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龙毫不在意我跟柳鸣蝉的存在,脱光衣服上了床,将凤来揽在怀里就吻,两张嘴又胶合在一处。他的手也没閑着,开始解着凤来的衣服,凤来也顺从配合着他,伸缩着手臂,方便他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剥光。
大热天,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凤来身上就剩下一件粉红色鸳鸯图案的肚兜了,线条优美圆润的香肩和毫无瑕疵的洁白玉背在淡红的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从侧面可以看见,由于前胸部分高高耸起,本来就不大的肚兜也被顶起老高一块,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整个乳根部位。
我的弟弟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正好被柳鸣蝉看见,立马伸出玉手拍了一下,痛得我呜呜呜地哼了数声,弟弟只好老老实实地瘫软下来。
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凤来含羞地用双手合围在胸前,双脚并拢,头低着,长发披散,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房子龙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凤妹,怎么了?害羞?」
凤来点点头:「龙哥……还是太别扭了……我不习惯这样……」
房子龙微微一笑,牙排碎玉,唇似点朱,要是在少女们看来,是很迷人的样子,但是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饑饿的狼面对自己眼前的猎物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
「凤妹,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当着这个恶霸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我的吗?」
凤来用手把秀发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龙哥……还是以后再说吧……刚开始我……不习惯……」
秀发挽起的的瞬间,我看见凤来的脸上罩着两朵红云,银牙轻咬着娇艳欲滴红唇。
房子龙笑着摇了摇头:「凤妹,你就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就行了,我们干我们的,他只能干着急,说不得,动不得。」
凤来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房子龙叹了口气,只好起身放下纱帐。大红色的纱帐顿时将帐内的凤来和房子龙和帐外的我跟柳鸣蝉隔开成两个世界。两片纱帐缓缓垂下,合拢,仿佛一把剪子,将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两半。
我虽身为韶城首富的独生公子,平日为人也放蕩不羁,常跟朋友出入烟花柳巷之地,花酒没少喝,艺妓没少叫,但天地可鑒,我并未有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非为,妓女我一向觉得是很脏的,我绝不会碰,买艺不买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见到可怜的乞儿,断炊的穷人,我还常常会掏出银两大方地施舍,扪心自问,除了偶尔闹点恶作剧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至于婚事,家里也没少给我操劳,韶城的媒婆几乎全都在我家来回过数次,有自己上门的,有爹娘请来的,可是我一个都不满意。
好不容易晃蕩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见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我承认我是费尽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强娶过来,但是我只是想对她好,只是想爱她,并没有抱着玩厌就甩掉的心态,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一辈子,白头偕老。
至于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即使我强娶了她,只要她执意不愿跟我,我也不会强求,一纸休书就可以放她回家,让她去寻找幸福,却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这所谓的表哥一同来伤害我呢?进来就不由分说把我捆上,随后又用裹脚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诉衷肠也无法办到。
我现在只能坐在为我準备的新床前冰凉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烛影摇红,将帐内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正配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动作轻轻解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闹的嘈杂声仿佛在这瞬间凝固,而我的耳中只听见那肚兜落地的轻微响声。
我死死地盯着纱帐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想要把房子龙淫辱我妻上官凤来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心。
房子龙骄傲地站在床上,阳物早已坚硬如铁,形如香蕉,直指凤来的玉面,羞得她低头不敢直视。房子龙却偏要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并且还拉过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凤来的手本能地一缩,没挣脱,便胆怯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棒子。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手,握住凤来攥着肉棒的小手,带动着她在棒身上前后套弄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
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肉棒来真是销魂,比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射出来为止。」
「射出来?射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肉棒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龟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肉棒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就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乳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準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沖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洞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洞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龟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沖我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沖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啊日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沖击,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沖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精液、淫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