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了我的话,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同时玉手在我那不争气的小弟上揉搓着。
我沮丧地摇着头:「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么?凤来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一点用也不管!」
娘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腾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天杀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间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着个纸包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抢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来,露出里面数十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星,连忙拈起一粒塞进嘴里,也不就水,嚼两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两粒增强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龙,只好打消了这个的念头。
娘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诶!前一阵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多久就……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回事啊?」
本就心烦意乱,怎能听得下她这么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娘啊,你就别再问了!我变成这样,乃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不想告诉她是被大壮吓着的,以娘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大壮是罪愧祸首,恐怕这个打小跟我一块堆长起来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想起大壮那憨厚的表情,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光阴,替我挡下凤来的那一鞭,为我挨的柳鸣蝉那两脚,林林种种,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刚才跟娘说的那句话,时也,运也,命也。
娘被我一顶,脸涨得通红,红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只咬紧嘴唇气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两座颤巍巍高耸入云的乳峰,我觉得口舌一阵阵发干,不知是否回春丸开始起作用了,腿间有一团燥热散发出来,渐渐地沿着小腹,胸口,脖颈,脸颊一路向上,最后沖入大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艳丽动人。
我再次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轻轻地揉弄着,同时把脸凑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娘用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再把脖上的吊带脱下来,往旁边一扯,上身便一丝不挂了。
我在娘雪白的丰乳上又啃又吮,将小时候吃过的乳头,阔别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几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气推搡着我:「别……别那么用力……让你爹看出来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这些,回春丸的药力已完全发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还是我女儿,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兽!
我双手使劲地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语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吃你奶子的吗?你是不是也这样搂着他的脑袋往奶子上按?」娘顾不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绸裤,又把亵裤扯掉,拉过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湿漉漉的下身:「茂儿……娘已经湿了,你还没好吗?」
我的手胡乱地在她酥软的阴唇上揉搓几下,掬了一把滑腻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妇特有的略带腥臊的酸甜气息刺激着我的欲望极限,再也无心调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迈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玉体横陈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茂儿,快上来,娘忍不住了,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好好快活快活……」一双丰满雪白的长腿屈张着,浅褐色的大阴唇早已向两边分开,做好了迎接肉棒的準备,我似乎感觉到肉棒一阵阵涨满的感觉,莫非已经勃起了?
当裤子褪下的瞬间,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我的下体,顿时都傻了眼:那话儿仍然死气沉沉地吊在胯下,半点生气也没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瘫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来:「你爹就你这么一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都不记得是怎样穿上衣服,离开老宅的,只觉得天空从未如此的苍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脸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骑在马背上信马由缰,缓缓地朝住处而去,路过济世堂时,我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还有什么药能救我?
回到家门前,门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让我下马,精神恍惚的我却一脚踏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赶紧搀我起身。我甩开他的手,脸身上的尘土也懒得去拍,进了大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壮二猴跟我打招呼,我连眼珠都懒得转过去看他们,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卧房,凤来不在,许是又跑到东厢房去了,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成一股直沖脑门的怨气,我现在不举了,肯定无法满足她,会不会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第一服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沖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蹤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欞纸往里面窥视。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来,绝不会是什么家长里短的閑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么?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涨。听不见他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肉棒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截猪大肠。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阴茎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门沖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阴茎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沖他喝道:「嚷嚷什么!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
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这个愣头青说漏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伺候房少,怎么一个都不在?」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吃药,嘴里发苦。」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去给房少吧。」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么早?」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地跑?」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体贴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我微含醋意地问道。
她娇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準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
我心里一暖,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精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见我汗湿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準备好的水盆里沾湿,为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这些本应该让作为通房丫头的鸣蝉来做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过以鸣蝉的性格是不愿做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派个粗使丫头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语一声,他不出一刻钟就能给你办好了。」
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道:「哟,我不过是做了些妻子应做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么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閑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头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粗使丫头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做得来,都交给丫头去做,倒显得我们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脑袋笑道:「好嘛!你倒会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凤来轻轻地在我肩头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来笑我。」
我赶紧揉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装出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汤吧,我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凤来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给我盛酸梅汤。
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头到脚无一处缺憾的完美胴体,我不禁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洛神赋》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股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递:「别光看我喝,你也来一碗。」
她螓首连摇:「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凉之物,这汤虽好,我却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进得香,我就很高兴了。」说罢接过碗起身去盛汤。
我不禁在想:凤来对我是真的好,还是装出来的?但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来看,却又不含半点矫揉造作。难道说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我无法理解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此时凤来又盛好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转身走来,捧着碗的纤纤十指白嫩圆润修长,葱管也似,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龙粗黑的肉棒上下捋动的画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开口问道:「房兄那话儿还是那样的坚硬吗?」
「啪嚓」一声脆响,宋代景德镇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洒了一地,凤来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翕动着,两眼怔怔地直视我。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我反倒吓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凤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娇躯颤抖得更为剧烈,急忙辩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示意她放轻松:「别紧张,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凤来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紧挨着她坐下,将她的柔荑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阳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烫着了似的一缩手,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问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想知道为什么又可以了吗?」
凤来用力地点点头。我重新拉过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缠绵,我就硬了。」
凤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轻轻地捏着我半硬的阳物:「你胡说。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想出这个办法来套我的话?我其实也不想的……是龙哥他……」
我追问道:「他怎么?」
「他说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
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我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阳物也越发硬了,凤来显然也觉察到了,小手揉捏着它,断断续续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想……跟我干那事儿……那东西就……老是这么挺着……怪难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动,就求我……求我……」
说到这,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顿住不肯往下说了。我故意刺激她:「让你用手帮他搓出来?」
她嘤咛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胸膛:「相公……你不会生气吧?我也只是帮他搓了二次……」
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什么?两次?什么时候?」
她螓首连摇只是不肯说:「我怕说出来相公会生气……」
我忙说不会,她却无论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凤来,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经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给我讲讲你是如何给房兄手淫,它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凤来嗫诺道:「可是……这样感觉好奇怪……」
我开始哀求她:「凤来啊,我的爱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辈子当个準太监吗?我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讲,我保证满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绝不干涉!」
凤来又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也没……也没怎么样啊……就是……就是看见他那么硬……就用手帮他搓,一边搓他还一边……让我呻吟给他听……还让我喊他亲丈夫……」
「那你喊了吗?」
「一开始我不愿意,说我已经有了丈夫,不过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
我越来越兴奋,又逼问道:「你怎么喊的?」
「我……我……我就喊亲丈夫……快射给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数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吗?」
「多……每次都射到我满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条手帕才能擦干凈……又浓又白……」
沉寂多日的阳物终于连跳了数下,好像很不情愿地昂起头来。我兴奋地从床上蹦起,一把将凤来推翻在床,撕扯着她的衣服。凤来一边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喘息着说道:「相公……你可要怜着凤儿……悠着点……我那儿还有点肿呢……」
单薄的衣裳被我几下扯得支离破碎,丝丝缕缕地挂在她身上,胸前白鸽一只露着,一只还被碎布遮着。我猴急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也顾不上仔细察看那件宝物是否已完全消肿,挺着肉棒对準肉洞便刺,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撑开柔嫩紧窄的唇瓣,挤进了大半个。
凤来「啊」地尖叫了一声:「好疼!相公,轻点……」
我早已欲火焚身,多日来那些壮阳药把我补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还在我体内发挥着作用,现在好不容易硬起来了,此时不发泄,更待何时?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几挺,但是由于凤来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加之没有淫水的润滑,尽管肉棒磨得生疼,但还是进不去。
凤来疼得嘤嘤地啜泣起来,我浑身一震,突然醒觉:如果再这样继续用强,我跟房子龙有什么区别?脑子里一冷静,肉棒也跟着冷静下来,软软地从肉洞口滑出。凤来止住哭声,讶异地望着我:「相公……怎么……」
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泪:「你还没完全好,还是不做了吧,改日吧……」
凤来握住我替她擦泪的手:「相公,不要紧的……你想要的话……只要轻点我还是可以的……」
我拉过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软瘫成死蛇一般的阳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
*** *** *** ***
又是五天过去了。自从那日半途而废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虽然也求过凤来详细叙述替房子龙手淫的过程,但是却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光是听她说,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最好是能亲眼看到。然而我好几次偷偷溜回家,凤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房门大开着,她坐在离床一丈远的凳子上陪房子龙聊天。
济世堂的胡老头又被我骂了好几回,原因是他说他悬壶一世,也没听说过我这种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连连摆手说道:「戴公子,你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还需心药医,已非我老头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说起来,我确实是受惊所致,而非身体受到什么伤害,然而那所谓的心药,为何竟会是见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天,却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想不出。或许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这才是唯一的解释。
这一日上午,爹的贴身随从快马打前站来报信,说爹已经于前日踏上归途,估计午时可以入城,特别交代让我到城北关帝庙处迎接。韶州离江西并不远,爹这趟生意来回仅用了六天,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为何还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既然爹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备马前往。
路上问起那随从,他只说老爷从专程从龙虎山请回了一位道爷,为表示尊敬,要我亲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爹信道教,这我知道,他不时地往家里请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这次请的是什么道爷?这么大派头,还要本少爷亲自去迎?带着疑团,二人二马,一前一后来到北城外的关帝庙。
这座关帝庙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经剥落,大门破烂不堪,墻角院里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关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独庙门前的两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辈古人留下的对联还能让人感觉到近千年前纵横疆场、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的神采。
上联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
下联道:师卧龙友子龙龙师龙友
横批为:亘古一人
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庙残身,无人问津。我越发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则临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万事空」就晚了。我现在这个半阳痿状态,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乐趣?不行,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它复原。只要能活得快乐,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当然伤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远远望见一行人马迤逦而来。为首的是我爹,风尘仆仆,但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老爷模样,身后是几个保镖随从,跟我爹并排而行的,是一个身穿灰布八卦图案道袍的老头。
我远远地迎上前,刚要跟爹请安,他却连连摆手,把马往旁边一拨,「茂儿,先见过天师!这可是爹千辛万苦从江西龙虎山请来的!」
我心中不悦,龙虎山的老道?这么大派头,还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违逆爹的吩咐,只好讪讪地转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称天师:「见过道长。」
那老道也不答话,捋着颌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瞇着眼睛打量着我。我也不示弱,抬起头了仔细打量着他。但见他七旬左右年纪,尖脑壳,扫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张大嘴,嘴角往下耷拉着,傲慢的神态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见我竟敢毫无怯意地跟他对视,不由仰天大笑起来,转头对我爹说道:「戴檀越,这就是你的娃娃?不错,不卑不亢,很对贫道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