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虎紧紧的拥抱着张静娴,张静娴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道:“小虎,既然你要,姐姐当然不能推辞。”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郑一虎。郑一虎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张静娴。
张静娴觉得今夜郑一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张静娴推动郑一虎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小虎……亲……亲她……们……”
郑一虎二话不说,双手把张静娴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郑一虎或左或右忙个不停,张静娴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郑一虎的手掌,也开始在张静娴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张静娴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张静娴的手也摸索到郑一虎的宝贝,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郑一虎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郑一虎的手绕过张静娴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张静娴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郑一虎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张静娴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张静娴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郑一虎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蕩妇,加快了手腕套弄宝贝的速度,让宝贝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郑一虎有一股要把宝贝,送进她张静娴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沖动。随即起身翻转张静娴的身体,对张静娴道:“娴姐姐,你转过身,背着我!”。
张静娴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墻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郑一虎。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郑一虎眼前。郑一虎按着张静娴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郑一虎挺直的宝贝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的一声,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张静娴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宝贝。郑一虎急着抽动,他要让张静娴发狂。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张静娴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蕩着。
郑一虎的宝贝,在张静娴的阴道内乱鉆、深顶。张静娴紧闭着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郑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染的宝贝,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张静娴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宝贝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郑一虎的汗水,混着张静娴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铺。
突燃,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紧缩、酥麻,随即俯身抱紧了张静娴,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张静娴的体内。
郑一虎的血脉开始贲涨,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李君兰跟郑一虎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当郑一虎解除李君兰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郑一虎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李君兰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郑一虎惊为天人,不禁又将李君兰拥入怀中,亲吻李君兰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郑一虎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李君兰,让李君兰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郑一虎早已挺硬的宝贝,更对着李君兰的下体在乱撞着。
李君兰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李君兰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宝贝。随着激动的情绪,李君兰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郑一虎的宝贝也是沾染得湿亮。
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李君兰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郑一虎蹲下身子,顺手将李君兰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李君兰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郑一虎都一览无遗。
郑一虎还发现李君兰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郑一虎靠近李君兰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兰淫蕩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郑一虎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李君兰伸出双手紧抱着郑一虎的头,让郑一虎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彷佛要将郑一虎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李君兰淫蕩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郑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兰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李君兰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李君兰的后腰,挺硬的宝贝对準李君兰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宝贝,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宝贝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李君兰:“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李君兰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李君兰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郑一虎的宝贝塞得满满的,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郑一虎感觉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又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也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宝贝的龟头。郑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兰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郑一虎的颈项。双腿盘缠着郑一虎的腰围,如此一来李君兰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郑一虎的身上了。
郑一虎轻轻的在李君兰的耳边说:“兰姐姐,这叫“丹炉炼剑”。”听得李君兰一阵娇笑。然后郑一虎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郑一虎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李君兰觉得郑一虎在走动时,宝贝彷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李君兰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郑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李君兰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李君兰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蕩在太虚幻境。突然,李君兰听见郑一虎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沖子宫内壁,烫得李君兰忍不住直颤抖。“砰”的一声,李君兰与郑一虎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两人的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一男数女,相拥睡去。
再说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刘青萍六女,她们走了五天毫无事情,估计距洞庭不到两百里了,算来她们赶来还不慢。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刘青萍向马玲玲道:“前面无镇,我们只有找农家买吃的了。”
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们在此休息,你去办事吧。”
天香狐笑道:“农家有什么好吃的,干吗不上山,我找烧肉给大家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几天没有吃你的拿手菜了。”她们刚到山顶,忽见早有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而且含笑在看她们哩。
慕容妮发觉那竟是个白种女子,年龄还不出三十,不禁惊道:“她是谁?”
马玲玲回头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开口呀,她可能不懂华语哩。”
白女笑道:“凡进中国的单身白人,没有不懂华语的。”
“你贵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发问。
那女子微笑道:“我没有姓,老身只有号。”众女听她不但说华语,而且自称老身,不禁都笑了。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虽学会了一口好华语,可惜不懂华人的用语之法。你有多大年纪了,怎可称老身呢?”
那女子仍旧含笑道:“两百岁虽不太老,但比你们都老多了,姑娘们认为如何?”众女闻言大惊,谁也不敢相信。那女子这才放声笑道:“你们不相信啦,不过这不要紧,算我自大好了。”
马玲玲接口道:“你在这山上等谁?”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们。”
马玲玲讶然道:“你知道我们要上来?”
那女子笑道:“还知道你们要去洞庭湖。”
这下众女更惊讶了,真有点莫明其妙,马玲玲道:“你会算?”
那女子点头道:“可以这样说罢。”
白女道:“你等我们作什么?”
那女子叹声道:“有几件事需要你们明白,否则你们会闯下大祸。”众女闻言莫不大惊,怔怔不知所云。那女子接着道:“你们知道当前武林中有几个人的武功才是真正无敌?”
马玲玲接道:“我们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诉你们,一个是老辈的太上君,一个就是你们之中四人的丈夫。”
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吗?”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了。”
马玲玲道:“他们老少会不会站在敌对友场?”
那女子道:“目前不会,以后就难说了。”
白女接道:“请你说说看。”
那女子道:“现在预言还早,因之我来提醒你们,因为那问题可能出在你们身上。”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为我是白种女子,因此老辈武林称我为白夫人,上午会见我们的那两个老头子不是送了一件东西给马姑娘嘛?”
众女闻言可紧张了,马玲玲道:“听说是太上君赐我的。”
白夫人点头道:“太上君见过你,他说你是武林中最可爱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坏人欺侮,所以赐你“王母杖”。”
她顿一顿又道:“我还有个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黄种女子,因之人称黄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么?”
白夫人摇头道:“她太老了,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现在因了她两个徒弟之放,也在江湖上走动了。”
马玲玲讶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吗?”
白夫人摇头道:“我不要那种徒弟,她收她的,与我无关。”
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么样子?”
白夫人叹声道:“人倒长的不错,可惜有个太坏了,那是两个同胞兄弟,哥哥虽骄傲,但还不下流,弟弟却坏得不能再坏了……”她似有什么未尽之言,接着又叹声道:“你们如果在江湖上遇上两个青年时,最好早点避开。这是我来告诉你们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将来大祸的起因。”
众女闻言,人人心中都有数,显然那是春之神和须弥子,马玲玲追问道:“这两兄弟有字号嘛?”
白夫人道:“一个自称须弥子,不过他好色不淫,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个自称春之神,这东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性残忍。”
马玲玲大惊道:“我们都见过了。”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烦了,孩子们,希望你们之间没有一个遇害的,否则这就是武林的不幸了。”
白女道:“黄夫人收了这样的徒弟,为何还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这就是姑息放纵之过,太上君碍于夫妻之情,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知。”
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来历不明,夫人可否指点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这一生所打败的邪门都不杀死,看罪轻重,全被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终身禁囚谷内。分五十年禁,过了禁期才有自由复入江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问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么样,他们又作恶了?”
马玲玲道:“我只遇到一批,他们帮助魔鬼党。”
白夫人道:“帮助坏人就是作恶,要是被太上君发现,那他们就变成死禁了,不过他们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杀,这件事我回去问问管禁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时没有打扰谈话,这时已摆上食物,马玲玲即恭请白夫人进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还有事,姑娘们不必客气。”她起身又道:“今后凡是你们不认识的江湖怪物时,见面就问他是不是禁谷出来的。”
马玲玲道:“为什么?”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态复萌,他们就会避让,否则就是昧心再作恶了。”
白夫人走了之后,白女向大家道:“黄夫人的徒弟就是须弥子和春之神,这怎么办?”
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会闹大。”吃过东西,他们再向洞庭湖前进,在天黑时突然遇了两个血衣怪物。马玲玲一见,立即追出,回头急急道:“大家跟我追。”
白女道:“他们进入山林了。”
马玲玲道:“可能还没有看到我们,先盯上再说。”
黑女道:“他们不生事就算了。”
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们是否是禁谷出来,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只有两个,我们不怕,干脆截住他们。”
追入山中,两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远,不过他们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内了。当马玲玲等深入山谷时,突然听到四面的林内发出阴森森的怪笑声。白女一听,惊叫道:“他们是大批在此,我们被围了。”
天香狐道:“我们中了诱敌之计了。”
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们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东面,牡丹注意北面,我们等候他们的举动。”前面两个血衣人不见了,但在这一面却走出一个老妖妇来。
负责这面的天香狐一见,咦声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闻言尖笑道:“你们几个丫头命运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
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谁?”
妖妇哈哈笑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春之神。”
马玲玲闻言大惊,娇叱道:“你也是禁谷出来的?”
妖妇阴笑道:“看不出你这丫头竟知道得不少。”
马玲玲娇叱道:“你不怕死吗?”
妖妇阴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结,公奉春之神少主,现在就是太上君亲自前来也不在乎了,你们这几个丫头休得作梦。”她的话一惊,忽由四面围上二十几个血衣人,同时在血衣之前还有几个男女老怪,都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白女一见,轻声向马玲玲道:“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们都没有穿血衣?”
马玲玲道:“穿血衣显然是春之神的规定,无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没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们显然高一级。”
黑女道:“玲姐快準备“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拼了。”
马玲玲道:“春之神没有来,我们还可硬沖出去。”
老妖妇又阴笑道:“怎么样,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马玲玲笑道:“这么说非洲巫神和斯巴达巫祖也是禁谷出来的了。”
妖妇怪笑道:“你又猜到了,他们却各领一队,干脆都告诉你,禁谷之内的人都出来了,太上君现已管不了,我们团结起来,天下无人敢动。”
马玲玲道:“阴火教与你们有何关系?”
妖妇大笑道:“阴火教现在已和我们谈和了,他们扫西方,我们扫东方。”
马玲玲冷笑道:“你们下手罢。”看势不对,她将一双仙兵“金鸾宝刀”拔出,回头道:“众妹子,跟我沖。”
妖妇尖笑道:“你们早被天可大阵困住了,就凭硬拼,你们也只能打过我方三人,丫头们,我方在场的,最差劲的也可当得一个鬼王。”
马玲玲笑道:“我已领教过了。”
妖妇道:“那你们就沖沖看罢,本仙姑情愿放开这一方,看你们是否能沖出天河阵?”她说完将手一挥,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个闪开了。
马玲玲一见暗喜,立即领着众女向前沖出。走出十余丈,耳听老妖妇在后阴笑道:“你们能走出这座山五里之外,就算你们真有本事出天河阵了,丫头们,沖不出去时,可以自行捆绑,本仙姑一定派人来接引。”
马玲玲一看真没有人追赶了,于是暗下指示道:“妹妹们,如觉有异时,立即告诉我。”走了半里才脱出谷内,可是她们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却不时传来波涛的汹涌之声。
白女急急道:“那来的波涛之声?”
马玲玲一听白女的惊问声,急忙立住道:“看来我们真被什么天河阵困住了。”
众女大惊,齐声道:“那怎么办?”
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万不得已时,我就施展身上的东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狱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东西,全凭着声音一个跟一个走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现出了东西,天香狐诧道:“前面有条小河。”
马玲玲道:“我们渡过小河再说,大家準备在脚下绑杈枝。”
白女道:“轻功可跃过,何必踏树枝?”
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跃。”
刘青萍道:“这样宽的河,我还办得到。”
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万一落下去。”
大家正待彼拔身时,忽然一个声音起在头顶,甚至带有急喝声道:“不能过去,那不是河。”
马玲玲闻言一怔,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说不能过,你们就相信不会错,那是天河阵形成的禁制幻景,实际上那是一条绝沟,你们只要一拔身跃起,不但将坠入绝沟中,同时触动禁制而被擒。”
马玲玲道:“你为何不说姓名?”
那声音哼声道:“叫那白种姑娘和我说,只有她才配和我说话。”
蒙蒂娇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姐姐无礼。”
那人冷笑道:“我是须弥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旧冷笑道:“原来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对了,还是师兄弟呢?”
须弥子道:“姑娘,在下对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诉你,我们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万不要以一丘之貉视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将此阵破去。”
须弥子道:“此阵是死禁犯人共同创了的阵法,除在下师公之外,天下无人能破,不过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阵。”
白女讥笑道:“救我一人出阵,可见你对我太好了,须弥子,你太幼稚了,滚罢,我听了你的话就恶心。”
须弥子竟能受她这样的侮辱而不生气,居然叹了一声道:“等姑娘被擒住后,在下再来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厉害的。”言罢,再无动静。
马玲玲笑道:“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着蒙蒂姐,真是可怜虫。”
黑女道:“这家伙太无骨气了。”
慕容妮道:“我们宜提早脱离,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马玲玲道:“那只有仗宝物了。”她悄悄拿出王母杖,举手一挥,口中暗念:“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发出一点银光,恰好将众女照亮,一丈之内,地面上清晰可辩。当前真有一道数丈宽的绝沟,黑滚漆,不知有多深。
马玲玲轻声道:“大家快随我跃过去。”她领先待跃,白女急阻道:“慢点,还是沿沟走的好,免得触发禁制。”
马玲玲道:“宝杖已显神通,相信这阵已控制不了我们,快点跟我跃过。轻喝一声,众女齐声跃起,轻飘飘的过了绝沟,居然毫无异样。马玲玲领头,加快速度直沖,一口气奔过十余座山头。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了,马玲玲急忙收好宝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们已脱出阵势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发觉来追。”
到了三更,估计奔了百余里,后面确实无动静,马玲玲回头向刘青萍道:“刘姐不疲倦嘛?”
刘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刘青萍道:“不,我们走错了方向。”
马玲玲啊声道:“我们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经查出血衣人的来历,不去洞庭湖也罢。”
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阳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没走错了,这是正路。”
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说。”
天亮了,他们进了一座镇,人也倦了,肚子更饿啦,于是她们就进镇吃早点。当她们再出镇时,立即觉出在前面走的两上男子有点异样。天香狐轻声道:“那两个人一定是绿林中踩盘子的。”
马玲玲道:“我也有这种看法,注意他们,也许与萍姐的案子有关。”
白女道:“是顺路,他们如不改路线,我们也不盘问,看他们走到那里为止。”
刘青萍道:“据当时目睹的农民说,劫我家的共有十几个强盗。”
马玲玲道:“时间久了,也许他们分散了。”
一路盯着,前面两个男子已有觉察,可是他们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到了中午,前途现出一座山,刘青萍道:“那是什么山?”
天香狐道:“我们快到长沙府了,那是湘江边上的岳丽山。”
马玲玲道:“到了长沙府,我们就无法再盯前面两人了,希望他们不入城。”到了江边码头,不料竟是人头拥挤,过江的人太多了,而那两个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马玲玲道:“遭遇这种场合,他们得机开溜了?”
天香狐道:“不见得,他们怎知我们是什么人?”
过了渡,白女问道:“进不进城?”
马玲玲道:“没有必要,这边岸上有的是馆子,我们吃了好赶路。”
刚刚走上码头,忽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少女来向她们高声叫道:“你们遇上了。”
马玲玲首先看到,惊喜道:“巧哟,二姐,你在这里。”
原来竟是白紫仙,众女却有两个不认得,那是天香狐和刘青萍,二女同声向马玲玲道:“她是谁?”
马玲玲娇笑道:“我们的二姐。”她立即替双方介绍。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们都失败了,想不到先遇到你们,而且多了两个朋友。”
马玲玲道:“二姐,你怎么和大姐她们分开了?”
白紫仙笑道:“我们解了嵩山之危后,就听到了有关春之神、须弥子等人的传闻,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马玲玲立将刘青萍的不幸说出,接道:“我们要帮忙她查出贼人。”
白紫仙道:“当然,你们快吃饭,前面有馆子,吃罢我们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虽未追上,但已查清了,他们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马玲玲噫声道:“二姐怎么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个白女少妇。”
白女接口啊声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们也明白一切了,那就免得我们互相解说了,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
她陪着众女人馆子吃了午餐,出来时已到了未未时分,她在路上向马玲玲道:“你得了王母杖。”
马玲玲道:“我正待告诉你,全仗这东西,我们还逃过一难哩。”
白紫仙大惊道:“你们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马玲玲忙将经过告诉她道:“正是啊,那批领头的还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领一批死禁向北上了,希望小虎不要单独遇上。”
马玲玲道:“我不担心小虎,我倒担心大姐,瑶姐姐她们。”
白紫仙道:“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将来怎样和他们对敌啊?他们不但人多,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听说魔王和鬼王还向春之神请求入血衣班哩。”
白女蒙蒂道:“希望太上君亲自出山,可惜他显然是怕黄夫人。”
马玲玲道:“北京城有消息没有,战事不知怎么样了。”
白紫仙道:“长沙府有京报,我昨夜进衙门问了府太爷,开始他把我当强盗,后来经我解释才放心,他说插汉部叛军已致逐出居庸关,京师安静了。”
马玲玲道:“京师安定就好了,那小虎暂时不会北上啦。”
黄昏时,她们速度不快,居然奔到济阳城落店。白紫仙的江湖经验又比天香狐多,她在落店后吃晚餐的时候向大家道:“我们被人跟上了。”
饭是她们自己房中开,旁边没有外人,天香狐问道:“是谁?”
白紫仙道:“两个中年男子,我们进上房时他们就鬼鬼崇崇的跟进了店,而且不断的向我们瞄,不过他们只是普通绿林人物。”
马玲玲啊声道:“準是我们盯脱的两个。”
白紫仙道:“我确定这两人是湖匪派出来踩盘子的,否他们的皮肤不会这样黑。”
天香狐啊声道:“白姐姐真厉害,一下子点透我的疑虑了,是呀,他们是过水上生活的日子长了才有这现象啊。”
白紫仙道:“目前洞庭和鄱阳两湖的黑道不和,因此他们不过规矩接常越界踩盘子。”
天香狐道:“湖匪上踩盘的不多,也许这一路没有山寨之故。”
白紫仙道:“占山的多着哩,幕阜山,武功山,万洋山都在这一带,瓢把子都是一流的,不过都看出近来江湖风色不对,早把争地盘的雄心放弃了。”
吃过饭,她们不停止,决心赶夜路了。走了四十里,白紫仙忽然道:“他们在前面。”
马玲玲道:“干脆挑他们出来。”
白紫仙道:“这会打草惊蛇,不能问出名堂来。”
突然前面有人大喝道:“线上的,给我停下来。”
白紫仙闻声一怔,既而啊声道:“那两人遭遇武功山的“旱牛”截住了。”
马玲玲道:“什么叫“旱牛”?”
白紫仙道:“这是新兴的名词,“旱牛”是指占山的,“水牛”则指水路上的。”
在不远的山坡上,四个大汉分成两对火拚甚烈,众女走到坡下林中,慢慢的接近上去。在路上所见的两个鄱阳水寇这时已不是两个山寇的对手,被迫得刀法大乱,开始向东面后退。那面正是鄱阳湖的去向,白紫仙向众女道:“山贼未占绝对优势,那两个水寇八成能逃脱,我们绕道先行,不要管他们。”
马玲玲道:“山寇如有生力军赶到,那两个就逃不了。”
白紫仙道:“两个踩盘子的角色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在他们口中八成探不出刘姐的案子,我们何必耽误时间。”
大家没有话说,只有跟着她走,绕林翻山被,踏上大路继续赶奔鄱阳湖。渐渐的,后来消失了打鼓声,因为众女已走了很远啦。目前是大路,路上的车马络绎不绝,间以徒步的旅客,估计她们比骑马还快了一倍,这天晚上她们就在一座近湖的渔村里。
五月的渔村正是忙碌的时候,到晚问仍旧不得清閑,男人们要整理渔获準备明早进城发卖,女人则要收拾渔船和清理网具。众女吃了晚餐无所事事,她们只好走上硝边小道去游玩,出得门来,只见晚霞满天,万顷阳湖波浪滚滚,湖风过处,凉爽且人,山色水色,别有一番风景。远远有几个人影迎面而来,白紫仙忽然停住一处芦苇边噫声道:“那几人似是负了伤,走路拖拖拉拉的?”
马玲玲道:“莫非是湖匪伤的。”
天香狐抢行迎上去,走近一看,对方三人全身染血,不过都是些外伤,她看出三个都是壮汉,忙道:“喂,你们怎么了?”
三壮汉一见来了个少女,还以为是渔村女,一个满脸麻子的沉声道:“你的家在那里?快引大爷们去休息。”
天香狐一听口气不对,忖道:“我好意来问你们,你还自称大爷,看来决不是好东西。”立即冷笑笑道:“你们是什么人?”
麻子手中还提着刀,狠狠一挥道:“女孩子不懂事,哪为这么多噜嗦,快带大爷们去。”
天香狐娇叫道:“站住,负伤之狗还敢狂吠,可见你们决不是好路数。”
白紫仙一看情形有异,立即和大家赶上去问道:“他们想怎样?”
天香狐道:“他们是打败的狗,还要咬人呢?”
三个兇汉又见来了一批小女,这时才看出苗头不对,因为他们发现这批少女都带有兵器,一时之间,竟发愣在当地。白紫仙冷笑向三人问道:“你们可是本湖地盘上的人物?”
那麻子不敢再发横了,立即道:“在下等是船家。”
白紫仙冷笑道:“作无本生意的船家,对不?”
她正待逼问之际,三个大汉互相对了一下眼色,猛地即向湖边狂窜。湖水兴在数丈之外,众女未及阻止,居然被他们跳下水去了。
白紫仙一见叹道:“原来他们真是湖匪。”
郑一虎当然也知道了须弥子、春之神的事情,而且他还得知春之神已经北上的消息,十分担心吕素、陶蓉、申瑶一行的安全,因此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冷翠华她们,当然张静娴和李君兰也留下来和冷翠华她们一路。郑一虎心急如焚,江湖上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令人心惊,刚解决了“魔鬼党”的问题,又出来了更令人棘手的问题,而且这次更能对付。须弥子的“破天鉆”和春之神的“藏天网”,更是闻所未闻的厉害法宝,能伤人于无形,自己能否对付,心中也是一点底也没有。郑一虎既担心武林又遭涂炭,更担心自己那群千娇百媚的妻子,如果其中任何一人受到伤害,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此刻大约酉时,郑一虎沿着一条小路飞驰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郑一虎抬头看看天色,估计一个时辰之后,就可赶到前面的小镇上,正好进食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约一刻功夫之后,突然从左边的岔道里传来人声,郑一虎转头一望,只见远远的一堆人影正飞快向这边驰来,从飞驰的速度,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人影渐渐近了,郑一虎目光如炬,早已经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个年轻的女孩子,而且每个人都用黑纱蒙面。郑一虎站着未动,不到盏茶功夫,那些女孩子已经驰到了近前,为首一人看见郑一虎立在路当中,急声道:“这位公子,赶紧逃吧。”
郑一虎问道:“什么人在追你们?”
为首女子急忙道:“是“春之神”,他还带着一批死禁,个个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郑一虎一听,忙道:“前面有一城镇,先进镇在说吧。”随着众女,一路飞奔。
为首女子见郑一虎居然毫不费力的跟上,不由诧道:“公子怎么称呼?”
郑一虎一边飞驰,一边答道:“在下郑一虎,不知姑娘们是何来历?”
“公子,是你?”众女同时惊叫出声。
郑一虎闻言一愕,心下恍然,问道:“诸位姑娘可是“巾帼帮”的姑娘么?”
那为首女子答道:“不错,贱妾韩翠玉,是第二队的队长,因为濮萃华姐姐随在帮主身边,所以第一、第二队的姐妹都由我带着。”
郑一虎急道:“此时不是叙家常的地方,我们要尽快赶到镇上,在人多的地方,“春之神”肯定有所顾忌,我们也更容易脱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赶,也顾不得说话,约摸一刻之后,突然听到一声阴森的冷笑声远远的传来道:“你们以为能逃脱本公子的手掌心吗?还不乖乖的给我停下,难道非要本公子动手不可吗?”
韩翠玉面色一变道:“公子,春之神已经追上来了。”
郑一虎当机立断道:“你快带姐妹们继续往前赶,我来引开他,我们在前面的镇上相会。”
韩翠玉急道:“公子,春之神有“藏天网”……”
郑一虎低声道:“我知道,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韩翠玉和众女也知道她们留下不仅帮不了郑一虎,反而会让他有所顾虑,当下众女齐声道:“公子请多加小心。”
郑一虎急忙道:“你们也要小心,快走……”众女在韩翠玉带领下,继续向前飞驰。
郑一虎则转向来路,发出一声长啸,哈哈大笑道:“春之神,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什么人?”春之神的身影出现在十丈外,满脸狐疑的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微微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中原武林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春之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烦,本公子就送你上道……”说着作势就欲发动。郑一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大意轻敌,不肯取出“藏天网”,自己才能如愿。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悄悄将功力运至十二层。
“公子不可上当,他是“天朝飞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两个老者落在郑一虎的身后,和春之神一起构成了对郑一虎的三角包围。
“什么?”春之神闻言面色一变,右手已经伸到了怀里。郑一虎暗叹道:难道这是天意,他们只要晚来片刻,自己必可一举奏功,给予春之神重重一击。
春之神凝视郑一虎片刻,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天朝飞龙”,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我也找你好久了。还没到中原之前,我就听说中原有一个号“天朝飞龙”的,武功极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武功厉害,还是我的“藏天网”厉害。”
郑一虎也知今天形势十分严峻,且不说两个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春之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当然如果凭各自的实力,郑一虎相信自己对付春之神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关键是自己能否对付得了“藏天网”,这种能擒人无无形的宝物非武功所能对付。郑一虎暗暗思忖对策,此时已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了,如果自己也对付不了“藏天网”,那也是天意了,中原武林还有谁能对付呢?
春之神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怎么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话,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这种人为我做事。”
“住嘴!”郑一虎厉声喝道:“不知羞耻的东西,仗着宝物作恶多端,还敢口出狂言?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春之神给骂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你,黄泉路上别怨本公子心黑手辣。”说时迟,那时快,春之神右手一挥,一道白光一闪,向郑一虎袭来。
郑一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布起护身罡气,饶是如此,春之神右手一挥之际,郑一虎只感到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在自己,而与此同时,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暂时的空白,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劲风袭体,护身罡气发生自然的反应,郑一虎悚然一惊,脑中为之一清,身随意动,疾闪出一丈开外,堪堪躲过春之神的进攻。
春之神不禁惊咦一声,自是惊异于郑一虎居然能从“藏天网”下逃生。郑一虎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异色,内心却是庆幸万分,暗忖道:“看来我对于“藏天网”居然有一些抵抗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我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施展“藏天网”了,我要让他们相信“藏天网”对我没有用,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了。”想到这儿,郑一虎不由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呢,原来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还害得本少爷白担心一场,现在该看本少爷的了……”
春之神气得七窍生烟:“你……”话音未落,郑一虎的掌风已挟风雷,雷霆万钧地攻了过来。春之神还有些怀疑,右手仍撒出“藏天网”罩向春之神。
郑一虎早已留心,怎能给他再罩着,身形微变,已巧妙的躲过了白光,他不敢做得太明显,怕被两个老者看出破绽。春之神看出“藏天网”似乎真的对郑一虎没有效果,心中又惊又怒,而此时郑一虎已经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飘身后退。郑一虎怎会让他轻易逃脱,如影随行,追蹤而至,几个回合下来,春之神已被逼得节节败退。
到了此时,春之神真的相信了“藏天网”对郑一虎没有作用,虽然他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只好将“藏天网”收起,双掌提聚全身功力,迎向郑一虎。两股猛烈的罡气在空中相遇,只听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断枝残草漫空飞舞,声势好不骇人。与此同时,春之神只觉有如重锤击体,惨叫一声,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外飞去。
郑一虎也是胸口一热,倒退几步,但一见春之神受伤了,不由精神一振,飞身而进,朝着春之神飞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放过?如果能置春之神于死地或者抢过“藏天网”,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道灰影疾若飞鸟,划空而过,已将春之神抱到了怀中。与此同时,郑一虎也陡地停下身形,一个人影已经立在了他面前两丈远处,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言可知,正是那两个旁观的老者关键时刻出手了。郑一虎不由心中暗叹一声,心说:看来今天春之神命不该绝,以后要再有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了。
那抱着春之神的老者对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道:“老二,公子受伤不轻,我立刻带他回去,你尽快随后赶来。”说完也不待回答,沖天而去,掠空遁去。
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约摸七十上下,注视着郑一虎半晌,突开口道:“娃儿,你果然有些道行,你还是第一个不惧“藏天网”的人,老夫数十年没有跟人动手了,今天就陪你玩玩。”话音未落,双袖一拂,一股潜劲向郑一虎袭来。
郑一虎不敢丝毫大意,侧身避过,双掌一错,腾身攻上,两人霎时斗在一起。这老者果然功力奇高,郑一虎越打越心惊,心说:这是我平生仅遇之对手,一个就如此难对付,那再多的话岂不必败无疑?心内虽惊,面上却不敢露诸形色,全身功力提聚双掌,霎时掌影漫空,罡风狂飚,声势十分的骇人。七十多招之后,老者渐渐处于下风,但是他此时却已经很难脱身,只能全力以赴地硬拼。
转眼已是一百多招,只听一声怒嗥,两条恶斗在一处的人影突然分开,一条人影突沖天拔起,转瞬杳失在密林中,风中还传来恶狠狠的声音:“小子,今日断袖之仇,他日必向你追索。”
场中只剩下郑一虎,右掌中还提着半截断袖,怔立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将断袖扔掉,忧心忡忡地转身向镇子方向赶去。今日一阵,虽说幸免无事,但实在是非常侥幸,要不是自己对“藏天网”有相当的抵抗力,以及对方太大意和中了自己的攻心之计,自己今天还真难全身而退。对方的实力也实在太强了,光一个老者就与自己相差不多,要是他们的人全都是这种级别的高手的话,那实在是太恐怖了。“藏天网”为什么对自己不是那么有效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服过“金阙灵液”的缘故,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一边想,一边飞驰,不知不觉已经能看到小镇了。
镇子就在前面不远了,看见路上已经有不少行人了,郑一虎也放慢了脚步,慢慢向镇口走去。快到镇口的时候,突然闪出两个身影,一下子拦在了郑一虎的前面。郑一虎正低头沉思呢,抬头一看,发现是韩翠玉和一个少女,两人仍是蒙面打扮。
韩翠玉和那少女急急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郑一虎摇摇头道:“我没事,回去再说。”
二女看郑一虎的脸色十分凝重,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此时也不便问。韩翠玉指着身旁的少女道:“她叫葛佩如。”
郑一虎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闻言淡淡地道:“葛姑娘好。”
二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郑一虎这种心神不属的状态十分担忧,三人默默无言地走进镇内。韩翠玉和葛佩如领着郑一虎来到了一座大客栈,韩翠玉对郑一虎道:“我们姐妹将整个后院全包下了。”郑一虎点点头,未置可否。
三人来到后院,众女早迎了出来,叽叽喳喳,好不热闹。韩翠玉摆摆手,对众女道:“妹妹们,别吵,让公子来说吧。”众女也看出了郑一虎面色凝重,闻言立刻安静了下来。
郑一虎长叹一声,抬头看了看众女,才慢慢地将经过讲述了一遍,众女是听得面色时忧时喜,变幻不定,等郑一虎讲完,众女也是个个面色凝重。室中安静无比,气氛十分凝重。韩翠玉暗暗心焦,脸色一变,咯咯娇笑道:“公子,你也别太担忧了,既然你不是那么畏惧“藏天网”,我们好歹可以安心一些。要是公子你都抗拒不了“藏天网”的话,那中原武林真的是要遭受空前浩劫了。相反的,现在春之神一伙肯定会对公子有所顾忌,行事就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了,这对中原武林来说,也是好事。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还怕不能将这些武林败类剪除么?”
郑一虎知道韩翠玉是在安慰自己,转念一想,韩翠玉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转颜笑道:“翠玉姐姐,你们别在叫我公子了,听着挺别扭的。”
韩翠玉闻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小虎,我来给你介绍各位妹妹。”说着对众女道:“各位妹妹,让小虎见见你们的真面目。”众女闻言,娇笑着除去脸上的面纱,韩翠玉也不例外,果然个个貌比花娇,艳丽脱俗。韩翠玉接着给郑一虎介绍各人,分别是第一队的石怡莲、左婷、张秀云、唐如霜、葛佩如、赵秀敏、陈灵珠、纪凤娇、黄玉燕、曾漱玉、金红玉,和第二队的韩翠玉、齐小燕、舒碧、范云凤、曾婷姗、巫云绢、郭雅娟、柳雁红、林静芝、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
介绍完了之后,韩翠玉笑道:“凡花俗草,恐怕难入弟弟的法眼吧?”
郑一虎笑道:“翠玉姐,你这是什么话?各位姐妹都是国色天香,令人眼花缭乱。”
众女吃吃娇笑不已,韩翠玉笑道:“难怪帮主说你嘴甜如蜜,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郑一虎脸一红道:“姐姐取笑了。”
韩翠玉笑道:“对于我们姐妹,你打算如何安排?”
郑一虎知道那话儿来了,闻言苦笑道:“姐姐何出此言?”
韩翠玉娇嗔道:“你又装癡卖傻,要不要我们每个姐妹亲口告诉你。”
郑一虎闻言一震,诧道:“你们都知道了?”
韩翠玉脸一红道:“不光是我们,就是帮主她们也都知道了。”顿了一顿,又解释道:“我们几队姐妹,互通消息,怎能不知?”
郑一虎抬头,目光从众女脸上滑过,个个娇靥泛红,而又满含期待。郑一虎叹道:“如果我再矫情推脱,那就是虚伪了。”
众女一声欢呼,韩翠玉笑骂道:“不知害羞的妮子们。”
舒碧小姑娘反击道:“翠玉姐姐,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韩翠玉娇靥绯红,笑骂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转首道:“也该吃饭了,让店家将吃的送进来吧,我们就在屋内吃。”
柳雁红和陈灵珠答应一声,两人出去吩咐店伙準备食物。其余众女围着郑一虎,问这问那,郑一虎感觉就像进了众香国,他笑道:“我像进了女儿国。”
韩翠玉大方地低头亲了他一下,笑道:“不满意么?”
郑一虎笑道:“怎么会呢,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葛佩如挨在郑一虎身边道:“哥,刚才在镇外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啊?”
郑一虎笑着将这个小妮子搂入怀中,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道:“怎么会呢,哥哥喜欢还来不及呢。”
葛佩如扭着娇躯道:“我才不信呢。”
石怡莲伸手在葛佩如的腿上扭了一把道:“小妮子,最会作怪,别赖在小虎的怀里了,準备吃饭了。”葛佩如娇笑一声,离开郑一虎的怀抱。
这一顿饭自然吃得是个个喜笑颜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席间,曾漱玉笑问道:“哥,你是怎么将帮主骗到手的,她可没我们这么好说话。”
众女顿时哄堂大笑,郭雅娟和范云凤也是推波助澜:“是啊,小虎,大姐眼界可是很高的哦?”
曾婷姗小妮子更是蹭到小虎的身边,撒娇似地道:“哥,你快说嘛。”
郑一虎笑了笑道:“你们真的想知道?”
左婷娇嗔道:“小虎,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吧。”
郑一虎故意望了望众女,咳嗽一声,然后道:“这个嘛……这个嘛……”
尹翠音嗔道:“什么嘛?”
郑一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哗……”众女哗然,左艳芳气道:“小虎,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吗?”
唐如霜也不依道:“哥,你耍赖。”
林静芝微微一笑道:“小虎,其实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帮主是怎么上的“贼”船的。”
黄玉燕也鼓励道:“是啊,小虎,我们是说正经的。”
郑一虎求助地望望韩翠玉,然后道:“我哪知道瑶姐姐怎么想的?”
陈灵珠不信地道:“我不相信。”
巫红绢也道:“是啊,我也不相信。”
韩翠玉笑着解围道:“各位妹妹,今天就先放他一马吧,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相信小虎是真的不知道大姐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齐小燕笑道:“翠玉姐,怎么现在就帮他说起话来了?”
韩翠玉不禁脸一红,却又无从反驳,张秀云娇笑道:“我还是头一次看到翠玉姐姐红脸,而且还是这么的红。”
韩翠玉娇嗔道:“你们这两个小妮子,那好,你说说看,你又是如何上贼船的?”
齐小燕和张秀云也是粉脸通红,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众女又是吃吃一阵娇笑。纪凤娇笑道:“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反正都是拴着一条绳上了蚂蚱。”
赵秀敏娇靥微红,笑着对郑一虎道:“小虎,你听听,凤姐已经迫不及待了。”
纪凤娇顿时娇靥酡红,转身要找赵秀敏算帐:“不害臊的小丫头,你才迫不及待了呢,看我不撕了你那张小嘴?”
众女嘻嘻哈哈,郑一虎注意到身旁的金红玉一直是微笑不语,不由好奇的道:“红玉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金红玉笑道:“难道还不够热闹嘛?”顿了一顿,又道:“我真替你担心,到时候姐妹们全在一起,你怎么应付得过来。”
郑一虎脸红道:“小弟也知太荒唐了,实在是对不起各位姐妹。”
金红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小虎,你别这样说,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
陈小芬接道:“哥,红玉姐说得不错,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因为我们相信你能带给我们幸福。”
郑一虎感动的将二女搂入怀中,亲了二女一口道:“红玉姐、小芬,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二女也大方的回亲不已,这一下可好,其他众女也纷纷效仿,郑一虎被众女围住亲了个够,他的嘴也亲麻了,脸上也满是唇印。好半晌之后,还是韩翠玉替小虎解了围:“各位妹妹,时候也不早了,小虎今天与“春之神”进行了一场大战,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就别再缠他了。”
众女笑嘻嘻的告辞,韩翠玉吩咐了值夜的人,然后又将葛佩如留下。不多一会,大厅就只剩下韩翠玉、葛佩如、郑一虎三人。韩翠玉和葛佩如笑嘻嘻地拥着郑一虎走进一间布置得十分华丽的卧室,一张大床更是十分显眼,看郑一虎有些愕然,韩翠玉羞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特地为你準备的卧室,怎么样,还满意吧?”
郑一虎笑着摇摇头道:“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早有预谋,是不是?这张大床,睡个六七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客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床呢?”
韩翠玉羞笑道:“小虎,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户人家,三妻四妾是十分普遍的事,妻妾同床,更是司空见惯,这客栈有这大的床,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说笑中,韩翠玉和葛佩如服侍郑一虎宽衣上床,然后自己也各自脱得只剩肚兜、亵衣,上床一前一后搂着郑一虎睡下。郑一虎虽是温香软玉满怀,但却没有一点欲念。韩翠玉吻了郑一虎一口道:“小虎,你今天一定消耗了不少内力,就让我和佩如妹妹好好陪你睡一觉,好吗?”
郑一虎笑着一一吻过二女,三人相拥沉沉睡去。
郑一虎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低头一看,怀中二女仍甜睡不醒,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忍不住低下头,一人一个热吻。二女惊醒,发觉是郑一虎,皆婉转相就,三人温存半晌,方才整衣起床。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吃过饭之后,郑一虎和众女在大厅内閑聊,突然,黄玉燕拿着一个纸卷进来,沖郑一虎和韩翠玉道:“翠玉姐姐、小虎,帮主有消息传来。”
众人都精神一振,郑一虎急急道:“瑶姐姐说些什么,她们都好么?”
黄玉燕道:“帮主她们都很好,主要是有关你的事情。”
郑一虎诧道:“关于我的事情?”
黄玉燕俏脸微红,将纸卷递给郑一虎,郑一虎一看,也是脸一红,韩翠玉道:“小虎,大姐到底说些什么?”
郑一虎红着脸递过纸卷,韩翠玉看过,娇笑着道:“这不是好事么?”说完转脸对众女道:“众位妹妹,帮主飞鸽传书,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虎昨天和春之神之战已经传遍江湖,帮主已经得太上君第二夫人白夫人的指点,知道小虎所服的“金阙灵液”,其实是不怕春之神的“藏天网”和须弥子的“破天鉆”的,只不过目前小虎还没有完全发挥“金阙灵液”的功效,因此还不能完全不惧春之神的“藏天网”。”
葛佩如急着问道:“那怎么样才能让哥充分发挥“金阙灵液”的功效呢?”
韩翠玉笑道:“就你这小妮子沉不住气。”接着又道:“这就要靠众位妹妹了。”
舒碧不解的道:“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韩翠玉娇靥酡红,羞笑着道:“帮主在信中说,小虎要经过九九八十一个女子之后,才能将“金阙灵液”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众女一听,脸全红了,全不好意思说话了,韩翠玉笑道:“怎么啦,害羞啦?”顿了一顿,对范云凤道:“云凤,你赶紧用飞鸽传书通知明芳姐她们,让她们尽快赶到这儿。”范云凤答应一声,出门而去。
郑一虎嗫嚅道:“翠玉姐,这……”
韩翠玉道:“小虎,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难道你不愿意?”
郑一虎忙道:“我怎么会呢,只是……”
韩翠玉笑道:“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想各位姐妹都会很乐意的。”说着转身对众女道:“今天就由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林静芝四位妹妹陪小虎。”如此一说,众女又是一阵起哄,团团围住陈小芬姑娘等四位姑娘,将四位姑娘羞得脸通红,却又是甜在心里。
是夜,陈小芬、尹翠音、左艳芳、林静芝四位姑娘果然如约而至,个个娇靥泛红。郑一虎将娇小可人的陈小芬搂入怀中,问道:“小芬,你高兴么?”
陈小芬坚定地点点头道:“哥,妹妹没有想到,幸福这么快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哥,妹妹真的好高兴……”怀里的她,忽然扭身面对着郑一虎,清新的脸孔,胭红的小口,郑一虎又紧紧的抱着她,将嘴盖住她的香唇。
爱怜般忘情的热吻,逐渐恢复生机的欲念,令郑一虎又将陈小芬翻过身的压在床上,郑一虎的手不老实的伸入她的衣内,握住她那几乎难以掌握的处女结实的丰乳,慢慢地搓揉着,陈小芬闭着双眼,羞红着脸颊,温柔地承受郑一虎的肆虐,郑一虎一步步的脱下她的外衣、肚兜和亵裤,她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毫无头绪的抚摸着,郑一虎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丰乳,用嘴捻着她粉红色的乳晕。她嘤咛的嗯着:“哥……妹妹心口很慌……啊……”她的下体不安的扭动着。
郑一虎一只手慢慢的滑向陈小芬的小腹下,摸着她细细柔柔的体毛,上下左右的揉着,她身体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扣住郑一虎的背,脸颊泛的更晕红,气喘喘的咬着郑一虎的耳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妹妹……心慌……有点怕……人家第一次……你要轻轻爱妹妹……”
郑一虎听的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宝贝,在陈小芬的大腿上跳动着,郑一虎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处女地洞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她两腿不自主的自然分开,郑一虎粗大的龟头生涩的挤入她的肉穴中。
“哎哟……哥……轻一点……痛……你的……太粗……太大了……”陈小芬眼角边有着泪痕,双手指甲陷入郑一虎背部肌肉里,郑一虎的宝贝停止前进,用嘴吻着她的双眼、吻着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她的双唇上。郑一虎的双手又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双峰,用手指压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不久,郑一虎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地湿润了,身下的她又着轻轻扭着身体。
“哥……你可以再深一点……哥……你再动一下嘛……啊……”陈小芬嗲嗲地在郑一虎耳边说着。郑一虎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郑一虎的宝贝进到最深的尽头时,她蹙着眉头,郑一虎又慢慢地退出。当郑一虎退到洞口时,她又空虚的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郑一虎感到她的肉穴中愈来愈滑顺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哥……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哼……”陈小芬的下体随着郑一虎的抽插,开始生疏的上下迎逢着。
“哥……嗯……妹妹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陈小芬瞇着双眼,双手滑到郑一虎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郑一虎的宝贝跑掉。郑一虎开始轻轻抽插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尿了……哥……啊……妹妹……流出来了……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喔……喔……”
忽然陈小芬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肉壁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郑一虎的龟头,喷的郑一虎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看着陈小芬因第一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郑一虎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郑一虎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手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隔了一会儿,陈小芬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郑一虎说:“哥,小芬从现在起,真正是你的人了……”
郑一虎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问着:“你还会痛吗?”她摇摇头,双手在郑一虎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陈小芬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郑一虎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妹妹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郑一虎听到陈小芬的话后,浸在阴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陈小芬的双手紧紧地按着郑一虎的腰下,向前压挤着。郑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阴道,直到宝贝根部碰到穴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陈小芬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哥……妹妹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宝贝……要插死……妹妹……了……啊唷……妹妹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平时温柔内向的她,如今像蕩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郑一虎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