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将昏暗的卧室瞬间变亮,把韩云溪的视线从床上吸引了过去。他朝窗外看去,却正巧瞧见院落中那棵枝叶茂盛的银杏树上上演的一幕寓言大戏:粗壮的枝桠上,一只碧绿色的螳螂悄无声息地靠近一只同样浑身碧绿的毛虫后面,当那对夺命镰刀挥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虫躯干,还没等螳螂大快朵颐,一只伺机已久的山雀从另外一边的树杈扑棱着翅膀突然俯沖过来,乌黑发亮的短喙连着螳螂和毛虫一起咬住,然后再次振翅飞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到这一幕,韩云溪感到嘴巴微微发苦,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回床上。
有时候现实的残酷就在于有些道理哪怕明白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就好比,他现在的处境和那只毛虫很相像,不知道何时背后的“螳螂”会对他挥下致命的镰刀取他性命,但它毕竟是一只普通的只会吃树叶的毛虫,哪怕有一天它化茧成蝶也不会是螳螂的对手;即便他是那只螳螂,也逃脱不了被山雀吃掉的命运;再换成山雀,上面还有苍鹰、金雕等等。
这是一条食物链条,他属于底层,公孙龙是顶层,这中间的鸿沟,不是某种策略可以弥补的。
一想到自己拼尽全力的一掌被母亲轻描淡写地化解掉,而母亲却无法反抗地被公孙龙变成了一头淫畜,其中的差距怎么不叫韩云溪感到绝望?
只能听天由命。
倒也不是全无希望,因太初门背后耸立着一座巨大的靠山——盛唐皇氏。如果借助皇氏一族的力量,虽然韩云溪并不晓得公孙龙的武学修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但想必也不会是东武林盟之首万剑山庄的对手。
但韩云溪借不到这样的“势”。
首先他不知如何告密。白莹月让他送的信他至今也未有机会送出去。虽然公孙龙对他看起来异常的放纵,但越是放纵他就越觉得公孙龙一定有后手,一定有某种防止他叛变的方法。
皇紫宸倒是近水楼台下,可考虑到天魔慑魂大法的存在,皇紫宸又并不可靠。
而且需要担心的并不仅仅是女性,虽然白莹月说过天魔慑魂大法只针对女人,但有时候收买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某种邪法,利欲熏心,金钱、一把宝剑、一本秘籍……能让人变节的事物太多了,韩云溪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忠诚。
如果被发现,没等到皇氏的救兵,他首先就要命丧公孙龙之手,那还有任何意义?
“呃……”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再把韩云溪的注意力吸引回床榻上。
肥硕丰臀高高撅起,干娘徐秋云跪趴在床尾,她的双手再次被绑于身后,本来散乱乌黑秀发也被一根绳子绑着再连着双手的绳结让她的脑袋被迫仰起,这样一来,她的嘴巴和喉管就形成了一条直线,方便韩云溪肏干她的嘴巴时,能顺畅地把肉棒直接插进她的喉管深处。
但导致徐秋云发出痛苦呻吟的却是插在她屁眼儿里面的,韩云溪从椅子掰断下来的木棍。
那圈被公孙龙玩得脱肛而出的红肉被那粗壮的木棍撑得死死的,有两道裂口,不过已经结了痂;而徐秋云下体被插弄得红肿不堪的紧凑逼穴此刻也合不拢了,上面还垂挂着一缕阳精。
画面触目惊心,甚至对始作俑者韩云溪来说亦是如此。
看着这样的画面,韩云溪内心却没来由地感到恐慌和不安,因为眼前的画面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过去他从未如此对待过一名女人;而让他感到熟悉却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看过多次了,不过场景缔造者不是他而是公孙龙。
我被公孙龙影响了吗?——这个念头在韩云溪脑中冒出。
但韩云溪心里清楚,这是一种借口,一种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自己对待女人的态度毫无疑问比以往更加暴虐了。过去他对待夏木这些婢女,主要还是以折磨精神为乐,对身体偶有折磨,但也没有这么皮开肉绽、血淋淋的。
昨夜他对干娘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女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人,而是一具供他享乐发泄的器具。
但这样的转变也并非全无因由的。
这段时间,韩云溪一方面摆脱不了那种头悬利剑的压力,一方面还要被迫忍受那巨大的痛苦修炼一种他并不情愿修炼的功法,然后再被公孙龙对待女人的残酷手段影响,想起这些年来累积起来对干娘的怨念,以至于他情绪暴躁,行为上有所失控倒也合理。
韩云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道理了。
那边干娘清醒过来,蠕动着身子挣扎哀嚎的凄惨模样,没有让他感到任何怜悯,再一次激起了他欲望。
他却不知道,在总坛另外一边,他自己的别院里,娘子肖凤仪也在经历着一场噩梦。
已是日晒三竿,本该穿戴整齐的肖凤仪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腆着那塞进了一个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墻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干裂朱唇内,能看到舌齿间黏连着白浊的阳精,硕大饱满乳肉上的抓痕,以及最触目惊心的,那岔开的双腿间屁眼儿红肿,菊纹撕裂,红嫩的阴唇一片狼狈,这两个洞都糊满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侵犯后的模样。
可这里是太初门,而她是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
这个时候,一名下颌蓄着山羊胡子身穿着青色长袍,比肖凤仪尚且高了半个脑袋的精壮中年男子走到肖凤仪身后。
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身子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一抖,一抖之后她仿若一名受惊的鹌鹑一般,轻微颤抖着身子,任由男子把她搂进怀里。
中年男子一言不发,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肉球,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同时夹杂着难受与舒爽的低呼声中,那乳球顶端,肿胀饱满的酱紫色乳头射出几道乳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夫人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
这时中年男子才在肖凤仪耳边低声说道,咬了一口肖凤仪的耳垂,然后双手互换,左手往下摸去,却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的阴阜上,按揉着那唇瓣上方交汇处往外裸露的阴蒂,不过几下按搓,立刻让肖凤仪那对健壮的长腿发软起来,胯间那唇瓣居然微微又张开了,从中落下更多的阳精。
然后那男子右手用刚刚左手一模一样的方式抓着肖凤仪的右乳,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飞溅。
又是一声舒爽满足的呻吟从肖凤仪半张的红唇间吐出。
画面诡异。肖凤仪背着夫君被他人如此淫弄亵玩,若说她是被强迫的,但她一身深厚内力此刻没有被封的迹象,也看不到又任何反抗的行为;但从那羞耻惭愧的表情看来,她倒并非完全出自自愿,如今此等红杏出墻之事,倒像是半推半就而成。
“夫人这胸乳真是妙不可言,奶水源源不绝的。更妙的是,夫人奶水喷洒居然仿若阴户被肉棒抽插,居然也能爽到淫水四溢……”
“莫……莫要说了……”肖凤仪羞惭无比地哀求道:“你快走罢了……”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公孙龙。
他一边继续揉弄着肖凤仪的胸乳,让那乳汁继续飞溅着,说道:“平日老夫见夫人端庄贤惠,却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蕩癡缠,老夫恨不得与夫人朝夕相对享受那鱼水之欢,哪里舍得就如此离夫人而去……”
“……”
被公孙龙用言语如此羞辱,本该愤怒异常的肖凤仪不但没有一丝怒颜,相反吟叫连连起来,却是公孙龙的手在她身上再度游走起来。
那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指摩擦在被汗水浇淋过几次的赤裸身子上,像是对肖凤仪的身子非常熟悉一般,準确地落在了她身体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器官上。
“啊……,嗯啊……,别……别弄了……,妾身真不行了……”
蒸腾的浴火中,肖凤仪身子开始渴求的同时,也开始恐惧起来,却是那阴户与后庭都疼痛不堪,难以承受又一轮的征伐。
但公孙龙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夫人的穴儿想必还骚痒难耐吧,待老夫再为夫人慰藉一二,老夫定当离去……”
公孙龙自然知道,被自己折腾了一上午这名孕妇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了,这也所幸肖凤仪是一名内力深厚的高手,这般凌虐之下倒也没怎么影响到她肚子里即将成型的胎儿,虽说他并不在意肖凤仪及她肚子里那胎儿死活,但终究是没必要横生枝节。
那边肖凤仪在公孙龙猥亵中身子再次开始发软,那下体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孙龙灌入进去的阳精,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来……
最终她也只是轻微哀叹了一声,然后在公孙龙的裹挟下又来到床边。
她主动地把身子弯了下去,双手撑在床沿,那被撞击得发红的丰臀崛起,双腿左右岔开,再次朝公孙龙敞开了她最为私密的两个地方。
她甚至有所预感一般,那已经带着裂口的菊肛连续收缩舒张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畏惧即将到来的蹂躏,还是某种程度上的暗示……
她也不清楚,为何一个排泄脏污的地方被插入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于她明知道那里会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为了那痛苦过后的满足感,她潜意识中居然开始有所期待起来。
夫君,妾身对不起你……
撑着床沿看着空蕩蕩的床榻,肖凤仪被唤起了一些理智,但这理智很快就再次从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撕碎。
“啊——!”
肖凤仪一声哀嚎,臀瓣被公孙龙掰开,受伤的肛菊再度被公孙龙那粗壮得可怕的阳具送入肛道中。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被这痛楚驱赶出了身体,开始飘向这荒唐的一幕的根源……
——
半个月前,肖凤仪一觉醒来感到胸前一片凉意,却是那胸兜两边乳首的位置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那对因为身孕而愈发丰满的雪乳居然开始分泌起乳汁来。
这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诧的事情,肖凤仪当时也不是太过在意。
她身为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又是头胎,最重要这还是韩家的第一个孙儿,所以姜玉澜异常重视,早早就叫人重金请了盘州城最好的稳婆到赤峰山上来,直接在肖凤仪旁边住下,平日教导肖凤仪安胎之道,到了生产的时候还能立刻就接生。平时和稳婆交流,肖凤仪倒也知道因为体质的不同,的确是有些女子在产子前就能分泌乳汁。
可又过了7天,这件寻常之事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那天肖凤仪正在盘腿运功修炼。有了身孕后那拳脚功夫自是不能练了,但内功修炼却并不受影响,故此她依旧保持着每天修炼内功的习惯。
然而,那内力在牵引下只不过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她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开始发热起来,她以为是修炼内功的缘故,可在她停止修炼后,那胸乳的温度仍旧在不断攀升,很快就像是染了风寒后得了热病一般,整个胸乳的皮肤开始变得发烫起来。
这种发热非常怪异,一般热病是全身发烫,尤其以额头为最,但肖凤仪却是身体其他部位体温非常正常,唯独那对肥硕得甚至对日常行动造成影响的胸乳发热发烫。
这吓坏了肖凤仪,以为是自己修炼出了什么岔子,但旋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却是除了胸乳,身体其他方面也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除了胸乳……
随着这种异常的发热现象,肖凤仪乳球顶端那酱紫色乳首,色泽越发深沉起来,并且胀大了一圈,上面的腺孔也自然扩张开来,开始不断地分泌着乳汁,不消一会,胸前的兜衣、衣裳就能浸湿一大片。
他询问过稳婆、女医馆的女医,还有前来做客的药王谷孙神医,三人均表示未曾听闻过过这样怪异的现象。
不过经过孙神医把脉,被告知脉象一切正常,此种癥状并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后,肖凤仪倒是安心了不少。
那孙神医虽然无法彻底根除此癥,但给她开了一剂清热解毒的药汤,肖凤仪服用后那发热的癥状确实有所缓解,从一天五六次减少到了两三次。可即便如此,肖凤仪的生活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若果是在卧室内,这样的癥状倒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少困扰,脱衣,用汗巾吸干乳汁,然后再换上一套新衣裳就是了。
但她总不能一直躲在内室不出。在外边,胸乳一发热她就必须躲回内室处理,这倒是让她倍感苦恼。
最羞人的却是四天前,在她吩咐一名男管事準备修缮一下偏厅的一些事务时,透过那男管事突然带有异样脸色和偷瞄向自己胸部的眼神,她才发现自己胸部顶端的衣物湿了一大片,那胸衣被乳汁浸透后,还微微有些通透起来,能隐约看到乳首乳晕那两团模糊的褐色斑块……
却是在胸乳没有发热的情况下,居然也开始大量分泌起乳汁来!那刚分泌的乳汁和体温相近,她又在专心安排具体事务,以致一时间自己没能及时发现,造成了这极度尴尬的情景。
那管事被她一耳光扇掉了两颗牙齿。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对待下人。
虽然谅那管事也不敢嚼舌头,但肖凤仪还是觉得异常难受,尤其是忍不住回想起来时,管事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
但她并不知道,更可怕的噩梦在后面等待着她。
今日清晨,肖凤仪是被胸前的胀痛从熟睡中唤醒过来的。
这次和往日不同,胸前那对奶子不但异常滚烫,居然较昨日还膨胀了一圈似的,变得更为硕大了。这种肥硕,几乎是一种病态的饱满了,圆圆滚滚的,感觉像是里面灌入了太多的奶水而承受不住一般,让她觉得异常的沉重还隐隐有些发痛。
不过是从床上撑起身子这么一个小动作,那对“水球”颤悠着,让肖凤仪感觉胀得难受,结果脱掉诃子后,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轻轻揉弄了两下舒缓一下那难受的感觉,结果手一揉,那乳汁“嗤”的一声,直接飞溅开来……
她惊呼出声,往旁边一看打算向夫君求助,但床榻那边空蕩蕩的,却才又想起夫君昨夜彻夜未归。
不知道又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
肖凤仪叹了一口气,刚欲翻身下床,结果脚一动,却又发现下身似乎也开始有些异常起来了:
下体玉户居然也像胸乳一般开始发热起来!
这种怪异的现象让肖凤仪柳眉皱起,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把手伸向下体,。孕肚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通过触碰去感觉自己下体到底怎么了。
结果一碰……
“嗯……”一声低哼从肖凤仪的嗓子眼传出。她的手刚覆盖到自己那湿漉漉的逼穴上,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哼叫,却是销魂洞上那颗裸露着的阴蒂在热力的烘烤下膨胀成了一颗小豆儿,那里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处,往日韩云溪光是逗弄那里就能让她泄了身子,如今肉蚌发烫下,那阴蒂居然变得更为敏感起来,手不过是轻轻刮蹭了一下,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那颗肉豆子炸裂开来……
等手摸到了穴口,穴里面那娇嫩的肉摸不出什么温度来,但能明显地感受到淫水正不断地从两片充血膨胀的唇瓣间流淌出来,胯下的被褥很快就湿润了一片。
不知道是下体流了太多水还是胸乳和下体的热力烤光了她体内的水分,肖凤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她不得不强忍着下体的不适下了床,就这么胯间还滴着淫水,光着身子走到案桌上拿起瓷壶,水也不倒在杯子里直接把壶嘴对準嘴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将一整壶水喝了个精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
“三公子——!”
然后那内室的木门猛然被推开,公孙龙拿着一坛酒咧着嘴笑着,大步流星地直接就走了进来。
一剎那间,仿佛空气凝固。
公孙龙与肖凤仪同时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僵立不动起来。
光着身子的肖凤仪刚刚把瓷壶放下,对于公孙龙的突然闯入,她彻底懵了。
这里是内室,除了韩云溪,哪怕是婢女夏木也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直接开门进来,所以她完全想不到居然会有其他人就这么闯了进来,而且还是在她如此失态的情况下。
看到肖凤仪赤身裸体地站在内室里,能改变容貌的公孙龙轻松地控制着脸上的肌肉,露出了一副万分愕然的表情,然后呆站在原地,然而那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肖凤仪那裸露着的性器。
“啊——唔……”
花容失色的肖凤仪一声惊呼脱口而出,然而她又及时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很快意识到,若果现在还有第三者闯进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老夫……”
若果韩云溪在一定会惊诧自己这名师尊那精湛的演技,亲手谋划了这一切的公孙龙,那酒坛抬起来,又放下去,左右顾盼,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却仿佛真的对此全然不知,一切均是意外。
“出去——!”
羞耻到极点,肖凤仪的眼里甚至闪过了一抹杀机,但此刻她只能一手遮掩胸部,一手遮掩着下体,对着公孙龙怒喝到。
只可惜,此情此景就连这声怒喝她也只能压抑着声音。
昨夜给肖凤仪下了药,但公孙龙也没有预料到会是眼前这番光景,他原计划是找韩云溪喝酒,然后借故调戏肖凤仪,再凭心情决定届时是靠药力煎熬肖凤仪让肖凤仪主动献身还是强行就上。
如今进来看到肖凤仪赤裸着身子站在厅内,公孙龙大感意外的同时,却异常兴奋起来。
他干脆装起傻来,被肖凤仪喝骂时先是羞愧地低下头,然后嘴上连声告罪和语无伦次地辩解了几句,才转身就欲退出房间去。
可就在肖凤仪感到尴尬羞恼又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开门出去的公孙龙再度开门进来,让肖凤仪再次低声惊呼了一声。
公孙龙这次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开始朝肖凤仪缓缓地走去,一边靠近一边说着:“三夫人,你这是生了重病吗?怎么这脸如此苍白?”
这次他再没掩饰眼内那淫邪的目光,直接显露自己意图不轨的目的。
一个正常男人看到此情此景若果不动心那才不是真实了。
“公孙教头,你这是作甚!?你若再不走……”
公孙龙满不在乎地说道:“夫人待如何?叫喊人过来吗?”
“你——”
“夫人想清楚了,若果被人发现,公孙龙固然难逃一死,但三夫人的清誉受损,真能受的住背后的舌根?”
“你……你威胁妾身?你……不要再过来了!你要做什么?妾身……,妾身……”
不知道为何,看见目露淫光的公孙龙慢慢地逼近,肖凤仪却是没来由地感到心悸起来,像是被天敌盯上的猎物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口中的语气再也强硬不起来。但没两步,她就退到了床沿,结果这位腿功卓绝的女英雌,此刻却变成了一名普通女子一般一屁股坐到床榻上,然后又继续往后挪动着,一直到身子靠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她甚至忘了扯过被褥来遮挡自己的身子,因为有另外一样东西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瘙痒。
在公孙龙折返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自己那不断滴落淫水的下体,那湿漉漉的腔道内开始泛起一阵强烈的瘙痒感,刚开始彷如羽毛撩拨,很快就发展成了蚂蚁爬行,进而又加剧变成了被万蚁噬咬一般,痕痒难耐……。
“啊……”
当公孙龙的面,肖凤仪咬着下唇,但那一声因为瘙痒难耐而发出的难受呻吟声,还是从牙缝间挤了出来。
看到公孙龙眼前一亮的神态,她双手拽紧床褥,脸上发烫,羞愤欲死。
“看来夫人真是生病了……”
公孙龙一脸戏谑地说道,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虽然没有进一步行动,但那目光扫在肖凤仪的身上,去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触摸一般让肖凤仪感到不寒而栗。
但最要命的还是肉穴内的瘙痒。
肖凤仪发出一声又一声难受的呻吟,身子在瘙痒的折磨下筛糠一般地颤抖起来,那滚圆的乳球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乳汁一直没有停歇地往外渗着,然后顺着乳头往下流淌,偶尔因为身子都懂得太厉害还飞溅出去。
终于,那瘙痒达到了顶点。
而肖凤仪也已经不堪折磨了。
任凭她心里在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体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无视她内心的哀求,那手在忍不住瘙痒的身体的催促下,开始往逼穴摸去……
“啊……”
一声舒爽的呻吟声,为这场孕妇人妻的沦落揭开序幕。
——
因为地窖火炉的存在,温暖如春的内室里,正上演着一幕背德淫戏。
“把腿分开。”
刚刚自渎泄了身子的肖凤仪把双腿并拢了起来,双腿逐渐分开,肖凤仪白皙的俏脸因为极度羞耻变得红颜艳滴血一般。
“三夫人何必如此羞赧,其实三夫人的身子,老夫却是里里外外都瞧过摸过十多回了……”
公孙龙那突然变得沙哑粗犷的声线,已经说话的内容,犹如闪电一般地劈在了肖凤仪的脑门上。
陷入情欲的肖凤仪瞳孔收缩,猛地清醒了过来,那张刚刚还在发出呻吟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然后脱口而出:“你……,你是……孙神医?”
公孙龙一脸得色地说道:“正是老夫,公孙龙是我,孙神医也是我,不过是为免夫人难堪,而取了公孙龙中间孙字作为姓氏的化名罢了。”
肖凤仪彻底呆滞住了,脑中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不断浮现出来。
却是四个月前,女医馆住进了一名来自药王谷的孙神医,乃是女医柳峨眉的师兄这名孙神医带着一副铁面具,据柳女医说乃是被烧灼破相,故而戴此面具遮掩。
在孙神医为肖凤仪治愈了几次恶疾后,肖凤仪就入了魔。
每隔十日,肖凤仪就前往女医医馆的偏房内,让那名孙神医为她诊所疗身子。
刚开始还非常正常,孙神医会为她把脉,然后询问一些饮食作息的问题。偶尔会为她灌注孙神医口中修自药王谷《药王经》上的《长春不老功》内力为她调理内息。
但从一次她告知孙神医自己胸闷胸疼开始,事情就开始诡异起来。
孙神医当时让她宽衣,她心里清楚知道这是何等逾规背德的行为,但不知道为何,这孙神医让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信赖感,她心里说服自己,此乃医治行为,并无他意。
最终她脱了衣衫,让孙神医肆意地摸捏着她胸乳。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从那天开始,正常的医患关系偏离了轨道。
肖凤仪开始坦然地在孙神医面前宽衣解带裸露身子,还在孙神医地教唆下,敞开双腿,掰开肉穴供孙神医检查,亵玩。
然后……
肖凤仪摇着头,表示并不相信。然而,当公孙龙在她面前把胯下那根肉棒变正常又变粗后,在加上那熟悉的沙哑声线,她彻底崩溃了。
“老夫爱慕夫人已久,实在是难掩心中欲念,迫不得已买通女医与夫人相会。”
“啊……”
肖凤仪已经完全听不清公孙龙的话了,一阵晕眩袭来,然后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起来,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的。
公孙龙不甚在意,趁着肖凤仪失了魂,他轻松地把肖凤仪的双腿掰开,然后把头凑近了孕妇的下体。他陶醉地嗅了一口,那淫水的腥臊味对他来说就是淫药一般的存在,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玩弄过孕妇了,反而因此他克制住了对肖凤仪的觊觎,一直没有对肖凤仪下手,为的就是要等肖凤仪彻底“成熟”。
公孙龙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手指在肖凤仪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摸捏着。这种肥大厚实的阴唇乃是孕妇特有,而这四个月来,他是亲眼目睹着那娇嫩的花瓣是如何像是被墨汁侵蚀了一般逐渐从艳红色变成这种深沉的红褐色,又如何从两片红嫩花瓣变成了厚实的云耳。
他把中指无名指并拢插入肖凤仪那已经为产子做好準备而扩张开来的阴穴内,掏挖着淫水,拇指也没有閑着,按在了玉户口上面的阴蒂上,用指甲轻轻剐蹭着,然后又按又搓……
“啊啊啊……啊……啊啊……”
肖凤仪的灵魂被身体的强烈感觉扯回身体内,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公孙龙如此亵玩,那酥麻感让她的身子一边乱颤着,一边发出了一连串难以克制的呻吟。
“不——”
她看到公孙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抓着她的双腿一扯,她在床上一滑,湿漉漉的下胯直接撞在了公孙龙的身子上,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可没等她下定决心要运起内力给公孙龙一掌,公孙龙却是先一步运指连点,把她的要穴给封了。
这一下,肖凤仪真正的绝望了。
她突然低声喃道:“云溪……”然后她就发出了一声痛哼:“啊——”,公孙龙那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挤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逼唇,整个插入因为怀孕而变得松软的阴道口内。
一声含义不明的长叹、呻吟。
肖凤仪闭上双眼,整个身体突然软了下来。
她放弃了。
而这个时候,公孙龙开始挺动腰肢,没有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只有吱呀的水渍声,他那根东西可以在天魔功的加持下变得更为粗壮又或者恢复一般的尺寸,但长度却是很难改变的。他的肉棒太长了,如果直接一插到底,很有可能会对肖凤仪肚子里的胎儿造成伤害,所以他可以控制自己挺动腰肢的幅度,快速在抽送着肉棒。
不过是几十下的抽插,那边身体因为下体刺激而再次绷紧起来的肖凤仪,大声呻吟起来,手指抓紧了被褥,脚趾卷成了一团。
当公孙龙肆意地在肖凤仪的逼穴内泄着阳精,肖凤仪突然克制不住地抓住了自己双乳,在奶水飞溅中,她也攀上了顶峰。
噩梦没有结束,仿佛刚刚开始。
身子发软的肖凤仪,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颤一颤的,然后她就看见公孙龙那根肉棒又再度翘立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粗大……
肖凤仪看着公孙龙那根玩意,就觉得自己的穴儿已经合不拢了,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断往外吐着阳精。
她被扯了起来,然后那根沾满了淫水阳精的肉棒就递到了她的嘴边。
明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但这股腥臭味肖凤仪太过于熟悉了,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这是一种药味……
她曾双腿并拢跪在孙神医面前,将头颅埋在孙神医的胯间,这种明明是与为夫君口活一模一样的行为,在那个时候,她却深信着自己舔吸的并不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特别的捣药杵,而是一根因为捣弄过许多奇花异草灵丹妙药而具有神奇药效的治疗工具。
此刻她也终于明白这种腥臭味意味着,之前孙神医让她舔弄药杵前,居然是从其他女子下体拔出来的……
不……这就是药杵……
本该刺鼻恶心的味道,肖凤仪此刻闻着,却感到迷醉起来。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然后本就因为惊骇而合不拢的嘴唇,又再张开了少许,里面那鲜红的舌头却是吐了出来,在公孙龙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那舌头卷着阳精淫水收回嘴巴里,脑中响起孙神医的话“仔细品尝一下”,她混合着自己的唾液,让那淫水混合液体在口腔内停留,然后吞咽下肚。
舌头再次伸出。
但公孙龙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舔弄了。
“起来!”
肖凤仪被从床上拉了起来。
然后她被公孙龙强迫着上半身撑在案桌上,孕肚悬空在外,双腿岔开地站着。
“啪啪啪——!”
带着水渍声的肉体撞击声响起,同时肖凤仪开始“哦——哦——哦——”地,每一声响起,她丰腴的身子就颤抖一下,同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蕩叫。
然而,却不是公孙龙再次把肉棒插入肖凤仪的逼穴开始抽插起来,而是他那抵在肖凤仪胯下那根巨阳,居然在他的操纵下,如同一根棍子一样向上一下又一下仿若敲鼓一般,抽打在肖凤仪的逼穴上,敲的淫水四溅……
肖凤仪已经彻底迷乱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那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传来,不断地沖击着她已经迷糊起来的脑子,让她变得更加沉沦于快感中。
但公孙龙真正的戏码却并不止如此!
他的手掌俺在了肖凤仪的背脊上,突然用力,把肖凤仪的身子往下压去,看起来就像是準备把肖凤仪的身子压实,然后开始操干。
但问题在于,肖凤仪悬挂在胸前那两颗灌满奶水、乳尖触碰着桌面的乳球。
乳球在桌上被压扁,但因为乳头被压在下面,那乳汁喷不出来,这对肖凤仪来说就是一种酷刑!她感觉自己的胸乳要被压爆裂了,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可公孙龙还在不断地把她的身子往下按着,终于那两只乳球不堪重负地往两边分开。
“嗤嗤——!”
被释放出来的乳头,那乳汁缺堤一般地朝两边喷洒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公孙龙那沾满淫水的肉棒,準确地撞击在肖凤仪的肛蕾上,那皱褶分明的菊纹瞬间被抹平,然后被阳具卷了进去。
“呃——!”
高潮……
剧痛……
肖凤仪眼睛瞪得浑圆,瞳孔向上翻着,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此刻鼻孔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嘴巴也张开到了极限,舌头轻微往外吐着,颤抖着,口腔内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等公孙龙那根巨阳插入到一半时,肖凤仪身子一软,直接晕厥了过去。
看着身子软倒在桌面上的肖凤仪,那两对被挤压得左右分开的硕大奶瓜,两个射完奶水在身体两侧探出来的奶头,公孙龙眼中闪过一些暴戾的神色,心里忍不住想着要拿两枚铁钉子过来把那两颗肥大的乳头直接钉在桌面上,
但公孙龙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天魔功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停了下来,数十息后,待心神稳定下来,那暴虐的情绪平伏了少许,欲念再度占据上风后,他才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可怜的肖凤仪,药物和天魔摄魂大法的双重作用下,她体验到了一般人无法体验到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痛快”。
肖凤仪是被强烈高潮的快感和剧烈的胸部挤压、肛菊撕裂的痛楚沖击脑袋从而晕厥过去的,如今从晕厥中醒来,却也是因为这种“痛楚”与“快感”并存的怪异感觉。
她睁开眼睛时,公孙龙的肉棒已经拔了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道传来那种火辣辣的痛楚和异常的瘙痒,刚开始那种瘙痒如同便秘一般,似乎想要排泄出什么一样,但她很清楚,昨夜她已经如厕过,今日除了清水,什么都没进过肚子里,根本就排不出什么来……
但那种想要排泄,但什么也拍不出来的感觉却在折磨着她,让她感觉肛道似乎被撑大了,行程一种异常空虚的感觉,而正是这种空虚感反而又让瘙痒感变得更为强烈。
所以当公孙龙再次把肉棒插入肖凤仪的肛道时,肖凤仪不但没有任何被侵犯了的屈辱羞耻感,反而脑子充斥着的却是:
好……好粗……,那里怎么会这般粗大……
好舒爽啊……
哦……
怎么还在往里面鉆……要插死妾身了……
妾身的谷道这般深的嘛?
怎么还没插到尽头……,疼……
不过里面好痒啊,继续吧……,整根插进去吧……
啊……,太舒爽了……,原来谷道被插入是这般畅快……
那细长睫毛下带着泪花半瞇着的眸子,紧蹙的眉头,半张的嘴儿,肖凤仪彻底被欲念和瘙痒的折磨弄得失去了理智,脑子是瘙痒缓解带来的舒畅感。
以及惊叹于公孙龙那根比夫君更粗更长的器具。
贱货——!
然而公孙龙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心里想着:不过又是一名轻易被肉欲攻陷的淫畜罢了。
但他旋即又觉得释怀起来,好的东西总是稀少的,像姜玉澜这种初期被天魔慑魂大法影响了,潜意识还在反抗、抗争,让他费劲功夫花了近乎半年的时间才征服下来的女人,在他修成天魔慑魂大法以来,也不超一掌之数,那么对于肖凤仪的轻易沦陷,倒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想到自己徒儿那放浪的性格,又因为在姜玉澜彻底被控制之前,公孙龙害怕被外人察觉而一方面让姜玉澜深居简出,一方面又把她身边亲近的人全部支使出去了。如此情况下,肖凤仪是长期独守空闺,莫说在他摄魂大法下沦陷,公孙龙想着,哪怕不用这等奇淫技巧,光靠自己对女人的手段,也不是没有机会把这名空闺娘子勾引到手的。
公孙龙不再多想,再次露出满足的狞笑,说到:“夫人,可是老夫弄疼你了……”
他明知道肖凤仪陶醉于她不断插入的快感中,却佯作关心地问道,同时把肉棒从肖凤仪的肛道内拔出来半寸。
肖凤仪那两瓣肥美的臀瓣正被他双手分开,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那根已经收缩了一圈却依旧粗壮无比的肉棒,在拔出时把肖凤仪的肛肉也抽出一小截来……
“啊——!”
肖凤仪一声惨叫,她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公孙龙那根骇人玩意往外拔出,自己的肛肉被带着往外一抽,立刻传了剧烈的疼痛感。
和婆婆姜玉澜那被调教得韧性十足的肛蕾不一样,她今朝算是肛道红丸被摘,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还是被一根如此粗壮的而话儿插入,怎么不叫肖凤仪感到疼痛?她成亲以来,韩云溪倒不是没有打过她后庭的主意,但一来她极度抗拒下夫君迟迟未能得手,二来,她终于耐不住夫君的软磨硬泡而屈服了,自己却怀了身孕,然后夫君又开始频繁下山去……
强烈的痛楚让肖凤仪清醒了少许,可就在她想要说“疼……拔出去……”的时候,公孙龙那分别握着肖凤仪两边臀瓣的手,却悄无声息地送了一道内力进肖凤仪两边的臀中穴。
肖凤仪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感觉到自己肛道内的疼痛感不知为何消退了少许,但之前那瘙痒感却加倍强烈地再次冒了出来。
肖凤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从不知道一个用作排泄的器官还能感觉如此敏感。
“夫人你怎么了?老夫还是拔出来……”
公孙龙这么说着,但那肉棒却是先往肖凤仪肛道内轻轻一送,等那被抽出的肛肉又被送进去的时候,让肖凤仪倍感舒畅,才又作势要拔出来。
插入舒畅,拔出难受,身体最直观的感受帮肖凤仪做出了选择,当公孙龙要把肉棒拔出去的时候,肖凤仪不有自觉地低声喊到:“别——”
鱼儿上钩了。“夫人怎么了?”
“别……别拔出去……”
“这……这却是为何?”公孙龙得意地露出了獠牙。
“妾身……妾身……”肖凤仪自然是难以启齿,但公孙龙早有应对:“老夫还是……”下体再次作势又一拔。
“不——,不要——”
“妾身那里需要……需要教头的肉棒……”
“妾身的……妾身的……后庭……”
“是屁眼儿——!”
公孙龙粗鄙地说道,然后腰肢一挺!
“啊嗯————!”
一声莺啼,肖凤仪抓在木桌边缘的手指已经用力到陷入了木头里,她渴望那粗壮的家伙继续朝她肛道深处插入,却不曾想会以这般粗暴的方式插入,顿时感觉自己的臀部要撕裂成两半了一般,她的身体痉挛着,臀肉抖动,双脚发颤;
但偏偏那肉棒送进去的时候,硕大的龟头剐蹭着肛肉,那种驱散瘙痒的感觉又让她爽得要叫唤出来!
如果这公孙龙是快速地抽送,感觉切换得太频繁她或许还因为脑子处理不过来而有所麻木,偏偏这公孙教头异常缓慢地拔出,又缓慢地送进去,让她每一次抽送感觉都异常强烈。
“啊……啊……”
痛苦和舒爽两种两极分化的感觉来回拉扯着肖凤仪的神经,她左右摇晃着脑袋,汗珠挥洒着,胸前两只垂挂下来的大木瓜奶子也甩动起来,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异常响亮“啪——!”的肉体撞击声,然后里面灌得无比饱满的乳汁就会因为乳肉相撞而喷洒出来。
“啊……尿了……尿了……”
随着肖凤仪一声娇啼,唇瓣间尿道口打开,那金黄色的尿液飞溅出来,可是没等她畅快地排泄完毕,结果公孙龙肉棒往后一抽,粉嫩的肛肉被拉扯出来带来的剧痛,又让那尿道口闭合上了嘴,这种排泄时被强行打断带来的难受,简直让她感到痛不欲生。
结果这一泡失禁的尿,公孙龙插入,尿液飞溅;拔出,止住,肖凤仪悲鸣,肉棒再次送入,尿液再次飞溅……
若不是享受着投入扮演角色带来的极致愉悦中,这种奸淫得女人下体失禁尿液飞溅的画面,他真想狂笑一番。
等肖凤仪这一泡尿断断续续地尿完,地板早就湿了一片,那摊混杂着尿液、汗水、淫水、乳汁的小水洼,正散发着一种奇怪淫靡的气味。
也是这个时候,感觉到肖凤仪已经不堪征伐了,公孙龙才放开自己的精关,在肖凤仪晕厥前将大泡的阳精灌入了肖凤仪直肠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浪叫止不住地从肖凤仪的嘴里喊出,然后她两眼一番,再次晕厥过去了。
——
肖凤仪彻底的沉沦了,不仅是身体上的沉沦,公孙龙是孙神医的事情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在了她心防的要害上,彻底瓦解了她反抗的意志。
四个月以来,她定期把自己送上门去,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挺胸让对方把玩自己的奶子,主动掰开逼穴让对方亵玩下体,数次被玩得泄了身子不说,两个月前开始,自己还为对方舔弄吞吸肉棒,把对方的阳精当做滋补药物吞服下肚。
这般想着,肖凤仪哪里还有什么抵抗的理由。
想来,即使今日不曾被公孙龙如此肆意淫辱,他日她未必就不会在孙神医的“建议”下,主动把神医的“药杵”纳入自己的逼穴内。
“孙……孙神医……,啊……”
相比公孙龙教头,肖凤仪更愿意相信他是孙神医。
她此刻站在床榻边上,岔开双腿让孙神医玩弄着她的逼穴的同时,一只手掰开了臀瓣,另外一只手在勾挖着沾满了孙神医阳精的肛道,徒劳地对抗着再次强烈起来的瘙痒感。
她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三夫人的身份,带着哭腔哀求道:“仪奴……仪奴的后庭……啊……又痒了……仪奴要……”
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哪里还有什么廉耻?肖凤仪在公孙龙的首肯下,立刻爬上了床榻,一对赤足踩在公孙龙腰肢两边,挺着沉重孕肚的身子缓缓下沉,让公孙龙那个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自己肛道内。
“哦……”
瘙痒缓解,快感蔓延。
入魔了一般的肖凤仪脸上露出骚浪的媚态,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肚子,肌肉扎实的双腿开始用力,那汗水淋漓彷如涂抹了油脂的身子开始上下起落。
在这清晨,永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