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群星稀,天如墨。
高山比平原要寒凉许多,午夜一过,山道之上露水凝结,薄雾转重。两人一路急行,回到山庄小楼时,身上的衣衫都被打的有些湿了。
树阴掩映中,闺阁内依旧红烛高烧,小昭还在等着他们。方学渐心头一暖,急步抢上台阶,伸手便欲敲门。他的指尖还没碰到木格,房门就发出“吱呀”一声,豁然洞开。
摇曳的烛光如一盆倾倒出来的血色水银,当头泼了方学渐一脸一身。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子清秀绝丽的面容,愁思未尽,喜颜初开,这种凄婉哀楚、动人心魄的美丽难描难摹,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剎那之间,小昭满腔的喜悦点燃了美眸之中,那最初的一束绚丽火花,却在方学渐的心中爆裂开来,伸展出相互纠结缠绕的万道柔情冰丝。隔着一道浅浅的樟木门槛,两人四目相对,癡癡凝望,默默无言。
单薄的空气在两人中间突然凝固,仿佛变成了一块灼热的透明导体,瞬息穿梭的情感电流,传递着彼此的关切、爱慕和思恋,何止千言万语?
“小姐,你回来啦……”小昭喜悦羞涩的面容突然一变,怯怯地望向方学渐的肩头,一张粉嘟嘟的娇美面孔正从那里探将出来,一脸的揶揄,正是神龙山庄的大小姐龙红灵。
没等方学渐转头过来,龙红灵已一下把他推进房去。摇着脑袋,抬脚跨过门槛,道:“现在的年轻人吶,真叫没良心,新人还没入洞房,媒人就已经抛过墻了。唉…”长长一叹,倒似一个七老八十的牵线媒婆,装了满心的委屈和怨气。
小昭低下头去,羞得满面飞红,不敢去看方学渐,扯住她的袖子,轻声道:“小姐,汤水已经準备好了,要不要我伺候……”
龙红灵瞟了方学渐一眼,笑道:“也好,省得便宜了这小子。”
小昭低低答应了一声,扶着龙红灵往左首的楼梯走去,走到一半,回头看见方学渐仍傻傻地站在原地,伸手指了指木桶,又指了指床,让他洗浴之后自行上床安睡。
小昭体型纤巧,肩窄细腰,姿态飘逸,如清月白莲;龙红灵体态玲珑,丰腴圆润,如骄阳玫瑰。望着两个大美人风摆杨柳似地迈莲步、登高楼,方学渐心中遐思潮涌,若能娶此二女为妻,左搂白莲,右抱玫瑰,才不枉自己到人世间走这一遭。
等两女消失在楼梯尽头的珠帘之后,方学渐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走到床榻之前,要将两本神功秘籍塞到枕头底下,掀开粉色的蚊帐,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清雅的女子香味,心中得意,取了《天魔御女神功》,翻到藏银票的地方,在上面轻轻一吻,似在亲吻小昭的粉面。
汤水已经换过,清波蕩漾,暗香浮动,方学渐脱光身子躺在里面,感觉着一股凉丝丝的滋味经全身每个毛孔鉆入他的五脏六腑,很是舒服。楼上水声叮咚,不时传来女子轻微的调笑之声,方学渐,竖起耳朵,想听清楚些,却不可得。
他脸上发烧,心猿意马起来,根据白天的记忆,脑中拼命想象着龙红灵裸体时的动人体态,挺胸圆臀,玉肌冰肤,比之小昭,大小姐当更多三分成熟的风韵吧。
方学渐心不在焉,洗浴片刻,匆匆擦干身子,也不吹灭蜡烛,便爬到床上翻身趴下。这两日的遭遇不是大喜便是大惊,神经刺激过度,早已疲惫不堪,想着自己独龙戏双凤,享受齐天之福的美梦,嘴角流下一道亮晶晶的馋涎,脑子渐渐迷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脑后突然一阵疼痛传来,方学渐心中一惊,睁开眼睛,扭头一看,却是小昭坐在自己臀上。小昭上身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肚兜,下身一条薄薄的丝绸亵裤,烛火摇曳,照在她冰玉般的肌肤之上,光洁晶莹得似透明了一般。
小昭蛾首低埋,红霞扑面,一双柔美之极的杏眼中波光润泽,娇羞无限。她见方学渐扭头过来,歉然一笑,道:“弄痛你了?”
方学渐轻哼一声,问道:“小昭,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天亮了吧,”小昭俏脸微红,声音轻柔得似在自言自语,“小姐让我和她一同睡,我想起你的伤口还没换洗,就溜下来了。”
方学渐心中感激,伸手握住绵软无骨的柔荑,把手心凑到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也亏你记得。”
小昭娇羞更着,闪亮的眸子中掠过一道又惊又喜的神彩,任他握了好一会儿才缩回小手,轻轻揭下纱布,把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之上,再用新的纱布重新包好。
方学渐见她不说话,忍着疼痛道:“小昭,小姐平时对你好吗?”
小昭脸色转黯,轻声道:“小姐是个好人,对我也像妹妹一样,但小昭毕竟是奴婢身份,有些事情却也不好强求的。”
方学渐心中惊悸,他从小孤苦,过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其中滋味如何不知?他比小昭幸运一些,遇上了慈悲心肠的晦觉禅师,不然的话,下场很可能比小昭还要悲惨许多。
想到龙红灵任性刁蛮的性子,这许多年过来,小昭的苦处可想而知。方学渐心中百感交集,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昭更生怜爱之情。他反手过来,握住她圆润的细腰,疼惜地道:“小昭,等庄主夫人一回来,我就把你赎出去,一生爱你护你,绝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
小昭眼圈一红,身子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胸口起伏,突然伏在他的后背上,呜呜哭出声来。哭声断续、低沉,像压着一块千斤巨石,还是压着积累了十几年的辛酸和委屈?
感受着美女胴体的滑腻柔软,方学渐心中受用,伸出手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小昭,你再忍受几日,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赎身一事还要着落在大小姐身上。”
小昭喉头哽咽,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声道:“只要相公对小昭真心,小昭就算为奴为婢也是开心的。”
方学渐偏转头颈,在她秀气的鼻尖上轻轻一吻,道:“真是傻丫头说傻话,难道相公会骗你么?”
小昭停了哭泣,把羞红的蛾首转到男子耳侧,吹气如兰,道:“相公,小昭原本就是一个傻丫头嘛。”声音柔媚,湿润如江南六月梅雨天的空气。
“小昭,你不但是傻丫头,还是小妖精,相公现在就好想要你。”方学渐手掌下移,滑到美女嫩滑圆润的玉臀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指尖微微用力,十个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弹性十足。
小昭娇吟一声,轻摆纤腰,不知在逃避还是迎合他的抚弄。胸前两座尖挺的乳峰在男子背上跳跃蠕动,把方学渐逗得气血翻腾,心脉贲张。
方学渐的鼻息渐渐粗重,十根手指或抚摩或揉捏,浑圆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两只发酵良好的面团,被随意搓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小昭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两只手掌攀住方学渐的肩头,檀口轻启,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相公……”伴着温湿甜美的芬芳,一声深情的呼唤从美女的口中喷入男子的耳中。
方学渐心头猛地一颤,全身火烧般滚烫起来,胸中情潮汹涌,似要随时涨裂开来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兽类欲望如一块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两个字所击穿、所引燃、所点爆。野马挣脱缰绳,油田泄压井喷,干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现在需要的是海阔天空般的自由驰骋,需要的是无边无际的尽情燃烧。
回归天地间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沖动,让激情像灼热的熔巖般欢呼着沖垮矜持的篱笆,肆虐开满了鲜花的美丽大原野。追逐快乐是上苍将人类分成男女的最初构想,害怕、畏缩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
方学渐双目赤红,猛地翻转身来,在小昭的惊呼声中,把她从背上掀到床的内侧。木床窄小,宽仅四尺,勉强容得两人并头而卧。小昭的身子被男子从背上掀下,背脊登时撞上墻壁,半声惊呼还未出口,樱桃小嘴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
方学渐坐立起来,轻舒猿臂,把小昭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滚烫的液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在肚兜被扯离的一剎那,小昭身上浓郁的体香,连同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向男子饑渴的感官。
女子冰凉的白色肌体是一块还没有解冻的大地,冰雪覆盖之下还沉睡着休眠的万物原种。方学渐灼热的唇舌是融化冰雪的太阳,方学渐勤劳的手指是开垦原野的犁耙。
阳光普照,犁耙耕耘,小昭柔软的身体在颤抖、在起伏,在苏醒、在萌发、在盛开。晶莹的汗珠带着烛光的快乐和羞涩,在滑腻的身上摇摆、流淌、滚动,那是融化的雪水,孵化的动力。
春天已经降临,肥沃的原野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方学渐变成了一只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的蜜蜂,忙碌地在小昭鲜嫩的躯体上采集甘甜的花蜜。
小昭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胸前丰盈的乳房饱满欲裂,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方学渐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薄薄的丝绸亵裤已成为全人类的公敌,在男子的手指和女子的圆臀亲密无间的配合下,沿着修长的大腿悄然滑落。女子苍白滑腻的下体整个袒露了出来,带着羞涩的抗拒和轻轻的颤栗。
小昭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死亡和永恒的追逐。
小昭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烛光摇曳之下,呈现浅浅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皮裂汁流。
方学渐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小昭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美女的鼻腔中鉆挤出来,裹卷着蕩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男子的唇舌下开启一线。小昭的呼吸变得粗重,高耸的乳房起伏不定,颤抖的身子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
柔软的舌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舌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少女羞涩的心房。
小昭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蕩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粉帐之内,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唔……”小昭轻哼一声,她的小手在男子的牵引下,触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烫。
“抚弄我。”方学渐张开火热的双唇,含住小昭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吩咐,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坏。
小昭羞涩欲死,把酡红的脸蛋深深埋入情郎的臂弯,两只小手握着男性火热的兇器,一动也不敢动。
“抚弄我。”方学渐的手掌握住了高挺饱满的山峰。柔滑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急剧起伏,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小昭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男子胯下的火棍。
方学渐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小昭的整个右乳,胀得满满当当。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舌头舔吮,方学渐三管齐下,让美女的乳房连同欲望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这种膨胀在美女的体内四处游蕩,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小昭的灵魂深处,在女人乃至整个人类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休的奔腾浪潮。
闻着小昭身上甜美的芳香,方学渐一阵口干舌燥,灵巧的右掌翻山越岭,从美女平坦的小腹滑到浑圆的臀部,再顺着雪白的大腿探入了娇嫩的下腹部。触手是一束纤细柔软的幽幽芳草,那是守护少女圣地的神秘丛林,人类繁衍和生育的本性遗迹。
方学渐就像一个莽撞的探险者,火热的手指沿着穿过稀疏的丛林,步入了崎岖的峡谷,这里春光明媚,水草丰美,环境温湿,养育着女性最神秘最娇嫩的花房。男子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美女的反应,轻轻滑入闭合在一起的两片丰润的甜蜜花唇。
神圣的私人花园突然被男人热情的手指闯入,小昭呼吸急促,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双颊着火般滚烫,光洁如玉的身子轻轻颤抖,一层娇美的粉色伴随汗珠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沁出,云蒸霞蔚、艳丽无方。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微微张开,美女花园口的肌肤凝脂般细嫩,娇贵得经不住手指轻轻的触摸。方学渐的手指在两片丰润的蜜唇间上下滑动,感觉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小昭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摆动腰肢逃避着男子的挑逗,身上几处敏感地带传来的强烈而持续的快感沖击让她处在了半昏迷状态,仿佛漂浮在无处着力的云端,两只白嫩的小手牢牢抓着男子火热坚挺的肉根,仿佛溺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方学渐用力吸吮美女的胸脯,在白雪般娇腻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块块鲜红的斑痕。底下的手指片刻没有停歇,灵活的指尖轻揉慢搓,沿着裂谷中央滑入了少女最神圣的密道。
“啊!”小昭悲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美眸之中泪水盈盈,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滚过红玉般的脸庞,消失在竹席上。
“痛吗?”方学渐赶紧抽回手指,上面湿润滑腻,是美女情动的蜜露。
小昭微微抽泣,点了点头,睁着一双凄婉之极的杏目,望定方学渐道:“相公,小昭新近破瓜,那里面轻轻一碰都疼得紧,今夜恐怕不能伺候相公了。”
看着佳人可怜的乞求模样,方学渐心中疼爱不已,抚摩她的秀发,歉然道:“都是相公不好,贸然急进,不知怜惜,这也怪我没有太多经验,不了解女子这方面的情况。”
听他说的认真,小昭登时破啼为笑,粉面上犹自挂着两滴泪珠,梨花带雨,当真娇艳无俦。头颈低垂,嘴角挂笑,低声道:“相公熟读经书,难道这些都没有记载吗?”却是开了个小玩笑。
方学渐见她取笑自己,伸手到她玉臀上轻轻扭了一下,道:“相公这是临阵磨枪,那《天魔御女神功》也是从蛇郎君那里借过来的,哪来熟读经书一说。”
小昭偷笑一下,身子往他怀中蹭了蹭,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在他胸膛上划了好几个圆圈,不信地问:“难道相公也是第一次么?”
方学渐正欲开口回答,突然想起在山谷小屋和初荷那荒唐的一夜,不知那算不算自己的第一次,慌乱、紧张、兴奋、沖动,还有那种让人全身僵硬的刺激,虽然没有真实的接触,但在内心深处,那无疑是自己最纯真的第一次。和一个世上最纯真女孩的第一次,她的名字叫初荷,小荷才露尖尖角,荷儿,无可替代。
方学渐心中叹息,脸上的笑容更甜,道:“当然是第一次。相公以前的日子过的很苦,除了小昭,哪家女子会喜欢上我这个穷丁?”
小昭玉面生辉,惊喜交集,娇吟一声,双臂牢牢抱住男子的猿腰,喉头哽咽,激动地道:“除非相公不要小昭了,小昭今后一生一死都不会背弃相公。”
方学渐轻轻抚摩她光洁柔滑的玉背,心头涌上一丝内疚,眼眶微微湿润,轻声道:“傻丫头,相公还想和小昭生七、八个胖娃娃,怎会不要你?”
小昭心中激动,身子不自禁地轻轻扭动,突然感觉腰际一个坚硬的物事横在那里,伸手一摸,滚烫火热,猛然忆起那是什么,心中又惊又羞,刚想缩手,却被方学渐一把捉住,进退不得。
方学渐凑近她的耳边,口喷热气,轻声道:“小昭,给相公抚弄抚弄。”
小昭不敢抬头,身子贴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两只小手抓住分身,没有抽回。
“小昭,经书上说,如果男子行房而不丢的话将对身体有损。”方学渐的手掌在美女背脊上下滑动,开始做思想开导工作。
小昭身子凝住,心中半信半疑,但事关情郎安危,也只能宁肯信其有了。白嫩的小手停了一刻,便抖颤着开始在棒身上蠕动起来。
经美女柔软小手一番抚弄,方学渐有些疲软下去的分身登时重新振作起来,心中十分受用,全身血气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向下身,登时越发变得粗大灼热,跳跃抖动之时,小昭几乎不能把握。
小昭抚摩片刻,渐渐适应过来,羞涩和恐惧之心稍去,好奇心却慢慢滋长起来。世上女子多半心灵手巧,小昭更是巧手中的巧手,轻揉慢搓,将男子胯下的阳物当加了热的捣衣棍来侍弄,倒也驾轻就熟。
方学渐被她揉得火起,伸手抓住她的粉臀,用力之下,十指深深陷进肉中。方学渐挺动腰身,让粗大的分身在美女的手掌中轻轻抽动,快感随着热量的积蓄越来越强,喷射的沖动就越强。
小昭手臂乏力,咬牙握紧他的分身,掌心火烫,如握着一根烙铁。棍身已是如此,那棍心更不是要喷火了么?
手掌中肉棍不再变大,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随着男子的抽动还在轻微跳动,小昭的芳心不由怦怦乱跳,不知下面将发生些什么更羞人的怪事。
正在胡思乱想,帐子一抖,陡然分开个圆孔,探进一个圆滚滚的女子脑袋,一脸坏笑,像抓住了奸情的公差,道:“嘿嘿,新人入洞房,媒人抛过墻,果然给我猜中了。”
方学渐“啊”的一声大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大的分身高高昂起,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炮身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炮口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奶白液体,势如急流,横空飞过,尽数射在正探首进来的龙红灵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