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帮尤舞安排好一个房间后,就和小榕一起,鉆进香菱所在的房间,看着赤裸的香菱,全粉嫩嫩的软肉冒着香汗,正在床上翻滚,依依呀呀的挺着肥腻腻的雪臀,露出鲜红的私处,两只酥手不时的抓出一把花蜜,却仍不解痒,叫嚷得好似心肝都碎了。
“啊呜呜……你、你们是谁?出出、出去,嗯啊,好痒啊,香菱要相公,不要你们,你们走开!”
女人迷蒙的情欲之眼倒也恢复几分神智,看出进来的是陌生人,似乎也忘记了何水的一夕之狂欢。
“好姐姐,今后何郎就是你的相公,还不爬下来迎接你的小相公!咯咯咯咯!”
小榕趁梦姬不在,伺机占他便宜,拉着和自己同高的何水,胸脯直在他胳膊上蹭,若不是知道宫主马就回来,说不定会把香菱扔一边,自己先尝尝这个俊美至极的小情郎。
“他不是我相公,他不是……嗯啊,不是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抵抗不住男人的模样,她眼眸里全是泪水,晶莹璀璨的涌满,只能看到男人的模糊轮廓,但那绝不是她熟悉的丈夫,可是,心底的肉欲却让她的道德防线击得粉碎,竟然淫蕩的向他挺起了湿漉漉的花园,似轻似重的缓缓摆动,像野兽发出求偶信号似的,半回眸,乞求着。
“啪!”
何水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不怎么高兴的说道,“若不是帮你解毒,我也懒得理你,你去找你的相公吧,让他来帮你呀!”
这一瞬间,他终于明白梦姬的心情了,原来她在吃醋。何水想通了这个,竟也高兴起来,不似方才那样忡忡不安,原来他在惧怕着亦妻亦母般的梦姬,这种心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香菱高声呻吟一声,好似极舒服,不但不反对,反而又把粉嫩嫩的香臀往他眼前送送,缓缓摆动着,像发情的母马在求偶。
“叫声相公来听听!”
何水在巷道上混生活的时候,哪种流氓挑逗人的脏话没听过,这只是用最一般的话来试试香菱的反应而已,幻魔指在她肥美的花男里划过。
“嘤咛!”
香菱嘴里呜呜咽咽,却不喊他,想着这般在陌生男人面前放蕩的淫蕩就让羞愧不已,哪能再喊他人为相公呢。她想起自己乃是堂堂的书香门弟,朝中大员的正妻,现在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羞得全身颤栗,被他轻轻的一指弄得密露狂喷,痉挛得软在床上。
可是,此势刚停,更强烈的欲求却又升起,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男人的跨下承欢,就要在欢愉中解决骚痒的痛苦。求他,叫他,只要这样就能达到最快乐的境界……
“嗯,香菱叫你便是……相公,好相公,来帮帮人家……”
此声未完,却见何水把她的身子摆正,在她芳草丛里挑了几把。
“我姓何,你该知道怎么叫了?小蕩妇!”
何水似乎进入状态,脸上挂着一抹生死大权在握的霸气,似乎操纵了香菱的快乐和生死。这种感觉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让他迷恋,淫贼的本性在这一刻萌生,这种巧合,自然离不开梦姬今夜的失态,让他感觉到了操纵和被操纵的反差。
何水想操纵别人,不想被别人操纵!
小榕在旁边看的直瞪眼,她觉得何水比较年轻,还是个大男孩,想不到他的手法居然如此熟悉,这种调教的心态比专业训奴师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何水的这些动作和神态,完全模仿真正的训奴高手。
何水在娈童训练营没有白费。正所谓技多不压身,何水已经体会到了。
何水全身已经赤裸,修长健硕的古铜色肌肤上,闪着健康迷人的光泽,刚刚鼓起的胸肌中间,有一道月牙形的伤痕,虽然受伤的第二天就已愈合,却留下永久的月牙痕。
“何郎,香菱要何郎,帮帮奴家……”
当他得意洋洋的刺进泥泞的花径时,深处早已滚烫得如火燎,这种春药也太霸道了,若是不按正常的交合法,还真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娇美人烧灼而死。
戏水龙王见到熟悉的花蜜,喜滋滋的穿梭着,大脑袋在溪水里游来游去,直探花心,贪婪的吸吮着女人最好命的玄珠,把香菱摆弄得相公心肝的乱叫一通。
梦姬早回来了,却一个人闷闷的躲进房间,既不发怒,也不召唤何水。反倒是何水主摸进了梦姬房间。
大船已经起锚,几个担心宫主会发飙的俏婢宁可站在船头吹冷风,也不敢靠近梦姬的房间。只是不多时,从她房间里传来欢愉的声音,这才让诸女悬着的心落实。
刚刚懂得女人滋味的何水,已经明白如何让女人开心和屈服,这若让龙王阁的阁主知道,非把他选为下一任阁主的继承人不可。
何水容貌极为俊美,又拥有千古名器的戏水龙王,又奇遇般的吞下至阳至热的龙心果,身增数十年的天然内功。虽然还未炼化,但已经存在他身体里,早晚都是他的,谁也抢不去。若说梦姬用软尾针吸取,那不过是龙心果能量的九牛之一毛,而且越取越少,药力早溶进何水身体各处。他的身体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又被梦姬用奇怪的花道发变术引导成练功炉鼎,他身体里被动运行着花道九变的运功路线,只是不懂武功的他还未发觉。
这一切一切的天赋和奇遇,似乎是为了补偿他的不幸遭遇。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拥有这么些优秀资质,才遭天嫉。
不管如何说,他早已经成熟的心理,又加进了重要的一些知识,而且是他今后人生中最重要的。
天已快亮,何水抱着陷入昏睡的梦姬,在她香嫩的雪身上狠狠揉了几把,嘴角绽出一丝阴谋的笑意。睡梦中的梦姬极为慵懒的呻吟一声,反手把他紧紧搂住,生怕他偷偷跑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