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的夕阳余晖之下,柳无双带着一架黑布遮掩着的囚车来到了宁王府中。
待到家丁们将车上的囚笼搬进宁王会客厅中之后,宁王便屏退了众家丁,只余下了柳无双一人。宁王支开下人的原因是,这般机密之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了今夜,囚天牢困住阴后二十年的消息便会传遍武林。
他一掀黑幕,一个满头淡紫色秀发的女子便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谁?柳媚儿呢?」
阴后左右扭头探查着陌生的环境,她肩上扣抓着的虎爪连同铁链发出了当啷当啷的声响。
柳无双她认识,但是这个大胖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和天后作对。」
阴后嗤笑的表情仿佛是在问他:「就凭你?」
「本王当然知道天后武艺超然,智计无双,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以这才来求教阴后,您和她相斗了这么多年,可知道她武学之中有何弱点么?」
原来将自己带离囚天牢是这个目的,阴后闭上了双眼。
宁王当然知道阴后身处囚天牢最底层,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那么多舞凤阁阁员的面进入囚天牢最底层,所以在蚀日之变前夕,由柳无双带她出宫,便是宁王要想得知天后武学弱点的最后机会。
「……这里不是囚天牢,柳媚儿也不在……更没有追魂弩阵……呵呵,天助我也!」
阴后眼中精光乍现,柳无双大惊失色,连忙叫声「小心!」,护在了宁王身前。
「砰!」
绑缚在身上的锁链被阴后悉数震飞,她手腕上垂着的一对玉镯更是化作了千万银丝,让其捏在手中,阴后对着木质的囚笼轻轻一挥,她面前的几根木柱便被割碎开来。
「咻咻咻」
阴后将手一甩,千万鬼蛛丝直直射向柳无双,柳无双不愧是大内第一高手,只见她双掌在胸前打转一盘,便化作了一道圆环,将刺来的万千银丝尽数收拢在双手上。
「刺啦刺啦」,锋利如刃的鬼蛛丝在她的掌心发出了金属碰撞所产生的尖锐振鸣,阴后看得真切,柳无双手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白丝纱手套,就是这个手套保护了她的一对肉掌没有被自己的鬼蛛丝割裂。
「……蚕冰手套……好东西……」
阴后一抖银丝,又要抢攻,可是柳无双双手一拽一拧,便将阴后的两束鬼蛛丝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她身子向后一扬,凌空转身,左腿一抬一落,把这两道白色线束压在了脚下,与此同时,她趁机也将自己和阴后的距离拉近到几乎贴身,紧接着便是气沉丹田双腿一顿,左脚便在地上生了根。
柳无双顺势借力飞起右腿,一招鸳鸯连环踢侧向踹给了阴后。
她的拳脚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当今天下,单轮近身搏斗的话,没有几人能在柳无双手上占得便宜。阴后虽然武功要高出柳无双不少,但终究是被囚了二十年,四肢难免僵硬,招式也带着些许生疏,何况她也确实不擅拳掌功夫,面对柳无双凌厉的踢击,她唯有闪避开来。
说到闪避,阴后可是一个大行家,她瞅準了柳无双的一处破绽——抬起右腿后,下盘的空档,「嗖——」
阴后卸下了手上的鬼蛛丝,俯首向前,沿着柳无双直踢过来的右腿,从下越过了柳无双。
柳无双这才惊醒过来,原来阴后刚刚只是试探,她的目的是宁王!
她连忙转身,化掌为爪,一招「万佛擒龙」抓向了阴后背心,可是阴后的轻功当世无双,仅仅只是剎那的先机,她和柳无双便有了天地之差。
柳无双的手和阴后的距离越拉越大,而阴后已经沖到了宁王面前,面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嗡——」
拳劲儿将空气震得蜂鸣阵阵,一股沛然浑厚的内力铺天盖地而来,阴后只好一顿身形,斜斜蕩开,宁王身前出现了一名魁梧男子,天神下凡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
「天罚十杀拳?」
只差一点!阴后恨得咬牙切齿,可却无可奈何,她默默看向了面前的男子,这人长得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虽然分明已经年过四十,但是鬓发乌黑,没有一缕银丝。
仅仅只用了一招就逼退了自己,好厉害的身手。
阴后一宁心神,淡淡问道:「什么人?」
「归不发。」
「岭南剑侠?你怎么会在这……」
归不发嘿嘿一笑,「阴后,可不止有我在此。」
阴后虽然没有见到师姐独孤冰,可是独孤冰身上散发出的刺骨寒气已经被她捕捉到了,这就是独孤冰的示警。她不愿过多纠缠,更不敢在此逗留,一卷身形夺窗而出,空中飘回了宁王所要的答案。
「……也好,没準你们真能给那贱货造成点麻烦……不妨告诉你们,柳媚儿练的明玉功已经大成,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而且她没有破绽!」
柳无双看着阴后遁去的背影,叹息摇头。
「……为何不追?」
宁王看着身边的两位高手问道,归不发惨笑道:「阴后所擅长者,盖世轻功,只要她不想,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强行留下她,就是某家和阁主跑断了腿,也赶不上她。」
「不是说她已经被天后凿穿了丹田气海么?怎么还有武功?」
「……俏儿练的是本门的轻功绝学『逍遥游』,这种武功要求使用者将内力储藏在四肢中时刻流转待用,所以她的内力不存气海,毁去丹田也不会变成废人。但……她被囚二十年,武功不退反进,真是小瞧她了……」
独孤冰从阴影中现身,三名当世一流的高手,竟然还是没能看住阴后。
宁王心中一阵恶寒,怪物,自己的对手为什么一个个都是怪物?他以常理度之完全不够……不过好在他也从未将天后视作常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阴后遁逃,蚀日之变要不要……」柳无双担心地说。
「……容本王想想,想想……是了,就算阴后再如何了得,她被困二十年,我若是她,现在要做的绝不是复仇……蚀日之变,不能延误,本王的时间不多了……」
阴后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失去的力量——她的属下,旧部,还有曾经效忠于她的势力,她很忙的。
「呼——嗖——」
疾风在自己身边掠过,卷来的一股潮湿泥土和青草芳香有些熏人,可这也是自由的味道。
阴后从未发觉就是清风吹拂也有这般的美妙,可惜她没有时间和心情驻足停下欣赏一番夜空中悬挂着的一轮微缺圆月,她离她的永夜宫还有千里之遥。
阴后不是神仙,她飞驰的步伐没有一刻迟缓,逃出了大昭京城近百里之后,就算是再如何了得的轻功,消耗使用者的内力再少,此刻的气力也该尽了。
「唔……不行,还没有离开大昭,本后还不能倒下……再多走一步……一步就好……」
咕咚一声,阴后倒在了地上。
…………
「嗯……唔……这是……什么地方……」
阴后发觉自己被两道锁链吊起双手,身上的囚服也被人扯烂不见了,该死,自己怎么又被抓住了?她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该节省些力气,可是当她美目一扫,却看见了一帮男人。
「不是……舞凤阁么?」
阴后大喜,她看着众人饑渴的眼神,盈盈一笑,谁还不是一样的想要呢……
虽然你们的味道一定不怎么样,但是本后勉强便宜了你们吧。
这是一伙劫匪,他们趁着夜色準备出门打劫,却在路上捡回了昏迷的阴后,阴后此刻油尽灯枯,正需要好好「进补」一番。
「美人,你是哪里的人啊,这一头紫发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这人张嘴便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样,他名唤拔巴扒,乃是一名由大漠而来的无恶不作,却又胆小猥亵的马贼。
「努巴拉多布,阿姆哈多……」
众人左右相顾,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
拔巴扒却一阵狂喜,这是匈奴语「你们是什么人?」的意思。
「哈不得木卢多,的多的多路!」(美人不要怕,我也是大漠来的。)
「他奶奶的,拔巴扒你说什么鸟语呢!?」
一个胖子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拔巴扒脑后,拔巴扒连忙奉承道:「刘大哥,这美人是匈奴人,我的老乡啊!」
「谁管你老乡不老乡的!?滚开!大爷我要享用她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丑陋胖子,阴后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但是她心中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他们一番了……
…………
得到满足,又被解开束缚的天后躺在暗闻天的怀中,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绳痕,柔情似水。
「又输给你了,真是的,你怎么就这么多花样,让人家欲罢不能……吶,媚儿已经陪你玩了这多时候,你该知足了吧,要媚儿说,你应该是此生无憾了,主人,媚儿求求你,乖乖去死好吗……」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游戏要和媚儿玩呢……」
「……你、你要干什么?」
天后惊恐地看着暗闻天手上不知从何变出的一个铜制圆柱,这铜柱通体透明,其中装有碧绿的液体,未满的液体摇蕩在柱筒中,发出了叮当乱响的水花撞击声。
此物的一端还有着三寸多长的软塞,看起来……是个针筒?
「媚儿有所不知,这是兽用灌肠的针筒,是兽医专门给那些家养的狗啊猪啊洗胃用的……」
「……兽、兽用?……你,你竟敢将它用在朕身上?」
「咦?媚儿怎么还敢自称为『朕』?这可不合规矩啊……该罚,来,撅起屁股吧……」
天后看着有婴儿手臂粗细,装着碧绿液体的针筒,转身便逃,可她经过方才的折腾,身软腿麻,手脚并用狼狈爬行也没能逃离多远,暗闻天轻轻一推,便摁住了天后。
「放开朕!朕不玩了!来人……唔!!唔!!!」
天后嘴里塞上了她专属的黑色树脂胶皮口塞,两条玉臂被高手后缚扭在了背后,暗闻天手持的捆凤索绕到天后胸前,五芒星的胸缚剎那间便结好了,天后零散的乌黑长发更是被他一把拉住往后扯拽,逼的天后不得不高高仰起了玉颈。
暗闻天把天后的秀发分开攥成两条发带,交叉一遮,裹住了天后的双眼,又汇聚在她背后扎成马尾,并踝捆住了天后几乎要夸张弯曲到耳边的双脚脚踝,以四马攒蹄的态势捆住了天后。
一道红带鼻钩就这样挑起了她的美鼻,天后哀婉地呻吟着扭动娇躯,却无从挣脱,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让暗闻天的下体又是一阵躁动。
暗闻天看着天后脸上浮现出渴求神情,知道天后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被他如此强暴压制,残忍玩弄自己一番,便嘿嘿一笑,轻轻拍在了天后的雪臀上。
「嘘,媚儿和主人玩个游戏如何,我数三十下,你去将身前的蜜柳棒叼回来,如果能做到,主人就不给你灌肠,如果做不到,嘿嘿……一、二……」
天后顾不上反抗,只好像条肉虫一般用胸口支撑着地面,左蹭右蹭着艰难向前爬行。
待到暗闻天数到十八,她才勉强用鼻子探到了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软胶棒,可是此刻天后才意识到,自己嘴中塞着口塞,根本无法叼起此物啊!这从一开始就是暗闻天在捉弄自己!
可惜她现在这副模样,就是连出声抗议都做不到,一想到那些东西就要被灌进自己的后庭,天后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
「唔……唔……」
「感觉怎么样?」
天后身上还是那副捆法,只不过头发被暗闻天解开,口塞被他取下,正双腿并拢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暗闻天一点点将那团碧绿的液体打入她的后庭之中。
「……冰冰的……塞塞的……好痛啊……」
天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皮慢慢地鼓起,几乎要贴上自己大腿了。冰凉的液体奔淌在自己的肠道中,发出了激蕩的水花四溅声,可却有一种反向排泄的快感……
「这是掺着『玉女淫』和『销魂散』的灌肠液,是清理那些奴隶不干凈的肠道用的,只要一次,媚儿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天后当然知道玉女淫是用来外敷在小穴周遭,以此刺激女子情欲用的淫药,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猛烈淫药现下就在自己脆弱的后庭之中,它又会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片刻之后,似乎针筒中的液体已经注入完毕了,暗闻天轻轻拔出了针筒的软塞,再用一个短小的肛塞堵住了天后的菊洞。
天后挺起身子,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首次灌肠便将自己的肚子撑得滚圆,他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天后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暗闻天则是用双指分开了天后的阴唇,轻易地将三枚震弹依次塞入了她的小穴。
「来吧,主人可还没射过呢,媚儿要好好服侍主人呦,什么时候主人射了,什么时候就让你舒服……」
天后咯咯一笑,这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
暗闻天的肉棒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嘴里撑过半刻,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不需一刻,媚儿就能让主人缴枪投降,如果做不到,嘻嘻,媚儿甘愿再被主人灌一次~但是如果做到了,媚儿可就要主人去死了……」
暗闻天一惊,谁知道天后这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的阳具居然软了下去。
天后笑骂一声「没种」,一扭一扭地来到了坐在自己龙椅上的暗闻天胯下,檀口轻启,吐出舌头托起暗闻天软倒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唔啾唔啾,咕啾咕噜,嗯嗯……」
天后使出了十成功力身心投入地吸食着暗闻天的肉棒,这根阳具一如既往地很快挺起,那么就请一如既往地射精吧,哦,这次天后有了準备,绝对不会被他分量异常充足的精液呛到了。
「嗡——嗡——」
「嗯唔?!嗯……哦……噗噜、噗叽……」
天后下体的震弹突然工作起来,她抬眼看去,暗闻天晃了晃手中开到三挡的木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哼……就算如此,朕也能给你……嗯……下面好痒,好想抠一下……手动不了,先夹紧腿舒缓一下吧……嗯额……咿!!!)
暗闻天一只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捻着天后的耳垂。
滚烫舒适的触感从耳朵上传回,暗闻天早就发现了天后的这一处敏感部位,一直等到今天才去挑拨,真是耐得住寂寞。
天后的半边身子被他出其不意的一击弄得又酥又麻,玉面陡生千娇百媚,也就顾不得塞在喉咙中的肉棒,呜咽着用下巴支撑龙椅喘息起来,暗闻天得势不饶人,一根手指探入了天后的耳廓,天后从未想到自己的耳朵是这般的敏感,这根手指竟然让她有了一种类似于插入的快感,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耳朵往全身上下乱窜乱飚,天后彻底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完全地沉浸在暗闻天的爱抚之中。
「嗡——嗡——」
下体的震弹遇潮而动,遇暗而争,三枚椭圆形的小家伙不甘示弱,在天后的腔道中激烈地碰撞挤压着,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天后下面蜜浪迭起,淫水横流。
她腿上只套着一条丝袜,一只腿暴露在空气中,蔓延在大腿上的冷汗被风吹过,煞是冰凉;而另一只玉腿则感受到了肌肤和丝滑的丝袜不住厮磨所带来的快感,一左一右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触,让天后颇为受用。
天后轻轻摇晃着身子,试图平衡一下两种异样的感触,却不想居然让震弹刺激到了她蜜穴中的一处极为敏感的凸起,这处凸起被震弹接二连三地掠过,巨大的绝美体感呼啸而来,盘旋于此,无法散去。
「哦哦哦呜呜呜!!!!」
暗闻天的手指又软又巧,他是将天后的耳朵看作了她的另一个小洞来爱抚的,如此用心的服侍,天后在上下夹击的浪潮中迷失了神志,哪里还记得用小嘴口奉暗闻天呢。
「咕噜咕噜……」
她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疼痛,灌肠液终于开始发生效用了。
(好痛,好胀,好想……好想……拉屎……)
天后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涔涔冷汗,她的腹部此刻正在翻江倒海,这感觉就好像在她身子里埋入了一颗炸雷,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咕噜……咕噜噜……」
腹部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响亮到连暗闻天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嗯?媚儿还在发呆么?主人塞在你后面的东西可不会自行脱落,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天后不用尝试也知道那个原本短小的肛塞早就在菊洞中膨胀起来,把自己后面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所以她此刻纵然是处在爽痛交织,高潮将近的尴尬处境中,也不得不凝起心神尽心吞吐起嘴中的这根阳具。
「噗噜噜……咳唔……呱哇呱哇、喔唔、咕噗噜、噗滋噗滋……」
浓烈的尿骚味尚未散去,天后也不知道这股味道是从他的肉棒上还是自己口中散发出的,又或者是两者皆有?她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是拼命地又含又舔,下身的快感依旧不止,可是腹中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大,要不是天后武艺高强,此刻早就哀嚎起来了。
暗闻天肉棒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天后的口技如何他最是知道,天后吐出巨物,用舌尖抵着他马眼儿用力一按,「噗叽!」一声,白涛盖住了天后的俏脸。
天后此时无暇去管别的,她大声叫着:「啊~嗯……主人……后面……要爆炸了……快……快让媚儿……嗯!」
天后已经转身将屁股抬高摇动起来,坐在龙椅上的暗闻天将她背着自己一把抱起,又在她身下,龙椅之前放了早已準备好的一个木桶,美人挣扎扭动的双腿被他用自己的大腿架住打开,天后的屁股悬空,被迫摆出了如同大人为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她的菊洞对準了身下的木桶,只待释放。
暗闻天抓住了天后肛门中的那根肛塞,「準备好了么?嘿嘿……」
「噗啾」
「砰!」
「嗯哦!!!」
天后双眼直直翻起,脸上抽搐到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的后庭爆发出了一声爆裂炸响,黄浊之物夹杂在碧绿的灌肠液中四散纷飞,啪嗒啪嗒落在木桶之中。
她的腹部急速地平复下来,奔腾的排泄物也越拉越急,喷泉一般扑在木桶之中,粪便的臭味马上弥漫在御书房中。
不苛求洁凈,但是最烦异味的天后若是在往昔闻到这种味道,一定会摆出天后蹙眉的面容将祸首丢进囚天牢中,可是现在这番臭味的源头就是自己……
这种反差的耻辱感让天后的蜜穴竟然也喷出了一股淫水,她全身颤抖着靠在暗闻天的怀中不住喘息,脚趾都绷紧到抽搐不止,暂时无法恢复的地步。
(这感觉……太爽了啊……解脱的救赎感……屁股都要坏掉了……啊……嗯……)
「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嗯……嗯?」
天后惊慌地看着暗闻天,他又拿起了那根针筒……
…………
拔巴扒瘫倒在地无言以对,他眼睁睁地看着阴后将一名壮汉榨干了身子,是真的榨干!那名壮汉魁梧的身躯脱水一般地急速皱缩,眨眼间便气绝身亡了。
余下的众人要逃,却被她手上的一对玉镯幻化出的道道白丝裹住,挨个被她一一吸食,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他眼前将一个个同伴杀害,他,尿了裤裆,站不起来了。
「唔——呼,你这家伙好生幸运,江湖上能和本后交合的原本只有一顶一的绝世高手,而看过本后行房的一个活口也没有……」
阴后逼近了拔巴扒,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阴后被囚困在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二十载,原本就洁凈光滑的肌肤没有经过日晒风吹,尤为雪白粉嫩,就算是昔日以肤白貌美着称的雪观音巫行云,肌肤白皙程度也不如此时的阴后。
此刻她采补了二十余人的元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自己现在内息充足,气力悠长,阴后颇为满意呢。
「……样子看起来还算顺眼,又懂匈奴话和汉语,本后现在心情不错,你的小命就归本后了……」
阴后一挥手,丛丛鬼蛛丝刺在了拔巴扒的左臂上,轻轻收回鬼蛛丝后,拔巴扒的左臂上便浮现出了一朵还在渗着血珠的黑莲。
「随本后出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