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相交,发出悦耳的铛铛声,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狠辣,犀利,毫不留情,象要将唐吉干掉似的。唐吉一边抵挡,一边大叫:“文姑娘,你干嘛要杀我?”
文姑娘哼道:“闭嘴,专心练剑。”
唐吉没法,一边打着,一边思考着破敌之术。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让,并没有动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惊无险,不过那种剑锋从身上,脸上擦过的凉风还是令他心惊肉跳。打了将近百招,文姑娘主动收招,气不长出,脸不变色,而唐吉则有点气喘了。
文姑娘瞅着他,将剑入鞘,毫不客气地批评道:“以你现在的表现跟张全胜比剑,你必死无疑。”
唐吉上前问道:“那怎么办呢?”
文姑娘说道:“我刚才使的招数都看清了吗?”
唐吉诚实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
文姑娘点头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说,我刚才用的就是武当剑法。你要好好领会它的特点。”
唐吉不解地问道:“听说武当剑法跟太极拳一样,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怎么会这般刚猛,狠辣。”
文姑娘耐心地解释:“武当剑法本身是象你说的那样,但风格的不同是取决持剑人的性格跟为人。这武当剑法在张全胜手下就是刚猛,狠辣,剑剑要人命的。”
唐吉盯着文姑娘的眼睛,说道:“你怎么会武当剑呢?”
文姑娘摇头道:“我不会,我使的这些招数,只是平时看张全胜使用过的。只是一小部分,你要打败他,就得好好研究它。”
唐吉预测道:“也许明天它不用武当剑法,那我又要如何应讨它呢。”
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于武当,武功基础得自于武当。就算他后来再有奇遇或别的什么经历,也是万变不离其中。”
唐吉想了想,点头称是。文姑娘一笑,说道:“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现在你用你教给我的六招剑法向我进攻。”
唐吉答应一声:“好”,右手持剑,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这么诱人的胸部,我才舍不得刺呢,没法子,书上就是这么讲的。”
文姑娘也不说话,连闪身带反击,双剑相碰,又发出丁当的声音。二人迅速移身换位,跳转腾挪,打得很是热闹。这一轮刚刚结束,二人正讨论下一步时,小橙来稟告:“文姑娘,小绿派人来,说有要事找你。”
文姑娘一扬手,说道:“让她过来。”小橙喊了一声,一个黑衣姑娘跑了过来,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记得她叫水杏。水杏给文姑娘行礼,稟告说:“本教的黑白两位护法刚刚返回仙谷,堂主请文姑娘前去见面。”文姑娘面上一冷,说道:“我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杏答应一声去了。
唐吉见人家说话,自动避嫌,到一边舞剑,不过她们说的话他还是听得清楚。文姑娘又是皱眉,又是叹气,好一会儿才跟唐吉说:“唐公子,你在这里练剑,我先回去了。”
唐吉点头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没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这里陪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带来的压力缓解不少。
文姑娘走后,在唐吉练剑时,小橙在旁不时鼓掌。小橙夸道:“唐公子,你剑法真好,真够厉害的。”
唐吉见她样子清新,眼中尽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动,以言相挑说:“你不知道,我最厉害的不是手中这把剑,而是另外一把剑。”说着神秘地笑着。
小橙好奇地问:“那是一把什么剑,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唐吉瞅瞅周围,确定没有人,这才说:“那当然可以的,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
小橙满口答应,说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说出去我就下辈子变成小狗给你看门。唐吉见她言辞天真,觉得很有意思。唐吉拉她到一堆乱石间的一块大石后,说道:“你真的要看吗?它就长在我的身上。”
那小橙见唐吉一脸的邪气,又这么说话,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隐隐知道是什么剑了。她脸一红想走。
唐吉嘻嘻笑着,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有见过那剑呢,这就给你看看。”说着话他拉着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
那东西一瞬间已变成一根棒槌,挺挺翘翘,热气腾腾的,虽然隔着裤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这些特点。
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着,不好意思地从他身上移开。
唐吉见她动人,再不跟她客气了,一把搂过来,往她的小嘴亲去。小橙躲避着,到底还是被堵上嘴儿了,只能呜呜从鼻子里发声。唐吉兴发如火,将小橙推靠到一块斜坡大石头上,大嘴亲着小橙的红唇,两手摸索着,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里并不怎么大,可那柔软,弹性,照样叫唐吉暗叫过瘾。
两指很準确地在奶头上拨弄,挤压。这两路进攻,弄得小橙娇躯蛇一样扭动起来。
唐吉亲着亲着,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识地伸手拦阻,哪里挡得住呢。
唐吉任性地将手放于小橙胯下,毫不温柔地抠弄着,尽管不是直接触肉吧,也弄得她全身剧烈地抖着。
小橙猛地挣脱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来:“唐公子,你别这样,我不想失身的。”
唐吉笑道:“我也没说要让你失身吶,我只想让你快活一下子。”说着话那手更卖力地在下边活动。
小橙无法摆脱他的侵犯,只好默默承受了。唐吉一时兴起,解开小橙的上衣,打开肚兜,小橙两只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唐吉夸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样的。”说着话,伸嘴叼住个奶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
原来那只无礼的手,也在稍后伸入小橙的裤子,来到小橙的秘处,那里已经水淋淋了。
唐吉能感觉那里阴毛茂盛,暗自惊叹,小小年纪,竟长有这么多阴毛,真是有个性。唐吉一边亲着,一边摸着,还偶尔问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
小橙开始时说:“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后来她就说:“我……我……”
唐吉哼道:“不要就算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小橙听他这么一说,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吉的头,鼻子哼声不绝。
唐吉知道她春心蕩漾了,便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几把就将小橙脱个光光的,让她靠在石头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经兴奋得摇头晃脑了,看得小橙把眼睛闭起来。
唐吉蹲下身子,分开小橙的双腿,瞅那一处风景。圆圆的腹下,在浓密的黑毛的遮掩下,那玩意只露出一角。
唐吉伸手分开黑毛,那浅红的肉唇跟他见面了。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开一缝,紧得难容一指。从那神秘的肉缝里,正有淫水溢出,散发着女孩家特有的气味儿,那味儿令男人激动,发狂。在肉缝的顶端还突出一个小豆豆,已经硬硬的挺起。
唐吉看得过瘾,伸手去捏着,拧着。小橙浪叫着:“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
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动一下。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边长得真好。”说着话他想亲亲那里。
小橙拦阻道:“你要亲亲我上边吧。”唐吉答应一声,又将嘴印在她的红唇上,这回唐吉不在外边徘徊了,而是将舌头向里顶。小橙没什么经验,只是木然张开嘴,使唐吉的大舌头进来发威。唐吉缠着小橙的香舌猛亲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种快感。起初还有点羞,稍后便主动跟唐吉舌战了。
唐吉的手也没有閑着,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击之下,小橙哪受得了,下边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欲望要达到顶峰了。
唐吉一放松她的嘴儿,她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
唐吉故意问道:“你要什么呀?我听不大懂。”
小橙不好意思说,就伸手抓着唐吉那兇巴巴的大肉棒。唐吉问道:“你要它插进去吗?”
小橙瞇着美目,一脸春情,不住地点头。唐吉暗道,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强奸你。你是那什么老掉牙的教主的女人,本不该干你,没办法呀,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给那个教主送顶绿帽子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个女人。
他想到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将自己衣服铺在地上,再让小橙躺下来,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没什么不适的。唐吉分开小橙的双腿,将肉棒顶在那一处穴口。那里太小了,自然难以进入。唐吉用起功夫来,时而往里顶,时而亲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乱摸,使她神经松驰,又跟她说些甜言蜜语,使她不再紧张。唐吉沾满淫水,缓缓将龟头向里边插去。
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轻一点的。我怕,我怕死了。”
唐吉亲着小橙的舌头,双手将小巧的奶子压成饼状,并划着圈子,肉棒一会儿拔离,一会儿又向前触,最后实在心痒难耐,猛一发力,龟头破门而入,连带着那层薄膜都给突破了。
小橙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我没命了。”眼泪竟流出来了。
唐吉心疼地舔着她的泪水,又将嘴下移,在小奶头上轻咬着。小橙的奶头长得好,颜色粉红,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头叼起来,用嘴唇夹着,又咂着,一只手在另一只上连揉带搓,那奶头已经硬起来了。
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将后半截缓缓而入。当大棒子完全容于小穴中时,唐吉感到一种被包容,被挤压的快感。里边好暖,好湿呀,稍微一动就快感无限,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舒畅极了。唐吉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地抽动。小橙哼哼着,唐吉动一下,她的身子颤一下。唐吉干得过瘾,速度稍快,小橙虽在叫轻些,但她的眉头皱得不那么紧了,唐吉是有经验的,知道她已经苦尽甘来了。
唐吉一下下干起来,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两片肉唇一张一收的,滴滴淫水缓缓渗出,无声流下。
唐吉一边挺肉棒干着,一边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长得真好,夹得我挺舒服的。以后我要经常干你,把你干死。”
小橙也不再顾虑什么了,双手抱着唐吉的后背,生硬地配合着他,嘴里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干得我美死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二人一边大战,一边淫声浪语,都觉得很过瘾。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会儿就达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几百下,这才将热热的精液注入小穴里,烫得小橙呼呼娇喘着。
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怀里直流泪。笑文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脸,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那样了你恨我?”
小橙摇头道:“我不是恨你,我们女孩家总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这人不差,我喜欢你。”
唐吉注视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那你为何还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负责任呢?”
小橙叹道:“也不是。”
唐吉说:“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诉我到底是为何。”
小橙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想起教主来,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惨了。”
又是这个老东西,怎么人人怕他?难道他真象皇帝一样可怕?文姑娘,小绿她们都怕他,不用说这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家伙。
唐吉安慰道:“你别怕,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他的欺侮的。”
小橙伤感地望着唐吉,说道:“你怎么斗得过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么后果吗?”
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
小橙继续说道:“我们教主为人特别狠的,连他的亲生儿子犯错都不饶。”
唐吉微笑道:“他能怎么样?顶多是将儿子痛打一顿了事,虎毒不食子呢。”
小橙凄然一笑,说道:“你想错了,教主可没有宽容。”
唐吉咦一声,说道:“你倒跟我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小橙望望远处的云朵,说道:“几年前教主的儿子跟教主的一个夫人通奸,不巧让教主在床上给抓住了。教主大怒,亲手将儿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让他死。又叫来一群大汉将夫人轮奸,见她还没有死,就找来木棒塞入她下身……”
说到这里,小橙的声音哑了。
唐吉骂道:“太没有人性了,那他怎么对自己的儿子呢?”
小橙擦擦眼泪,说道:“教主没有立刻杀掉儿子,而是将儿子包好伤口,关到一个房子里。”
唐吉插嘴道:“看来他还是有人性的嘛。”
小橙摆摆手,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他把儿子关起来之后,又把那位通奸的夫人的脑袋砍下来,装在一个瓶子里,让他儿子整天看着它。结果没过多少天,教主儿子就发疯而死。”
唐吉气得直拍地,痛骂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我一定不饶他。”
小橙苦笑道:“你最好还是别见到他,不然的话倒楣的是你。”
唐吉心里乱跳,表面强作镇定,说道:“象今日你我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们会怎么样?”
小橙吓得堵住他的嘴,说道:“快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怕死了。”
唐吉推开她的小手,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说说看,我很想知道这个禽兽会怎么对付咱们。”
小橙放低声音,嘴唇变色,说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场,也差不了多少。也许要坐驴车的。”
唐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小橙声音抖着说:“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驴车。由驴拉着一辆车,那车有一根竖起的棒,在驴的拉动下,还一动一动的。木棒上边有个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时间女人还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
唐吉失声道:“真是禽兽,太没有人味儿了。他可以有一帮女人,女人为何一定要死守着一个糟老头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实在是无能的表现。”
小橙一笑,说道:“如果男人象唐公子这样就好了,长得好,又惹女孩喜欢,什么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会主动往你怀里扑,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
唐吉嘿嘿笑两声,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教主会怎么惩罚我呢。我一定会比你更惨吧?”
小橙脸色又凝重起来,说道:“你嘛,最轻的也是被割了当太监。”
唐吉点评道:“相比之下,还不算惨。”
小橙笑着看他,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呢。不是真让你当太监,是象当太监那样阉割男人,但割完后不给上药,不让疗养,活活疼死。”
唐吉听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骂道:“这么恶毒的法子,亏他想得出来。”
稍后又跟小橙说:“看来,咱们不能让他知道呀。”
小橙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会让你给占了便宜。”
唐吉笑着将她紧搂着,心里却不能平静,他想象着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
过一会儿,唐吉突然问道:“你们教里有没有一个叫白菊的女人?长得挺美的,比我大几岁。”
小橙平静地回答:“她已经死了。”
唐吉失声道:“死了,怎么死的?”
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小橙呆望着他,说道:“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位惨死的夫人,就是白菊。”
唐吉听了大叫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便大哭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