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注意的是,现实证明,上述古籍中所提及的,‘性解放将导致女性地位的一落千丈,彻底沦为性奴’,这样的观念并不準确。这种观念受到了很强的局域性限制,将区域内,不完全的性开放延伸至大范围,完全的性开放,就会导致错误的结论。在两性关系的完全解放后,许多的社会矛盾不仅没有被激化,反而彻底消失了,这是由于,性解放后的许多传统观念都不再存在,因此由它们而产生的沖突也随之消弭……”
一位身着纯白无袖旗袍的文静美人正手执毛笔,娟秀的字迹记录下对古籍与近些年来文献,以及社会变迁的思索。如诗如画的绝美女仙只是微微垂眉,就美得让人感到阵阵虚幻,但她身上浑然天成的那种书卷气又能迅速地将人拉回现实,这学识渊博的女人当真还是人世间能够存在的。紧身旗袍被女人的饱满爆乳撑得高高鼓起,几乎到了会挡住案上书卷的地步,明明是极为勾人的身材却在文雅的气质压制下没有一点淫乱的味道。
女人手上的丝质乳白长袖套直达大臂中部,纤细的藕白双臂让人既想被她们轻轻环绕,也想用唇舌感受嫩臂的温软。片刻的思索后,女人继续奋笔疾书。“一个例子就是,传统意义上妓院的消失。妓院是通过女性有偿提供性行为的设施,许多地方的妓院里,女人的来源并不光明,很多是拐卖或诱骗而来。而在性开放后,性行为频率的大幅上升与传播的广度,使得性行为没有再和金钱挂钩的必要,因此妓院也就不复存在。”
“而性解放后,事实上‘性奴’的概念也同样不复存在,性奴一词通常指男性对女性从性行为乃至所有财产与社会关系的完全支配,这是由于男女在性爱关系中的地位不对等所导致的。在性解放之后,极大量的女性可以自由选择性对象,这导致性行为的珍贵程度大幅下降,变得日常化,也使得男性对女性的支配欲望大幅降低。于此相称的另一个例子在于帮派之间的战争已经伴随性解放而停止了数十年之久,并且很可能会持续下去。旧时,帮派通过控制领地内的城市组成武装,通过战争以抢夺武学秘籍与资源,争夺地位,而资源中时常包括女人,就如东方无为宗的覆灭,原因在于毗邻帮派的掌门看上了无为宗宗主的母亲和妻子,而在帮派覆灭后,她们也成为了整个东方公用的性奴。性解放后,这样的战争也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女人名为陆月昔,是一位学者,用她的笔作为唯一的传人,传承古东方联盟地下书院的所有藏书,并通过她对社会的记录与思考赋予其适用于当下的意义。“直观上讲,性泛滥导致因性行为而产生的掠夺被大幅淡化甚至消失,但拓展开来的话,性解放使得对土地、物资等财产的掠夺也锐减。可以说,性行为的蔓延使得人类日常中的大量时间和经历被性爱所占据,因此,人性中的贪婪欲望被性爱满足。如果以男性的角度来看,相当于他们的侵略欲望被性爱所满足,而在性爱极度泛滥的大环境下,一个男人无法在性爱中同时满足过多的女性,反之亦然。一旦一个人的性伴侣数量高于一定数值后,性伴侣就很倾向于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所以传统意义上的‘地主’也不再存在。性行为的蔓延,本质上,是对男性与女性资源的一种重新分配,基于性行为的特有规则也导致了这种分配相对公平,并且不容易具有独占性。”
陆月昔的笔如行云流水,面色却依旧恬淡,颇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飘然气质。“因此,在现今社会,医生的地位大幅上升。基于性关系而发展的人际关系与社会结构中,必须要有能够维持大部分人基本性能力的方法;另外,频率过高的性行为容易导致性器的损伤,因此,现今医生的职能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治病,也包括了对少男少女性能力的培养,以及对成年人性爱后的保养。在部分地区,继承上古医术的医者也会通过改善当地的食谱,以提高当地男性和女性的吸引力,在这样的地区,往往街上行人俱是男帅女靓。”
陆月昔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幸福的微笑,似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开心的东西一般。这笑颜带着淡淡的母性,只是陆月昔的面容与身形着实如同一片引人入胜的迷雾,说她是年方二八,早早发育的少女也好,是初为人母的温婉少妇也好,似乎都不为过。“……作为学者,月昔只负责记录下这个世界的变迁,并没有试图修正甚至改变它的意愿。”
结尾语的后段,陆月昔有着在心中而未写在调研报告的话语。“毕竟昔儿,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呢。”
打开要写的另一份记录,这是通过对一座名为曲阴城的城镇中,某几个人的日常轨迹,来作为后人查阅资料时的佐证。其中的相关资料是自己的大女儿,曾经横扫江湖的女侠陆秋烟所提供的,因为陆月昔一点武功都不会。每次提到这点,陆秋烟就会对她的妈妈吃醋连连,云云“这么下流的身材,又这么能生,不会练武不是理所当然嘛。”
如果陆月昔不开口,绝对没有人会想得到,这个文雅的美人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了。陆月昔所在的陆家大宅,其实还是她的大女儿陆秋烟和儿子陆秋凌所建立的。陆月昔的丈夫是地下书院上方一位普通的农夫,只和陆月昔履行了两次传宗接代的使命后就撒手人寰,而陆月昔则是没有让两位儿女继承自己的职责,将他们送离了自己身边。
大女儿陆秋烟凭借可以操控人情绪的别门武功,以及与生俱来的外功天赋,成了江湖中心一大派——流月派的外派高手,但很快就伴随着一场席卷流月派的大难而消失不见,而由于陆秋烟的声名显赫,她的弟弟陆秋凌就被她安置在了远离流月派的曲阴城内。待到陆秋烟从大难中脱身后,她就找到了躲在暗处啃粗粮馒头的陆秋凌,姐弟两人一起回了家,住在了陆月昔身旁。自此,安静的陆家多了几分热闹气,也多了几分春色。
执笔书写着的陆月昔,脸上带着温柔而天真的笑容。在儿女归来前,她的全身心都扑在了鉆研古籍上,甚至大门都没出过几次,有时面对久经江湖的儿女,反而像不谙世事的闺中仙子。“……王记铁匠铺在现今的主要生产订单已经不再是兵器和农具,而是在性爱过程中起到辅助作用的淫具……”
“王家的大女儿正值豆蔻年华,还是处女身的她被父母委托出门去附近的酱油铺买酱油。刚推开房门,街上就到处都是干得热火朝天的男男女女,就像是出门前的爸爸妈妈一样。他们完全不介意当街宣淫,有的男女脱得精光干在一起,有的女人熟练地一边舔吮着肉棒一边撅起屁股给其他男人干,有的男人胯上和脸上各坐着一位忘情地扭动腰肢的女人,街中心更是有着蹲着仰起头张开嘴的几个全裸女人,被男人们围起来用肉棒把全身射满精液……”
“……她刚走上大街几步,地上的精液和淫水就染湿了她小巧的绣花鞋。可爱的处女萝莉只好走小巷去酱油铺,可小巷里蹲着的邋遢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到快要爆开了,但他却天生不喜欢群交,只好在小巷子里悄悄自慰,可肉棒越撸越大,生疼却始终射不出来,他只好诚恳地委托这只小姑娘帮她射出来。小萝莉生涩地撸动了片刻后,按照那人的要求用嘴含住了腥臭的肉棒,然后一边舔一边缓缓吞了下去。那男人只是享受了几下陌生萝莉的嘴穴和喉管套弄,就开始抱着她的小脑袋一边抽插捅刺一边畅快地射精……”
“……被精液在口中和喉管内大爆射的处女萝莉,用稚嫩的香舌初次感受男精的超过量雄性气息后,顿时陷入了失神状态,迷迷糊糊地接受了男人进一步的委托。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乖巧萝莉,手撑着暗巷的墻壁,乖乖撅起翘臀被男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处内射……”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值得注意的是,上例中的男人在先前的时代中,极可能成为危害性强的罪犯,但随着性行为的泛滥,居民的整体道德居然上升了。这是物质或等效物质极度富足的结果。”
完成两份工作,陆月昔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甜蜜幸福的轻快笑意。今天早早收工后,就可以多多享受和儿女爱人们的甜蜜时光了。可还没等陆月昔转过身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自己,一双大手熟练地攀上了自己的酥胸,奶白色的旗袍上很快就浮现出作为情欲信号的凸点。“小凌老公什么时候过来的……”
“早就在了,一直等到昔儿妈妈写完……”陆秋凌贪婪地闻着吸不够的文雅美人发香,怀里的亲生美母也已经本能地微微分开了双腿,温热软嫩的大腿内侧嫩肉夹住了陆秋凌的巨根,粘稠拉丝的爱液也从无毛蜜穴中流出来,滴在陆秋凌的肉棒上——这样的文弱成熟美人居然是白虎。
陆月昔撇了撇嘴,“什么嘛。平常小凌都不管这些的,直接就把妈咪按在书桌上干了——呜……小凌等一下——哇啊啊啊啊啊————”
“嗯……好像还没有用过这种姿势怀孕呢,要不,再要个女儿?好像昔儿妈咪的危险期又要来了吧。”陆秋凌喃喃道。亲生妈妈的蜜穴实在太过诱人,禁忌的快感下,几乎每一次泄出精液,陆秋凌都会本能地选择内射。
身着纯白旗袍的高挑美人已经被陆秋凌按倒在桌上,除了后帘被完全掀起以外,陆月昔的旗袍还颇为完整,还能保留着平日里文静的书卷气,但这种气质残留在一位妈妈身上,还是正在被亲生儿子后入爆操的亲妈妈身上,就让人性欲大动了。现在的妈妈,十分适合生育的安产型肉臀都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陆秋凌的抽插而掀起一阵阵的肉浪,性器的接合处已经布满奶白的泡沫,这说明妈妈早已被干到了好几次高潮,她潮喷的爱液已经在性器的摩擦间变成了泡沫。再往下就是妈妈老婆诱人的美腿,穿着旗袍的妈妈很喜欢在腿脚上搭上白色的丝质长袜,更是显得妈妈的两条大长腿无比诱人。昔儿用力地踮着脚尖,让亲儿子的肉棒能够更舒服地插入她发情的无毛小穴内。
“小凌老公不要啊——”陆月昔听到正奸干着自己的爱人的话,就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子宫口本能地吮吸着陆秋凌肉棒的龟头,似乎易孕的妈妈子宫都要本能地降下来了。“已经……已经给夫君生了两个女儿了啊——”
陆秋凌的肉棒更是一阵激动,想到鲜嫩可口的女儿们,险些没能把守住精关。陆秋凌和妈妈陆月昔的大女儿陆月蕊年方二八,而小女儿陆月蕾刚刚十四岁,还没有像姐姐一样和陆秋凌做爱。在陆秋凌给蕊蕊开苞后没多久,贪恋性爱滋味的乖女儿整日缠着父亲渴求着肉棒中香浓粘稠的精液,很快就怀上了陆秋凌的孩子,现在正在安定期,并不适合做爱。可家里的妈妈姐姐们却能随时享受那根让陆月蕊欲仙欲死的肉棒,在孕期的烦躁下,现在的蕊蕊就是个小炸药桶,一点就爆,当然,只要喂她吃她最爱的爸爸肉棒,就可以很快地安抚蕊蕊。
可是,妈妈的诱人美肉现在已经本能地在渴求我的精液,昔儿嘴里哭喊着不要,但内心里很渴望再被我搞大一次肚子,生下一个乖女儿吧。陆秋凌这般想着,忍不住加快了抽插妈妈的速度。被按在桌子上的亲生美母陆月昔,裹着两颗巨乳的衣物从背后都能看到乳房的边缘,也多亏了现在的妈妈衣着整齐,不然现在早就被干得流奶了。为陆秋凌生育过两个女儿的陆月昔,一直没能断奶,就成了任何时候都能产奶的体质。还有妈妈的侧脸,即使已经被儿子硬生生肏到爽哭出来,嘴角也流下失神的口水,但那精美绝伦的五官面容依旧带着仙气,这样的仙女妈妈,既想让人悉心呵护,又想去干爆她这下流无比的身子……
这些年里,早已被陆秋凌调教好的陆月昔,早已和她的亲生儿子之间滋生了超出脆弱伦常的浓厚情感。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陆月昔,她几乎没见过几面的儿子就成了她生命中出现最多的男人,似乎是将全部精力投身于文学研究后的结果,有些缺乏生活经验与伦理观的陆月昔一点都没意识到要和儿子保持距离,甚至是不假思索地,将她在书卷上见过的情情爱爱全部都给了亲生儿子,母子间也早已以夫妻相称,甚至连陆秋凌和他的姐姐,女儿的关系都不在意……
在被肏到高潮后,背对着陆秋凌的陆月昔先是本能地主动扒开自己肥厚的两瓣臀肉,将小穴和菊花都清楚地暴露出来,被拉开的小穴里,浓稠的精液还在流动,紧接着,妈妈便软软地跪坐在地,用嘴认真而温柔地清理着陆秋凌射精后依旧暴涨坚挺的肉棒。这个奇怪的妈妈并未抚养过幼时的陆秋烟和陆秋凌,也没有对待孩子们的经验,因此平日里对待陆秋凌的举措都像是妻子对待丈夫,对陆秋烟也是毫无代购地把她当做了好姐妹。妈妈的表情带着享受和得意,似乎肉棒是十分好吃的东西一般,将肉棒上的精液和她爱液的残留都认真地吃掉。陆秋凌轻轻爱抚着妈妈的一头秀发,不禁暗想,这可能就是遗传下来的性癖吧,我们的女儿,我和姐姐的女儿,都学到了妈妈的这一点小偏好。
妈妈这文弱的书卷气,让她无论做着多么淫乱的事时都会显得十分诱人,而又不下贱。只是,当妈妈的清理口交结束后,将肉棒棒身在脸上蹭来蹭去的样子,还是让人难以控制理智。妈妈的皮肤实在太好了,整个人的身体机能就像是定在十七八岁一样——即使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巨乳依旧有着少女般的挺拔,小穴也依旧十分紧窄。
“再过几天,昔儿妈妈的危险期就到了。如果夫君想要孩子的话,昔儿……会……”这个文静的妈妈在不做爱的时候脸皮很薄,非常容易害羞,就更让人无法拒绝了。“而且,蕊蕊现在已经怀孕了,她不会武功,身体不适合这个时候做爱,蕾蕾还有点小,不太适合开苞。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
“妈妈喜欢怀孕的感觉吗?”陆秋凌突然问道。
陆月昔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当然喜欢了,给小凌生女儿老婆……”,话刚落地又犹豫起来,“可生宝宝的时候会有一段时间不方便做,产后也要休养许久……”这般红着脸呢喃的妈妈,谁能想到她的身体其实非常适合生育呢?妈妈几乎是刚生下了陆月蕊后没多久,就怀上了小女儿陆月蕾。
“不过妈妈可能要等几天了。”陆秋凌将妈妈柔软的娇躯拥入怀中,轻轻用手指点着妈妈子宫的位置。“秋烟姐前几天说,她想带我回曲阴城看看。”
冰雪聪明的妈妈很快就理解了姐姐的意图。“妈妈不会武功,就在这里看家和照顾宝宝们好了。是什么重要的大案吗?”
“也不至于,姐姐认识的一个朋友失蹤了,伴随着一些不好的传言,姐姐想顺便调查调查。其实主要的活动,还是和姐姐去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重温回忆。”陆秋凌咬着妈妈白嫩的耳垂。“等我们回来,乖妈妈就要做好怀孕的準备哦。而且我还想给蕾蕾开苞。”
浑身发软的妈妈红着脸轻捶了我一下。“生下蕾蕾后,你每次都这么说,人家的子宫也空了很久了。还有,不许说这种回来以后怎么怎么的话……”,却是没反驳陆秋凌的话就是了。甚至于,妈妈对她没能和蕊蕊一起怀孕这一点还是很不悦的。再联想到秋烟姐怀孕时也没能和妈妈撞在一起,似乎很期待母女同时受精的妈妈也依旧只能是期待着那一幕。要知道,妈妈和秋烟姐,妈妈和她为儿子生下的大女儿蕊蕊,可是被陆秋凌以母女花的方式一同奸淫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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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席卷流月派的灾难后,陆秋烟作为外门弟子,也不幸陷入舆论的漩涡中,最终决定退出江湖。失落之下,陆秋烟还是海底捞针般地找到了自己的弟弟陆秋凌和妈妈陆月昔,三人一起组成了新的家庭,天真的文雅妈妈和对未能抚养弟弟而愧疚的女侠姐姐也很快就依次委身于陆秋凌。而在陆月昔怀上陆月蕾后,陆秋烟也很快就怀上了亲弟弟的女儿,陆秋黛。
如果说,陆秋凌的妈妈陆月昔是这光怪陆离的淫乱江湖的记录者,那么陆秋烟就是潜在秩序的维护者。诚然性泛滥化的江湖中已经少了许多纷争,但依旧有邪恶的人,用伤害乃至杀害女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性泛滥的世界能够自然运行的準则就是,不允许基于性关系或性需求而杀害无辜者。
当然,基于性关系的独占是被默许的,就像是陆秋凌的妈妈,姐姐,女儿们都全心全意地围在他身边。
此次,与陆秋凌同行的除了英姿飒爽的姐姐陆秋烟,还有姐弟俩的女儿陆秋黛。姐姐没有妈妈那般易受孕,秋烟姐居然对这一点颇为在意,平日里也经常拿它来作为榨精的理由,虽然有些强势的秋烟姐每次都会被干到崩溃求饶就是了。至于黛儿,就是陆秋凌和姐姐美妙的爱情结晶了,黛儿有着惊人的修长美腿,也是极为吸精的存在。在陆秋凌的想象里,女儿应该有两种,一种是像蕾蕾那种一眼看上去就乖巧甜美的小姑娘,一种就是黛儿这样有着修长身材却颇为幼齿的存在。当然,蕊蕊那遗传自妈妈陆月昔的温柔文弱,反倒不像是女儿了,更像是妈妈的幼体,只不过,对于早已沉浸于血亲快感的陆家人来说,将亲女儿的肚子搞大可着实是陆秋凌无法拒绝的。
陆秋凌自己也没明白为什么会这般,仿佛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们都有着和自己做爱的沖动欲望。要知道,被妈妈夺去处男身,以及给姐姐,蕊蕊,黛儿开苞时,反倒是她们更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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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正在前往曲阴城的马车上,按说坐马车是很容易遭遇山贼袭击的,但有陆秋烟在,旁人是注意不到这架马车的。
陆秋烟的能力是改变周围大范围内人的情绪,甚至影响他们的认知,在武侠世界中,已经是统治级别的内功心法了。而陆秋凌的能力与姐姐相似,不同之处在于陆秋凌只能影响附近的一个人或动物,也不能直接篡改目标的内心,但陆秋凌可以将他们的认知具象化,直接让敌人脑海中产生的痛感转化为实际的伤痕,或者是直接医疗队友。
可以说,陆秋凌的能力比陆秋烟更为恐怖,虽然一次只能影响一个人,但他的敌人一旦中招,只要陆秋凌想让敌人的什么地方断掉,只要让断口处产生痛感,就会强制转化为肉裂骨断的现实。姐弟俩的怪异内功同源,但还是有些许不同。孤儿般在曲阴城茍活的陆秋凌,在被姐姐接回家后,就开始从妈妈处学文,从姐姐处学武,忙于在妈妈和姐姐的成熟丰满娇躯上打桩播种的同时,陆秋凌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见多识广而武艺高强的侠客。
女儿陆秋黛正把头靠在陆秋凌的大腿上躺着休息,乖女儿的俏脸整个埋在陆秋凌的裆部,呼吸着她熟悉的气息。陆秋凌和姐姐的女儿并没有学到他和姐姐都会的精神攻击,倒是学了不少姐姐的剑法。女儿真是一群奇妙的女人,既能抱在怀里把玩,又有着充足的调教空间。陆秋凌这般想着,问起姐姐目标的相关情报。
“秋烟姐,听说北方那一带有个恶人,抢夺了一处豪宅后,在江湖各地猎捕未成年的小女孩,将她们关在宅子里调教玩弄。姐姐是要找这个人算账吗?”
女儿抬起眼皮看了陆秋凌一眼,眼神中有些恐惧,毕竟乖女儿的年纪也不大,江湖经验还是不太够,但有爸爸妈妈在,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秋烟姐撇了撇嘴,“这人我听说过,但不是他。姐姐曾听说过一个秘闻,那种恋童的变态,鸡鸡都很小,性能力也不足,医生都救不了,只能通过摧残还没长成熟的小姑娘来满足内心的黑暗欲望。”
黛儿也开始帮腔。“呜……黛儿,蕊蕊姐都是在很小的时候被爸爸开苞的,当时真的是很疼……妈妈说的似乎有道理诶,肉棒太大的话小女孩承受不了,可爸爸的明明那么大,为什么也……”
“那是因为黛儿是爸爸心爱的小家伙哦。”陆秋烟捏了捏陆秋黛的小脸,仍旧稚嫩的面容,身材却已经出落得十分诱人,姐姐的巨乳居然能很好地遗传给女儿。“爸爸也没有去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说到底,还是咱陆家的女人们比较让人放心。对了,小凌,你的能力用在女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样的贞洁烈女都会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那些淫贼肯定羡慕死你了。小凌为什么不用这种能力把姐姐玩坏掉呢,又是为什么,小凌没有成为淫贼呢。”
“我可没对家人用过我的武功啊。”陆秋凌连忙辩解道。
如果将家里女人被陆秋凌影响的认知具象化的话,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让女人们一直处于被多根大肉棒轮奸的状态,甚至是虚空内射受精都是可行的,但即使是面对妈妈,姐姐,和妈妈的女儿,和姐姐的女儿四人齐上阵时,陆秋凌也坚持用自己的肉棒埋头苦干,直到把大小美女们一起喂饱。
“至于我对外面的女人,也着实没什么兴趣,一来很容易牵扯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来,毕竟有饱读诗书的妈妈的教育,不残害妇女这种基本的道德我还是有的。”陆秋凌轻揉着膝枕上陆秋黛的俏脸,已经出落得落落大方的美人女儿,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只不过,陆秋烟的食指伸过来,稍用力地点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醋味都快溢出来了。“什么嘛,妈妈的教育就是乖乖给你干,给你生孩子吧。小凌,妈妈的那些藏书里是不是有助孕的什么良方啊。呜……四比一,她怎么会那么能生的……”
秋烟姐为什么会沉迷于和妈妈比谁生下我的女儿生得多呢。可我正想着怎么搪塞时,姐姐突然话锋一转。“不对吧,小凌说着不去干涉江湖上的杂事,可那些淫贼干的事,小凌好像也不是没做过吧。曲阴城李家的女儿,不是被你绑去卖了一大笔钱了吗。好像咱家的钱,一大半都是你搞来的吧。”
“冤枉啊。”陆秋凌安抚着腿上躺着的女儿,“我一共只干过几票,一来我没碰过那些女人的身子,有你们在我哪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啊。二来那些女人也是活该。姐姐,听我说嘛。”
紧接着,陆秋凌就给姐姐和女儿讲了曲阴城和周边一带的几段往事。只能说,妈妈的调研报告还是有些理想化,陆月昔写的每一份报告,留下的每一份书卷,陆秋凌都一边肏干着妈妈一边读过。妈妈毕竟足不出户,很多东西其实都是陆秋凌和陆秋烟亲眼所见,再转述给陆月昔的。
“李家是在曲阴城一带欺男霸女的土豪劣绅,因此我绑了他们家的掌上明珠。妈妈认为的‘性自由化’其实还是有些理想,在某些地方,这种自由化并不完全,因此,人性中的贪婪丑恶依旧存在。虽然他们一家干尽坏事,但那个女儿长得居然不错,没有受到天谴,但也仅限于此了。那个女孩坏事也没少干,刮花了附近人家许多女孩子的脸,甚至连成年的女性也不放过,更是将一个貌美孕妇殴打到流产。那时候曲阴城最后的妓院还没倒闭,他们家的独生女也就被我以一文钱的价格卖到妓院,告诉老鸨,她的开价只能是一文钱,而给妓院的补偿当然就是从这家的家产中搞来的了,让妓院那边好生调教。最后那个女人不仅成了只要一个铜板就能干的破鞋,更是被她的亲人们都轮奸了个遍——当然是我用能力拽着她的族人们去妓院的。这家人彻底沦为了笑柄,成为这座城市茶余饭后时的谈资,也成了性自由化路上的耻辱柱。而余下的家产基本都进了我的腰包,还留了一部分捐给官府,反正他们也会贪污,所以那笔钱我也没再过问。”陆秋凌这般说着。说起来,这最后一间妓院的倒闭其实和陆秋凌的这次出手有点关系,毕竟搞来一个只要一文钱就能随便干,干怀孕都没关系的姿色尚可的女人,好像还不止一个,镶嵌在大门里,这妓院以后的生意肯定也没法做了。
“另一票让我印象深刻但绝不后悔的,是我涉身的一场曲阴城大案。一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娶了一个家境贫寒的妻子,但那妻子一家都坏透了,妻子的父亲不断惹是生非,最后以商量房屋归属为由约了男方一家,在屋内手持利刀将男方一家灭门,告上官府时居然连刑都没怎么受,理由是经得作为受害者家属的女儿的原谅。男方殷实的家产也全部落入女方手中。嗯,姐姐说得对,就是‘吃绝户’。”
“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没干什么,就是将那家人所有的男性都剥了皮挂在官府门口,女性全部贱卖进了妓院,余下的家产倒是都捐给了附近的私塾,但那私塾先生见了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说也要留一半给我。不过听说那户人家的女眷,因为恶名远扬,基本都被玩死了,活着的也都落了个残疾。”
剩下的也无非是一些将什么女土匪窝端了后用她们临时开个几十文钱一次的露天妓院一类,权当为民除害一类的。
乖女儿已经缩成了一团,姐姐也微嗔道,“别什么事都给黛儿说。”
陆秋凌轻叹一声,爱抚着黛儿的小脑袋。“我只是想让女儿也小心些。这到处都在做爱的江湖其实并不如妈妈写的那样和平,如果黛儿不小心,爸爸妈妈的保护又有疏漏的话,这淫乱的世界反而可能成为罪恶的苗床,或者说,爸爸妈妈此行的目的,都是一以贯之地,扫除江湖上的这些危机。”
饶是如此,陆秋凌和陆秋烟这对姐弟夫妻都不得不承认,这片江湖已经乱得无药可救了。按说,极尽淫乱之事的江湖总该有什么“四大淫贼”之类的称号,但在这玩弄妇女几乎成为常态的环境下,很难找到所谓淫贼的极限,比方说秋烟姐刻意说给陆秋凌听的一段轶事,江湖上有个人喜好亵玩熟妇,自封为“熟女杀手”,可过了没多久,他本人的亲生妈妈就被另一个江湖淫贼搞大了肚子,被驯服的熟女更是十分顺从地做了那淫贼的性奴。过了没多久,一整个偏远山区的各户熟女都被一个淫贼调教完毕,可还没闯出些名头,东方那些小帮派的掌门夫人不久后又因另一个淫贼的动手在同一天失蹤,一段时间后又大着肚子在江上出现,每个掌门夫人都被路过的游客和船工狠狠奸淫到流产……
秋烟姐经常酸溜溜地去欺负文静的妈妈,但姐姐内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对妈妈的爱,绝不会比陆秋凌要少。秋烟姐也质问过把妈妈和姐姐插爆的陆秋凌,有没有动过别人家的妈妈。每次想到这一幕,陆秋凌就感到有些意外,姐姐居然以为他会是母控和姐控,当然,从如今的情况来看,陆秋凌对女子的年龄没什么偏好,毕竟可爱的女儿们也已同样沦陷在他的肉棒下。
不过,和姐姐一起悄悄行走江湖的陆秋凌也私下关注过,江湖里还当真很少有那种将整个家族都完全收入囊中的淫贼,这口味倒是和他颇为不同。即使偶尔听到,那样的人也多是那种没什么本事的小贼,偶然接触了一户人家就饑不择食。似乎打算当淫贼的人,都疲于奔波,在江湖各地搞一个女人算一个,但陆秋凌可不认可这种取乐的方式,明明调教一个家族内的全部女人是绝妙的体验。当然,也因为他的家人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上到娇嫩的妈妈,下到乖巧可口的女儿,陆秋凌本就一个都不打算放过。就算他不想出手,家里的女人们也会主动骑上来吧。
“对了,秋烟姐,刚才打了好多岔,都忘了问姐姐打算去曲阴城干什么了。”
陆秋烟深吸了口气,“黛儿在呢。”
陆秋凌轻轻抚摸着黛儿的脊背,这个身材修长的乖女儿也真是个完美的炮架子。“姐。女儿也长大了,也不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你这个当妈妈的也别太宠着她。”
姐姐沉思了许久,才开始向弟弟和女儿讲述起她听闻的事件。姐姐曾经云游江湖时,在江湖各地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和现在安心相夫教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只是,最近她的几个女性朋友失蹤了。在她们家附近还发现了白骨和火烧的痕迹,就有传言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食人狂魔……
居然是食人吗,还真是罕见而棘手的偏好。陆秋凌面对后宫女人们的滑嫩肌肤时也会食指大动,包括妈妈和姐姐怀孕时的奶水同样香甜可口,但吃人就不是他能想象到的了。出乎姐弟俩的意料,女儿居然没有过于慌乱,正强作镇定地盯着秋烟姐。
“秋烟姐,受害者是什么样的人?”
“很杂,有寻常不会武功的妇人,也有武功相当不错的女侠,太渊门的新弟子里,最天资聪颖的女弟子,叫什么倩来着,据说就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凈,成了白骨。身材胖瘦吗?这我只是道听途说,这般确切的消息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按我的印象,太渊门武功对体型有一定要求,尤其是女性,稍微胖一点就不收。像是妈妈那种就肯定不要。”
陆秋凌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秋烟姐三句话不离酸妈妈的,妈妈明明一点都不胖,只是胯部曲线太过于诱人而已,当然那样好生育的肉臀加上妈妈那纤细的身板,的确不适合练武。
思索片刻,陆秋凌本来想再问死者尸骨的发现地距离她们的平常活动区有多远,但料想姐姐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的消息,不过姐姐的一个情报让他很在意——死者几乎都是北方人,而南方的死者只有一例,还是最新发现的。这说明,这个恶魔流窜到了南方。这个恶魔似乎并不挑食,并不存在北方的女人不够他吃的说法,因此,一个较大的可能是,他在北方招惹到了某个不该惹的人,被迫去了南方。
而偏偏,曲阴城就在南方。陆秋凌身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杀意,可在陆秋烟和陆秋黛母女看来,就是令她们心安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