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皇坛,昔日天皇所居的寝宫之中,采补清子所出的情欲之雾还未完全消散,苍生妒便一把将这被剥得只剩下身紧裤的紫衣剑神抱在床上,便是这张还依旧残留有淫靡之气的大床,苍生妒还能依稀见着床脚之处那晶莹的白灼之物,那只刚刚射出不久的肥龙便再次昂首阔步的立了起来,正挨着琴枫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
感受着琴枫这冰彻入骨的肌肤,苍生妒还想多多流连几分,可这紫衣剑神刚刚散发出的丝丝杀意还萦绕在自己脑海,「这疯女人是个怪物!」苍生妒暗暗咂舌,强忍住还要在这冰山美人儿身上再把玩一二的想法,双手一拉,便将琴枫的紧裤拉下,一时间苍生妒双眼一阵雪亮,那双洁白无瑕的白玉美腿连着那对儿小玉足展现在自己眼前,苍生妒即便是再克制,也难免忍不住俯下身去,双手不断在这双白玉无瑕的美腿之上抚摸,抚摸得舒爽之时,更是忍不住将头靠了上去,用他那硕大的肥脸贴靠在这对玉腿之上,一路向上,又一路向下,即便是这双玉腿依然是寒彻入骨,但终究不能动摇苍生妒的决心,苍生妒继续向下靠着,直到他那张肥脸极度猥琐的磨到琴枫的玉足踝处,苍生妒才扭过头来。可万万没想到,这苍生妒非但没有擡起头来,反而是扭过头来继续朝下,竟是用那大嘴亲在琴枫的那对儿玉足儿之上,果然,那对儿小足也是冰冷着的,苍生妒的大嘴便在这团冰冷玉足上亲吻着,双唇受不了了便伸出舌头,舌头受不了了便继续收回去再用那两瓣老唇,如此往返,竟是舍不得这一双白嫩冰洁的小脚儿。
但苍生妒终究还是要舍却这一对妙足儿,且不说那冻彻入骨的寒气冷得他终是受不了,便是那琴枫眼神中再度传出的一股杀意立时便叫苍生妒慌乱起来,但这琴枫依旧未能动弹,苍生妒赶忙儿起得身来,再不耽搁,一手解下琴枫的亵裤,提枪上马,跪坐在琴枫的双腿之间。
琴枫依旧面色冰冷,双眼死死的盯着他,苍生妒不去看他,深吸一气,双手将这对自己爱不释手的玉腿分开,挺着胯下坚硬如铁的肥龙靠了上去。
初次临门,苍生妒便苦笑起来,原来这琴枫的冰冷杀意不但影响着她的冰肌玉骨,即便是这处子幽穴,也是罕见的寒彻入骨,那条本是威武的肥龙才刚刚到这玉穴洞口之处,便觉一阵寒意袭来,立时冷得他肥龙一缩,竟是软了下来。
苍生妒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这回却是第一次在女人穴外便服了软,当即心中好不沮丧,可那自佳人玉穴之中传出的彻骨寒气还在,苍生妒哪能轻易破关而入,若说是身体其他位置被这寒气冻上一会儿也就忍了,可这肥龙却是男人的命根子,它自己软了下来,苍生妒又如何控制。
苍生妒还不服输,当即便又伸出手来朝着那条软化的肥龙摸去,琴枫这天仙绝色赤裸在前,即便是忘得一眼便会令人热血沸腾,苍生妒一边看着这冰山美人儿玉体横陈,一边用手飞快的耸动,一会儿功夫,那条肥龙便又坚挺起来,苍生妒深吸一气,咬了咬牙,便是双手扶住琴枫的白细柳腰,再度将那肥龙挺了上去。
这一次苍生妒却是下足了功夫,即便是冷得生疼,苍生妒依旧咬牙坚持,这条肥龙终是叩关而入,可这冰寒玉洞之中越发寒冷,苍生妒还未来得及触碰到那层处子肉膜,便感觉那已然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软了下来,软作一团的肥龙缓缓滑出,苍生妒好不懊恼,只得无奈撤回,坐在床头思索对策起来。
苍生妒稍稍坐定,还未多想片刻,忽然只觉那远处桌子一阵颤抖,苍生妒定睛一看,却是见那替琴枫宽衣之时所放在桌上的紫衣与黑刃两把神兵尽皆颤吟不止,苍生妒见状大骇,猛地回过头来,但见琴枫依旧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杀意已然升至顶峰。苍生妒下意识的捏起琴枫的玉手,神识一扫便吓得向后连退三步。原来这琴枫杀意升腾之机,那体内被封的十八处穴道已然自行沖开了三道。
她既然能自行沖开三道。那剩下的十五道还会远吗,苍生妒如是想到,但见琴枫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还在自行修复之中,苍生妒来回在这寝宫之中走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屋中的黑雾已然散得差不多了,而这琴枫依然好端端的躺在那里,虽是衣物尽除,可自己若不能夺了她的红丸,那便不能吸收她的功力,一旦等到这冷艳剑神修为复原,那等待着他的可能是比死还惨得多的折磨。
「可恶!」苍生妒愤怒的甩了甩手,可却是在他甩手的这会儿功夫,琴枫的秀眉微微一弯,苍生妒立刻发现琴枫的脸上已然有了丝丝变化,显然是沖开了面上的穴道,不行,再这样下去必是一死,还不如先把这女人给杀了。
一念至此,苍生妒愤怒的擡起右手,结掌而下,一掌便要向琴枫的玉首拍去,此刻琴枫动弹不得,与那夜十方死前一模一样,苍生妒知道若是这一掌拍下,这琴枫便也会如夜十方一般香消玉殒,即便是再强的高手,也终究难逃一死,可那厚掌却停在了琴枫的玉首之上不过一寸之地,琴枫面对这必杀的一掌居然流露出一抹笑容,这笑容太过刺眼,苍生妒只觉这笑容之中饱含着对他的嘲讽与不屑,那是连死都不惧的人,可反而在临死之前的这抹笑容更是让苍生妒为之抓狂,苍生妒的厚掌悬在半空,微微颤抖,却终是没能拍下去,他就此起身,心中已然开始了激烈争吵。
「若是杀了她,固然能保自己一时平安,可又如何面对烟波楼与摩尼教的追杀,他知道此刻虽是在东瀛海外,可像夜八荒或是慕竹那样的人物,又岂会一直察觉不出?届时追杀过来,我又能如何应对?」苍生妒想到自己豁出一切的杀了夜十方,却终究没能如愿吸得紫衣剑的功力,那这样孤注一掷,岂非自绝生路?
苍生妒又在房中转了两圈,琴枫的玉足脚趾儿忽然抖动一二,苍生妒知道那是足下的穴道被琴枫这股杀意沖破,心中再次暗骂起这怪物一般的疯女人,忽然,苍生妒脑中一转,却是想到一个方法:「若是我将自身妒念逼出,强行压制住她的杀气?」一念至此,苍生妒却也不再多想,当即盘坐于床,瞬间便将自身妒念逼出。
苍生妒以妒念为基,由夜十方自小引导入武,故而体内妒念可谓至纯至刚,而琴枫体内所散发出的杀意恰好又是至阴至寒之气,两相抵住,却恰好如苍生妒所料一般将这股杀意稳住,苍生妒稍稍缓了一口气,可他还未高兴多久,便觉那被遏制住的杀气忽然间喷薄而出,竟是瞬间击溃他的妒念。
紫衣剑曾是叶修神兵打造,剑上本就是杀气凛然,琴枫以杀意悟剑道,此次又是携琴桦之仇而来,这体内的杀气可谓是当世之顶峰,苍生妒以自身妒念相压,又岂能抵得过,受这妒念压制还不到一时,这股杀气便破制而出,当即反扑向苍生妒。
「噗」的一声,苍生妒猛吐一口鲜血,只觉五脏六腑已然受伤极重,而便在此时,琴枫的手已然有了生机,苍生妒知道,这手脚穴道一解,顺带着的臂膀、脚踝等处穴道自然一一迎刃而解,那这十八处穴道便只剩下最后的腰腹、胸腔与气海三处了,这时琴枫捏起青葱玉指,紧握成拳,似是在更加急切的沖解穴道,苍生妒毫不犹豫举起一掌,亡羊补牢一般的朝着琴枫拍去,可他此刻已受重伤,再难使出拍死夜十方时的全力贯顶一掌,而琴枫周身穴道已解,那体外竟是生出一股淡紫色的气盾,竟是能抵御苍生妒的这一掌之威。
「啊!」苍生妒愤怒的嘶吼一声,见秦风腰腹与胸乳之间一阵扭动,显然已经沖破了最后两处穴道,只剩下最后的体内气海,只待气海穴一解,那是这紫衣剑必然修为尽复,自己又如何能够活命,苍生妒脑中已经升起一阵绝望,不由朝着那身下的肥龙望去,可这一望却又让苍生妒双眼一亮。
却是刚才他被杀意反扑伤得吐血之时,那一口鲜血有许多溅在他的肥龙之上,这时苍生妒望向这染满鲜血的粗大肉棒,只觉那血丝流淌之间似是在冒着星星火苗,苍生妒当即醒悟过来:「是她,是忍术!」原来这血中火景却是这东瀛伊贺派的上等忍术,但凡忍者重伤不敌之时,可将自己流淌出的鲜血引燃,自己便可借助火势成功脱逃,那苍生妒刚刚吸收完清子功力,已然能感悟出这股忍术的奥妙,当即死马当活马医一般的施展出这等忍术。
「嘶!」那肉棒上的血液突然燃烧起来,已将自己的肥龙烧得升疼,苍生妒心中暗道:「老子这次怕是要废了。」但面对琴枫的无边杀意,苍生妒哪里还顾得上这条肥龙的好坏,当即强忍着这阵火辣痛楚再度双手一扶,便将这燃烧着的肉棒朝着琴枫的玉穴塞去。
「啊!」苍生妒疼得再度叫了起来,那玉穴之中所传的冰冷气息与这火焰燃烧的鉆心之痛交织在一起,令他险些气绝而亡,可万幸的是这一次这肥龙却是没有软化,也许是被这火焰烧焦了罢,苍生妒心中如是想到,突然,他见得琴枫双目一亮,那气海之穴尽解,失去了禁制的琴枫只是双眼一扫,那盘旋在桌上的紫衣剑便已朝他扑来。
面对着这死亡的恐惧,苍生妒再顾不得许多,当即挺动着已然麻木的肉棒狠狠一顶。
「嗯」的一声轻吟,琴枫的双眼立时麻木起来,那盘旋着的飞剑亦是摔落在地,冰山渐融,火海不再,一条微细的血丝自琴枫的玉穴之间缓缓流淌而出。这一刻,紫衣剑再无杀气,那被好不容易沖破的十八处穴道骤然间全部锁上,她,终于败了。
「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苍生妒喜极而泣,琴枫的玉穴之中不再冰冷,而那条经历过冰火的肥龙也渐渐有了感觉,粗硬坚挺,宛若那百战神龙。苍生妒拖着疲累的身子猛的朝前一顶,却是一下子顶在了琴枫的玉穴花芯之上,彻底将这视天地如无物的紫衣剑神占有,伴着那处子嫣红的静静流淌,苍生妒贼眉一舒,心中已然默念起「六合长春功」的口诀。
黑烟弥漫,情欲之雾立时涌遍整座寝宫,苍生妒感受着自胯间传来的阵阵功力,那势如浩海的无边剑意,那冷若冰霜的凛然杀气,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苍生妒仿佛经历了这紫衣剑神的一生,那较之自己修为高出数倍的功力终是融入自己的气海之中,苍生妒为之振奋不已,渐渐的,那握在琴枫柳腰之上的双手不再冰凉,随着体内功力的流失,那浑身的冰冷寒气也不复存在,苍生妒知道这紫衣剑神已被自己采补得差不多了,也不像夜十方那般采补得一干二凈,立时停下功法,一把托起琴枫的绵软雪臀,双手一抖,胯下一顶,却是将浑身无力的琴枫抱在自己身前,胯下肥龙依然插在仙子的玉穴之中,四目相视,琴枫再无先前那般的凛凛威风,琴枫此刻功力全失,更是提不起杀意,见着这毁了她一生修为的恶人近在咫尺,可她却无法反抗,唯有闭上双眼,任人淩辱。
苍生妒知她修为已破,仅靠着心志坚守,当即嗤笑一声:「你刚刚不是要杀我吗?怎么现在不动手了?」旋即胯下一阵狠顶,直肏得琴枫秀眉紧蹙,疼痛难捱,还未来得及适应这股痛楚,却突然感觉到苍生妒的大手已在自己的翘臀之上揉捏起来,佳人软玉在怀却又动弹不得,苍生妒自是肆意揉捏,毫不顾忌,时不时胯下沖刺一二,亦或是俯下身来,用嘴在琴枫的嫩乳之上轻轻舔吻,这酥麻的痛感不断自全身各处敏感地带传出,琴枫只觉以往定力当然无存,随着苍生妒恶作剧般的在那娇乳红豆之上轻轻一咬,琴枫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啊」的一声轻吟传来,苍生妒满意的望着怀中佳人微微张开的秀唇,得意大笑起来:「我还以为紫衣剑有多么的高不可攀,原来没了功力之后,也不过是只会嗷嗷叫的母狗。」
若是此刻琴枫能够动弹,琴枫当真可以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此时琴枫却连捏拳的能力都无,苍生妒言语恶毒,肆意痛击着她的自尊,那手上、嘴上乃至胯下的动作更是羞辱,每一次都令自己心潮澎湃,再无半分定力。苍生妒的唇舌极是恶心的在她的娇颜之上舔吻,这一次,却是不用再顾及那冰冷寒意,苍生妒再也不愿松开大嘴,只想着在这佳人的脸上好好亲个痛快,甚至于停下了下身挺动的步伐,而只在琴枫的玉雪容颜之上肆虐,琴枫闭上芳唇,那苍生妒便去舔舐她的唇侧周围,琴枫闭上双眼,那苍生妒便去舔舐她的眼角美睫,琴枫只觉无论她如何逃避,可终究避免不了他的羞辱,气急之下,竟是生平第一次生出一股无力之感。苍生妒见她脸上流露出些许羞恼之色,可依然在坚持着双目紧闭,不发一言,这让听过一次琴枫呻吟的苍生妒哪里忍得,当即一个翻身,便使自己躺倒在床,将琴枫依然抱在胸口,只不过上下易主,使得琴枫躺倒在他的怀中,苍生妒一手紧紧抱住琴枫的雪臀,那根缓动多时的肥龙终是得了将令一般,一股脑儿的开始狂插猛抽起来。
「啊~嗷!」琴枫定力不复,即便是心志坚守,可也敌不过这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随着这苍生妒的一阵狂风暴雨,那初经人事的玉穴哪堪忍受,当即疼得琴枫痛呼起来,而苍生妒先前已让她缓和一阵,此刻哪里还能再忍,也不顾及佳人的轻唤,继续狂顶不止,琴枫的低吟浅唱仿佛成了那最是激情的壮阳春药,每一次轻吟便更令苍生妒激情几分,连带着那胯下肥龙愈发膨胀,肏得琴枫便愈发不堪,这一番循环之下,琴枫的轻吟之声便自然加剧起来:
「啊啊啊~嗷…」可即便是再如何呻吟,琴枫却是依然咬紧着自己的牙关,极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句讨饶之语。苍生妒依稀记得,即便是那与她相貌一致的烟波楼琴桦,在他胯下最终也被肏得讨饶不止,可这琴枫此刻修为全失居然还有此心志,真可谓是坚强到了极致。苍生妒肏顶得浑身舒爽,兴致一来,却是突然起身,竟是将那肥龙给拔了出来。
「嗷~」狂顶多时的肉棒这还是插入以来第一次离开琴枫的处子幽穴,稍稍拔出便带出几丝嫣红鲜血,苍生妒见状更是得意,朝着琴枫戏谑道:「紫衣剑啊紫衣剑,以往都是你打得我吐血,今天,苍爷我却是肏得你流血,哈哈,如何啊?」话音稍落,苍生妒便尽起大手,重重的在琴枫的雪白柔臀上重重一拍,一声「啪」的脆响,琴枫「嗯」的一声强作忍耐,还未明白这厮又要玩什么花样之时,却见苍生妒已然将她抱起,却是趁她无力反抗,强行将她摆弄成四肢朝地的姿势。琴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伏在后,愤怒的玉首却是无法看清这恶贼的动作,忽然,她只觉那根熟悉的肥龙再一次靠在了她的小穴之上。琴枫认命一般的又一次闭上双眼,果然那肥龙登时粗暴的顶了进来,琴枫秀眉一蹙,只觉这次的顶撞比先前更加深邃,那顶在花芯深处的酥麻之感甚至于超过了破处的撕裂痛感,这令琴枫一时脑中一震,极其不愿的再度轻吟起来:「啊!」
苍生妒特意调整了这后入之姿,便是为了每一次肏得更深,想起先前那东瀛女忍也是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苍生妒便是精神一震,他要将这中原的剑神肏服,他要肏得她跪地求饶,苍生妒越想越激动,越激动那胯下便插得越深,顶得越猛,琴枫只觉玉穴要被这恶贼捣碎了一般,呻吟之声愈发连绵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苍生妒突然一阵密不透风的狂肏,琴枫已然有些迷失的疯狂呻吟起来,琴枫玉穴紧窄,而那苍生妒的肥龙又甚是粗大,这每一次肏入都迅猛无比,连带着这肥龙肏入的路径也难免有些偏差,时而一路向前,直顶那娇嫩花芯,时而又向左稍稍偏移,在那左路肉壁之上一阵研磨之后终又顶入花芯内壁,时而又不慎顶在了右侧的膛壁之上,顺着那膛壁摩擦,直磨得琴枫连声呼喊。
便是这般狂风骤雨的抽插,苍生妒越肏越猛,琴枫亦是声音愈发悠长且敞亮起来,抽插幅度如此之快,苍生妒突感极致来临,苍生妒却是丝毫未有强忍之意,相反,他等的便是此刻,越是有了射意,反而苍生妒越肏得猛了几分,双手所握的佳人臀骨更紧,开始做那最后的沖刺之速。
琴枫虽是再三忍耐,可那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亦是渐渐觉醒,随着苍生妒如此高频的抽插,那玉穴之中早已疼得麻木起来,但一阵麻木之后,那迎上心头的酥麻快感渐渐越来越多,在一阵脑门的眩晕感传来之际,苍生妒低吼一声,飞快的将那根粗肥肉棒拔了出来。
「嗷!」琴枫一声长呼,宛若空谷绝响一般酥媚动人,哪里还有那平日里男装打扮的影子,琴枫只觉穴中骤然失去填充,脑中眩晕之感更甚,随着心头一阵止不住的悸动,那玉穴处竟是忍不住的涌出些水来。
但苍生妒却是并未察觉,他拔出肥龙自然是有所目的,这曾经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紫衣剑,虽是如今被自己肏得如此模样,但他却还不解气,他手上一摆,却将琴枫翻了个身,自己立时骑了上去,竟是将那根肥龙摆在琴枫的面前。
「啊!」也不知琴枫是因为自己高潮而呼还是因为见得苍生妒见那骇人之物摆在自己眼前而呼,但她终究也只能张口呼唤,她阻止不了苍生妒,这恶贼稍稍将那丑物捏紧,对準着琴枫的娇颜玉首,突然,一注乳白水箭直朝琴枫眼睛射来,琴枫感觉闭眼,可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眼睛、鼻尖、脸颊乃至唇边都被这恶贼射得到处都是。
一轮激射完毕,苍生妒还不罢休,将那仍然沾着白灼的肥龙贴靠在琴枫的双颊之上,似是将琴枫的双颊当做了抹布一般随意徘徊擦拭。琴枫只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想睁开眼睛却又被那堆白精堵在眼眶之外,甚是痛苦,无奈之下,只得张嘴骂道:「你…」
苍生妒已然吸收了琴枫的一身修为,等得琴枫张口,竟是瞬间将那肥龙朝琴枫嘴中一塞,直直的顶入琴枫的芳唇玉口之中。琴枫脸色更是难看,唇边微动,虽是使不出力气,但那对上下牙口却是勉力的朝下咬去,岂料苍生妒早有提防,还未待她如愿,一只手便轻松点在琴枫的鄂下之处,琴枫玉口被那条肥龙撑开,此时被点了穴道,便再也闭不上了。
苍生妒此刻爽得直哆嗦,在这紫衣剑神的小嘴中肆意进出,还专朝她的芳香小舌探入,自己俯视而下,偏偏又能时刻见着琴枫那张美艳却又饱含愤怒之色的脸,看着那满脸布满白精但却更显迷人气质的紫衣剑神,苍生妒那才刚刚射完两轮的肥龙却是再一次起势,便在那琴枫的芳唇之中擡首,一时间竟是将琴枫的嘴越撑越大,苍生妒也不顾许多,稍稍捏住琴枫的下颚之处,肥龙缓缓前顶,直到顶在琴枫的深喉之处,顶得琴枫两眼泛白难受至极,苍生妒才稍稍后退,可还未让琴枫有稍稍喘息之机,那肥龙便再一次顶了进去。
「呜呜!」琴枫的小脸憋得通红,这嘴上的痛苦可比那胯下的撕裂痛感更甚,苍生妒每一次进入都让她喘不过气来,可偏偏连摇头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无奈的哼叫起来。苍生妒抽插几许,也知这紫衣剑刚刚被自己抽干了功力,此刻身体还不如一个寻常女子,这般折磨想来也吃不住,当即便大发慈悲的从琴枫嘴中退了出来,缓缓在琴枫的胸前蹲下,一对儿贼眉鼠眼好整以暇的望着疯狂喘息的琴枫。
「怎么样,我的女剑神?」苍生妒见她喘息模样,即便是微微咳嗽也能带动脸上的精斑细流,当真是美到了极点,苍生妒忍不住调笑道:「老子的肉棒可还好吃?」
「杀了我吧!」琴枫终是忍不住吐出了今日除呻吟之外的第一句话,身体的虚弱让她明白她的功力再也不能回来了,她的杀气不复,傲气不复,那日后还有何意义去练剑,若不能练剑,那她还有何意义存活于世。
苍生妒闻得这女剑神终是开了口,当即大笑三声,一手扶起那肉棒在琴枫的右脸上抽打一记:「嘿嘿,想死还不容易,我学那夜十方一般吸干了便是,可老子偏不让你死,你前半生以剑为生,那这后半生,便以老子的鸡巴为生罢,哈哈!」
苍生妒正得意之间,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音:「天皇陛下,清子求见。」
「哦?」苍生妒微微错愕,只见清子身穿一身宽大和服迈着碎布走了进来,刚至寝宫之中,便朝着苍生妒的方向跪倒在地,将那秀首深深低下,直埋到地板之上:「清子愿服侍陛下。」
「哦?想通了?」苍生妒正好激射过两轮,见清子前来,恰好稍作休息,旋即起得身来,挺着他那臃肿的大肚子与那粗大照耀的大肥龙便朝清子走去。清子虽是心中还是有些抗拒,可无奈已然失身于他,此刻一身武功尽皆不在,举国上下皆奉他为皇,她又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只得无奈低头道:「清子想通了,愿服侍陛下。」
苍生妒得她忍术相助才一举破得琴枫的处子冰穴,此刻见她服软,心中亦是稍有好感,一想到他日重回中原,总要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而这股东瀛忍者,便是最好选择,当即笑道:「你若是真心愿服侍我,那我自然也会许你一些好处。」
「啊?」清子错愕之际,苍生妒却是继续说道:「我把你的修为还给你,非但还你修为,我还愿意教你些更高明的功夫。」
「真、真的?」清子连声惊呼,显是有些不可置信。
苍生妒哈哈大笑:「我如今有了这紫衣剑的功力,你那点微末内力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且过来,我再传功与你。」
「谢陛下!」清子闻言大喜,当即朝着苍生妒走去,可见苍生妒浑身赤裸,初经人事的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苍生妒见她如此稚嫩,当即有了好感,出言调笑道:「我这桿子长枪刚刚又射了一轮,你替我将它唤醒,我便传功回你。」
「啊!」清子闻言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对传功的诱惑,终究还是舍却了心中的羞燥,缓缓走至苍生妒脚下,跪在地上,用那细长的柔指将苍生妒的长枪轻轻握起。清子见这长枪如此肥大,实在是不敢相信刚刚便是此物插入了自己体内,将她弄得疼痛无比,此刻握在手上却觉有些绵软、有些滚烫,却是没有了先前威风。清子缓缓揉动起来,不时还微微朝苍生妒看上几眼,只觉这天皇陛下依旧是那般面目可憎,正用那满目淫欲的眼光望着自己,清子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抗拒之意:「清子啊清子,莫非你真要屈服于他吗?」
但清子还未多做思索,苍生妒的大手已然朝她的胸口探来,清子稍稍楞神后便是恢复自然,手中缓缓撸动着苍生妒的肥龙,脸上亦是流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苍生妒见她作态也知她未诚心折服,但他位居天皇之位,正需要她这般精通双语的助手,当即生出调教心思,大手自和服宽松的领口探入,苍生妒登时双眼一亮,原来这和服之后却是空空如也,那探入的魔手径直攀上了清子的胸乳高峰。
「你这骚货,竟然内衣都不穿了,是不是等着挨肏啊?」
清子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她贴身衣物早已被撕烂,好不容易找了身宫装和服便过来了, 而且她也知道此番入这寝宫,哪还有不再被肏一次的可能,也就索性如此了,苍生妒见她不答,那大手便在她胸前狠狠一捏,清子吃痛之下只好慌乱答道:「是,陛下,我,我,等着…」清子话至嘴边,但那「挨肏」二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苍生妒见她这般羞怯模样反倒更喜,当即将她抱了起来,朝她那和服裙摆一提,果见这下身也未着亵裤,苍生妒将她抱在腿上,将她那娇颜凑至自己唇边,在清子的耳畔轻轻念道:「来,你坐进来,我便为你传功。」
「啊?」清子羞意更甚,可那传功的巨大诱惑着实又让她有些奋不顾身,想到此人日后便是自己所要服侍的天皇陛下,清子深吸一气,缓缓的探出玉手,摸向那渐渐坚挺起来的肥龙,朝着自己的润红小穴稍稍对準。
「啊!」清子才刚刚对準,还未来得及调整好姿势与心态,苍生妒便故意一顶,那肥龙就此插入,径直顶在了女忍的花芯之上,立时换来清子的一声娇魅呻吟:「陛下你…」
「别出声,固守心神,我来为你传功了。」苍生妒虽是如此一说,可那肥龙却依旧在清子玉穴中狠狠顶了一记,直肏得清子忸怩不安,待见得清子那强忍呻吟之意的娇羞模样,苍生妒更是开心,这才收起心思,体内「六合长春功」逆行而施,果真如他所料一般,将这女忍的微末修为还予了她。
清子见他说话算话,自己修为失而复得,这份内心的激动却是有些微妙,微微朝着苍生妒望去,只觉这苍生妒虽是容貌丑陋,但那份强者的实力毕竟令人望尘莫及,东瀛人天性崇拜强者,清子暗道既已任他为主,那便不再多想,当即将头轻轻靠在苍生妒肩头,娇声谢道:「清子多谢陛下。」
「嘿嘿,今后,我要你唤我『主人』!」
「是,主人!」清子心已臣服,语音也难免娇柔了几分。
「好听,再唤。」苍生妒听她呼唤,当即觉得心中美妙,却是故意挺起肥龙,在她那小穴中狠狠一顶。
「啊噢~主人!」清子芳心一颤,只觉那穴中被这一顶,虽是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一丝酥麻暗爽,见苍生妒喜欢,便继续唤道。
「继续叫,不要停!」苍生妒愈发得意,当即用手按住清子的细腰,胯下疯狂抽动起来。
「啊噢,啊~主人,啊啊啊,主人~主人,主,啊,哦,人,主人,啊~」清子越叫越急,只觉这主人好似一头浑身是劲的大肥牛,朝着自己不断开垦,起初自己还是随着主人意愿而呼唤,可到了后来,却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只顾着舒爽呻吟了。
苍生妒抽插几许,见这女忍已然完全沈溺于欢爱之中,相信今后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她的忠心也就问题不大,见这清子脸上已然出现高亢之色,心知她高潮降临,当即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在这女忍穴中越发狠辣的肏干。
「啊噢!」女忍一声长呼,终是到达巅峰,苍生妒缓缓拔出肥龙,只觉那小穴之中一片泛滥汪洋,当即调笑道:「可真是个骚货,还没肏几下便出这么多水。」
清子羞得面脸通红,可那份登上极乐的感觉终是让她不好否认,只得将头埋在苍生妒的肩头,缓缓吐露着急促的呼吸,苍生妒却是不放过她,稍稍将她扶起,笑道:「来,今日咱们还有一桩大事要做!」
「啊?」清子有些迷茫,却见苍生妒将她放下,却是摆弄起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位中原女剑士,这会儿清子才认真打量起这位赤裸的绝色起来,这一大量,清子却觉着有些自惭形秽,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有些自负,即便是传言哪家的花魁或是哪家的美貌夫人,在她眼里都比不上自己,故而才有她初见苍生妒时,对他样貌嗤之以鼻,可如今见得这琴枫,端的是将她整个人都比了下去,这琴枫容颜精致,身姿窈窕,比自己高出不少,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更是胜过自己,更不用说那股冷傲决绝的气质,清子有些沮丧,但她突然眼前又亮了起来,只见苍生妒将琴枫又一次摆成四肢着地之状,那琴枫的胸前嫩乳却是有若乳鸽嫩笋一般倒悬而立,虽是美艳,但终究比自己小了许多,清子登时大喜,竟是忍不住在自己的巨乳之上缓缓摩挲起来。
苍生妒见她发情,也不点破,他在清子穴中一阵抽插,早已将肥龙磨得坚硬异常,大手朝着琴枫的柔臀狠狠一拍,淫笑道:「怎么样,紫衣剑,咱们接下来还有一出好戏哦?」
「他又耍什么花样?」琴枫心中暗暗想着,却忽然感到一股滚烫朝着自己的臀边探来。
那滚烫她自然熟悉,刚刚便是这丑陋的滚烫之物取了她的红丸,夺走了她的贞操与功力,如今这滚烫再来,似是要在她的后径肆虐,琴枫一时慌乱起来,心志坚定的她再一次出言喝道:「你要做什么?」
「嘿嘿,我苍爷肏女人便喜欢将她肏个彻底,你这处子嫩穴我收下了,你这芳唇小嘴我也收下来,嘿嘿,你的小脸,你的这对儿白兔,你的这双儿小脚,我都要,你这最后的后穴,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言罢便是对準了琴枫的股道,也不多做润滑,便顺着这干涩的后径,直直插了进去。
「啊~~~」琴枫痛呼一声,叫声悲惨凄绝,连一旁的清子都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显是被这声嘶喊所吓到。
那肥龙稍稍刺入,便觉这后径较之寻常女子紧窄许多,他肉棒如此之粗,足足将那后径之中的壁肉撕开一条口子才能缓缓深入,苍生妒自不会怜惜琴枫,撕开便撕开,也不管琴枫的惨叫,继续朝前狠狠顶去。
「自今日起,你也是我的女奴了,今后我会把你带在身边,夜夜肏你。」苍生妒一边挺动肥龙,一边却是扯住琴枫的头发,将她的玉首拉至耳边,不断在她耳边说着不堪之语:「待我回了中原,我便将你那妹妹也抓来,嘿嘿,到时候,你可得好好对你那妹妹说,我是如何肏你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