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体味高潮余韵的美妇人,突然听到何水的这句话,柔软而火烫的身子蓦然僵直,努力想睁开眼睛,努力想扭头,但何水没有给她机会,以“蝉附”的姿势,猛然发动攻击。
“呜呜,你是谁?啊啊,太深了,都刺痛啦……你是抓我的坏人吗?可我记得小敏找人来救我了,难道不是相公龙四海吗?”
妇人的身体仍然有些僵麻,她中的毒药,是麻敷散之类的东西,能听甚至能说,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
“我叫何水,以后你叫要喊‘何郎’,知道吗?”
何水紧紧抓着妇人的白嫩高耸的胸脯,不停的用硕大龙王沖刺着,他被妇人情意绵绵的“相公”所刺激,近乎变态的想用淫技征服她,肉体相撞的叭叭声,还有湿漉漉的流水摩擦声,让妇人的惊恐尖叫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妇人全身麻醉,并没有太大的喊声,她听起来很大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只是嘤嘤咽咽,连旁边的龙小敏都没有吵醒,更不会惊动客栈的旁人。
“啊啊,你为什么,嗯呀,这样对我?我有相公的,嗯哪,我的脑袋好晕,你一定是相公的,在骗我对不对?你的声音明明很熟,啊啊,又刺中花心啦,丢了丢了嘛!”
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背上香汗淋淋,嘴中呜咽不断,她惊恐的发现,后面的强壮男人并未停下,而是在不断的抽动。
何水突地在美妇人屁股上拍了两下,对她佯怒道:“再说错一次,我叫打你屁股一下,要喊何郎!看你如此放蕩的模样,定是好久没有男人玩弄你了,对不对?不要喊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了,难道你忘了,他的胳膊断掉一根,而我的胳膊上完整的。”
听到这里,糊涂的美妇人绝望的哭起来,刚才还心存侥幸,希望是丈夫和自己开个玩笑,没想到把胳膊的事忘了,想起两人几年不曾同床温存了,那“思思”的昵称,还是两人刚刚结婚时的称呼,几种错觉加在一起,才让她陷入被人奸淫的绝境。
“呜呜,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被龙家知道了,不但会把我淹死……嗯啊啊,你又使坏,人家又要丢了嘛,呜呜,讨厌……啊呜啊,还会连累到小敏,相公的脸面也会……啊!”
最后一声是疼的,何水不敢用龙王惩罚她,生怕她会脱阴而死,只是用手掌在她丰隆嫩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思思宝贝,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偷偷让人幸福一次就成了。我是高贵的淫贼一族,不会做出威胁妇人,故意败坏妇人名声的事。若是真出了那样的事,那绝对是淫贼的耻辱,是件极为失败采花事件。”
何水很有超前的思想觉悟,自动把自己归为淫贼一脉,也不自称是什么“淫侠”、“淫尊”之类的虚名。
乔绮思被他说的心动,身体又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处在似丢似丢之间,极为不堪的呻吟着,如同哭泣的小羊羔,摇挺着肥臀,想要迎合男人的撞击,不料何水突然停下,让龙王自己在里面游戏使坏,并不直正的让妇人解馋,让妇人急得涌出了眼泪。
“你坏嘛,总是欺负人家……呜呜,来帮帮人家嘛,都被你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
美妇人低泣着服软求饶,花径中的戏水龙王坏透了,总是在妇人泄身的边缘底线上徘徊,就是不让她真正的得到满足,“何郎,何郎……帮帮思思吧,人家答应你了!”
这番引诱误导妇人的时间极长,到天亮时,才真正让她幸福的飞上了天,两人紧紧相拥,合被而眠。美妇乔绮思就像被洗脑一般,癡癡迷迷的听一夜何水的歪理邪说,又被他时而温柔时而兇悍的手段吓住,生怕再被他惩罚,不时的喊着他何郎,讨他欢心。叫习惯了,还真有种是他妻子的错觉,在沉睡前,终被他极为高强的淫技所征服,连面孔都不曾看到,就深深陷井欲望的深渊。
睡到中午时,才被龙小敏的惊叫声吓醒,小丫头揉着惺忪睡眼,不可思议的盯着赤裸的妈妈和赤裸的何水,看到他们醒来,才傻傻的说道:“何水哥哥,你太过份了,我只说过让你偷看洗澡和摸几下,又没让你抱着妈妈睡觉,你得赔我损失。”
美妇人被惊醒,闭上双眸一回忆,顿时吓得娇躯颤抖,紧缩何水怀里,不敢抬头查看坏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模样,又听自己的女儿这么一说,顿时又生出哭笑不得的丧气感。原来败坏淫辱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女儿找的。
“你、你和我女天儿是怎么认识的?”
美妇人怯生生的呻吟一句,突然觉得红肿的下体一阵酸痛,这健硕男人的分身竟然还未退出,似乎故意惩罚自己似的,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停在有些酥麻的玉臀上,那里还有他拍打的疼痒感。
“忘了对我的称呼了?”
何水嘴角上扬,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拨开乱发,露出俊美绝伦的面庞,并把美妇人的螓首拉出被褥,让她看着自己,这百试百灵的面孔,果然吸引住美妇人的眼睛,极为癡呆极为惊讶的瞪着他看,不敢相信,昨夜如此疯狂淫辱自己的男人竟然如此俊美,而且还如此年轻。
“水哥哥,不要在女儿面前说那些,她还小,若是不小心……”
她有些惧怕的小声说着,又担心女儿向外人说话,又害怕这俊美邪异的男人惩罚自己。
没想到何水只是温柔笑笑,亲吻她一口说道:“你记得这些就好!”
见她娇羞不敢回头看女儿,何水就对龙小敏说道:“是你把妈妈介绍给我的,现在不为你妈妈介绍一下我们认识的经过吗?”
“哦!我会说的!”
龙小敏歪着脑袋想着,觉得妈妈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觉得他们太亲密了些,“可是,你们好奇怪呀,除了爹爹和堂姐,妈妈还没抱过别人的呀!呀,我记得了,堂姐经常这么光着身子抱着妈妈,当时她们还难受的呻吟哩!”
听到这些,乔绮思急了,急忙翻身捂住女儿的嘴,担心的瞄一眼何水,见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便放下心,对女儿说道:“糊涂女儿,别乱说,惹到水哥哥不高兴啦!”
何水心中暗笑,心说这美妇人并不是第一次偷人呀,果然和那个变态的龙若水有些亲密来往,自己给龙四海戴上绿帽子,而他侄女早为他戴上了“红帽子”龙小敏并没有反驳妈妈的话,而是惊讶的喊道:“妈妈今天好漂亮呀,难道昨天中毒还未恢复!”
小丫头指着鬓发凌乱,玉颊绯红的乔绮思,看她晶莹洁白的皮肤泛着媚色的光泽,惊喜得张大了嘴巴。
何水用手在被褥里轻轻捏一捏妇人的肉臀,意思是告诉她,自己早已明白她们两个女人间的假凤虚鸾的事,让她不用担心。觉得妇人的身子离得稍远,已把龙王退出多半,便又从后面抱住妇人的柳腰,深深刺到花径根处,小腹紧紧贴住她的玉臀。
妇人身子一颤,冷冷的打个激灵,极为不堪的呻吟几声,探出的半边身子又软进何水怀里,求饶道:“水哥哥,我们该回去了,昨夜出来已是违反了规矩,回去肯定挨罚,妾身真是担心呀!”
想起麻烦而强大的龙家,妇人此时真想永远软在何水的怀里,不用去想那些恼人而繁多的规矩。
“妈妈,你为什么也喊他水哥哥,昨天我是这么喊他的,难道你让我喊他水叔叔不成?”
龙小敏这里才听清母亲嘴中的称呼,有些不满的撇着嘴,“哥哥这么年轻俊美,若是喊叔叔就太嫌老啦!”
何水听后笑道:“你们各喊各的,喊什么都可以,不过……”
他在被窝里揉着妇人的雪乳,继续说道:“不过,最近在没人的时候喊,平时不要说认识我,知道吗?因为我有很多仇家,若说认识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乔绮思被他弄得动情不堪,可身体却又非常疲累,酸酸软软的没有力气,心里虽不想,可身体却总是背叛心,忍着呻吟,挺动白嫩香臀,轻轻迎合着何水的使坏。
龙小敏缩在被褥里,盯着何水看,没太注意母亲的异状,听他没有强迫自己喊“叔叔”便很开心的笑道:“明白啦!这些撒谎的事情我经常做的,今天我和妈妈又得撒谎啦,不然肯定又被爹爹骂!”
何水一边和龙小敏商量着撒谎的事情,身体却在被褥里侵占着乔绮思。美妇人鉆进被褥里,忍着声音,紧紧抱着何水的身子发颤,多少年未曾真正快乐的过妇人,已为肉体而出卖灵魂,抱着这个只有在画中才能看到的绝美少年,深深迷醉在他的淫技里。
三人在客栈中呆到下午,何水才依依不舍的送走漂亮的母女。对付君宜那种淫蕩的妇人,何水只会觉得她脏,心中极度讨厌,对这种被自己驯服的美妇人,他心中却颇为疼爱,愿意在心中为她们留一片空间。
在客栈吃饭时,何水听到一些江湖人对长沙花会的看法,说是知府大人为了掩盖江湖火拼的流血事件,由忘忧楼的大老板联合上百家大小花船和妓院,开办的评选花魁的盛会。昨天之所以临时推迟,是因为在等待一个大人物光临。
也有消息灵通的武林人士在谈论昨天的刺客事件,听他说,光是雷家的小女雷蕾遭袭,连龙家龙四海的妻女也遭袭击失蹤,当时在大街上还有人看到。有人分析是沉默数天的火焰山庄开始反击了,因为南海剑派的重要人物也受到袭击,听说也有人失蹤,不少南海剑派的弟子还在街头寻找失蹤的人员。
何水刚听到这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正是仇人邵其峰,那个丑陋的公子哥,他身后是四个普通的锦衣卫,并未看到锦衣卫首领。他的眼尖,一下就认出何水来,尖叫着大喊道:“他就是何水,快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