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丰匆匆追了上去,而方钟秋也不着急停下,直到二人离开众人数里之后,才降低了速度。
「毛丰,说吧你想怎么死!」方钟秋信心十足,杀气四溢。
毛丰这些年来,一直不敢以本来面目示人,就是担心当年的事情影响他,对于方钟秋的仇恨,早已经根深蒂固,若非方钟秋死而不能解除。
「死?我既然敢追上来,我只想你死!」毛丰不甘示弱,可眼神之中却多了份不合时宜的睿智。
可方钟秋却突然大笑。
「你可知,当年你的表妹,并没有死,虽然对外宣称跳河。可却一直被我偷偷的养着,而且还生了两个孩子!」
毛丰神色巨变。
「怎么可能!你,你胡说!」
方钟秋继续笑道:「当年你带着表妹来拜师,却暗示你的表妹来勾引我,想抓住我的把柄,借此要挟,让我收你为徒。如此险恶的用心,你的表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替你做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毛丰焦躁的大喊。
「啧啧,我们已经一起睡了上千个夜晚,难道她告诉我的会是假的?该不会你这么多年改头换面的,还替她守着吧?啧啧,那可真的是愚蠢之极!」
「你不知道,在你怀念她的那些夜晚,都被我死死的按在床上,狠狠的操弄。」
「不得不说,她的味道,真的很不错,伺候人的功夫相当了得。尤其是那一张妙嘴,真的是!」方钟秋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
而他的这些话,更是宛若尖刀,一刀刀刺入了毛丰的内心。
似乎这件事情,比柳艳割了他的下面还要更加痛苦。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我,想清楚了,我若是死了,你的表妹就要带着两个孩子,从此过上无依无靠的日子。一个只有几分样貌,没什么本事的女人,要靠什么过下半辈子的生活呢?恐怕白天都要在床上卖了!」
方钟秋的话,句句扎心,完全就是在利用心理战击溃毛丰。
他可是老江湖,知道硬拼都有风险,何况毛丰哀兵必胜。方钟秋没有必要冒那个风险,用语言就能事半功倍!
而被说到了所有痛处的毛丰,开始发狂。
手持匕首,用力到极限,直接沖了上去。
几乎没有任何招式和后手,最简单的动作,甚至连三五岁的孩童都懂得。
可即便是如此简单,却也让方钟秋狠狠的皱眉。
因为那股内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强悍到他方钟秋甚至不敢硬接。
于是,方钟秋决定避开锋芒。
可就在方钟秋打算用剑虚接开,然后侧身闪躲之时。
毛丰那癫狂的表情上,居然多出了几分得逞的狡诈。
方钟秋感觉到了不妙,江湖本能让他,本来从闪躲,变成了硬接。
匕首和长剑相撞,长剑颤抖个不停,而匕首却丝毫未受损失。
叮!
方钟秋的长剑,应声而断。
方钟秋面前再无抵抗之后,匕首直挺挺的插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这一击,直接断了方钟秋的琵琶骨,让他的内劲再无周天可以运转,只能够在丹田之中进行小周天的运转。
可以说,直接打散了方钟秋五成以上的实力。
若是再算上宝剑折损,加上血流不止。
恐怕此时的方钟秋,只有之前的三成实力。
「方钟秋,本来你若是躲开,我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可惜,你江湖经验还是老道,竟然敢用这种硬接的招式。」
「但是从结果来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中!」
「说吧,我表妹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毛丰捡起了方钟秋的断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二人的局势,高下分明,像极了当年毛丰被捉奸时跪在方钟秋面前的样子。
方钟秋虽然现在完全受制于人,可倒也没有太过慌张。
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沉声道:「你不会杀我。杀了我对你此时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哦?意思是我不杀你,就有不少好处了?」毛丰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阶下囚,有些狂妄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在十方剑盟里,也算有点话语权,我若是或者,在江湖上,世人都要给我三分薄面。而且我这些年来,所藏金银,也有不少,更何况,你还有个表妹,还有两个孩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表妹的亲生孩子啊!你怎么说,也算是个当舅舅的……」
方钟秋一点一点的说着。
可随着方钟秋的话说完,方钟秋的脸上却越来的有些绝望,因为他从毛丰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心动的迹象。
「江湖地位,你现在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若是自己闯蕩江湖,名声会比你小吗?你现在武功折损大半,就算是我放了你,十方剑盟的那些人,会放过你吗?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金银财宝,足够用就行了,要黄金万两又有何用?能在关键的时候买命吗?能买的话,你现在怎么不买呢?」
「还有最后一点,我的表妹……」
「我的表妹,哈哈,方钟秋,我实话告诉你!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妹!是我花钱从窑子里雇来的,又丑又土,你还跟她生个孩子?」
「啧啧!堂堂江湖赫赫有名的方钟秋!找了个下三滥的窑姐偷偷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说起来,也是可笑哈哈哈!」
方钟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毛丰却是眉毛一挑,轻蔑道:「我刚刚若是表现的不那么愤怒,你又怎么会上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当初在窑子里伺候我的时候,就跟我说,她有个表格,青梅竹马,关系很好差点私定终身。说的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
「你本该杀了她,灭口的。应该就是用这番说辞,让你改变了主意吧?」
方钟秋的神色变得难以形容,一时间得到的消息太多,让他有些无力接受,而毛丰所说的青梅竹马的那些话,正是让他改变主意的关键。
「不过,我猜她一定没有告诉你,当年就是他表哥欠了人家的赌债,把他卖到窑子里去的!她见我有钱,想让我带她走,后来就找到了你!」
「蠢货,我毛丰真的是个蠢货,怎么会想到要拜你为师,你这么蠢笨的脑子,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毛丰一脚将满面匪夷所思的方钟秋踢倒在地,一脚踏住他的胸口。
「老贼,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现在不想杀你,甚至还能给你留一口气,让你安养天年。」
虽然毛丰改口,可方钟秋的神色却并不轻松。
因为毛丰这样可以为复仇隐忍这么多年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提出留一条命的办法,可能比死了还要难受。
但若是真的死了,事情就绝对没有任何转机了。可一旦人活着,那事情还有回旋的可能不是吗?
方钟秋沉思片刻。
「你先说说看。」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是真的让人恶心,比起你当年不收我为徒,却想上那个婊子的床一样下贱!」
毛丰说着,怒从心中起,一脚踩在了方钟秋的脸上。
狠狠的踩了几脚,方钟秋口鼻飙血之后,毛丰才冷静了下来。
冷笑道:「要么你答应,要么老子现在就把你经脉打断,再把你下面给割了!把你丢在人堆里,我倒要看看,你今后或者还有什么意思!至于那个婊子,和你的孽种,就听天由命咯!」
方钟秋眉毛拧住,心中也是在疯狂的想办法,甚至想有路过的什么高人救自己。
可他这样的高手,被人打伤,又有什么人能够直接碾压毛丰来救他呢?
最终,在茍且偷生的想法支撑下,方钟秋还是说出了求饶的话。
「想活着,很容易。待会到了众人面前,你来拜我为师。从今往后听我的话,我不仅留你一条命,还把从迷宫里学到的顶级内功心法交给你。如何?」
「你要我,当众朝你磕头拜师?」方钟秋的脸色僵住了。
虽然说,面子没有命重要,可这样丢人的方式,以后再也没有面子二字了。
可人一旦没有了面子,那就真的和畜生没有区别,只剩下茍且偷生了!
「怎么?不想活了?那行,我送你一程!」
毛丰说着,就要手起刀落。
然而,在死亡面前,方钟秋终究还是没能下了那个勇气。
「好,我答应你!师父!」
「哈哈哈!好!好!」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毛丰的大弟子了!」
「哈哈哈!」毛丰狂妄极了。
这种仇人在自己面前,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甚至于他一时间都忘记自己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
很快,当衣衫满是血迹的方钟秋和毛丰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
一件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的事情发生了。
方钟秋主动承认了自己当年,是为了霸占毛丰未婚妻而诬陷栽赃了毛丰。
而毛丰复仇之后,却大人有大量的念方钟秋是个练武的材料,反而收他为徒。
所有人,一片哗然。
而十方剑盟的人,更是各个诧异之中,带着愤怒。
这不是纯纯的打脸吗?
可,这种凭实力打脸,就连方钟秋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他们这些中生代,年轻弟子,怎么可能有办法。
方钟秋都没能在毛丰手下逃得升天,何况他们?
而成为了方钟秋的师父之后,毛丰更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十方剑盟的地盘。
吆五喝六的指挥起来。
而这些十方剑盟的弟子,也迫于方钟秋的存在,一番小心伺候。
瞬间击败数十年来的敌人,而且成为人上人的感觉,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若是说,盛莲有所付出,可毛丰那纯纯是运气好啊!
虽然有人知道毛丰付出了的代价也不小,但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
傲晴夫人依旧在轿子里头,听着外面的苏慕汇报来的一切。
事情说完之后,苏慕又低声道:「夫人,咱们是不是也得有所行动,不过是求援还是……」
苏慕没有说完,那没说完的话,意思就是咱们也要不要进去试试运气。
而整个队伍之中,苏慕的手下,显然没有那个实力和运气。
苏慕这边,就只有苏慕还可以勉强试试看。
那言下之意,便是看傲晴夫人手下有没有合适的人了。
「方钟秋可是成名许久的高手,从里面出来的小子已经能够完胜他,那这里头的好处,实在是不小……」傲晴夫人心中也是泛起了嘀咕。
来之前,她想过这个宝藏的事情,可能会很大,但却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毕竟,麟香和她不是那么对付,对于麟香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全相信呢?
况且,在麟香发出情报的时候,这个事情还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而且随着所到的江湖门派越来越多,傲晴夫人即便自己能够搞定方钟秋这种即便的高手,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她想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情,本就已经完全没有了可能。
且不说隐藏在人群之中的无名高手,就单说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已经有好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了。
见傲晴夫人也有些犹豫,苏慕趁机道:「夫人,先前我们去找个一个方士高人,他说有办法拿下宝藏,当时麟香夫人嫌他要价太高,便拒绝了他……或者我们可以再亲自去请一次……」
「还有这种事情?你详细说说!」
傲晴夫人一听,眼里一亮,毕竟连麟香都没法搞定的人,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万一借此机会能够解决这事情,那岂不是立了天功!
到时候……傲晴夫人想到此处,舔了舔嘴唇,已经有些激动了。
苏慕把上次的事情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
傲晴夫人对于这个神秘男人邹良才,更加充满了兴趣。
「走,我们现在就去!」
「避免人多眼杂,你进来,跟我坐轿子一起去!军马留在这,给人一种我们还在这里的假象……」
傲晴夫人的话,虽然有不少漏洞,可却是苏慕无法拒绝的。
本就不大的轿子里,一下挤了两个人,这空间就有些暧昧了。
尤其是从傲晴夫人身上传来的那股香味,更是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苏慕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欲望了。尤其是胯下,更是缓缓的开始抬头。
这可不行!
苏慕警醒自己,想要暗暗运功,把那抬头的东西压下去。
可傲晴夫人早就看上了这块身材结实阳刚的肥肉,又岂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苏将军,别紧张啊……」
说话间,柔媚之意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傲晴的一只手,也是不轻不重的压在了苏慕的胯下。
苏慕虽然年纪不小,可练就一身横练功夫的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寻常在军营之中,倒也没有太多的刺激。
可如此活色活香的一个美妇人在他身边,他如何能够控制?
「苏将军,为何到我的轿子之中,还带着兵刃?莫非是不信任我?」
傲晴夫人已经用手,轻柔的握住了那根枪的枪头。
又热又硬又大的感觉,实在是让傲晴夫人贪的厉害。
「夫人,您明知那不是兵器,为何要如此……」苏慕已经闭上了眼睛,强压着心中的欲望,呼吸更是急促的完全凌乱了,没有一个练武之人的样子。
「这不是兵刃?我倒要瞧瞧看!」
傲晴夫人说着,手指在枪头顶端指指点点,摸摸揉揉。
很快,三层布料就全都湿透了。
「苏将军可有妻妾?」
「没……」
「以将军的才华和模样,三妻四妾并不难,可为何……若是日夜如此,那多难受啊!奴家看着都有些心疼了!」
在傲晴夫人的拨弄之下,苏慕已经彻彻底底的勃发了。
「夫人,在下所练的功夫,不许在下近女色,一旦破功,那便终身再难寸进……」
苏慕说出了实情,可他的道心已经动摇。
「也是,我们本就男女有别,我也年老色衰,你苏将军年轻英俊,又如何看的上我……」
傲晴夫人说完,居然真的将手拿开,一转身子,将脑袋看向窗外。
旋即,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苏慕见状,立马夸赞道:「夫人美貌,世间少有,就说夫人正值青春,我看也合适的很。」
「别哄我了!」傲晴夫人幽怨的说完,竟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向后靠,不时竟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夫人?」苏慕小声试探。
睡着了?见傲晴夫人不回答,苏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正要维护道心,傲晴夫人却轻轻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胸前的一对丰乳,侧面挤压着苏慕的胳膊。而那明晃晃的乳沟,却不由的将苏慕的目光吸进去。
苏慕深深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想阻止自己看下去的目光,可这种人类本能的反应,靠他自己的意识,如何反抗。
而就在这时,傲晴夫人轻轻扭了扭身子,角度竟然更加开阔了,别说那条深邃的乳沟,就连整个大半个豪乳,也全都呈现在了苏慕面前。
苏慕连深吸一口气,全身紧绷,生怕打扰了傲晴夫人的休息。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
「别……别……」
「求求你了,放过我……」
「不要,救命啊……」突然,傲晴夫人一阵癫狂,带着哭腔喊叫着几句后,吓得蜷缩身子卷在了一起。
苏慕吓了一跳,连忙叫醒了傲晴夫人。
「夫人……你没事吧!」
傲晴缓缓睁开眼,惊魂未定道:「我刚刚做噩梦,怕是吓到你了……还请苏将军不要介意。」
傲晴夫人说完,调整身姿,坐了个笔直,兀自的看向窗外。
苏慕想要出言安慰,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轿子正在平稳的前行,周围安静的可怕。
而突然有水滴落下的声音。
苏慕听见,四处观察,终于发现了水滴的出处竟然是傲晴夫人的眼泪。
「夫人,何事难过……既然是梦境,那也不是真的……」
「那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本已经被媒人父母许配给了一个人家。就在大婚前的几天,却被两个府上来的老爷给强要了身子……」
「他们将我的贞操拿走也就算了,还恶狠狠的折磨了我一夜……甚至嫌弃我下面长的丑,还用狗盆里的剩饭塞进去!叫狗过来,狗上前闻了闻,就厌恶的离开了!」
「他们一边嘲笑我狗都不愿意碰我……一边再次将我下面用木棒插入……」
「整整折磨到凌晨,我才被奄奄一息的送回了家中。」
「这本该报官的,可我家中父母和未婚夫,却收了银子,将我关进了地胶,还说是我勾引别人。」
「呜呜……」傲晴夫人声泪俱下,说到痛处,竟然泣不成声。
苏慕本就正义感极强,鲜懂那些官场的弯弯绕,听见傲晴夫人的这一番遭遇,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捏的紧极了。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没有男人会看上我,更没有人不嫌弃我,愿意真的哪怕抱抱我……都嫌我脏,嫌我狗都不碰……」
话都说到此处,苏慕脑子一热,就将眼前哭的惹人心碎的女人抱住了。
强有力的臂膀,成了此时女人最结实的依靠。
「弟弟,你别这样,你将来还要成家找女人的……若是你跟我,将来……」
「我不怕!再说,你什么错都没有,为何承受这一切苦难的要是你呢?错的是他们,那些该死的东西!」
傲晴夫人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
眼神之中那种历尽沧桑之后的清纯,让苏慕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此刻的他,想要用尽自己的一切来守护面前这个受过无数伤害的女人。
「你真的不嫌弃姐姐?」
苏慕严肃认真的狠狠点头。
「可……」
「没什么可是的!」苏慕说完,直接用嘴巴按住了傲晴夫人的嘴巴。
感受着彼此嘴唇之上的温度和触觉,苏慕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滋味,虽然仅仅是嘴巴和嘴巴的接触,可他多年坚守的道心,已经彻底的粉碎了。
此时什么武道功夫,全都不重要了。
而傲晴夫人那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各种接触过的嘴巴,实在是太灵动巧妙了。
一条舌头带着两片嘴唇,很快就把苏慕的嘴巴,彻底征服了。
「姐,我想要……」
「只要弟弟不嫌我,我什么都给你……」
当苏慕的裤子被傲晴夫人脱下,露出那根粉紫色的家伙时,傲晴夫人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从外面看着那么兇悍的家伙,竟然是如此的模样。
「姐,我忍不住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吧!」
苏慕感觉十万团火在自己身体里烧着,他们全都在等着一个能够突破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此时也已经细水涓涓。
傲晴夫人不在犹豫,直接撩起自己的裙子,径直的跨坐了上去。
「啊!」
这完美的融合,实在是让两个人的心都要化开了。
如此充实的感觉,绝美!
此刻,若傲晴夫人跟苏慕一样,还是个雏,那这事情可能会尴尬。
但傲晴夫人的经验,绝对不会让此时有一瞬的时间浪费。
放松,夹紧,起身,坐下!
一套流利的连环动作,让苏慕爽的浑身打颤。
那种从未有过的包裹紧实感,是没有体会过的人,决计无法通过幻想得来的。
就像是处男做春梦,每到关键时候就会苏醒一样。
「吻我!」
不仅仅是下面的动作,上面的动作,傲晴夫人也是统一指挥。
甚至还不忘将苏慕的手,扣锁在自己的后背。
「好弟弟你不用动,姐姐来……」
「好弟弟,你是真的很大……将来嫁给你的女子,势必非常享福……姐姐好嫉妒,好羡慕啊……」
如此动作,配合上如此情话,甚至加上傲晴夫人的魅惑之术,苏慕根本无法抵挡。
随着苏慕的一声闷哼。
终于还是没有坚持太久,满满当当的全都灌入了傲晴夫人的蜜穴之中。
傲晴夫人虽然并没有多少满足的快感,可这种含有感情的动作,却是她鲜有能够体会到的。
因此,她身子不动,就那么二人还紧密的贴合着的,靠在了苏慕的胸口肩头。
苏慕喘着粗气,闭眼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可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弟弟,要不,再来一次?」
「嗯!」
「弟弟你弄出来好多啊……真浪费!」
傲晴夫人竟然跪在了苏慕面前,小心的用舌头舔弄起残留在上面的白浆。
「怎么样?舒服吗?」
傲晴成熟的模样,却配上了少女的天真语气。
这让苏慕瞬间勃发。
很快,傲晴吞舔的动作就有些不好完成了。
旋即,再次坐了上去。
兮兮的白浆顺着傲晴的大腿留下。
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轿子。
「我要进来了!」苏慕语气十分坚定。
「嗯!」
这一次,好了很多,苏慕甚至可以自己有节奏的律动起身体。
苏慕一身外家功夫,体魄强健的厉害,每一下都狠狠的进到了最深处。
速度不慢,让傲晴夫人很快就陷入了真真正正的淫欲之中。
此刻,二人再度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然而苏慕不知道的是,若是寻常人,可能早就被傲晴下面散发出的恶臭味道给击败了。
但第一次的苏慕,是真的不知道,加上娇子里有熏香混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慕在双手锁住了傲晴夫人的腰,在狠狠沖刺之下,将自己的第二次,也捐献了出来。
这一次,傲晴夫人满脸潮红,尤其是刚刚那种满足的叫声,让苏慕一个新手都知道,自己表现的相当不错。
此刻,乃是男人最志得意满的瞬间。
一时间,舒爽的二人都忘记了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见到了邹良才应该如何开口。
「夫人,到地方了!」
门外轿夫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二人慌张的惊醒。迅速穿衣。
片刻,二人依旧是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蓝月斋的门外数十步之处。
可登门一问,却得到了邹良才并不在的消息。
「等?」苏慕紧张的询问道。
「若是有缘,留下字条便是!」傲晴夫人倒是看得清楚。
留下字条之后,便再次返回轿子里。
苏慕本想进去,可思来想去还是留在了外面。
一人一轿拉远了距离。
旋即,前后脚的回到了城主府之中。
进了城主府的苏慕,直接去到了傲晴夫人的房间之中。
「弟弟,你怎么来了!」傲晴夫人明知故问道。
可当苏慕从背后拿出一串糖葫芦之后,傲晴夫人还是为之一动。
「也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想来想去,那些华美的珠宝首饰,姐姐应该见过太多。」
「这糖葫芦,就像我的心一样,通红一片!」
「你呀,这小嘴就像是这糖葫芦一样甜!」
傲晴夫人是真的有些动心了。
这么多年来,她睡过无数个男人,可从没有一个男人是真的没有任何目的的。
尤其是越是后来的这些男人,更多的是一种伺候侍奉,这种真心实意的话,虽然一文不值,可却是她缺少了数十年的。
「弟弟!想尝尝姐姐的味道吗?」
傲晴夫人吞下一颗糖葫芦,时而吐出,时而含住,诱惑无限。
旋即,二人吻在了一起,一颗糖葫芦在二人的嘴里来回传递。
直到糖衣渐渐消失,二人才从迷离中分开。
「去一起洗洗吧……洗完,我们好好玩……」
傲晴主导着一切。
很快二人来到了一个一丈见方的温热水池子里。
「弟弟,我帮你脱……」
此时,傲晴温柔无比,这种温柔瞬间融化了苏慕的心。
在回来的路上,苏慕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辞官回家,傲晴也离开帝京,自己二人找个地方,度过余生。
很快,二人又是缠绵在了一起。
「弟弟,你等我一下,有个惊喜给你……」
傲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苏慕额头上亲了一下之后,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苏慕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定这心情,等待着惊喜到来。
半晌过后,傲晴夫人再次出现在苏慕的面前。
苏慕仔细观摩,却没有发现什么变化。正当好奇之时,傲晴夫人微微转身,露出了一条看似怪异的小尾巴。
苏慕定睛一看。
「这……」
被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弟弟,姐姐这前面,已经被不少人给用过了,虽然你不嫌弃,可姐姐自己心中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不过,这后面,却是……」
只见,那串吃剩下的糖葫芦,全都插在了傲晴夫人的菊穴之中。
「弟弟,你把糖葫芦抽出来……再把你的插进去……」
傲晴夫人一脸娇羞,露出了完全不符合年纪的羞涩。
苏慕伸手抓住糖葫芦,然后慢慢的往外抽。
菊穴的穴口,被糖葫芦挤压的圆润,当来到最大直径的时候,傲晴夫人一颤,双腿也忍不住的抖动起来。
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可傲晴夫人在疼的同时,下面也在疯狂的流水。
「一颗了!好弟弟,继续!」
苏慕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撼,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在军营里,隐约听说过后穴的事情,可那他以为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也是如此的美妙动人。
随着一颗颗的糖葫芦抽出,苏慕已经完全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开始将自己的糖葫芦刺进去。
而傲晴夫人更是浑身颤抖不已,下面湿漉漉的厉害。
「进来吧,轻一点……」
直插后穴,这对于苏慕来说,还是全新的尝试。
可傲晴夫人以为苏慕是嫌弃她后面可能会脏,便解释道:「我刚刚的清洗过了,不会脏的……」
苏慕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不好进去,听完傲晴夫人的话,立马提枪刺入!
这菊穴本就不是干这活的,加上傲晴夫人的菊穴并不经常开发。
这猛然的一进去,竟然让傲晴夫人感觉到了一阵痛苦。
但苏慕却是有种全新的体验,因为傲晴夫人的痛苦,让她不自觉的绷紧全身,而绷紧之后带来的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苏慕全身都颤栗了好几下。
如此爽快,岂能停下?
苏慕后腰用力,开始了沖刺。
双手死死擒着傲晴夫人的后腰,那只大枪更是一下下的连根没入。
菊穴可不比前面,足够完全容纳。
「好弟弟,弄死姐姐了!弄死姐姐了!」
傲晴夫人一手揉搓着乳头,一手则在自己下面疯狂的扣弄着。
爱欲融为一体,二人的情话浪语也是一句不停歇。
毕竟,苏慕还是刚刚破处不久,没能坚持太长的时间,就在傲晴夫人温暖的深处,狠狠的卸了货。
而傲晴夫人显然没有在刚刚的后庭交欢之中得到更多,便依靠着水池,一手揽住苏慕的脖子,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苏慕毫不在乎的对着那两瓣肉唇,贴上了自己的双唇和舌头。
旋即,苏慕就像是个蛮牛一样,用力的朝前拱着,傲晴夫人的双腿绷直,无限享受身下那个强壮男人带来的舒畅。
良久之后,二人才缓缓分开。舒缓的躺在水池边上,你浓我浓的相互看着。
虽然一句话不说,可胜过了千言万语。
而反观另外一边。
邹良才也带着盛莲回到了蓝月斋。
虽然对于这个主人又带了个大美人表示惊讶,但三人也没有什么疑惑。
毕竟以自己这个主人的神秘与强大,笼络多少美女收入囊中,都不足为奇。
「公子,有人来,留下了这么一张纸条……」
邹良才一扫眼,看完傲晴夫人留下的字条之后,眉毛微微上挑。
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个人,地位如何。」
先前,邹良才之所以拒绝跟麟香夫人合作,就是因为麟香的级别太低太低。
且不说她根本没有权利去参与这份宝藏的争夺,就算是有权利,也没有那个实力。
邹良才不相信,皇庭派过来这种角色,就能够将自己的身价提升。
他要做的,是一鸣惊人,威名响彻整个帝国,整个大陆。
「若是有人过来询问,你就说,狗跟人,不配正面谈条件!」
「是,公子!」
邹良才带着盛莲上了二楼。
楼下三人开始了嘀咕。
「你说,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看那乖巧服帖的样子,也已经被主人拿下了吧?」
「那是肯定,那女子姿色上佳,又不是我们这等丫鬟模样,主人哪有不拿下的道理……」
而楼上,邹良才躺在椅子上,盛莲则是乖巧的蹲跪在一边,帮邹良才捏腿锤腿。
看似闭目养神的邹良才,实则实在跟炘沟通。
询问今日早晨的情况。
而炘自然是如数汇报,包括柳艳和冰之间的一些事情。
「哦?还有这种事情?」
「柳艳……啧啧。你觉得,这个家伙,还有多少价值!」邹良才直接问炘,因为此时在邹良才心中,柳艳是他手下这些人里,最麻烦,而且模样也不算最好的一个女奴。
邹良才已然动了丢掉这女奴的心思。
然而,炘却给了不同的意见。
「柳艳已经在众人面前露脸不少,若是丢掉,那未免有些掉你身价……我倒是觉得,女奴伺候的那些事情,少些,多让她弄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她被别人伺候,再反过来伺候你,这快乐,不是更足一些吗?」
「再有,若是失去价值便草草丢弃,漫长的岁月里,可能会很无趣啊……」
炘可是看着虚无道人这么多年空虚过来的,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关键。
邹良才心中虽然略有不愿,可还是打算按照炘所言行事。
此时,冰也插话道:「玩具自然要什么样的都有,才有意思,只有一种山珍,吃几天也就腻了。再说,有了这么多不同样的玩具,她们之间也有发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不是?」
冰这话一说,邹良才瞬间领悟了其中关键。
再好的食材,也要搭配不同的调料和烹饪手段才能做成美味佳肴。女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没有了这些女人的自主想法和行为,那有什么意思呢?
想及此,邹良才睁开眼睛。
盛莲敏锐的发现邹良才已经醒来,有些担心的问道:「是奴力量大了吗?」
邹良才笑着摇摇头,招招手,示意盛莲靠过来一些。
盛莲连忙挪了一下位置,下一刻,邹良才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锁骨滑到了胸前的位置。
「主要要奴现在伺候吗?」
「不用。」
随着邹良才的手一阵揉搓,弄的盛莲下身潮湿,脸蛋红扑扑的,可邹良才却没有丝毫有后续动作的意思。
此刻,邹良才略有意思的看着浑身不安的盛莲,一下对于刚刚冰的话,懂得了大半。
不同的玩法,配合上不同的人,可以一辈子都玩到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