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用无地自容来形容,她说的没错,为什么当时我不从床下爬出来,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怀疑她与别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在床下偷听,故意不出来。我总不能说是因为她被凌辱,导致我的阳具变大而卡住不能出来。
「那你也不能给大牛开出奇怪的奖励,让他在一个时辰内随便玩弄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犯贱。」
「我犯贱,你说我犯贱,你的夫人被人吊起来如此折磨凌辱,你在床下干什么了?你的阳具是不是坚挺的像铁棒,你不承认也没用,五步之内,常人身体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你说,到底是谁犯贱?」
「云姐,我。」
东方云说的对,我无法解释当时发生的一切,本以为是东方云对不起我,可是,现在想想,都是因为我的判断失误,如果当初在第一时刻就爬出来,怎么会有现在尴尬的时刻。
「刚开始,我以为你会马上出来阻止我的荒唐要求,可是,你让我失望了,所以我顺着大牛的要求,逐步加大耻辱,我的胸部被看光了,你不出来,直到最后,我的私处被打的喷尿,你还是没有出来,你知道大牛抽的多狠、多痛,不是身体痛,是心痛,我对你彻底的失望,不仅如此,在我被一步步凌辱时,你的居然阳举,而且越来越坚硬,原来你有这个喜好。」
「云姐,我。」
「后来我明白过来,我猜测这与大牛教导的心法有关,因为,我越是被他折磨,你越是兴奋,我每被抽一鞭,你的阳具都会向外释放一阵真气,你从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可能会有存在真气,除非是这半年多,与修炼大牛教导的心法有关。」
「但是,你肯定也有那种癖好,不然怎么会如此反应,你就是个小混蛋,从小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一手照顾起来的弟弟居然也是个淫贼。」
「云姐,我。」
「怎么,哭了?男人也会哭?」
真丢脸,我居然哭了,不是气的,而是委屈的,我无法证明为何不能爬出床底去拯救东方云,让她误以为我是孬种,让她认为自己的相公如此没用,哎。
「师弟,你生师姐的气了?师姐在这里给你认个错,我是故意气你的,谁叫你有事不和我商量,我看着你从小一点点长大,对你还不了解吗!」
「云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事情是这个样子,那天炎公子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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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被套路了,彻底的反杀,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本应该是我打翻桌子,摔碎茶杯,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寸戒尺,让她跪在硬邦邦的地面,等待我风雨般的鞭挞。
然后,逼她讲出这几十天都在干什么,大牛和二虎有没有和她做出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身上的皮鞭痕迹,颈部的红印,大腿根部的淤紫,身体其他部位的痕迹是如何而来。
还有就是我最想知道的,为何她现在看起来如此的迷人妩媚,原来的公子气已经渐渐失去,换来的是一举一动的妖娆多姿,身形是如此的水嫩白皙,动起来是如此的婀娜柔软,眼神中带着摄人魂魄,看起来像是被狂浪春情之水长时间浸泡过。
现在可好,我反而被动,好像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没有我的因,就没有她的果。对于这几十天的行程,东方云闭口不提,我也懒得去问二虎,他肯定得到东方云的指点,不会对我说实话,反而影响我去寻找真相。
「相公,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想乔诗焉,如果想就告诉我,我带你看好戏。」
这个东方雨,三番五次勾引我去摘红杏,以前总是防着别人把我抢走,现在反过来,把我往外推。
「雨妹,自从练功以后我就在没有碰过你的身体?今天晚上你别想跑,非要让你尝尝我的肉棒。侠客盟有大事,东方晴和东方云都去参会,乔诗焉也去了,估计要到子时才能回来,我也吩咐大牛二虎,没有呼叫就不要进来,你还有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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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师妹,今晚夜色甚美,月亮又大又圆,当然没有你的香臀圆,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你拿着这条驴腿,给我做个好菜,咱们好好赏月,快去。」
「咱们伙房有上等膳食,吃这个东西干什么,快丢了。」
「师妹,刚刚我看见院外有条狗甚是可怜,后腿受伤,既然你会医术,且给它看看。」
「我会治人,不会看畜生,马上轰出去。」
「师妹,你看我今天买的纸符,据说用它贴到脸上,可以润滑美容,你来试试。」
「这是驱鬼辟邪用的茅山道士字帖,那东西碰到脸上会烧坏表皮的。」
哼,东方雨,这三样东西,一个都不敢触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的弟弟,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的,你当姐姐是傻瓜吗?」
「让我用黑驴腿做驴肉,你是想用黑驴蹄吓唬我吧。让我给黑狗医治,你是想让我占上黑狗血吧。茅山驱鬼符字,贴到我身上,是不是可以驱除附体鬼魂,你觉得姑奶奶这么好糊弄?」
好家伙,原形毕露,明刀明枪就来了,我本以为事情很难办,你会一直装下去,没想到,你比我还直截了当,这几样东西是我从西北角算命道士那里问来的,居然被你一一识破。
要不是那个道士告诉我,他晚上还要替客栈跑腿给大户人家送点心争些辛苦钱,现在应该是藏在屋外等着我发信号。
「东方雨,不,妖孽,天堂大路你不走,地狱狗门自找来,我问你,你究竟是谁?我的东方雨被你藏到那里去了?如若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哼,拔指甲、烙铁烫脚面、额头纹字、锁骨套银环,一样一处,让你尝个鲜。」
「我的弟弟,我就是东方雨,是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用不用我脱光衣服,里里外外让你查个清楚。」
从声音、说话语气、动作、整体气质,完全不是我认识的东方雨,但是,模样、头发、手、脚,身体裸露出的地方真是完全一样,天下居然有如此易容之术,可谓妙,可谓神,可谓兇险。
可但是,为何白天时候,就如东方雨本人一样,难道他们控制了东方雨,让她白天出来乎。
错,完全错,人一定是东方雨,从小到大,我怎会不认识。但是,魂不是,瞳孔红色妖异,面部狡诈阴乐,身后黑气时有时无,非鬼既妖,真是吓死我了,难道天下真的有妖怪,那不是古书中所描述的东西吗,我运气如此只好,怎么会碰上这等古怪之事,看来今天的手段有些太草率。
「哼,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秉承上天意志,只要你把东方雨交换给我,我既往不咎,放你完整离去。」
「皇弟弟真会说话,你明明是无计可施,非说什么好生之德,来吧,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妖孽,胆敢冒充我夫人,让你好看,嗯?咦?这是?
「好弟弟,桃木剑应该挂在门框上,哪有藏在桌下的,姐姐给你换成两个桃子,还是两个大桃子,像不像乔诗焉那两个白白的乳肉。」
我东方皇岂能只準备一个后手,跟我斗,你还太嫩,啊?
「你看我带着这个佛珠好不好看,桃木七星降魔珠,名字好听,就是东西…。你是从地摊上买的吧」
草率了,身上钱财不多,本想去普渡慈航寺找主持请一个开光的降魔珠,但是,囊中羞涩,寺庙外地摊小贩给我找的后门扫地僧,扫地僧又带我找做饭的火陀僧,火陀僧又带我找的寺庙文香大管家,我都不知道寺庙里还有这个职位。
桃木七星降魔珠原价九十九两纹银,不能划价,如若划价,那是对上天的不敬,大管家竟然只给出二十两一个,三十两一双的价格,说是看我心诚,开出童叟无欺的价格,但是不可以写字据,我选择了后者,毕竟是双保险,坏一个还有另一个。算上给那几个人的好处费,也快九十九两纹银了。
「啪」
「妖孽,没有十足準备,怎会引你出洞,你死定了。」
「啪」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把东方雨还给我,放你安然离开,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啪」
「我心慈手软,不好杀生,你快走吧,以后别回来。」
「好了,弟弟,别摔了,就算你把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砸了,他们也不会进来。」
什么?这都被她发现了,天要亡我?
「大牛、二虎真不亏是淫贼,刚才我们三人共同澡浴,大家挤在一个澡桶中,这两个人的大手无时无刻不占我便宜。」
「我全身赤裸躺在胭脂床上,让他们给我前胸后背摸些香水精油,这两个人真无耻,把香水精油滴在马屌一样的阳具上,用阳具在我身上推来推去,他们手也不閑着,你看我两个白白的乳肉,还有下面粉嫩的唇肉,让他们挑逗的淫水直流,好险,差点就忍不住和他们两个大干一场。」
淫贼真不可用,自从东方云回来以后,对待大牛二虎的态度完全没有主人与家奴的感觉,有时还要看大牛的脸色,大牛说一,她红脸低头不说二,有时反过来,大牛坐到正位,指挥东方云做事。大牛做了错事,东方云刚要说上几句,被大牛两眼一登,东方云就像害臊小媳妇一样老实的一动不动。
前天晚上我到处寻找大牛二虎,不知两个淫贼去了哪里,估计又跑到妓院。因为练习九转真阳神经,需要女人定期排解,自己用手不行,必须要女人的手或者口,更好用下面的屄和肛来解决,我的解决方法是自己的三个夫人用手、嘴、屄将阳精弄出来。他们是拿点碎银去妓院,难道功法让欲火升起,憋不住又去妓院了。
可你东方云刚好从澡浴房出来,非说他们一会儿就会回来,你有未卜先知?你会知道他们去的哪里?他们经常一去就是一个晚上,你怎么知道他们一会儿一定会回来,看你从澡浴房出来的样子,面色红润娇嫩,胸乳房鼓涨坚挺,乳肉白里透红,和每晚我用力操过你后的样子一模一样,难道你在澡浴房发情,自己给自己操弄了一顿吗,怎么不叫我操。
还有你也太随便了,虽说是更换下来的衣服,那也应该放到板凳柜子上面吗,怎么肚兜和裹裤在大门外面地上丢着,难道你在屋子外面脱光了才进去?
在看你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双腿打颤合不拢,是不是澡浴房地面潮湿,你滑倒了?你也太不禁摔了,还自称女侠。
夜间天气阴冷,你仅仅一层单布裹在上身,得了风寒怎么办,可你却关紧澡浴房门,与我在外面说话。我想搀扶你回到澡浴房,你却百般不肯,每次都可以,怎么这次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