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心里期望的活春宫好戏,唐青撇撇嘴,颇不甘心地让开位置,先给南宫星去看。
南宫星凑过去,单眼一望,心里顿时一股怒气涌上。
那的确就是他昨晚所见的“唐欢”,只不过此时此刻,她坐在床边和情郎一口一块点心,满面娇羞哪里还有半点见他时候的冷漠不屑样子。
保不準那些讥诮冷硬,都是为了装得更像唐欢一些。毕竟一个在众人鄙夷之中长大的私生女,怎么会有正常心性。
那二人好得和蜜里调油一样,边吃边搂,亲亲摸摸,哪里还有什么说正事的心思,唐蕊三句话不离将来两口子的美好生活,那男子微笑附和,一粒粒捏着果子喂她,情意无限。
毫无用处的话听了半天,那男人总算问了句:“蕊儿,你这次要避的风头紧么?实在不行,咱俩就先离开唐家堡,往外头躲躲。”
“反正,那小鬼不好惹。我听说,是我当年那个叛徒堂姑的独生儿子,爹是那会儿就在唐门大闹过一番的南宫熙,还有个听起来就厉害得不行的师父。他子承父业,好色得要命,我得罪了他,又恰好撞见,回头穿帮露馅儿,叫他知道我并不是他亲姐,不过是个表妹,保不準啊,他半夜就摸到我床上咯。”唐蕊哼了一声,“我这会儿又没落红杀可用,再说……就算有,我听说那小子的娘专门回来偷过一个农皇珠走,我才不信他会被这毒死。我要是被他……被他欺负了,可再没脸见你。”
那男人吁了口气,心有余悸道:“那还好你警觉。那人武功好么?比我如何?”
唐蕊扑哧笑了出来,细细的指头往他脑门一戳,“你啊,也就能拿住我,行博哥哥你都未必是对手。可那南宫星,已经跟峨嵋清心老道那种等级的家伙交过手了,听说受着重伤,都没输给离别刀柳悲歌。我昨晚过去诳他,隔着八丈远呢就被他听见,哪儿像你,我来捏你鼻子都还不起床呢。”
“真有这么年纪轻轻便神乎其技的高手?”那男人笑道,“我自小练刀,十二岁前每天光拔刀就要练至少两个时辰,说不定,我比他还厉害呢。”
“是是是,你是大高手,在我心里啊,你就是天下第一。”唐蕊咯咯笑着滚到他怀里,捏着点心往他嘴里一塞,眉梢眼角尽是浓情蜜意,“不过你可不许不服气就找那人较量啊,我好不容易才见着过门的希望,你敢让我守望门寡,我就拿根绳儿挂梁上,下九泉咬你。”
说着,她一探头,就往那男人耳朵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唐青隔着一墻听得清清楚楚,暗笑一声,也凑过来,往南宫星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孤男寡女斗室之中绣床之上,肢体相触稍一过线,便是情酣耳热,干柴烈火。
唐蕊一口咬下,跟着就揽住了他的脖子,丁香小舌半吐于朱唇之外,往他耳窝就是一鉆。
那男人微微皱眉,道:“蕊儿,还青天白日的呢。”
唐蕊哼唧一声,蹬掉短靴,蜷腿往他膝上一踩,腻声道:“有什么关系嘛,平常人家来找你,不也是青天白日。说得像你哪次没舍得日我似的。”
她倒比男人还容易情动,嘴里说了两个日字,那饱满大腿就已经隔着裤子贴在男人腰上磨蹭起来。
那男人定力颇佳,南宫星隔着堵墻都略感心痒,他却双手一抱,将唐蕊挪到旁边,柔声道:“蕊儿,你这不是不走了么。平时你来了不久就要回去,我也是没办法,才只好一解相思之苦。今晚你既然就在这里,那咱们为何不和寻常夫妇一样,到了时候再共赴巫山呢。”
“傅灵舟,你这人怎么真跟锅里的粥一样粘粘糊糊婆婆妈妈的。你怎么知道别人夫妻白天就不亲热?”唐蕊一挪屁股,从床头叠起的被褥下摸出一把刀鞘漆黑,缠布略泛油光的刀,远远一丢扔在屋角,“不管,不许你练功。”
南宫星的视线不自觉就被那把黑沉沉的刀吸引过去。
那把刀比一般的大刀短小很多,几乎没什么弧度,刀鞘古旧,看磨损,的确是频繁练习拔刀才会有的印痕。
最重要的是,那把刀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看上去就极为不吉。南宫星搜肠刮肚,还是不免把那刀联想到了昔年名震天下的天地人魔如意连环八式上去。
那刀法是魔教的镇教宝物之一,且比起近乎神话的《不仁经》容易修练得多,在江湖上的确一直有传人出现。
可一般练这种刀法的,都视刀如命,岂会像傅灵舟将刀留在屋中不带,还任凭情人远远丢开。
他正觉得是自己多心,屋中傅灵舟已经急忙跑去把刀捡了回来,正色道:“蕊儿,我这刀,可是我的另一个命根子,你决不能再对它使小性子,知道么?”
唐蕊撅着嘴起来勾住他脖子,撒娇道:“谁叫你突然装正经。之后咱们都不出门,难道我一直看你练刀啊?好没意思呢。”
傅灵舟将刀仔细放回原处,微微一笑,与她额头相抵,柔声道:“我知道你心急,想有了身孕,带我去逼你的父母。其实……蕊儿,我并不愿如此。你知道的,我初涉江湖不久,本就是打算靠我的刀扬名立万。既然你恰好要出来躲一阵子,不如,你跟我一起闯蕩江湖去,到时候我闯出名气,唐门自然就会愿意承认我这个女婿。你说对么?”
唐蕊一扁嘴,不情愿道:“我才不要,你当初就是来唐门打算挑战我师叔师伯,结果被我一眼看上,死缠活缠才缠到手,万一你去了别的门派,也遇到我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怎么办?我都没过门呢,你就先纳个妾么?”
傅灵舟忍俊不禁,道:“也就是你巴巴缠着,我一路来唐家堡,也没其他女子投怀送抱啊。蒙你青眼有加,我庆幸得很,你就放心跟我去吧。再者说,你若不去,我自己闯蕩江湖,真遇到别的女子对我心仪,你岂不是毫不知情要被蒙在鼓里?”
唐蕊一怔,似乎颇有几分动心,“就是哦,真来了抢食的,我连下毒都来不及。”
“蕊儿,你又乱开玩笑了。行走江湖,莫要如此阴狠。”
她皱眉白他一眼,“都跟你似的没有戒心,那还走什么江湖,不如读书去。你啊,刀法再好,也早晚被人毒死。还是跟我成亲入赘唐门算了。”
“我家传的土办法,解毒颇有神效。蕊儿,你总觉得我不行,你看我练刀也有几个月了,我就真的不行么?”
唐蕊扭开脸,颇为心虚道:“不就是快么,快得看不清,我怎么知道好坏。”
“蕊儿,那这两天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你们唐门适逢多事之秋,你既不叫我上山帮忙,又不肯跟我走,我心里也有些发闷的。你休息片刻,我去院中练刀,练完咱们再一起吃东西。好么?”
“不好?”唐蕊干脆两脚一分,蹦到了他的身上,“人家见了你就腿软,你……你就算急着练刀,也先跟人家稍微热乎一会儿啊。就抱抱亲亲,这总行了吧?”
傅灵舟笑着叹了口气,搂着她往床边一坐,便轻柔地吻住了她早在渴望的唇瓣。
南宫星一望便知,傅灵舟这刀,怕是半个时辰之内练不成了。
唐蕊春情萌动,搂住他脖子便将整个人挂了上去,一条红嫩舌头鉆鉆探探,带着星点唾液闪光,湿漉漉鉆进了傅灵舟的口中,勾舔吮吻,当真大胆得紧。
“南宫,我……我好像……想起些什么了。”唐青在旁听着动静,也长蛇一样缠了上来,吐息温热,丝丝缕缕喷在南宫星耳根,“你……你是不是把我跟唐昕一起摆弄过?我记得……我还喊她昕姐来着。”
南宫星隐约觉得傅灵舟武功不弱,忙对唐青比了个噤声手势,将她一搂,点了点头。
唐青茫茫然往他怀里一靠,不再言语,只是白嫩小手沿着南宫星后背鉆进衣服中,顺着宽阔肌肉缓缓游走。
那边唐蕊果然极为主动,小口亲吻吸吮,双掌就解开了傅灵舟的上衣腰带,纤纤玉指一捏,就拿住了他胸前乳头,轻巧捏弄。
傅灵舟无可奈何,只得笑叹一声,将她身子一捧,拧腰放倒在床上,斜侧压住,柔声道:“你是怕我练刀之后,力气不够么?”
唐蕊双眼湿润欲滴,脚尖一勾,连布袜也蹬了下来,露出酥红嫩白的一对儿赤脚,沿着他大腿爬过,紧紧钩住他腰后,娇喘道:“你那么厉害,人家……人家快活过了,就去睡下。不耽误你练刀,不然……这院子我又没办法练功,就只能看你。你练刀……我看着心里痒痒,你就先把人家好好收拾了嘛。”
“好。”傅灵舟微微一笑,当即坐起,手上几个起落,已经将她衣裙剥下,露出个白羊般娇美玉润的身子。
唐蕊投桃报李,一边探身吻他,一边将他衣裤褪下,连着自己那些,亟不可待踢到一边。
唐青听不到动静,小嘴一撅,挤开南宫星,自己把眼睛凑了过去。
结果,恰看到唐蕊娇喘吁吁跪在床上,手捧双乳凑到傅灵舟胯下,用酥胸浅沟将那根长长阳物夹在中央,一边上下摩擦,一边低头吐舌,往灵龟顶上黑黝黝的马眼不住舔舐。
唐青顿时双腿一软,下腹隐隐似有东西消融一般,暖洋洋渗了出来。
她靠在南宫星身上,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一瞄,又不自觉拿出了那副柔柔弱弱最勾搭男子的模样。
他只好附耳道:“这里不行,等回去山上。”
她颇为幽怨地白他一眼,将水眸重又凑回墻洞上,但还是禁不住略略弓腰翘臀,将屁股在他身上不住磨蹭。
担心她气息急促被对面听到,南宫星不得不把住她腕脉,将一股真气缓缓灌入,镇定心神肺腑。
唐青还能勉强稳住,那边唐蕊却越发不可收拾,不过片刻,双乳顶端的蓓蕾就膨胀硬挺,抬眼望着傅灵舟的面孔,颤声道:“灵舟,我……我想。你可好了?”
傅灵舟垂手捻着她的乳珠,不紧不慢道:“那便躺下吧。”
唐蕊立刻欣喜若狂往后躺倒,肩背抵着叠好的被子,扯过一个靠垫,抬腰往下一放,就急匆匆分开饱满大腿,亮出了早已湿淋淋的嫣红玉门。
傅灵舟却不着急,往她股间一坐,用指肚轻轻压住那颗含苞待放的阴核,缓缓揉搓。
“嗯嗯……灵舟……人家……人家里面想……想要……”唐蕊小腹一紧,紧并的脚趾微微一张,娇喘道。
“忍耐一会儿,里面才更快活。”傅灵舟俯身将她吻住,指尖动作渐渐加快。
“唔唔……唔……唔唔……”唐蕊娇哼连连,手脚在傅灵舟身上胡摸乱蹭,最后忍不住握住那根阳具,解心焦似的捋着。
转眼间,唐蕊被拨弄得花房湿透,嫩瓣齐张,亮晶晶的爱蜜溢出口来,连不住夹紧的臀肉都染湿小片。
就在她双腿绷紧,腰胯不住扭动,眼见要泄的时候,傅灵舟突然坐起,将她双脚一拉扯到肩头,捧住紧凑香臀对着小嘴儿一样的阴户就是用力一刺。
“啊——”一叹三弯的曼妙呻吟中,唐蕊拱高纤腰,套着肚子里的硬长肉棒狠扭了两下,畅快淋漓先泄了。
照说这种活春宫,当然是看到云散雨收为好。可南宫星却暗自思忖,这二人好事之后,一个睡觉一个练刀,怕是不如现在好对付,反正偷听也听不到什么有用东西,唐青反而被撩得浑身火热春意盎然,到时候勾起她什么记忆,沖撞心伤惹来头痛,被对方先一步发现,反而不美。
心意已定,他轻轻拍了拍唐青,让她暂且放开,莫要再继续上下抚摸一副急色模样,自己闪到门边,提气屏息,运气内功护住门轴,缓缓打开。
唐青满脸幽怨,她本就是那种惹人怜爱的相貌,虽说记忆受损人还有点浑浑噩噩,可长久磨练的功夫却没有落下,追到南宫星身后,就伸出指头勾住了他的衣袖,细声道:“南宫,南宫公子,好哥哥,你……你就不想我么?”
“想你,也不在此时此刻。你先躲好,傅灵舟武功不弱,可莫要被他伤到了你。”南宫星回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心道如今这浑浑噩噩的唐青,反倒比之前那攻于心计两张面孔的样子可爱了几分,都禁不住要想,不如让她就这样与自己重新来过,不也十分不错。
唐青蹙眉犹豫一下,点了点头,但跟着,双眼就蓦然睁大,急忙抬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指向了南宫星肩头之后。
南宫星心中一凛,急忙将真气运遍全身,双臂一张先将唐青牢牢护住,跟着缓缓转头,定睛看去。
院墻上,唐远明面带微笑站在那儿,指了指中屋房门,似乎是不愿打扰了那对儿正激情戏水的小鸳鸯,跟着比了个手势,无声无息向后跃出。
南宫星伸手抓住唐青抱在腋下,趁着院里游蕩的那只公鸡还没炸毛,提气一蹬,也跟着离开了院子。
唐远明瞄了一眼唐青羞红满面的模样,微笑道:“南宫星,这次,你总算没听到。”
南宫星谨慎道:“唐掌事武功高强,晚辈自愧不如。”
“唐蕊是奉我的命假扮冒充唐欢,你不必寻她晦气。”唐远明负手而立,淡淡道,“至于唐欢,你也不必找了,她在我手中,我另有用处。”
南宫星盯着唐远明看了片刻,沉声道:“唐掌事所谓的用处,应该是拿来针对我娘吧?”
唐远明并未正面答复,只道:“我肩上扛的,是唐门三山之一,几十户宗族人家的安危。唐欢其心有异,我自然要妥善处理。”
南宫星心中已经隐隐猜出一条线来,冷笑道:“我倒是觉得,舅舅你特地跟唐蕊演这么一出双簧,请将激将顺次用上,除了想要我上山帮忙之外,只怕更多还是为了找我那不好抓的娘吧?”
唐远明微笑道:“月依当年在我们唐门诸多兄弟之中,说是鹤立鸡群,众星捧月也不为过,抓她,这用词未免也太生分了。我只不过是想寻个机会,与她见上一面,叙叙旧罢了。”
南宫星冷冷道:“她若有心叙旧,你们自然可以见面。”
唐远明淡淡道:“我也并未强人所难,你可见我安排人手搜山找她?”
“可你抓了唐欢。”
“月依当了娘后,性子软弱了太多。放在以前,她不可能对唐欢那样的母女不起疑心。她可以疏漏,我却不能。你要误会成什么是你的事,我特地放下手边要务赶来一趟,不过是不希望你惊扰了那对有情人。”唐远明望向院子,目光颇为温和,“傅灵舟是个不错的女婿,希望唐蕊的爹娘,莫要再继续糊涂下去。”
唐青颇为羡慕地看着唐远明,小声道:“掌事,青儿……也盼着有个不错的夫君呢。”
唐远明捻须微笑,道:“你娘在家中说不上话,引你母女走歪路的那人也已不在人世。你的终身大事,何必我来操心。早日想起你丢了的东西就好。顺便,帮叔叔我一个忙,看紧了你的南宫公子,放下手中其他的事,牢牢盯住了他。南宫家的骨血,在唐门已不必更多。”
唐青蹙眉道:“可行博哥哥安排了我活儿,我哪儿敢不干。”
唐远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行博这孩子……近日愈发焦躁了。你不必理他,暂时,也不必再担搜集讯息情报的职务,南宫星在山上的身份是孟凡。你从即刻起,就作为孟公子的向导,帮他在唐门捉鬼吧。”
南宫星在旁沉思片刻,笑道:“也好,这就不用再劳烦唐醉晚了。”
唐青眼睛一瞪,忍不住在背后捏了他屁股一下,“醉晚连武功都不懂,你怎么找上她了?”
唐远明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笑意,“唐欢的母亲,昔年也一样不懂武功待字闺中。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每次见面都要被暗讽两句,南宫星心中颇为后悔,还不如隐藏身份学娘一样悄悄上山来的爽利,偏偏此事他还气不得,将心比心,若是将来有个风流少侠跑去隐居福地,悄悄将他的妹妹们勾搭个遍,他能只是讽刺两句,就算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
他拉住唐青的手,柔声道:“我先叫人找你,可你不在。传话的弟子还当我是为了贪色,就起了给自家姐妹引荐的心思。我叫她当个向导而已,你既然之后有空帮忙,那我自然不需要再去找她。”
“掌事都开口了,我当然有空。”唐青往他胳膊上一靠,倒是不拿旁人的目光当回事。
看唐远明似乎要走,南宫星忙又开口道:“唐掌事,傅灵舟是否有什么可疑?我听说,他和范霖儿出现的时间相差不远。”
“我已查过他的家底,”唐远明缓缓道,“他除了武功来路不太周正,为人行事都还不错。唐蕊能攀住他,若是攀稳,是她的福气。”
“他的刀法,可是昔年魔教一脉?”
“是。天地人魔如意连环八式,在江湖中至少已有三位传人,年纪都不太大。但颇为可喜,其中并没什么邪魔外道。”唐远明微笑道,“武功如刀,绝大多数并无正邪之分,全看所用之人所思所想。”
“海外传言,世上还曾有过摄人心魄的妖刀。”
“江湖传言,魔教也曾有吸人精髓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仁经》。”唐远明袍袖一拂,道,“凤毛麟角,不能以常理相待。”
“那晚辈可否让傅灵舟来做我的帮手?”南宫星微微一笑,朗声道。
唐远明眉心略蹙,这才知道着了他的道儿,被引着说出许多澄清之语,此时总不好再反过来表态狐疑,只好问道:“你为何要用他?”
“他初出茅庐,有扬名立万的心思。此为其一。若那真是魔刀传人,武功想必不错,解毒的手法也一定过得去,在唐门行动,至少安全不少。此为其二。至于第三……唐掌事既然有心成全那对儿小鸳鸯,让傅灵舟随我一起办事,帮唐门立功,不是更好?”
唐远明略一思忖,道:“你不担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锋利的刀,就算可能割伤自己,该用还是要用。”南宫星笑道,“再者说,这把刀真要有什么问题,在暗处隐忍不发,只怕对我危害更大吧?”
唐远明似乎还有要事在身,他点了点头,道:“你若能说得动他,凭你令符直接带他上山便是。不过他身上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危。他暂且,还不是唐门的人。”
说话间,院内传出了唐蕊欢喜至极细长婉转的娇吟,听那极乐滋味,让唐青都羞红半张芙蓉面,搂着南宫星的胳膊就将饱满的酥胸上下蹭了一蹭。
对侄女的放浪形骸略感不悦,唐远明皱了皱眉,拱手道声告辞,便大步而去。
一见唐远明走远,唐青小声道:“南宫,那傅灵舟要真练的是魔刀,岂不是可疑的很?你为什么要找他帮忙啊?”
南宫星叹道:“唐门新生代弟子中的翘楚一个比一个可疑,还有被天道招纳的几人在前,我哪里敢找他们帮忙。至于傅灵舟,我直觉上,倒认为他还可靠一些,起码看他床上的样子,对唐蕊是动了真情意的。魔刀一脉,讲究的是敛心凝意,往往十分专情,他既然爱上唐蕊,总不会对唐门不利。”
唐青一抿小嘴,吃吃笑道:“那刀谱好找么?”
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南宫星笑道:“那种刀法,我这样的风流胚,是万万不肯练的。”
唐青横他一眼,心底虽没明晰记忆,却隐隐想起了曾经刻意压抑的醋意,便乖乖不再将玩笑开下去,转而道:“他俩完事了,你要怎么招傅灵舟来给你帮忙?”
南宫星并不着急,摇了摇头,拉住唐青小手,笑道:“傅灵舟那体魄,唐蕊泄个一次两次,怕是完不了事,咱们去一旁转转,反正他们不走,过会儿回来听到练刀声,再正大光明叫门便是。”
唐青低头小声道:“那还不如就不出来,在里头好好看会儿呢。唐蕊大了之后,我可没怎么见过她光屁股的样子了。”
“你是想看她,还是想看傅灵舟?”南宫星故意带上几分醋意,笑道,“他用刀的样子,想来挺俊。”
“俊不俊,也和我没的关系了。”唐青更刻意地幽幽叹了口气,“我和我娘对行简大哥言听计从,结果可好,他竟把我卖给了你这么个小色鬼。”
听出她提到唐行简时,心神还是略有激蕩,多半是失忆之后,对唐行简的崇敬之情再次回到心头挥之不去,若不是唐行简已死,家中明里暗里的情况都指向他确实对唐门心怀不轨,她心中恐怕还要再多一道过不去的坎,南宫星略一沉吟,道:“阿青,恰好此时有空,这附近,你可知道有什么无人打扰的僻静地方么?”
唐青脸上登时一红,水汪汪的媚眼斜斜一挑,羞答答道:“我这还没都想起来呢,你……要做啥子啊?”
南宫星本就是故意引她误会,笑道:“你找到,带我过去,我才告诉你。”
唐青将他胳膊一挽,身上的骨头仿佛都软了几分,娇声道:“好嘛,我这就带你去找,不过……可不许趁机欺负人家。”
不愿离开唐蕊住处附近,唐青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只能在山上竹林中寻到一处僻静背阴地界,她扶着竹子轻轻一靠,回眸道:“好了,这里没人打扰,动静小些,也没人听得到。你有什么事,说吧。”
她在渴望更深邃的接触,似乎指望通过这此前经历过的交合来挖掘出丢失的记忆。她还是处子之身时就并未严防死守,如今自己摸出玉门早破,加上南宫星身上的确传出让她极为熟悉的感觉,叫她不自觉想要亲近,所以口中说着,白皙的指尖倒已将领口轻轻扯松了些,露出一段白白嫩嫩的脖子。
南宫星站定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纤细腕子,调整好真气,柔声道:“蜘蛛。”
唐青触电般一颤,秀美双目突然显得有些呆滞,旋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涌上眸底,让她的神情瞬间变得骇人而扭曲。
她双掌猛地一挣,似乎想要拍向自己额头。
但南宫星真气灌入,早已将她紧紧制住。她接着凄然一笑,突然将舌根抵在了牙关之间。
南宫星心头一惊,急忙抬手捏住她面颊,一掌印在她膻中,暂且震去了她通体力道。
唐青呻吟一声,通体酥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过了片刻,她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拽紧了南宫星的衣衫,颤声道:“我……我方才……为何……为何那么……想要寻死?”
“你可曾听到我说了什么?”南宫星紧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
唐青摇摇头,“你说什么了吗?你让我把你带来这儿,我等你说话,然后……你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南宫星将她抱进怀里,心头大震。
他还当对手如对玉若嫣那样,给唐青下了什么杀人的心劫,这样能害到的,多半就是他。
可没料到,唐青被触动后,竟会在短时间内一心求死。
她若死在南宫星枕畔,必然是惊动唐门给他惹来一身麻烦,若不能达成目的,只消找个机会,在她周围没人的时候说出两个字,就能让她自行了断,再无后患。
当真是阴毒无比。
南宫星后背阵阵发寒,他若不是此前凑巧见过玉若嫣,经了唐远明提点,只要自顾自把唐青救走,到了浓情蜜意之时没有防备问出一句,唐青当场就要香消玉殒。
唐青显然也是后怕至极,娇躯窝在南宫星怀中不住颤抖,连声轻道:“南宫……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我明明不想死的啊。”
对啊,唐青明明不想死,为何会被埋下心劫?难道那人的神鬼手段,已经不需要顺着人的心境下手了吗?
南宫星皱眉苦思片刻,握紧唐青双手,柔声问道:“阿青,你仔细想想,刚才你寻死那一刻,脑中都想到了什么。”
唐青蹙眉咬唇,满面茫然,喃喃道:“我……我就是突然间,脑子里一片发白,你好像说了什么,可我完全不记得。就觉得,一下子万念俱灰,好像有无数苦不堪言难过至极的事情压上心头,有人一声声在我耳边说,死了吧,还是死了轻松,死了更好,我……我的手……和牙……就……就突然不受控制了……”
“不对,”她突然抱住了头,颤声道,“不对……不是不受控制,而是……而是那一刻,我真的特别想死,特别……特别想死……”
她泪流满面,猛地抱住了南宫星,“南宫……救我……救救我……”
原来,口令反而不会被本人记住么?南宫星皱眉思忖片刻,等唐青冷静一些,柔声问道:“你方才说,有无数苦不堪言难过之极的事情压上心头,能想起具体些的细节么?那在你耳边的声音,你若从现世听到,能分辨得出是谁吗?”
唐青靠在他臂弯中闭目苦思良久,才口唇颤动,轻声道:“我……分辨不出。那声音……鬼魅一样飘飘蕩蕩的,从这个耳朵,飘到那个耳朵。那些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什么,就知道……好像特别痛苦,特别难受,还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那段时间,我……我每一刻都仿佛身处地狱,对……那段时间,真的……不如死了反而轻松。可我……我想不起来了……”
见她说着说着就捂住了额头,多半又要头痛,南宫星忙将她抱住,柔声道:“那就不想了,别再想了。”
他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判断。
对唐青施加邪术的,想必就是对玉若嫣下手的罪魁祸首,唐青心中没有什么弱点,她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生生造了一个出来,将她受尽折磨求死不得时的意志埋成了心劫。
可唐行济带唐青回来的时候,唐青只是高热昏迷,大病一场,身上并无什么伤处,也不知到底遭受了什么创痛。
唐昕至今还下路不明,难道就是因为心志坚定,不肯中招所以还被关押在某处么?
南宫星一边寻思,一边运起阴阳隔心诀,将柔和温暖的真气不断注入到唐青心脉之中,直到她明眸之中呆滞尽去,才拉她站起,轻声道:“阿青,自此之后,你要尽可能寸步不离我身边,知道么?”
唐青连连点头,“一定,我……我一定到哪儿都跟着你。”
南宫星沉吟片刻,还是不够放心,叫唐青丢掉了身上所有毒药暗器,并暂且锁住了她双臂经脉,虽说御敌无力,只剩下轻身功夫,但起码真遇到危机,飞起一脚踢死自己还是比较难的。至于嚼舌,只要及时吐出血块肉块,不被堵住气道,就无性命之虞。
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唐青全部顺从接受,连额头上都特地缠了几圈布条,飞身撞墻多少能有个缓沖。她上下摸摸,心里还是有些胆寒,轻声道:“要不……等回去山上,掌事给你安排好住处,你……就把我五花大绑,锁在屋里吧。向导这个,唐醉晚一样能当。而且你要是招了傅灵舟上山,多半唐蕊也很乐意帮忙。”
“我会酌情考量的。”南宫星点了点头,“真要不得已,也只能将你先困在安全的地方,暂且不要见人了。你好些了么?要是没事,咱们这就去找傅灵舟吧。”
唐青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此刻倒是不需用什么本事,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娇弱无依的楚楚动人,格外引人怜惜。
再回到那座院子外,南宫星侧耳一听,里面果然已经有了练刀之声。他也懒得再让唐青叫门,自己上前拍了拍门板,朗声道:“请问,傅灵舟傅公子在么?”
里面的风声停了。
片刻后,才响起傅灵舟略带狐疑的声音:“是哪位?”
南宫星高声道:“在下孟凡,受唐远明唐掌事指点,来请傅兄帮忙,为唐门难题出一分力。”
屋里传来唐蕊一声惊叫,“灵舟,你别开门,那孟凡就是南宫星!他是来找我的!”
南宫星笑道:“唐蕊姑娘,在下已经和唐掌事商谈过,你既然是奉命办事,责任自然并不在你。唐掌事有心借此机会撮合你们二人,依我看,不妨借此天赐良机,摆脱这偷偷摸摸的状况。”
喀拉一声,院门打开。
赤着上身腰侧握刀在手的傅灵舟站在里面,目光如电将南宫星上下打量一眼,抱刀拱手,道:“你说,唐掌事有心撮合?”
“不错,你与唐蕊的私情,唐掌事一早就已明察秋毫。他惜才爱才,有他出面,傅兄与唐蕊之间,便可以说没了阻碍。唐门近日适逢多事之秋,内部暗流涌动,只得从外部找可靠的力量介入帮忙。”
“你是唐门叛徒之子,你可靠吗?”
南宫星笑道:“我与阁下情况相若,心爱的姑娘恰好姓唐,不出手帮忙,未免说不过去。”
傅灵舟略一沉吟,道:“那我难道就可靠?”
“唐掌事愿意一赌。”南宫星谨慎地将责任统统抛给唐远明,微笑道,“至于我,我愿意相信唐蕊姑娘的眼光,能让她全心信任的浊世佳公子,想必不会对唐门包藏祸心。”
唐蕊在里面愤愤道:“灵舟,你别信他,姓南宫的小贼满口花言巧语,你小心上他的当。”
南宫星朗声道:“唐蕊姑娘,唐掌事给了傅灵舟一个立功扬名,好娶你为妻的机会,你当真不想珍惜么?在这种地方当一对偷欢鸳鸯,你就知足了?”
傅灵舟不愿被村人围观,闪开院门,沉声道:“进来说吧。”
南宫星拉着唐青迈进院内,指指屋内,示意她去说服唐蕊。
傅灵舟关好院门,目光闪动,道:“南宫兄,我去帮你,意思就是我要听你调遣,对否?”
“算是吧。”南宫星暗暗调匀气息,走到院中空旷处站定,一股兴奋从后脑涌上,带着暖意流遍全身。
如他所料,傅灵舟紧握刀鞘,苍白的手扶住了漆黑的刀柄,一字字道:“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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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Y-224A】
“不、不不不!”伊莉丝赶忙抬手一挣,一个翻身躲开到旁边,双手紧紧揽住了胸前宽松的衣服,“我……我心里上的确很期待,可……呃……我……我必须得……再等等。”
克雷恩摩擦了一下冰凉的肩头,往火堆边凑了凑,“没关系,我本来就只是为了警告你。毒性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你休息吧,换我来值夜。”
“我……的生日是蓝五月10号。”她抱住手肘,认真地开口解释,“你知道,那一天对传统的精灵来说正是成年礼。我……明年的生日恰好是二十五岁。”
“我没有生气或是失望,你不用特别解释什么。”克雷恩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应该还记得,一直提醒你考虑清楚的可正是我自己。”
“不,不一样的。”伊莉丝抬起头,眼睛里好似有森林的晨雾在弥漫,透着一股微妙的吸引力,“我需要解释给你,我刚才逃到这边,不是因为没準备好,也不是因为不够喜欢,更不是因为我考虑清楚觉得不合适,而只是因为我想要按照传统……跟你一起度过那个成年礼。”
她站起来,再次走向他,眼睛变得更加明亮,也更加湿润。她蹲下来,舒展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把胸膛最柔软的部分贴在他的耳边,“你听听我的心跳,就该知道我的一切都已为你準备好,我亟不可待地想要让你彻底属于我。”
“可如果你想要等到那个重要的日子,我建议你不要做这种事。”他抬起手,在她纤细腰肢下方饱满紧凑的地方一搂,“永远不要相信男性的定力……尤其,在你明知道自己充满诱惑力的情况下。”
伊莉丝的脸上布满潮红,可她的神情却没有任何迷茫,她缓缓蹲下,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最后停留在与他的嘴唇近在咫尺的地方,平时清脆欢快的嗓音,此刻变得娇柔而低哑,“别忘了,芙伊告诉了我很多事,抱括她也许本来不打算教给我的事情。比起此刻的咱们,你们当年在树屋中,不是为了成年礼等待了更久吗?”
他有些愕然地抬起头,皱眉小声问:“连这些……你也知道?”
“她并不能选择给我什么片段,要么不,要么全部。”伊莉丝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其实我并不喜欢那种继承了什么的感觉,不过此刻……我倒是很庆幸,我不需要再向你们当初那样笨拙地摸索……”
在她柔软的唇瓣覆盖上来之前,克雷恩向后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如果……你的确了解芙伊那时候的记忆,那么,你就应该清楚,她做过的很多事,并不适合你这样在荣宠中成长起来的尊贵公主。”
“能有什么不合适呢……”柔软的舌尖小蛇一样鉆出了唇缝,像是已经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望,在他干涩的嘴巴上轻轻掠过,“就算是女王,和丈夫在卧室里的时候,身份也只该是单纯的妻子而已。”
克雷恩扶着腰,理智勉强做了一下最后的抵抗,“别忘了,我还受着伤。”
“没关系,”她啃了一下他的嘴唇,力气不大,但带着一丝微妙的醋意,就像是不甘心此刻她要用到的本领并不属于她自己,“我没记错的话,不管哪一样都不需要你用多大力气。”
“好吧,我得承认,我已经不想拒绝了。”他的视线不再游移,终于遵循着心底的愿望,落在她清澈的蓝眸中,“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闻得出来。”伊莉丝深深地吸了口气,湖水一样的眼波轻轻蕩漾,仿佛要把他拽入湖心,永远禁锢。
“看来,除了要为你保留到成年礼的部分之外,我已经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克雷恩叹息一样地说了一句,接着把头一伸,準确而有力地吻住了她小巧柔嫩的唇瓣。
“那么……就让吻成为今晚的主题吧。”她勾住他的脖颈,呢喃着说。
“我想我之前不该开那个盖着衣服互相取暖的玩笑。”克雷恩向后躺倒,看着她把本属于他的衣物脱下,被子一样盖在他们的身上,喘息着说,“这太考验我的控制力了。”
“也很考验我的。”伊莉丝埋在他颈窝,品尝血管的味道一样上下拱动,“你的禁锢之香……真是可怕的东西。”
“不要紧……”他抱紧了她,修长的手指开始灵活地舞动,“你既然了解的那么清楚,就该知道成年礼之前,我们对身体秘密的探索一直都是相互的……”
“哦……”湿润的花房外传来浅浅的酥痒,她低低叫了一声,脸比刚才更红了些,“你正在教坏一个公主……”
“主动权在你,你随时可以停止。”他低头看着她移动的轨迹,抚摸着滑腻而没有任何瑕疵的精灵少女肌肤,尽管欲火已经让性器坚硬昂扬,依然低喘着说,“附近就是河,洗个冷水澡非常方便。”
“不。”她坚定地回答,“我生起的火,我亲手来灭。”
他愉悦地笑了起来,持续了好几天的紧张感,和这段时间旅程积蓄的苦闷终于得到了松弛的机会,“确切地说,是‘亲口’。”
抬头瞪了他一眼,伊莉丝直接在他腰侧咬了一下,接着,缓缓蜷缩下去。
她已经开始行动,但并未直奔关键要害。
柔软的唇瓣轻柔的覆盖住盆骨的外侧,灵巧的舌尖流连在小口覆盖出的小小空间内,小幅度地摇摆,他的皮肤上有淡淡的汗味,和更加猛烈的禁锢之香,那让她浑身火烫,乳房的顶端因此而发硬,胀起,上翘,甚至微微的刺痛,修长的双腿之间,也一阵强过一阵地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腹部缓缓膨胀,挤出一股股甜美的蜜汁,给流淌过的地方带来无法形容的渴望。
“这东西真硬……”吻上他紧绷的大腿,伊莉丝曲起修长的手指,缠绕在高竖的旗桿上,掌心传来的温度似乎可以直抵她的心窝,血管的脉动轻轻敲打着她正在颤动的子宫,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变成一头发情的雌兽。
“这是对你魅力的回应,它在期待,期待你更多的抚摸,和恰到好处的亲吻。”克雷恩用指尖梳过她柔顺的短发,被她并不算生涩的技巧撩拨到略感胀痛。
“是么,那我希望它再多期待一会儿。”得到的记忆提醒伊莉丝,适当的延迟能让之后的快感更加甜美,她凑过去,从侧面轻轻吻了一下手中的肉棒,一沾即走,转而埋头在他分开抬起的双股中央,侧头舔着他大腿的内侧。
“唔唔……”克雷恩调整了一下盖着他们的衣服,愉快地享受着从周边逐渐挪向内侧,一点点接近最敏感地带的美妙滋味。
除此之外,尊贵的精灵公主赤身裸体趴伏在双腿之间,用唇舌侍奉这件事,也给他带来无法抑制的亢奋。她的唇游走在一边大腿的时候,那水蓝的短发就轻轻刷在另一边的大腿,让两条大腿之间的昂扬欲望不由自主更加肿胀,胀到他忍不住轻轻捏着她的长耳朵,低声催促,“好了,伊莉丝,它已经期待太久了。”
“我觉得还不够久,我可是期待了更久,而且还要继续期待下去呢……”她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侧头,用长长的耳朵托住了他已经缩紧的阴囊,顺着性器的底面,一点点划上去。
耳朵是精灵的敏感带,拿这个地方爱抚性器,能让双方都感到细小的幸福战栗。
“我已经在你身边了。至于成年礼,那是你自己的坚持。”克雷恩低笑着,微微弓腰,双手探入她的胸前,捏住软中带硬的蓓蕾,将炽热的欲望通过娴熟的动作传导进去。
“唔唔……”本来就已经被禁锢之香包围,双乳的刺激转眼就让伊莉丝的深处更加湿润,她无法克制地夹紧了双腿,靠那磨蹭略微减弱弥漫在耻丘的饱胀感,“别这样诱惑我……我会等不到成年礼的。”
“我这是在催促,让你也体验一下,欲望得不到抚慰的焦躁。”他笑着捏紧,指肚把樱桃色的乳头微微按扁。
“唔嗯……啊……”伊莉丝不自觉地昂起了头,仿佛有两根细线从乳头的中央穿过,向下延伸到颤动的子宫口,牵扯着那里的肌肉,发出一阵细微的痉挛。
她握紧肉棒,终于探头凑了过去,小小的舌头贴住带着淡淡汗咸的腹股沟,缓缓来回移动了几次,顺着侧面,好像吹叶笛一样横移到顶端。
蘑菇头一样的结构已经完全从外皮的保护中解脱,散发出雄性的味道,沖击着伊莉丝已经恍若微醺的神智。
用舌头贴合着性器顶端的轮廓,她仔仔细细地旋转舔吮,试图从芙伊给予的技巧中提炼自己的本领,轻点了几下那纵向的裂口后,她把盖着的衣服微微往后掀开,抬起眼,借着篝火的光芒凝望着他,沉下身躯,用柔软的唇瓣将那欲望之源缓缓吞入。
“嗯嗯……”克雷恩半垂眼帘,畅快地呻吟了一声。
她渐渐加快了动作,手掌托着阴囊的下方,指尖灵巧的抚摸,口腔里充斥着男根的味道,舌根都因此而泛起了情欲的麻痹,她不断地吞吐,吸吮,舔舐,禁锢之香越发浓烈,像是对她的回馈。
终于,她忍不住垂下一只手,放在了湿淋淋的股间,那里的饱胀感,如果不狠狠揉搓,仿佛就会让她从身体中心爆炸开来。
可越是揉搓,渗出的汁液就越多,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在融化,融化成那一片片的蜜汁,湿漉漉染上自己的掌心。
几件散乱的衣服遮盖不住他们全部的肢体,如果从火堆边的树上俯瞰下来,克雷恩露出了头、双臂和小半条腿,衣服只挡住了他身体的中心附近。
而伊莉丝,只露出了一对白白的赤脚,和两条并在一起,不时交叠磨擦一下的细长小腿。
垫在他们下面的草叶沙沙轻响,不知疲倦的彩羽鸟儿仍在歌唱,火苗跳动,河流激蕩,细小的声音,犹如林间夜曲的乐章。
河蛙抱紧多汁的泥土,磨蹭着湿润的皮肤,游虫落在颤动的叶片,吸吮着甘美的露珠,巖石后迟钝的陆龟探出头,恰被绽放的野花夹住,贪婪的蜜蜂不愿休息,围绕着香甜的蕊芯起舞……
蛮荒的树林看似静谧,却充满了生机。夜风拂过,树木开始了战栗,诞生于树的精灵们,也开始了战栗,一朵巨大的浪花拍向岸边,化作纷飞的白沫。
伊莉丝收紧面颊,牢牢裹住在口中弹动的硬物,随着那喷射而出的粘液,她也在细密的颤抖中,攀上了性欲的小小山丘。
她舔过布满唾液的肉棒,一边清理,一边吞咽。
而他抚摸着她,用轻柔的触碰疏散心头弥漫的快乐。
“香味渐渐淡了啊……”过了片刻,伊莉丝靠在克雷恩的胸口,用指尖画着圈子,倦懒地说。
“这正说明了你有多么出色。”他瞇起眼,连伤处的疼痛都觉得减轻了许多。
“你让我觉得,到成年礼前的这段时间太长了。”她笑着翻身趴在他胸前,“我都等不及想知道,那会不会比今晚还要美妙得多。”
“会。”他抬头吻了她一下,“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