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舞静静坐在餐桌上,直到何水来到,才偷偷的看他一眼,烈焰般的红唇微微上扬,算是和他打招呼,对男的人都不理,特别是梦姬。她本应该感激梦姬的救命之恩,可尤舞心里就是讨厌她,看到她就心里别扭,也不跟她说话。
香菱的春毒还未解尽,双乳还是粉红红一片,只是癥状比前几天轻多了,不会一醒来就哭着喊着要男人了。
梦姬扫了一眼遮住大部分绝世容颜的尤舞,突然觉得这丫头不似那么讨厌,并不是以美貌四处招摇的女人,至少不会把何水迷得死去活来。她又看了看贵气逼人的香菱,发觉这俏娇娘只要不在床上发浪,气质竟然雍容华贵,淑婉恬静,自有一番官太太的威仪。
但,梦姬一点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香菱对自己没有一点威胁。
“大家别等着了,都吃吧!”
梦姬发挥女主人的本分,刚刚坐下,就和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攀谈起来。
小榕和小蝉也坐下相陪,其他的丫环俏婢们乖乖的站在一旁侍候着。
“香菱呀,看你说话不似南方口间,似是燕京附近的腔间,你具体是哪里的人氏?”
不多时,梦姬的问题直指香菱的隐私。
香菱一直在偷看着俊俏得不似人间尊容的何水,一杯又一杯的被梦姬灌着果酒,突听她的问话,就迷迷糊糊的随口回道:“妾身本就是燕京人,家中世代为官,倒也……”
她突然羞得低下头,似乎哀求的说道:“梦姬姐姐,妾身和相公赌气出走,遭到贼人暗算,方被人灌进春药……还请姐姐可怜妹子,不要道给外人听。若是传出去,不但妹子没脸活,还会连累夫家的仕途和夫家脸面,更会让我的父母蒙羞。所以,请姐姐一定要答应妹子,不然妾身只有投身长江的路子可走。”
何水正在给尤舞挟菜,尤舞倒也不给他客气,每次都对他笑笑,对他显得格外有好感。而小蝉失魂落魄的,且喜且羞,更多的是惊惧,想不到这稚气未脱的小情郎竟然如此神通,差点把自己弄得散功身亡。可是,又忍不住想尝试那极度的销魂,媚眼频频把秋波送出。
小榕稍稍不满,每次看到何水给尤舞挟菜都气得冷哼一声,还故意把碗里空着位置不放菜,在他侧面晃晃,看他能否想起来为自己添一筷子。
何水没管她,倒是尤舞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碗里堆得快要溢出的菜,分给了小榕。小榕苦笑不得,却也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明说,只得恨恨瞪了坏笑不止的何水一眼,把碗里的饭菜恶狠狠的吞下,像跟他们有仇似的。
梦姬今天特别高兴,对何水的举动也不生气,风度翩翩的像高贵诰命夫人似的,微笑着倾听香菱的诉怨,不时的点点头同情,并答应她保密的事。
尤舞很快的吃好,向何水做个吃饱的可爱手势,就站起身,一声不响的微微一躬身,做个标準的宫廷礼仪。香菱吃了一惊,诧异的盯着半遮玉颜的长腿美人,不清楚她是何种身份,竟然向普通人做这样的礼仪。
何水见尤舞走了,顿时没了兴趣,看到小榕不满有嘴脸朝自己搞怪,当即也不客气,更大胆的扔出果皮。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只是被龙心果改造,身体增高一些,变壮一些,像个美少年了,可是心理年龄却没有变化。
“哼!”
小榕被他欺负得直想拍桌子,看了一眼在斜对面的梦姬,方才作罢,沖何水做个威胁的动作后,才继续消灭着眼前的食物。
小蝉看得有趣,却又不敢加入,她也希望何水能注意到她,哪怕被果皮欺负也无所谓呀。
何水再扔一块菠萝皮,小榕怒而一挡,飞到了香菱脸上,粘粘的果肉一面,正贴到她娇嫩的脸蛋上。
梦姬早知道这是何水惹和祸,又不舍得训斥她,只得出声教训小榕。小榕满脸煞气,心里委屈死了,却又不敢和宫主顶嘴,眼珠子狠狠瞪着呲牙咧嘴的何水。
“呵呵,他们太顽皮,真是失礼了。”
梦姬已经套知她的身份,对她还是稍稍客气一了点,不过心里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甚至想着,再让何水把她弄上一两次,免得明天到九江之后她一去无影蹤。
“哪里哪里,这不能怪她们!嗯,等明天到达九江之后,我一定请我家相公好好向你们道谢。春节前,我们就该返回燕京了,若是以后你们在燕京有什么困难,请一定告诉我们,我相公现任御史一职,有些权利,爹爹和公公也在朝中任职,所以,一般的事情我都能帮你们解决。”
香菱继续许着好处,套牢她们,不想让她们走漏自己在长江上的遭遇。
何水玩闹够了,突然听到香菱的话,听她说她的刘相公是什么御史大人,又是多么有权利,现在在九江府奉旨办案,暂做江南的巡察史,也就是钦差大臣。心中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现在还不清楚吃醋的感觉,也不明白男人的占有欲是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是不舒服。
于是戏笑道:“菱儿,昨天你不是喊我相公来着,怎么才一天过去,你就换了个相公,难道我不是你的小心肝了吗?”
“你……”
香菱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又羞又急的望着梦姬,希望她能管一管这个身份不明的俊俏美少年。
“我?我怎么啦?难道你真的忘记何相公了吗?”
何水霸道的欺向香菱,伸手握住了她的玉腕,“我可没忘菱儿,还记得你的蜜桃红红嫩嫩,现在还想咬一口,你说什么办?”
香菱嘤咛一声,被他一碰,全身竟然火一般的烧起来,胸脯顿时充血饱涨,乳尖挺翘翘的,像欢愉到极点时的状态。她以为能逃脱这个露水相公的魔爪,没想到狠了数次心,不给他说话,找他的缺点,现在被他轻轻一碰,就彻底崩溃。
“你、你……梦姬姐姐,帮我呀,他、他要干什么?他是谁?”
香菱还不清楚何水的身份,以为是梦姬的弟弟或者徒弟。
梦姬却笑了,有些邪恶的笑道:“明天你就要走了,而你中的春药还未全好,若是被你的刘相公看到,怕是会起疑心,不如让何郎再帮你释放一次。”
“可、可是……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相公了……啊!”
她惊呼一声,胸衣被撕破,何水已经啃上粉红红的成熟蜜桃,在桃尖上轻挑细吮,像在品尝西王母生日宴上的圣果。
晚餐旖旎,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