直端坐在步撵上的金色锦袍下的女人一只玉臂轻展,身上的金色锦袍如离弦之箭裹在了徐鼎身上将他牢牢缠住,转眼看去这女人全身与艳剑并无二致,只是腰跨间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完美镶嵌在用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正是女帝。
艳剑抬手一招将锦袍重新披在身上,赤着玉足走到步撵前,看向端坐着的女帝道「你不是说光着身子出来让你感觉很羞耻,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件锦袍脱了嘛」
「那老家伙就是看我们羞涩才想出这种办法来羞辱,若是我们全不在乎,他倒是不会用这种方法了」,女帝近乎赤裸着身体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神态自然,不过所幸酒楼里的宾客早就能跑的都跑掉了,活着的男人只有八名僧侣和徐鼎了。
八名僧侣将霍英娥和南青曼珠两女封住丹田和穴道,身上衣服也剥的精光,两女宛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和窈窕的身躯被用粗麻绳背对背捆在一起,绳索绕过下身隐秘之处打了个结绑城龟甲状,绳索上还涂了有助于催情的药粉,这是东禅台用来惩罚犯错了的佛尼时必会采取的措施,在被封住丹田和穴位后,手无缚鸡之力的佛尼们本就敏感不堪的身体只有轻微的扭动就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阵阵摩擦感,下身定然是泛滥不堪药粉则随着这些液体渗进身体里,活脱脱被折磨成一头发情的母兽。
用黑布将两女眼睛蒙上戴上了衔环,用一口早已準备好的红木箱子凿开了两个洞以供两女呼吸,八名僧侣围着红木箱子盘腿打坐运转欢喜禅功,精壮的身体上开始泛起红色的蒸汽,箱子内的南青曼珠和霍英娥不安分的开始扭动身子,若不是嘴里含着衔环,怕是早就淫浪声响彻满屋,即使是这样,也能隐隐约约听见呜呜的哀叫声。
「欢喜禅功正在不断渗进身体里,内劲就如同春药一般在她俩身体里流转,这样一路回到万法塔,只怕是脑子都要被春药烧坏掉了」看着也是同在武林闯下莫大名头的两位曾经魔道女王,被春药这般折磨也有些于心不忍,「放心吧,不会的,这两女武功底子深厚内力修炼了两百年,经脉更是强健无比,魔教、佛法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都修炼过也不曾筋脉逆行乃至走火入魔,这等级别的折磨还不至于烧坏掉脑子,何况老家伙哪里舍得,这些魔女哪个不是他花了将近两百年的功夫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每一个都花了大力气培养,重塑经脉,再造肌体,就是养条狗调教了两百年也不舍得就这么废了吧」话说完,女帝原本毫无表情的面色听到狗字时,竟是面色上微微泛红,艳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红,而后立即变色道「亏你还是曾经堂堂女帝怎么听到一个狗字就能联想到,甚至不以为耻,反竟是害羞了。」
女帝瞪了艳剑一眼,「你莫要说我,我是想起了你屁股后面插着柳枝脖子上套着项圈被人牵着遛狗的场景觉得好笑罢了」
艳剑自然不甘示弱立即反怼回去「那你头顶皇冠,披着皇袍在地上边爬边扭屁股又岂不是比母狗还母狗」
女帝见白艳剑疯狂揭她不堪往事,不禁恼羞成怒,「白大奶,以前你被关在地牢里的时候,成天唉声怨气寻死腻活的,完全就是自暴自弃的下贱母畜样,现在证了大道了精气神回来了,又开始趾高气扬了是吧,依本宫,还不如把你继续在地牢里关着呢,每天除了精神上折磨自己就是肉体上虐待自己,美其名曰赎罪。」
这话一通挤兑,倒是让白艳剑沉默不语,自从抽离了离儿的大道以至于离儿的天道崩溃后,就彻底自暴自弃宛如行尸走肉,被弘一上人关入地牢时更是毫不反抗,任凭如何驱使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恨不得从此以后封闭意识神智全失,就当条被人奴役的母狗罢了,哪知如今弘一上人竟是将她们从地牢里放出来,还让白艳剑证了道,以往的精气神又恢复了几分,只是被女帝这么一说,那不堪的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脸色变得煞白,身形微微摇晃了几下。
女帝见艳剑如此难受,自觉失言,两女一同在地牢里被关了两百年,不是亲姐妹也甚似姐妹般,不禁拉住艳剑的手,「你莫要往心里去,你就算再怎么挤兑人,总比在地牢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好」话说了一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直接伸手撩开锦袍在那大到夸张的不行的奶子上捏了一把乳头,沉甸甸的乳房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乳汁。
「啊」极度敏感的艳剑顿时惊叫一声,身体打了一个战栗,回过神来怒瞪着女帝,嘴角动了动却没说什么,裹了裹身上的锦袍,恰在此时,八名僧侣站在了两女面前,艳剑知道该启程了,任由僧侣们将自己身上的锦袍脱下来,两名僧侣伸手抓住修长的双腿将她抬起,一只手托住她那肥硕的丰臀一只手抓住大腿,另有两名僧侣一左一右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一只手从下端托住她那夸张的奶子,将她端正摆放在步撵上,从头用锦袍盖下捂的严严实实,八名僧侣扛起两台步撵,将箱子放在女帝身后,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徐鼎吊在艳剑身下的步撵的扶手上,返回东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