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人定,夜色已深,银色的湖水在月影婆娑中被微风撩起涟漪,周围的山峦苍苍茫茫一片寂静,湖堤岸上一座山庄藏身依依杨柳中,在夜色中影影绰绰。
迷离的月色中,一道人影翻飞起伏,越过一道道墻垣,又躲过零星的摇曳烛光,朝着山庄内宅疾驰而去,最后进了一座端庄秀丽的庭院。
这座庭院里芳香四溢,缤纷的花卉在月光下依然绚丽多姿。繁花丛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只有庭院中间的两层小楼透着烛光,不由的心中窃喜,几下就攀爬到了二楼窗外。他附耳墻上仔细倾听,发觉屋内有动静,轻车熟路的伸指戳破纸窗,从孔洞向内窥探。
烛光摇曳的屋内有一个宽敞的拔步床,透过镂空的轻纱帐,隐约可见床上正缠绵交织着浑身赤裸的一女两男。居中的女子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风韵少妇,容貌娇艳动人,身躯丰腴圆润,。此刻她正依靠着床榻仰面躺着,双眼迷离,两颊透着醉人的红晕,薄薄的嘴唇里不断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喘息声,修长的双腿略微张开,大腿根部的隐秘之处却无法看到。
窗外的男子不由吞咽了口唾沫。居左的男子半侧着身子,整个面部和左边的臂膀都被女子的秀发和身体掩盖,看不清楚容貌,右手正把玩着女子胸前的雪腻,那黑白错落的头发昭示着他已年纪不轻。居右的男子乌发披肩,相貌堂堂颇有风度,此刻亦是仰面半靠着床榻,他右手揽着女子柔弱的腰肢,左手则引导着女子的纤纤素手在自己胯间高耸的紫红阳物上来回抚弄。很显然,三人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此刻正在回味休憩。
过了许久,中间的女子回过神来,朱唇轻启,发出柔声细语:“杨长老和徐长老真个儿不懂怜香惜玉,人家方才差些昏死过去。”
“都怪鄙人刚才迷了脑袋,弄伤了夫人……”居左的男子以为美人动怒,唯唯诺诺说了半句,就被一张小嘴堵了个严实。
“杨浩老哥儿!陈夫人适才明明受用的很,不过是女儿家的娇羞罢了,又怎舍得迁怒于我们。”居右的俊俏男子调笑道。不过那杨长老正和陈夫人唇齿相交抚乳弄穴,却是没人理会他了。
“能和如此美人欢好,纵是死也值了。”窗外偷窥的男子喃喃自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内。
片刻后,两人才松开双臂唇齿分离。唤作陈夫人的女子背对着纸窗,半跪在床榻上,然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张开的双臂、直挺的腰肢和那白如玉碗的妙乳让床上的两个男子瞪大了双眼,不约而同的吞咽了口唾液。
陈夫人美目流转,扫过杨长老和徐长老两人的胯下,轻咬朱唇:“两位长老谁先来享用奴家的身子呢?”
美人的话让两人激动不已。
“在下可否先来?”
“小的也想……”杨浩话刚出口就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徐慕白,顿时涨红了老脸。“我怎能与年轻俊俏的徐慕白相争,真是不自量力,这老脸往哪里搁……”
正当杨浩胡思乱想之时,一旁的徐慕白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如请夫人委屈仙躯,让杨浩老哥儿和在下一起服侍夫人,同时伺候花房和菊门,必能使夫人登上极乐,亦能使我俩免去欲火焚身之苦啊!”那徐慕白说出这番话时放浪形骸行同狗彘,原本的翩翩风度蕩然无存。
陈夫人听得如此污言秽语,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声色俱厉道:“徐慕白!你以为本夫人是那青楼娼妓,可以任你狎玩。”
徐慕白见陈夫人忿然不悦,语气陡变,心中一紧,胯下高耸的紫红阳物软瘫下去,急道:“小的适才色欲熏心,绝没冒犯夫人的意思啊!还请夫人饶了小的一回。”
原本胡思乱想的杨浩亦被吓得色胆全无,赶紧附声道:“夫人,慕白兄弟刚才一时犯了失心疯,还请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二人诚惶诚恐的求饶让紫玉夫人心中怒火消减了大半,不过这么一闹也让她对两人兴致全无,索性道:“你们二人各自回去吧!”
杨浩和徐慕白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赶紧披了衣裳爬下床去,慌忙告退。
这出活春宫行至半途竟戛然而止,窗外男子倍感郁闷,却见那屋内又有了动静。
亮堂的灯光从楼梯那里映了上来,接着一名身穿披肩襦裙的年轻少女推开门徐步走进屋内,躬身行礼道:“夫人,奴婢已送走两位长老。请夫人随奴婢下楼沐浴”话音刚落,便将那床榻外面的镂空纱帐呼啦一声拉了开来。
只见陈夫人正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边。娇艳动人的面庞,硕大饱满的玉乳和顶端紫红色的蓓蕾,纤细轻盈的腰肢,修长圆润的美腿尽皆暴露在窗外男子眼中。少女一眼就注意到了美人雪白香肌上的道道吻痕和乌黑耻毛上残留的秽物。
“夫人您身娇体贵,怎能屈身于这两个色鬼,为何不让奴婢替您服侍他们。”少女登时双眼含泪,小声啜泣起来,“夫人您对杏儿那么好,杏儿却没一点儿用处。”
陈夫人赶忙将啜泣的少女揽在怀中道:“杏儿莫哭!你也服侍我数年了,自然知道夫人阅男十数”说道这时,陈夫人放开怀中的少女,优雅的岔开了双腿,让那幽谷秘处显露出来。
“这花房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回了,你看,还是这般粉嫩!”陈夫人眉黛含春,左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出两根玉指轻轻分开两片嫩肉,露出了含苞花蕊,晶亮的淫液从其中潺潺流出。
“啊……杏儿……你……用手指……插进去……试一试……喔”又是一股淫液喷洒出来。
杏儿虽然是未经人事雏儿,但也见过不少次陈夫人与其他男子的活春宫,却还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陈夫人裸露的花房。杏儿半跪在陈夫人双腿间,俯下身子,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蕊,右手中指颤抖着伸向窄小的肉洞,咋一接触便觉得湿滑软糯,稍稍向前探,便藉着淫液轻松将玉指挤了进去,齐指没入。陈夫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唔!……嗯!”
窗外偷窥的男子不由的全身火热,胯下的阳具涨的火热生疼,却只能硬撑着。
杏儿只觉的那跟手指被被四面八方的温润腻滑软肉挤压吸允十分受用,可是身上却很是难受,胸前的椒乳在慢慢变硬,下身湿濡不堪,两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娇喘道:“夫人的花房又紧又暖……喔!奴婢……要死了”
陈夫人欲火高涨,翘臀床榻内一挪,杏儿的手指扑哧一下带着大量淫液从陈夫人的花蕊中抽了出来。
“杏儿快到床榻上来!”陈夫人急不可耐的将杏儿拉上床榻,褪下少女的披肩短衫,修长的玉臂穿过少女的下腋从背后解开襦裙,往下一抹,那对儿只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椒乳显露出来。
“唔……夫人……”杏儿俏脸红润滚烫,任由她摆布起来。
陈夫人温柔的用朱红小嘴亲吻杏儿的琼鼻、脸颊、小嘴、脖颈,一直到那雪丘蓓蕾,双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束带,又拉着襦裙往下褪,过了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双素手又探入裙内找到了杏儿的裘裤,连着襦裙一同拉到了膝盖,杏儿配合的站起身子,褪下了所有衣裙。
只见少女双峰浑圆,腰身纤细,较之陈夫人也不遑多让。只不过陈夫人是成熟娇艳的风韵少妇,杏儿是含苞待放的窈窕少女。
杏儿被看的娇羞难耐,顺势瘫软在了陈夫人怀中,玉腿半蜷着微微张开,根部的隐秘之处只有稀稀疏疏的耻毛遮掩,细小粉嫩的肉缝尽然暴露。陈夫人伸手轻轻在那肉缝上抚弄了一番,揉捏几下肉缝上方的桃红肉芽,美的杏儿娇躯乱颤,淫液泛滥不堪。
陈夫人看着怀中俏脸红润的杏儿,将挂着晶莹淫液的玉手伸到她面前,调笑道:“杏儿湿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想哪位公子啊?”
杏儿看着陈夫人玉指上晶亮的粘液,娇羞难耐的说:“哪有!杏儿是夫人的,哪敢去想男人。”说完,杏儿俏脸前倾,小舌微微伸出将玉手上的粘液舔舐乾凈,媚眼如丝的仰面看着陈夫人,羞赧道:“杏儿的汁儿又腻又滑!又香又甜!夫人不如也尝尝?”
“好个小杏儿竟敢调戏夫人。”
陈夫人一个翻身把杏儿压在身下,硕大饱满的乳球挤在杏儿盈盈翘乳上,又张开朱唇含住了那樱桃小嘴吸允挑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忘情的厮磨起来,娇吟媚语芙蓉暖帐构成一幅冶艳画卷。
窗外的男子见得屋内两人意乱情迷,从怀中掏出片东西沿着窗缝屈指一弹,那东西恰好落在了圆桌上,只见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请柬,床榻上的两个美人毫无察觉。
“咚!——咚!咚!”一慢两快三更的铜锣声传遍山庄,子时已至。窗外的男子沿着房柱缓缓滑落,顺着来时的方向消失了蹤迹。
次日早上,陈夫人醒来已是巳时,楼外艳阳高照,屋内光辉遍布。陈夫人轻轻挪开怀中尚在海棠春睡的杏儿,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便从床头拾起一件绸衣披在身在,堪堪遮住娇艳动人的玲珑身子,拖着一双绣鞋来到圆桌旁。
从盘中翻过一只瓷杯,正欲提起茶壶,忽地看到看到圆桌上映着金光的请柬。
“昨日这桌上明明只有一盘茶具,并无他物,也没有人送过请柬啊!莫不是昨晚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那么昨晚的淫秽之事会不会被人知道了”
陈夫人想到这里,心乱如麻,快速翻开华丽精致的纸册,只见上面写着: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午时做客望荷水榭;落款是:妙玉姐姐。
“望荷水榭妙玉姐姐……难道是!”陈夫人顿时激动不已,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夫人您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杏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陈夫人背后,一把将那华丽精致的请柬夺了过去,轻声念了出来:“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做客望荷水榭。妙玉姐姐。”然后侧着脑袋问道:“望荷水榭……妙玉姐姐是谁啊?她怎么唤夫人妹妹?您不是和杏儿一样没有父母,孤苦一人吗?”
面对杏儿的连环疑问,陈紫玉嫣然一笑,娓娓道出过往之事:
杏儿你想必是知道夫人我出身金陵青楼——百花楼。我自三岁记事起,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亦没听说过一丝有关他们的消息。每日里便是跟着青楼里的姐姐夫人们学习琴棋书画,学的不好或是调皮惹祸就会被看管我们这些小女孩的嬷嬷责骂惩罚。
待到十三四岁,楼里的少女会被分为三六九等。姿色最好的会受到更严厉的调教,期望日后成为花魁名妓;姿色不错的也会被当作宝贝好生供养;姿色一般的则会被安排做了丫鬟侍女亦或是雏妓,她们是百花楼里最底层的妓女;那些姿色稍差或者丑陋的,则如同牲畜,被随意卖出。
妙玉姐姐和我都是那一批女孩里姿色最好的之一,小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不说,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好几年,长大了更是结为金兰。
后来妙玉姐姐当上百花楼花魁之首,和流云剑陆家的五公子情投意合,那陆玉修替她赎了身子,带她去了越州。最初我们之间还有书信往来,过了两年我出阁后,却是和妙玉姐姐断了联系,寄去的书信尽皆了无音讯,本以为我们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十年光阴过后还能……
说到此处,陈紫玉无奈叹息道:“不知妙玉姐姐过的怎么样!”
杏儿突然大声嚷道:“夫人,今日便是七月初三了!”
“杏儿快去把罗纱梅花裙和双蝶戏花镂空衫取出来,还有那翡翠步摇和白玉镯子……”陈紫玉望了眼窗外,发觉已是日上三竿,距离午时怕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顿时着急万分,“我自去下楼浴洗一番上来,你取了衣服,便去準备梳妆用具,待我回来。”
没过多久,一个丫鬟打扮的粗壮妇女进了小院,大声呼喊起来:“杏儿姑娘!庄外有人找陈夫人。杏儿姑娘在吗!”
阁楼二层的窗户吱呀一声打开,杏儿探出身来。那粗壮丫鬟气喘吁吁的说:“杏儿姑娘,庄外的码头上来了好大一艘画舫,那画舫的主人自称是陈夫人的姐姐,要请陈夫人过去叙旧。”
“柴婶儿你声音这么大,夫人听的清清楚楚,都不用杏儿再稟报夫人了。”
“这丫头嘴儿真利索!”那被叫做柴婶又回呛了杏儿一句便扭头出了院子。
“杏儿,你再悄悄夫人这身打扮,可还行?”陈紫玉拿着铜镜照了又照,仍然不甚放心。
杏儿看着精心梳妆打扮后的陈紫玉,赞美到:“夫人,您现在真是美若天仙,不光这秀水山庄,就算是长州府也再找不出比您更漂亮的了。”又顿了顿,略显踟躇的接了句:“就是这几件首饰有些旧了,不怎么搭配这两件新衣裳。老爷也给夫人买几件新首饰,不如我替您从大夫人那里借两件吧!”
听到杏儿后面的话,陈紫玉脸色略微一变,正色道:“这翡翠和玉首饰,旧的才好!我们这就出庄吧!莫让妙玉姐姐等急了。”
陈紫玉和杏儿刚走到庄门口,柴婶就带着一个管家打扮的消瘦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作揖道:“陈夫人这是您姐姐派来的刘管事。”
那消瘦男子赶忙从柴婶后面迎上来,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恭敬道:“见过陈夫人!”
陈紫玉一看这刘管家却是一个熟人,不由开口问道:“你不是州城刘家铺子的刘管事吗?”
那刘管家恭敬的回话道:“陈夫人的记性真是好,您这几年却是不来铺子里买胭脂水粉了!还请夫人移步,老奴不敢耽搁夫人的正事。”
码头上来了艘很大的画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大家都想前来目睹一番。秀水湖畔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山庄里的丫环仆妇和小厮奴役,也有一些爱看热闹的小妾美姬混杂其中,当然里面也不乏一些见过大世面的人。
“你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乡野村妇,连这等小画舫也要围观。这艘画舫不过是金陵最常见的六丈画舫,那秦淮河上还有十五六丈长,上下四五层的楼船……”
“丘老么,你见过大世面,为何还要跟我们凑热闹。”
“你说的可是金陵,大家伙谁去过,反正这条船就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
人群中嘈嘈杂杂好不热闹。
陈紫玉来到码头,发现等候自己的竟是一艘金陵最常见的画舫,再加上四周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不由想起自己当年在百花楼时乘画舫出游的场景。
陈紫玉恍恍惚惚中已是上了画舫,直到刘管事出言提醒才回过神来。
那刘管事作揖离开,杏儿留在了屋外,陈紫玉独自推开雕花木门。
屋内,一位冶艳如仙的女子含笑而立,云鬓峨峨,柳眉杏眼,皓齿朱唇。内穿一件水蓝色长裙,镂空雕花的月白抹胸难掩那对儿丰满挺拔的玉峰,露出一大片白腻的乳球;外披一件淡色轻纱,粉臂秀肩清晰可见。左右两名十八九岁年纪的侍女眉清目秀袅袅娉娉,亦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妙玉姐姐!”
“紫玉妹妹”
千言万语到头来还是一句姐姐妹妹更能表达心中的想念。
一番嘘寒问暖过后,陈紫玉强忍住心中的羞涩,红着俏脸问道:“昨夜可是妙玉姐姐遣人给妹妹送了请帖。”
妙玉心若明镜,自是明白陈紫玉的话若有所指,不动声色道:“昨日夜里姐姐才到这长州府,急于今日见得妹妹,便连夜遣人送去请柬,却不想撞了妹妹的好事。”
陈紫玉哀声道:“还请姐姐替妹妹保守此事,奴家现在为人姬妾,却是不比在百花楼中,总要有些颜面。”
“请妹妹放心,我昨夜已经警告刘管事忘了昨夜看到的事。若是日后他胆敢透露半句,不光是他自己,连他家人也要一起受累。”说完,妙玉话锋一转,又调笑了句:“妹妹倒是懂得享受!”
陈紫玉赶紧叉开话题道:“姐姐当年为何突然杳无音信,你可曾收到我寄去的书信?”
妙玉从桌旁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湖岸沉吟道:“这十年间,我也经历了诸多事情。一切都还要从那时说起……”
傍晚,去往越州的江船上,一堆衣着简朴的水手在甲板上围坐在一起煮着一口铁锅,里面翻滚着各种鱼虾水货,腥香扑鼻。
一名领头模样的人正向着围坐的水手讲述江湖消息:“半个月前落霞剑陆家的家主陆涛向越州流云剑陆家的家主陆云飞发出战书,要争陆家正统之位。苦玄寺方丈,越州崔家家主崔羽,听涛剑骆常,静心庵车师太,观澜轩段先生这五个离得近的宗师级人物都被邀请前去作见证。至于其他被邀请的小门小派多的数不清。这可算得上是越州府近些年最大的武林盛会了。”
周围的水手听了这番消息,立刻沸腾起来。
“想当年的落霞流云剑陆家独霸越州府,何等嚣张。如今一分为二不说,还要同门相残,徒惹人笑话。”
“这陆家好好的名门大派区区几十年竟然堕落如此,实在令人唏嘘。”
“不知当年名震武林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两位英雄九泉之下可能安息。”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英雄了。诸位觉得如今的落霞剑和流云剑主人,哪个更厉害。也就是说陆涛和陆云飞比起来谁更强。”
“不好说,这两位在这越州府虽然比不上已入先天的几位宗师,可是两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没人敢挑战他们,都是好些年没有在外面动过手了,他们到了何种境界都不知道。”
一帮子粗汉,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起来。距离不远处的楼船顶层,里面稀稀落落坐了几桌客人,两个店小二无精打采的倚着酒柜犯困。
角落里的一桌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和一位雪白长裙的绝色美女,另有一位老态龙锺的仆人打扮老者坐在桌角闭目养神。年轻公子脸上略有稚气,举止言谈温文尔雅,发扎玉簪,腰佩华丽长剑;女子丰乳柳腰,冶艳如仙。两人举止亲密眉目传情,显然是一对儿恋人或夫妻。
一桌孤零零坐着个酒鬼,酒菜零乱,醉意熏熏。
旁边一桌是面貌丑陋的兇恶男子,双手大如蒲扇,骨节粗壮皮肤黝黑,显然是练了一门掌上功夫。
另外一桌是位单身女子,鹅黄衣裙,丰姿秀丽,桌上放着一口长剑,表情有些不安,不断打量着屋内的几桌客人。
靠近大门的一桌是对中年夫妻,男的面色苍白,表情淡漠,女的容颜娇美,饱满欲滴。
此时屋内的几桌客人,各顾各的似乎并无交集,但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氛却在当中弥漫。
一阵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雪白长裙的美少女打了个寒颤,她小声向旁边的贵公子道:“玉修,外面好冷,我们回客房吧!”
那年轻贵公子亲昵的搂住少女的柳腰道:“天色还早,妙玉就等不急了吗?”
这对儿金童玉女正是带着老仆从金陵赶回越州的流云剑陆家五公子陆玉修和百花楼花魁妙玉仙子。三人数日前接到急信要五公子陆玉修马不停蹄赶回族中,此时距越州不过一日路程了。
“啪嚓”,面貌丑陋的兇恶男子一把拍垮了旁边酒鬼的桌子,看着他狼狈跌落在地上,恶声道:“你这醉鬼,一身酒气臭烘烘的熏死老子了。”
那酒鬼似乎醉的很深,跌倒在地上都没清醒过来,过了半天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可是还没站稳就又受了恶男一掌,如破布一般朝着中年夫妻飞去。
那对中年夫妻迅速站起后退,剎那间酒鬼已经打翻桌子滚落在他们脚边,口吐鲜血面色萎靡。
另外一桌的单身女子像似受惊的兔子,吓得面无血色,四顾屋内慌忙躲向了陆玉修和妙玉那边,连桌上的长剑也忘了拿。这女子紧挨着坐到了陆玉修左侧,颤抖道:“请公子庇护小女子周全,奴家必有重谢。”桌角的仆人老者眼睛半开半合,似乎对屋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酒鬼突然暴起,手握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短剑,一个横扫,那对中年夫妻双双中招,小腿上鲜血四溅,已是遭受重创。酒鬼又是挥剑连连,直取要害,那对中年夫妻左支右拙,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陆玉修桌边的老仆手按长剑站起,将三人护于身后,盯着那边的战况。
兇恶男子提掌参战后,中年夫妻彻底无力抵抗,接连毙命。
“啊!”陆玉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老仆和妙玉扭头看到陆玉修右手上插着两根筷子,从手背入从手心出,先前的单身女子撞破了窗户,飞入江中。老仆紧跟着跃出窗户,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阵浪花,消失不见。
再回头,另一边的兇恶男子和酒鬼也接连跳出窗户跃入江水,逃离不见。
船上的护卫和水手发现动静赶来,只见大厅里一边躺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另一边的角落里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丽少女正抱着一位年轻公子,那年轻公子的右手插着两根筷子满是鲜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赶过来见围观的水手护卫傻愣着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郎中啊!”
随后被叫来的随船郎中显然常见江湖仇杀,面对手掌穿筷的罕见伤势,也没有束手无策,半柱香的时间就拔出了筷子处理好了伤口,抹了上好的金创药,一边包扎一边交代道:“三天换一次药,伤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个月内是别想用这只手舞刀弄剑了,好生养着吧!”
船上的管事见郎中处理好了伤口,满脸笑容的凑上来道:“几位贵客可曾看清那三个刺客的模样,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报官。”
“本公子乃陆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报官,我自会请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偷袭本公子。”陆玉修虽伤了手掌疼痛难忍,但是话语中仍然傲气凌人。
那管事一听是陆家公子,却是犯了糊涂:“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云陆家还是落霞陆家?”
妙玉抢着道;“这陆家只有流云剑陆家,哪有什么落霞陆家。”
船上管事一听大惊失色,道:“距流云剑和落霞剑的约战之期不是还有十来日吗?这就比完了,还是流云剑获胜?”
这下轮到陆玉修目瞪口呆:“什么,约战?”
一旁的老仆听了这话亦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快速反映过来,打断了对话:“请管事为我等安排一间上房,我家少爷需要静养。另外还请派遣几位护卫保护我等,价钱一切好商量。”说完解下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
管事接过钱袋掂量了几下,很是满意,立即挥手唤来小二带他们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刚才的话茬。
待得三人进了房间,老仆人立即插上门闩,又挪了大圆桌将门堵死。
“六伯,你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么?”陆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陆家和我们约战了,刚才陆玉修公子又被偷袭,你们还不清楚吗?”老仆人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艘船的管事听到我们是流云剑陆家,脸色很是奇怪,惊讶中竟然有些高兴。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剑的人在此拦截袭杀前去流云剑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对夫妻说不定是我们族中请来助拳的帮手,可惜惨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们怎么办?”妙玉一听,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陆玉修亦是六神无主。
“我只能勉强带一人从船上过江上岸,现在天色已晚,风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还是放弃投降,都要看别人愿不愿意留一条活路。”老仆人倒是不急不躁,“走还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闷下来,过了片刻,陆玉修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完好的左手点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对不起你。我还有父母兄弟在家中,而且面临灭族之危。若是我能活着回去,必求族内长老救你。”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只觉得颠簸晃动的厉害,知道还在船上心里安稳了些许,正打算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不由担心陆玉修的安危,焦急中听见屏风外有说话声,侧耳倾听起来。
“船上各处没有发现陆家公子和老头,除了船侧被打晕的那三个以外,其他各处守夜的兄弟都没有折损也没有发现动静。想必那陆公子和老头丢下美人儿,自个儿逃掉了。现在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外面的风浪又那么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说话的声音像是船上的赵管事。
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说:“你们要是早听我的,直接一起沖上去拿下他们三个,也不至于让大鱼丢了。”
一个阴险的男声道:“那老头至少开了四窍,凭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能及时赶来的赵管事和唐麻子,五个打一个至少也要死两个,你愿意以死成全我们吗?”
“你这软蛋,有种来打一场。”声音粗鲁的男子有些生气。
“莫要吵了,有这精神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给方柏方堂主交代吧!”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若是刘堂主来了倒是好交代。就怕来的是别的堂主或是舵主。”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三个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满满的道:“我听说那刘柏是色中恶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们将后面那位绝色美人献出来,他定会满意。”
声音阴冷的男子对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们把她拿去和那陆家五公子作交换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药总不会少,说不定能换来流云剑法中的一部分。”
“你觉得那陆家五公子就那么在意她吗?若是在意,为何会点了她的睡穴,丢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家伙逃走了。”那女子说道这里,似是自顾自怜的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赵管事叹了口气道:“好吧!一会儿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先把那绝色美人献上。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希望来的不是上官青云那个屠夫。我去船首接应支援的人,你们在这里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来。”
听到这番话,屏风里的妙玉心头如遭重击:“玉修竟然丢下我独自逃跑了,不是说好的要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吗……”
待得过了午夜,江上的风浪渐渐缓和了许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灯光闪烁了几下,稍后船首又有灯光闪了几下作为回应。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飞身上了大船。
到了烛火亮出,赵管事看见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头,顿时松了口气,赶忙满脸谄媚地迎上去:“小的赵四见过刘堂主。”
刘柏面色倨傲,略微点头道:“大鱼的情况如何?”
赵管事面色难堪的回答道:“属下几个无能让那老仆带着陆家五公子跑了。不过我们……”
赵管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柏打断了:“我看你们是怕是吧!你们几个也是开了一两窍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炼气期的陆公子,那老头怕是也没什么办法吧!现在大鱼丢了,你们就等着上官舵主砍了你们的脑袋吧!”
赵管事对刘柏的发怒视若不见,继续谄媚道:“我们没有抓到陆公子,不过抓到了陆公子身边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儿。我们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敢动,就等着献给堂主呢!”
“真的?”刘柏一听立刻双眼发光,“快带我去看看。”
赵管事忙转身带路,心中窃喜:“还真是个色中恶鬼。想必我们几个也不用挨罚了。”
“属下铁掌李拜见刘堂主!”……屋内的三人见赵管事带着刘堂主进了屋内,争先恐后打躬作揖,显得乱糟糟的,刘柏只是扫了一眼三人话都没说一句。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快出去,莫要扫了堂主的雅兴。堂主里面请,那美人儿就在屏风后面。”又是赵管事谄媚的声音。
三人看到了赵管事在刘柏背后使的眼色,并不生气,各自耸着脑袋出了屋子。
刘柏绕过屏风看见束缚在椅子上的妙玉后,两眼呆滞口乾舌燥,半晌说了一句:“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
又过了会儿,赵管事见刘柏回过神来,才道:“我们几位兄弟为这美人儿可是费力不小,却是放跑了大鱼,刘堂主可否为我等美言几句,免了罪责……”
刘柏显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你们尽可放心,放跑陆家五公子的罪责全由我担了。不过你们莫要将抓到这美人儿的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会给你们足够好处的。”
赵管事听了刘柏的话,心花怒放地行了个大礼道:“属下在此谢过刘堂主慷慨!”
刘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抛给了刘管事,道:“这瓶益气丹,正是你们初开窍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药,它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间事了,你们到我府上来,丹药秘籍都少不了。”
“那么还请刘堂主带着美人儿先行回去,万一后面上官舵主等人来了,就不好办了。”
黄昏夕阳映照下的庭院里,一处秀丽的楼阁被繁花柳木簇拥。
屋内的床上,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正骑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娇躯上不断抽弄,“啪啪……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合出传出。
“啊!你是什么人?”下身强烈的快感让昏迷中的妙玉清醒过来,突然那肉棒猛击到了深处的嫩芽,妙玉一个哆嗦浑身酥软。
这番快感却让妙玉陡然一惊,连忙皱眉叫喊到:“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使劲儿喊吧!看看你那陆玉修会不会来救你。”刘柏呛了妙玉一句,继续挺枪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却被刘柏按住了双臂,全身难以动弹。那花房里一根巨物又硬又烫让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饶了奴家吧!”
刘柏毫不理会她,提起肉棒,大力抽插起来。
“不要……啊!求您……”妙玉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嘴上继续哀求。
“莫要挣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穴儿又湿又滑还不停吸允夹弄老子的肉棒。”刘柏淫笑连连,双手抱起妙玉让她背靠在棉褥上。
这个姿势,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露出阴户蜜穴,刘柏粗壮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这根巨物不停出入带出淋漓汁液,发出咕叽吱唧的乱响。妙玉心中娇羞害臊,那阴户却自然而然的做出响应,随着肉棒收缩,牢牢裹着腔内的巨物。这下阳具每次进入不光带出汁水还带着粉嫩的腔肉翻出。
妙玉的回应让刘柏舒服异常,“就是这样,夹紧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儿……”
刘柏越发用力的捣弄起来,粗大的龟头来回刮蹭着妙玉娇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万分,阵阵美意涌向心头让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嗯……啊……好舒服……”
刘柏见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样,知道她很是受用,松开了按着她双臂的大手。一番摸弄来到了胸前,双手各自握了一只妙乳,肆意揉玩起来。
“我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很喜欢它吧!”
妙玉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羞怯难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较:“它真是够粗大的,玉修的阳具确实没有它这般雄壮,怪不得被它插弄起来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这大半年来,还从未有过这般充盈肿胀的感觉。”
又是一阵抽插,妙玉呻吟声渐渐迷离混乱起来,雪肌透出连片红晕,玉峰和乳头坚挺肿胀。刘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齐根没入,不过数十下,妙玉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柏肥腻的臂膀,雪背带着胸前的丰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大股阴精从花心倾泻了出来。
妙玉虽然泄身,可是刘柏依然坚硬如铁,他的肉棒顶在花心外,缓缓地将妙玉泄出的阴精吸允入体,又不动声色的运转功力将其化为内息。
高潮过后许久,妙玉才恢复神智,想到刚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娇躯还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阴户的淫蕩表现,顿时心乱如麻:“我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这陌生男子茍合,怎对得起情郎。”可转念一想,“玉修竟然不声不响的弃我而去,将我拱手送给了贼人,让我有了今日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忽然觉得阴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主。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他家嫡亲子弟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陆玉修前日夜里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
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合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回家就打算稟报家主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
妙玉面色更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百花楼里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百花楼的头牌。平日里,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
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更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里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回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乾笑不回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抚弄起来:“劳烦大人遣了家奴告诉陆玉修来这里接我,奴家这几日自然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刘柏还没点头,妙玉已经送上了浅浅的香吻,紧接着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着眼前带着汁水,闪着红光的粗长肉棒,顿时淫念四起,双手用力握住,绝得异常烫热,肉棒顶端的龟头又涨大了些许,似乎要喷发出来。妙玉抬起娇艳的俏脸,看着刘柏,一边撸动,一边道:“大人要是答应了奴家,奴家定会让大人舒服的。”
刘柏一听连连点头,喘着粗气道:“我答应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头在里面来回舔舐,又晃着脑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渐浓,淫液潺潺流出,却没个东西开解,难受得她挺着翘臀左右摇晃。
刘柏见美人欲火难熬,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妙玉趴在身上继续把玩吞吐自己的阳具,又把脸凑上了水淋淋的阴户,仔细观赏,说道:“好漂亮的阴户,如此粉嫩,着实诱人。”又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窄小殷红的肉洞,看着不断收缩张合的蛤肉,刘柏忍不住凑上了嘴巴,将整个唇肉含住,啧啧吸允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屋外的花鸟树木也在萎靡声中羞涩地躲了起来。
接下来的数日里,刘柏每天都在妙玉这绣阁里流连辗转,几乎忘了自己的十几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还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离中被揭开了锦被。一丝不挂的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开来,大张的双腿,让零乱的胯下和略微红肿外翻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异常惹眼。
妙玉睡意难解,眼神朦胧中,被来人抱在了怀中。那人双手从妙玉双臂下穿过,胸膛紧贴着粉背,双手覆上了妙玉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那雪白娇嫩的乳肉一会儿被捏成扁圆,大片粉嫩从指缝掌间挤出来;一会儿又被拽的老长。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开胸前的大手,却不成,娇声道:“大人真坏,这么早就来欺负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来,这花房现在还有些疼呢!”
说完,妙玉扭过身子,迷离着眼睛凑上了绝美的脸蛋,嘴唇一热,就被整个含住。妙玉热情的送上香舌,与伸过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搭在来人身上,任由胸前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大嘴中挣脱开来,顺势倒在那人的怀中道:“你这人坏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肿了。”
这时妙玉才睁开双眼,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玉……玉修……你怎么来了?”
“妙玉……我……”陆玉修心乱如麻亦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一时之间都各有所思,气氛顿时便得沉闷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刘柏推门进了屋子,妙玉和陆玉修皆如受惊的兔子,一个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个慌忙跳下床榻。
刘柏自然看到了两人的丑态,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依然带着平时常见的笑意。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向陆玉修:“陆公子这是三千两四海钱庄的银票,你且点清楚了。”
陆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银票,刘柏手腕一折却是躲开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银票道:“妙玉的卖身契呢?”
陆玉修忙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据,打开了递给刘柏:“说好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然后忙接过那叠银票,抹了把口水仔细数了起来。
刘柏确认字据是真的后,小心折叠收进了怀里:“你倒是占了大便宜,这美人儿白玩了快一年,还能赚上几百两银子。”
“还是刘先生慷慨,肯为妙玉花如此价钱,想必日后也会好生待她……”陆玉修说话时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却见到妙玉一个趔趄昏倒在床边。
画舫里,妙玉凝望着远处的青翠山峦沉默不语,一旁的陈紫玉走上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没想到陆玉修看起来一表人才,却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陆玉修已经回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刘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过了一年多,给他生下了一个女孩。两年前,刘家牵扯进了漕帮抢劫朝廷税银的大案,家主刘柏被处死,我等妻妾皆被贬为官奴。我还算幸运,越州府的通判苏越怜惜我和幼女,他纳我为妾收留了我们俩。”妙玉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在叹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们这等青楼弱女子,既没有钱财权力也没有武艺地位,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抑或随手抛弃。”
紫玉听了这句话亦是感慨颇多:“姐姐真是一语倒出我的苦衷。当初在百花楼围绕我的公子秀才无数,我却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结果到了这秀水山庄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这么多年来,我无儿无女更无名分,只是被人唤作陈夫人,形同家妓。”
正说着,紫玉妙玉都潸然泪下,凄切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