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难道真有神仙……”
金色的晨光为韩云溪壮实的肌肉上镀上一层金属般的光泽,犹如一座铁铸雕像般烁烁生辉。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纹路细密的表皮让手臂如同玉石般光滑,上面的毛发早在一个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个精光。其实不只是手臂,除了头发和阴毛,手脚身体的毛发均已掉光。
韩云溪那句感叹并非空穴来风,在他的记忆中从未听闻有什么内功心法修炼一两个月就有明显成效的,哪怕修炼进展最快的初期,也是一两年才略有小成。但这诡异的天魔功,吞噬了他凝练出来的一点一滴内力后,他的身体却在短短两个月里面变得愈发壮实起来,让他感觉仅仅是以躯体来接一掌二重劲的玄阳掌也不在话下了。
这种转变已经不是经年累月锻炼而变得壮实,而像是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质一般的改变。
赤裸着身躯站在屋顶上的他呼出一口白雾,浑身筋骨啪啦作响一番后,正式结束了这次清晨的修炼,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却精神奕奕。他并未就此跃下来,而是继续让清晨冰寒的空气给滚烫的躯体降温。
天魔功上卷修炼圆满一共九层,而韩云溪刚刚突破到了第三层。
他突然想起了公孙龙那句之前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殊途同归”,散去先天玄阳功的他修炼起天魔功来,感觉犹如水乳交融一般,非但毫无阻碍,甚至大有一日千里的感觉,不过是两个月,就已经修炼至地三层了。
“这世道,果然毫无公平可言啊……”
韩云溪又感叹了一句。
他脑中浮现那天皇妲己在空中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从空中落下的场景,还有那覆盖着整个太初门犹如实质一般的气机,那皇妲己年纪看上去比母亲姜玉澜更为年轻,但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举手抬足间就能轻易将一座阁楼夷为平地。除了她本人必然天资卓越外,这种几乎是脱离了凡人境界的能耐,想必与修炼的功法脱不开干系,说不定修的就是传说中的仙法。
“哼——!那又怎么样,自己母亲还不是落入了公孙龙的手里,等小爷练成这天魔功,迟早让你也落入小爷手上!”
看着破败的村落,韩云溪联想到自己如今深处的境地,心怀怨恨的他不由自主在脑里意淫了一番皇妲己被自己擒获在手虐玩的画面。但他很快就意兴阑珊起来。
他和皇妲己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用天堑可以形容的。
于是韩云溪很快把注意力再次放回《天魔功》上。
《天魔功》
韩云溪回忆已经熟背在脑中,白莹月抄录给他的《天魔功上卷》,揭开第一页,上书:
天魔,天子魔,他化自在天子魔;
魔王,欲界顶第六天他化自在天之主。
但凡是武学秘籍,尤其是内功心法,第一页的内容是重中之重,所谓开宗明义,心法的核心要义一般就会在卷首。
例如先天玄阳功第一页则是: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兇,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
乃顺应自然规律,人与自然和谐共存,天人合一之意。
想到这里,韩云溪很自然地开了一下小差:这南辕北辙的,如何殊途同归?
这天魔功的要义,开始韩云溪却是半点也看不懂,求问于萧月茹,萧月茹也不明所以,倒是那失忆的母亲,在一旁听见,淡淡地指出这两段话应出自佛经。
韩云溪倍感荒谬,一部魔门的修炼功法其要义却取自佛经?
终于半个月前,找了一家寺庙绑了一名后堂首座询问,才弄明白其含义:
他化自在天,乃是佛教欲界六天中最高一层天,又称他化乐天,他化自转天。此界天众自己不用变化出欲乐来享用,但是却能随意受用其他天人化现出来的欲乐目标。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
公孙龙!
韩云溪之前就隐隐觉得,无论是天魔摄魂大法控制女人又或者是天魔功强化阳具的功效,一切的目标都指向了:女人,欲望。
这像是一部双修或者采补的邪功。
这些日子,韩云溪每每凌虐完女人,第二日修炼势必异常顺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昨夜他在母亲身上尽情地发泄欲望时,那天魔功就一直在自行运转着,那缕真元在运行间没有产生任何一丝内力,或者说凝练出的内力立刻被身体吸收了,看上去一直在做无用功,但韩云溪自己异常清楚,这缕真元正愈发凝实起来。
韩云溪的思绪再次飘到了另外一边去:他还是弄不清楚,为何先天玄阳功和天魔功是殊途同归。
先天玄阳功以身体为鼎炉,煅烧内丹,以证大道,是不折不扣的道门心法,是一门“炼丹术”。
而天魔功诡异的地方却在于,上半卷主修鼎炉,通俗理解就是外功锻体,然而这鼎炉却非为了更好地煅烧内丹,却更像是为了打造一个坚实的容器。
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而毫无疑问,“丹”的主体不是自身那枚,必然是在女人身上。
——
萧月茹跃上屋顶,落在韩云溪身后。
与韩云溪一般赤裸着身子的她,在身后抱着韩云溪,饱满的乳球在背肌上压扁,她越过韩云溪的肩膀眺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随着瞳孔的变化,那刺目的黄芒敛去,现出那轮红日来。
她异常高兴,这些日子来的修养,内力终于恢复至影响五感的水平了。
“昨夜操劳了一整宿了,不休息一下吗?”萧月茹下意识地调笑了韩云溪一句,才突然正色说道:“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吗?”
“谁?”
韩云溪心里自然清楚萧月茹说的是谁,白莹月,但他还是下意识反问了一句,向萧月茹传达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
“白莹月。”但萧月茹显然并不是很“识相”,直接连名带姓说了出来。
“哦……”韩云溪的声音“恍然大悟”,他沉吟了一下,脑里构思着措辞,好半晌才淡然地说道:“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了。”
两人沉默无语。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韩云溪才又开口说道:“为什么这么在意?”
“天上面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下来。”
韩云溪感到有些烦躁。
他也很清楚萧月茹在担心什么,他当然也不信天上会掉馅饼这样的好事,所以他其实和萧月茹一般,对白莹月是没有多少信任感的。公孙龙的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佐证,他如今回想起来,根本不知道白莹月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可是让公孙龙也上当受骗的女人。
但韩云溪没有办法,正如他在公孙龙事件中,毫无反抗地被人拿捏着,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对象罢了,无论白莹月对他的安排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阴谋,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屈服,就这么简单。
再说,如今他流浪江湖,唯一看得清楚的道路是白莹月给他指出的,如果因为疑心就全盘否定白莹月,先不说会不会遭到白莹月的追杀,他过去的依仗是太初门,被扫地出门后无依无靠的他,接下来何去何从就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了。
“我以为你会对她感恩戴德呢。”
韩云溪终于转头看了一眼萧月茹。
“毕竟如果不是她传授你修复丹田的法门,再将我的内力转化灌注于你,你什么时候能恢复修为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我的确感激她,但并不妨碍我不信任她。”
韩云溪叹了口气,说道:“她的事休要再提了,里面我有无法和你说的隐衷。月茹,如今你我都是一无所有之人,剩下的只有这身子性命,所谓富贵险中求,无论她要在我们身上谋求什么,至少现在她给我们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
院子中,汗水淋漓的姒艳收刀回鞘,看着对面屋顶赤身裸体站着的韩云溪和萧月茹,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偏屋——里面睡着那个恶魔的母亲。而她知道,这个和儿子乱伦的贱货虽然制服她的时候展露出宗师般的身手,但不知道为何平时是内力尽失的,她的内力如今并未被封,只要沖进去劫持了那贱货,未必没有机会逃走。
但略微思量,姒艳很快就低下头颅。
她还是不敢。
——
没多久,将一切收拾好,姒艳再次翻身上了马车,车轱辘很快就碾压春泥,两架马车后面牵着四匹马,再次朝着曲洲的方向驶去了。
但天公不作美,一行人离开了山村后,天空就开始挥洒着绵绵不断的春雨,路面变得泥泞不堪,原本估算三天就能抵达曲州,结果因为糟糕的天气五天后才进入曲州地界,又花多了一天才到曲州城外。
像曲州城这种州府,韩云溪是不敢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进去的,州府城门驻守的不但有府军,必然还有武林盟的人,而且如今战争时期,曲州作为边境州府,盘查会比一般时候要严格得多。
所以韩云溪在曲洲城外占用了一户离村庄偏远的农舍,再让萧月茹带着姒艳孤身一人进了曲州城采购相关物资,那四匹“赃马”也高价脱手了。
战争时期,一切与战争相关的物料都会水涨船高,粮草在朝廷的把控下相对还比较稳定,因为如果底层民众一口饭都没得吃,不用外敌打进来内部就会流寇遍地,而马匹这种与平民无关的战时物资就会异常抢手。
——
待萧月茹回来,农舍里,几个女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傍晚时分,春盘、熟羊肉、花椒酒,各样的吃食摆满了一桌子,待姒艳坐下,围着桌子坐着的众人看着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食物,却集体沉默不语起来。
都是一群有家归不得的人。
表情相对淡然的是萧月茹,但在座众人之中,过去一年她遭受的苦难为最,丧夫,被徒弟背叛,作为一头性畜被圈养,好不容易逃脱,又要承受丧女之痛。
所以萧月茹的淡然是对苦难麻木了。
韩云溪的表情也相当淡然,只是眼神中明显带有不甘。
姜玉澜紧闭双目,只待那食物送到嘴边就张开。
姒艳黯然神伤,莫嫣然魂游太虚,而低垂着头颅的叶舒然则是为了掩饰无法克制的怨恨。
最后韩云溪淡淡说道:“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动筷吧。”
——
“郎君好像还有个姐姐?”
“嗯。”
“怎么未听郎君提起过?”
“提她作甚?”
“嘿,难道她与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并未。”
“那……”
“我那姐姐,说起来,我大哥性格像父亲,她的性格却像母亲,冷冰冰的,不茍言笑……”
但和母亲不同,姐姐待我是极好的,是外冷心热——这话韩云溪没有说出来。
“我可没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儿了,整天动不动就发情发浪的……”
“我不愿提起是因为,二姐最重视家,她若知道了我和母亲的事情,她一定会追杀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杀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这就有趣了。”
“嗯?”
“你想想,她追上来,面对的却是赤裸身子的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拿下,她相当在自己母亲的协助下,惨遭我这个弟弟的淫辱失去处子之身,然后沦为弟弟的淫畜……这样的情景,难道不有趣吗?”
“哼,口是心非。”
萧月茹却没有被韩云溪的话影响,她看出韩云溪对那位姐姐是有感情的。
韩云溪嘿嘿两声,但心里却正如萧月茹所说般,异常地惆怅。
他只希望姐姐寻不到他,因为他不想伤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响下,越是违背伦常,越是过激的欢好行为越能推动天魔功的修炼,他是不愿束手待毙的,姐姐如果真的追了过来,他为求自保必然会制服姐姐,届时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从而让上面所说的调侃之话真的成为事实。
夜晚。
灯笼、火盆、蜡烛,将简陋得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的农舍在这黑夜中照映得几如白昼一般通明。
房间内的四人,韩云溪和萧月茹穿戴齐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获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叶舒然均是赤身裸体,分别跪在韩云溪左右,莫嫣然双手托着一个盛放着酒壶的木盘子高举过顶,却是在充当着人肉木架子时,还要被韩云溪不时伸手过来捏弄把玩奶子,叶舒然则双颊绯红,嘴巴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一手轻微地揉弄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间揉搓着不断冒水的穴儿。
把一对丰满的奶子搁在桌面的萧月茹,仰头喝下一杯烈酒后,突然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发乱钗斜的她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像是不胜酒力的身躯走了出来,嘴巴里喃道:“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
媚眼如丝的萧月茹,站在一边对着韩云溪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裙子下面那并未穿着亵裤的下体来,只见茂盛卷曲的毛发下,那红彤彤的肥美鲍穴此刻春潮泛滥,那粘稠的浪水几欲滴落。
萧月茹正是虎狼之年,这方面的欲望本来就旺盛,但无奈韩云溪身边女人众多,尤其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沦陷后,这些日子韩云溪几乎都黏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自然对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于在韩云溪告知今晚要宠幸她后,不过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欲望就不断炽热焚烧起来,此刻的她根本无需像被喂服了春药,跪在地板上正不断揉弄自己逼穴的叶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种极度春情蕩漾的状态。
韩云溪双目一亮,没想到萧月茹不过是被冷落了一段时间,居然会春情蕩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开腰带,待那裤子褪落,那根随时随地都能雄赳赳站起来的铁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翘立着展露出来。
“今晚有劳莫掌门为在下托着酒盘,在下就赏赐这肉棒让莫掌门舔吸一下吧。”
“谢主子赏赐。”
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儿,看到被淫药折磨得自顾自地在手渎身子,反而松了一口气,深吸一口气后,强忍着屈辱感,把酒盘放在桌子上后,四肢着地爬进了桌底,鉆进了韩云溪的胯间。
闻着略带着腥臭味的鸡巴,成熟美艳的莫掌门,不得不攥起眉头,从未对相公口活过的她强忍着恶心伸出自己的舌头,从那阴囊袋开始舔吸起来。
才舔弄了两下,却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节,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张灯结彩,一股悲呛的情绪涌上来,一对睫毛修长的慧目,两行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习武者罕有贫苦孩子,因为修炼不仅仅是打坐运功,还需要充足营养的食物补充气血损耗,待修炼内功也需要足够的丹药助长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资毅力银两缺一无可。莫嫣然出生于富贵之家,自幼就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宜山派掌门为妻后,在门派内,周边一带也是备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却是比起许多青楼娼妓还要不如,稍有名声的娼妓,不说那些表面卖艺不卖身实际上是待价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楼的姐们,接待恩客也是抚琴饮酒一番后,才上床欢好,恩客也多是怜香惜玉之辈,哪会像她这边像是一间器具一般,毫无尊严廉耻地被糟蹋?
这如何不让已经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泪下。
但看到莫嫣然落泪的韩云溪,内心却没有任何触动。
江湖中,泪水是最没有价值的。
等莫嫣然舔了一轮后,韩云溪那根铁棒油光锃亮起来,萧月茹修长的大白腿一台,顺势就跨坐上来。
双腿在韩云溪身子两边站住,她的身子前后摇摆着,胯间逼穴刮擦着巍然不动的大肉棒,让那粗壮的蘑菇头揉弄着自己肥厚的唇瓣,再上下抖动着奶子身子一沉一抬,让蘑菇头撞击起自己的穴口,等那穴儿完全适应了那大家伙,早已被撩拨得饑渴难耐的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直接坠落。
“啊————————”
高昂的一声蕩叫里,“噗叽”一声,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刮擦着冒水的肉壁,就像是一招直拳一般击入萧月茹阴道深处,无比顺畅地直接顶到了她的花心。
那种涨实的感觉,让刚刚喝酒时就开始揉搓自己逼穴的萧月茹,直接身躯颤动着,居然就这么一下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啊……,美死奴家了……,郎君那宝贝儿,把奴家那魂儿都插飞了……”
“姐姐莫不是被插尿了吧……”
韩云溪感到交合部位濡湿一片,却是巨阳插入后,把萧月茹腔道内的浪液全部挤压出来了,真如尿了一般。
但两人说了几句情话,却并未就此交欢起来。萧月茹背靠桌沿,伸手把酒壶拎了过来,直接将那壶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好几口的酒。
“好姐姐,这就满足了?”
韩云溪不由地调笑道,萧月茹放下酒壶,这位成熟的艳妇罕见露出娇憨的神色,白了他一眼,逼穴任就套着他肉棒的萧月茹,双腿抬起盘住了他的腰肢,说道:“郎君最近可不对劲得很?”
“姐姐莫要胡说,弟弟哪里不对劲了?”
韩云溪双手抓着萧月茹衣襟一扯,将萧月茹那对巍峨的雪峰露出来,双手抓住,就是大力地揉搓起来,揉的萧月茹啊啊地叫着,但很快还是看着一边的叶舒然喘息着说道:“这不是有个雏儿吗?嘿,一对母女花儿。”
萧月茹又转头看向莫嫣然,“还有这位莫掌门,成熟丰韵,不正是郎君的最爱吗?嘿嘿,这些正派的女侠,那骚穴自然是没少让她相公插弄的,但想来玩不出什么花样儿,那后庭必然是雏的,也算是半个雏儿了,这一个半个雏儿就在面前,郎君如何能耐得住不采摘?”
萧月茹说着,一手捏着莫嫣然的下巴将莫嫣然的脸蛋儿抬起来,手在那光洁的脸蛋上轻柔抚摸着,摸得莫嫣然浑身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妾身可记得,上次被郎君辣手摧花的那女捕头,当初擒获到手的时候,郎君可是异常猴急地第一天就把那女捕头的三个洞儿都插开了花,一连三天都黏在她身上,将那好端端英姿飒爽的女捕头玩弄得哀嚎连连,奄奄一息的,怎么如今忍受的住放着这两朵娇嫩的鲜花不采,却来恩宠妾身?啊————!”
萧月茹“啊——”的一声蕩叫,却是韩云溪下身一用力,萧月茹的身子被轻微抛起,却在韩云溪的龟头即将从那湿漉漉的穴内滑出的时候又落下,那逼穴被韩云溪的巨阳狠狠地插了一下。
“姐姐这话醋劲大得很。”
韩云溪双手抓捏萧月茹的乳头一扯,萧月茹吃痛下叫唤了两声,只得身躯往韩云溪靠去,被韩云溪抱着,两张嘴很快地纠缠了起来。
待喂了艳寡妇几口唾液后,韩云溪才说道:“母女花弟弟又不是没有操弄过,还是三女共侍一夫呢……”
如今的萧月茹,已然喝了孟婆汤投胎重生了一般,韩云溪拿亡女来调笑她,她也没有任何伤感之情,但不伤感却非全然不在意,还是哼了一声,伸手去掐了一把韩云溪,没想到两指捏在那玉石般光滑的肌肤上,却捏不起一块肉来……
萧月茹无奈,自然也不会运气内功较劲,却是朝着旁边的叶舒然再度看去,转移话题说道:“郎君给她上了药?”
“雏儿嘛,不上点药放不开呢。”
“难说得紧,姒艳当初也是雏儿的时候,不是没上药也被你铁棍子插得咿呀乱叫吗?”
“性子可不一样。”
韩云溪话音刚落,那边叶舒然突然抬起低垂的头颅,那泪眼模糊扭曲的脸蛋上,樱桃小嘴儿张开,嗯啊叫唤着,却是自渎之下,这位处子攀上高峰泄了身子。
“哈哈哈哈——”
韩云溪大笑着,一名雏儿在淫药的作用下,自渎泄了身子,红丸未摘却淫叫连连高潮不断,正是他今晚想观赏的戏码。
“再上药。”
莫嫣然身子一颤,心中不忍,却又无法违抗韩云溪的命令,只能咬咬下唇站起身子来,拿起一只摆放在桌子上的瓷瓶,走向女儿。
“母亲……不要……”
叶舒然看着母亲,此刻眼中却再无仇恨,这些天的遭遇让她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屈服了,并非母亲不知廉耻,只是母亲比她更清楚接下来会遭遇何种事情罢了。
她曾怨恨母亲为何不一死以保清白,但等第一个夜晚她想自寻短见却又瑟瑟发抖而放弃,她才明白相比受辱,她更害怕的却是死。
她哀求着,但她知道母亲并不会就此心软。
很快,叶舒然的淫叫声再次响彻在这间农舍内,而伴随着淫叫声的,还有她的哭喊声,哀求声,因为这一次,她的手脚被绑了起来。
——
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赤裸着,双手按在墻壁上,丰满下坠如同两只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后摇晃着,挥洒着汗液。
那丰臀抖着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击下已然发红。
韩云溪挺动着腰肢,粗长的阳具贯穿着萧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种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与年纪,还因为萧月茹是一个比他个头还要高大的女子。
看着这个带着番邦血统、年纪与母亲相仿的女人,像一头温驯的淫畜一般对着他翘起丰臀,无比享受着他的征伐,韩云溪感到无比地满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让萧月茹克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而萧月茹彻底被征服了,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如果萧月茹过去只是屈服于形势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于韩云溪,如今她是彻底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腰力几乎是每一位练武之人都具备的,但鸡巴的尺寸却不是,而像天魔功这般能控制鸡巴尺寸的简直是神乎其技。
在韩云溪的刻意控制下,两人的结合仿佛浑然天成,一切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那根灼热得甚至有些滚烫的大肉棒,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胀实的,那傲然的长度,增加了每一次抽插摩擦阴道内壁的时间,也增加了快感的累积,能让她攀上史无前例的高峰。
刚开始这种霸道的操干让她有些不堪征伐,但一旦习惯了后,那加倍的快感如同澎湃的内力一般沖击她的大脑,让她发自内心地欢叫着。
插得她神魂颠倒语无伦次。
“啊……好舒服……啊……肏死奴家了……插死……啊……插死妾身了……啊啊……”
韩云溪也异常兴奋着。
这中快感迥异于凌虐母亲的快感,母亲更多时候是被迫迎合的,不像萧月茹这般浪得通体绯红,那摇晃颤抖的身体甩出的汗水,配合她脸上那种极度骚浪欢愉的神态,仿佛她浑身滴落的都是浪液一般,整个都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于是他毫不吝啬地催谷着天魔功,让那根巨阳在萧月茹的逼穴内膨胀起来,然后马眼洞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滚烫的阳精沖击着花心,萧月茹张着嘴角挂着唾液的嘴巴,那些爽到不得不靠声音发泄出来的蕩叫声从喉管里直接发出来,回蕩在房间内。
等到韩云溪停下,萧月茹的身子瘫软下来,但不时一抽一抽的,这名内功已经恢复了五六成,能精细地控制自己发力的高手,却在高潮的沖击下短暂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控制力。
——
韩云溪并未在曲洲城停留多久,为免横生变故,两天,车驾就再次出发了。
然而两天后,行至边陲,前方的姒艳突然口哨示警,韩云溪掀开帘幕,此时马车行至一处下坡道,只见远处烟尘滚滚,却是两骑马一前一后沿着泥道朝这边疾驰而来,再远处,后面又有八骑在疾驰。
得益于天魔功,韩云溪的目力较以往更为锐利,远远就瞧得清楚,那两骑,前面黑马的骑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腰间配刀背后一把长弓,一头乌发扎着数条鞭子在疾驰中狂舞着,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跟随其后的枣色马上是一名矮小汉子,却是一名汉人,一边用马鞭抽打着马臀,不时回头张望。眺望两骑后方,远处烟尘弥漫,却依稀瞧见有六骑人。
瞧这情形,那两骑和身后远处的八骑却不是一伙的,反而是一追一逃的关系。
待前面奔逃的两骑愈来愈近,离韩云溪车驾尚有十丈距离之时,前面那魁梧大汉只是往车驾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了,偏偏是那载着矮小汉子的枣色马在疾驰至韩云溪一行左近之时,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突然马失前蹄往前扑倒,一看便知是力竭。正待韩云溪坐看那矮小汉子摔个狗啃食的时候,却没想到那矮小汉子却是轻功了得,明明事发突然身形已失,然而那汉子一声怒吼,人往前摔倒的时候却只是凭借蹬踢了马脖子一脚,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居然毫发无伤地安然落地。
漂亮——!这一手俊俏的轻功让韩云溪也忍不住在心里喝彩。
“吁————!师弟——!”
前面那壮汉闻声一扯缰绳,又往前沖了三丈来许,那马才堪堪停下,一声蹩脚的汉语后,那壮汉却并未策马回头,反而颇为犹豫地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双腿一夹马身,却是抛下那矮小汉子,再次疾驰而去。
“狗娘养的——!”
落地后立刻往师兄跃去的矮小汉子,没想到师兄却抛下他径直策马独自逃去,一句狗娘养的脱口而出后,又扭头看了看远处逐渐逼近的烟尘,那三角眼却再次转向姒艳,汉子狭长的眼缝中寒芒一闪,双手从两边腰间呛呛两声拔出两把短刀来,然后左手一扬,左手短刀居然朝着驾车的姒艳射去,人同时也紧跟着朝着姒艳串了出去。
夺马!
“哐——!”
姒艳冷哼一声的同时,长刀出鞘,格飞电射而至的匕首,然后腰身一扭,那狭长的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匹练,朝着沖至身前矮小汉子的腰部砍去。
矮小汉子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半路遇着的车驾驾车的车夫居然也是一名好手,从那出手的速度和运刀的势头,他瞬间就判断出这车夫虽然功夫不如他,但自己一时三刻却也无法制服对方夺马逃离。
而且能驱使这样的好手当车夫,车厢内坐着的显然也不会是等閑之辈。
矮小汉子又一句狗娘养的,连续招架住姒艳风卷三刀的他,徐晃一招,却是抽身而退,就想往道路旁的树林串去。
然而一声破空声响,一桿长枪电射而至,也是那矮小汉子轻功卓越,在间不容发之际身子一扭,堪堪避过那桿差点将他钉在地上的长枪。
却是那六骑已经追至。
“狗杂种,可让老子撵上你了!”
韩云溪这时候下了马车,看到那矮小汉子退回了车厢边上,那六骑围着两架马车转起圈。
其中抛出长枪的大胡子军汉抽出了钢刀,忌讳地看了一眼衣着光鲜锦绣的韩云溪,突然倒转钢刀一拱手,说道:“尊驾何人?再下南唐镇西军队正公孙左山……”
韩云溪眼睛微微一瞇,却又瞧见那军汉手垂下后,暗自做了个手势,却是:全杀了。
对方显然不知道他曾在镇北军中待过半年,偶尔也奉命协助州府剿匪,对军中的手势却是异常了解。
韩云溪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姓公孙的?”
“嗯?”
军汉皱了皱眉,不明白韩云溪如此问到底是何意。
但他又见韩云溪对着矮小汉子说道:“我家娘子不喜陌生人看她,你若不想死,最好闭上眼睛。”
矮小汉子看着韩云溪,对方没有那种内力充盈的神韵,但不知为何一身气势却相当摄人,他本来心里讥笑,就凭你一句话就让老子闭眼受戮?但这必死的局面下,看着韩云溪那诡异的表情,他却是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
然后他听见有人从车上下来了,紧接着是那些追赶他的镇西军狗杂种们的惊呼声。
“杀——!”
“杀。”
“哼——!”
第一声他听出是那公孙队正的声音,第二声却是那俊朗青年的,而第三声是刚出车厢里出来的,却是带有磁性的低沉女声。
然后就是镇西军们的惊叫声,怒吼声,已经重物坠地的声音。
没有兵刃交击的声音,也没有拳脚对碰的声音,只有身体被击中的闷哼声,他还听到有马匹朝着他沖过来,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的时候,他又听到马匹上的人坠落在地的声音。
好半晌,只剩下马匹原地踱步的声音,却听见那女声说了一句:
“迟早将你这小畜生也杀掉。”
然后那女人就回到了车厢里,也是这时那青年说了句,
“可以睁开眼了。”
——
“在下黄洞仁,扎布寺锐金院弟子,和师兄多杰受雇于长丰镖局,此次随我们镖局大当家的大小姐赵小姐押运一批物资至曲州城……”
黄洞仁看着一地的尸体,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那辆马车从车厢,毫无疑问,这六名镇西军的狗杂种是那女人一人独自杀掉的,其中还包括武艺尚在他与师兄之上的公孙队正。
这队南唐镇西军的精锐实力如何,他和多杰师兄是最清楚不过了。此次押运长丰镖局几乎是倾巢而出,全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好手,然而在那二十来骑的镇西军一轮箭雨加铁骑沖杀下,却几乎是被屠戮得一干二凈。
“嘿嘿……”
那边韩云溪冷笑了几声,他从黄洞仁的话中了解了个大概,却是一听异常荒谬再想又不无可能的,那驻扎在关口的镇西军,居然把一批属于州府的物资给劫了。
“好了,你也可以安心地去死了。”
黄洞仁这边刚因为死里逃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听到韩云溪突然冷冰冰的一句,只不过愣了一下的功夫,待他抽身飞退之际,却觉得脖子突然一紧……
意识涣散之际,他看到一名赤裸着身子、身材异常高大丰满的女人将从他脖子上松开的长鞭缠回手上,然后那之前与他交手的女车夫走过来,一刀朝着他胸膛刺下。
“为何要杀了他?”
相处了个把多个月,姒艳倒似已经熟悉了这样的奴役生活,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默寡言,已经可以主动与韩云溪交流了。
“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韩云溪却是下流地将姒艳的衣襟扯开,释放出其中一只雪白奶子出来,一边捏弄着才说道:“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卷入镇西军与州府之间的狗屁倒灶之事,杀了干凈利落,一了百了。”
其实姒艳胸脯倒也算丰满,一般的庸脂俗粉韩云溪是不会留下来的,只是相比于车厢内的两头大乳牛,姒艳这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