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姐姐名字好听又高雅!」听尹淑离说出自己名字之后,洛之赞叹道。
「淑离不淫,的确不淫又高雅。」坐在一旁的李皖咧嘴笑起来。
天之暗想,估计这李皖想的是些下流浅薄的东西,哪里知道洛儿说的是《诗经》里的诗句。
「想不到小姑娘是个才女,我还从没听别人这么说过呢。」尹淑离对李皖完全不以为意,听了洛之的赞美非常欢喜,小心地将掌盘里的几碗菜肴放在桌上。
「哪里哪里,读过几本书而已。」洛之说。
「不知道俏丽的小姑娘和这位俊美的小生叫什么名字呢?」尹淑离问道。
「我叫赵天之。」这种客套话天之早已习惯,但他总是认真回应。
「我叫赵洛之,他叫李皖,是我们表哥。」虽然尹淑离没有问李皖名字,但是洛之顺便说了。
尹淑离上完菜轻轻一笑,之后便转身出门了。
不久,叶懿君还有师傅叶达和师娘侯雪齐也来了,一桌人一起吃饭,像是一家人,来衡山些许时日,天之洛之已经习惯。
夜晚,在床上,天之洛之拥吻,洛之闭着眼睛,胸前挺拔的双峰被情郎温柔而有力地揉捏着,脸腮娇艳晕红。
两人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才分开来,天之伸手理顺眼前可人儿柔软的头发,说:「洛儿,让我在后面弄你,好么?」
「你怎么又说这个。」洛之把头靠在天之怀里,没有睁开眼睛。
「你觉得有些姿势很淫蕩,可是我喜欢。」天之又捉住一个弹性十足的大肉球把玩起来。
「嗯……那你……不该总想些淫秽的东西。」
「子曰:」食色,性也。『你说淫秽就淫秽吧,可是和洛儿做这淫秽的事情让我很舒服,难道洛儿你不舒服吗?」
「相公舒服我就舒服。」
「你总是这样回答。」天之笑了笑,又说:「我想更舒服,换些花样会更舒服。洛儿你不爱我吗?」
「爱!」洛之隐约知道天之要说什么,轻轻地应了一声,把话接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能让相公我更舒服呢。」
洛之没有搭话。
天之继续说:「洛儿你觉得太淫蕩不好,可是你就算淫蕩也是对我一个人淫蕩,我只会更喜欢你,怎么可能把你当烟花之地的女子看待。我们两情相悦,夫妻心心相印,洛儿你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放开的呢?」「我从没这么想过。我不想显得太淫蕩,不想显得太下作,我只想把最好的一面给你,只想做你心中贤惠淑良的完美妻子。也许我这样太自私了,没有完全考虑到你感受。天之,我爱你,如果你不觉得洛儿淫蕩下作,洛儿都愿意!」洛之额头轻轻磨蹭着洛之的胸膛,无比动情地说着。
自成亲以来,在天之的引导下,洛之最初的万分扭捏和羞赧也减了不少,但是此时此刻,如愿以偿的天之听完洛儿如此深情地话之后,却无应有的兴奋。
洛之察觉到了天之异样,睁大眼睛抬头着他,问:「怎么了?」「没,没什么,听你这么说,我只是很高兴。」天之把洛儿拥进胸膛,亲吻她的额头,发丝间的淡淡清香沁入鼻间。
对于洛儿的想法,天之并非完全不了解,然而此时天之觉得她比自己预想中更加纯真,这份纯真凈空了天之原本的欲望。天之怜爱无限,只想一直抱着她。
「你当然是我贤惠淑良的完美妻子,我怎么会觉得你淫蕩下作?你又为何觉得自私呢?」天之抱着洛儿,平静地问道。
洛儿望着天之,问道:「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我自私是因为我更多地只考虑着自己,你怪我吗?为什么不做了呢?」
「我哪里怪你,其实你的想法没错,自私的是我。」天之跟洛儿对视,又笑着说:「不说了,今晚就这样睡吧,明晚你可别害羞。」洛之闭起眼睛,螓首靠着天之肩旁,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
正当在一块悬崖平地上练武之时,一阵悠扬流畅的萧声传来,天之不禁停下来侧耳细听。萧声起先平稳流畅,然后渐渐缥缈不定,倏隐倏显,高低起伏而婉转萦旋,绵延不断,甚是悦耳动听。天之不禁暗想,师娘的医术和吹奏洞箫的技艺受人赞叹,这应该是师娘在吹奏洞萧吧,可是转念又想这萧声悠远绵长,在峰谷间飘忽回蕩,不似是在近处吹奏。
思索之间,天之丢下长剑来到崖角处盘腿坐下,将低处连绵峰峦尽收眼底。
一边欣赏着衡山秀丽美景,一边听着悠扬动听的萧声,天之心里赞叹衡山灵秀美妙。
一曲终了,天之还意犹未尽,这时听见身后有人感慨道:「此曲名为《雁落平沙》,曲调三起三落,高低起伏,细听之下就似看到盘旋在天际云霄的鸿雁,此呼彼应,悲鸣南飞。」
「道长的确是风高气雅,还通音律。可惜晚辈不懂音律,不过听道长这么一说,发现刚才的感觉的确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景象也变得更加清晰明了,这曲子真是精妙。」天之听声音便知道是筑基子来了。
「贫道只是知道这首曲子,算不上通晓音律。你能听得出其中滋味,便是悟性。秋水蒹葭,老树黑鸦,满山红叶黄花,几处雁落平沙。可惜此时还未入秋,否则就能在回雁峰欣赏到这幅美景了。」
「青天七十二芙蓉,回雁南来第一峰。」天之随口吟了一句从书上看来的诗。
筑基子捋了捋长须,说:「好诗!那你能不能把这『七十二芙蓉』一一说出来?你要是说出来,我便传你【太乙精炁道】。」天之不知道这【太乙养炁道】是什么武功,但是能学到定然是好事,可惜自己如何能一一说出这「七十二芙蓉」,便回道:「这哪能随口说得出来,就算是安居在衡山近处的人也未必说得全。」
筑基子呵呵笑了几声,然后将南岳七十二峰尽数道出,有对天之说:「贫道我就能随口说出来,如何?」
天之起先觉得惊讶,随后笑了笑说:「那应当是道长恰巧记住了这南岳七十二峰全部的名字,算不得一门本事。万一晚辈恰好已经把这南岳七十二峰的名字背记在心,那道长可得传晚辈我一套神功了。」筑基子说:「记住南岳七十二峰全部名字自然不是什么本事,况且谁人那么无聊,刻意去默记这些名字。可是贫道我并非是将这些名字死记下来,有些人天赋异稟,能过目不忘,但是这本领常人也可以练出来。」「哦?那道长就是练就了这项本领才能一一道出南岳七十二峰的全部名字?」「这么说也没错。」筑基子神秘地笑着,轻微点头。
「那当真厉害,不知道道长是如何练成这门本领的?」「若人到修为高深之时,能将自身感官觉识发挥得倍于常人,思绪清晰敏捷,气血流畅有如星体天行一样自然有序。真气精细,无孔不入,绝妙若水,浩瀚如海。更高明者,能将真气在身体之外收放自如,出神入化,身体周遭的细微动静和变化自然也能了如指掌。练武之人内功修为渐进时,这方面的能力自然会有所成长。天下武功修行法门各有不同,道家和佛宗的内功则更加注重个人内修,更能强化神元觉识,将真气运用得出神入化。比如我师傅传我的【太乙精炁道】,我修练了这门内功,短时间内将字诀铭记在心只算雕虫小技。」「我若修炼了这门神功,那就能一一道出南岳七十二峰的全部名字了,不过道长的许诺还有什么意义呢。」天之笑了笑。
「也是,这未免有点无趣,其实我只是说说,怎么能因为这种小玩笑便轻易将【太乙精炁道】传给他人。」筑基子看了看天之,继续说:「我刚才看你在这练功,想来指点一下,你已经有一定武功基础,勤加练习之后,不久便可以修行基础内功心法,内外兼修方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可惜你不是我徒弟,也不是我全真教中人,否则我可以传你【太乙精炁道】,你从最基础的阶段便可以练习。」「是啊,要是道长是我师傅就好了。」
天之的确很喜欢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觉得两位前辈睿智而开明,言语之间也总是隐隐透露着对自己和洛儿赞许。天之初来衡山,能一起畅快谈笑的人不多,师娘亲切和蔼,但终究是长辈,不敢太过无理。李皖虽然是天之表哥,但是天之很少跟他说话,李皖跟天之说话的时或多或少总有点无理,在一些日常琐事上天之能够包容退让,然而天之觉得李皖浅陋无知又嚣张随意,即使撇开对洛儿的非分之想不说,天之心里也对李皖着实厌恶。叶懿君本来性情冷淡,近来则更加让人难以接近,总是横眉冷眼,英气逼人。王宜雨王宜风两兄弟是叶懿君师兄,两人比较和善,戚来爽朗憨厚,天之跟这三人相处得不错。至于师傅叶达,天之确实说不上喜欢。有些人粗陋无才,但是善良憨厚,像戚来还有自家马夫张一,天之是乐于相处的。有些人机灵敏感,颇有才气,却也有棱角,天之觉得师傅叶达就属这种,让人拘束,不好相处。德才兼备,宽宏大量的人是很少的,在天之心中,母亲秦罗敏则一直是这类高尚之人的典范。目前天之对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天之觉得他们也是德行高尚之人。
「那你不喜欢叶达当你师傅吗?」筑基子看着天之,问道。
天之不禁心中暗自忖道:奇了!怎么道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不待天之搭话,筑基子笑着说道:「听说你拜叶达为师是父母安排的,若是你还没拜他为师,我倒是是乐意收你为徒。」
「道长太看得起晚辈。」
「说来我还没有真正指点你呢,这样吧,虽然你我无缘成为师徒,但是我想将【太乙精炁道】基础的吐纳调息心诀传给你。」「承蒙道长指教,晚辈感激。」天之单膝跪下,心中好生感激。
「你倒是不谦让啊,只是你莫告诉别人是我教你的,也你莫将这心诀传给别人便好。」筑基子哈哈大笑。
「能想学到如此神功,我自然乐意之极,又何必嘴上推让。」「嗯,这没什么不好。虽然这是基础心诀,只要你勤加练习,也能助你到达一定境界。」筑基子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十数页纸给天之,转身大步离去。
天之满心欢喜,将十数页零散纸张随意翻开看了下,想不到基础心诀也有这么多。这应当是道长抄写下来的一部分,看来他早有这个打算,并非一时兴起,想到这里,天之又是感激。
天之将【太乙精炁道】基础心诀收起来,捡起地上的长剑继续练武。不久洛之急匆匆地找来,递给天之一张纸,说:「娘亲来信了,你快看看。」天之接过细看,信中先是对天之洛之叮嘱一番,尽是父母对儿女的情意。父亲随行的镖队已经回来,但是父亲赵敢这次随镖队出行的目的是寻觅祖父赵颇的蹤迹,所以还没有回来。姨娘秦慕依回家之后,说了三人去衡山的事情,此后过了几天,秦可欣竟然独自离家出走前往衡山,这是母亲秦罗敏在信中说的最主要的事。秦可欣离家出走之前一直不满父母安排的婚姻,可欣的丫鬟说,她正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家出走,三舅秦当泰已经带着两个镖师在后面追赶。母亲秦罗敏吩咐天之洛之如果见到可欣到了衡山,尽快回信。
天之知道,可欣虽然爱舞刀弄枪,但她其实是个温柔文静的小姑娘,也不任性妄为。要她嫁给一位自己不喜欢的人,便是葬送了一辈子的幸福,对于她这次的坚决行为,天之深切理解,若是她的父母也跟自己父母一样通情达理就好了。
「看写信的日期,若是不出意外,过几天可欣应当就到衡山了。」洛之说。
「但愿她一路顺利。」天之说。
自那晚之后的几天来,天之总是很期待晚上跟洛儿行房。
天之抱着洛儿坐在自己怀里,火热坚硬的下体贴着洛儿的雪臀,双手绕过腋下伸到前面去抓住洛儿两个挺拔的乳房用里揉捏,直弄得洛儿面红耳赤,娇羞不已,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好洛儿,我以前说的那本书,里面好多男女行房的图画,你可要好好看看。」天之一边用鼻尖轻轻蹭着洛儿的香肩,一边说道。
「嗯……」洛儿呻吟一声。
天之伸手抚过洛儿平坦的小腹,掠过萋萋芳草,去拨弄洛儿的小蒂豆。洛儿娇躯微微一颤,顿时蜜穴内又分泌出一股淫水。天之伸出手指在洛儿蜜穴内缓缓抽插,蜜穴湿腻而温暖,随着手指抽插带出的淫水将洛儿阴唇完全弄湿。
天之把洛儿身子转过来,嘴巴贴上洛儿柔软的双唇。两人热烈地亲吻起来,舌头缠绕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天之抱着洛儿的雪臀,轻轻地将坚硬的肉棒插进洛儿湿润滑腻的花穴,洛儿闷哼一声,配合地将天之的肉棒套入到体内更深处。
床上一对俊郎美女拥抱坐在床上,下体紧紧联结,双方配合地挺动着,两人鼻息越来越重。天之的嘴离开洛儿的双唇,开始亲吻洛儿脖颈,然后移到香肩。
洛儿瞇着眼睛,享受着和爱人的缠绵。
天之一只手撑着床,一手把着洛儿的翘臀,开始用力挺动胯部。洛儿很聪明,以前从来不主动,现在却能配合得十分默契,翘臀随着天之的挺动上下套弄着。
「嗯……嗯……啊……」洛儿闭着眼睛呻吟起来。
肉棒在洛儿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是能让两人全身一阵酥爽,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天之的阴毛。天之完全平躺下来,抓住洛儿双手十指相扣,让洛儿自己上下套动。
现在洛儿已经会主动捕捉快感,让坚硬的肉棒在自己蜜穴内刮擦。天之非常高兴,洛儿虽然仍旧十分羞赧,但是已经不再那么矜持和抗拒。
「舒服吗?洛儿。」天之喘着粗气问道。
「嗯……舒服……嗯……」
抽插一阵之后,天之停了下来,把洛儿摆成跪趴的姿势,洛儿顺意,翘起美臀,等着天之的疼爱。天之扶着洛儿的美臀,温柔地将肉棒全根插入。洛儿嘤咛一声,开始接受来自背后的沖击。
天之从这个角度看去,洛儿美丽的背形映入眼帘,皮肤光洁无暇,细腻柔嫩,身段精致迷人,纤纤细腰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嗯……啊……啊……相公……」
「洛儿,现在还觉得这姿势丑吗?」
「嗯……为什么……要说……嗯……」
「那洛儿现在喜欢么?」
「啊……相公喜欢……洛儿就喜欢……嗯……」「那洛儿喜欢做这种事吗?」
「嗯……相公喜欢……嗯……就喜欢……啊……」洛儿的回答让天之有点哭笑不得,但是此时天之也懒得计较这些了,肉棒被洛儿蜜穴紧吸得一阵舒爽。天之加大了抽插力度,洛儿胸前的一对大乳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而跳动,嘴里发出让人心醉的呻吟。
「啊……相公……洛儿要来了……爱我……」
天之的肉棒被洛儿蜜穴紧紧包裹,感受着洛儿蜜穴的紧致收缩,天之也快把持不住了,忍住肉棒传来的快感,奋力抽插十来下之后,终于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相公,好舒服……」洛儿趴在床上娇喘,无力地说道。
「现在洛儿终于知道这事的乐趣了吧?」天之躺在洛儿身边歇息,看着洛儿一脸红潮,煞是迷人。
「本来就知道……」洛儿轻声说着,一阵娇羞。
「哈哈,我懂了,洛儿以前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淫蕩而已。」天之笑了起来。
「那洛儿今晚就很淫蕩吗?」
「若是洛儿你今晚都算淫蕩的话,估计世上没几个贞妇了。不过倒是比以前淫蕩多了。」
「淫蕩就淫蕩,反正只有相公知道,只要相公还爱我就行。」洛儿似笑非笑,似怨非怨地看着天之。
天之从未见过洛儿这样说话,此时发现洛儿的模样竟有点妩媚。现在天之总算更加了解的洛儿这方面的私密想法了,虽然洛儿善良纯真,但她其实是很聪明的,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又怎么会那么单纯片面呢,只是一直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那洛儿还想要吗?」天之一脸坏笑,问洛儿。
「嗯……」洛儿轻轻应了一声。
「那洛儿帮我再弄硬就行了。」天之扶着自己快要硬起来的肉棒,对洛儿说。
洛儿会意,伸出纤纤小手握住天之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这时天之想让洛儿用嘴帮他含一下,可是想一下现在阳具上沾满了淫水,也许会觉得脏,还是下次插入之前让洛儿用嘴弄把。
天之一边享受着洛儿的温柔抚弄,一边揉捏着洛儿的挺拔丰乳,很快就重整雄风。天之让洛儿侧躺,以后环抱起她一条长腿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肉棒对着洛儿淫水汩汩的蜜穴插了进去。
天之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下体,饱览洛儿胸前的双乳不停跳动的景象,天之忍不住伸手抓住一个跳动的肉球把玩起来。
「啊……嗯……相公……用力……嗯……」洛儿呻吟着。
这还是第一次洛儿说要天之用力,天之听了赶紧奋力抽插起来。先前射过一次之后,天之现在更加持久,用这个姿势一口气抽插到洛儿再次泄身才忍不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