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大模大样的走向雷蕾的大床,一点也没有做贼的觉悟,真听床上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你谁呀?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她紧张的坐起来,退缩到床角,肥嫩高耸的玉峰颤威威的,像是西域的雪崩,樱红的尖尖如拇指般大小,因为紧张,瞬间充血,硬硬的如宝石,泛着诱人心神的肉欲光泽。
何水一听,这雷蕾的声音怎么柔和许多,娇媚媚的,听一嗓子,就让男人的筋骨酥麻,但声音里的那股沙哑的野味,如小野猫般,一点也不曾改变。
“是我呀,不是便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何水今天憋了一肚子气,还差点栽进忘忧楼,心中有些不痛快,见到雷蕾又这么对待自己,不免动了孩子气,加快几步扑上香床,抱住了那具异常丰盈的娇美胴体,闻到她身上名贵的香料味道时,何水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那种肌肤相贴的舒爽感,令他腹下火起,特别是知道她是陌生女人,那种刺激感,把何水的兽性都引出来,故意装作认错人,喊道,“你不是说过,让我摸一辈子吗?”
他的手用力的揉着丰满女人的奶子,两指夹搓着如红宝石般的奶头,每次揉动,都把女人刺激得呻吟不止,丰腴的身体颤抖如雨中小树,不知所措的抵抗着,只觉得奶头又痒又涨,想要拒绝这看不清面貌的陌生男人,可不知怎的,被他的坏手摸过,身体就像着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何时又叉开,缠住了何水的身子,如磨盘般的雪臀高高的迎起,想舒解桃园深处的淫痒。……乌鸦飞过……删节处理……
不知何时,床上的女人浪叫声已无法控制,被何水摆成趴跪在床的淫蕩姿势,两只奶子被他捏着,淫水潺潺的花径“滋滋”狂响,每次快速抽动都让她颤抖呻吟,嘴中呜呜咽咽,就像死掉般,她何时享受过这般强壮男人的攻击,灵魂都飞上了天,刚才的反抗成了她最大的笑柄,此时主动挺着肥臀,迎合着何水的进攻。
“啊啊……要死掉了,心肝儿,宝贝,不要乱动……呜呜,碰到花心了……又要丢了!”妇人浪叫不止,早已忘记身在何处,魂归何方,秀发狂甩,沾着香汗,淋湿了床单。
何水早明白她的身份了,与雷蕾长的如此神似,除了她姐姐雷伊,还能有谁。何水或者对雷伊没有恶感,但对她另一个“伊贵妃”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把所有变态的淫技都用在她身上,让她永远难忘,永远无法磨灭的感受刻进了心灵深处。
“吱扭!”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床上的狗男女突然停下,看着雷蕾吃惊的捂着嘴巴站在门口,手中的纸包都掉在了地上。
何水一紧张,狠狠刺入雷伊濡湿的花径深处,龙嘴一张,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精元,几乎灌满了她的花宫,炙热而特别的纯正阳精,把雷伊烫得直翻白眼,顾不得被人发现,尖着嗓了,妖冶无力的哼哼几声,就全身痉挛着抽搐,就像快死掉般,雪白的皮如秋天的果皮般潮红。
“何水,咱们是朋友,你怎么对我姐姐……”雷蕾关住了门,愤怒而失望沖他小声喝问道,“她是皇妃,你这样做,是要被抄家灭族的!”修习过内功的他们可以黑夜中视物,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
何水故作惊讶,拔出滴着淫液的龙王,沮丧的说道:“你们……你们长的好像,我把她当成了你!”
“啊?”雷蕾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对何水说什么了,看一眼翻着白眼的雷伊,慌忙的摇着她的身子,“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我姐姐欺负死呀!看看她,都翻白眼了,你怎么把她搞成这样?”
“雷蕾别慌,她现在的舒服的紧,不碍事的。”何水从后面抱住雷蕾的身体,小腹紧紧贴住她的丰隆雪臀,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裙,销魂的感觉令雷蕾呻吟一声,软在他怀里,身子蓦然变得滚烫,深深的嫩嫩股沟夹住刚刚软下的龙身,令顽皮的龙身立刻又昂首挺胸,精神勃勃的顶进雷蕾的桃源深处,这让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立刻紧张起来,软进他怀里的身体又紧紧绷直。
“阿水,嗯啊,你要使坏吗……现在不行呀,要先把姐姐的身子清理干凈,被皇帝发现就糟啦!”雷蕾的酥软巨乳被他捉住,轻轻一捻,那和姐姐一样的宝石奶头立刻就充血膨胀,身子就被中了魔法,被何水的几个手指操纵着,跨间已流出潺潺淫水,浸湿了桃花园里芳草丛。
何水哪管皇帝不皇帝,他现在只想采撷嫩花蕾,正想把手探进雷蕾的濡湿桃花园,突听外面传来喊杀声,其中一道清亮的女声是他非常熟悉的小榕,梦姬的贴身丫环。
“赵公公,快点放出我们宫主,不然我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非和你纠缠到底不可!”小榕的声音有些急躁,明知道太监们的身份,也照打不误。
一个太监用尖细的嗓子骂道:“早知道你们这帮浪席子不死心,杂家早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哩!哼哼,想救梦姬,这辈子也甭想啦!来人呀,给我抓住她们!”
何水的心立刻揪疼起来,梦姬被抓,而自己还在四处行欢作乐,一种自责在他心底升起,他对自己这辈子所经历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着深刻感情的,是任何人也无法取缔。平时还无所谓,此时一听到她有危险,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扑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