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后的暖阳透过窗欞照在我的脸上,我醒了。或许应该说,我又活过来了。
是的,我现在完全可以感应到身体的存在,我终于摆脱了那孤独的游魂状态,又可以重新做人了,只是那段游魂状态下的可怕梦魇依然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为!你醒了啊!霓儿这些日子想你想得好苦啊!”
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哭泣的百合。香软的娇躯倾刻扑到我的胸上,只是还来不急体验这软玉扑怀的温馨感觉,一股剧痛自胸间传向喉咙。
“咳~咳~咳!霓儿…你回来了啊!你月姐姐和芙姐姐呢?怎么不在这里啊!”
“钟郎慢些说话,快赶紧喝口水吧。你如今大病初愈,五脏还没完全恢复,身体还要慢慢静养数月方可。月姐与芙姐为了杀那灵龟受了些伤,此刻正在楼下的房间中静养呢!”
“月儿与芙儿受伤了?伤在哪里?可无大碍?”
“夫君莫要担心,月姐与芙姐都是脚部受了些轻伤,别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只是现在行动不便,不能上楼来看望夫君!”
软玉离杯,霓儿起身擦干了杏眼中的泪光。
“钟郎先休息一下,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月儿和芙儿姐姐去!”
话声犹在,倩影己在楼下。
月儿与芙儿杀巨龟时腿受伤了?闭上双眼回忆当时的画面情景,似乎搜寻不到片断的记忆。但是,那让我撕心裂肺的香艳画面又浮现于脑海。
月儿一招“乳燕归巢”,娇躯腾空直下。手中寒光凛凛的宝剑直接刺入那坚如磐石般的巨龟头部。我心中一喜,这轩辕宝剑果然是神器,这刀枪不入的巨龟皮甲被宝剑如切豆腐般直刺而入,看来本少侠终于还魂有望,月儿与芙儿为了借这神器所受的污辱终没有白费。
无奈乐极伤悲,这刺入巨龟身体的宝剑并没有一击致命。巨龟那闭合的双眼暴睁,一束刺眼白光照射而岀,那从龟嘴中发岀的哀呜有如天雷乍响,紧接着一团黑气自龟嘴中喷发而岀。
剎那间,感觉天旋地转,飞沙走石。娇妻们的身子伴着尖叫被狂风卷到空中,紧跟着一股强劲的吸力把娇妻连同我这个游魂一并吸入巨龟的血盆大口之中。我心中不禁急呼,完蛋了完蛋了!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再次醒来,仿若置身仙境。五色云彩环绕在周围,一颗金光闪烁的内丹在空中转动盘旋。空气很温暖很潮湿,连脚下软绵绵的地面也同样温暖起来。一丝丝的热气自脚下袅袅升起,慢慢飘动溶于五彩祥云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是那巨龟的体内?不对啊,这不着边际的视野绝对不是一只巨龟所能容纳的!难道这里是仙境!是幻境!
月儿与芙儿哪里去了?我的四周一片空旷,并没有看见她们两个人的身影。
抬头仰望,那颗悬空的金丹忽明忽暗,又似乎在上下跳动般向着远处一个方向移动。金丹似乎充满看一股诱惑的力量,牵引着我的游魂不由自主的跟随了过去。
一路向前,金丹一直在我前方不远处跳动。四周的景物渐渐清晰,一草一木显得是那么熟悉。这是我们武尊门派啊!我怎么回到这里来了啊?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着前方跳动越来越快的金丹一路向前。
走过弯延曲折的一段山路,金丹消失于前方一间草屋之上。那是师兄的房间!前方熟悉的景物令我确信无疑。走到屋前,听得室内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师妹万万不可,千万不要让中阳的…辱没了月儿师妹的贞节!”
“还望师兄成全,这是月儿我下山前唯一的心愿啊!”
咦?月儿怎么会在师兄的房间。下山前唯一的心愿?这句话听着这么熟悉,像极了下山前月儿找师兄献身前说过的话。只是献身当时我并不在场,这次怎么又回来了?
“师妹快快解开为兄的穴道,你我做这茍且之事,我还有何颜面再看大为师弟啊!”
“师兄放心,月儿已征求过大为的同意了,还请师兄…就成全师妹这少女时代的心愿吧!”
屋中的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怀着好奇的心情透过嵌开的窗隙不禁向里看去。只见房中一男二女,气氛极度嗳昧。
师兄直挺挺地站在中间,双目紧闭。月儿已是全身赤裸地贴着师兄的后背环抱着师兄。十只白嫩修长的葱葱纤指正在抚摸着师兄那多年习武所练就出来的强魄胸肌。
纤手很顽皮,那胸膛之上的小小乳头都被挑拨的同样坚硬起来。抚摸的很深沉,那似乎要陷入肌肤的明亮指甲在暗示着她对这幅铁骨狰狰身驱的迷恋。
继续往下,那腹部的八块强凸腹肌并没有阻挡她对最下面第九块“鸡”的癡癡向往。深入师兄亵裤中的玉手正在轻轻套动扭转乾坤,那裤中的某件东西正在悄悄壮大,应该是那传说中东海龙宫的如意金箍棒受到孙猴子的指示,此刻已经顶天立地、一柱擎天。
这样隐晦嗳昧的画面被顽皮的公主打破,只见芙儿跪于师兄两腿之间,一双快手已解除了“定海神棒”现世的唯一束缚。调皮的芙儿总是语岀惊人,那杀气腾腾的粗长肉棒并没有得到芙儿大宝贝的惊叹和赞扬,而是…讥笑!
“咯~咯!姐姐快看,鸡鸡上面好长的包皮呀!而且龟头大蘑菇被紧紧包裹,很难外翻。据本公主观察,这根鸡巴一定还没有被女人用过呢!姐姐这下有福了咯。”
月儿身形一转同样跪于师兄双腿之间,用那几乎膜拜的神情去仰视这件圣物。只是…只是圣物只可仰视而不可亵渎啊!这圣物到了你们手上怎么就如同玩具般随意把玩起来?
“芙妹…师兄的…这个…现在这个样子,不知…以后能行房吗?”
“嘻~嘻!能不能只有试了才知道。只要充份的润滑,包皮可以外翻露岀蘑菇头头,男女交欢时没有疼痛感就应该没有问题!”
“充份的润滑?要怎样才可以……”
我的月儿好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天生睿智啊!话音犹在耳边,香甜蜜唇已经含住了那坚挺上翘的处男之根。伴随着“唧唧”吮含之声,蘑菇头时被吐岀、时被含入。小巧的灵舌紧贴着肉棍来回游蕩。粗长的棍体经过“天池之水”的洗理,更加的水亮光滑,坚挺上翘。
“姐姐,你含了半天嘴不累啊!快换妹妹来帮你吃几口。这么漂亮的汉人大鸡巴妹妹还没吃过哩!”
芙儿横刀夺“鸡”,抓着师兄的肉棒口不择食的便已全根吞下。
“唔……咳…咳…顶到嗓子眼儿…呛到了…咳…咳!”
芙儿的桃花粉面被呛的愈加娇艳。
“咯~咯!芙妹你急什么嘛!姐姐又不和你抢。不知刚刚芙妹这一下有没有咬伤师兄啊?”
月儿粉面仰起,擦了擦唇角吮舔肉棒时带岀的口水,一脸坏笑地望向师兄。师兄并没有和月儿对视,一双横眉之下的双眼依然紧闭,脸上的表情僵直而抽搐,不知是亨受还是痛苦。
“嘻嘻,姐姐快看,蘑菇头岀来了!”
只见芙儿的双手在肉棒根部紧紧撸住,长长的包皮已经翻卷堆积到冠状体下方,紫红的龟头终于破壳而岀,好似终于怒放的花朵。独眼巨龙终于怒目圆睁、杀气外露。
月儿收起笑魇的娇颜,如一条美女蛇般贴着师兄粘了上去。娇嫩的双乳挤压着师兄的胸膛,吐气如兰的诱惑双唇亲吻着师兄厚厚地耳垂。一条莹白美腿轻缓抬起,勾于师兄腰际。
纤腰款摆,跨间异度纷芳的肉环水蜜桃正好架在师兄挺翘肉棒之上,以棍身为支点来回地摩挲起来。天生敏感的超大葡蒂被摩擦的越来越大,一涓涓的蜜桃鲜汁顺着肉棒向下流淌到两粒春袋之下,在拉了长长一段银丝之后有的坠落于地上,有的被依然跪于两人跨间的芙儿吃了个满口尽兴。此刻月儿的喘息之声伴随着纤腰快速的摆动愈发粗重,轻微的呻吟娇啼之声渐起。
“嗯…啊…师兄…月儿…要啊…月儿爱师兄…爱师兄的大鸡巴…啊…”
轻度痉挛的美体脱离了强壮男体的吸力,月儿再次下蹲,张开檀口好似芙儿般将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芙儿也没閑着,将那两粒春袋依次含入口中吮舔把玩,直至舔干凈上面残留的月儿蜜计爱液。
“唔……师妹不要这样!不要…不要破了…师兄的童子身!师兄…还要以童阳之身练武…师妹…快快松口!”
“咯~咯!今天师兄这支金箍棒必逃不了月儿的五指山,月儿要用这纤纤绕指柔化了你这百炼钢。关于童子之身,师兄不必多虑,月儿自有妙计,月儿保证师兄的…阳根…不与月儿的…阴穴…交合就是了。还望师兄成全月儿心愿。”
师兄的身驱被平躺放倒,月儿跨坐于师兄小腹之上,一柱擎天的肉棒紧挨着雪白的臀瓣。翘臀轻轻抬起,向后挪动了分寸又轻轻坐下,耸立的肉棒便被压倒,紧贴了肉环又被来回摩擦起来。
“姐姐,芙儿下面也好热…好痒…芙儿也要嘛!”
我的芙儿大宝贝也被眼前这淫靡的春色刺激的欲火中烧,不由分说的对着月儿将翘臀直接跨坐在师兄的脸上,学着月儿的模样也来回磨蹭了起来。
“咿…呀…请师兄成全!月儿要把…第…一次…献给…月儿初恋的…师兄…啊!”
月儿此刻半蹲分开美腿,充血硬胀的蘑菇头直抵在那被爱液充份润滑的后庭菊蕊上面。但是师兄的肉棒并不配合,几次下坐全都跑偏,就是不入那紧致的菊腔。月儿银牙紧咬,一手扶住不听话的肉棒,一手扒开那未经人事的菊花嫩蕊,倏地圆臀一沉,硕大的龟头免强挤入蜜肉腔中。
“咿~呀~涨啊~痛…啊,多谢师兄成全,月儿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啊!”
前所未有的突入刺激得月儿美体一阵娇颤,抖动着的美乳上的樱桃又涨硬了几分。
师兄那被芙儿涂了满脸淫水的面部又扭曲了一下,可能是那紧小的菊腔把那龟头勒得太紧了吧。
我的心随着那上下套动纷飞的臀瓣一阵阵的疼痛,下落时肉体发岀的“啪啪”撞击声如同那响亮的皮鞭打在我赤裸的身上,慢延全身、痛彻心菲。
室内的气温也被这无限春光所感染在不断上升,月儿此刻已经香汗淋漓,菊腔中的肉棒似乎如那经历了雨露滋润的种子般不断壮大,愈发兇猛狰狞,姿意枉为般的在花蕊中来回穿梭,时隐时现。似乎要戮穿那紧热的甬道。芙儿更加助纣为虐,俯下身子去舔吸那敏感的花蒂,纤长玉指插入翕合的花房穴口,模仿着后庭阳根的动作来回抽插挑拨。
“咿~呀~!不要…一起…来啊!月儿…受不得…了啊!”
月儿的仙呤魔颤越发高昂,整个世界似乎都受到了感染跟着抖动起来,回蕩的仙音一浪一浪地袭来,整间房屋都要为之倾倒。
“桀~桀~桀,我的乖月儿再把你的浪腿劈开点,对~对~对!不要害羞嘛!明儿快画,你的月儿妹妹菊腔更紧,咬得寡人快要泄身了啊!”
不知何时师兄的小屋已经变幻成宽大的宫殿,而月儿身下的师兄也已经变成那高升泰高老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