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怎么断的都不知道,何水明白来者武功很厉害,细细打量面前的儒雅男子,听他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何水有些狐疑,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出名了。
“爹,呜呜,这个何水大坏蛋他欺负我,他是淫贼花蝴蝶,快点抓住他,我要亲自审问他!”
草尾儿一看到父亲草尚飞露出,顿时大哭,满腹委屈的告状诉苦。至于审问他什么,那只有草尾儿自己心里清楚,因为不想杀死他,只有先打他一顿,再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再说。
“尾儿放心,爹爹心里有数,先到你娘那边去!”
草尚飞一指不远处的一个美妇人,对哭泣的草尾儿并不怎么安慰,小丫头感到很失望,不明白父亲为何变了脾气,不疼自己了。于是更加失望和委屈,跑到不远处的美妇人那里诉苦哭泣。
那美妇人生得水灵秀丽,身材不高,却成熟丰满,一身白衣裙紧紧裹着动人的躯体,黑色发丝垂到腰臀,肥美的香臀形态挺翘,轻移莲步,便颤威威的晃动。她的眸子十分明亮柔和,包含丰情的成熟韵味,令她双目比草尾儿的更加诱人,更加挑人心弦。
何水看得直吞唾液,邪火升增,觉得这美妇人真是勾人的狐貍精,年龄看着特别年轻,好似草尾儿的娈生姐姐一样,不见一丝老态。他的乱发遮住了面貌,没人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包括笑瞇瞇的天道高手草尚飞,自己的老婆女儿被人意淫,都还不知情。
何水冷眼瞥视着草尚飞,说道:“我就是何水,你是南海剑派的掌门?”
草尚飞仔细观察着何水的神色,听他语言简练冷傲,好像并不太习惯说话,于是朗声笑道:“哈哈,没错,老夫就是南海剑派掌门草尚飞,多谢你把小女救回,老夫感激不尽,请到客厅一叙。”
“草掌门英明!”
何水觉得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只是随口拍个马屁,继续说道,“感激就不必了,我和尾儿之间有些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小师妹的闺名……”
南海剑派的大弟子常宽不高兴了,怒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想上去找何水拼命。
“啪!”
草尚飞凌空抽他一巴掌,大声叱道,“不开眼的混帐东西,难道看不出何少侠救出尾儿的吗?尾儿年幼无知,闹些孩子气,你都快三十的人,还什么也不懂吗?”
常宽左脸肿出老高,嘴角滴血的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讨饶,大声喊道:“徒儿愚昧,请师父原谅!”
他眼角虽有恨意,改的倒也快,不顾颜面的跪地认错,然后又朝何水认错。
何水歪着脑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草尚飞一个大派的掌门,为什么会讨好自己。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暗中起了戒心,静观事变。
“何少侠,不要生气,这些不争气的弟子太令人费心了。哈哈,屋里请,待老夫好好答谢你救护小女的恩情。”
草尚飞挽着何水的手往主院的客厅走,极为亲热。
草尾儿鉆在美妇人怀里本已不哭了,突然看到自己最崇拜的父亲把淫贼当宝,领回家里了,顿时又委屈的大哭起来,甚至赖皮的威胁道:“娘,不要这个淫贼进来嘛,他要进咱们家,女儿就不活了,呜呜,他可坏啦,他欺负尾儿!”
美妇人幽幽一叹报,半拉拦扯的把宝贝女儿劝回去,她知道,丈夫听说了《星宗秘录》的事情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暗中把命令寻找女儿下落的人去寻找何水,因为江湖上传言,星宗秘录在他身上。
何水指着赤裸的上身,对草尚飞说道:“草掌门,有合适的衣服吗?我穿成这样,怕是不太恭敬吧?”
藏在发丝下的眼睛东瞟西瞄,寻找漂亮的南海剑派的女弟子,暗中和草尾儿母女相比较,发现这美女都被有本领的人抢走了,这些普通的女弟子虽然漂亮,但远远不及草尚飞的老婆。
“呵呵,有,当然有!”
草尚飞命令弟子上茶,自己亲自回房为何水挑选衣服,他看到何水下半身全是黑色,知道他喜欢黑色,就把自己唯一一件黑色锦袍让出。那是他夫人温妙妙亲手为他缝制的,但是有些大,他穿着不合适,几乎没穿过。
何水哪知道有这些隐情,看到衣袍刚好合适,还真心赞美几句。此时正是晚饭时间,草尚飞专门令女弟子伺候何水更衣、洗脸,周道异常。何水表面上没心机的全盘接受,可心更加疑惑了,渐渐想起了《星宗秘录》又想起下午时邵其峰在客栈里大喊过自己有秘录的事,难道江湖人都相信了?
何水一咬牙,决定陪草尚飞玩到底,管他有什么用意,反正秘录原件并不在自己身上,被龙王阁的龙阳君抢去了。碎星劲功法已有两百多年未曾在江湖上露出了,预料草尚飞也找不到秘录的半点影子。
何水把蓬乱的头发束起,露出本来的绝美面貌,令那个本来对他有所鄙夷的女弟子惊讶得合不拢嘴,眼中冒出了小星星,连手中的毛巾滑落都不知道。
何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通心事之后,神采崩发,面色冷酷的傲视着那些普通的男弟子,来到晚宴的饭厅。
掌门夫人温妙妙看到自己亲手缝制的锦袍时,立刻心酸的怔住了,心中埋怨着丈夫,把自己的一片真心送给了江湖莽汉,刚才女儿向自己形容一下何水的不堪和龌龊,虽然不是全信,但何水的本质也高不到哪里去。等她看到何水正的面貌的时候,她又怔住了,很想揉揉眼睛,把眸中的幻影揉碎。
这种美男子不该在人世间出现的!
这种美男子会遭天嫉的!
何水本就是天嫉之后的幸存者,他注定了不凡的一生,注定了香艳的一世,注定了让女人们怀念难忘。
虽然温妙妙很喜欢自己的丈夫,很遵守妇纲伦理,但女人对天生美好的事物都有喜爱的心里,容颜绝美的异性也一样,她们会不由自主的喜欢。喜欢,不是爱。但对于未来的大淫贼何水,这些已经足够!只要不排斥不讨厌,没有女人能逃出他的魔掌。
“该死的淫贼……呀……”
草尾儿也不说话了,捂着嘴巴大声惊呼,诱人心神的狐媚眸子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盯着何水的绝美面庞。她刚才还说何水怎么怎么丑陋,怎么怎么恶心,怎么怎么在她面前露出丑态,这么一声惊呼,让她父母明白,这看似乖巧的女儿在撒谎哩!
“咳咳,何少侠……这个,穿这身衣服真是绝配呀!”
草尚飞同样被他的容貌所震惊,甚至有些嫉妒,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乱的说出“绝配”一词。
在旁边端菜倒酒的女弟子们也惊住了,手中的酒水撒了一地,听到男弟子们的酸涩冷哼声,她们才醒悟,脸红的像火焰,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这番媚态,又让男弟子们大饱眼福。
何水觉得这南海剑派不过尔尔,可能是扩展的速度太快,让门中的弟子水平相差太远,素质参差不齐,若是搁在少林门派中,绝对不会有这番丑态和慌乱。
“哼,穿好的看,长的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大坏蛋一个,他是花蝴蝶呀!”
草尾儿仍然怀恨在心,满面羞红的瞪着何水,却不敢看他的漆黑如星的眼睛。
“尾儿,不要胡说!”
掌门夫人温妙妙开始为何水说好话了,“淫贼花蝴蝶前天还在西安府做了几起大案,怎么可能在长沙出现,定是你误会了何少侠。”
草尾儿心里那个委屈哟,刚才跟母亲诉苦时,也没听她这么说呀,还说等确定何水真是花蝴蝶时,要替她主持公道,当场杀掉他……云云。
这场晚饭吃的并不消停,先是草尾儿的处处做对和捣乱,这小丫头像受刺激快疯掉一般,谁都不理,就是接何水的话,何水说东,她一定说西。而那些男弟子跟着小师妹起哄,不但讥讽何水,还频频向他劝酒,想把何水灌醉。
可惜,何水酒量极好,喝酒如喝白开水一样,干喝不醉,喝多也是浪费。一句话,咋整都不醉。反倒是南海剑派的男弟子倒下一片。席间,草尚飞不断套话,询问何水师门的事情,渐渐向星宗秘录上靠,但何水聪明,每到关键处,他都话题叉开。
一个时辰后,晚宴结束。期间,草尚飞离开洒桌七次,外出用内功逼酒去了。就算如此,脸上也是陀红一片,醉熏熏的,舌头打卷,说不清话了。
可他不甘心,借着醉意,说是让何水跟女儿好好谈谈,以消除误会,把他们二人关在屋里。
脸若桃花的温妙妙也有些酸意,一抹春意被挑起来,拉着丈夫的手说道:“相公,是不是太急了点?我们还没有打听出何水的身世和来历就让他们共处一房,而且还是酒后……唉,若是尾儿知道了,定会气你哩!”
草尚飞无瑕理会夫人的那抹春意和肉体需求,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道:“《星宗秘录》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在他身上藏着,只能用这个方法了……尾儿年龄也不小了,都十七岁了,我看何水长的也不错,若他真能献出秘录,招他为婿倒也是上上人选,比那些不争气的徒弟强多了!”
“唉!”
温妙妙看到丈夫一心鉆进秘录上面,没有顾及自己的需要,生出失望之意,可家教良好的她,并不敢明言索求,而且还是在丈夫策划事情的重要关心,只好移娇躯,坐在软椅上发呆,动人的美妙胴体都快喷出火来,她只好强定心神,压下这股羞人的邪火。
何水脑袋清醒,却装作不胜酒力,迷迷糊糊的解衣躺在床上。草尾儿恨声恨语,捏着他的胳膊让他起来,不要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要光着着身子。她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她不笨,觉得被父母利用了,心里纷乱,看何水没有动静,也只好随他,独自坐在床尾发呆。
“尾儿,今晚你是我的……”
何水迷迷糊糊的说着,已阴险的翻到草尾儿的身边,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尾奴,我是你的主人,嘿嘿!”
说这句话的时候,何水已拉住草尾儿的柔嫩素手,不理她的惊叫,把她拉到床上,用身体重重压到她身上,嘴中呵着酒气,吻在她香嫩嫩的脖子上,每吻一下,舌尖都会在她细腻肌肤上划几圈,这种高妙的调逗手法,令草尾儿又惊又羞,惊的是身体竟然快活得浪叫起来,羞的是自己竟然喜欢这种亲吻,一股奇异而美好的感觉占据身心,令她忘记了反抗。
此时的环境和逃亡时的环境有天壤之别。当时草尾儿浑身是血污,还有两道刀伤,又被容貌不明的何水欺负侮辱,又被他逼迫当性奴,这些都是草尾儿所厌恶的。现在倒好了,何水不但不是淫贼,还是被父母当宝的少侠,而且长相……非常非常的俊美,而且酒后的草尾儿的自制力已经很弱了。
玲珑的胸脯被何水捉住,柔软白嫩,滑腻得如锦缎般,她重重呻吟一声,这种感觉比自己抚摸时强烈百倍,觉得全身都被何水控制住了,他动哪里,哪里就舒服得想要放声大叫。敏感的乳尖被他捏到,整个身子都麻了,她似泣似泣的吟叫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让无所不能的父亲帮忙,但这一切都是父亲要求的,难道这正是父母祈望的吗?
“嗯啊啊,好舒服呀,这个俊美男人其实也不错……好羞人呀,为什么什么这样想呢,嗯啊啊,不行了,羞人的亵裤被他脱去了,我得阻止他了,可是……这个小坏蛋的手已经插进来了……呜呜,好舒服嘛,再他摸一小会,让他再摸一小会我就拒绝他!”
草尾儿脑袋极度混乱,紧闭诱人的双眸,呜呜咽咽的任男人在自己姣美的身体上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