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麻,三十二岁,草原第一高手,师从「大漠飞鹰」布得多普,独门十九手鹰爪功,招式狠辣,专攻面门,胸膛,下阴。五年前诛杀为祸匈奴数十年的大漠三煞,由此成名。」
秦玉颜看着自己的飞凤记对另外两人说道。这飞凤记乃是舞风阁众人随身携带的一个棕黑小册,上至阁主下达阁员,都有自己负责的情报收集工作,而这大漠高手的名号武功,便是由秦玉颜负责。
柳无双也在自己的飞凤记上勾勾画画,开口说道:「他的双臂异于常人,所以手上功夫更好施展,我和他对掌不多,都是以擒拿手法和他拆解,天后传授给我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一用完,便感不支。他手指上老茧密布,肯定是善于以此抓折敌人兵刃,和他对战要尽量避免兵刃和他手指接触,不能缠绞纠结,多用刺挑技艺,我已经画出了他的十三式杀招,玉颜你好好补充一下。」
「是,阁主。和我的寒冰掌对掌时,他不甚了解我的底细,所以选择了护住左臂经脉以求自保,是小心谨慎的打法,不似他为人这般嚣张,可见其善于伪装。面对我们一跃之后的临高一击,恐怕就是他的那招『飞鹰扑杀』,遭遇此招最好的应对方案便是同我和无暇一般,左右齐攻,让他无从抉择侧重哪边。」
「他接住飞刀的手法是大漠上流传最广的提携技,手劲虽大,但不足为俱,身法也不过如此,选择在我们两人最为接近的时候出手,应该就是为了掩饰他的轻功,所以可以拉开和他的距离,远程以追魂弩格杀,而看他那一跃的架势,恐怕鹰爪功中还有这样陡然向上发力的招式……」
几人根据自己和塞麻的交手情形推算着他的功力招式,甚至已经制定出了详细的暗杀计划,下次塞麻遇到舞风阁员便会吃上大亏,稍有不慎则有生命危险。
这就是舞风阁的厉害之处,只要和她们略微交手露了底细,她们就会针对你的功夫习惯来定制暗杀计划,下毒迷烟,暗算偷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那追魂弩更是不轻易出手暴露行迹,但是一旦其出鞘,便无往不利。
二十年前,舞凤阁就曾将一位名镇江湖的女侠诛杀,从而奠定了舞凤阁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地位,二十年来,江湖之上再无其他杀手组织可以和舞凤阁一较高下。
几人商议完毕,便将那飞凤记收起,「阁主,公主所说的『狼油』,是个什么东西?」
秦玉颜问道,柳无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她闭目倾听,确认军帐周遭再无他人,这才悄悄说到:「据说是匈奴贼寇们从狼身上提来的,涂抹在那物上能让其坚挺持久,是协助他们逞兇的利器,方才战场一试,天仙可是欢喜的不得了,这才要我和张将军继续为她『疗伤』。」
天后向来喜欢偶感「风寒」,天仙有样学样,不难理解,否则她胳膊上的一道划痕,早已止血接痂,何需疗伤?
根治狼油,根,两凤一笑,这位天仙说的还真是晦涩,倒好像确有受伤一事一般,跟舞风阁阁员何必如此「避嫌」?不过既然公主殿下喜欢,那就由她去吧。
「此物倘若真有此神效,可否请阁主……」秦玉颜已为人妇,自然是对此格外上心。
「呵呵,秦姐姐,王大才子那事不行啊?」凤无暇笑道,顺势抱住了秦玉颜的酥胸揉捏起来。
「当、当然不是……只是……」
「阁里销魂散多得很,随便拿去!哈哈……哎呦,杀人啦~」
两凤在帐内你追我赶起来,柳无双看着她们嬉闹了一会,这才开口:「咳咳,闹够了没有?当下匈奴虽败,但是未必就放弃了前来刺杀的想法,你二人速速前去岗哨警戒,不得延误!」
「是!阁主!」
…………
主帅帐中,天仙褪下了羽衣轻衫,露出了光滑洁白的玉肩,她双目紧闭,呼吸慌乱急促,玉齿死死咬着自己的樱唇,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张自白一脸凝重地向着天仙走来。
「啊!嗯!嘶……」
天仙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肩头被张自白用匕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液顺着她的玉肩淋淋淌下。
这样任由天仙鲜血喷涌了有一会儿,张自白才为天仙包扎好伤口。
「呼……这样,这样放血,就会保持神志清醒了吗,张伯伯?」
天仙捂着肩头问道,她被张自白当初的样子吓坏了,如要她做出选择,她宁可再受一份痛楚也不愿那般失态。
「是的,公主,末将当时受伤太重,不能日日如此放出汹涌澎湃的热血,这才饱受狼油之害,既然公主有如厮勇气,那、呼、自然、自然是不用忍受这煎心之苦。」
张自白说着说着,气力衰竭下来,身子也摇摇晃晃地无法站稳,他重伤初愈,此时的精力还甚是不济,天仙见状,连忙扶着张自白躺下休息。
天仙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还沾着自己的鲜血,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便将它放在了自己案头,转身看向沉沉睡去的张自白。
「为什么,为什么淫梦中总是张伯伯的身影,是由于他和环儿朝夕相处的原因么?鸣弟,鸣弟呢……」
她想起白日里荒诞的幻梦,心中脸上都泛起了阵阵涟漪,如果,如果那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书中所说的蕩妇淫娃?甚至是……母狗?
…………
吩咐好双凤回到自己哨岗的柳无双侧身闪进了一帐中,她将什么东西丢在了帐中人的身上。
「唷,柳婊子这么快就把这衣物偷来了?」
「哼,战场上竟然没能杀了你这下贱母狗,看来这狼骑兵也不过如此。」
「呵呵,柳婊子说的话还是这么骚气沖天,倘若奶奶我死了,你会使这易容变声之法么?双姐姐?」
巫行云套上了天仙的衣服,发出了天仙的声音。
她行走江湖时有一爱侣,最善易容变声的潜入之法,巫行云耳濡目染,自然也是此中翘楚,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将天仙的行为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当下扮作天仙的模样简直易如反掌。
…………
夜幕降临,天仙端坐帅案之前查看着战报:战果已经统计出来了,此战斩获狼骑兵首级四万三千,杀敌六万以上,昭军伤两万五千人,亡八千,大获全胜。
此战头功当属长凤军中凤军长林如虎,他所带领的一千中凤部长凤军军士起到了至关重要的突入和断阻狼骑军队的作用,该怎么赏赐他呢?于情于理,他都要晋升上凤军长一职了,可天后已经示意天仙要压一压上升势头太快的林如虎,将他作为下一代大昭战神培养,那么如何才能既不提升他的军职,又让他不觉得委屈呢?
天仙决定改日召他前来好好交谈一番。
灯火一闪,天仙感觉有些恍惚,今天她也是一番劳顿,正準备休息,却发现一袭青衫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你是何人?!」
天仙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此人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我是谁你不知道么?」
这个声音竟然也是如此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天仙揉了揉眼睛,可是这个身并未消失。
(难道,难道我又做梦了?可是,可是我还醒着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仙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那人已经拉下了自己的上衣羽纱,她的肩头竟然有着和自己肩头一模一样的一个伤口。
(真的是我自己?难道现在又是狼油作祟?)
天仙已经有些动摇了,她看向巫行云的胸前,登时脸色一变,自己可没有这么硕大的双峰,她张嘴想要询问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我才是你梦想中的完美自己,不是么?你有这般丰腴的巨乳,这么挺俊的奶子么?」
巫行云托住自己的娇乳,大声询问。
「不,不是的……」
天仙满面羞红,她当然想自己的双峰不再如此贫瘠,也和书上描述的那般,饱满而坚挺,圆润又柔软……这人难道真的是自己?倘若不是自己,又如何得知自己的心思?
巫行云见天仙已经开始怀疑自我,便浅浅一笑,褪下了一旁熟睡的张自白的裤子。
「啊!」
天仙身子一软,倒在了坐席上,她发觉巫行云拉开张自白衣裤的手法,正是当日自己为其「泄火」的样子。
巫行云盈盈笑着将张自白的那物来回撸动勃起,然后再将自己的螓首送到张自白下体,一口吞下了那根六寸长的阳具。只见她香舌轻探,玉齿微露,耸动的肉棒竟然就这么被她齐根吞下,巫行云一脸销魂享受的模样,让天仙不自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起来。
「自己」的秀口一吞一吐,每一下都是探入到喉咙深处,竟然也不觉呕恶难耐,反倒是笑的愈加妖娆妩媚,这的确是自己当时所愿……
高度神经紧张的天仙也感觉口中似乎有着如此巨物,跟着巫行云的节奏偷偷练习吞吐起来。
(含住……呼吸……咽下……再吐出……唔唔,嗯嗯……)
天仙的脸色绯红如火,心中五味杂陈,蜜穴也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一场活春宫就在自己面前发生进行,她如何忍耐得住?
(手……不要……唔,呀……)
天仙双目迷离起来,她跟着巫行云的吞吐,一下一下地抚摸挑逗起自己的阴蒂,面前的自己跪在张自白阳具面前,「她」的口中含着张自白的阳具,双手不断揉捏着那对豪乳,雪臀高高翘起噘在半空,这番模样要多淫靡下贱便有多淫靡下贱,天仙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内心的投影。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狼油蛊惑了环儿的神识,呜呜,环儿,环儿不是,环儿……不是这么下贱的女人……)
天仙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可是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捏在小巧乳房上的手也恨恨地加上了一把力气,似乎是在恼怒真实的自己的双峰为何这样的不争气。
「自己」吞吐得越来越快,她彷佛也知道了天仙此刻的心思,淫笑着一扬凤首,口水沾粘在龟头上拉出一道银丝,然后便将阳具用那对豪乳「埋葬」。
(这个,这个叫乳交……书上有的,环儿,环儿做不来……环儿的这个,太小了……)
可面前的「自己」却有着一双不逊母后的饱满乳房,她的双乳刚刚好可以夹住张自白的阳具上下套弄。
「羡慕么?瞧瞧你的贫乳,真丢人……轻轻捏起来能有感觉么?嗯,就是这样才对嘛,再用力些……好好照顾一下你的小奶子……」
「自己」的嘲弄如此臊人,可偏偏天仙就真的如她所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甚至还死死掐了一把自己小巧的乳头,莫名的舒爽和乳尖的疼痛化作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感激蕩在天仙心中。她的双眼无法离开巫行云的身子,不顾形象地淌着津液将嘴巴大大张开,幻想着一根同样大小的阳具正在口中肆虐,身上的衣物也被拉扯开来,露出了沾满淫汁的毛丛和耻肉一张一合,被手指挑拨开来的穴口。
她已经破身,便再无什么顾忌,玉指一送,便探入了蜜道不住抠挖起来,书上的自渎之法她记得真切,照做实施起来的这般销魂滋味果然舒服。
天仙已经忘了刚刚的恐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淫梦之中。
随着巫行云的一阵卖力套弄,张自白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咕啾,咕啾,一股白浪喷涌而出,洒在巫行云的脸蛋上,巫行云又露出了一番癡迷享受的样子,她抬眼一看,天仙也跟着这波射精泄了身子,两条雪白玉腿正踩着帅案的桌角,不住抽搐痉挛着。
她呵呵一笑,就这么带满面的精液向着天仙靠近……
(不要,不要过来……)
「唔!」
天仙从睡梦中惊醒,她发觉自己的下体又是一片狼藉,右手的三根手指竟然放进了嘴里含住,左手则是四指伸入了小穴,一场淫梦!
她恼怒自己的春心蕩漾,又将这狼油一物骂了十几二十遍,好在张自白睡得很沉,没有发觉自己的这副尊容。
天仙想起梦中的「自己」跪在张自白身上探头含根的模样,不禁暗地揣摩起来,这种姿势是什么感觉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不知不觉地慢慢蹭上了张自白的床,张自白的呼吸仍旧深沉,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转醒过来了。
天仙的双颊泛起了红润,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跪在男人身上,做出这般模样。
她的翘臀也学着梦中自己的样子高高噘起,(好羞耻,但是好有感觉……)天仙的下体又有了汩汩水声,她闭上双眼幻想着昨晚的事情,(好刺激……)
「公主……嗯……」
舞风阁三人进入帐中,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我,我……这不是……」
天仙慌乱的从张自白床上跃下,想解释什么,却不知如何辩白。
「刚刚无双眼睛一片模煳,待到反应过来时,公主已经在无双面前了,咳咳,不知公主有何指示?」
「啊……我……我……」
天仙看着三位舞风阁阁员一脸毫无意外的表情,竟然好似自己常常做这种事,导致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一般。她又是缓了一口气,又想解释自己是一时情迷,又不愿再提及此事……
「嗯……嗯……」
为了不让张自白看到自己可能在迷梦中的荒淫,她和舞风阁阁员商议了一下分帐的事宜,没想到柳无双痛快地答应了——匈奴新败,纵使遣人前来刺杀,也不会像之前那般高手尽出,此刻的张自白和天仙是十分的安全。
当夜,天仙虽然困乏至极,但是为了不做无比放蕩的淫梦,不见那个「完美」的自己,竟然强忍着不去睡眠,为了保持清醒,她还狠心用那柄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夜未睡的天仙没有任何淫行,她很欣慰。
可是天色昏暗下来之后,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吹拂而过,「自己」又出现了。
「你不想见我?」
巫行云冷笑着贴近了天仙,她实在是太想现在就将这团粉肉撕开剥裂,好好享用一番了。
一夜未眠的天仙虽然精神高度紧张,可她的神识还未慌乱,看着这人的眼神,竟然有些熟悉?这种将自己视为待宰羔羊的眼神,她见过。
天仙又偷偷将目光扫过她的手背,没有自己添加的新伤。
「你不是我的幻梦!对不对,小云?!你潜入我军营帐蛊惑于我,到底有何目的?!」
天仙拿起了那柄匕首,指着巫行云大声呵斥,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此人搞的鬼!
巫行云一怔,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而且这天仙的心思怎么转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