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太阳落山,依旧没有听到说空缘出关。
苏三支开妙玉沿着昨天的路朝后山走去,渴望今晚能再在碧潭旁边见到几个美女,好好过把瘾。
但令他失望的是,昨晚的小门已经上了锁,围墻又比较高,试探地爬了几次也没能爬过去。
这个时候苏三开始羡慕那些会武功的,别说这么一道土墻,就是两三层高的小楼也不在话下。
他不甘心地绕着围墻走了好几趟,也没能找到出去的法子,只好罢休,又随意地溜达了起来。
穿过一个花园,又走过几条巷子,前面的几间房里灯火亮着,隐隐传来了说话声。
苏三左右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人,一闪身到了房间后面,贴上第一间房的墻听了起来。
“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出来,昨晚送饭的时候说今天出来,看来今天又出不来了!”
妙月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伤感与担忧。
莫非这里是尼姑们休息的地方?苏三暗自嘀咕了一声,将耳朵竖的更起。
“是啊,这次师傅闭关奇怪了点,急匆匆地就进去了!偏偏她还带回个男人来,这在庵里多少算是件希奇事。
听妙玉说那小子机灵的要紧,一不小心就跑没了。
万一他要是跑到练功房或者这里来,那岂不是乱了套?再说,我们姐妹从小在这里长大,对男人也未免会有好奇心,这几天大家越来越议论的厉害,师傅要是还不出来,我倒真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另外一个声音接上了妙月的话,不紧不慢地说到。
苏三听他们提到自己,兴趣越发地大了。
他沾了点口水在窗户上捅了个小孔,小心地凑上去一看,小心肝就不老实了。
那妙月倒也罢了,反正已经见过多次,可与妙月坐在一起的,却是个新面孔。
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唇红齿白,俏目生辉,素手牵线,正缝补着衣服。
她袖子高高挽起,嫩藕一样的胳膊露出在外面,看着就让人眼馋。
妙月看了一眼对面的尼姑,微微一笑看着灯芯爬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正是担心这个,那小子不但机灵,而且能说会道,很会哄人开心。就连妙玉那小丫头现在也全听他的,一口一个苏三哥。而且,而且妙香好象有些不太对劲……总之来了一个苏三,这庵里全乱套了。
真不知道师傅怎么处置他,要是少住一段时间也好,万一要是长此下去呢?日久生情,尤其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姐妹,更是容易中毒!”
那缝补衣裳的尼姑抬眼看了看妙月,噗嗤一笑说:“师姐,莫非你也动了心?看你现在这样,没準心里就在想着谁呢!再说了,你可是与那小子接触了好几回,就是没情怕也生出来吧?”
“你,好你个妙秋,居然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妙月一怔,双颊顿时绯红,跳起来拍打着妙秋,闹成了一团。
苏三听着房间里两个女子的嬉闹声,身上的骨头都如酥了一般。
他现在不得不佩服空缘,弟子一个比一个生的俏,还都放在深山里养着。
要是外界知道五华庵的尼姑漂亮,只怕这庵里的香火想不旺都难了!同时,他也很希望时间能慢点过,那样他就可以一直呆在庵里,整日与这些弟子斯缠在一起。
看够了妙月和妙秋,苏三弯着腰绕到第二间房,里面也有两个尼姑,一个是妙香,另外一个却不认识。
他们二人各干着各的,并无交谈。
那个不认识的尼姑虽然没有前面两个漂亮,但也不赖。
不过他对比来对比去,还是觉得妙香要顺眼几分。
那妮子大概正想着好事,一个人靠在床上发着愣,胸脯微微起伏,样子呆滞可爱。
苏三越看越有兴致,一口气将七间房全看了个遍。
虽然有几间是空着的,但他也没有放过。
当他来到最后一间房后面时,里面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他小心地戳了个孔贴山去一看,四个年龄相仿的尼姑正围着妙玉,各个珠圆玉润,样子很是兴奋。
“各位姐姐,都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万一要是被大师姐发现,我可就惨了!”
妙玉哭丧着脸,忽闪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几张脸,“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哎,我也不想知道什么,就是好奇!上次大佛寺的智信师傅来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这次来了个苏三怎就引起这么大的波澜?不光我们好奇,就连大师姐似乎也有些好奇呢!”
一个尼姑摸了下自己的光头,若有所思地说到。
另外一个尼姑伸手在刚才那个尼姑头上敲了一下,不屑一顾地说:“你懂什么,智信师傅之所以引不起大家的兴趣,是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光头!”
妙玉翻了下眼睛,老气横秋地说:“不是光头就能引起我们的兴趣?那你们都下山化过缘,怎就没见对其他男子这样好奇?要我说还是苏三哥人好,我说的是长的好看。要是他再有一身好武艺,寻一把好剑,一定比那个什么第一公子欧阳鹏飞有名气……”
“你就瞎想吧,欧阳鹏飞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公子,多少人仰慕他的大名,那个苏三能跟他比?而且,他看起来也没多大本事,更是不值得一提!要我说他之所以引起这么的波澜,跟庵里一直只有女子有关!”
站在最后面的尼姑打断了妙玉的话,眼神里满是对欧阳鹏飞的敬重。
苏三听的好奇,顺着墻蹲下暗自想到,欧阳鹏飞?什么人物?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说过!
苏三休息了片刻听见房间里又吵吵开了,站起来刚凑上去想继续听个明白,后背上突然被人一点,整个身子就僵硬了,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心里吃惊之极,难道白落真的来了五华庵?但来人并不容他想清楚,一把架起他就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