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将如月抱在怀里,一只手却放在肥美无比的雪臀之上,轻轻抚摸着,眼中温柔无限,将这数月以来的遭遇一一道来,被大盗的奸淫,少亭的舍身相救,二人的患难与共,在青山碧水之下结为夫妻。
如月早已泣不成声,却渐渐被碧霜所说吸引心神,心中更是感激少亭两次相救碧霜,对二人拜为夫妻,竟无一丝酸意。碧霜说着情怀也渐被触动,说完只是拥着如月不言,抚摸雪臀的手也放在其腰间。
如月渐止住哭声,二女沉浸许久,碧霜先是回过神来,见如月缩在自己怀中还时有抽搐,微微一笑,用手托起如月下巴,将脸轻轻托起,见其眼中泪水却还未干,正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眼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小嘴微张,其模样诱人无比,碧霜对如月早已深爱,见了哪里能忍得住,低头便吻上樱唇。
如月被碧霜破身后,便一心系在其身上,回山之后如何能放的下,期间没少被如雪责怪,大姐所言半年期限一过,便吵着要下山,如雪大急怎也不肯放其离去,只是不忍如月苦苦哀求只得放行。
那日凌水阁山门前,一对美貌异常的孪生姐妹花正抱在一起,先前如雪虽一时气恼带如月离去,但日后回到山门,反与如月隔阂全无,心中早已不在气碧霜,此后两姐妹更是每次都一同入浴,胸前巨乳的秘密终不用再瞒着妹妹,两姐妹愈加亲密无间。如雪心知妹妹动了真情,对碧霜已是死心塌地,此去恐便不会再归,想到此一向有些冷淡的眼中,竟也泪光闪闪。
出声对如月言道:“三妹,近年来对你渐有些冷淡,实非我本意,连带你性情也变得有些像我,我明知你心思不在武学之上,还对你严加要求,却是姐姐不好,眼下你因碧霜恢复本性,我实则也很欣喜,好妹妹,姐姐不善言辞,其实对你心中喜欢的紧,早已打定注意与你同嫁一人,不在分离,只是你却。”
如月听了依在姐姐怀里越发紧了,将脸埋在如雪胸前,感受着其一双巨奶的柔软。不敢抬头低声言道:“小妹也喜欢二姐得紧,如若碧霜嫁与他师兄,如月恐也会一同嫁入,不知姐姐。”其后不敢再言。
如雪听了脸上一红,有些羞意,便重重打了下如月屁股,言道:“还未下山,便想拉着姐姐跳下火坑了,只怕你这丫头喜欢我是假,想将我献与你碧霜姐姐是真,碧霜捆绑我时的神态岂能瞒我,那日在碧霜家中,我早已偷听了你二人的鬼主意,若非想与你拉近关系,怎会让其得逞。”
如月屁股被重打反却嘻嘻笑了起来,言道:“碧霜那师兄我也见过,武艺虽不行,人却十分俊朗,当能配的上姐姐,依我看姐姐便同我一起下山吧。”
如雪听了大羞,两姐妹又打闹一阵,却见大姐云水瑶走了过来,听其言道:“如月你不喜行走江湖,眼下青龙出世,武林即将大乱,我感凌水阁恐也难以置身事外,你前去寻你碧霜姐姐却也正好,只是如雪还需陪我下山一趟,圣门已出面相邀各派商谈青龙大破魔门一事。”
说完顿了一顿看着两位妹妹,心中愈加感到不安,青龙会此次与正道恐将要大战连连,如雪如月若能嫁人暂避江湖,自己便将安心,又言道:“如月你先行下山,不久我便让如雪前去寻你,若你二人决定嫁人,也不必在回师门请示,我有空时自会前去看望你们。”
三人当日都感分别之苦,如月如雪不禁各抱住大姐一臂,久久不忍分开。
碧霜与如月热吻一阵,两女都已情动,一下午便在床颠鸾倒凤,碧霜口舌与手倒是好好服侍了如月一番,自身却感情欲愈加高涨,想起在少亭身下的欲仙欲死,恨不得立刻扑进其怀中,好好恩爱一番,只是少亭出门现还未归,便解了如月绳索,让其用口舌来服侍下身。
如月甚为被动老实,听了心中大羞,先是死也不肯,但终不敢抗命,只得将脸埋入碧霜双腿之间,伸出小舌轻轻添了下阴户,碧霜只觉蜜穴甚痒,欲火渐高,便将碧霜正面放倒在床上,背身跨坐在如月头上,伏下身去,用小嘴添弄如月蜜穴,如月又起反应,学着碧霜渐也熟练起来,两张小嘴各自服侍对方肉穴。
碧霜首次感受到如月主动的进攻,心中激动,许久之后二女竟都泄出阴精。
高潮之后,便搂在一起窃窃私语,碧霜想起少亭肉棒的滋味,便多与如月说起,如月对少亭也甚感兴趣,时有询问,渐话题只围绕在其身上,如月毕竟要嫁此人为妾,自是想多多打听。
两人聊了许久,碧霜捆绑欲望又发作起来,原本就按捺不住,天天研习淫缚道,此时如月归来哪里会放过,如月自离开碧霜后,对被缚时紧缚的那种感觉愈加渴望,在山中后忍不住便要如雪来绑,只是如雪不似碧霜并不喜绑人,反倒和如月一样,对被捆绑有些感觉,只是并不如如月如此渴望,两姐妹谁也不喜动手便只能作罢。
此时碧霜和如月一个愿绑一个愿挨,自是一拍即合,碧霜绑了又松松了又绑,甚感身心愉悦,又见如月一脸享受舒服模样不禁说道:“你这死丫头,姐姐忙的全身出汗,你却只顾享受,如此需要罚你,下面绳索便要收紧。”
如月听了娇笑道:“姐姐受了这许多苦,如月早想被姐姐好好惩罚一二了,越紧便越好。”
碧霜听了重重打了两下其肥大的屁股,笑骂道:“我看你却是嫌我先前绑的还不够紧,如此也好,姐姐我便不在客气。”忽然看着如月的屁股惊道:“你这丫头,半年不见,这屁股居然又大了些,都快有我两个大了,真不知你是如何生的这屁股,让姐姐我嫉妒了,你该如何。”
如月一听转头看去,又用手摸了摸,惊到:“姐姐这么一说,确是大了一些,我却还未发现,这屁股怎还在长,如此下去我岂不没脸出门了。”忽然心中一动又笑道:“碧霜姐姐,我还发现二姐如雪的一双奶子也大了一些,我却只顾着二姐奶子,竟不知自己屁股变大,实在糊涂,如此下去莫非要学二姐也将我这屁股紧包起来。”
碧霜听了忽想起淫缚道所记,言道:“不可,我听言女子乳房切不可长期束缚,否则极易生出毛病,你姐姐双乳日后也切不可再日日紧缚。”
如月听了吃吃笑道:“姐姐,你是否在打我二姐的注意,先前我便看你盯着二姐的乳房魂不守舍,都有些吃味了。”碧霜听了不禁用手去打,如月屁股又遭袭击却还在笑,又道:“其实姐姐非是没有机会,二姐早决定与我同嫁一人,只是姐姐夫君先前做过山贼,我恐如此便甚难。”
碧霜搂住如月也笑道:“以前做过山贼又如何,即便现在还是山贼,你也非嫁不可,如雪妹妹虽与你一般无二,但我爱的却是你,她若不愿我也不相求,该着急的是你。”说完嘻嘻笑了起来,如月听了也知道确实如此不禁嗔道:“姐姐又来欺负我,人家现脱绑许久,姐姐也该绑了。”说完便将双手被于身后。
碧霜见了也按捺不住,心中一动,便将其双手在背后拉的笔直,将绳索从手腕向上绑去,每隔一小节距离便捆了一圈,还在圈上绕了一个绳结,一直绑到上臂根部,此次用了内力,捆绑用力颇大,绳索陷入肉内,如月双手背在身后被笔直的绑在一起。
又从腋下绕过肩膀紧紧缚牢,便从上身向下帮起,如月胸前一双乳房也是颇大,此时被碧霜用绳索上下绕了两圈,更在双乳中间绕了个绳结,将两个雪白的奶子高高勒起,又将绳索如同手臂一样向下身一圈圈绑起,绑至屁股时,依然先绑了两个绳结塞入蜜穴后庭,又在最爱的肥美屁股上仔细捆绑,女子爱美,碧霜直将其屁股绑的甚为好看,其绳索绕的竟似一朵花,又一圈圈绑至脚踝。
此时细一打量,只见如月竟已被绑成一条人棍,全身绳索深入肉内,被绳索绑的密密麻麻,每隔一截便有个绳结,十分好看。当下心中满意,又取了铜镜让如月自行欣赏,如月本享受着紧缚的快感,此时一见自身模样竟浑身一震,碧霜摸向肉穴,只感淫水已从绳结旁边流出。
便笑道:“死丫头倒是舒服了,如此便让你更加满足一下。”又取了亵裤,如月一见早已张开小嘴被其塞的满满。碧霜言道:“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洗,且让你在此享受。”又取了绳索扔过房梁缚住身后手臂绳索将其高高吊起,便穿衣出门而去。
少亭在县城茶楼坐了许久,四下打量,却见今日客人甚少,并无多少江湖人士,觉得有些无聊,于是骑马出城,本想归家又见时辰尚早便离了官道四下转了散心。鹿镇连同此县城周围方圆数百里多为树林,河流青山也颇多,许多美景让人流连往返,但却人烟稀少,让人叹息。
正沿着小道骑马缓行,忽眼中余光见到前方人影一闪,似是一人绕进大树后方,观其身形不稳,竟似受伤模样,少亭不由沉思片刻,此前与碧霜行走江湖不久,便遭遇两次危急,此时自然十分谨慎。
思索片刻却还是想上前一探,一则此时武艺颇有增进,二则男子汉大丈夫怎能遇事退缩不前,眼下刚动了心思闯蕩江湖便如此胆小怕事,怎还出得了门。于是骑马行至树边,只见一中年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胸前血红一片,细一看血竟还在流出。
便连忙下马,将其上衣撕开,只见胸口之上肩部之下一道深深的剑伤,刺入颇深,便按住伤口分出血神内力替其疗伤,略一查探,见其伤口四周穴位已被封住,想来乃是此人受伤后自救,只是一处穴位已然松开,血便流出,又将内劲运往其全身探查,发现此人剑伤虽重,内伤却无大碍,只是内力损耗极是厉害,想来应是逃至此地,一时脱力昏迷过去。
只是却也危急万分,如非少亭出手相救,血流一多便可能身死当场,血神功本对疗伤有奇效,少亭运气多时,伤口流血早已止住,伤势已是略有好转,只是少亭如今功力尚浅,已觉内力有些难续,便收了掌调息片刻。
此男子缓缓醒了过来睁开双眼,见了坐在一旁调息的少亭,心中一跳,又检查了自身情形,知此前兇险万分,若非眼前小兄弟所救,只怕早已一命呜呼。此人恩怨分明,顿时心中感激,见少亭调息完毕便急忙出声。
二人相谈甚久,略知对方情形,此人行走江湖多年,看出少亭气质奇特非是意志不坚之人,得知其想闯蕩江湖,已是动了心思,便道:“实不相瞒,我乃青龙会座下一副坛主,方才乃是与松花剑派高手对敌,未想此人行走江湖多时却深藏不露,此事需报知令主,我见兄弟欲行走江湖,不知可有意入我青龙会,我会意在雄霸江湖,会主更是人中之龙,气盖天下,如此方不枉行走江湖一番。”
少亭听言竟是青龙会,心中大震,自己与这青龙甚为有缘,更是取了那方吟南之物,想到此人豪气沖天,由此可见其内定是豪杰云集,却是甚为意动,只是想起心瑶,如若日后与之为敌不免心中大是踌躇,何况眼下行走江湖虽非要做侠士,却也未想入了黑道。
那人见了少亭神态已知其意,便言道:“何为正,何为恶,却还难言,我青龙虽未多加约束门下行径,却也无大恶,想那正道各派背地里,这鬼鬼祟祟的恶行又怎会少于我等,偏又装的道貌岸然让我甚为不耻。又如那高高在上的帝皇,要杀一人又哪管其善恶,要选个妃子又哪管其愿意与否,却已然为那九五之尊。我派注定要立于这江湖的顶端,让天下仰视。”
顿了一顿又见少亭已然意动却还在犹豫,便道:“若你日后想通便来金陵同仁药铺,将此令取出,就能见到我。”说完拿出一枚令牌,正面一条青龙正刻于其上。那人又大笑一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
少亭骑马向李府归去,手中握着青龙令,想起那汉子恩怨分明,爽朗过人,丝毫不拖泥带水,心里甚感亲近,又想起家中碧霜,顿时感到温馨,便不在烦恼,想到:世上事事难料,待日后再说,恩公要我顺心而行,眼下也不必为此心烦。
碧霜出门洗浴,如月一个人被吊在房中,碧霜虽捆的甚为用力,但如月已是一流高手自然不会痛苦,反而渐渐感到绳索紧缚在身的快感,尤其下体二穴被绳结深入,刺激异常,便扭起屁股,肉穴蜜汁早已泛滥,尤其如月后庭极为敏感,平日大解擦拭如若深入一些便浑身酸麻,身体立起反应,乃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一点。
此时若非小嘴被塞,早已娇吟起来,只是脸上的媚意如何能瞒过他人,如月正享受间忽听门响,以为碧霜回来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一男子站于门前盯着自己,片刻后反应过来心中又急又羞挣扎起来,只是下午刚与碧霜欢好,此时正舒爽的浑身酸麻无力,这白绳偏又掺了牛筋甚为坚韧,一时间哪里挣扎的开。
少亭推门正要唤碧霜,只见一个赤裸女子全身被捆成一条人棍,吊在屋中背对自己,露出一个极其肥大的屁股,其上的绳索捆的甚为好看,饶是少亭一颗已经死过一回的心也不禁一颤,又见此女转过脸来,一看竟是云如月云女侠,一时也呆了片刻。
又见其挣扎起来,回过心神略一思索已然明了,便出声言道:“云女侠切勿惊慌,在下正是俞少亭,我这便出门。”
少亭关上房门想到那个肥大雪白的屁股,心中也是生出燥热,又心下一动已想到,这云女侠多半是要嫁于自己做妾了,一时兴起便笑道:“云女侠还是忽要挣脱绳索为妙,否则你碧霜姐姐见了怕是要罚你,那时在下却也无力相助了。”说完便大笑了两声转身离去。
如月这般模样被人见了心中正是惊羞无比,又听此人在屋外调笑,顿时更为羞恼,只是却也不敢再挣扎,过了一会,心中略定,便回想先前情形,此人报了姓名正是密室内那贼人,如今做了碧霜相公,又仔细回想那夜被擒后密室内的情形。
此人眼睛确有些熟悉,只是眼神与那日已判若两人,此时一见,此人眼神清明洒脱,哪还一丝密室内充满肉欲的神色。又想起刚才所见,其颇为俊秀,虽有些羸弱之感,只是这气质甚佳,颇让人心动,与自己想象的尖嘴猴腮的贼人大相径庭,想到自己与碧霜下午所谈,定是要嫁于此人,本有些抗拒的情绪也不见蹤影,想到碧霜所言此人床上厉害无比,一颗心不禁猛跳,又娇羞起来。
胡思乱想了许久有些清醒过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蕩,才见了一面便发起浪来。
实则确非如月淫蕩,俗话说哪个女子不怀春,被碧霜破身后这身子便愈加敏感起来,下午又与碧霜恩爱许久,此时全身被紧缚吊绑,正是兴奋,本来便已决心献身少亭相嫁,此时一见大为出乎意料,心中已是接纳,便是有些联想也是人之常情。
少亭寻了片刻来到浴房听见水声,便推门而入,碧霜回头一看,心中大喜,跳上水池扑入少亭怀中,少亭笑道:“娘子何事如此心喜,却把我这身衣服都弄湿了。”
碧霜听了也不答话,嘻嘻笑着替其宽衣,片刻后少亭将其抱起步入池中,碧霜抱住其颈依偎在怀中笑道:“夫君,今日我实在开心的很,如月妹妹终回到我身边,如今正。”
忽见少亭正看着自己发笑,已然知晓便嗔道:“你却是讨了便宜,方才归家便欣赏了如月妹妹玉体,你方才可有不老实轻薄一番。”见少亭只是笑着不答,又笑道:“夫君,方才可是欣赏了如月妹妹的绝世美臀,被我打扮的更加美艳动人了。”
少亭捏了捏碧霜的小鼻子接口道:“确是动人异常,弄的我方才也是心中火气,只是没动你的如月妹妹,这火便要发在你的身上了。”说完一口便吻在其颈,手在碧霜身上四处游走,弄得碧霜连连求饶,只是片刻后已被少亭插得娇喘吟吟,欲罢不能了。
二人恩爱完毕方才换衣出门,行去如月房间时,碧霜抱住少亭手臂言道:“少亭,不如今晚便与如月先行洞房,改日在拜堂,我无法满足你与如月,甚为焦急,你看如何。”
少亭却未接口,快行至门前时方才说道:“对云女侠我虽只有欲而无情,但我也非只贪图她美色,待拜完堂后方才与其欢好吧,如此乃是尊敬你也是尊敬如月姑娘。”说完转身去了前院。
方才少亭声音虽不高,却忘了如月武功对于他二人来说却是极高,将此言听得清清楚楚,碧霜推门而入时,如月心中对于嫁与少亭已再无一丝怨意。碧霜见如月被少亭撞见还是老老实实的被吊绑,便调笑道:“好妹妹,可是看上我家少亭了,竟如此乖巧等候姐姐松绑。”如月本已打定注意,听了也不禁心中大羞,红着脸哪里还敢表态。
当晚如月害羞不愿三人共同用饭,却被碧霜威胁要绑着押过来,只得乖乖入席,只是不敢去看少亭,红着脸只是低头吃饭,匆匆吃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少亭虽感受到少女娇羞的可爱,却也不禁暗暗吃惊,原本一个威风凌凌的的女侠,竟被碧霜调教到如此地步,便和碧霜说笑起来,碧霜却言道:“这也是因缘巧合,若非你等那晚擒住我姐妹,还不得如此,何况如月生性本就极为娇弱害羞,若非自小便在凌水阁,只怕现见了外人都要脸红。”
二人说说笑笑,待少亭要搂其入房时却被碧霜阻拦,转身去了如月房间,少亭不禁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午饭时,碧霜忽然言道:“夫君,我算过七日后乃是吉日,便将如月迎娶过门吧。”
少亭未想竟要七日这么久,如此岂不是这七日独身一人,不禁叹道:“就依夫人所言,只是若能提前二天便更好。”
碧霜吃吃笑了起来言道:“夫君你说过的话却还要算数,如月妹妹,你可有意见。”
如月未想碧霜当面迫婚,可气这俞少亭竟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样,不禁心中略有羞恼,抬起头,见碧霜死死盯着自己,又见俞少亭也是同样,心中先是一紧又是大羞,急忙地下头去,低声道:“全凭姐姐做主。”说完再也不敢在留于此,急忙转身便逃,只听见二人在身后大笑,愈加心慌,哪里再敢转头,直算的上落荒而逃。
少亭笑道:“如月女侠着实可爱的紧,你这做姐姐的可把你这宝贝妹妹欺负惨了。”说完走向碧霜一把将其抱在腿上坐下,手中已是不老实起来,片刻后碧霜娇喘道:“坏夫君,谁让你要装正经,便让你做几日和尚,只是你安心就是,七日后保证让你好好满足一番。”
接下来几日,两女总是神神秘秘在忙弄些什么,经常一同出门说是去县城转转,却不让少亭跟着,少亭颇是无奈,便日日习武又时常拿出青龙令牌,寻思待与如月婚后是否向二女提出闯蕩江湖。
少亭想出门却非单是因为对江湖生出兴趣,实则是想闯出一番功业来,现娶了碧霜又要纳如月为妾,日后碧霜若是连连替自己纳妾,却又住在这李府,实则靠着碧霜尽享齐人之福,便让少亭大为不甘,虽不喜文但从小饱读诗书至秀才,心中甚为重男轻女,如何能忍受靠女人光宗耀祖。那白衣男子曾断言此子骨子里实则极为自傲。
然确实如此,虽是一文弱书生,却巧遇连连,习得盖世奇功,所恋美女林心瑶为武林绝世美女,遭遇爱情亲情的双重打击后,又生死意,整个人已超脱世俗的束缚,本心渐显,那晚竹林内又遇见气质美貌更是略胜于心瑶的黄衣女子,此时对于女子的眼光已是极高,便是如月的美貌也不能令其动心。且白衣男子所言自身所学二功皆为绝世武功,现在武功突飞猛进,虽还为江湖三流,却让其心气已是极高,这几日左思右想,已打定主意,成家还需立业,非得在江湖中闯出名堂来,于是更加勤于习武,只是虽有奇功,却苦于无高人指点,靠着自身摸索这血神掌法进展甚慢,许多疑难困在心头,碧霜武艺终是有限,眼下已无力指导少亭,便是二人全力出手,碧霜剑法虽不弱但内力不足,时间一长寒气渐甚,只能束手就擒,少亭这掌法自是无法在练。
修习掌法已是不顺,又无人拆招对练,便有些停滞不前,现下如月前来,心中自是大喜,无奈二女整日神出鬼没,归家便紧锁门窗,无奈只得等待与其婚后再说,干脆弃了掌法不修,每日在房中修习内力,此时天剑心法已习成第四重,血神内功也大有进展,便一咬牙,运气沖击奇经八脉,二日后,这任督带沖四脉丝毫未有松动。
但阴阳维二脉却有些成果,心中大喜,咬牙忍受酸痛,日夜运功,至第七日时已将阳维脉沖开,确实属不易,少亭经脉本已初步定型,若非天剑心法霸道异常,以眼下功力极难成功。
七日已过,少亭和如月的婚礼未再有波折,此刻李府大厅内,众仆人欢坐一堂,媒人媒婆坐于高位,二人拜完天地,碧霜扶如月入了洞房,少亭便和众仆人高饮谈论,众人知此人已是李府之主,自然争前恐后拍马祝贺。
喝了几杯终和这些下人无话好谈,便去了洞房,推开房门,见碧霜正和如月低语,表情略有些兴奋,如月头盖红帕,身着红衣,坐在床边。
碧霜见少亭进来,便起身笑道:“你二人还未独处过,我先行回房,今晚夫君切勿冷落了如月妹妹。”
少亭答道:“夫人之命,自当遵从,如月如今已是我的人了,我哪里会冷落。”
碧霜听了吃吃笑了起来出门反手将门关上。
少亭缓缓走到床边做了下来,想开口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二人虽拜了天地,却从未有过交谈,这几日更是连饭都未一起同用,换做二年前,只怕对着这女侠已是唯唯诺诺起来,只是时隔三日,刮目相看,眼下少亭哪有一丝的紧张,想起如月美臀,心中一热便要去掀头盖。
却忽听如月幽幽叹了口气,言道:“半年之前我一气之下将鹿镇这伙山贼杀的一个不留,乃是我首次大开杀戒,事后心中甚为不安,想来这里面许多人还罪不至死,果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后来中计被你等擒住,现又嫁与你这山贼为妾。”
少亭听了不禁微微一怔,如月这次归来表现的如一个久处深闺的害羞女子,少亭口中虽时时称其云女侠,实则早已把如月当成一个娇弱女子了,此时听言不禁回想起往事,想到二人首次相见月光下那个威风凛凛云仙子,也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世事却是无常,那时如何能想到今天。
便轻轻揭开了如月的盖头,只见如月脸色虽微红,眼中神色却还清明,仔细打量片刻心中暗赞如月实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自己却总是想着那个肥大的屁股,二人相互打量片刻,少亭忽笑了起来,言道:“当日那个云女侠何等威风,你我初见时,我便被你差点打段了腿,现在想来还隐隐作痛。”
如月惊道:“当日你竟在那三人之中,如此说来,这伙山贼我倒是先见了你。”又见少亭只是盯着自己发笑,不由有些气恼说道:“早知当日便取了你的性命,今日也不会低声下气被迫嫁与你。”
少亭听了丝毫未动怒反笑道:“若如此只怕今日你也寻不着你碧霜姐姐了。”
如月听了想到少亭对自己实有大恩,又想起这几日碧霜对自己的教导与吩咐,心中顿时有些害羞,如今与此人已拜了天地,也只得强忍羞意言道:“夫君请勿动怒,妾身方才一时有些心结,言语多有冒犯,还请切勿告之姐姐。”
少亭言道:“我怎么会因此而生气,你与碧霜坎坎坷坷,你二人之情颇是不容于世,想必你定是被你姐姐多有责怪吧。”
如月看着少亭不禁想起了姐姐,见如今少亭气质甚为不凡,想必姐姐也应会一同嫁与此人。又想起一事,脸上愈红,不禁略嗔道:“那日被夫君你等擒往密室,却非如今这般神态,眼神甚为色欲,还将如月好好轻薄了一番,我这身体你便是第一个享用的,那时我将你恨个半死,后来我身体敏感方才在碧霜姐姐面前失态。”
少亭听了又笑道:“但你其后却射了我一箭,乃是要取我性命,丝毫未有留情,如此便应抵消了,现我让你姐妹重逢,说起来你还亏欠与我,今晚不知云女侠却要如何补偿。”
如月听了其言字字在理,一时找不出话来说,想起碧霜今晚準备,终于大羞起来,脸色通红,少亭见了又想起美臀早已食指大动,便伸手去拉如月小手,一摸之下只见袖中空空,又抓去另只也是如此,见如月头已是低得不能再低,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如月定是被碧霜缚起拜堂,这嫁衣极为宽大,从外看不出异状。
只听如月声若蚊蝇说道:“请夫君替妾身宽衣。”少亭哪里还忍耐得住,便将厚大的嫁衣脱掉,只见如月未着内衣,身上只穿着肚兜亵裤,双手被缚在身后吊起,绳索在双乳上下缚了一道,将颇为饱满的两个奶子挺起,隔着肚兜一眼望去甚为动人。
脱衣时已让如月起身,又从后望去,只见其小腹上捆了一道绳索,又在大腿根部一直缚到膝盖,如此便只能迈着小碎步行走,只见一个肥大无比的屁股隔着亵裤被上下绳索勒得极是圆大,无比诱人,不禁心中火起,肉棒已是含怒欲战。
正要替其解绳,只听如月说道:“夫君暂且停手,你我二人在那密室有过肌肤之亲,妾身想在此与夫君欢好,碧霜姐姐早已準备妥当,未知夫君意下如何。
”其声越说越低,显是已然羞到极点。
即便以少亭如今心性,听了也感一阵兴奋,大笑道:“那夜擒美入室,今夜说不得还要劫上一次色。”
如月听了大羞,却竟觉有些兴奋之感,便言道:“今日无奈又被擒住,只得任人淫辱”
少亭听了有趣,又道:“擒女侠入密室,却还差一步,这小嘴还未堵上。”
如月听了再不敢接口,便左顾右盼而言他,说道:“眼下这后院姐姐已下令不準下人入其内。”
少亭再不接口,伸手便扯下如月胸前肚兜,绳索并未捆紧,一扯便下露出雪白的双乳,堵上小口,又将其抗在肩上,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其肥大雪臀,不知为何竟想起心瑶,自己后来时有将其缚住,抗在肩上四处走动拍打屁股。不禁微叹口气,暗责自己如今还想着她。
扛着如月下了密室,只见眼前一亮,四下灯火通明,这密室之内竟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地上已铺满毛毯,甚是干凈,便脱了鞋袜,赤脚走在上面,将如月放下解去身上绳索取出肚兜,忍不住将手放在其腰部,手向下一动已将如月亵裤褪去大半,挂在膝盖之上,只见其臀白如雪,两片臀瓣极是肥美巨大,不禁惊道:“如月,你这屁股竟已如此之大,莫不是你凌水阁有将屁股变大的功夫。”
又一想笑道:“我观你姐妹三人,你两位姐姐的屁股却并未如此肥大,想来是你天生而来。”
如月身上绳索刚解,便觉屁股一凉,亵裤已被其褪至腿上,虽已準备献身,也不禁又羞又惊,下意识双手反按着屁股,只是一双纤手如何能遮挡住如此肥大的两片臀瓣。
又听其竟谈起姐姐屁股,竟似见过一般,又一打量少亭,猛然想起那日密室内并未见其脸,为何始终觉得有些面熟,便道:“莫非你见过我两位姐姐,为何我觉得你有些面熟,那日你蒙面我一直未见你脸。”
少亭一听便知碧霜并未多言,答道:“那日你姐妹一行九人住在悦来客栈,可记得迎入你们的伙计。”
如月恍然大悟,想了片刻答道:“莫非你被我伤后,便在那悦来客栈做了伙计。”
少亭答道:“正是如此,我被人所救后身无分文,便在此做工,那日你等上楼时我早已将你姐妹三人的屁股仔细打量一番,却是直盯着你扭动的屁股直到入了房。”
如月听了羞意大甚再也忍受不住,扑入少亭怀中撒起娇来,此时对少亭已完全敞开心扉,二人虽才接触不久,但这几月下来,碧霜在其耳边已将如月说了个彻底,对其性情早已了如指掌,便抱住笑语调笑,上下其手。
如月本就甚为敏感,这身子极易动情,那日被少亭口舌一番便泄了身子,此时片刻后已是娇喘不断,少亭听了便一口吻住小嘴,抓住肥大的奶子用力搓揉,将其小舌吸入嘴中允吸调弄,揉弄双奶的手又分出一只探向蜜穴,已觉其内淫水连连,手指又在阴户上调弄许久,这淫水更是泛滥成灾,二人唇分,如月便伏在少亭怀里娇喘连连。
少亭将其放在地毯之上,迅速脱完衣物,将其屁股高高翘起便要插入,只见如月用手勉力撑起身来,低声言道:“夫君暂且忍耐片刻,妾身已非完璧,只有后庭还未被破,如月菊穴敏感异常,竟比阴户还要敏感一些,碧霜姐姐便想让我献与夫君。”
说道此处又感羞愧不已,想起碧霜交代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请夫君看向桌上,这后庭终是有些不洁,姐姐这几日便配了此物,用于灌肠清洗,却还未用过,还请夫君怜惜。”
少亭走上前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漏斗,一个塞子,一只大壶,桌下放着一桶清水,旁边还有只马桶,打开大壶盖子,一闻之下只觉有些油味却又清香扑鼻,不禁摇了摇头,暗叹女子果真爱美,此物竟也做得如此芳香。少亭见过淫缚道早已知其意。
又见桌上放着几大捆牛筋绳,正是那日擒住如月捆绑的绳索,顿时捆绑欲念大起,又知如月喜爱被缚,当下取了绳索便要来绑如月,如月一见便浑身兴奋不已,双手已背在身后,反言道:“还请夫君绑得紧些。”
少亭哈哈一笑将绳索从其双手上臂一直紧缚到手腕,又缚住双脚,将其双脚向后折起与双手紧紧缚在一起,又将一根绳索绕过房梁系在手脚之上,将如月驷马攒蹄吊起,正要去取漏斗,却听如月又言:“夫君却还要塞住我口。”
少亭一呆又想起心瑶说道:“莫非女子都爱口中被塞满的感觉。”见如月只是脸红不答,便笑道:“先行服侍完你的后庭,之后便用我这肉棒来替你堵嘴。
”取过漏斗插入菊穴,如月顿时浑身一颤,口中已是娇吟起来,便将壶内之水尽都倒入,用塞子紧紧堵好菊穴。只见小腹已是高高鼓起。
将早已挺其的肉棒放在如月口前,如月虽听了碧霜口授,眼下正腹涨不已,全身酸软,哪里还记得如何舔弄肉棒,只是张开小嘴用小舌乱添一气,少亭被其搞的愈加难受,只得作罢便取了亵裤塞满小嘴。
手中在其全身游走,玉乳雪臀被双手揉捏不停,力道渐大,如月正被灌肠,腹中已是愈加难受,便意大起,奶子屁股又被其玩弄,蜜穴淫水直流而出,已是高潮了两次。许久之后腹中翻腾不已,渐感疼痛,直想排泄出粪便,无法忍受便望向少亭,小嘴早已呜呜起来。
少亭解开其吊绑绳索,又松开手脚相连绳索,将其放在马桶之上,先前多次服侍心瑶大解已是得心应手,只听其粪便直泄而出,如月脸上已是如同那盖头,红得不能再红,替其擦拭完毕又将如月吊起用清水灌洗了两次肠,后庭已是极其干凈。
此刻如月还未被插便高潮了两次,少亭将其上身平吊将屁股撅起,肉棒已是缓缓插入后庭,只觉与心瑶大有不同,此穴甚有弹性,虽极紧,插入却并不如心瑶那般艰难无比,且观其神色只是略感痛楚,更多的乃是兴奋之感,便不在犹豫一插到底。
如月只觉后庭被其肉棒塞的满满,开始虽略有疼痛,片刻后对这被塞满的感觉已是极感满足,待其抽插起来,只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全身兴奋不已,一会之后蜜穴内已是高潮了两次,少亭插着如月菊穴,亦感其穴滋味无比美妙,竟不下与心瑶蜜穴,心中愈加兴奋,一把将其小嘴内亵裤取出,又猛差起来。
如月高潮不断,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呻吟之声愈高,少亭停下说道:“好月儿,眼下感觉如何,为夫干得你是否甚为舒服。”
如月下意识断断续续呻吟道:“夫君,好夫君,你那肉棒插得如月舒服极了,如月从未感到如此舒服,真个人都似飞入了云中,求夫君再让如月舒服舒服吧。”
少亭正感有些满足,如何肯放过,便又猛插起来,如月丢了六七次精,整个人都已兴奋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在喊要,少亭亦感兴奋至极便射在后庭之中,只觉快感袭来,又提棒插入肉穴,一插到底直触到花心。
待少亭在其蜜穴内射出时,如月前前后后已泄出十次之多,少亭不禁心中惊诧,如月虽不耐战,极易丢精,却似竟十分有韧性,心瑶虽持久但泄出四五次便已大呼吃不消了。此刻少亭虽泄了两次,却远远未到极限,正值兴奋,还想再战,只是如月早已昏昏沉沉一动不动,已无力再战,想到此女现已为妾,心中生出怜爱,便停了下来,将其解下,抱在环中依偎片刻,此时夜已深也顾不得洗浴,便抱在床上躺下,只是肉棒却还挺的老高,便插入菊穴之中,拥住其渐渐睡了过去。
碧霜一夜难眠,早早便寻来密室,见二人赤裸拥在一起熟睡,少亭的肉棒竟还留在如月后庭,不禁脸上微红,看四下情形,便轻轻收拾起来,完毕后就坐在一旁看着二人,只觉心中极是温馨。
许久之后已是午时,碧霜取来饭菜,轻声唤了两声,少亭渐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碧霜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心中一暖也报以笑意,少亭见如月还在沉睡,微微一动,肉棒已触动如月,不禁想起还插着其,只得作罢。便和碧霜轻声低语昨日情形。
说至兴奋处,肉棒不禁愈加发硬,又长了些,如月后庭虽天生异稟,却还未开苞,如何经得起少亭摧残,亦是有些肿痛,此时后庭一疼,人渐醒了过来,见碧霜姐姐正含笑看着自己,便想起身,身体刚一动便觉后庭疼痛传来,不禁娇呼一声,已知少亭肉棒竟还在其中,又感到一种满塞的充实感觉,舒服无比。
少亭已从后抱住如月,碧霜言道:“妹妹勿动,姐姐是过来人,已带了伤药,一会我三人同去浴房洗浴便替你上药,现是午时,我已将饭菜送来,先用完饭再说。”二人听碧霜之言,昨夜劳累,均觉肚饿。
少亭将如月扶起,双腿盘坐,让如月坐在跨上,双腿将其肥大的屁股包住,肉棒却还留在菊穴之内,碧霜将饭菜喂与如月,如月见是姐姐服侍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客气,张着小口吃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