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紧盯着入口处,突然一个中年“壮妇”闯进来,她腰如水桶,嘴生三瓣,眉如扫帚,似乎还有淡淡的胡须绕在唇边,脸色青紫,面目甚是可憎。
何水嘴角抽搐一下,习惯性的捂住胃部,一副作呕的模样。旁边的小翠忍不住捂嘴笑道:“何公子,这是二寨主,你想看的姑娘还没进来哩!”
何水恍然,心说这丫头挺机灵的,正想夸她几句,却见院门口射进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孩,黑纱蒙面,个头不高,胸脯甚是高耸饱满,腰肢束细如蜂,更把她的丰隆肥臀显得好比山丘,比梦姬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手里还拎着两个山贼,像扔枝叶似的,把他们摔到地上。
“小姐,小姐,别沖动,别使用家传武功……”
一个同样蒙面的黑衣老者急匆匆的从后面追来,看他身法武功高出这女孩很多,若真想拦住她,不费吹回之力,怕是心中正想让她闹开哩!
何水看他们武功高出自己甚多,面露羡慕之色,更是坚定了增加力量的念头。他身后的宋迟贼头贼脑的跑来,悄声对何水说道:“何大哥,这小妞使用的是雷家武功,她是雷家的人!”
“雷家?哪个雷家?”
何水对武林知识非常匮乏,除了一些极有名的门派之外,对这些世家了解甚少。
宋迟见他真的不知,不似伪装,脸上顿露得意之色:“还有哪个雷家!江南霹雳堂的雷家呀!”
“哦?制造火器的霹雳堂?赫赫有名的霹雳子就是他们雷家制造的?”
何水这次明白了,心里却更加惊讶,盯着那个蒙面小妞,仔细观察她的武功。他不明白,这么有名的一个武林世家,为何跟一个小强盗集团有来往。
“谁在院子里吵呀?”
付君宜的声音从阁楼里传来,好似慵懒无力,又好似娇嗔呢喃,听在耳中,好似痒粉一般,酥媚难当,正是激战之后风情最浓的时候。
话音刚落,付君宜运的身影已出现在院子里,不过,却由丫环扶着,娇躯的重心全偎在丫环身上,双腿仍然酥软,面色潮红,犹如雨后桃花,竟好似年轻几岁。
宋迟看的心蕩神摇,低低嘟哝一声:“这老妖婆……”
突然看到丫环小翠的警告目光,立刻吓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
“本姑娘吵你又怎么样?都等你半个时辰了,你还缩在屋里不出来,哼……”
身材火爆的小妞看到正主儿出来,反倒不闹了,拍拍两只粉嫩嫩手,叉在腰上,好似被老公抛弃的泼妇般。
付君宜遥遥的看了何水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喜色,然后才沖蒙面小妞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前面议事客厅商谈。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是对蒙面老仆人说的。
小翠看到寨主走路不方便,向何水道歉一声,也跑去搀扶付君宜了。
小翠一走,何水立刻忍不住问道:“宋迟,你知道梅山镖局押送的是什么货物吗?发货点是哪里?货主又是谁?”
宋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太清楚,梅山镖局的保密性很严,我只知道五辆镖车怕水怕火,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看管,好像很贵重。听秀秀说过一句,镖局好像是从京城接的货,运往长沙,货主是谁,我也不清楚。”
何水皱眉寻思道:“怕水又怕火?雷家的人又来这里?莫非镖车里运的是火药?”
“啊呀,我想来了!”
宋迟惊叫一声,好似很确信似的,“前几日我们的镖车经过一个铁匠铺,一个铁匠学徒失手把烧红的马蹄铁砸飞了,刚好飞向其中的一辆镖车,副总镖头大惊,不光挡开那块红铁块,还顺手把那个学徒当场杀死……这与副总镖头爱憎分明的性格不符,当时,他肯定把这学徒当成毁镖的敌人了!”
“嗯,若真是火药,九尾妖狐劫镖就很容易解释了,她有雷家撑腰,自然不怕梅山镖局报复,若雷家肯用银子和霹雳子收买,九尾妖狐还真不好对付。咦……”
何水看到有几只怪鸟从头顶飞过,飞的很底,能清晰的看清鸟的模样,尖尖的嘴啄下面,一个大皮囊,“这不是渔鹰吗?”
渔鹰是渔民们养来捕鱼的,多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一般不会飞的太远,更多的渔鹰只在渔船附近,更不会在天空乱飞,除非这里离水源很近,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渔鹰。
宋迟不明何水的意思,不屑的扫了一眼天空的飞鸟,说道:“渔鹰又怎么啦,我见的多了,连这个也值得惊叫吗?”
话说完,才觉得有些不敬,生怕何水趁机欺负自己。
何水此时才没空理他,皱眉思索道:“长沙附近的大河大湖有哪些呢?浏阳河,捞刀河,濠河,洞庭湖……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坐船的颠簸感觉?”
“我被打晕了,醒来时就在这里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吗?”
宋迟有点明白何水的意思了,焦急的问道,他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说不準什么时候又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摧残了。
何水仰天轻叹道:“洞庭湖上多盗贼,恐怕我们来到贼窝了!我记得,你认的九尾妖狐,怎会不知道她的贼窝在哪?”
“听你这话就知道没闯过江湖,在长沙的绿林黑道上,九尾妖狐的名头很响,她的画像早被收进春宫图册了,想不认识她都难,哼哼,如狼似虎的老妖婆……”
想到这里,宋迟的两腿就开始发软,扶着旁边的假山,才不至于摔倒。
何水懒得搭理没用的宋迟,沿着高达四五丈的院墻走了几圈,每次想混出院子,都会被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兇悍守卫拦住,晃悠到天黑,也没走出院子半步。
付君宜到深夜才返回后院,脸上尽是喜色,力气早已恢复,招呼下人,摆酒设宴,请她的几个男宠共饮。何水睡的正香,突被丫环小红叫醒,满肚子怒火,又听到付君宜邀请几个男宠同在,更感恶心和憋火,看到丫环满脸春情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顿生报复似的邪恶之心,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公子,现在不成呀,嗯啊啊,被寨主逮到就麻烦啦,她还等着你去哩……”
丫环言语上反抗几声,身子却凭由他肆虐,剥开衣裙,露出尖尖的椒乳,粉红的鲜嫩感觉,比付君宜的淡紫色要好看诱人,上有淡淡的花香,何水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一圈。
丫环心理早放弃了抵抗,此等美事正求之不得,以前曾跟寨主一起和其他男人胡混过,销魂滋味入骨难忘,樱桃被含,顿时呻吟一声,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小手偷偷的摸向男人的跨间,一触火烫而坚硬的奇物,欲火狂飚,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中,在激情中翻滚呻吟,在肉体的重重撞击里颤抖痉挛。
两人正在被褥中耸动,小丫环呜呜嘤嘤,半柱香的时间就泄身多次,还有最后一丝清明,让她享受着欲死还休的美妙快感,突听外面有人高喊:“小红姐,何公子还没醒吗?”
“啊啊啊……”
听到小翠的声音,她想起正事,顿时紧张起来,花径一阵剧烈蠕动,翻翻白眼,昏死过去,晕倒前,她还感觉到,何水那坏坏的戏水龙王正兇猛的吸吮着她的酥嫩花心,不堪刺激的花心处,喷出大量的投降蜜水。
小翠听到声音不对,刚推开门,身子顿时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抱住,她也会些武功,刚想把男人摔出去,却觉那人力量极大,双臂扣住她的蛇腰儿,竟挣不开一分一毫。
“啊……你……何、何公子……”
小翠看清袭击自己的男人模样,顿时没了力气,娇喘吁吁的把螓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话未说过,就发现自己的衣裙全被解去,这种速度,是她平时脱衣速度的十多倍,连同淡绿色的荷花肚兜也被他剥去,浑圆如碗的肥乳颤颤而跳出,像双雪白的肥兔,还未停下跳跃,就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轻轻一搓,也不知他手上带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酥软无力,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在他身上呻吟不止,股间渗出一道道滑腻的水流。
何水把抱进怀里,就站着侵入小翠的身体,掰着稍稍丰腴的雪臀,狠狠撞击着,中间没有亲吻,他只喜欢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至少看着干凈的处女。可惜,这两个丫环都不是,他只是用来发泄心中苦闷的,来宣泄心中的那份恶心感觉。
“可恶的九尾妖狐,我何水不会受你摆布的……”
何水在心里怒喊着,又是一阵闪电的攻击,小翠早已不敌,浪声吟叫,丢灰泄甲,败软在男人身上,任由她摧残。
事后,何水只是披上一件黑色锦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披头散发的走进设宴的大厅,他身后跟着两个扭捏不安的小丫头,虽然只是一柱香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憔悴得好似隔夜黄花,软绵绵的互相搀扶着,胸脯仍在剧烈起伏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
何水是故意,是向付君宜宣示着自己的不服和不爽,他的面色很平静,冷冷扫一眼在座的几人,有六个男人,五个鼻子塌软,正向付君宜告状,另一个是宋迟,坐在最偏的下位,满脸伤痕。
看到何水来到,顿时都指何水的,齐声喊道:“就是何水,就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其中还包括宋迟,他叫的最兇,说道:“没错,我可以做证,我身上的伤,都是何水打的!”
“一帮傻逼!”
何水一巴掌把宋迟抽飞,冷冷瞪着那五个呆若木鸡的塌鼻子男人,“再吵吵一句,老子把你的小鸟揪下来当鱼膘踩!”
静,大厅里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付君宜淫媚的眸子里闪过赞赏之色,脸上却阴沉的喝道:“何水,太放肆了,等你半天才来,眼里还有我吗?还有,你把小红、小翠怎么了?”
两个丫环脑袋勾的像豆芽似的,惴惴不安的瞥向何水。
“还能怎么着,看看她们模样就该知道,和你一样呀!”
何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付君宜的眸子,发现她的眼角已有道浅浅的鱼尾纹,这让他心里更是得意,觉得她早些死掉才好!
“放肆,你是我掳来的男宠,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许碰其他女人!还有,你们之间要和睦相处,不得擅自动武,看看你,刚醒半天,就把他们打成什么样?”
付君宜稍稍动气,指着几个被毁容的男宠,觉得何水在故意挑战自己的权威。
“他们?”
何水脸上闪过不屑之色,抓住那个自称是男宠头目的发束,狠狠抽他两个嘴巴,沖付君宜说道,“有我在,他们可以滚蛋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满足!不信,咱们再试一场!”
“君宜姐姐,救我呀……他欺负我……呜呜!”
男宠之首的男人嘴角流血,脸肿得跟馒头似的,一张俊俏的脸蛋,被何水打成了猪头。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偷笑,没了刚才偷吃腥味的紧张感,觉得何水太霸道了,是付君宜掳来的男宠中,最有趣的一个,也是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勇猛”的一个。
“你……住手!”
付君宜看到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一个男宠被何水打成猪头,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这就像何水喜欢尤舞,而有人把金贤珠打成猪头状时,何水自然也会发怒一样。
何水没停手,付君宜却动手了,轻轻一掌,打在何水胸口,“砰!”的一声,摔出十多米,砸翻了几张椅子。付君宜打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心疼不忍,毕竟这个男人才能让自己“性福”有性格有胆识,让自己欣赏,生怕真的伤到何水。
何水从木屑中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鲜血,浑不在意的笑着,有几分癫狂,也有几分嘲讽,缓缓走向付君宜。付君宜竟不敢面对他的锐利目光,频频后退,直退到墻角。
何水邪邪笑道:“看来,非要再试一场,你才相信了!”
他的手不知碰到付君宜的哪一块,竟让她失去反抗的心思,心神一蕩,发现裙子被他撕开一块,露出雪白的肥嫩臀瓣,还未张口惊呼,就被突出其来的兇器刺进敏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