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啊——」
内卫镇的城头上,刘艺儿对着辽阔的草原大声呼喊着。
「下山的时候忘了问归不发,去哪找阴后啦——」
当时走的性急,她竟然忘了问这最重要的问题,直到过了内卫镇关口,方才想起了这茬。
「呼,喊出来之后心情好多了……可是要怎么打探阴后的下落呢,一路上我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啊……总之先往关外走吧,大不了就当出来见见世面咯……」
自己的匈奴话只是略通一点,不过好在匈奴大昭通商已久,大部分的匈奴人多少都会些汉语,想来路上也能勉强沟通,但是出了关外之后,又要往哪里走呢?
正当这刘艺儿苦恼万分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了一声惊诧的怒喝。
「什么人?!」
「糟了,巡逻的人这么快就来了么、」
刘艺儿回头看了一眼,一队巡卫兵正拿着长矛朝着自己围上了来,于是她便向前纵身一跳,运起轻功「凌空三踏云」乘风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城墻根旁的一匹骏马鞍上。
虽然有着忘了自己此行目的的窘迫,可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是让刘艺儿兴致高昂,神精大振,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天地。所以刘艺儿心念一动,使出了「壁虎游墻功」,沿着三丈多高的城墻缝隙攀爬而起,顺利地来到了城墻上,之后便朝着无边的草原大喊大叫起来。
「站住!」
「对不住咯,小女子先行一步,驾!」
在墻头士兵们的叫骂声中,刘艺儿纵马欢笑而去。
……
「嗯……」
刘艺儿看着前方歪斜蜿蜒的大路,和一旁的草原上明显是被前人踩出的一条羊肠小道,犯起了嘀咕。
「……前面大概二十五里便是「过峰落」,那里还有一家客栈,可是既然在这就能依稀看到客栈的影子,为何还要绕如此大的一个远儿……」
远处的客栈分明是在自己的左手边,可是眼前的道路却通向了右侧,七拐八拐地没入了地平线下。
她拉着缰绳左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扭头走入了那条小道之中。
两个时辰过后。
「呼——该死的!这条破路是哪个缺德家伙踩出来的,全是泥坑陷地,唉……小马小马,乖乖听话,咱们走!走!」
灰头土脸,全身泥泞的刘艺儿一手甩着行囊包裹,一手拉着自己马匹的缰绳,啪叽啪叽地踩着一地烂泥,三步一扯,五步一拽地拖着马匹,艰难行走在这片沼泽湿地之中,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走出了陷地。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泥巴,和面前「过峰客栈」门旁斜立的一块写着「温水常供」四字的牌匾,不屑地撅起了嘴巴。
「……奸商。」
话虽如此,但既然已经到了人家的店门前,刘艺儿还能如何?
只好背起行囊,昂首挺胸地走入客栈大门。
店里的旅客们对于她的这副打扮并没有什么评价,甚至连嘲笑都听不到几句,看来是早已司空见惯了。
「小二呢?看不到有客人进来么?!」
「来嘞来嘞,客官,热水毛巾都备齐了,您看是……」
店小二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这身打扮的主顾心情十有八九都是糟透了,不少暴躁的家伙还会出手打人,但是既然已经进了门,那是非得洗浴一番,打尖儿住店不可的了。
「哼!」
刘艺儿将背上那件沾满了湿泥的包袱甩到了店小二脸上,一甩衣袖,愤愤说道:「还问什么?带路!」
「是、是!」
小二麻利地用肩头的抹布三下五除二地将脸上污泥一擦,挤出一副笑脸,引着刘艺儿上了二楼。
这间「过峰客栈」和中原客栈大不相同,楼屋建有三层,而客栈大厅之后还有一大泓从附近湖泊引来的清泉浴池,里面正泡满了赤条条的精壮汉子,舒缓着来往旅途中积攒下来的奔波劳累。
「客官,那边搭着凉棚的就是女客席,如果您喜欢,五两一位……」
店小二对站在窗边,一脸羡慕地看着楼下的刘艺儿说道。
「嗯……五两?!」
刘艺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嘿嘿,这位客官,前头再走六十里才是匈奴的地界,往回八十里是内卫镇,您也瞧见了,这一路走来,就咱们一家店铺,要是嫌贵……哎,咱有单间淋浴,二百文十升热水,您要是想加料,六十文一两茉莉花瓣粉,八十文一两牡丹花瓣粉……」
「单间淋浴?那是什么?现在就能洗么?」
停下脚步的刘艺儿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粘稠恶臭,皱皱巴巴的衣服被泥巴和汗水一片一片地粘黏在皮肤上,真是难耐极了,哪里还有心情听小二啰嗦,所以虽然知道是自己让人宰了个痛快,却也不得不被迫接受。
「一看您就是头回从中原来的,嘿嘿,您房间左角那个小屋,便是浴室了,只要您现在吩咐一句,咱们马上给您房间顶上的水箱里加满热水,您再拧开屋里的那个阀门,那根挂在墻上的莲蓬头就能出水了,添水一次最少三十升,也就是六百文……」
刘艺儿跟着小二的指点,瞧了瞧这间只有二尺多宽的窄小侧室,确实如同小二所说,在墻上离地四尺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木制旋钮阀门,再往上四尺有着一个涂着蜡的半截莲藕头。
「……打上吧,不过我要凉水,越凉越好。」
「好嘞,稍等片刻,马上给您添水!」
疲劳至极的刘艺儿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计较这间黑店的昂贵收费,她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
「吱扭吱扭——」
「哗——」
「嗯……呼,这下总算舒服了……」
莲蓬头中洒出一道清凉的水流,唰啦唰啦地浇注在刘艺儿脸上身上,她也欢快地哼起了歌声,尽情地沖刷着自己的一身疲乏。她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污浊,将汗水和泥巴一点点地从身上刮下,黯淡的肌肤慢慢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光洁白皙,吹弹可破。
她的一头乌黑秀发此时已经被淋下的水花如数打湿,正紧紧贴合在她的玉颈雪背上,一对「丁四」大小、丰腴挺翘的圆盘形乳房上,两枚粉嫩的乳头昂首挺立,将她身上流下的水帘一分为二,滴滴答答地飞驰坠下了点点水珠,那两条玉藕般的修长手臂正在彼此互相帮忙揉搓着肘腕上残留的泥巴,待到手臂的清洗结束,刘艺儿便侧着身子扭了扭屁股,满意地拍打了一下自己高翘圆滚的屁股,对着空气叉腰摇摆,独自欣赏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嗯……讨厌,自从那时候被下了药起,身上是既没有耻毛,也没有腋毛,简直是一览无余……不过我的身材还真不错呢,瞧瞧这小蛮腰,还有这大长腿,就算是玉石雕刻,也不过如此了吧,嘻嘻……哎,就是皮肤再白一点就好了,如果有巫行云那么白就最好不过了……」
刘艺儿回想起那时落在暗闻天手上时的场景,绳索捆着她的手脚,逼迫她大字张开了四肢,暗闻天淫笑着摸了摸她的私处,她的小穴便不争气地流出了一大团蜜汁,手法似乎还蛮高明的,弄得她很爽便是了。之后便不顾她的哭喊哀嚎,将一团白乎乎的玩意儿涂在了她的阴户上,拿起剃刀一刮,哦豁,自己就和遮羞的茂盛耻毛再无纠葛了。
「那个变态,甚至连人家的后面都没放过,硬是掰着屁股把那里周遭的几根可怜短毛也给人家拔了,啊!真是火大,搞得现在人家全身上下彻底光秃秃的,都不好意思去那个浴池了……唉,不过这世道变得太多,没準现在反倒流行这样了呢?」
走出浴室的刘艺儿一面用内力烘烤着头发,一面拾起一条短衫,套在了身上。
「不过这客栈倒真是有些奇怪,平常的楼屋,二层便足以够用,可他偏偏多盖了一层,就是单单为了给客人添水么?不过,会不会是我太少见多怪了些?……」
洗浴过后的刘艺儿盘坐在床上,不由得心疼起了自己的那六百文钱,这淋浴的法子确实新奇,自己也很受用,就是太贵了些,贵的刘艺儿都有了一种砸了这家黑店的沖动。
「嗯……不计较,不计较……都是小钱……」
刘艺儿的头上冒起了缕缕蒸烟,不到片刻,她肩上大部分的头发都变得干燥黑亮起来。可是突然间,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她细细向前看去,原来对面墻壁上有着一个隐蔽的窄小洞口,洞口里面还有一枚漆黑的眼瞳。
「……去!」
心生警觉的刘艺儿运起内力,剎那间便将手中残留的些许水渍化作了一粒冰丸,接着玉手一扬,她掌中的冰丸便径直射入了那个黑洞之中。
「哎呦!!!」
墻壁那头传来了一声惨叫,刘艺儿嗤笑一声,身形一晃,便已经抢出了门外,来到了隔壁房间的屋前。
「嘭!」
一掌便将紧锁着的硬木房门拍开的刘艺儿一抖双臂,将双手背在了身后,然后酥胸一挺,柳眉一竖,板着脸摆出了兴师问罪的派头。
躲在这间屋子偷窥自己的这人贼眉鼠眼,矮小干瘦,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胆小猥亵的气质。
「哼!你是什么人?」
「小,小人,小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名叫「拔巴扒」……」
拔巴扒的左眼周遭浮起了一大片红紫,刘艺儿认穴极準,那粒冰丸不偏不倚地点在了他眼角的「攒竹」穴上,虽然他的身体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拔巴扒少不了要不时头痛脑胀一番,两眼还会迎风流泪,遇热发痛,算是刘艺儿对他略施惩戒。
「噗,拔巴扒?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匈奴人吗?……咳咳,呸!你这人好大的狗胆,竟敢暗中偷窥本女侠,好在本女侠胸怀大度,不然按照江湖规矩,本女侠现在就可以废了你这对招子!你知不知道啊?」
刘艺儿拧着拔巴扒的耳朵,在他耳边喊道。
「哎呦,哎呦,知道,知道,多谢女侠开恩,多谢女侠开恩……」
「但是,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知道你开窍不开窍……」
刘艺儿的笑容中充满了明媚的阳光。
……
「呼——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刘艺儿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开怀大笑起来。
她伸出手指,一一清点着自己身侧的那一大滩白花花的银两,一遍遍地核算着钱财的数目。
「……四百两纹银,还有免费的淋浴!这笔竹杠敲得真痛快!反正那家伙又没看着什么,一来二去,本女侠简直赚翻了,呵呵……」
刘艺儿想起拔巴扒刚刚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好笑。
「哈哈,我还以为敢在大昭匈奴的必经之路上开黑店的家伙,怎么着也得是个黑白通吃的厉害人物,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暗中偷窥女客的无胆鼠辈,真是好笑……」
收着银两的刘艺儿突然转念一想,「……刚刚嫌贵,没敢好好梳洗一番,既然此刻无事,那就再洗一回吧……」
「小二!小二!」
刘艺儿将上半身探出门外,沖着楼梯口当值的店小二喊道。
「来了来了,客官有何吩咐?」
媚笑着的店小二脸上全然是一副谦卑的模样,刘艺儿笑着伸手一指屋内的浴室说道:「添水。」
「是,是,不知客官要添多少?」
「嘿嘿,越多越好。」
「哎?」
「……听不懂么?越、多、越、好!」
「是,是!」
店小二转身向楼上跑去,险些摔倒的狼狈模样又引来了刘艺儿的一阵开怀大笑,她轻轻扣上房门,解下衣衫走入浴室,伸手转开了墻上的阀门。
……
「……如何?」
站在刘艺儿房间正上方屋子里的拔巴扒低声询问道。
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纱,大腿上套着一双雪绒丝袜,脚底踩着一对三寸高跟棕色长靴的美貌女子就抱胸站在拔巴扒身边,盯着他的伤口看了许久之后,轻轻敲了他的脑壳一下,娇声说道。
「……片刻之间便能化水为冰,再加上这一手拈花飞叶的御射功夫……嘻嘻,你捡到宝咯,是个高手,看起来比我的武功还要高强不少呢……」
「娘娘说笑了……」
「谁有閑心跟你说笑?我可没有这般深厚的内力,而且要不是现在用得上你,我才懒得费劲儿帮你呢,听好了,我要二十个身世干凈的「白板」,一月之内就要送到「玄音派」,要是慢了……」
「是,是,我今夜就清点人头,保证给娘娘办好。」
「这还差不多……点子功力高强,不太好办,你这儿都常用些什么?」
「蒙汗药,软骨散,还、还有一些催情发热的春药。」
「……啧,白问……」
她伸手摸进了胸口,用指尖儿从乳头处夹出一小包药粉,悉数洒在了他们二人面前的水箱之中。
「添水吧……」
「是,是……」
「哗啦哗啦……」
刘艺儿闭着双眼,仰头迎接莲蓬头沖出的激流,欢快地哼起了歌。女孩子就是爱干凈,无论洗多少次总是觉得不够,刘艺儿也不例外,她準备现在洗一次,晚饭后洗一次,明天起床再洗一次,反正白嫖来的,不洗白不洗。
「嗯~ ?~ 哼~ ?……嗯?……」
这包药粉名叫「百媚生」,有着销魂蚀骨、御女为兽的迷情烈效,溶于水中之后几乎无色无味,常人决计难以察觉。
曾经暗闻天为了将刘艺儿调教成为一条绝代母狗,把自己所知的天下各式淫毒尽数用在了她身上,所以她对于这些春药淫毒那是再熟悉不过。
对于刘艺儿来说,这「百媚生」的味道就好似日光曝晒下的牛羊粪便那般的刺鼻,再说她饱受这些邪药的摧残,身体早就有了极高的抗性,就是再把「百媚生」的剂量增加十倍,也迷不倒她。
「……这黑店竟然还有如此高明的淫药,我倒是小瞧他们了……」
看着身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刘艺儿默默说道。
「嗑哒!嗖——」
两侧墻壁上各自掉落了一截砖块,伸出了半截竹筒,两道端口绑着石块的细长绳索飞射甩出,向着刘艺儿上半身裹来。
「图穷匕见么……就算不用迷药,这两道又快又急的绳条也不是常人可以轻松躲开的……哼……」
狭小空间之中,本就不易腾挪,于是她便索性不闪不避,任由着急旋的绳索层层缠绕住她的丰润乳房,将她的身子固定在这间浴室之中。
「嗑哒」
一道铁环从下翻出,将她的双腿从脚踝处扣死在一块,刘艺儿试着挣扎了一下,果然动弹不得。这道铁环是由精铁所铸,单凭人力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嗯……有意思……」
「轰隆」一声,刘艺儿震断了身上的绳索,撞破了浴室关紧锁死的房门,伸手对着床上的傲寒剑遥遥一抓,一道湛蓝的长芒便向她飞来。
「嗤——」
一声清响过后,刘艺儿脚上的那道铁环便从中一分为二,她的整个身子也凌空盘转一圈,待到落地时,身上已经多了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短衫,长裤被她丢到了远处,看来是无暇穿上了。
「嘻嘻,还有什么手段?通通使出来吧!」
刘艺儿长剑隔空虚点几下,她头上的天花板便透出了几道光亮,然后更是咔嚓一声,掉下了一个大洞,一个穿着白衫的女子便现身在了刘艺儿面前。
不过和自己不同的是,这女子的那件白衫又薄又透,甚至连她肥润乳房上的粉嫩乳晕和双股之间黝黑的丛林都清晰可见,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乳根处铐着一副金黄色的乳拷,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不适的神情,似乎是习惯了它的存在。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运气真好~ )
刘艺儿美目瞇起,嘴角微扬,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女子左臂上,有着一朵斜斜盛放的黑莲。
……
清晨的阳光强烈刺眼,晃得天仙不甘地睁开了双眼。
「嗯唔……几时了……」
昨晚好一番折腾过的天仙,自然是睡了甜美的一觉,可是方玲就没什么心情入眠了。
她翻来复去地回想着天仙自渎时的一举一动,心跳脸红地一夜没睡,就在此时,方玲的脑海里还是天仙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时的场景。
「……唔啊,王、王姑娘你醒了……」
摘下堵口,羞红满面的方玲让天仙有些情难自持,人在半梦半醒之际本就意识混沌,此刻的天仙便是如此,只见她嘿嘿一笑,伸出双手托起了方玲的脸颊,接着便探出脑袋朝方玲的嘴唇吻了过去。
「嗯?唔……嗯……」
两人近在咫尺,方玲还未来得及反应,两瓣柔软芳香的肉片就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嘴唇,一惊之下,方玲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嘴巴,于是天仙的香舌便贴着她的下唇滑了进去。
「嗯……唔……」
湿润绵长的香吻让方玲难以消受,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疯了似的乱跳,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身子也被唇上缓缓晕开的波纹虏获,变得酥麻娇软,好似要整个融化下来一般。
「嗯唔……嗯……」
天仙闭上了眼睛,忘我地投入到了和方玲的亲吻之中,她灵巧的舌头在方玲的口中上下掠动,压制着方玲的舌头,舔舐着方玲的牙齿,还不断搅和着两人分泌出的津液,令方玲不由得浮现出了一种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
她瞪大了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是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令她有些窒息的俏丽容颜,方玲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涨红的小脸变得渐渐平息下来,呼吸也被慢慢走向了天仙的节奏,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彻底沉浸在了天仙的悠悠湿吻之中。
「嗯……唔……唔……咕……啊,啊哈……」
天仙抽出了塞在方玲口中的舌头,在两人嘴唇之间拉出了一道道晶莹的丝线,方玲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跟随着天仙的引导吐出了自己的舌头,两条湿滑的细长香舌便如此贴在一起,开始互相舔舐着彼此。
「嗯……嘻嘻……嗯……嗯?……啊!」
正当方玲吻到情深处时,天仙却发出了一声惊呼,令她不得不回到了现实之中。
「对,对不起!方师姐,我,我以为在,做、做梦……」
天仙连忙向后一缩,她柔软的樱唇便离开了方玲嘴巴,然后一面用双手胡乱擦拭着自己的口水,一面偷偷瞧着方玲的脸色,看到方玲脸上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天仙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啊,没、没事的,我也不太清醒……」
方玲随口敷衍了一句,胸口却还在起伏不定地一阵阵悸动,四肢也不时有些发软,下面更是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那……那就好,我,我去给你打水……」
天仙乖巧地起身穿好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差的远呢,一点也不知道反应配合,唉,还是等着本公主好好调教调教再说吧……」
恍惚失神的方玲呆坐了好久,这才从昨夜今晨的旖旎风光之中惊醒过来,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低声念叨着:「醒醒,醒醒……」
方玲并不知道的是,她昨日的饮食之中,已经掺入了宫中的秘药「春色漫天」,它的厉害之处便是:其药效会潜伏在服药者的意识中,让服药的女子不自觉地主动发情,服药者逐渐将会变成无肉不欢的成瘾性欲狂。
虽然天仙和她同吃同饮,但一来天仙早就习惯于此药效的作用,二来她会适时发泄疏通,所以并长期服用也不会神识有损,可方玲就没这么幸运了。
(再吃个三五天,就差不多了吧……)
天仙不顾形象地大口大口咀嚼着手里的馒头,默默推算自己下好的药效,方玲却只是一手抱着自己豪迈的双峰,一手捏着木筷来回在菜里挑拨,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方师姐,饭菜不合你的心意么?」
「啊……没什么,就是有些劳累……」
方玲当然不会告诉天仙,自己此时脑海里全是她昨夜潮吹的景象,所以只是搪塞了几句。
「唔……劳累?……方师姐,我会几下疏松精神的别样按摩手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还是不要了吧……」
天仙期待的目光让方玲一阵爱怜,只好转口说道:「……那好吧。」
「嘻嘻,方师姐快些恢复精神,也好继续保护我啊……」
天仙蹬蹬蹬几步将方玲拉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然后绕到了椅子背后,双手轻轻搭在了方玲的肩头。
「方师姐,放松些……」
「嗯,好、好的……」
方玲感觉到天仙的十指正在轻轻敲点着自己脖子两侧,带给了自己一阵阵轻微的刺激,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
不一会儿,天仙稍微加重了些力气,然后便将双手并做掌刀,沿着她的肩头缓缓往下切砍,成功地令方玲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她渐渐闭上了双眼,开始慢慢沉浸在天仙的爱抚之中。
「嘻嘻,怎么样,舒服么,方师姐?」
「嗯……舒服……嘶——嗯……」
天仙的手指贴着方玲锁骨的上方凹槽左右勾勒,让方玲觉得有些酥痒,但更多得是皮肉伸展开后的舒活爽快,所以也就愈发地配合着天仙的动作,绷直后背挺起了脊梁,让身体迎上了天仙的手掌。
可是渐渐地,天仙的手掌越压越深,已经时不时会潜入到方玲的衣衫之中,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方玲的双乳。
任由天仙试探了几次之后,方玲便发觉自己的胸口一凉,她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的衣怀已经被天仙偷偷地揉开,裹胸也被拉下,一对浑圆的豪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了衣物之外。
「王姑娘……这是……」
「嗯?怎么啦方师姐,按疼你了么?」
「啊,没、没有……你继续吧……」
「好~ 」
天仙一脸纯真无邪的表情让方玲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大概这也是她所谓按摩的一部分吧。
得到方玲允诺的天仙不再顾忌,双手一张,便将两根拇指摁在了方玲的檀中穴上晃压起来,手掌反托住了方玲的两坨乳肉。
「呼——嗯……」
穴位盘活舒爽的同时,方玲也感到了一阵别样的燥热,天仙的按摩似乎渐渐脱离了方玲的肩膀,转而来到了她的胸口扎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天仙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方玲的双乳,由于此时的天仙是站在方玲身后,反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所以方玲并没有那种被人揉抓巨乳的不适感,反倒是多了一种姿势特殊的新奇感,这就是天仙所说的别样按摩手法么?
天仙也并不是一味地揉捏玩弄方玲的乳房,她那双灵巧的手掌不时还会对方玲的这团柔软的乳肉又拍又打,为她疏松乳穴,时而又用虎口掐住了方玲的乳峰,慢慢向上提拉,然后又噗的一声松开,看着方玲的乳房抖落出一道道乳浪,像是在塑造一件属于自己的完美作品一般,格外的用心。
「嗯……哼……嗯……」
方玲不是毫无感知的呆物,在天仙对她敏感地带的不停挑逗之下,自然有了反应,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吐出的气息也越来越浑浊,两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厮磨缠绵起来。
(……糟糕,下面……湿了,再这么下去,会不妙的……要制止她么……。嗯,啊、好、好舒服……奶子里面越来越热,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了一样……。再让王姑娘捏一下,就叫她停下来吧……嗯……呼,再,再等一下……
啊,啊,嗯……下,下一次……嗬,嗬……嗯……哼……)
天仙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方玲的乳头,大拇指则是点在她的乳尖儿上来回搓捻,这下方玲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整个身心都全然陶醉在了天仙精湛的捏乳手法之中。
「啊……啊,嗯啊,啊……」
方玲的喊声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奶头的穴道似乎是被天仙疏通开了,粉嫩的乳头正在拼命地颤抖,好像是要吐出来些什么一般。
天仙见方玲如此模样,便笑着把自己的胸脯压在了方玲的脸上,然后分出一只手,把食中二指按在了方玲的肚脐之下,轻轻往前一推。
「额?唔……嗯、嗯!!嗯呢嗯嗯!!!!」
先是一阵芳香扑面而来,已经敏感躁动的小腹又被偷袭点中,方玲发现有一上一下两股热流同时从身体里迸发出来,一股是乳汁,从她颤抖的乳头中喷出,化作了一片不规则的扇形,一股是淫水,在她的蜜道里淌下,打湿了自己的裤裆,方玲的脑中变成了一片空白,单纯地将这种剧烈而纯粹的快感深深铭刻在了骨肉之中,就此激蕩不止。
「嘿咻,完事了……哦?」
天仙伸了个懒腰,瞧着方玲翻白失神的脸孔盈盈一笑,附身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方师姐,这样就不行了么?嘻嘻,以后还请继续指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