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会姐妹花之前,邹良才决定再去一次城西。
而这一次,邹良才要确定把宝藏的方方面面,做到成竹在胸。
再次来到城西,埋着宝藏之处。
站在地面上邹良才,双目微微闭,双手摊开,感受着来自于底下的那股神秘力量。
数个呼吸之后,邹良才只觉得那股苍茫的能量,再吸引他进去探索。
仿佛一个衣衫半解的女人,勾着身子半卧半躺在床榻之上抛媚眼一般。
不同于女人单方面的勾引,甚至邹良才能够感觉到,那股力量对自己也是异常的渴望,隐约从底下要破土而出。
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
突然间,邹良才面前的地面一阵颤抖。
哗的一声之后,一枚暗青色的鼎,破土而出,直接飞进了邹良才的怀里。
而与此同时,邹良才的灵识,也进入了鼎内。
眼前一晃。
邹良才发现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奇异的世界。面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一座城池浮现在面前。
就在距离邹良才最近的城门口,有两根旗桿,上面并没有旗帜,可邹良才隐约觉得这两根旗桿并不简单。
「轰隆隆!」
空中有雷影闪动。
突然间,一道闪电直接挂在了一眼看不到头的旗桿上。
闪电顺着旗桿就扑了下来,那闪电像是毒蛇一样,盘绕在旗桿上,极速的下坠,就在即将落地的剎那,朝着邹良才扑了过来。
邹良才后撤半步,运功抵挡,可那闪电看似兇猛,却毫无伤害邹良才的意思。
在闪电触及全身之后,邹良才感觉到身体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细细感觉,竟然是正是一座城。
而从模样来看,那就是眼前这座城池了!
此时,一个声音隐隐在虚空之中响起。
「吾名乃炘,是这座幽兰城的守护者。」
「从现在起,你便是这座幽兰城外城的新主人了!」
顷刻间,邹良才已经能够通过意识,感知整个外城的一切。
三公里见方的外城城墻,已然全都清楚。
可内城却依旧是模糊一团,像是被黑布蒙起来一样。
「那里面是怎么回事。」
「内城之中,自有内城的守护者。」
邹良才心中盘算,既然外城的守护者,直接认主,那内城恐怕也没有多少麻烦。想到此,邹良才便大步的朝着内城走去。
「炘,最近这里来往路过成百上千人,可为何就选中了我呢?」
「并不是选中,而是吾等再此奉命等候。」
「奉命?奉谁的命令?」
「之前的主人。」
「之前的主人?虚无道人?」
「不是。」
炘的声音,很低沉,充满了信任感。
邹良才心中对炘的描述,丝毫不感觉到怀疑,但心中冒出了另外一个疑问。
既然这宝藏是虚无道人的,可为何这幽兰城的守护者的主人,却不是那虚无道人的呢?
莫非?
幽兰城只是那批宝藏的其中之一?
怀着种种疑问,邹良才转眼已经来到了内城的门口。
一道简单的护城渠,将内外城分割开来。
比起古朴厚重的外城,内城更像是一个宫殿,虽然有些矮墻,可装饰的华美,并不像御敌的样子。
一步踏上通往内城的桥后,邹良才感觉炘的存在便淡化了不少。
正当邹良才好奇之时,面前的一棵树突然变化成妖。舞动着粗壮结实的枝干,杀气腾腾的朝着邹良才沖了过来。
这杀气,可根本不是先前闪电的感觉。邹良才不敢小觑,立马防御。
可看似是树干杀气腾腾的挥舞过来,但实际上却是一道道精神攻击!
就在邹良才恍惚之间,那棵树妖再次化形,一个浑身被树皮遮住要害的女子出现在了邹良才的眼前。
「公子,不要抵抗了,安安静静的躺下,我会让公子舒服的!」
妖媚的话语,饱含精神沖击!
只是短短数句,邹良才便已经有些抵抗不住,整个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若是再有些时间,恐怕邹良才便已经要坚持不住,永远坠入精神折磨的痛苦深渊。
然而就在此时,邹良才突然想到,他接受这座幽兰城,乃是早就注定好的。
虽然眼前的内城守护者攻势强大,按理说也是他的手下,归他管辖。
想通这一点之后,邹良才突然怒吼一声道:「大胆守护,敢在本主人面前放肆!」
这一声爆喝之后。
那阵阵精神攻击,便停了下来,让邹良才感觉轻松舒服了不少。
但那个妙龄女子却依旧在邹良才面前,娇柔道:「主人,你怎么忍心这么兇人家!」
「人家不过是任凭主人安排吩咐的小仆从罢了!人家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说话间,树妖化作的女人前倾身体,露出胸口大片春光。
知道眼前这个妖冶女子,便是内城守护者之后,邹良才冷哼一声。大步朝前走去。
「胆敢戏弄主人?该当何罪!」
说着,一巴掌朝着女子的胸口拍去。
按照邹良才所想,女子本事强悍,势必会躲开。
但让邹良才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子竟然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了上去。
这让邹良才大感吃惊,这本应该是虚幻的世界,为何有如此真实的触感呢?
若是如此,那如此美人,岂不是可以随意玩弄?
「唔!好痛,主人好狠心!」
女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下让人有些心软。尤其是配合上那本就雄伟的山峰,并且伴随着晃动。
就在此时,炘宏伟的声音再次响起。
「冰,收起你那套东西!」
「哼,一点都不好玩!」
瞬间,眼前的女子也消散一空,原本的树木也回归原位。
邹良才惊的后退半步,没想到竟然全都是幻影。
「速速认主!」
炘的声音,听似沉稳,可却让人感觉到很着急。
又是一声不情不愿的冷哼之后,一道能量从底下蔓延,一只树根缠住了邹良才的一只腿。
很快,内城的所有也全都变成邹良才的一部分。
掌控了一切后,邹良才只觉脑海之中突然有一堆庞大繁杂的信息涌入。
瞬间,邹良才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我是虚无子,这东西就交给你了。虽然我曾经拥有过这座幽兰城,可我总觉得,城中的两个,远超出我的强大。虽然名义上,你我可能是主人,但……」
「希望你好自为之……」
「另外,所谓宝藏,便是我先前所用的些随身物品,除开这幽兰城外,也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其中一枚青色玉佩,记录了我身前的一些见闻,望对你有所帮助……」
「不必再找我,我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虚无子的声音很快就消散了。
邹良才默默抬头,默默祝福这位前任。
「也就是说,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经得到了宝藏中最重要的部分?」
邹良才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炘立马解释道:「所谓的宝藏,不过是虚无子布置下的一个阵法。若是没有幽兰城的支撑,那阵法要不了两年就会坍塌,到时候所有的东西便会直接埋在土里,用不了几十年,就全都成了破铜烂铁。」
冰适时的插嘴道:「那些破烂,不知道埋那有什么用,一堆废物而已。」
「幽兰城有幻形之能,便于携带。有其他问题,唤醒幽兰城问我们便是。」
「就你会说,多嘴……」
冰的声音,邹良才已经有些听的不太真切。
而同时,邹良才的灵识已经退出了幽兰城,而幽兰城也幻化成了那座暗青色的鼎。
看着怀中的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邹良才长呼一口气,好好理了一番思路之后,这才明白了当下的种种。
旋即,邹良才灵识下沉到底下。
果然,那由幽兰城所制成的阵法,变得清晰可见,甚至比地图还要清楚明晰。
甚至邹良才的灵识触动之下,还能操控阵法,这让邹良才着实没有想到。
尝试片刻,邹良才心中暗道:「看来,这幽兰城的秘密,恐怕远超我想象啊!」
有了幽兰城以及城内的两个守护者的帮助,邹良才对于整个宝藏可以说是掌控了九成九。
而且,事情到了这一步,邹良才已经没有什么,要跟苏慕和麟香夫人合作的想法。
等邹良才回到蓝月斋的时候,那二人依旧在一楼等着。虽然苏慕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到邹良才之后,还是守住了那种脾气,露出了近乎谦卑的笑容。
「大人,您可让奴家一阵好等啊……」
麟香夫人媚笑着说道,像一个深闺大院之中等待老爷临幸许久的小妾。
「合作的事情,就此罢休。请便!」
「大人,咱们都能商量啊……」麟香夫人有些急了,邹良才原本主动寻求合作,按照她的设想,邹良才只是抬高价,可现在一口便是直接不合作。这让她心生疑惑,是不是邹良才在外面找到了合作的伙伴!
「要是让他跟那些武林江湖人勾搭到一起,那情况可就要糟糕了!」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之后,麟香夫人立马紧张了不少。
连忙上前,想要走到邹良才近处说话。
但却被邹良才一把挡开。
「再不滚,休怪本尊无情!」
邹良才狠狠的瞪了麟香夫人一眼,让麟香夫人有些惧怕,毕竟要是邹良才真的起了杀心,凭自己断然无法保命。
麟香夫人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保命当紧。
「那,奴家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若是大人变了注意,奴家必然全力配合……」
出了门,苏慕刚想开口问麟香夫人到底为什么又临时变化。
却被麟香夫人一个冷冷的眼神杀了回去。
「都是你手下惹出的好事,你还有脸问?」
虽然纵容手下对小月动手的事情,麟香夫人也是默许的,可默许就是没有摆在明面上,罪责还是得苏慕来承担。
被麟香夫人摆了臭脸之后,苏慕自然将怒火发泄在了那个手下身上。本已经丢了大半条的命的人,经过苏慕的一番折腾,更是距离见阎王只差了一口气。
而麟香夫人回到住处之后,丝毫不敢怠慢,又写了一份密信,交给亲信,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帝都。
信送出去之后,麟香夫人在屋内来回渡步,坐立难安。
「事情恐怕已经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了……」
想到此,麟香夫人招呼手下,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面容姣好、身体颇强健的青年男子,被送进了麟香夫人的房间里。
既然有歌姬舞姬侍奉男子贵客,当然也有类似的男子侍奉女宾。
不过比起帝都来说,麟州能够提供的精壮男子,显然质量有些不足。
本来此二人来之前还有些嘀咕,因为那些风流但却有地位有权势的妇人,通常年迈色衰。可当他们二人见到麟香夫人那一刻。
他们惊呆了。
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美貌的一个女人。尤其是那股勾人的劲头,简直比他们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勾人心魄。
「夫人,我们应该如何伺候?」一男子吞着口水,神色之间略带贪婪。这种美貌动人的女人,他们寻常,如何能够与之交欢床笫?
麟香夫人撩开裙摆,示意其中一个更为白凈的男子跪在面前,用口舌侍奉。
而另外一个男子,则是被她用玉足,顶在胯下,不断撩拨着。
很快,三个人干做一团。
原本二人以为,这是一场难得的欢愉,可结果却出乎二人的意料!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两个男子已经精疲力竭,连续四五次的汲取,让二人叫苦不迭。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虽然麟香夫人模样俊美,不像那些个老妇人一样乏味。
但男人毕竟不像是女人一样拥有无限的战斗力。
「滚!两个废物,再弄三个来!」
麟香夫人依旧不满足,怒斥道。
两个男人,慌不择路的从床上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那可怕的房间。
这一个时辰,可谓是噩梦一样。
按照寻常来说,他们两个,就算是欲壑难填的熟女,也能够满足。但他们只能搞定寻常人,而麟香夫人毕竟是修炼媚功之人,汲取阳元不说,更能以阳补阴,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再来三个!」
一个时辰之后,麟香夫人依旧不太满足。
在帝都,她可不敢如此大肆用青壮年男子修炼,毕竟直接汲取男子的阳元,虽然极大的提升修炼的速度,可却有伤天和,而且被朝廷禁止,同样也被江湖之人当做是邪法。
可此时,她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旦师门和朝廷知道虚无道人宝藏的严重性之后,她将会失去一切权利,那时候,只能乖乖的鞍前马后当个下手。
所以,麟香夫人趁着还能够动用麟州城主的时候,狠狠的放纵了一番。
在经过八个精壮男子的连翻伺候之后,麟香夫人终于满足的躺下,打算安心睡去。
然而,睡梦之中,她却极为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她坐在一辆马车之上,可马车前面拴住的,却并不是马匹,而是一个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精壮无比,肌肉壮硕。
可她对于那些男人却毫不感兴趣。而在前方不远处,却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宛若天神一样悬浮空中。
只是看一眼,那样子就像是雕刻在脑子里一样,根本无法忘却。
「那人是……」
「邹良才!」
只是隐约看出了那人的身份,麟香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所有的器官都被重新开启了一样。
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再次铺满全身。
浑身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来回爬行一样。
两条大腿中间,更是直接溪流滚滚,任凭自己的双腿如何夹紧,都毫无用处。
「啊!」
麟香夫人在梦中惊醒。
「我竟然失禁了!」
感受着自己大腿间的涓涓细流以及温热。麟香夫人惊呼一声。
「一定是连续吸取了太多阳元,有些急功近利,修行不稳了!」
做出判断之后,麟香夫人盘腿而坐,运气凝神,仔细的调戏了一番。
可当她洗了洗身子,再次躺下之后,眼睛一闭,便是那如神一般的身影。
没等麟香夫人做出反应,双腿之间,再次失控。
这让麟香夫人有些崩溃,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自己梦中的一个存在弄的连续失禁两次。
要知道,这一门媚功修炼,对于胯下的掌控力是极强的,即便是连喝十大碗水,麟香夫人也能忍住两天不尿。
可现如今,只要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人的画面,便会完全失控。除了失禁之外,那种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也是升腾起伏,难以遏制。
难受了一夜的麟香夫人,直到天明,才稍许有些变化,那时才浅浅的睡去。
同样一夜都没有睡好的人,还有缠丝府的包家姐妹。
二人在酒楼之中,等候着邹良才上门。
可左等右等的,邹良才愣是没有来。
「姐姐,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坐怀不乱?对我们姐妹丝毫不动心?」
「不好说,此人绝对是人中龙凤,不论本事,单凭这种对于女人的抵抗力来说,就超越世间男子千万。」
「可是,姐姐,会不会是我们姐妹魅力不如以前……」
「别瞎想,妹妹你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看,那公子倒也不是瞧不上我们,只是今日有事情耽搁了。再有,天底下这么多男人,若是我们随便说道几句,就成了我们的裙下之臣,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姐妹二人说着话,突然妹妹一伸手,摸进了姐姐的怀中。
「你干嘛!」
「我倒要看看姐姐,胸脯有没有过去鼓囊!」
「讨厌……看招!」
姐姐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手指滑向了妹妹的大腿。
很快,两女便气喘吁吁的在床上翻动了起来,首尾相连之间,水声滋滋。低吟浅唱之中,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若是有一男子乱入其中,恐怕一场浩劫般的战斗在所难免。
……
江湖人士,向来散乱,俗话说,十人龙,百人虫。讲的便是江湖人一旦聚众,便嘻嘻哈哈,很难成事。
毕竟各自利益不相同,如何能够做到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呢?
但江湖之中,自然也不会缺少那种能人,能够笼络人心,掌控全局的英雄豪杰。
就在这日上午。
翔龙教掌教敖飞站了出来。
「本尊得祖师爷托梦,得知宝藏地点。诚心与天下英雄同探此宝!若是信得过我敖某人,午时在清风酒楼,一同出发探宝!」
翔龙教,不算顶级门派,势力也安于一地。但敖飞却是江湖上后起之秀中,最为杰出的那一部分。
振臂高挥之下,自然有不少人响应。
不少人抱有的想法是,敖飞虽然不是现在的江湖顶尖高手,可现在那些顶尖高手,当年不也都是少年英雄吗。
若是现在能够帮敖飞壮壮声势,将来敖飞真的成了江湖超一流的存在之后,那日后哪怕能搭上一句话,也算个江湖人情。
午时已到。
云集响应着多大百人。
而围观好事者,更是五百人开外!
整个清风酒楼,前前后后站满了各色江湖人士。
「诸位,江湖人以神兵傍身,行走天下,得知此处有神秘宝藏,里面全都是虚无尊者留下来的神兵利器!得一便可提升实力五成以上。不论是开宗立派,还是报仇雪恨,都是十足的家伙。」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埋在地下的神兵,也没有写谁的名字!咱们先拿到,就是咱们自己的!」
敖飞的这一番话,渲染力十足,围观的众人,也是有些兴奋。
尤其是敖飞浓眉大眼,声浪十足,笑起来一股默然的亲和力,一看便是天生领袖。
「兄弟们,跟我出发!」
这第一支确定要去城西的队伍,竟然来自于一只江湖新军。领头人敖飞,也不过三十左右,正是壮年英雄!
浩浩蕩蕩的队伍朝着城西行进,而除开敖飞集结了的天下英雄之外,还有翔龙教的人,他们準备了几大马车的东西,用黑布包裹着,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人人都认为,那里面一定是敖飞準备好开挖宝藏的关键所在!
而在这百人队伍的身后,则是慢慢悠悠的跟着各种看乐子的江湖人士。
邹良才,就混迹其中,柳艳也跟在不远处。
一刻钟后,到了城郊,敖飞所率之人,还算紧凑,可后面看热闹的人,已经越走越散。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主人,这么多人,咱们好出手吗?」
「且看着。」
「主人,要是咱们不急动手的话,找个地方,奴让你舒服舒服?还有,奴皮子紧了,想让您狠狠来两下。」
柳艳说着话,眼皮翻动,将胸脯也高高挺起。一副发浪的下贱模样。
对于秘宝成竹在胸的邹良才,倒也不担心这帮人能够弄出什么事情来,很是大胆的直接抓住了柳艳胸口的软肉。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肥美的葡萄,稍许用力。
「你说,给你弄出点奶来,怎么样?」
柳艳虽然乳头吃痛,可却一股潮红色泛滥在脸上,娇羞带着渴望道:「奴自然是任凭主人发落,主人让奴怀谁的种,奴就怀谁的种!」
「真浪!真下贱!」
「奴先前也是大户人家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一见了主人,就像一条母狗似得,整个身子都变了。」
「主人要是嫌弃奴家下贱,不配怀上您的种,那这里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想必他们也都愿意,要是一个人,主人担心怀不上,那多来几个,也不是不可以……」柳艳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的人们。
扫视过程中,柳艳的目光定格到了一条大黄狗身上,停留了片刻瞬间感觉不对,立马回头看向邹良才,却发现邹良才正盯着她看。
柳艳也不装,跺脚娇滴滴道:「主人,您要是不嫌弃,奴跟狗也应该能行……虽然没试过,但只要主人愿意,奴也可以试试看!听说,狗的那个玩意,跟人的大不一样呢!」
柳艳每一句话,都骚的可怕。
邹良才还真的有些判断不清楚,柳艳这种浪蕩下贱的言语,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但邹良才也不在乎,只要自己玩的开心,柳艳自愿或者不自愿,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邹良才手中用力,柳艳一下吃痛,直咧嘴,立马求饶道:「主人,奴错了。奴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自然不许心中想着别的男人,或者别的公狗。若是主人赏赐安排,奴才能跟别的物件交欢……」
「奴犯了贪淫之罪,请主人责罚。」柳艳的态度陈恳之中,又有些浪贱。
「真是条贱母狗啊!」
邹良才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手中有东西,习惯性的发力而已。
「是!主人所言极是呢!」
「主人,您可能不知道,虽然奴的贱奶有点疼,可下面却已经出水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您一碰,奴就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感觉。」
看着柳艳双腿微微夹紧,浑身也有些颤抖的样子,邹良才知道柳艳的话并非谎话。脸上戏谑之余,心中也升起一个疑问。
「柳艳如此情况,究竟是原因?」
「总不能真的是遇见我了,体内的母狗觉醒了吧?」
邹良才心中嘀咕,手中也松开了柳艳,继续朝前走。
而整个人群的方向,也距离宝藏的埋藏之地越来越近。这让邹良才不得不思考,这个带头的翔龙教和敖飞,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个翔龙教和这个敖飞,什么来头。」
柳艳虽然功夫一般,但炼器的宗匠世家,江湖情报这一方面,还是所知不少。
思索片刻,柳艳答道:「这个翔龙教是东南菏泽湖附近的一个水上帮会。近年来在菏泽湖上势力不小,虽然翔龙教的人不多,可下面却有好些个堂口,里面都是菏泽湖周围的水鬼渔民。」
「属于本地很有名气,离开了湖,啥也不是。」
「至于这个敖飞,成名也跟翔龙教差不多,来头神秘,据说早年在东海之滨学艺,水上功夫陆上功夫都了得。」
柳艳一本正经的说着,邹良才却突然玩心起,严肃道:「那床上功夫怎么样?」
「床上?主人,这个奴实在是不知道,要是您好奇的话,奴也不是不能去试试……」柳艳舔舔嘴唇,虽然邹良才已经是男人之中的极品。
可柳艳便如同大多数男人的想法一样,即便是拥有了天下第一的美女,也想尝尝别的美女是什么味道。
「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欠操了?」
「嗯!主人!母狗每时每刻都想被填满,都想被干的淫水横流!」
「下贱!」
邹良才骂了一句。
可柳艳却眉眼之间更加露出一股淫浪姿态。
「主人,要不您找个棍子插我几下吧,真的好痒好想被插!」柳艳双腿夹紧,不说脸蛋泛红,甚至连脖子都已经红了。
显然已经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可现在根本不是解决母狗发情问题的时候,邹良才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柳艳的脸上。用行动告诉她此刻必须忍住。
「是,主人!奴明白,现在不是发浪发贱的时候!」柳艳咬牙站直身体,大腿微微颤动,但依旧被欲火燃烧。
最后伸手使劲在裤裆中间磨蹭了几下,这才稍许回过神,可此时,邹良才已经朝前走远。
柳艳摇摇头,快步跟上,可双腿依旧发颤,那种渴望的感觉,让她脑子只要歇息片刻,淫欲就无限升腾!
柳艳自己也不明白,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若是以前,虽然也是白天黑夜的想要男人,可也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
对比起来,之前柳艳的渴望男人,就像是吃饭一样,一天得吃饱一顿,若是连续饿两天,便浑身没劲。
可现在,柳艳对男人的需求就像是空气一样,眨眼的功夫少吸一口,便有些难受。
恍惚之间,柳艳觉得这林子里的丛丛树干,都仿佛是男人的家伙,各个朝天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