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雪见公主气势汹汹地前来便停下了脚步,她身着男装,但并未易容,用男子的礼节抱拳问道:「请问公主找我何事?」
公主打量了一下云凌雪,从马上跳了下来。她手持长剑,对云凌雪说道:「昨日看了你的剑舞,确实姿态万千,今日特来领教,看你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
云凌雪一笑:「真才实学也好,浪得虚名也罢,跟公主又有何关系?我知公主看上了状元田傲,但男女之间讲得是两情相悦,又哪有强行拆散人家的道理。」
公主微微冷笑:「你今日若赢了我手中长剑,我便不再纠缠,如果你输了,那就请你离开田傲,因为你不配。」
云凌雪看着她刁蛮的样子,拔出腰间长剑,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公主出招吧。」
公主把剑一横,突然一声娇叱,长剑直刺云凌雪的要害,竟似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云凌雪微一皱眉,举剑相迎,在双剑将要相交的瞬间突然变换剑法,剑刃顺着公主用力的方向用力一压,然后抬剑上挑。公主感觉剑身之上有如有千钧之力压制,虎口一麻,宝剑脱手而出飞向天空。
还未等到公主反应过来,云凌雪的剑尖已经刺向她前胸。公主见无法躲过,双目一闭,等待死亡的降临。
云凌雪收起剑锋,剑尖向旁边一划,冷冷的剑气从她耳边滑过,割断了几丝秀发。就在这时,空中的宝剑向下急落,马上就要刺中公主的身体,云凌雪轻舒玉臂,把公主往怀里一带,利剑贴着她的身体重重地插入土中。
公主睁开双眼,就看见自己倒在一位风姿绝世的公子怀中,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起身一跃而出,脱离云凌雪的怀抱。
「你……你竟敢调戏本公主。」
云凌雪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哪里又称得上调戏。不过公主如此美貌,倒是让人怜惜。」
公主一招之内就被压制,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子武功到了何种地步,这种境界她一生也无法望其项背。她心灰意冷,无奈地说道:「我终于明白田傲为什么这样迷恋你了,之前的事是我错了,请姐姐原谅。」
云凌雪没想到公主会大方认输,对她的厌恶之情也消了大半。她笑着说道:「公主性格直爽,我现在倒非常喜欢了。如不嫌弃,你我倒可以姐妹想称,就怕民女身份低微高攀不上。」
公主眼眸一亮,她虽然素来刁蛮,但确并非不明事理,尤其是对强者会真心崇拜,何况和云凌雪成为姐妹更有机会接触田傲,她瞬间打定主意急忙说道:「怎么会呢,以后如能得姐姐指教是我的福分,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公主说完竟要向云凌雪叩首。
云凌雪连忙上前扶住公主,口中说道:「我一介平民,哪受得了公主大礼,这要让人知道,我还有何面目留在京城。」
公主莞尔一笑:「云姐姐一早出门,不知要去哪里?」
云凌雪道:「三皇子对田傲有提携之恩,因此今日前去拜访。」
「那好啊,赵晟哥哥平时与我关系最好了,如果方便的话,妹妹愿意陪你一同前往。」
云凌雪看了一眼公主,心中想到:「如果公主能够帮忙,将来很多事情就容易的多,这个妹妹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着答道:「妹妹愿意同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赵晟听说公主和云凌雪前来,急忙出门迎接。他稍有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二人,心想这明明是对头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云凌雪微微一笑,对赵晟说道:「昨日大殿之上,我和田傲得罪了皇室,心中不安,今日特来请教。三皇子昨日仗义执言,凌雪心中万分感谢。」
赵晟道:「云姑娘不必挂在心上,这是赵某应该做的。只是田傲得罪了圣上,将来前途必受影响,现在不能着急,容我们慢慢想办法,我会在合适的机会向父皇进言。」
公主此时插言道:「三哥哥,这事就靠你了。田傲那么好的功夫,可不能把人才浪费了。」
云凌雪深鞠一躬,再次感谢。她抬起头,对赵晟说道:「田傲这次参加武举本想报效朝廷,只是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三皇子可否指点一二,另外我也想听听赵兄对时局的见解。」
赵晟叹了口气,说道:「不瞒你说,我对时局看法非常悲观。自从十八年前,父皇听信谗言处死杨承宗将军之后,边防就每况愈下,现在更是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当年我曾劝诫父皇,只是那时我还小,父皇也未曾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内政方面,严京一直把握朝政,群臣大都唯他马首是瞻。这些年,朝廷内外贪腐横行,民生凋敝,恐怕已经无力回天。我空有志向,但却得不到父皇重用,真是无奈啊。」
云凌雪听他说当年曾为杨承宗求情,对他好感又多了一分。她看着赵晟道:「三皇子果然胸有大志,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和田傲定会鼎力相助。」
赵晟眼中瞬间露出一丝喜色,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他压低声音道:「刚才所说,云姑娘知道就好,千万不要传到他人耳中。」
「云凌雪明白。我听三皇子所言,当今朝堂最大的问题就是严相和他的党羽,不知你可有什么打算?」
赵晟吃惊地盯了云凌雪一眼,小声说道:「严相深得父皇器重,朝中根基太深。不过我多年以来也掌握了不少内情,希望有机会给他致命一击。只是这些是我的事情,不想把姑娘也牵扯进来。」
云凌雪心中一动,对他的坦诚颇为感动。毕竟二人相识不久,他能够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足见对自己的信任。
接着云凌雪谈到了天魔教,她告诉赵晟天魔教主现在已经是北金国师,对大夏虎视眈眈,在京城也有他们的秘密据点。
摩罗星成为北金国师是从江映雪那里得到的消息,她把从夜擎天那里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大家,因此云凌雪对天魔教整体情形也算颇为了解。
赵晟听完这个消息眉头紧皱,问道:「天魔教竟然已经渗透到京城,不知能否找到他们的据点,到时我可以让禁军首领派官兵将他们一网打尽。」
云凌雪道:「目前还不知道他们藏身何处,不过我们会加紧寻找,一旦有消息定会及时向三皇子稟告。」
两人密谈了一个上午,接近午时云凌雪才起身告辞。这次她收获颇多,在朝中总算找到一个有实力的盟友。
当云凌雪返回客栈时,杨傲天等人已在门口迎接。大家见她面带喜色,心想看来此行应有收获。云凌雪看了一下众人,问道:「吴忌兄弟怎么不在?」
杨傲天低声说道:「今日一早,严京派人到客栈,请吴忌兄弟去严府做客。看来人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坏事,我已嘱咐他不可贸然行事,一切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云凌雪看了唐芷柔一眼,问道:「不知道唐姑娘对此事有何看法?」
唐芷柔回道:「我也觉得这次严府应该没有恶意。如果严京查到了什么,不会是这样单独请吴忌入府。毕竟吴忌常年在塞外,很难查到他的身份,如果说暴露,反而是傲天大哥更为危险。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今日高升客栈比平日更加热闹,大厅之内早早座满了客人。杨傲天等人旁边桌上坐着四位读书人模样的青年,他们谈得兴高采烈,声音颇为响亮。
一位蓝衫公子说道:「明日就是胜雪阁白诗诗姑娘才艺表演的日子,不知几位是否前去捧场?」
一位公子道:「那是一定要去的,听说进场就要纹银二十两,这位白姑娘倒真是胜雪阁的摇钱树啊。」
另一位公子说道:「这位白诗诗是什么来头?听说她在胜雪阁特立独行,连胜雪阁主都要看她脸色,还有人说她卖艺不卖身,不知是不是真的?」
蓝衫公子道:「哪有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她眼光颇高,只有看上眼的才子她才会接。前些日子京城有名的词人秦九郎专门给她写了几首词,现在京城都传遍了。」
「哦,我还听说严相的公子,那个京城着名的花花太岁严舜卿也在纠缠白姑娘,明晚肯定也会去的。」
「这个花花太岁强抢民女,据说连一位武官的妻子都被他抢了去,那武官也只能自认倒霉,谁敢得罪严京的公子啊。」
「这个还算好的,半年前他抢了一位有妇之夫,那女子丈夫找去评理,被活活打死在街上。」
杨傲天等人听到严京之子如此穷兇极恶,心中都升起一股浓浓的杀意。
众人正在高升客栈用餐之时,杨无忌早已到了严京府中。他一路都在琢磨,不知此行是福是祸。
「吴忌公子,严府到了。」
杨无忌跟随仆人一路进入,只看见路边亭台楼阁无比奢华,心想严京狗贼倒是会享受,这严府恐怕比皇宫也差不了多少。
走了大约一刻钟,杨无忌才来到严府正殿。他抬头一看,就看见严京正坐在太师椅上向他这边观望。杨无忌压住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向严相鞠躬施礼。
严相看着他点了点头,问道:「请问吴忌公子今年年岁几何,家中还有何人?」
吴忌低头答道:「本人今年十九,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将我养大,家中现在只有我一人。」
「哦,你是个孤儿?也无任何亲戚在世?」
「稟告丞相,我从小被师父收养,至今不知父母是何人。」
严京面色微沉,心中开始盘算。他本意是将女儿许配给呼延硕,两家门当户对,将来可互相照应,没想到女儿没有看上对方,尤其是在呼延硕比武失利后,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结这门亲事。
严京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便问女儿是否看上了什么人,严语柔红着脸告诉父亲自己觉得榜眼吴忌不错,希望父亲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于是严京这才请吴忌上门做客。可当严京得知吴忌是个孤儿,心里觉得不妥。堂堂当朝宰相找个身份不明的人当乘龙快婿,这让群臣怎么看?
不过严京还是问道:「请问吴忌公子可曾有婚约?或者是否有心上之人?」
杨无忌听完心里一惊,严相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把女儿许配给我?
杨无忌想着云凌雪已经和大哥有约,心下一酸,于是回道:「本人尚未婚配,也无心仪之人。」
严相瞇着眼,对仆人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带吴忌公子出府,如有事情你再带他来见我。」
吴忌鞠躬转身,跟着仆人向殿外走去,还未走出大门,一位黄衫女子从门外进来。女子脸色微红,对严京道:「爹爹,你怎么这样就让吴忌公子走了。那……那件事情你怎么不跟他说。」
严京脸色有些不快,对女儿说道:「吴忌公子一表人才,只是他是孤儿,确实不适合做我严家的乘龙快婿。」
严语柔听完急道:「爹爹怎么如此势利,女儿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他一个人我更喜欢。爹爹以后只要多多栽培,吴忌公子一定可以建功立业,不输我严家的威望。」严语柔说完,满脸已经羞得绯红。
严京一张老脸气得通红,骂道:「你……你真是不知廉耻,一个大家闺秀说出此等话来,把我严府的颜面都丢尽了。」
严语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恕女儿不孝,只要吴忌公子不嫌弃小女,我此生非他不嫁,望爹爹成全。」
严京平日最宠此女,见她如此,心里也是一软。他犹豫了片刻,心中想到:「这位吴忌除了出身,其他方面确实无可挑剔,以后若能跟我一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要不就给他个机会?」
严京想罢,对吴忌说道:「吴忌公子,我且问你,你可愿意娶小女为妻?」
杨无忌前日在大殿之上见过严语柔表演琴艺,她的容貌和才学都让他眼前一亮。他在追求云凌雪无望之后心中想到:「这倒是个接近严京的好机会,至于这位严姑娘的幸福,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杨无忌双膝跪地,对严京说道:「那日在大殿之上见过小姐的才艺,吴忌非常仰慕,若小姐不嫌弃我出身低微,我愿用一生陪伴小姐。」
严语柔听到吴忌的回话,几乎要掉下眼泪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她心中暗喜,偷瞧了吴忌一眼,转瞬又回过头去。
严京哈哈大笑,对吴忌说道:「此事倒也不急,你可以和小女多多交往,待时机成熟,我再向世人宣布。」
待杨无忌返回客栈,把在严府发生的事情讲给大家,众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接近严京的机会。
杨傲天听着也非常兴奋,不过他还是对无忌说道:「这确实是天赐良机,只是我看那严姑娘举止端庄,不似奸恶之人,我们找严京报仇,但不要伤及无辜。希望将来不要给她带来太深的伤害。」
杨无忌瞥了大哥一眼:「那严京害我全家时可没想到不要伤及无辜,大哥做事要是这么优柔寡断,那还能成什么大事。」
杨傲天有些无奈,心中想到:「报仇事大,一些小节确实难以顾及了。不过我这个弟弟行事总是有些偏激,将来还得多多劝解他才是。」
大家接着聊到严京之子和白诗诗,吴忌听到后说道:「这又是一个好机会,不如我们明晚就去结果了他,一是为民除害,二是可以狠狠打击一下严京,让他乱了方寸,给我们报仇又提供了机会。」
云凌雪听到吴忌的发言看了唐芷柔一眼,她现在对这位唐家少女无比信任,每次总要先咨询她的观点。
唐芷柔想了想,说道:「吴忌兄弟的想法倒也不错,严家公子作恶多端,树敌颇多,就算死了大家也很难想到是我们做的。但明晚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一旦严家公子被杀,官府必然会追查,如果发现我们的人出入了胜雪阁,就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建议明晚先去踩点,认清严少的样子,等以后再找机会下手。」
众人商量了一会就分头去做準备,唐芷柔女孩子不便出现在风月场所,便和师妹及江映雪守在客栈。考虑到怕万一出现突发情况,武功最高的云凌雪易容后以云澈的身份和杨家兄弟及唐敖一起参加。
次日傍晚,华灯初上,杨傲天四人从客栈出发前往胜雪阁。胜雪阁虽然只是一个青楼妓馆,但却极尽奢华。大家来到近前,只见大街之上巍然耸立着一个朱红色的亭台楼阁,在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胜雪阁」。
走入门内,只见整个大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让人满眼生辉。在每间房前,都挂着六尺屏风,金丝做线,一边绣着鸳鸯戏水,一边绣着半裸少女,令人眼热心跳。
除了唐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出入这种风月场所,无不面红耳赤。此时大厅之内已经坐满了文人骚客,还有一些便装出行的高官显贵,空余位置所剩无几。
唐敖等人在交了例钱之后被安排在大厅一角,这个位置不引人注目,但视野倒还不错,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全貌。
众人跟着旁边桌上指指点点向场内望去,就看见大厅最前方一个红木长桌前坐着一位看着飞扬跋扈的公子,那人面目颇为丑陋,肥头大耳,但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价值不菲的玉器。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旁边两位公子指着他交头接耳言道:「这位就是严相的公子,今天如果他志在必得的话,其他人恐怕没有机会。」
大家正閑聊间,一曲悠扬的古筝之声响起。「白诗诗要出场了。」不知谁在厅内喊了一嗓子。大家停止交谈向楼上望去。
随着乐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从楼的一边缓步走来。她体态匀称,步姿优美,极具诱惑之态,随着莲步轻移,雪白的半露酥胸也随着上下起伏,白纱下笔直玉腿若隐若现,让楼下男子看得口干舌燥。
在众人迷醉的眼光中,白诗诗来到楼的正中,在一架古琴前缓缓坐下。这时大家才看清她的容貌。只见她头挽灵蛇髻,造型雅致,肤色如玉,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眼眸秋波流转,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在天鹅般的玉颈下面,是波涛汹涌的一抹酥胸,虽然只能看到上方的雪白沟壑,但也惹人无限遐思。
果然是一代尤物,男人们纷纷赞叹,恨不得马上把这位妖媚的美女搂入怀中,尽情抚弄。
杨傲天不敢多看,望了一眼便静静地坐下。在他看来,要论容貌白诗诗依然无法与云凌雪相比,但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风情和魅惑众生的妖冶姿态确是云姑娘欠缺的。想到这里,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心道:「云姑娘是天仙般的人物,当然不会有这种妖媚之姿,你怎么竟然拿她与欢场女子相比。」
云凌雪也饶有趣味地看着白诗诗,心想女人竟可如此娇媚,怪不得这些男人对她如此疯狂着迷。她瞟了一眼杨傲天,见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中不由得一乐。
白诗诗轻启朱唇,语音如黄鹂般悦耳动人:「感谢诸位前来给奴家捧场,今日给大家演奏一曲阳关曲,请大家多多指教。」
白诗诗春葱般的雪白玉指轻轻拨弄琴弦,悠扬的琴音瞬间铺满整个大厅。杨傲天等人不通音律,那日大殿之上听公主和严语柔的琴音已经觉得无比悦耳,但今日的琴音又有所不同,那种清澈明凈的琴声如流水般潺潺流动,每个音符都仿佛抚摸着听众的心弦,让人陶醉其中。琴声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慷慨激越,时而又如窃窃私语。在不同节奏的转换间,众人听得如醉如癡,有些人则不时随着琴声扭动着身躯。
在众人陶醉之时,琴声噶然而之,但余音绕梁,经久不息。众人纷纷鼓掌,大声叫好,喝彩之声不断。
紧接着白诗诗又随着乐声舞了一曲,乐舞是着名的「玉树后庭花」。随着一曲蕩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她长袖漫舞,娇躯扭动,诱人的双胸和翘臀随着乐声轻摆,魔鬼般的身材让人血脉喷张。
众人如癡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全都感觉她一双含情的媚眼似乎在盯着自己。在满场的迷醉间,乐舞悄然停止,白诗诗轻轻收身,撩起裙摆,露出一段雪白的玉腿。一位男子突然觉得嘴里有些咸味,用手一摸,原来竟然流出了鼻血。
「该下一个段落了,请诗诗姑娘挑选今晚的幸运者,看谁有机会一亲芳泽。」底下有人喊道。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我严公子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本公子争诗诗姑娘。」严京之子在下面跋扈地喊着,目光在场中扫了一圈。
白诗诗俏脸一沉,对严京之子冷冷地说道:「严公子未免跋扈了,今日是奴家重要的日子,望公子能遵守规矩,给诗诗一个薄面。」
严舜卿盯着白诗诗道:「好,我就遵守规矩,不过如果他们不敢跟姑娘上楼,就不是本公子的错了。」
严舜卿在来此之前被告之白诗诗已经攀上了一个神秘的大人物,让他不能乱来。不过他心中依然不忿,除了皇帝老子和几个皇子,谁又能把自己怎样呢。
众人见白诗诗竟敢当面驳斥严京的儿子,对她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有这么大的胆量,敢于不给这位花花太岁的面子。
白诗诗莲步轻移,从楼上缓缓走下,男人们如同等待临幸一般死死盯着她,无不期望能被这位人间尤物选中。
白诗诗烟视媚行,凤目在全场环顾一周,当眼光落到云凌雪的那一剎那,她整个身躯轻轻一颤,如同定在空中一般。她在胜雪阁阅人无数,什么样的风流才子没有见过,但像云凌雪这样的旷世美男确实第一次遇到。
「世间竟有如此风姿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诗诗轻启朱唇,对云凌雪道:「这位哥哥真的好生英俊,今晚可否陪奴家一叙。」她的声音软腻娇柔,让人听着骨头都酥掉一般。
云凌雪没想到白诗诗竟然找上自己,心里大呼这该如何是好。她急忙起身抱拳道:「多谢诗诗姑娘抬爱,只是今晚我是陪人来此,不敢接受姑娘的邀请。」
白诗诗俏脸微红,微嗔道:「公子还是第一个拒绝本姑娘的人。我以为天下男子没人会拒绝我的邀请,难道你竟不是男人?」
云凌雪顿感无比尴尬。这时其他人议论纷纷,这样的场面确实是第一次遇到。严舜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云凌雪,心中想到:「这个公子倒还识相,估计是怕了我,所以不敢接受邀请。」
白诗诗含情脉脉地盯着云凌雪,柔声说道:「公子还犹豫什么,难道奴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杨无忌觉得场面异常有趣,突然生出奇想,他站起身来对云凌雪说道:「既然白姑娘一片真心,云兄就不要推辞了。」
周边众人纷纷起哄,整个大厅嘈杂一片。白诗诗接着说道:「看公子也是人中龙凤,难道是怕了那严家恶少不成。」
云凌雪被逼无奈,只得说道:「既然姑娘有意,那我云澈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诗诗听罢笑靥如花,轻轻拉住云凌雪的手向楼上走去。众人见他风采超凡,均感自愧不如,竟没有生出嫉妒之心。只有严舜卿恶狠狠地盯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想着要如何收拾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云凌雪被白诗诗拉着走过一段回廊,来到一间装饰精美又不失雅致的房间。
房间内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散发着旖旎暧昧的风情。
白诗诗搂着云凌雪的细腰,将她轻轻按座在床上,一双美目盯着她的脸颊再也不愿移开。
她娇声问道:「公子有何雅好?琴棋书画哪样是公子最爱?」
云凌雪脸一红,说道:「惭愧,在下自幼只爱习武,对这些风雅之物从无涉猎,让姑娘见笑了。」
白诗诗微微有些失望,心想:「难道他空有这样一个好皮囊,竟是不学无术之人。」她不甘心地问道:「这些日子奴家画了一幅仕女图,还想让公子品鑒。」
说完,她从屉中取出一幅长卷,画面展开,一幅容颜绝美,栩栩如生的少女画像映入眼帘。
云凌雪确实不通此道,只能点头称赞:「此画如此精美,画中之人应是诗诗姑娘本人吧。」
白诗诗一笑,娇声说道:「奴家丹青之术也是初入门径,让公子见笑了。」
云凌雪害怕她继续考究自己诗词歌赋,那时自己就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她想到幼时曾经常陪圣元师太对弈,对围棋一道还算颇为精通,于是问道:「不知姑娘可喜欢对弈?在下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一下时光。」
白诗诗一喜,忙道:「奴家也颇爱此道,只是水平欠佳,还请公子赐教。」
二人在棋盘前坐定,经过猜先,由白诗诗执黑先行。白诗诗伸出柔弱无骨的雪白小手,将一颗棋子落入盘中。围棋开局颇为类似,她先大飞挂角,云凌雪则反挂另外一角。
不一会,棋盘之上已落下百子。白诗诗占角实地颇多,而云凌雪则行在外围,颇具厚势。
白诗诗轻轻摇了一下头,问道:「棋道有云,金角银边草肚皮,而公子却弃角围中腹,似乎与棋理不合,但行至此时,奴家反而觉得落了后手,确实百思不得其解。」
云凌雪微笑道:「棋之一道变化万千,凡人难以穷尽其变化。我酷爱外势,喜欢中腹天马行空的感觉。」
白诗诗见局面不利,只得强行打入,但在云凌雪精确的计算之下全军覆没。
行至最后,白诗诗两条大龙被屠,于是投子认输。
白诗诗撒娇道:「公子棋力远超奴家,竟然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让着人家一点。」
云凌雪微笑不语。
白诗诗接着撒娇,将一双玉臂缠上云凌雪的肩膀,娇声呖呖地说道:「公子曾说自幼练武,那身材一定无比健美,可否脱去外衣让奴家见识一下。」
云凌雪脸一红,急忙说道:「这个不大方便,本人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身材,请姑娘见谅。」
白诗诗娇笑着说道:「莫非公子还是个童男子,你如此害羞,一会儿怎么和我共赴极乐?」
云凌雪低头说道:「啊,我本想着只是和姑娘聊天下棋,不敢有非分之想。」
白诗诗看她如此拘谨害羞,心中更是升起征服的欲望。她轻轻将身体前倾,将身前公子搂得更紧,用嗔怪的娇声问道:「公子觉得诗诗不美吗?难道你竟一点也不动心。」说着将俏脸凑向云凌雪的面颊。
云凌雪望着她魅惑众生的娇颜,微微开启的红唇,心下微微一动。当她檀口轻启吻向自己的时候,竟然忘记躲避,任由她用火热的娇唇将自己双唇封住。
白诗诗如愿以偿吻上了这位风采绝世的公子,心中想到:「这位公子只是害羞,看来我要多多引导他才是。先让他尝一下我这舌吻之技,然后还有十八般功夫,就算是色中高手也难以抵抗,何况这一个雏儿。」她轻轻伸出香舌,撬开云凌雪紧闭的牙关,将灵蛇般的舌尖在她口中蜻蜓点水般四处轻点,一边扫蕩着她的贝齿和香舌,一边发出「嗯……嗯……哦……」的销魂娇吟。
云凌雪在她无双的舌技之下,秀口又酥又痒,全身燥热不堪。心中大呼:「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似乎对眼前女子有了感觉,难道我竟有这样的癖好。」
云凌雪在她热吻之下呼吸有些不畅,急忙用力推开这位妖娆美女,秀脸之上布满红霞。
「哥哥这是怎么了?不喜欢奴家吗?」白诗诗不解地望着她,心中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云凌雪无比尴尬,想着如何脱身之时,房间大门被人推开。门外进来一位老鸨,慌慌张张对白诗诗道:「姑娘不好了,那个人到了,这次他没有通知阁主,请姑娘赶紧準备。」
白诗诗听到老鸨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匆匆松开了搂住云凌雪的双臂。她用急促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云哥哥,不好了,你赶紧离开这里。」
云凌雪看到她面色发白,一脸惊恐之状,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一双凤眼迷茫地盯着她的俏脸。
白诗诗压低了声音催促道:「来人是皇上,你赶紧撤。」
云凌雪听罢心头一惊,暗道:「当今圣上竟然也会出入这种场所,而且与白诗诗早有瓜葛。」她急忙起身準备撤离,这时屋外已经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诗诗姑娘,没想到今日我会来吧,几日不见,宝贝可想我了?」皇帝私服出入青楼,为了不让他人知晓,口中并未称朕。现在撤离为时已晚,云凌雪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墻边竖立着一排衣柜,便一个箭步来到柜边,打开柜门躲了进去。
云凌雪刚刚藏好,皇帝便已推门而入,他色瞇瞇地盯着白诗诗的酥胸说道:「诗诗姑娘真是人间尤物,这一双雪乳倒似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
白诗诗玉面含春,悄悄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装,对着皇帝娇声说道:「皇上真是薄情郎,半月不来看人家,是不是又有新欢,不要奴家了。」
皇帝叹了口气:「朕天天都想着宝贝诗诗,只是宫里烦心事多,出来一次不易啊。今晚就让朕跟美人倒凤颠鸾,以解相思之意。」
白诗诗今晚遇到云凌雪,早把一颗芳心系在这个绝世公子身上,恨不能立刻同他同床共枕,共享人间至乐,没想到皇帝半路杀出,弄得她狼狈不堪。
白诗诗生性风流,但眼光极高,平日能做她幕中之宾的都是些远近闻名的风流才子,遇到她欣赏的宁可分文不取,那些她看不上眼的纵使想花多少银子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不过皇帝是个例外,虽然白诗诗觉得他又老又丑,心中不喜,但也只能曲意逢迎。好在皇帝写得一手好字,诗词歌赋也算精通,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暗暗想到:「以往每次皇帝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后便打道回宫,从不留宿,等他走后还可以与哥哥继续欢愉。但如果今日免不了和皇帝巫山云雨,任由皇帝把他的精华射满自己的凤穴,等他离开后又该如何面对云公子。」
白诗诗虽然是青楼歌妓,但若刚被他人雨露浇灌就去和心爱之人做那销魂之事也觉得非常难堪。她暗暗思量:「今日看来要对皇上使用媚功绝技,让他早早射在外边,之后就无力再战了,这样至少今晚可以保住下面的清白。」
想到这里,她娇嗔道:「皇上太坏了,每次前来就知要人家身子,却和那俗人一样,一点也没风流情趣。」
皇帝会心一笑,说道:「诗诗说得有理,那今日我们先玩一番情趣,就请诗诗姑娘给朕唱首艳曲助兴如何?」
诗诗含羞道:「圣上既然想听,奴家就唱上一曲。」
她手挥琵琶,朱唇轻启唱了起来:「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皇帝看着她魅惑的俏脸、妖娆的身段,骨头都快要酥掉。他色眼紧盯着诗诗,喘息着说道:「此曲甚好,只是太过含蓄,给朕来段更香艳的吧。还有,你且把外衣脱去,只留着贴身小衣就好。」
白诗诗含羞带惭,玉手轻解罗裳,那件白色的长裙便如飘飞的落叶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粉红的肚兜遮着她傲人的双峰。皇帝拍手笑道:「诗诗脱衣之姿竟都如此诱人,真不愧是人间尤物。」
诗诗媚笑一声,开始弹奏,她怀抱着琵琶,用乐器挡住玉胯间羞人之处,但两条笔直的玉腿却无法遮挡,白生生地映在皇帝眼前。这种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姿态尤其诱人,皇帝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倒在床上。
诗诗拨弄两下琵琶,接着唱道:「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蕩。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白诗诗声音娇软酥腻,如莺声燕语,又如在床上娇吟,淫声配合着她半裸的娇躯,让人销魂落魄,骨软筋麻。
皇帝色眼盯着那一双雪白的藕臂,胸前隆起的沟壑,耳中环绕着销魂的艳曲,早已欲火中烧,他淫笑道:「好,朕这就提抢上马,把咱的诗诗操得身酥骨散,摇曳花心蕩。」
他一边说话,一边脱光了衣服,胯下那根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对着白诗诗颤动不已。皇帝年近六旬,平日荒淫无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整个身躯干瘪无光,肌肉松散,不过胯下的宝物倒并不小,雄起时足有六寸,与他孱弱的身躯对比显得无比醒目。
云凌雪躲在柜中,听着皇帝淫蕩的语言,一张脸胀的通红,心中暗骂:「皇帝果真荒淫无耻,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白诗诗看着皇帝干瘪的身躯,苍老的面容,心里对比着云凌雪绝世的风姿,对他更加厌恶。但皇帝是无法得罪的,现在只能虚与委蛇。
她含羞笑道:「圣上宝刀不老,您的那根圣物真是威风凛凛,奴家看着心里就怕,真不知道一会它要怎么折磨奴家。」
皇帝得意的笑道:「朕的宝物你也尝过滋味,比起你接过的那些文人骚客,白面小生来如何?」
白诗诗面如红霞,羞道:「圣上人中之龙,他们的东西哪里能跟圣上相比。」
皇帝被恭维得心花怒放,挺着乱颤的肉屌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用手轻轻一拽,那片遮身的肚兜便离身而去,露出她完美的玉体。
白诗诗一对傲人的玉乳陡然脱离束缚,在胸前上下跳跃起来,嫩乳中间的两点嫣红随着雪白的乳峰来回晃动,看得皇帝口干舌燥,连吞了几口津液。
「诗诗美吗?」含羞的玉人挺立着娇躯,任由皇帝一双色眼在全身上下来回打量。
「美,实在是太美了,整个后宫也没有人可以和诗诗相比。」皇帝眼睛盯着她赤裸的娇躯,一边仔细端详,一边品鑒着:「诗诗容貌可是百花之首,一双媚眼可以颠倒众生。长长的玉颈形态如天鹅般完美,精致的锁骨无比诱人,那双傲世的雪乳就不必说,当真是举世难寻。平坦的小腹,盈手可握的纤腰,亭亭玉立的笔直玉腿,天啊,诗诗身上无一处不美,你就是上天送给朕最好的礼物。」
虽然白诗诗止不住对皇帝的厌恶,但听到他如此夸赞也不由得心里一喜。这时皇帝接着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朕最爱的还是你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就像黑山白水间一道粉红的沟壑,就算不要了性命也要在这片寸土上拼命耕耘。」
「皇上,你说的好羞人,诗诗都被你戏弄得下边湿润了。」
皇帝看着她那片桃源蜜穴已经泛着水光,胯下肉棒又硬了一分。他一把将诗诗推到在床上,挺着肉屌就準备开始攻城拔寨。
「皇上,不要啊。」白诗诗娇声说道:「诗诗最近又学了一些让人欲仙欲死的妙术,让奴家服侍皇上一一耍来。」
皇帝眼睛一亮,急匆匆问道:「哦,是何妙术,你且讲来?」
白诗诗红着脸道:「不用讲,皇上你就按我指点去做就行了。我这第一式叫做雪峰藏龙,圣上你坐到奴家身上,把您的圣物放在奴家胸前就好了。」
皇帝心领神会,爬到床上,将干瘪的臀部坐在她的腰上,挺了挺粗热的肉屌,紧贴在妖媚美女的胸前。白诗诗横躺在床,一对玉乳高耸挺拔,就像平原上隆起的两座雪峰。皇帝用手轻轻按摩着乳峰,只觉得入手滑腻又不失弹性,心中暗自赞叹真是一对旷世美乳。
白诗诗用手沾了一些洗漱用的玉液,用春葱般的玉指握住皇帝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不一会儿整个肉身已沾满粘液,变得无比爽滑。她把肉茎置于双乳中间,双手按住双乳向中间用力压去,那根接近六寸的粗黑肉棒便被嫩白的乳肉掩埋,消失了蹤迹。
诗诗喘息着说道:「这就是雪峰藏龙,圣上的巨龙已被奴家的玉峰掩埋,皇上可以抽插了,就像平日操奴家小穴一样。」
皇帝大乐,淫笑道:「诗诗姑娘果真是秒人,朕就尝尝这雪峰藏龙的滋味。」他用力挺动巨龙,在诗诗的嫩乳裹挟下奋力沖刺。粗热的肉棒在湿滑的巨乳间穿梭,一阵阵快意随着棒身和乳肉的摩擦向周身发散。
「哈哈哈,诗诗的嫩乳果然美妙,又湿又滑,温热酥香,真是不逊于下面的那张小嘴。」皇帝兴致高昂,赞叹不已。
诗诗随着他的抽插变换着挤压的力度,嫩乳时紧时松,爽得皇帝不时喘着粗气。 她一边配合着皇帝的抽送,一边暗想自己的乳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多久才能让这个老家伙泄出阳精。
皇帝也是第一次采用这种玩法,心中兴奋不已,一根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那根粗大的家伙如同火热的铁棍在诗诗的绝世美乳间不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快……好舒服,圣上的龙根又大又热,烫得诗诗要爽死了。」白诗诗媚眼横斜,伴着巨杵的抽送不断发出销魂的淫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皇帝已经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白诗诗双乳中间已经被肉棒剐蹭得一片嫩红,她淫叫声也逐渐加大,刺激着老男人更兇猛地抽动。
「哦,不行了。」皇帝在极度兴奋中闷声低吼,紧接着马眼大开,一汩汩白浊腥臊的阳精激射而出。浓稠的精液喷射得很远,如漫天花雨般洒了白诗诗一脸,眼帘、翘鼻、红唇上都被大片污浊的阳精覆盖,感觉又湿又痒,无比难受。
皇帝在第一轮喷发后甩着肉屌,剩余的浓浆热巖滴滴答答四处喷溅,在诗诗秀发、玉颈、酥胸上也留下淫糜的印记。
皇帝满足地从她身上爬下,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胯下那条巨蛇也软趴趴地垂下,仿佛没有了生气。
白诗诗心中暗喜,看皇帝的样子应该已经无力再战了。她擦干了身上粘稠的精液,搂着皇帝娇声道:「圣上刚才舒服吗?诗诗还有许多法子还没用呢。」
被她娇软的身躯紧紧搂抱,皇帝色心又起,他用手捻着诗诗粉红的乳头笑道:「雪峰藏龙果然厉害,诗诗还有什么妙法,一会儿一一使来。」
白诗诗娇嗔不已:「圣上,不要那么急嘛,保重龙体要紧,下次来时诗诗再好好侍奉皇上。」
皇帝淫笑一声,说道:「无妨,朕在宫里也经常夜幸数女,你就使出浑身解数吧。」
白诗诗有些无奈,心道:「看来不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她娇笑道:「好吧,那奴家再给圣上试一下冰火幻境。」
「冰火幻境又是如何玩法?」皇帝好奇地躺在床上,手抚着的肉龙又开始蠢蠢欲动。
白诗诗笑而不答,从阳台取出一杯放置多时的冰水,又从壶中倒了一杯热水,将两个杯子摆放在床头的坐榻之上。
「皇上您可要忍者点,冰火幻境尤其刺激,奴家怕您龙体难以承受呢。」
皇帝睁大眼睛道:「朕是龙体,哪有受不了的道理,诗诗你尽管放心施为就好。」
白诗诗含羞一笑,移动着白得耀眼的娇躯,跪在合欢床中间的垫子之上。她含了一口冰水,用手扶着皇帝半软半硬的丑陋肉龙,小嘴一张,便将肉棒上黑紫色的龟头含入口中。
「啊……」皇帝突遭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大喊出声,胯下的肉屌被清冽的冰水一激,顿时勃然怒起。紧接着诗诗那对硕大又温热滑腻的双峰紧紧贴上他的胯部,随着头部的移动摩擦着那两颗敏感的肉球,爽得他继续哼叫不止。
诗诗媚眼瞟了一下皇帝陶醉的表情,开始施展冰火媚术。她的红唇紧绷,死死含住棒身,慢慢将整个玉杵含入口中。随着肉棒逐渐深入,冰凉刺激的感觉一直从龟首漫延到男根的底部。
虽说贵妃娘娘们也用口舌侍奉他的大棒,但与诗诗相比那种感觉如同天上地下。诗诗快速地舔弄着肉身,但口中冰水竟然没有一滴漏在外边,她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舔舐着肉身,舌尖搅动冰水形成一股包裹着肉棒的漩流,在口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当她将整个大棒吞入之后,两瓣红唇已经紧紧抵在根部的肉球上方,而整个龟头则插入深喉,被她喉间嫩肉紧紧包裹。
皇帝肉棒如遭电击,在檀口中不住颤动,极致的快意从僵直的肉屌直逼头部。「啊……朕受不了了。」他不顾皇家体面,大声呻吟叫喊起来。
诗诗媚眼含春,轻轻抬头,一寸寸地吐出口中大棒,发出「滋滋」的淫声。
当口中仅剩龟头之时,她的舌尖死死抵住马眼,飞速地舔舐,挑揉卷裹,缠吸舔撩,精妙的舌技一拥而上,爽得皇帝紧抓着床单大口呼气,无力得连叫喊声都无法发出。
「啵」地一声,诗诗吐出整个肉棒,将口中冰水吐在脚下盆内,然后又拿起另外一个水杯,将稍有些烫嘴的水含入口中。
「噗叽」一声,诗诗再次含住那颗胀得发紫的肉龟,热水浇在龟首之上,直烫得皇帝菊花紧缩,两只干瘪的细腿在床上来回蹬踏。
「啊,不行了,朕求饶了,这种冰火的转换太强烈了,朕会爽死在床上了。」
诗诗见他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刺激,只好张嘴吐出龟头,同时将口中热水一并吐出。
皇帝喘息着说道:「诗诗姑娘就先用普通的舌功吧,等朕习惯后再来尝试这冰火极境。」
诗诗娇哼了一声,再次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她一边用红唇上下套弄,一边用灵蛇般的香舌缠绕着肉身不断舔舐,她的口中唾液丰盈,舌技超凡,皇帝肉屌仿佛在温泉中被鱼儿吞吐,整个身躯欲仙欲死,瘫软在香塌之中。
「滋滋滋,咕叽,咕叽,嗯……嗯……」诗诗一边用她灵巧的舌技侍奉着肉屌,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没过多久,身心极度满足的皇帝肉棒狂颤,再次爆发。
这一次喷发的阳精远不如第一次粘稠,如同乳白的蛋清灌了诗诗满口。她红着脸慢慢抬头,将粗大的肉棒从口中一点点退出,粘粘的精液在两片红唇与肉棒之间粘连,如同胶水般在唇齿间藕断丝连,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诗诗半张着檀口,香舌之上沾满白浊的粘液,映入眼中淫糜不堪。她微皱了下眉,小嘴紧闭,咕嘟一声将皇帝的未成形的子孙们全部吞入口中。
皇上见她毫不嫌弃地吞咽了自己的精华,心中颇为感动,连忙说道:「诗诗不必如此,有你服侍朕已心满意足了。」
诗诗低头望着皇帝,娇声说道:「圣上赐给的琼浆玉露哪里能够浪费,诗诗是求之不得呢。」她看到皇帝胯下之物再次软倒,心中狂喜不止,暗道:「这回圣上也该筋疲力尽了,今日看来可以免遭一难了。」
皇帝无力地躺倒在香塌之上,指着身边说道:「诗诗姑娘躺到朕身前,陪朕说会儿话吧。」
白诗诗象顺从的羔羊,轻移娇躯躺在了皇帝旁边,将娇嫩的乳峰紧紧顶住他的胸口,一双藕臂则环住了男人肩膀。她吐气如兰,娇声问道:「圣上今日可还满意,诗诗还有媚术尚未施展,等下次再来伺候皇上。」
皇帝笑道:「何止是满意,朕是爱死你这个妖精了。」不过他转瞬又叹了口气:「只是这样偷偷摸摸总不是正道,待朕想办法带你入宫,到时我们就可以夜夜狂欢,你有多少秒术都可一一使来。」
诗诗眉头紧锁,回道:「奴家也想日日侍奉圣上,只是我一个风尘女子,身份低贱,若入宫中必遭人耻笑,也会有辱陛下圣誉,奴家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皇帝叹气道:「朕贵为天子,却不能跟喜爱的女子天天厮守,这天子做得真是无趣。」
诗诗娇声道:「只要圣上心里想着诗诗,奴家就心满意足了。今日奴家有一事相求,请陛下为我做主。」
皇帝睁开微闭的双眼问道:「诗诗有何事求朕,只要你说出来,朕无不应允。」
诗诗轻咬了下嘴唇,对皇帝说道:「是严京的公子,他近日总来骚扰奴家,我又不敢得罪,怕总有一天会被他得手,请陛下为奴家做主。」
皇帝听罢大怒:「好个严家公子,竟然敢来骚扰朕的女人,你放心,明日朕便叫人处理此事,他若再敢前来,朕就要了他的脑袋。」
诗诗脸上愁云尽散,搂着皇帝撒娇道:「皇上对奴家真是太好了,真不知该如何报答陛下的恩情了。」
皇帝没有说话,微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诗诗心中一喜:「皇上这是要赶回宫去吗?」只见他拿起脱掉的外衣,却并没有穿起,而是从中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入口中,拿起刚才诗诗用过的水杯,用水将药一口吞下。
诗诗看着他的动作,一种不祥的预感阵阵袭来。她急切地问道:「圣上是龙体不舒服吗?刚才吃的是什么药物?」
皇帝笑道:「诗诗不必担心,这是孙天师为朕炼制的圣药,服后精神百倍,力气倍增,最重要的是可以金枪不倒。」
白诗诗听到此话,一颗芳心瞬间如沉入冰窖一般,自己枉费心机,却依然难逃厄运。她急得眼眶上冒出泪花,跪倒在床上说道:「圣上不可纵欲过度,万一伤了龙体,奴家罪过就大了,请陛下三思。」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诗诗放心,此药朕经常服用,绝无半点害处。今日你服侍得朕万般舒爽,也该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了。」
白诗诗绝望地低下头,心中默念:「云公子,诗诗已经尽力了,今日看来你我无缘了,但愿将来还有机会。」
她还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皇帝已经贴到身前,一把搂住她的娇躯,胯下早已怒起巨龙的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
随着「嘤」地一声娇呼,诗诗被皇帝按倒在塌上,一对旷世美乳上下跳动,蕩起诱人的波澜。
皇帝一双色眼紧紧盯着她雪白馒头般坟起的玉丘,只见粉红的一线蛤口汁水丰盈,清亮的玉液早已把两片花瓣染得精湿一片。白诗诗先是被云凌雪的绝世风采勾引得淫心大动,之后又用双乳和口舌服侍皇帝,自身也已欲火高升,当她明知不可幸免之后便放下身心,反而有些期待玉体被粗暴地侵犯。
皇帝分开她笔直的玉腿,将双手紧紧按在性感的玉胯之上,然后把身下那根与瘦弱身体不大协调的巨屌顶在了桃源洞口。
「诗诗,我来了。」
皇帝猛挺腰部,就听「噗嗤」一声,硕大龟头撑开蛤口,整根肉棒齐根没入花穴之中。他服药之后气力大增,这一下猛刺势大力沉,肉龟刮着花径中汁水淋漓的嫩肉迅猛挺进,狠狠地砸在空虚已久的花蕊之上。
白诗诗的花径被突如其来的粗热巨杵填满,饱胀的快感瞬间将之前难忍的空虚感一扫而光,那根大棒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一片片快意的涟漪,顺着蜜穴甬道向周身汹涌地扩散。
她心中不解:「皇上这次怎么如此勇猛,那根大棒又粗又热,竟似比以往粗壮了许多,仅这一下沖刺就弄得自己芳心乱颤。」
皇帝把整根肉屌泡在温热湿滑的蜜穴之中,感觉棒身如同被千万只蠕动的触手抚摸,即使一动不动也已快感连连。他喘息着说道:「诗诗的小穴真是旷世名器,真教人欲仙欲死,再也不愿离开这块宝地。」
「皇上……羞死人了。」
皇帝被诗诗一声娇嗔激得兽性大发,高高地抬起屁股,捣桩般地发起一轮轮沖击。诗诗藕臂紧紧搂着皇帝干瘪的腰部,高举着雪白的玉腿,方便他每次更深地插入,每当肉棒向下猛力沖击时,便向上挺动玉胯迎接着巨锤的跶伐。二人如同在战场上搏杀,全都奋力挺动腰肢,仿佛要将对方在床上征服,狂野的动作把香塌震得左右摇晃,发出「吱吱」的声响。
十下,二十下,一百下,转瞬之间皇帝的巨杵已经狂抽猛捣了上百回合,腰部开始有些酸软,他开始放缓速度,变换抽插的节奏。皇帝一生阅女无数,也算花丛中的老手,虽然年岁已大,但技巧有增无减。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慢速推进,时而旋转肉棒碾磨花芯,时而又突然飞速挺送,直擦得花径中每片嫩肉都颤动不已。
白诗诗原本对皇帝充满嫌弃,但被他这一轮兇猛又技巧无比的攻伐操得全身瘫软,身心陶醉在快感的汪洋之中,突然觉得那张苍老的面孔也变得不再讨厌。
「噗叽,噗叽,啪啪啪……」肉杵抽插声,胯部撞击声不绝于耳。诗诗忍不住大声淫叫,蜜穴中爱液横涌,顺着交合的嫩穴蛤口飞溅而出。
「皇上,你今天太厉害了,奴家不行了……」她刚刚喊完,就觉得花径抽搐,花房大开,一汩汩滚烫的阴精激射而出。在绝顶的高潮之下,诗诗全身筛糠般颤抖,双手搂住皇帝的肩膀,玉腿交缠死死夹住男人的瘦弱的臀部,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娇声。
皇帝的龟头被滚烫的阴精浇灌,也爽得快叫连连,肉棒不住抖动,不过他今天已经连射两回,又加上圣药辅助,竟然挺过了这种强烈的沖击,依然坚硬挺立。这是第一次在床上战胜诗诗,皇帝心中狂喜,油然而生一种君临天下的自豪感。他狠狠捏了一把诗诗雪白的臀肉,不无得意地说道:「诗诗今天也算身酥骨散,摇曳花心蕩了吧。」
诗诗仍未从高潮中恢复,满脸潮红,全身布满细汗,躺在床上娇喘不已。她喘息着回道:「诗诗哪里是花心蕩,是花心都被圣上捣碎了。啊……太舒服了,皇上你好厉害,一点也不怜惜诗诗。」
皇帝望着已经瘫成一团的娇女,笑道:「这次你领教朕的厉害了吧。」说着话,他一寸寸地拔出肉屌,火热的棒身煨烫着幽谷中每一寸嫩肉,让诗诗止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云凌雪躲在柜中,耳中不时传来淫糜的喘息和呻吟声,肉体撞击声,全身被淫声刺激得燥热不堪。她心中后悔不已,早知会遇到这种事情,当时说什么也不应该来到楼上。她听着诗诗销魂蚀骨的娇吟,心中暗想:「男女之事真的如此销魂吗?」突然间,当日观看的《玄阴秘籍》中的双修图案浮现在眼前,那一幅幅羞人的图案栩栩如生,令她脸颊如着火般发烫。云凌雪羞恼地掐了一下胳膊,暗恼自己定力太弱,竟被这淫声惹得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皇帝虽然吃了圣药,但毕竟年岁已大,经过一番鏖战之后也已经腰酸腿软,挺着依旧高昂的肉屌,在床上喘息不止。
半晌过去,诗诗才从泄身的无力感中恢复过来。她看着皇帝依旧怒挺的肉棒,心里一阵阵懊恼,本想着用媚术让皇帝早点泄身,免得和他今晚行云雨之事,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要加倍服侍。罢了,今晚就用心让皇帝爽个痛快吧,只是可怜了云公子了。
皇帝休息一阵后也稍稍恢复,他看着二人身下床单上的一片水迹调笑道:「诗诗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水?我看诗诗的诗字应该改成湿润的湿字,以后就写成湿湿好了。」
「皇上,你又来调戏奴家,人家可不依了。」
皇帝大笑道:「今日甚美,若是能天天如此,就是神仙也比不了啊。今日朕诗兴大发,吟诗一首,请诗诗姑娘品鑒。」
诗诗笑道:「好久没见皇上的诗作了,奴家洗耳恭听。」
皇帝摇头吟道:「桃源水漾花径深,巨龙叩关闯玉门,玉杵捣得花心碎,直教诗诗变湿人。」
诗诗听罢羞得满面通红,嗔怒道:「啊,皇上,你……你这淫诗也太……这要是传出去让诗诗怎么做人。」
「哈哈,此诗你知我知,哪会让他人知晓。今日朕威猛无比,我们接着再战。」
「圣上龙体就是不一样,不过这次还是让诗诗服侍您吧,皇上在床上躺好就行。」
皇帝自觉还有些腰酸腿软,便听话地横躺在床上,把一根粗大的肉屌高高竖起。诗诗跨在他身上,手扶着龟首对準嫩红的一线蛤口,缓缓沉下丰隆的雪臀,将那跟肉棒一寸寸地纳入紧致湿滑的蜜道之中。
随着「滋滋滋」的声响,那根六寸巨龙完全被幽谷吞没,蜜穴陡然饱胀,惹得诗诗「嗯嗯嗯」哼叫不止。她纤手抚弄着秀发,螓首左右晃动,同时挺动柳腰丰臀,上上下下套弄着身下粗黑火热的巨棒。随着她的动作,胸前傲人的巨乳上下翻飞,一波波臀波乳浪晃得皇帝目眩神迷,张开大口狂喘不休。
她的技巧非凡,在套弄时蜜穴时紧时松,伸缩不止,沾满蜜液的花径中一环环凸起褶皱如同小口吸吮着龟头和棒身,令肉棒温热酥麻,无比舒爽。在激烈的交合中,两瓣肉唇时不时碰到玉杵的根部,洒下横流的玉液,将男人茂密的草丛染成一片湿地。
皇帝迷醉地瞇着眼睛,硬挺着玉杵,抵抗着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想要喷发的欲望。他刚刚适应了蜜穴套弄的节奏,诗诗就开始变换方式,雪臀狠狠压下,前后左右摇晃玉胯,把那根肉棒绞得如同风中的小树,东倒西歪摇动不止。同时花心嫩肉紧紧裹住龟首吸吮研磨,仿佛要将棒中的精华一口气吸个干凈。
皇帝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猛一用力坐起上身,一把将诗诗紧搂在怀中。他干瘪的胸口紧紧压住酥胸,将高耸的玉乳压成一对雪饼,然后张开大口压上她的两片红唇。
诗诗檀口轻启,任由皇帝将舌头侵入,在秀口中肆虐扫蕩。「呜呜呜」她被皇帝霸道的狂吻惹得气息不畅,但蜜穴中触觉却更加敏感,狂涛般的快意涤蕩着全身,让她更加疯狂地扭动身躯,追逐蜜屄中欲仙欲死般的麻醉触感。
皇帝坚持了一晚,现在也已到了爆发的临界,他大喊一声:「宝贝诗诗,等朕的雨露浇灌吧。」紧接着肉蛋紧缩,大棒贲张律动,一汩汩热流水箭般射向花宫深处。诗诗早已不堪采摘的花蕊被他的热巖浓浆烫得紧紧收缩,同时射出一股清澈的阴精。
二人同时达到高峰,一起无力地倒在床上狂喘不止,四肢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在一起。皇帝身体紧贴着诗诗的娇躯,手抚着她雪腻双峰上嫩红的蓓蕾,看着娇女浑身颤抖不休,红潮布满全身,身心全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嫩穴蛤口处,那根奋战了一个时辰的巨杵终于象死蛇般软了下来,缓缓从粉嫩的洞口滑出,同时泛着泡沫的乳白液体倾泻而出,将二人胯部染得一片淫糜。
就在二人翻云覆雨之时,皇帝带的两个侍卫一直守在楼梯的过道上。一个多时辰过去,侍卫们仍不见皇帝从诗诗房中出来,心中颇有些焦急。正当二人无精打采地守着入口时,一位小二模样的侍者端着一个盘子走上楼梯,他年龄三十开外,身材壮硕,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一位侍卫大喝一声:「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两位大哥,小人给诗诗姑娘送些餐点。」
「现在不行,诗诗有贵客,东西先放下。」
「好的,要不二位大哥帮我送一下?我怕诗诗姑娘等得着急。」小二端着盘子走到二人近前,用手揭开盖在盘子上面的白布。突然间,一道白光闪过,两位侍卫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喉间便被利刃划过,连叫喊声都未发出便倒在地上。
两个侍卫也算大内高手,只是来人的刀实在太快,加上未做防备,竟一招之内便丢了性命。小二抓住二人尸体,将他们拖到楼梯的拐角藏了起来。
皇帝和诗诗搂抱着躺了半晌,终于恢复了平静,他们刚要起床穿衣,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着小二服侍的人手持明晃晃的利刃破门而入。
「啊……」皇帝和诗诗同时被吓得大叫起来。来人大步向前,一把抓住皇帝的头颅,将还带着血丝的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想要活命就不要出声,否则我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皇帝吓得脸色蜡白,全身筛糠般抖个不止。他用发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来人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狗皇帝我在这里等了你很多天了。今天你好好配合,否则就是你的死期。」
「你……你要造反吗?朕要有任何闪失,你全家也会性命不保。」
「造反,你说对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东泰山义军首领排行第五神刀将公孙龙是也。」
「啊,你是山东反贼?求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朕都可以答应,朕可以保你荣华富贵,一辈子用不完的金钱,请壮士好好考虑一下。」
「呸,你这个无耻的屌皇帝,你若再敢胡言,我马上一刀要了你性命。你赶紧穿上衣服跟我到山东走上一趟,让你手下的官军全部撤离。」他说着话瞟了白诗诗一眼,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诗诗美人了,还没尝过滋味就不得不杀掉,真有些舍不得。」
他目露兇光,挟持着皇帝向白诗诗靠近。白诗诗一声尖叫,纵身向门口就跑,但为时已晚,一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她后颈砍去。只听「铛」地一声脆响,刀尖还未碰到诗诗的身体就被一柄长剑击飞,「叮」地一声插在墻壁之上摇晃不止。
云凌雪在柜中听到皇帝和诗诗遇险,知道事不宜迟,便破柜而出,在千钧一发之刻救下了诗诗的性命。
公孙龙感到眼前杀气刺骨,大惊道:「你是什么人?」
云凌雪长剑一横,傲然道:「峨眉派云凌雪。」她知道皇帝见过自己男装的样子,也就不做隐瞒。
公孙龙并不了解云凌雪的威名,一把推开皇帝,运足内力,一掌击向身前的白衣男子。云凌雪挥剑相迎,一招百鸟朝凤,在身前划出百点寒光,向男人刺去。公孙龙只觉得眼前剑气森森,内息一窒,急忙翻身向后退去,但他退后的速度远赶不上利剑的速度,一招之内胸口,大腿,肩膀连中五剑,紧接着双腿一软,轰然倒地。
云凌雪一眼瞟见赤身露体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皇帝,羞得俏脸赶紧挪向一边,口中言道:「云凌雪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皇帝见云凌雪一招之内制服兇徒,心下稍微安定。他和白诗诗急忙穿上衣服,待穿戴整齐后对云凌雪道:「云姑娘怎么在此?今日救驾又是大功一件,朕定会重重赏赐。」
「云姑娘?」白诗诗有些发呆地看着云凌雪,心中羞臊不堪:「我怎么如此糊涂,竟没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也是,世间哪里会有如此俊俏的男子。」
云凌雪回过身对白诗诗说道:「诗诗姑娘,今日唐突了,以后有机会再来请罪,你叫人先将反贼押在阁中,等候官府处理,我现在就送圣上回宫。」
回宫路上,皇帝惊魂未定,一路战战兢兢。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请问云姑娘为何出现在胜雪阁?」
云凌雪一路之上早已想好托词,便回道:「前几日从丐帮得到消息,说有反贼入京,并且在胜雪阁出入,民女担心他们对大夏不利,于是进胜雪阁查访,未曾料到被诗诗小姐选中,推辞不过只好跟她上楼。」
皇帝脸一红,道:「那今晚朕和诗诗小姐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云凌雪也面红耳赤,回道:「民女躲在柜中,未曾看到。请陛下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皇帝看了一眼云凌雪羞红的脸颊,心里暗想:「这样一位绝色女子我却不能染指。不,朕决不能就此罢休,定要找机会拆散她和田傲。在大夏的土地上,没有朕做不到的事情,更没有朕得不到的女人。」
云凌雪将皇帝送入皇宫后打马赶回,她急切想要知道杨傲天那边到底有何进展,只是她未曾想到的是在她藏在柜中的那段时间,楼下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当云凌雪跟着白诗诗走上楼台的那一刻,严舜卿气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就要跟着沖上楼去。他刚要发作,从门外进来一个师爷装扮的中年男子,那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严舜卿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并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严舜卿听完后看了一眼纸条,豆粒般的汗珠从额头滴下,心中暗叫:「好悬,再晚一刻自己就要沖到楼上,那时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原来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今晚圣上夜会白诗诗,公子请速归。」
严舜卿懊恼地挥了一下手,带着几个保镖匆匆从胜雪阁离去。杨无忌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起身离开,也跟着溜了出去。杨傲天和唐敖怕他惹事正要跟着一起出去,一位老鸨来到二人面前,笑着对二人说道:「今晚虽然无法和诗诗姑娘在一起,但我胜雪阁美女如云,何不挑选两个陪二位共度春宵啊。」
杨傲天脸一红,怯怯地回道:「今日我们就是沖着诗诗姑娘来的,既然无缘,今日就先告辞,等他日再来造访。」
老鸨瞥了他们一眼,傲慢地说道:「诗诗姑娘可不是寻常人物,不是谁都有机会一亲芳泽的。」
她挥了一下手,就见两位浓妆艳抹的少女翩翩走了过来。两个人容貌虽然无法和诗诗相比,但也都还算的上是美人坯子。她们一人拉着杨傲天,一个人则缠住唐敖,娇声说道:「公子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今晚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二位公子。」
杨傲天羞得满脸通红,急忙甩开女子的小手,吶吶地说道:「实在对不住,今日确实不行,望小姐体谅。」
两位浓妆少女纠缠了一会儿,见二人不肯答应,愤愤地扭头离去,口中小声嘀咕着:「就你们也想让诗诗来陪,也不回家照照镜子。」
杨傲天和唐敖相对看了一眼,急忙起身告辞。当他们赶到胜雪阁门口发现严舜卿和杨无忌早已离开,在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这时杨无忌已经跟在严舜卿身后走出很远,他用头巾掩住面容,施展轻功紧紧跟在严舜卿的马车之后。马车在大街上左拐又拐来到一条漆黑的胡同,距离胜雪阁已有五里左右的路程。
杨无忌暗道:「现在下手正是时候,真是天助我也。」他运功提气,飞一般向马车沖去。
车夫正赶着车在路上疾驰,突然一位蒙面青年斜插进来,挡住了马车去路。
「大胆,什么人敢挡严公子的路?」车夫一声大喝,猛勒一下缰绳,将马车停住。杨无忌也不答话,手起刀落就将车夫砍于马下。几匹马受惊,纷纷嘶鸣不止,前蹄蹬踏,差点将严舜卿和他的两个保镖甩出车外。
两个侍从知道遇到强敌,接连从车中跃出,手提钢刀向杨无忌砍去。不过两人的功夫跟杨无忌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不到五个回合便都被钢刀割断喉咙,倒地身亡。
杨无忌在结果了两个保镖之后,提刀一跃而起闯入马车之中。严舜卿正缩在车的一角瑟瑟发抖,看见蒙面人进入吓得惊声尖叫,全然没了平日飞扬跋扈的样子。他大喊道:「好汉饶命,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求放我一条生路。」
杨无忌将蒙面的的头巾扯掉,面无表情地冷冷盯着这个吓得缩成一团的纨绔公子。当杨无忌露出面孔的一剎那,严舜卿吓得紧闭双眼,感觉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青年,而是一个索命的杀神。他虽然飞扬跋扈,横行京城,但却一点也不傻,知道对方故意露出面容就不会再给自己生路了。
严舜卿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杨无忌冷冷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吗?不仅因为你作恶多端,更是因为你投错了胎,成了严京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杨无忌,就是你父亲害死的大将杨承宗之子。今天我先断了老贼之后,然后再去找他报仇。」
「你……你是杨承宗的儿子?可那是我父亲犯下的过错,我毫不知情啊。」
「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杨无忌长刀一挥,就听「唰」地一声,严舜卿的头颅就已身首分离,咕噜噜地滚到车下。他微一思索,弹了一下刀柄,接着又是一刀,将这位花花太岁胯下的肉屌齐跟割下。
当杨无忌返回客栈时已是深夜,客栈大门早已关闭,他收好佩刀,左右观察确认周边无人后,纵身一跃进入客栈,然后悄然返回房间,将沾满血迹的衣物处理掉。
没过多久,杨无忌就听到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原来是大哥杨傲天到了。他伸了一个懒腰,对杨傲天说道:「这么晚了大哥还不休息?」
杨傲天见他安然返回,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悄声问道:「你跟蹤严舜卿有何发现?」
杨无忌微微一笑:「没什么,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详细说给你听。大哥也好好休息吧。」
杨傲天看他神色坦然,便说道:「好吧,你也好好休息。」
第二日一早,云凌雪,唐家三人和杨傲天兄弟等人汇在一处。云凌雪简单地把昨日皇帝遇刺之事说了一遍,只不过把中间那段淫蕩的过程略了过去。众人听后都倒吸了口冷气,皇帝遇刺可是天大的事情,看来京城这几天要热闹了。
接着杨无忌把刺杀严舜卿的经过也说了一遍,当他讲完,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杨傲天面如冰霜,压低声音说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许轻举妄动,你怎么擅自动手。还有,那车夫何罪,你怎么能滥杀无辜。」
杨无忌不忿地说道:「大哥的意思是让我留了那车夫的性命?那你看到的就是 兄弟丢了性命了。」
杨傲天狠狠地盯着这个兄弟,心中暗想:「无忌戾气如此之重,绝不是我侠义之道所为。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这仇还没报就要有无数人无辜丧命。」
唐芷柔道:「傲天大哥也不要生气了,当时情形确实没有好的选择。只是我曾提醒过,昨日万万不可下手。严京儿子一死,必然会追查到胜雪阁,只要官方查到我们的人昨晚曾出入那里,就很难洗脱干系。何况云姐姐还遇上了皇帝,这一切都很难自圆其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杨无忌听完唐芷柔的分析,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他站起身来说道:「大家放心,一旦出事我一个人承担,绝不连累大家。」
云凌雪盯着杨无忌心下有些无奈,她知道这个弟弟行事偏激,现在又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很难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只得对他说道:「不许胡说,事已至此我们大家会想对策的。只是以后你切不可再鲁莽行事,否则我定会教训你。」
杨无忌见云凌雪发怒,连忙闭嘴,低头不语,对于云凌雪的话他是不敢有半点违抗的。
朝堂之上一片大乱。皇帝震怒,下令全城搜捕反贼余党。他不能明说在胜雪阁遇刺,只好编造了其他的理由,并让大理寺到胜雪阁提取犯人公孙龙,以期在他口中得到反贼线索。
朝臣不明所以,纷纷猜测皇帝为何突然要大动干戈。正在这时大理寺卿得到线报,说是在青龙街口发现一具死尸,经查实死者是严相之子严舜卿。
严京一把夺过文书,当他看到文中描述的严舜卿死时惨状,急怒攻心,口吐鲜血倒在朝上。皇上急忙唤御医给他诊治,在一番忙碌之后,严京终于悠悠转醒。他跪倒在朝堂之上放声痛哭,呜咽着喊道:「请皇上给微臣做主,一定要彻查到底,将那贼人抓住碎尸万段。」
满朝文武乍听到严相的噩耗,全都不知所措,不少人心底偷偷琢磨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对严相之子下手,看来朝堂不稳,又要有一阵血雨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