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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翙在山岗上转来转去,心里十分不安,算算时间,援兵早就该到了,他们如今还没有出现,难道是信没有送到?还是路上出了变故?或者……简强谋图不轨,故意不来救援?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性,李翙不寒而栗。他甩甩头,把这个不吉利的想法抛到一边,他不相信简强有这个胆子,对于简强的忠心也是有些信心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如今已是归心似箭。
李翙望望山下,早就做出进攻姿态的南宫世家如今过去了两天两夜,还没有任何动静。
他的智囊突然惊叫道:“不好!简副堡主危险!”
李翙皱皱眉头,这不是马后炮吗?他也刚刚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他还在……李翙遗憾地想起曾经他有一个料事如神的谋士,那人和简强走得太近,被他借故杀了。他不喜欢有人心机比他更深,他喜欢一切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感觉。
李翙喝道:“大家準备好暗器,我们强行突围!”
暗器?突围?突围用暗器干什么?而且西面并没有围住,何不称为‘扯呼’?
‘智囊’问道:“堡主準备从哪个方向走?”
李翙斩钉截铁地道:“向东!”
难道想再闯南宫世家?众人大吃一惊。
‘智囊’不愧是智囊,他已经想到了,“堡主英明!堡主的意思是叫大家準备好暗器杀马,他们没有了马,我们想怎么走都行!”
“可是,他们的高手并不比我们少,恐怕不容易成功吧?”
‘智囊’:“放心好了,堡主已经算出目下他们的高手都不在!”
一般说来,一流高手的速度都是超过奔马的,不过,那只是短程沖刺,而且极耗内力,不杀了那些马,他们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南宫世家的客卿只有二十八人—他们不知道现在多了个朱凤仪,不过他们个个都是一流高手,南宫世家的一流高手可能还得算上福禄寿喜、大总管,南宫天麟自然也跑不了。
李翙身边的一流高手反而没有南宫世家多,只有二十一人,接近一流高手水平的倒也有二十个左右,能发挥多大作用就不知道了。
简强肯定是来了,而南宫天麟多半是在对付他,杀了马以后,不管赶去与简强会合还是走其他方向,此其时也!
李翙心中暗叹,南宫天麟抓住自己不愿在南宫世家的地头硬拼的心理,用下驷困主了自己的精锐,他却带着高手去屠杀自己的下驷,好高明的手段!虽然此前他一再受挫,却是此刻才第一次感到气馁。
不过,就算杀了眼前这些马,难道就可以了吗?南宫天麟那里不是还有三十多匹吗?原因就在于,只要那些手持远程兵器的普通庄丁没马,李翙就不怕了。
突然,山下起了一阵骚动。
原来是南宫天麟一行赶回来了。
听到下面的动静,李家堡的人纷纷从掩体后探出头来,只见南宫天麟手里拎着一物,南宫世家的客卿们紧随其后,意气风发地拍马上前,正是西面!
南宫天麟听得身旁来了一人,扭头一看,正是风雪月,忙把手中平举的东西往身边收了收,却见风雪月笑吟吟地毫无厌恶之色,心中不免想道,她也是个可怕的女人吶!
看看跑到近前,南宫天麟更不迟疑,振声喝道:“呔!李翙老贼!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看看这是谁?”
言罢,把手中的东西往山岗上一扔。
南宫天麟手里拎的正是简强的项上人头!
此时,简强死不瞑目,双眼怒睁的六阳魁首滴溜溜旋转着往上飞去,还不时有血水滴落,象极了传说中的暗器血滴子。
一人接住了这个‘暗器’,一看,失声惊呼,“是副堡主!”
早在人头还在空中的时候,李翙已经认出了那正是简强的人头,他只觉得心往下沉!
李翙突然哈哈大笑,“小狗!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看着阵容整齐的南宫世家,李翙有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不过,如今援兵已没,固守固然愚蠢,突围的实际却也已经错过了,再不容他有半点犹豫,他把心一横,“走!”
看到李翙他们从反面沖下山去,众人一愣,才知道纵马追赶。
南宫天麟:“糟糕!他们要反攻……不对,他们要杀马!”
李云峰连忙喊道:“后退!他们来杀马啦!”
福禄寿喜看到家主正自高兴,变故突生,他们顿时乱了手脚,赶忙指挥手下放箭、放暗器。一时间,天空中暗器羽箭挥挥洒洒、如蚁如蝗,两边都不时有人伤亡这一阵,南宫世家占了上风。因为他们躲在暗处,而李家堡的人却是不要命地往前沖来,把自己的血肉之躯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李家堡的人都是高手,不管是发射还是抵挡暗器的功夫都不是南宫世家的这些普通庄丁能比的,不过,要他们一边急速奔跑,一边抵挡、闪避,实在是太难了点。
福禄寿喜把马匹全部集中在东面,因为他们带的大部分是弓弩手,自然是要从后面追赶,远远地攻击的。
好在他们自己也全部在这一面,人数也是这一面最多。这是因为南宫天麟有命,如果李翙要逃,就让他逃,然后追击。
此时,他们已经站到了最前头,专心为手下抵挡暗器,听到李云峰的话忙命人把马赶走。不过,李翙他们来得好快,转眼已经到了近前,他们已经来不及后退了。
南宫喜大喝一声:“死守!”
南宫世家的弩弓十分了得,机簧之力射出的弩箭肉眼难见,他们的位置又很分散,实在是防不胜防。
李翙等人沖到六十步外时开始有人员伤亡,之后的每一息都有一个以上的人倒下,可谓一步一个血印,杀出了一条血路。
以李翙的身手,这点距离只需三、五息,不过那是在心无旁鹜,全力奔跑的情况下。这次,他用了八息的时间,他的手下少了十五个。那是死了或伤得不能动的。
李翙沖到南宫喜身前时,两名赶马的庄丁刚来得及斩断所有的马缰,李翙见功败垂成,怒喝一声,“杀人!”
他扬手就是两颗飞蝗石。那两人哪里躲的过去?一声不吭就倒下了。
南宫喜怪笑着迎了上来,另外三人知道南宫喜不是他的对手,想往这边赶,却被其他的李家高手缠住了。
那些庄丁有些还在抽冷子放暗器,有些拔出刀剑,沖了上来。
守在东面的足有八十人,此时还余下五十几个,沖出来的足有四十人。
但是,对手却是四十个一流水準的高手,普一照面,这些庄丁就像割麦子一样被割倒了一小半!
李翙和南宫喜以快打快,不几合,只听南宫喜一声闷哼,脚下踉跄了一小步,一个正在杀人的李家高手抬手就是一袖箭,南宫喜重心已失,他勉力左移,终究不能躲过,被射在左肩上,李翙的铁掌又到,他只好借着袖箭的余劲就势躺倒,听风声,又有暗器,他勉力向前翻滚,又有几枚暗器落到身上,他已经不知道痛了,只知道向前滚。他知道,只要停下来,他就死定了,不停,他离死也不远了。
好在他的运气很好,南宫天麟那熟悉的、爽朗的、稚嫩的怒喝声传来时,他知道他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