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酸酸的甩给我一句:「东方晴是你何人?与你红杏出墻?肯定不是鸳鸯配对,哪有相公听到自己夫人被侮辱,阳具兴奋不止,龟头真气外放。看好她,她身中艳盅已久,男人与之接触长久,她自然主动爬向对方床头,敞开大腿,拨开穴口,请君品尝,想救她就快点,不然女侠之名蕩然无存,如果艳盅入神,轻则狂浪疯癫天天与数人交合,重则自残自幻,命归九天。」
阎王好说,小鬼难缠,贼人美女虽放过我们一众性命,但是她手下之人可没说要放过我们,才跑了几里路程,三个手拿鬼头刀的贼人就追上前来。
「小白脸们,我家大人太过心慈手软,两国交战,一个念头就是万人尸骨,放过你们,等于给我们自己留下隐患,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有命离开,无命回去,只怪苍天捉弄,白白大喜一场又要一场大悲。」
「你!」
几个三流武者还敢在我面前逞能,自不量力,我已经稳稳进入二流武者境界,对付三个弱者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简单而直入,手刀斜劈,头颅断。摆腿侧踢,肋骨折。鹰爪锁喉,脖颈弯。一气呵成,真有高手的风范。
快,境界进步如此之快,正常习武之人,两三年可以进到普通武者,从普通武者到三流武者一般都需要三五年,从三流武者进阶到二流武者也需要个五年八年,在进阶就更慢,可我用了一年多就进阶到了二流武者,都说功急则不稳,力速则不强。
没错,确实如此,可是我不一样,实则我已经修炼将近二十年,符文石碑已经给我答案,进入梦中石碑就是进入自我修炼,因为在梦境之中,只能练魂练神不练体,但有了九转真阳神经正好弥补练体这个短板,配合有无心经辅助,这才让我短短一年多时间成功步入二流武者行列。
哼,看看周围,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脸书生,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出力的,都在边上畏畏缩缩,有些吓得屁滚尿流。
百无一用是书生,都跟着我干什么?你们走你们的,我自己还不知道去哪里!阴魂不散,你们之中没有一个好汉,能活下来的都是会给那个美女拍马屁,让她少吸走些阳气,是的,我也算一个孬种。死去的那些人才是真英雄,不铿不卑,咬牙坚持脱阳爽到死。
......
又回到了这间客栈,有些事情早晚面对,逃避不开,还是那扇门,里面有声音,好像是云姐的声音,她还没有离开,是不是在等我?还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暂时不能回去,那我开门还是不开?算了,我害怕,害怕看到那一幕,离开的人应该是我,我就不该回来。
「滋...皇弟,皇弟?皇弟!」
「给我站住」
「转过来」
「看我」
我就说不要回来,可是神识非要牵着我走,这下好了。
「噗...噗...噗...」
几口精血喷出三步之远,我看到东方云手中怀抱新生婴儿,不用猜,这孩子一定是云姐所生,细皮嫩肉、白白胖胖,好看的很,是英俊潇洒刘公子、还是万人迷恋贺公子的?肯定不是我的孩子,原来我走了这么长时间,洞中一日,山下一年,这一走就是十几个月,连孩子都出生了。
头次见面,理应红包奉上,却是囊中羞涩、身无分文,红包是没有了,精血还有几斤,全部都可拿去,至此,我心已死,绝无还。
「皇弟!皇弟!」
......
嗯?我在哪里?有哭声,云姐的哭声,我还没死吗!可叹,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我心爱女人手里抱着与他人所生之子在门口迎接我,这世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身体丝丝之力也无法使出,就连眼皮也不能抬起,犹如万斤巨石压在之上,但耳朵十分灵敏、皮肤却又感知正常,声音从上方而来,后背承受压力,我应该是躺在云姐的怀里,可笑,你应该去抱着你心爱的孩子,抱着我干什么,不如把我埋进土里,送走这一世。
「夫人,老夫直说了,贵公子主脉已断时有时无,内腔受损时深时浅,血流不定时正时逆...脉搏不稳时重时轻,身体之癥诡异无常,奇之又奇,怪哉,可谓既死又活。」
「凭老夫小京城神医名号几十年经验,加上百年祖辈所训,此为人鬼之境,只有表记,没有医治之法,兇多吉少,请準备后事吧,救不回来了,在度多少真气,也是惘然,告辞。对了,出诊费一百两纹银,车马费三两纹银,童子赏钱给您个实惠五两纹银吧,其他杂物费就免了,下次再来给您个八折,告辞。」
滚蛋,不送,我感觉好好的,没有痛苦、没有难受,就是无法控制身体。
「夫人,老夫在特别特别的提醒一句,请一定一定仔细听好,老夫今年虚岁六十有六,老当益壮,体强力猛,从小修炼一柱擎天,家有新建宅门三套,都在小京城最繁华街区,两座高档药铺名下是我,兜里存纹百万两,上等黑土良田百亩,家父家母过世早,没有照顾负担。亲戚朋友都是达官贵人,互相帮扶,财路恒通。就是膝下无儿无女继承我这上好家业,如果美人...哎呦」
老不死的,想把丧事变喜事?呸呸呸,我还没死。
「傻弟弟咱们到家了,你怎么这么傻,自断筋脉,可是要命的,姐姐对不起你,没想到会把你伤的如此之深,你要是真有意外,那我怎么办,说好同生同死,你怎么...」
云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与大牛二虎淫具戏虐我忍了,你与那两个公子红杏通奸我也忍了,但是你居然瞒着我被他们下种,连孩子是谁的,我想你可能都不知道。
还有,我不是自断筋脉,是气急攻心,与体内阳气对撞,导致的内阳爆裂。因为我怕那个美女贼人吸取我阳精,所以一直用有无心经将阳精穴封闭。这是多少个月了,一点精液不泄露,你知道我憋的有多难受。
「哎,傻弟弟,晴姐被人暗算中了淫毒,她自锁屋中,淫瘾发作,一天到晚像野猫嚎叫发情,我还盼着你马上回来给她解毒,看来是不可能了,还有,你的雨师妹去找解药至今未归,如果她在不回来,我只能让大牛二虎进去和她交媾,给晴姐暂时压压欲火,这两个淫贼虐待女人有一套,我被他们...咳咳。」
不行,绝对不行,他们当初做淫贼时的风光伟绩给我讲的明明白白,他们哪是交媾,分明是不把女人当人看,把女人往死里虐,捆绑、皮鞭是轻的,吞阳窒息、大肠吃棒、温火烤屄、钉乳穿唇,还有很多很多,属他们说:「玩的就是痛,虐的就是狠,对女人要侮辱到底,撕开女人的贤良伪装。」
我不能把东方晴给他们糟蹋,晴姐被人下的是艳盅,时间长了会上瘾的,一旦与大牛和二虎两个驴屌交媾,恐怕以后再也离不开,我绝不答应。
雨师妹,你终于回来了,我还彻夜为你担心,百毒仙子是否将你病癥治愈,你到底是中毒还是邪魔附体?
「咦?东方皇,你到底死还是不死,要死就快点死去。」
什么?东方云,你说话什么意思,刚才还哭哭啼啼没我不活,现在怎么变了个人,明白了,盼我早点死,你就可以和那些奸夫光明正大的满屋操屄了,对吧,你想的美。
「东方皇,你这个变态,人都快没气了,听了我的话后,阳具穿透裤子,挺的像一个玉米棒子,你脑袋里装个鸡巴,鸡巴里有个大脑。」
东方云,你怎么说话的,哪还有点温文尔雅的淑女形象,亏你还是女侠、亏你还是俊俏的假衣小生,一家之母就是这样满嘴脏字,是不是大牛二虎精液吃多了,横着是嘴,竖着是屄,欠操。
说归说,骂归骂,躺在云姐的怀里真舒服,这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去抱一抱你的孩子。
「啊~」
一阵阵淫声传来,呻吟叫喊是东方晴发出来的,淫毒发作,需要男人阳具和精液压制。东方云说晴姐将自己关在屋里时间太久,已经有些疯癫,如果在不救治,恐怕神识被毁,无法逆转。
我心中无限焦急,可是真没办法,怎么办,到底怎么办,急火攻心,再次晕厥。
......
又进入梦境,漆黑一片,唯有巨大石碑。咱们两认识也二十年了,就不能将所有符文都让我大饱眼福吗,为何总是一段一段的赐予我,你把全部经文都给我,我先背下来,以后慢慢的消化,我也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
「刷」
梦境变换,熟悉的小屋,熟悉的女人,却是那个不甘的美丽女人,她不在是怀抱婴儿含辛哺乳,而是被四个巨大恶心的男人肉体轮番插穴,下来一个,上去一个,屁眼红肿不堪,两个圆臀满满遍布巴掌红印,后背血色鞭痕一条条。
女人在硬抗,我在她后面,只能看到被虐待的屄穴和流着浓精的肛眼,全程除了鞭打声和巴掌声,在无其他声音,女人一点痛苦之音也没有,这不是情愿与自愿,这是虐待,赤裸裸的折磨。
啪啪耳光响亮,后面操着屁眼,前面大嘴巴子抽脸,掌掌撞肉,力道极强。女人在你们眼里是否连猪狗都不如?屄都已经让你们操弄了,还如此虐待她。
一声不吭,佩服,虽然我人在她身后,但,能想象的到,美丽女人毫不示弱,你扇你的,我忍我的,眼眶清淤、口角流血、脸蛋红肿,成了一个猪头美女。
「哇...」
「儿别哭,娘亲在,小儿郎,住新房,白白手,圆圆头,鼓肚子,脚丫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或许是耳光太过响亮,或许是饑肠辘辘,惊醒了破烂草床上的婴宝,小宝还不知道自己母亲正被几个恶人狂虐,听到乖乖溜后,又悄然安静,哦哦的对着空气乱动手脚,甚是好玩,我也想要一个,不行,又联想到云姐,心房开始隐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