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剥光了草尾儿,看她小腹上还缠有纱布,上在有血水冒,便不忍再调戏折磨她,他知道现在不是破身的时刻,因为南海剑派的掌门不会这么愚蠢,肯定在外面偷听,只要稍有异动,说不定会就落入他的圈套。
看到草尾儿身体和心理多已臣服,便忍不住戏笑道:“尾奴,知道主人的好处了吗?现在是不是知错了?”
“讨厌嘛,你太坏了,我不要当奴隶,呜呜,你的手好可恶,人家抵抗不了,你得意了吧……”
草尾儿玉腿大开,以羞人的姿势被他压着,身体欲火萌动,粉嫩的香臀已忍不住磨晃,轻轻缠上何水的腿。
“呵呵,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才不是什么淫贼,只是想吓唬你!”
何水停下淫亵的动作,轻柔的把她搂进怀里,对这心思简单的狐媚小丫头说道,“你若是对我这个救命恩人温柔一点,我也不会这以待你了!”
草尾儿怔了怔,面色潮红的腻语道:“哪有这样开玩笑的,人家的身体都被人摸了,又被你看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嗯,还有呀,爹娘让我们进屋和解商谈,你又把尾儿欺负到床上去了,过时被他们看到,我该如何见人呀?”
说着,小丫头委屈的掉下眼睛,眼圈红红的,煞是惹人怜爱。
何水抱着草尾儿的柔嫩脸蛋,笑道:“呵呵,哥哥看着你就觉得喜欢,娶你当老婆怎么样?这样就不怕别人说了吧?”
“嘤咛,臭美!谁答应你啦!”
草尾儿羞得呻吟一声,还未平静下来的美妙胴体霎时又变得火热,勾魂的狐媚眸子能溢出春水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就走了,免得毁了你的清白!”
何水说完,丢开雪白的赤裸小绵羊,起身披上衣袍。
“你……”
草尾儿嘴上蛮硬,心里早已软了,只要听他再说两句好听的情话,再求自己一会就能答应他,谁知道对方不解风情,一点也不照顾女孩的心情,既是委屈又是心酸,眼泪呼呼涌出,流到了嘴角。
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撞开,草尚飞和夫人温妙妙领着两个女弟子闯进房间,大声怒吼道:“何水,看你做的好事,让你和我女儿解释误会,你却强行把她拉到床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何水要走,草尚飞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立刻带着夫人和弟子闯进来,逼何水表态。
“我们什么也没做呀……”
何水迷糊装醉,伸手为草尾儿拉好被褥,继续慢吞吞的穿衣服,故意赤裸着健硕的胸膛和匀称的身材,用眼角瞥视着妖娆成熟的美妇人温妙妙,从她粉嫩的脖子上,扫到高耸耸的胸脯,掠过杨柳般的细腰,停在侧如山丘的肉臀上,“不信夫人可以来察看,我们两人是清白的。”
何水借醉从床上站起,虽然披上了外袍,可跨间巨大而奇异的龙王却未迹住,正傲首挺身的对着温妙妙的眼睛,这种强烈的刺激,令掌门身后的三个女人心跳狂增,差点跳出嗓子眼,她们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一种淫邪的欲火被瞬间勾起。
这是名器戏水龙落王的另一个作用,何水借醉耍流氓,用精神上的沖击力,狠刺激着眼前的美妇人,名器龙王虽然还未完全长到成熟的形态,但这也足以让良家妇人的温妙妙,难以忘怀,暗做旖旎春梦。
“你、你、你快穿上衣服!”
草尚飞觉得自己吃亏了,吃大亏了,不光女儿被人看光,连自己的老婆也被人挑逗了,虽然是醉中无意的挑逗,可他听到妇人急促的声音就觉得不舒服。
“哦!”
何水点点头,系上了袍子,这是温妙妙亲手缝制的衣服,被他赤身裸体的披上,对妇人无疑是种精神上的亵渎,“你们怎么进来了?我感觉这酒的后劲比较大,头有些晕!”
“呜呜,爹娘,你们怎么才进来呀,这个淫……这个坏蛋何水欺负我,你们也不帮帮教训他!”
草尾儿虽然告诉,语气却不似那么兇狠的强硬,有种害羞的撒娇意味在里面。
温妙妙早就担心女儿的情况,生怕因此被何水破了身子,看到何水穿好了衣服,忙绕到草尾儿那边,急切低语的向她询问着什么,还真何水不注意,掀开女儿的被子,仔细察看一番,发现米有血迹才放下心。
只是看到女儿跨间流出很多很多的淫水,就算温妙妙是过来人,她的耳根也红透了,不觉间,想起了何水跨间的巨大的奇异,股间竟然也流出一股滚烫的水液,湿漉漉的,越是急羞越是流个不停,最后竟把亵裤浸湿了。
草尚飞给夫人使个眼色,让她寻找房间里有没有武功秘籍。然后自己又把何水拉到客厅,神色不善的说道:“何水,今天你得给我女儿一个交待,要么你娶她为妻,一生一世的照顾她。要么你就亮出你的师门,我去找他们评理去,让他们杀掉你这个品行不良的逆徒!”
何水听得心中冷笑,暗想这才是草尚飞的真正面目,要自己娶草尾儿是假,拖住自己才是真的。至于让自己亮出师门,主要还是要打听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以采取新方法对付自己。
“好呀,我心里很喜欢草尾儿,我愿意娶她为妻!”
何水喝一口热茶,用流氓般的口气说道。
“嗯,敢做敢当才是好男儿!”
草尚飞脸色稍有好转,眼中闪过得意笑容,又说道,“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得请长辈们过来商谈一下吧?我们南海剑派也是堂堂的大派,尾儿的婚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举行了,我要为她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在下父母双亡,无师无门,到哪去找长辈呢?”
何水摊摊手,面露苦色。心中却想,这草尚飞说来说去,还是想打探自己师门,想询问自己武功的情况呀,怕是再说下去,就会提到星宗秘录了。
果然不出何水所料,草尚飞略一沉吟,问道:“那你的武功从哪学来的?外面江湖人传言,说是你使用的是星宗秘录上的武功,可是真的?”
“一派胡言!”
何水故做气愤状,把桌子拍的叭叭响,恨声道,“前些日子,我得罪一个小人,他叫邵其峰,不知怎么回事,他找到了锦衣卫,诬陷我身上藏有星宗秘录,让人来抓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有人抓我,我就逃呀,还失手打伤了一个锦衣卫,就这样被他们通缉了!今天下午,又遇到邵其峰和锦衣卫,当时听他们乱喊星宗秘录的事,才传开的吧!”
草尚飞并不气馁,他看到何水刀枪不入的硬功时,就觉得这套功法不俗,至少不弱于少林的金钟罩。他拉着何水的手走进客厅的那会功夫,他已悄悄的运用高超内功,查探了何水体内的内功和大致行功路线,更觉得此人年纪轻轻已有如此浑厚内功,定有不凡的经历。
所以,就算何水什么都不承认,他也没有发怒,只是让他好好休息,準备选个良辰吉日,迎娶草尾儿。可是,他并不有向外人公布,何水明白,这只是稳住自己的手段。
温妙妙在女儿房里什么也没找到,看到女儿委屈的哭个不停,只好陪她睡在一起。
第二天,何水起得很早,穿戴整齐,在院中练功。他练习武功极为古怪,像是绵掌,又像是碎玉拳,再一看,又像罗剎掌……总之,这套拳法包涵太多太多的东西,他练的拳法就叫四不像。
练习这套拳法是何水蛊惑草尚飞用的,这是他昨夜想出来的,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套四不像拳法,倒成了他以后的招牌武功,配合碎星劲和碎星指,所向披靡,纵横四海。
有几个监视何水的女弟子看到他练功,立刻去告诉草尚飞,让其来探究何水的师门来历。
草尚飞看得头晕眼花,觉得这些招式似是而非,处处都有漏洞,却处处显示着奇妙之处,拳意阴毒诡辣,又处处充满阳刚霸气,身法曼妙潇洒,又柔弱翩然的好似女子。
诡异,实在是诡异……见多识广的草尚飞竟然看不出何水的来历。
“唉!”
温妙妙看到丈夫着魔般的把心思放到何水身上,连被俘的弟子也不管不问,只有放声长叹,转身看着何水在院中习武,看着他健硕奇美的身姿,不觉然有些失神,又想起昨晚做的春梦了,竟然被他压在身子下奸淫。
“师父师母!”
守门的弟子匆匆忙忙的跑来,大声稟报道,“武当、少林联合雷家,邀请龙家、火焰山庄的胡家,还有我们。要我们去忘忧楼商谈事务,局时还请长沙城的各路英雄前去参观,让他们旁听,这是请帖。”
“哦?”
草尚飞眼睛一亮,接过请帖,疑惑的说道,“一直龟缩在山庄里的胡家人会出席吗?商谈事务?怕是最后一次分脏的协调吧,我倒要看看,少林和武当能给我们南海剑派一个什么样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