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洛之又想去镇上玩了,天之也乐意,这段时间,两人閑来没事就是看书,下围棋,有时候洛儿跑到山上去练武,天之性情懒惰,跑到村里池塘去钓鱼。
「以前,我们也在这枣树打过枣子。」
天之看到一群孩子围在一颗枣树打枣子。
「嘻嘻,是啊,我记得有次你好不容易爬上去,却不敢下来。」
洛之想到这里很开心。
「哈哈,是啊,就这么一棵枣树,我坐在树杈上觉得特别高,不知道怎么下来。」
「还有大古那个坏家伙还拿着打枣子的竹竿打你,骂你胆小鬼。」
「嗯,小时候他坏的很,要是没有洛儿,我怕是真的被他打下来了。」
「那是,他很怕他娘,而且我的话他娘总是相信。」
「现在他应该跟爹一道押镖吧。」
「是吧。那次结果还是爹把你弄下来的,爹力气真大,轻轻松松就接住你了。」
「爹都去了一个半月了,不知道还有多久回来。」
天之有点想念父亲,叉开了话题。
「既然去了这么久,也该快了,要是能找到爷爷就好了,我们还没见过爷爷呢。」
「是啊,从来没见过。」
说到这里,天之不禁有点伤感。
快到正午,两人又来到自家的酒楼,找个位子坐下。天之刚拿起茶杯,掌柜张伯就走来,说:「上次那位衡山派女侠在这里住店了,还问我夫人和你们怎么不在。」
「哪位?是不是上次橘色衣服的,很漂亮的那位?」
旁边的洛之问道。
「是,是那位,夫人不在,她就要了间房间,昨天就来了。」
张伯回道。
「哦,她在哪间房?我去看看。」
洛之有问。
见到叶懿君开门,洛之很开心,进了房间,天之问道:「叶姐姐,叛徒抓到了吗?」
「可惜又让他逃走了。」
叶懿君不禁蹙眉。
「那叶姐姐知道叛徒跑哪里去了。」
洛之问。
「我打听到了,他逃到了左砥寨加入了那帮山贼强盗,我打算今晚就行动。」
「听说那左砥寨有五十多人啊,作恶多端。叶姐姐一个人太危险了,况且那叛徒应该会武功吧。」
洛之又关切地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先探探情况,硬拼是不行的,我把叛徒抓回来就可以了。」
「哦,那叶姐姐干脆让官府去对付他们吧。」
「现在官府有多大作为?左砥寨的恶行不是一天两天了,要等他们集合力量準备扫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况且我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不能让师傅失望。」
叶懿君语气流露着些微嫉恶如仇的气愤。
「哦,那姐姐你要小心啊。」
洛之关心地说。
「嗯,没事的。」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天之去开门,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便问他们有何事。
那位气度不凡,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说:「这可是叶懿君女侠的房间?」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
天之看着门外两人,答道。
「我是她朋友,可否让我进去?」
英俊男子礼貌的问道。
天之示意请进,英俊男子进门并点头致意,后面那位面目严肃的中年人紧随其后。
「叶女侠,我终于找到你了。」
英俊男子看到叶懿君便说。
「杜公子,我们只是一面之交而已,不知道杜公子有何贵干?」
早已听到门外对话的叶懿君淡淡地道。
「早听闻叶女侠美若天仙,武功不凡,又一副侠义心肠,在下一直非常仰慕。上次有幸遇见叶女侠就听说你要捉拿一个门派叛徒,不知道现在可有着落?在下愿意鼎力相助。」
「好啊,如此一来叶姐姐就有帮手了。」
没等叶懿君回话,洛之就表示赞成。
英俊男子闻言看了眼洛之,发现这位姑娘容貌不逊色叶懿君,心里略微惊讶。
「这位姑娘也是花容月貌啊,敢问芳名?」
「我叫赵洛之,这酒楼是我家开的。少侠尊姓大名?」
洛之微笑,瞪大眼睛看着杜于策。
「在下杜于策。多多指教」杜于策冰冰有礼地回道。
「叶姐姐一个人太危险了,若有杜公子相助也好。」
天之也插句话。
「还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
杜于策又赚头向天之礼貌地问道。
「我叫赵天之,失敬!」
天之回礼。
「赵公子不必多礼,其实在下特地来助叶女侠一臂之力的。」
说后一句的时候杜于策转向了叶懿君。
「我初出江湖,没什么作为,杜公子叫我女侠实在太抬举,叫我叶姑娘就行了。况且我与杜公子只是萍水相逢,这样劳烦你恐怕不太好,毕竟这只是我们门派内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待他们这番礼尚往来之后,叶懿君回了话。
「叶姐姐,既然杜公子一番好意,你为何拒人千里之外,现在叛徒和强盗一伙,叶姐姐孤身一人实在不妥,杜公子肯定帮得上忙。」
洛之又劝道。
杜于策微微点头,又期待地看着叶懿君。杜于策身边那位大汉则是双手交叉在胸前,其中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剑,冷冷地看着屋内各人。
「感谢杜公子这番好意,那就有劳了。」
叶懿君点头道谢,当下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
杜于策喜悦,说:「在下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叶姑娘,不知道赵姑娘说的叛徒和强盗为伙是什么情况?」
「具体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吧。」
叶懿君回道。
此时天之接话:「不知道杜公子两人可有厢房?要不先行歇息吧。」
待杜于策告退,洛之笑着问叶懿君:「叶姐姐,看来杜公子对你有爱慕之情啊。」
天之也是笑了笑,看着叶懿君。
在洛之刚要说话的时候,叶懿君就倒了杯茶,很平静地喝了一口,然后望了洛之一眼好似才发现洛之一直在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又垂下眼睛,淡淡地说:「不知道,随他呢。」
叶懿君不太想说这个,好像还有点难为情。
洛之又问:「不知道在叶姐姐心中,什么样的男子最好呢。」
天之笑意更重,洛之想问的也是他很想知道的,不过若是换做天之,他应该是不会问下去了。
「这个啊……没想过。」
叶懿君如是回答。
天之不禁更好奇这样的美人到底会花落谁家。
洛之只好作罢,问起其他的:「叶姐姐上次怎么遇到杜公子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本来我在一家客栈歇脚,吃点东西,有个泼皮无赖对我出言不逊,我想教训一下她,后来她哥哥出来了,帮了她,这时候杜公子便出来帮我,说是兄妹俩跟一个姑娘打不公平……」
「咦……等等……兄妹?那个泼皮无赖是女的?」
洛之打断了叶懿君,问道。
「是的,是个女泼皮无赖。」
好像叶懿君想到她心中有点不悦。
「哦。」
洛之点点头,继续听叶懿君说。
「所有就这样有了一面之交。」
叶懿君淡淡地说。
「就这样?」
洛之不解,她觉得这重点不是在说跟杜公子结交的事。
「所以说没什么好说的。」
叶懿君又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
婆婆去后院浇花了,秦罗敏走出门,见到何光头走来,知道他一直等着,便说:「去后山说。」
在老夫人视线之外的两人来到后山。
「你想怎么样?」
秦罗敏语气带着一丝绝望。
何光头知道她已经看到了癥状,说:「夫人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和我偷情,一起快活。」
秦罗敏自然知道他的龌龊想法,问:「你什么时候给婆婆解毒?」
「待毒发作的前两天我就让老夫人服解药。在此之前,我们就好好亲热吧。」
虽然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要求,然而秦罗敏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还是很痛苦……
秦罗敏她开始沉默……
闭着眼睛,慢慢地两行细泪流了出来,秦罗敏挣扎地摇了摇头,好像在忍受什么折磨,最后有点歇斯底里的说:「不行!你干脆要我去死算了!呜哼……」
看着如此煎熬的秦罗敏,何光头收起了那副得意的表情,嘴上冷冷地说:「那就让老夫人归西吧。」
「畜生,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财,都给你,够你妻妾成群了。」
秦罗敏坐在了地上哭泣。
「夫人这是何苦呢,不如一起……」
何光头蹲坐在秦罗敏后边,双手环过去,抓住秦罗敏挺拔的双峰,秦罗敏挣扎地起身,何光头抱住不放,秦罗敏手肘向后反沖,撞开何光头,又愤恨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瘦弱的何光头踉跄倒地,转头皱着眉头看着秦罗敏,冷哼一声,说:「要不你现在杀了我,让你婆婆给我陪葬吧!」
然后何光头起身背着秦罗敏。
「不……」
秦罗敏带着哭腔。
「那现在愿意好好地说了?」
何光头叹了口气,望着秦罗敏宛如带雨梨花的面容。
秦罗敏又沉默了,何光头自然也等着她平复一下情绪。
何光头看秦罗敏也差不多平静了,说:「夫人何必如此计较这些子虚乌有的伦常教条,其实你还是好儿媳好妻母,我还是一个卑微的仆人,我们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我都快活。」
「只能你像那晚那样,不準碰我下面……」
秦罗敏不得不跟何光头讨价还价,但是要具体计较那种龌龊之事,又令她十分羞恶。
「不行,那我更难受。夫人,让我肏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何光头淫邪地说。
「等你给我婆婆解药那天,我再给你……」
虽然听了这样下流露骨的话秦罗敏心中羞怒万分,却也只好隐忍回答。
「那好,我得说清楚,让我摸,让我舔,我不插入,但是还要来我们两个都高潮。」
何光头知道这事急不得,也不想太过分。
秦罗敏细眉颦蹙,想了会儿,说:「不行,其中一人泄身就行,而且前天夜里让你……第二天就不行,也就是说隔一天……一次……」
「夫人真会讨价还价,那就这么说定,十二天内其中六天跟我亲热,在第十二天我给老夫人解毒,这不难为夫人吧。」
「给婆婆解毒之后你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骚扰我,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
秦罗敏愤愤地说,但是若就这么放过何光头,她自己也不甘心。
「好的,夫人。」
何光头心里欢喜。
晚饭间,天之说起了今天遇到叶懿君的事,这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娘抬头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反正要抓到叛徒之后吧。」
天之觉得娘有什么事很不高兴。
其实秦罗敏是想让叶懿君去衡山找她母亲侯雪齐,侯雪齐精通医术草药,应该能解了婆婆的毒,只是不知道叶懿君何时回来,心中苦闷万分。
「娘,你今天好像很不高兴,有什么事吗?」
天之问道。
听天儿这样问,秦罗敏笑起来,说:「哪有什么事,你们俩别给我惹事就行了,今天出去没其他事吧?」
「哪会惹什么事啊,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
「知道自己是这么大的人了就好,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睡前,天之表情神秘地拿出一本书,对洛儿说:「洛儿,我这儿有本好书,你认真看看吧。」
「要睡觉了,白天再看吧。」
「好洛儿,这书没多少字,都是图画呢。」
洛儿随意翻开一页,盯着看了一眼,立马丢开书,害羞地嗔道:「相公,你又哪弄些淫邪的东西来,」
「好洛儿,你看看啊,人家夫妻都这样,弄得越快活,夫妻越是恩爱啊。」
「真不害臊,蕩妇才那样,相公你小小年纪就这般坏。」
洛之语气又变回了姐姐,让天之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好天儿,我会地做一个好妻子的,我们就就这样好不好?」
洛之柔情似水地看了天之一会儿,温柔地依在天之怀里,「好夫君,我爱你。」
看着心爱的洛儿这般模样,天之有点无奈,也有点惭愧,毕竟只是自己的不正当的欲望。当下天之只能心里感叹洛儿如此美丽纯洁,让自己爱的发狂。
「嗯,洛儿当然是个好妻子,好的不能再好了,相公也爱你,爱得不能再爱。」
天之温柔的说,有时候天之真想这样一直抱着洛儿,一直抱着。
抱了一会儿,洛儿问:「相公,娘好像有点不高兴,今天回来发现娘一直没精神的样子,晚饭间除了问了下叶姐姐的事,娘几乎没说什么话。你发现没?」
「嗯,可能是想爹了吧。」
天之答道。
人的情绪变化可能仅仅是因为想了些事情,有时候天之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愁善感。
何光头来到秦罗敏门前,却发现门是闩着的,他轻轻地叩门,没有反应,等了会儿,又稍微加重了力度敲了下,秦罗敏开门了。
「别敲了!」
秦罗敏轻声怨道。
「夫人,你可不要食言啊。」
秦罗敏不再说话,何光头轻轻地进屋,然后点上了蜡烛,秦罗敏见了不依,要来吹灭蜡烛,何光头挡着她。
「谁说要你点蜡烛的,不行。」
「也没说不準啊,夫人,看不真切,怎么弄啊?」
「不行,赶紧熄了。」
何光头只好吹灭蜡烛,他告诉自己先不用心急。
「夫人,咱们上床吧。」
听着这话,秦罗敏一股羞意涌上来,好像自己真的在和男人偷情一样。
「你别上来,就在下面」「好的,那夫人你坐床沿上来,我好伺候你。」
秦罗敏只好照做,说:「已经约法三章,记得不要乱来……」
「放心吧,但是夫人也要配合我。」
何光头跪在床前,摸索着轻轻解开秦罗敏上身唯一的轻薄亵衣,黑暗中何光头伸手抓住一个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
虽然本来就没有灯光,秦罗敏还是闭着眼睛,似乎这样更能抗拒身体上的感觉。
秦罗敏感觉到何光头的呼吸近了,然后发现他的嘴贴了上来,秦罗敏甚至能闻道那种老人嘴里的腐臭,连忙避开,又用手重重推开何光头,不让他靠近。
何光头只好转移阵地,吸允着秦罗敏一个乳头,同时一只手玩弄着另外一个丰乳。秦罗敏仍旧美目紧闭着,头往上仰,让何光头肆意玩弄。
对于秦罗敏的一对丰乳,何光头似乎爱不释手,又捏又舔好一阵子。然后何光头的嘴轻柔地吻向秦罗敏的锁骨,却又被秦罗敏推开了。看来秦罗敏是怕何光头又来亲她,何光头只好吻向秦罗敏肚脐,然后是纤腰和平坦的小腹,几乎要舔遍秦罗敏上身每一寸皮肤。
秦罗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其实今晚何光头并没有在洗澡水里下药,他打算只有在不玩弄秦罗敏的夜里,才在洗澡水里下药。
何光头扒下秦罗敏亵裤,大大地分开秦罗敏双腿,嘴巴凑上秦罗敏的芳草之地轻轻拱动,像是在闻其中的问道一样。之后何光头嘴巴对着潮湿的肉穴又舔又啜,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从何光头玩弄秦罗敏的肉穴开始,秦罗敏就已经忍不住「嗯……嗯……」
地娇喘吟吟。
何光头两手放开秦罗敏双腿,秦罗敏忘情地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只是在夜晚里看不清。何光头空出的双手一只捏着秦罗敏奶头,一只挑逗着那个勃涨的阴蒂。
在这般玩弄下,秦罗敏呼吸变得更加沉重而急促,何光头知道在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高潮了,于是停了下来,抚摸着阴唇边缘嫩肉。
「夫人,换个姿势吧。」
何光头一边说一边抱着秦罗敏臀部,把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秦罗敏像是已经不知道思考了一样,任何光头摆成这样一幅羞人的姿势。
这时候何光头悄悄起身点亮了蜡烛,迅速回来低下身子抚摸着秦罗敏光滑细腻的臀肉,现在才看清这副情景是多么让人血脉贲张,平时端庄贤淑风华绝代的美妇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将那淫水汩汩的肉穴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这时秦罗敏也发现何光头点了灯光,自己还摆着这般淫蕩的姿势,正要起身,忽然惊叫一声,「啊……」
原来何光头将两根手指插进潮穴,「夫人,小声点,你又要把楼下的婆婆引上来吗?」
「别……嗯……唔……」
「别动,夫人,我会将你伺候舒服的。」
何光头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说着。
这个姿势的秦罗敏,真让何光头把持不住,那臀部曲线诱人至极,光滑的皮肤细腻柔嫩,泥泞的肉穴泛着淫靡的水光。
「夫人,你真的好美,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何光头不禁赞叹道。
「嗯哼……唔……」
「你家丈夫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秦罗敏听到何光头提起她相公赵敢,心中羞愧,怨道:「别说了……」
「夫人,你生得这般美丽,你相公却不知道珍惜。」
「你少胡说八道,他怎么不珍惜了?嗯唔……」
秦罗敏不满。
「他隔三差五往外跑,让你独守空房,一等就是一个月。」
「那又怎么样,夫妻恩爱……啊……别……脏,那里脏……嗯哼……」
秦罗敏轻声惊慌,原来何光头一边用手指在秦罗敏潮穴里抽插,一边用舌头舔弄着秦罗敏后庭。
「夫人在我眼里就是仙子,怎么会脏呢。」
的确不脏,秦罗敏刚洗过澡,而且洗得很干凈。
「嗯……别弄了……嗯……」
看着那那圈菊皱一缩一缩的,何光头舔得更带劲,根本没把秦罗敏的话当回事。
「夫人,反正要我说就是你相公根本不知道珍惜你,让你这么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独守空房,换做是我,我一定每天都用大鸡巴好好疼爱你,让你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
「闭嘴,不要胡说八道!」
秦罗敏发现何光头终究是想用淫秽之言调戏自己,顿时感到羞耻。但是撇开话中下流的部分,秦罗敏心里多多少少顺着何光头的意思想了。
何光头继续玩弄着秦罗敏的湿穴和菊洞,不久就将秦罗敏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