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亭虽较为懒惰,但为保持体内炎寒平衡,也只得勤于修炼,此时体内阳气渐重,林心瑶再被其擦拭时,对方自然兴奋异常,阳气高涨,竟隐隐感觉其手上热气侵入自己下体,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显现出来,却有些舒服。
如此已是林心瑶醒来的十日后,俞少亭每日里和酒楼里大厨讨教厨艺,此时心怀大放,不顾忌银两,菜肴做得确是愈好,却多喜欢做荤菜,林心瑶虽想开口,只是其菜每日都觉愈加好吃,十日下来细细查看自身并无发胖痕迹,便未多言,只说想吃些素,俞少亭听了便也做了些素菜,只是颇少,男子通常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甚觉爽快,自身修炼内力更需进补,且如何敢怠慢了心中仙子,却不知女子的顾忌。
俞少亭白日里学菜做菜,尽心照料林心瑶,晚上勤于修习内力,日子过的倒是十分充实。心情愉悦,便期盼早日习成血神内功第一层,却不知,血神心法与天剑不同,先难而后易,共有四层,第一层原本随着时日增长终能练成,只是阳气愈重肉欲愈强,极少有人能控制不动女子,是以最难。但俞少亭被仙子震慑压制欲念,又有天剑心法压制阳气,却倒是忍得住,只是从小未习内力,毫无基础,此时虽进展神速,一时却也修炼不成。
林心瑶虽接受吃荤,但终日好菜,大解自然频繁,俞少亭哪里会嫌臭,恨不得每日里都来碰触林心瑶雪臀菊穴。这日俞少亭擦拭完菊穴,林心瑶心里忐忑不安,原本被缚着于此,每日里就想着方法让俞少亭解绳,被缚已有十多日,此绳捆的虽严,却不狠,并未深入肉内,且绳内传来的波动竟似能催动体内血脉流动,手背在后面渐渐已不觉难受,竟已然习惯。
只是大解频繁,俞少亭虽擦拭干凈,终觉不凈,且十日未曾洗浴,实则已到了忍耐极限,女子五日不洗只怕便不敢见人,且被擒时大战一场,此时已渐渐感到身体有些异样的味道,若非心志坚定,恐已哭了出来。
想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终日被俞少亭触摸,已是极为亲密,林心瑶终非常人,便咬牙一横心要其来服侍自己沐浴,静了静心说道:“少亭,我被擒住至今已有十多日,身上绳索不脱,却是未曾沐浴,如今已是无法再忍,虽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下身早已被你服侍,除此也是无法了。”
俞少亭听了自然心跳加速,但见其脸上露红,带着羞意,心中一软便道:“不如我去外面寻个丫环前来服侍。”
林心瑶听了言道:“我早已想过,只是若被人瞧见我这般模样,流传出去,你不懂武艺恐有危险,而我再落入他人之手只怕也是兇多吉少。”
俞少亭见林心瑶已颇为信任自己,心中一热,又言:“只是如若这般,姑娘清誉恐受损,”
林心瑶对答如此羞人的话语,表面镇静,实则早已心里慌乱不已,想到:此人确还有些心善。面上又一红言道:“平日里解手被少亭服侍,便是夫妻也无这般亲密,我下身早已被君所见,我如何还有脸面另嫁他人,只是我原也未有嫁人想法,此事若了,定终生不嫁,终老圣门,追寻至道。”
俞少亭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但看着林心瑶,这娶你二字如何敢说得出口。林心瑶既能玄功大成,聪慧自然远超常人,且女子心细,见了俞少亭模样,哪还不知其想法,林心瑶所言却也不实,哪个女子不怀春,当有心中所爱,只是林心瑶无论样貌地位均冠绝武林,心中所想情郎为当世之英雄,眼光自是极高,俞少亭在自己眼前向来便是战战兢兢模样,。
且相貌气质武艺均远未达心中标準,比之出众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何能入的了眼。只是眼下迫不得已,且所遇男子还未有人令其动心,只得绝了嫁人想法。
俞少亭心中慌乱一阵也平复下来,便言到:“如此我便去準备,只不知心瑶所喜爱的香料等物件为何。”
林心瑶既然已定了决心,也渐不在羞涩,与其讨论一番,俞少亭便去了。买来浴桶等洗浴用物,自然都是上品,这浴桶也是挑的最大,好让其舒适。
一切準备完全,却不知该如何洗法,林心瑶全身连衣被缚,只怕要将衣服全撕破,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已知其意,但将衣撕破此后便赤身裸体,心中慌乱,无法作答。两人无言一阵,片刻后,林心瑶终是低声说道:“少亭先将我放于桶内浸泡,此后再言。”
逐被放于桶内,顿觉热水入身,舒服异常,却不知一旁的俞少亭看得目不转睛,激动不已,林心瑶一身白衣,肚兜已被取下,内衣却也是白的,此时一见,胸前被绳索捆绑鼓起的两只奶子已是清晰无比。
俞少亭只见两只奶子甚为肥大,被绳索勒的圆滚无比,乳头清晰可见,顿时阳气大散,肉棒竖起,急忙运气内力,林心瑶却还未在意,泡了一阵,看了一眼俞少亭,见其脸色激动无比,盯着自己胸部,低头一见,心中一惊,脸上大红,片刻后只觉自己这般比赤裸还要羞耻,心里羞意大盛,不敢开口,又不能用手遮拦,便被俞少亭饱餐秀色一阵。
林心瑶羞了一阵,又想到这般浸泡也无法洗身,自己已被这人从眼到手轻薄的够本了,再多一些也是必然,终说道:“这样浸泡无法洗身,少亭你便替我去了衣物吧。”说到最后声音竟已有些在颤。
俞少亭顿时脑中空白,手摸到了肩膀,全身运转内力,只觉手中衣物极为脆弱,先轻斯了两片,稍后兴奋已无法忍耐,动作愈快,手中碎布不停扔出桶外,片刻后林心瑶胸前的两只奶子便彻底露了出来,只见绳索八字型饶在上面,双乳上下还各有一道,两只肥大的奶子直挺挺的竖着,雪白一片,竟比如月的双乳还要大上一些。
见了双奶,愈加兴奋难耐,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林心瑶被撕着衣物,心里又惊又慌,羞怯异常,到双奶赤裸,身体竟紧张到有些兴奋,忽觉双乳被一双手抓住揉捏,嘴里不禁惊呼一声,瞬间便觉一股热气从手掌透入乳房,乳房内竟生出刺激,又热又酸麻,体内又生出兴奋之感,俞少亭体内阳气非同小可,且男女肉体相互吸引实为天性,林心瑶终日被其触摸下体,已渐敏感。
是以即便林心瑶心境坚韧至极,也一时彻底慌乱,只是片刻后已回过神来,望向俞少亭见其双眼发直,知其乃本能驱动,娇声呼道:“少亭,快些住手,不可如此。”脸上已是稍露媚意。
听闻娇呼,俞少亭回过神来,见其双眼正看着自己,感到手中握着一团柔软,极是舒服,便下意识又揉捏两下,忽见林心瑶神色不对,反应过来自己正把玩两只奶子,急忙缩了双手。
不敢看向其眼,战战兢兢缩在一边,林心瑶心里羞愤,只是盯着他,也不说话,二人静了片刻,见其终抬起头看向自己,面上恐慌,心里也不知为何出现一种莫名情绪,竟有些恨其不争的感觉,不由白了俞少亭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惭愧,先前揉捏时倒是兴奋的很。”
说完不由一呆,不想自己竟说出这话,破有些暧昧,心想这亏都吃完了,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心下一横,盯着俞少亭有些恼怒言道:“还在发呆,这衣服哪有脱一半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平日里装的老实。你这人我看也非君子。”
俞少亭听了见其还有些气,却还让自己脱衣,心知问题不大,便又将手探入水内,将余下衣物撕去,片刻后林心瑶已然全身赤裸,这屁股平日里也已看遍,却还忍得住,只是看见一双美腿,纤细匀称,此时被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诱人无比,远比如月碧霜的双腿美上甚多,不想女子的双腿竟能这般美,如此吸引人,不禁又看呆了。
林心瑶见其呆看着自己双腿发呆,心里暗想这人对着自己已然看呆了数次,心下又有些恼怒,本来一女子与男子这般亲近便只能从一而终,只是眼下却是特殊,林心瑶自然知道自身双腿甚美,除了面容最为满意这双腿,且身体其余之处也生的十分美艳,平日里与圣门姐妹比较,谈论江湖美女,自知自身美貌非常,是以颇为孤芳自赏。
眼下这般情形,倒也非未考虑过嫁与此人,只是此人身无武功,长相虽颇有些俊秀,但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显得有些羸弱,心里颇为不喜这般文弱男子,最严重的便是此人面对自己始终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毫无一丝男子气概可言,是以甚为恼怒,如何肯嫁于俞少亭。
圣门也非尼姑庵,门内弟子多也有外嫁出去,或便男子入赘进来,甚少终身不嫁,是以圣门虽只收女弟子,门内倒也有男子,心下也动过念头与此人一同回山,想到此处,看见俞少亭傻样,愈加有些生气,言道:“少亭公子,你可是看完了,看完便请助我洗浴。”
俞少亭清醒过来,见此女口气不好,面上有些生气,不敢犹豫,拿起浴巾仔细擦拭起来,见此女肌肤如凝脂白玉,全身无一丝赘肉,双肩圆润光滑,手臂却被绳索绕的密密麻麻,隐隐见其纤细异常,心中怜惜,愈发小心,见两只纤细雪白的小手被吊于颈下,便抓住小手在手背手心细细擦拭。
十指连心,手的触觉灵敏异常,此时林心瑶只觉小手被一只大手包在里面,又觉对方双手甚大,手上阳气透了过来,甚为舒服,心下有些慌乱,想到这人的手倒是不似面上那般羸弱,抬头看去,见其看着自己双眼又一阵慌乱,心下一恼,扭过头去不理。
俞少亭见其生气,却还以为不喜自己碰触于手,急急擦完放下,林心瑶见了心下愈恼,只觉对方擦拭其他地方愈加小心轻柔,心里愈加觉得此人胆小,竟生气闷气来。
俗话说,女子心,海底针,这女人的心事万万别去猜想,俞少亭从未和女子相处,哪里知道,见其愈生气,还以为被自己擦拭裸体恼怒,心中愈慌,不敢轻薄,一路擦了下去,只是美腿甚为诱人,却还是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待擦拭屁股倒是不慌,只因有些习惯了。
甚至探入了肉穴一些,林心瑶首次被探入蜜穴,只觉一阵酥麻,终日被捆绑擦拭屁股肉穴周围,身体渐有些敏感,此时竟觉得体内有些燥热兴奋,从未有过如此感觉,不禁心中慌乱,想到这呆子怎会突然胆大起来,又觉对方一路擦拭到菊穴,竟用手指裹布插进去一截转了一圈,只觉菊穴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来刺激,竟轻吟了一声,俞少亭以为弄疼了她,急忙收回。
洗完后,林心瑶多日未曾出门,看着窗外日光,颇为想念便道:“少亭,我多日未曾出门,甚为想念,你将我置于院中晒下日光。”
俞少亭自然忙了起来,将浴桶搬出,又取了条长椅放于院中,拿了条毛毯裹住林心瑶抱入院中。只是心里颇有些慌乱,以为其怒气未消,便出门而去。
林心瑶躺于院中,照着日光,甚为舒服,见俞少亭出门而去,稍打量了下四周,只见是一围墻颇高,有着四五间屋的宅子,忽转动下身体想翻身另一边,身上的毯子却不甚滑落在地,顿将一个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心中一惊,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缚住,光天化日躺在这院中,却是毫无办法,心中又羞又急,想起身,但被捆绑成这般模样,又刚泡完澡,浑身无力,哪里能动,只得停止挣扎,只是这般模样实过于羞人,心里羞耻感渐强,后竟感到有些刺激,且愈发强烈,身体有些兴奋起来,先前被俞少亭洗身已是颇为敏感,此时渐感兴奋,肉穴竟有些湿润起来,但却无法压抑这兴奋之感,身体竟感到一股快感涌起,从未有过此等感觉,肉穴竟略有些淫水溢了出来。
此时毛毯不在,身上还有些潮湿,被凉风吹过,在这日光之下,极为舒爽,快感过后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俞少亭走在街上,心中烦恼,见一女子背影略有些熟悉,也未多想,跟在其后,只见此女身上落下一物,竟似未觉还在前行,便上去取了起来,见是一女子蓝衣,赶上前去言道:“小姐,你衣物掉了。”
那女子转过身来,俞少亭一见心中猛然大惊,竟是李碧霜,见此女愁容满面一见自己手中衣物,便急忙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竟落下眼泪。
俞少亭一见李碧霜模样,对自己毫无所觉,便放下心来,又见此女眼中带泪,想到自己曾将这李小姐脱光捆绑,众山贼已死,此时心有所爱,颇为平静,想到做这山贼原本便是脑袋放在刀口上,生死由命,自己也随两位当家前去报过仇,想到如月也被鞭打吊绑,差点被三爷奸淫,说到底也是众山贼先去劫的人家,恩怨已了,眼下心中却是再无恨意。
李碧霜想到自己还在人前便落了泪,有些羞意,便说道:“多谢这位公子,此物对我极为重要,小女子实感激无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请与我同去酒楼,备些酒菜,好答谢公子。”脸上甚为诚恳。
俞少亭本聪慧,只怕不下于林心瑶,只是陷入情劫,在其面前心中慌乱,哪里还能看出一丝聪慧,此时出来门,自然头脑灵活,已然想到,如月穿的便是蓝衣,此女应是姐妹情深,如月离去心中不舍,见了其脸上带泪,甚为娇小怜人,心中不忍回拒,便一同向酒楼而去。
酒楼之上,二人相对而坐,俞少亭见其愁眉不展,却是强颜欢笑,虽是奇怪,但哪里想得到碧霜和如月两女的关系,后竟多有看着蓝衣发呆,俞少亭心中虽怜却爱莫能助,又想起家中美女,不知其气消了没有,二人心中有事,便不言而坐,后告辞而去。
俞少亭颇为无聊,又不敢回去,近日做菜的喜好却愈加强了,便又去和大厨閑聊讨教,如此已是日近黄昏,便告辞归家,正想着心瑶见了自己是何反应时,已推开了院门,一眼望去,只见一团雪白,林心瑶竟浑身赤裸侧卧于长椅之上,身上毛毯已然滑落于地。急忙关了院门走上前去。
只见此时林心瑶正安详沉睡,肌肤胜雪,娇美无比,面上绝世容颜印于眼前,本是好一幅美人沉睡画卷,偏是全身被红绳捆绑,胸前两只雪白肥大的奶子,被捆成两团,圆鼓怒挺在胸前,屁股也向后撅着,挺翘无比,侧身望去,两只雪白的臀瓣,形状极美,立于眼前,臀瓣间的菊穴小巧可爱,想起自己先前用手指插入,心中一热,又向下看去,只见蜜穴周围芳草颇为茂盛,想起舌添如月肉穴情形,急忙运起内力,方才好些。
奶子与屁股之间的小腰竟不盈一握,心中赞叹,屁股之下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正被绳索绑住,红绳白肤,无比诱人,竟又看起美腿发呆。片刻后望向双脚,知其并未裹足,虽非三寸金莲,却也甚为小巧。
俞少亭正把赤裸于眼前的绝世美女从头到脚欣赏品论时,眼前美女似是感到些凉意将身体微微卷缩,心中大怜,连忙将毛毯取起裹与其身,林心瑶被触动已然转醒睁开双目,见眼前之人,眼中透出温柔,正替自己裹身,不禁心中一暖,待对上双眼,见其又慌乱起来,心下又恼。
片刻后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竟在这院中沉睡,心中大羞,想到自己羞耻模样被人欣赏个底朝天,心里的恼怒早已不知去向,红着脸埋怨道:“少亭你可回来了,方才不甚将毛毯脱落于地,又挣扎不起,心下害怕被人瞧见,久等你不归,心中甚急,快些将我抱进房去。”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发呆,又恼道:“我有些饿了,你一会便去做些饭菜。”
俞少亭却是想不到此女竟如此和自己说话,还以为发上一顿火,见其害羞赤身裸体,心里便觉得有些可爱,不禁暗叹:你望我一眼我便心中慌乱,还是想伴在睡着的你身旁。
俞少亭扶持完毕后便关门离去,林心瑶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下午在院里。赤身裸体躺于椅上的情景,总是挥散不去,不觉身体竟热了起来,感到些兴奋,脑中浮现一个念头,便将身体移出被子,又将毛毯散开,赤裸躺在床上,心中又隐隐兴奋起来,许久后方才睡去,待醒来后方才将身子转动裹起毛毯,移入被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大解小解沐浴,都由俞少亭服侍,身体接触已是异常亲密,两人言语渐多,自是愈加亲密起来,只是时常见了其畏缩的模样,心中恼怒便时会发些小脾气,日子一长,俞少亭已知其并非真是恼怒自己做事不妥,却不知哪里招惹于她,心里颇为无奈。
此后在镇上却还遇见了李碧霜两次,只见愁容更胜,竟似随时都要哭出声来,不知这李小姐遇见何伤心事,竟悲伤至此,两人也交谈几次,言语中两人已互通姓名,俞少亭知其当时正在昏迷,不知自己姓名,并不担心。
林心瑶经历一次裸体暴露在院中之事,此后竟夜夜都裸身于外入睡,渐渐知晓自己竟有如此之重的暴露欲望,心中又兴奋又慌张,时常暗骂自己淫贱,有时甚至想过自己是否天生就有暴露喜好,难道当真是与生俱来的淫贱。心中更慌,但那种快感却无法压抑。
其后有次沐浴后在院中休息,自己竟故意将毛毯甩落于地,顿时紧张兴奋不已,淫水又流出,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虽然归来的俞少亭看的目瞪口呆,自己反觉更加兴奋难耐,想到自身如此渴望暴露,俞少亭走过来时哪里还敢抬头,娇声羞言毛毯不甚落于地。只是苦了癡心一片的少亭,心里的火久久不能压下。
此时已过去一月,俞少亭修习天剑心法进展神速,渐有所成,已习成一重天,天剑内力共为九重天,越上便越难练,非但寒气越寒,进展也极是缓慢,寻常人练了当真痛苦无比,生不如死,只怕未曾伤敌,自身倒却先亡,俞少亭福源深厚,身怀九阳脉同修血神天剑,炎寒相抵,加上天成可一心二用,自身极是聪慧,根骨奇佳,又有林心瑶助其压下肉欲,本可顺利大成,但祸福相依。
俞少亭却自小未学内功,奇经八脉未通一脉,虽此时身体经脉其余皆通,为压制阳气不得不苦练,但日后天剑愈加难练,奇经八脉又异常难通,依其懒散的个性,习成血神心法一层,便绝无可能再苦修去强通八脉,若不改了性子,只怕两大奇功永无出世一日。
俞少亭习内力是为救林心瑶,且为保性命不得不苦修,心思却不在这之上,只喜研究菜肴,平日里多有去酒楼讨教,因天生聪慧,竟有些青出于蓝,连店内大厨也赞不绝口,连称其为奇才,林心瑶吃的饭菜,自然觉得愈加好吃,女子生性便有些嘴馋,平日哪敢大吃,但此时这般处境,加上俞少亭的菜实在愈加难以抵挡,便不在管,这一个月来,竟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变的少有些丰腴。
如此身体看起来更为诱人,却还无碍,只是这血绳捆绑一月,传来的波动有些怪异,竟猛然发觉自己被勒的高挺起的两团奶子,竟大了一圈,且还不止如此,身后的屁股未被捆绑,竟也肥大了许多,时常心里纳闷,难道自身吃的好菜,肉都长到奶子屁股上了,想起自身的暴露欲望,和俞少亭时常看呆住的眼神,竟隐隐还有些欣喜。
两人相处一月,隔阂渐少,言语也少了些顾忌,这日两人用完午饭,林心瑶便叫住俞少亭在房内閑聊,俞少亭自然满心欢喜,女子都爱美,即便林心瑶也不能免俗,此一月赤身裸体,头发虽勤洗,却只是披在肩后未加梳理,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打扮上面。
俞少亭听了老半天,头一次见林心瑶放开心扉,聊的起劲,心知自己粗心,不知女子心思,便细心寻问林心瑶所爱用之物,说完出门后便骑马出镇向县城而去。
进了县城购入许多女子所用之物,又觉口渴,便去了间茶楼,现如今银两不愁,哪会亏待自己,便寻了家颇大的茶楼,行了上去,坐在二楼窗口饮茶,正打量窗外,见楼下来了两男两女,手中提剑,都甚为年轻,行了上来,正坐于自己身边一桌。
俞少亭看了一眼,见两男子都长相不凡,其中一人更是英俊,两女也是颇为娇美,只是自己先见了如月,家中又有林心瑶,哪里还看的入眼,便不在注目,又看去窗外,四人坐定便交谈起来,一女说道:“张大哥,此次我们破了旋风十八骑一伙马贼,全靠你出手败了领头那人,不愧是出身松花剑派的高徒。”
一男子说道:“哪里,诸位武艺皆不下于我,只是我凑巧对上罢了,只是这伙马贼虽败,听闻另有老巢,此次逃走八人,日后再招揽贼人,只怕又将为恶。”
其余几人知其谦让,便又言了起来,俞少亭听了他们所说江湖之事,便觉无甚兴趣,见四人眼神,似乎为两对情侣,其后便不想再听。
又饮了片刻,还有半壶茶水,却不想再饮,刚要起身,隐约听见四人提到青龙会,心里一震,自己和青龙颇有些渊源,林心瑶也是被方吟南那伙人擒住,想起方吟南死前豪情,心里隐隐觉得这青龙甚为不凡,便又坐下细听。
只听一男子说道:“最近川中大乱,正道各派都极为关注,只因魔门重出江湖,只怕武林又要大乱,据闻天魔道一统魔门,魔门圣女长老尽数支持,此次来势兇兇,更胜五年之前,只是现却在川中和青龙会缠斗,天魔及圣女都已出手过,青龙虽稳守,却还未露败相,实令人吃惊。这青龙会深藏不露,只怕野心不小,观其深不可测,正是天魔道劲敌”
那张大哥却叹道:“青龙大战天魔道,群魔乱舞,神鬼避易。天魔道倒还好说,虽比五年前强上许多,正道却还知根知底,那青龙现丝毫不露败象,安如泰山,我推测其定然还未用出全力,只怕底力令人畏惧,若收服天魔道,武林危矣。”
一女子惊道:“大哥不会多虑了吧,正道有盖世大侠龙云天在前,又有华山剑神林孤鸿在后,更有圣门坐镇,难道青龙还能翻了天去。”
张大哥又叹道:“希望是我多虑,如今正道各派都在观望,圣门也未有所反应,只能待到川中分出胜负再说。”其后四人不在谈论,转说些其他,俞少亭则无兴趣再听下去,起身离开。
赶回家中天色已黑,想到自己归来甚晚,恐心瑶责怪,急忙先去做菜,待端菜入房中,果见林心瑶面色有些不快,一月下来,林心瑶已是习惯其细心照料,今日竟饿了自己小半天,此时早已不当少亭为外人,神情自然显露于色。
待闻到菜香极是诱人,却是有些经不住诱惑,吃着少亭的好菜嘴也渐叼,有次俞少亭在外带些菜肴归来,竟已有些食不下,此时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有些战战兢兢在发呆,心里愈恼,不禁嗔道:“出门大半日不归,便把我一个被缚的弱女子忘在脑后,现还不与我速端过来,可是想饿死我。”
俞少亭本见心瑶有些不快尚在犹豫,见其嗔怪,便连忙端了过去,待喂完饭,又取出购买的物件,林心瑶见了欣喜不已,让其抱自己坐于铜镜前,取出簪子替自己试试,原本头上的早已不知去向,可能被擒时掉落,又让少亭替自己梳头,俞少亭静下心来,拿了梳子细心替其梳理,林心瑶不时指点,便渐有心得,梳理的使其甚为满意。
打理完头发,林心瑶左照右照极是高兴,这一月未曾打扮,早已甚为不满,却又无奈,眼见少亭心细,便又教其如何使用胭脂水粉,轻妆淡摸,林心瑶极是满意,俞少亭只觉更为明艳动人,早已看呆了,此刻林心瑶见了倒未恼怒,只是嗔怪一句。
此后二人关系便又进一步,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百般思索,这红绳依旧无法解开,内心有些烦躁,好在俞少亭体贴异常,将自身照顾得无微不至,且自从暴露欲望被引发出来之后,每夜都要赤裸而眠,愈加沉迷,将此烦恼也沖淡了些。
不觉又过去一月,至今已被红绳捆绑已有两月,换了其他女子怕是早已崩溃,沦为被藏金屋娇娃,定是对少亭死心塌地,非君不嫁了,但林心瑶却非一般女子,各方面均为上上之选,玄功大成后心志坚韧异常,此时却还较为坚强,但终日肉体被其抚弄,且俞少亭心细手巧极讨其欢心,此时虽还不愿嫁与此人,但哪里还有一丝仙子的模样。
和俞少亭说话愈加亲密,连两月内的月事都被其服侍,心里已有献身于此人的念头,这月的月事刚过,女子此期间甚易动怒,便是仙子也不例外,此刻和俞少亭亲密无间,再无顾忌,想到自己被捆绑至今,心里委屈,毫无道理的便使起小性子,同俞少亭无理取闹,发了一顿脾气。
可怜少亭一直在其面前战战兢兢,近日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也渐敢开些玩笑,手上不时占些便宜,此时被其一阵怒火,把心又悬起来,实不知哪里得罪这心仪女子,便又有些战战兢兢起来,林心瑶见了心火更胜,直把其骂得逃命般的跑了出去。
林心瑶怒气得不到发泄,愈加难受,便扭动身躯把毛毯脱落,赤裸于外,感到刺激方才觉得怒火减退,此时正是两人午饭之后,俞少亭见屋内静了下来,便想前去赔罪,却先在屋外看了一眼,只见毛毯已不在其身,全身赤露坐靠在床边,脸上怒气还未消,却已然好了许多。
少亭本聪慧,两月来时常注意到其早晨赤身裸体睡于床上,洗浴之后在院中毛毯也多有掉落于地,已心有所觉,但对心中仙子爱慕敬畏异常,便未深想,此时一见其模样,脑中灵光一现,已猜到心仪之人竟喜暴露,越想愈加兴奋,心中欲火升起。
此时修习血神经已有两月,阳气渐被全面引发,肉欲愈强,虽有天剑心法压制,但其虽寒却不阴,这阴阳无法调和,偏与心瑶日益亲密,心中畏惧之心大减,渐压不住欲望,便时常在服侍其洗浴大小解时,大过手瘾,林心瑶抵抗之心愈加微弱,现已脸红不言,任其轻薄,已有献身之意,俞少亭欲望得不到发泄,身体难受异常,实在无法便苦练内力,方觉气息流动忍耐下来。
这血神内力修习实因人而异,俞少亭阳气之盛无与伦比,此时已颇有基础,每日苦修体内炎寒二气一浪胜过一浪,猛沖阳跷脉,时日一常已渐有些松动,每日修习感到体内疼痛无比,但却压下了肉欲。
窗外的俞少亭兴奋一阵,忽心中一动,便推门而入,林心瑶一见其进来,又气上心头,刚要发火,却猛然发现自身已赤裸于眼前,想到秘密恐被发现,心中一羞,又见其眼中并无太多慌乱,便低下头去,自己暴露于眼前也隐隐有些快感传来。
俞少亭见状心中一热走上前道:“好心瑶,你这气可好些了,下午本要替你洗浴,我现想到个好去处,你可愿去。”
林心瑶听了心下稍缓又有些好奇说道:“我的少亭公子,小女子怎敢生你的气,你若丢下我不管,我便也只得低头求饶,倒是你有何去处带我前去洗浴。”
俞少亭听了知其气消,便大着胆子言道:“好心瑶,其实,平日间我已有所觉,今日又见你脱落毛毯,你可是喜欢赤身裸露于外。”说完便惴惴不安看着,心中恐慌其又发火。
林心瑶一听,见自己秘密被其发现,心中大羞,却又感到体内刺激异常,脸红了半天,终于嗔道:“你这坏人,我确喜暴露,却都是你害的,当日初次你将我丢在院中不管,我无意间毛毯掉落,在院中又惊又羞,自后便渐渐无法自已,你这无赖现还调戏于我,还不快滚出去。”
俞少亭见其脸上带羞,眼中却只见嗔意,并无生气情形,心中大定。笑道:“如此确是少亭之过,所以今日便带你去镇外山下一处河边洗浴,鹿镇本就偏远,人烟稀少,那处更是长年无人经过,我无意间去过,景色甚美,此次便将你暴露个彻底,让你好好满足一下。”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林心瑶见其调笑,心中大羞,连声不依,但少亭此时已知其心,嘴上说不要,若真不带去,只怕会被骂的更惨,便过来将其抱起,毛毯自然丢在一旁,忍不住已揉捏其乳肉起来,林心瑶被袭胸,见其如今已是这般大胆,光天化日便抱起赤裸的自己,轻薄起来,心中又慌又羞,娇嗔不断。
俞少亭敬畏了两月,尚是首次占到上风,此时心中无一丝敬畏,见其美态惊人娇声不断,不知是否吃的甚好的缘故,奶子和屁股,愈加肥大,竟比初见之时大了甚多。胸前被捆绑的双乳愈加肥大,一见两只大圆球上那可爱的乳头,按捺不住低头一口咬在上面,林心瑶现身体已颇为敏感,尤其两只奶子更甚,此时猛然被其咬住乳首,胸前酸麻无比,一阵阵的兴奋传向全身,不禁开口求饶起来。
俞少亭听见求饶声,心生豪气,两月来首次扬眉吐气,想到其身后那肥大的屁股,便将其扛在肩上,揉捏其臀瓣片刻,又伸手颇是用力的在两片臀瓣上打了两下,口中哈哈一笑,向屋外走去,林心瑶屁股被打,又首次见这人有些男子气概,心中一软,口中娇嗔,便任他轻薄。
走出屋外,林心瑶见自己赤裸被其抗在肩上,拍打屁股,日光照射下,心中虽羞却暴露欲望又升起,便觉兴奋,被其放上马车,出门而去。
俞少亭在前驾车,出了镇向河边而去,却是以前做山贼时所发现的一处好地。
先前在林心瑶面前占了上风,心中甚喜,忍不住高歌起来,林心瑶在车内听其歌声甚是清亮好听,也忍不住接口唱起,自己在圣门时便喜和姐妹门在山间轻唱,俞少亭一听车内歌声甜美无比,心中生出柔情,忍不住大声对车内喊道:“心瑶,我对你爱之极深,你我早已亲密无间,请下嫁于我吧。”
林心瑶一听心中一乱便闭口不唱,俞少亭等了许久车内还是无言,不敢再问便专心赶车。行到一地,却是要穿过树林方才到河边,便将马车停于林内,将其抱在怀中行去河边,虽刚才林心瑶未做答,俞少亭却看出其心下犹豫,也不急于一时,便岔开话题,逗其说话,少亭本就善言,此时敬畏尽去,自然妙语不断,引得心瑶笑声连连。
行了许久出了树林,林心瑶一见不远处,青山碧水,眼前青草茵茵,乃一片草地,心中大喜,此景极美,一时美目不舍离开,俞少亭见了知其心喜,将其抱之水边,心中忍不住想戏弄这美女,便猛然将其抛入水中,林心瑶虽心神被夺,内力被封,反应却还灵敏,及时闭气,入水后只觉清爽无比,舒服至极,轻扭美臀,身体已浮出水面,仰面倒于水上。
见自身全身被缚,光天化日,在水中赤裸而游,也不知四周会否有人经过,顿感兴奋异常,片刻后肉穴淫水已是涌出,俞少亭心存戏弄,自不会让其舒服,便用水去泼,林心瑶被袭,娇嗔不断,便潜入水中而逃,俞少亭一见阳气大盛,按捺不住,几下脱光衣服,跳入水中,片刻后已捉住林心瑶。
林心瑶在水中被其抱住,猛惊其已赤身裸体,一时肉体相交,只觉男子体温传入体内,虽有献身打算,也不禁心惊肉跳,便扭起肥大的屁股想要逃脱,两人在水中缠闹一会双双浮出水面,正是两脸相对,俞少亭猛见眼前仙子秀发潮湿披在两肩,眼中露出惊慌,小嘴微张呼气,绝美至极,脑中一热,抱住其身将嘴吻了上去。
林心瑶见眼前男子身体却不似脸上那般羸弱,因其这两年劳力甚多,颇是健壮,又修绝世内力,气质渐高,九阳脉内阳气被引发,全身散发男子魅力,两人赤裸相对,女子对其传来的刚阳之气绝难抵抗,此时心中一颤,心中迷茫已被吻上小嘴。
两人从无接吻经验,开始只是嘴唇相交,俞少亭却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揉捏屁股,感到刺激异常,用力渐大,林心瑶受不得对方强烈阳气,身体又被揉捏,刺激愈强,快感渐强,神智渐迷乱,本能张开小嘴,俞少亭猛然吸住,片刻后将舌头伸入小嘴,又将其小舌猛吸过来,两舌交缠不已,贪婪的允吸着小舌上的口水,两人均感此滋味动人无比,良久之后感到气闷异常方才不舍分开。
林心瑶早已媚态十足,双眼迷茫,小嘴喘着气,俞少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将其抱上岸边,放于草地之上,手已伸向蜜穴,只觉淫水不断流出,比之当日如月更甚,心知眼前美女肉欲甚强,心中刺激异常,手指已经伸入进出,不断转动手指,越插越深,直到碰到内膜,心中火起,兴奋已达顶点,肉棒已涨到极为难受。
便将其翻转,奶子压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抱住,便要插入,林心瑶被其手指插入肉穴,只觉小穴渐痒,手指插入下体舒服异常,身体快感愈高,只盼他插深些,神智已有些混乱,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口中娇吟不断,又被其翻过身撅起屁股,便本能感到身体要被侵犯,破身实乃女子头等大事,无比重视,下意识便扭过屁股想要避开。
俞少亭被眼前扭动的屁股转动目光,却猛然看见自己脱落的衣服,一本血红的书落在地上,心中一惊,想起血神内功未练成一层前不可与女子交合,清醒过来,思索片刻,想到若此时破了童身,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解不开此绳,如何是好。
林心瑶扭动片刻屁股,只觉未有异状便停了下来,稍稍恢复点神智,转过头来,看着少亭的双目,只见媚眼如丝,脸上露出渴望表情,俞少亭知这美女肉欲甚强,此刻被自己挑起欲望,却还要满足。
林心瑶本已打算献身,此时被挑逗得心中火起,肉穴甚痒,早已忍耐不住,见其还在发呆,不禁娇吟嗔道:“你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难道想撒手不管,少亭,好少亭,亭哥哥,求你快来满足人家吧,人家难受的紧。”
俞少亭听了其娇语求饶,知其肉欲高涨,便用低头用口舌服侍起来,不时轻咬阴蒂,弄得肉穴淫水不断,许久之后竟还未泄身,俞少亭见其还未破身便极为耐战,便手口并用,彻底满足了林心瑶一番,方才泄出阴精,只是自己下身肉棒却得不到满足。
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气,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大的屁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
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
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
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屁股说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便拿过地上血神经将事情说过。
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
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
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
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乱发脾气。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
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
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同看血神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下如何。”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得有些萧然。
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心中不忍,感到臀下肉棒坚硬异常,知其心中难忍,便说道:“好亭哥哥,切勿生气,此事还待我考虑一二,眼下你欲火不得发泄,不知瑶儿能否助你消消火。”
俞少亭一听其软语相求,心中不快早已消失,想到自己每夜欲火难消,多有翻开那淫缚道,书中所说男女之事花样极多,还涉及许多交欢助兴之物,还有一些易容等旁道,此书甚厚,所涉及内容极多。里面提及女子用嘴服侍肉棒之道,想到此心头火起,言道:“好瑶儿此言当真,不用破你身,你确还可助我消火。”
林心瑶一听心中甚喜,言道:“亭哥哥,我身体早被你玩弄彻底,我身体早无秘密可言,是何方法,瑶儿定不推辞。”待肉棒放于眼前时,心中却有些慌乱,但先前清洗干凈,便张开小嘴,含入一小截,依其所教用小舌添了起来,也不知林心瑶是否天生渴求男女之事,俞少亭不禁想到林心瑶阴毛茂盛淫水极多,甚为耐战,又喜裸体暴露于外,见此情形,连未曾破童身的俞少亭也不禁想到:这哪里是什么仙子,实乃天生对肉欲渴求的淫妇,却不同于如月。
心中却愈加欢喜,女子床上愈淫蕩男子便愈喜欢,无人会对性欲冷淡的女人感到欣喜,此乃天性,此时肉棒上的小舌竟愈加熟练,因少亭还是童生,龟头还破为敏感,此时龟头上愈加酸麻,不由兴奋异常。过了一阵,林心瑶本天生聪慧,此时口中含棒服侍许久,渐不在羞怯,竟无师自通,又观察少亭反应,渐知如何服侍,小舌愈加灵活,直把俞少亭弄的兴奋难耐,反愈难受,却还无泄阳之感,俞少亭生怀九阳脉本就天赋异稟,肉战极是持久,极难泻出,血神经所习内力又是甚讲男女之道,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阴道内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
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肉棒颇热,又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肉棒向小嘴深处插去,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肉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肉棒。
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
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竖起肉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肉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
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道:“你这人以前不会是个淫贼吧,竟还有此法。”
俞少亭正舒服笑道:“好瑶儿,这也是你双乳太大,方能如此,只怕寻常女子却还行不通。”
心瑶一听其提到其他女子不禁心里涌出酸意说道:“亭哥哥,你莫不是以前就和别的女子做过,你坏死了。”
俞少亭却不知其吃醋,说道:“未有此事,你实乃第一个。”
心瑶听了却不罢休言道:“听你语气,莫不是以后还想和其他女子试试。”
林心瑶心里有些酸意嗔怪一阵也觉好笑,低头见其肉棒甚长,已从双奶上面透出一截,想起先前口中滋味,便低头又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