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销魂者,唯……嘶——」
海天阔皱起了眉头,狠狠地将笔锋一顿,一个歪斜的「合」字跃然纸上。
这并非是他腕力不足,而是下体的快感太过迅猛,直直叫他骨酥手软,难以继续。
「噗姆噗姆,嗯咕嗯唔……」
桌下的美人俯首埋在了他的胯下,正在尽心地做着那番弄玉吹箫之事。
这美人正用小腿并在大腿外侧,屁股完全着地的姿势坐在地上,她的左手先是把自己广袖彩凤裙的上裳扒下了胸脯,展露出了她的香肩和大片雪背,又摸索着将那件杏红的吊带内衫往上一拉,「噗咕」一声,两颗小巧玲珑的粉嫩肉团跳出了衣物的束缚,随着娇躯的摆动咕啾咕啾地晃蕩个不停,穿着蓝色丝袜的两条美腿摩擦着地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美人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不知是因为闷热还是因为羞臊,她的粉嫩脸颊上亦是挂着两抹迷人的红晕,樱桃小嘴配合着来回勾指套弄肉棒的右手,对着这根不到四寸阳具又吹又吸,一颗小脑袋急促地前后摆动,卖力吞吐着他的肉棒,带给海天阔一阵极致的舒爽。
「噗噜噜噗噜噜……嘶溜嘶溜……咕——」
将身上衣物解得差不多了,她就用双手扒住了海天阔的两块大腿根,香舌绕着微微有些弯斜的茎身打转舔弄了四圈,便一头扎在了他的裆部,将这根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咽喉。
「咕呕唔,唔……」
天仙的口交功夫练的已经有七分火候了,就如现在这样,有一根圆粗的肉棒死死卡在嗓子眼,她也能平稳地正常呼吸,甚至还可以控制自己喉内的肌肉一阵阵收紧,将肉棒的龟头包裹地严严实实。
未经性事的海天阔如何遭受得住这般酥软温润的肉腔,他只觉自己的肉棒一阵急颤,脑中热血更是齐齐向下涌去,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公主,我要,要不行了……」
桌下的天仙听到他这句话,笑着停下了自己持续不断的吞咽动作,缓缓地把头向后抬高,将抽动的肉棒缓缓地吐了出来。
「噗!噗叽噗叽!」
海天阔的小兄弟待在天仙温暖的喉咙之中,本就变得十分敏感,当下一遇到外界清凉的微风,顷刻间失去了把持,龟头抽搐着吐出了一道白龙,满天挥洒,铺在了天仙的脸上。
「咕姆咕姆,嗯,又稠又粘,先生的精液可是美味得很呢……嘻嘻……」
天仙将沾满了从脸上勾刮下来的精液的两根玉指送进嘴里,用指尖挑拨着舌头来回打转,细细品尝着海天阔精液的味道,另一只手托住海天阔的卵蛋慢慢抚摸,噗咕噗咕,软倒下去的肉棒尖上又冒出了一小摊浊液,淌落在天仙白藕般的手腕上。
「嗯,还好还好,险些都浪费了……」
脸上还在腾腾冒着白色雾气的天仙将玉腕送到嘴边,像猫咪一样伸出了舌头,慢慢地将手腕上的浊液一点点地舔了个干凈,看得刚刚射精的海天阔小腹又是一阵燥热。
「听闻医书中所说,男子精液有着驻颜美容的药效,不知先生可否知道?」
转过身子的天仙用自己的雪背贴着海天阔的小腹,从桌底一下子蹿了出来,鉆进了海天阔的怀中,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桌上的海天阔所写的文章。
「……不错,不错,先生的文采真是让环儿为之倾倒呢……就是,太慢了些。」
「嗯……唔……因为……」
海天阔左扭右扭腾挪着身子,可惜天仙的屁股还是坐在了他的小兄弟上面,两瓣雪臀压着他的两条大腿,自己软绵绵的肉棒正嵌在天仙的股沟之中,逐渐又有了变硬的迹象。
「呼——这是什么在动啊?咯得环儿下面好痒……」
天仙明知故问的说道,接着便又扭动了几下蛮腰,让海天阔的肉棒再次抬起了头。
「嘻嘻,我就知道……」
天仙笑着一挥衣袖,就将桌上的文房四宝还有那篇墨迹未干的文章一道扫到了地上。
「啊,公主,这……」
「嘘,人家都记住啦,不信环儿背给先生听……」
天仙一面坐在桌上扭腰抖胸,配合着两手大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一面探出玉足勾搭着海天阔的小兄弟,呻吟喘息着背诵着刚刚她看到的那篇文章。
「嘶——」
面红耳赤的海天阔眼中只有不时漏出的那两枚粉嫩的乳头,还有大大分开,十分灵巧又紧紧踩在自己肉棒上的两条丝袜美腿,天仙脚掌上的浅蓝丝袜被自己肉棒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变成了黯淡的深蓝色,透过天仙压在自己龟头上的脚趾,些许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的脚缝隙挤压了出来,显得异常的淫靡。
「……嗯,啊……所谓销魂者,唯……呵呵,环儿背的对不对?」
「一、一字不差……嘶——」
精虫上脑的海天阔把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了天仙的小腿上,柔软紧致的手感让海天阔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哦,先生等等……」
天仙从衣袖中抖落出了一道羊肠直套,把它叼在嘴里之后,双手又回到了胸前。
海天阔的胡须都在不住地颤抖,可他还是伸手探到了天仙嘴边,取下了这条小套。
「嗯,你也知道啦,环儿若是有了身孕,尤其还是别人的,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所以嘛,还是委屈先生一下啦。」
就在海天阔推开天仙美脚的骚扰,将这截羊肠套在了肉棒上之后,天仙又是幽幽地一声叹息:
「唉,可是这东西也不是每次都奏效的,前朝就有一位将军的夫人,趁着将军出征在外,竟和下人私通,自以为有此保险,却还是不幸怀上了身孕……也就是说,未来的鸣王府世子,或许是海先生的儿子哟……」
听到此话,海天阔再也无法忍耐,嗷嗷叫着扑在了天仙身上。
——百芳阁,地窖——
「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哦!!!!」
眼睛被撕成布条的湿粘亵裤蒙着,双手五花大绑着背缚在身后,大小腿也叠在一起捆紧缚死的天后,此刻正坐在一个三角木马上无助地大声哀嚎,身上也只有一件托着她浑圆美乳的黑色束腰衣,和一条被撕烂的丝袜。
她那头乌黑的秀发被扎成马尾吊缚在了天花板上,胸前打满了一片暗红的蜡泪不说,乳头上还系着两根丝线,吊着自己的水晶高跟鞋蕩来蕩去,自己的头发被高高吊起,连弯腰偷懒的机会都没有,腿上的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脚底也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红底,她颤抖的美腿和雪背上满是鲜红的鞭痕,而贾霍正围着木马转圈欣赏着天后的丑态。
尖锐的木板深深嵌入了天后的两瓣阴唇之中,小穴和后庭中塞着的两根粗长阳具木棍顶直了她的上身,也将她粉嫩的肉蕾勒得红肿紫青,痒痛难耐,若不是天后内力深厚,恐怕早就疼得晕过去了。
「乱臣贼子,待到,待到朕的侍卫赶来,朕、朕就要将你千刀万……啊!!嗯!!」
贾霍一记马鞭打在了天后的屁股上,阵阵肉浪摆动过后,一道浅浅的殷红缓缓浮现出来。
「哼,臭婊子,叫你贬我出京!叫你作威作福!」
接连几记又急又重的鞭打落在了天后的手臂,乳房,和后背上,抽得天后全身颤抖着惨叫个不停,身下的木马也跟着咯吱咯吱地晃动起来。
「……不要,不要再打了,朕,朕知道错了,求求大爷,放过朕吧……呜呜,朕不敢了……」
天后终于忍受不住,开始不断哀求着贾霍放过自己。
「哼哼,也罢,既然你知错了,我也不是那般狠辣心肠的人,不过要想让我放过你,除非你让位于我,嘿嘿,不知陛下可否愿意……」
「愿意!朕什么都愿意!嗯啊、唔哈,百官听令,朕身为,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今日就让位于,贾霍陛下,从今以后,他,他就是大昭皇帝……啊!」
贾霍兴奋地狠狠掐了一把天后的屁股,噗呲一声,天后私处喷出了一片黄浊的液体,洒在了木马的横木片上。
「那就不打了!」
贾霍将手中的马鞭随意地一丢,听到马鞭落地发出的「当啷」一声,天后也松了一大口气,总算不用再被挠痒一般地抽打了,要装成痛苦的样子大叫,和忍着不将伤口愈合,对她而言也不轻松呢。
可是自己并没有被他解救放下木马啊,天后眉头一皱,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贾霍可是个老嫖客了,他这是要干嘛?
「轰隆轰隆」
「欸?!欸?!嗯!!嗯咿咿咿!!!」
天后惊讶地发现,自己下体的两根阳具竟然急促地旋转伸缩起来……还有机关?
可没等娇喘呻吟的天后做出反应,她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
「啊!嗯嗯!!地、地动了?!」
身下的木马竟然开始前后左右不规则地起伏晃动,真的像是一匹未被驯服的野马,想要把背上的骑手摔落下来一般躁动起来。
「叮咚叮咚」
乳头上缀着的两只水晶鞋也叮叮当当地碰撞晃动添乱,天后赶紧试着用下体的肉洞夹紧阳具,好不让这玩意儿把自己甩飞出去。
可是这两根旋转伸缩的阳具又怎么夹得住,天后的努力反倒是让它们更加密集地抽插起了敏感的腔道,捅出了大片大片的蜜汁,「噗啾噗啾」,淫液将阳具变得更加湿滑,天后只好并紧双腿,夹住了木马的横梁。
「啊,啊,嗯!!!嗯!!!!!」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天后下身的两根阳具越转越快,越插越疾,一刻不停地进出交错抵达到了天后蜜道和后庭的最里面,剧烈摇动的木马又逼迫着自己不得不倚仗着它们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平衡,蜜汁如同泄洪一般噗啾噗啾地从私处喷出,转眼间便在木马上形成了一道水帘,滴滴答答地洒下无数浊汁爱液。
(……糟糕,有点舒服得过头了……算了、不管了,先爽了再说吧……)
「嗯!!!啊,啊,哦喔喔喔!!!!」
天后放弃了抵抗,蜜道深处的酥麻便在一瞬间扩散到了百骸九窍之中,化作了一股极致美妙的舒爽,沖进了她的脑海,将理智搅和得七零八碎,舒服得令天后险些把腿松开,摔下木马吊挂在半空中了。
「轰隆轰隆轰隆」
木马的摇摆还在继续,可天后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般残酷的凌辱,甚至有些闭目陶醉,享受起了这番极致的刺激,脸上一副淫贱的癡笑模样,喉咙中飘出了一阵阵快乐的呻吟。
「嗯,啊,嘿,嘿嘿……嗯,啊,哈,哈哈,嗯泄了,泄了哦哦哦!!!!」
「啪嗒啪嗒啪嗒」
天后自己主动摇曳起了细柳般的腰肢和丰腴圆鼓的乳房,肆意地挥洒着愉悦汗水,似乎是要驯服胯下的机关木兽一般,下体更是止不住地潮吹喷洒着清澈的汁流,看起来竟然像是开心极了。
贾霍心里不是滋味,这百芳阁终究是不行,最高明的机关也只是「地狱骑乘」,若现在是在自己的弄玉宫里,他起码还有七八种法子来惩罚天后。
「轰隆——轰隆——」
「啊哈,哈,哈,咿?嗯啊,怎么变、变慢了,啊,是、是朕用力过大,弄坏了……」
「啪!」
「嗯啊!」
贾霍一巴掌拍在了天后试图撅高享受的大屁股上,笑骂道:「就凭你这点力气,莫说是弄坏这坚固无比的『三角马』,就是撼动一下上面的『双根鞍』都做不到,是我把机关停下来啦,骚货!瞧你这副淫贱的样子,怎么,连几块木头都能当你的相公了么?」
「……嘻嘻,啊哈,当然可以啦!别说是木头,只要是能把朕,朕肏到高潮,什么都可以当朕的相公……」
天后摇晃着娇躯,主动撅着屁股偷偷地厮磨起已经静止下来的两根阳具,恬不知耻地配合着贾霍的话语羞辱着自己,她越发觉得自己骂自己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了。
可贾霍却没有给天后继续自个偷偷舒服的机会,往她头上一伸手,一把解开她马尾上的绳索,又抓起天后乳头上挂着的一对水晶鞋,将天后拽下了木马。
「嗯呀!大爷轻一点,朕,朕泄得厉害,现在腿还都是软的……啊!」
天后感觉背后的双手被解开了不假,但是贾霍也抓起丝线绕着自己的脖子缠绕了几圈,将她摆成了四肢着地的跪姿,然后便把水晶鞋并排放在了她的脊梁上,听到天后抱怨拾起地上马鞭沖着天后的屁股就是一下。
「你该叫我什么?」
「……嘻嘻,皇上……啊!」
贾霍又是一鞭打在天后的脸上,这下倒令天后有些动火了。
(该死的家伙,竟敢打朕的脸……哼,就是主人都还没有用鞭子抽过朕的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天后动怒之下,便不自觉地调转了真气,脸上那道深深的鞭痕霎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蹤。
「哦?你不服?」
「啊、没,没有啊,朕怎么敢触怒陛下……啊!你敢!!!!」
贾霍对着天后没被抽打的那半边脸颊又是一鞭,彻底激怒了天后。
「放肆!我怎么了?!」
天后刚要起身,却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小小的一个贾霍到没什么,可是要是让主人知道自己又乱发脾气了,估计又是一顿收拾……
「……没,没有,陛下息怒,朕,朕头回当奴隶,还不晓得规矩……」
「哼,就知道你这骚蹄子不懂,我这是在教你规矩!你原先踩在脚底的鞋子,现在就是你的主人,给我驼好了,要是摔了碰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天后心中不禁又被贾霍逗乐了,这是什么说法?鞋子还能当自己主人的么?
「是。。是……」
贾霍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天后的马尾开始绕着三角木马转起了圈。
「跟着我念!」
「是、是!」
「可笑可笑真可笑,皇帝不做求人肏。」
「可笑、可笑,真可笑,皇帝不做、嗯啊,求人肏……」
天后一面被贾霍拉着头发爬行,一面又要时刻注意,不要把背上的水晶鞋甩落,爬得慢了还会挨上几鞭子,可是偏偏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新奇玩法,倒是颇为好奇地继续享受起来,但若是等到贾霍花样耍尽,哼……
…………
「啊呀,参见母后。」
匆忙走出春水阁的天仙一面擦着脸上的精液,一面欠身对着同样一身狼藉的天后行礼。
「……母后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喊着『不做公主啦,带环儿走吧,环儿当先生的小老婆』的时候。又背着向玉鸣偷腥?小贼猫……」
「……还不是为了完成母后的传记嘛……」
「哦?倒是怪朕咯?」
「环儿不敢啦,看母后的样子,是接完客没有尽兴吧?」
天仙晃了晃手中的黄纸,笑道:「刚刚写出来的新篇,让环儿来为母后好好读一遍吧。」
远在京城两极的海天阔和贾霍二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尤其是贾霍,原本的那张四方脸竟然已经深深凹下了一大片,似乎已经没了半条性命。
「……呼,呼,怪不得这媚柳儿没有、回头客,呼,呼,怕是没人有命享受第二遭吧……」
说罢,贾霍便将头一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