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
旁边突然一阵惊呼:「唉呀,少爷,那里去不得!」
胖子扭头一看,顿时惊为天人。只见一个容貌清新秀丽又带着几分少女青涩的小丫鬟在旁边急得手舞足蹈,眼泪都快掉下来。
「少爷,那里,那里,不是好地方,万万不能去的。」
小白问:「为毛。」
小丫头红着脸低着头说道:「那里,那里是个害人的地方,专门害男人,少爷你去了就要被害了。」
小白好奇的问道:「哦?怎么害人?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小丫头急得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话来。
胖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起哄道:「说的对,说的对,那里存在着男人最强大的对手。任你如何铜皮铁骨,上天下地,去到那儿也得怪怪服软。那个地方天下男人都想去挑战,可天下男人又无法战胜他们。」
小白更加好奇了:「竟然这等好地方?」
说完顿了一顿,「你确定那里有好酒?」
「千真万确。」
「好,走起。你,带路。」
胖子开心的一跃而起:「走走走,我做东,我做东。」
说完拉着小白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拿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红着脸的俏丽小丫头。他腆着脸笑道:「姑娘如何称呼啊。」
小丫头低着头说:「我叫阿奴,我只是小白少爷的随从,你可千万别称呼我姑娘,这位……」
想了想,发现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胖子眼珠咕噜一转,笑道:「原来是小白兄和阿奴妹子,在下姓王,叫我王胖子就行了。」
阿奴一边走出店一边胆怯的回头望,说:「王胖子少爷,我们不用付钱吗?」
王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用担心,自然有人处理。还有,能叫我王大哥或胖子哥么,王胖子少爷读起来好傻。」
阿奴赶忙道歉:「是的,王胖子少爷。」
众人才走出,邻近桌一个穿着管家模样,面无表情的中年人默默的站起,走到掌柜面前,递上一把银子,神色冷漠道:「他们的酒钱收好了。」
李掌柜低头接过银子连声道谢,久久不敢抬头。中年男子迅即跟着走了出去。
在王胖子的带领下,众人进入到了丽花苑的大厅。小白扫视一圈,只见这里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来往众人无不珠光宝气,满面春风。王胖子则一脸笑咪咪的跟来往的姑娘打招呼,似乎每一个人他都认识。众姑娘嬉笑调侃道:「哎哟王公子,又来找如意呀,有了如意都不搭理我们了。偶尔也要念念我们的好嘛。嘻嘻。」
阿奴则一直低着头躲在小白背后不敢出声。
「害人的妖精在哪儿?」
小白略感不自在,慢慢的放下卷起的袖子。
胖子笑嘻嘻的说:「你看看你周围来往的这些姑娘,哪个不是害人的妖精,任你天大本领,也只能怪怪被她们降伏。」
「哦?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危险?」
小白想起之前在森林里遇到的一朵食人花,外形看起来娇艳美丽,能散发出奇异的香味,诱惑野兽前去品尝,可是一旦野兽靠近,花的藤蔓便迅速伸展,将野兽缠绕住动弹不得,而后花朵张开,竟是血盆大口,自上扑下,大快朵颐。
「她们的本领大着咧!不过呢,这些本领得要进了姑娘们的闺房才能体验。」胖子笑着解释道。
「好,那便见识见识。」
胖子跟旁边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轻声呢喃了几句,姑娘会意点头,满面笑容的领着众人来到一个异常华丽的房间。这房间门庭宽广,屋内有个可围坐五人以上的圆形酒桌,房东侧摆着一张硕大无比的床。这姑娘微微作辑,娇滴滴道:「各位请稍等片刻,我们如意马上到。」
小白问:「什么如意?」
胖子解释道:「那是这里最厉害的高手,我觉得只有兄弟你有本事能征服她。」
「这是自然。」小白满不在乎的说。
阿奴在旁边气恼的看着王胖子,眼泪在眼里打转,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一会,便听到轻柔的脚步声从远而近,一个容貌猥琐的龟公领着一个妩媚动人的妖艳女子出现在门口。龟公笑呵呵的弯腰跟众人打招呼,斜眼一瞥,望见里面两男一女,又订了这么个豪华套房,自认为猜到众人要玩的调调。笑着道:「各位,如意姑娘到,小的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小的就在门口附近,有什么需要呼唤一声即可。」
说完躬着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如意惦着脚尖,优雅而充满风韵,踱步走进,果真是一颦一笑都如同天仙下凡。她微低着头,柔声道:「小女子如意,给各位大爷请安了。」
说完略带羞涩,红似桃花,含情脉脉的抬起头来。如意心里十分得意于自己的「分寸」,比如用什么办法能让男人大把大把的掏钱,如何又能让男人迷的死去活来。她最享受的事情就是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掉入她的桃色陷阱中,欲罢不能,沉沦其中。抬头她后果然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王胖子一脸色迷迷流着口水的模样,她心里满意的给自己竖了个拇指。然后她又楚楚动人的望向站在旁边的少年。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年轻人正满脸敌意的对视着她。这让她十分不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的人生里不允许存在这样的污点。她缓缓靠近这位面无表情的少年,柔声道:「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
还没等小白回话,她突然脸色一变,厉声指着小白身后道:「你这个小贱人!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又想过来误我好事吗!」
说完伸手往小白身后抓去。阿奴吓得花容失色,把头埋在小白后背不敢动弹。接着她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呜咽之声。
阿奴探出小脑袋一看,如意正捂着通红的手腕啜泣不止。
「这位高手……好像有点不堪一击?我才用了一根指头?」
小白竖起的食指还停留在空中。
王胖子察言观色,早已猜到几分原委,笑着塞了把钱给如意安慰一番。又对小白说道:「小白兄此言差矣。」
「哦?」
王胖子笑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你孔武有力,所向披靡,这姑娘柔弱如纸,这样比试,岂非胜之不武。」
「那以你所言,该怎么比试?」
王胖子笑着指了指床:「那里才是她的战场咧。小白兄可知这女子练就了一身魔功,号称」吸星大法「,无论你武功如何高强,我敢说,小白兄一炷香内必然缴械投降。」
「哦?让她放马过来试试。」
小白摆出战斗姿态。
「又错啦。」
王胖子笑得弯腰,「你若想比试,得有以下规则。」
「说。」
「第一,不得用手脚。第二,不能下床。第三,第一炷香内不得动弹。」
「手脚不用,那我用什么比试?」
王胖子诡异笑道:「用你尿尿的地方。」
小白一脸茫然:「那里怎么比试?」
胖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你比是不比?」
「比。」
「好,谁先投降谁算输。」
王胖子笑嘻嘻的安抚好如意,又多许了些好处,如意这才哭哭啼啼的同意。
阿奴在旁边红着脸拉扯着小白的衣袖小声道:「少爷,不可啊!这……
这不是什么好事……「小白义正言辞道:」
阿奴,难道你觉得我会输?「「不是……只是……那个……」
阿奴不知所措,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王胖子搂着阿奴往外走,回头笑道:「小白,看你啦。」
阿奴边走边急着想说些什么,却被王胖子带到门外。如意低着头优雅的关上门,关门的瞬间她恶毒的看了眼阿奴。
「王胖子少爷,你为何要害我家少爷啊……」
阿奴深知无力回天,忍不住落泪。
「阿奴妹子,此言差矣。小白兄天赋异鼎,他日必成大器。可惜如你所见,初出茅庐,天性纯良,对这世间之事知之甚少。这种事情,早遇到总比晚遇到好,免得日后在女人身上吃了亏。阿奴妹子……你……莫不是倾心你家少爷,舍不得被风尘女子占了第一次?」王胖子不怀好意的笑道。
阿奴的脸更红了,双眼满是泪,憋了好一会儿才呜咽道:「我没有……
我没有……再说,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小白少爷……「王胖子本只是嘴贱调戏一番,没想到戳中少女心事。见到少女梨花带雨,更是美貌非凡,不禁又爱又妒,赶忙哄慰一番,这才止住哭啼。
回说房间内,如意战战兢兢的服侍小白上了床。弱弱说道:「公子,奴家可要开始了,你可别动手。」
小白冷笑道:「放心,我言出必行,有什么本事尽管亮出来。」
如意心内又气又恼又惧。气的是,这个木头的一般的少年竟然对自己如此态度。恼的是,适才那叫阿奴的贱婢竟然傍上了靠山,敢作威作福了。惧的是,这少年身怀异能,指不定等下一出手将自己弄死。如意心中暗暗发狠,要让这少年知道自己的厉害!要让他在床上彻底的屈服于自己,讨回自己的公道!
她媚笑着坐在小白胯上,居高临下的往下睥睨着。隔着衣物轻扭腰肢,暗暗用下体摩擦着小白的裆部。隐隐约约的,她能隐约感觉到一大坨软物安静的躺在那儿,坐上去耻骨处莫名的一阵舒坦柔软。如意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缓缓的褪下外衣,胸前的两只壮硕的玉兔一弹而出,微微晃动着。
小白从下望去,只觉得白花花的两团美乳让他眼花缭乱,尤其是胸前那两粒樱桃,看起来红艳垂垂,让人垂涎不已。这个角度望去,小白猛然一个惊慌,竟恍惚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那一年,小白在山里打猎,一路尾随一条恶狼至山中一条小溪前。他屏住呼吸,潜藏在灌木丛中,本想伺机而动,却突然见到了那副毕生难忘的画面。小溪中有个赤身裸体的少妇,正在那儿优雅而惬意的拂拭自己如玉般的胴体。少妇的线条仿佛用纤细毛笔勾勒,好的惊人。一双修长而丰满的大腿婷婷伫立在小溪中,小溪淹没至小腿膝盖处,反衬得大腿丰满而明艳动人。
少妇俯身捧起一把水,站直高举头顶,任水从上而下沿着身体流下。那水光拂拭着少妇的脖子,接着流至高耸的双乳中。突破狭隘的乳沟,流至光滑平坦的腹部,逗留片刻,又缓缓流入双腿间那一小撮乌黑的发梢中。最后沿着发梢,一滴一滴缓缓的流回小溪的怀抱。
原本是一滴一滴流淌的水珠,却突然慢慢汇成一条水线,由弱变强,化为水柱,倾泻而下。少妇的脸微微一红,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自嘲。她微闭双目,似乎在享受。水柱又慢慢的变弱,最后又化为一滴一滴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少妇红着脸,微微弯下腰来,又捧起了一把水。她兜着水移向双腿之间,慢慢的拨弄着。不知是否水太凉了,少妇浑身陡然触电般的颤栗着,她闭着双眼,任由自己的手指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双腿间那两片薄唇。小白自幼目力惊人,只见那两片薄唇泛着光泽,双唇之间一片鲜艳粉红,那手指似乎正往粉红的深处探索,手指的一半竟已插了进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妇缓缓抽出手指,手指上满是湿漉漉晶莹通透的液体,每当手指划过那双唇上的一粒凸起,少妇便轻微的闷哼一声。
小白只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股暖流升起,待回过神来,下体已硬得发痛。
此时突然一阵危险的气息传来,一只恶狼从旁边趁虚而入,猛的扑了过来。
糟了!刚才的一剎那的分心,好聪明的畜生!小白来不及反应,一阵剧痛传来,意识一模糊,往后躺了下去。
朦胧中,小白只听到少妇的一声「小白!」,接着眼前银光一闪,恶狼立马化为无数段肉块。小白的视线中,一个美貌的妇人一脸焦急和关心的从而下望着小白。妇人双腿叉开,坐在小白身上,双手捧着小白的脸。一对雪花花的白嫩乳房在眼前晃悠悠,晃悠悠。小白觉得自己仿如来到了天国。
小白收回思绪,望着眼前丽人的曼妙身姿,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一股长久以来被隐藏压抑在心中的某股欲念,如药引一般,从腹部慢慢向下体导去。下体一阵酸痒,瞬间便硬的难以忍受。
如意只觉得紧贴着私处的那团事物,竟剎那间膨胀了数倍,硬的难以压住。
心中不免一阵得意,哼,雏儿就是雏儿,等下让你跪着叫奶奶。
如意有意折磨少年,继续轻摇着腰肢,摩擦着下体还在缓缓变大的物体。如意心里暗笑,想要不能要才最是要人命。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哼哼……还没想完,那肉棒竟仿佛有生命般,强力的自下而上猛的竖起,如意只觉得尾椎处被一根硬物抽打,整个身子被打得扑向前方。小白趁机张口,一口含住一颗乳头,再不松口。
如意又恼又羞。恼得是这少年竟然使诈,坐之不住。羞的是,少年含住的部位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少年嘴紧紧吸含着红豆,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答应了不用手脚,可没说不能用嘴。」
说完用舌头快速的挑拨着嘴里的已肿胀无比的樱桃。如意浑身一颤,只觉得一片酸麻,差点无力支撑,她颤抖的轻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
她想要用力抽身出来,少年竟猛地一阵吸啜,拔之不出。如意又是一阵虚弱,既想抽身离开,又舍不得少年灵巧的舌头。
突见少年口齿一松,如意赶紧抓準时机支撑身体,猛的抽出。那樱桃从嘴里紧凑的剥离,发出「啵」的一声,樱桃上满是少年口内的唾液,剥离时带出一条晶莹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意气喘吁吁的望着自己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只觉得又痛又痒,看了看少年得意的嘴脸,一阵不甘。
该到我出招了,哼。如意慢慢转过身去,将纱裙褪下,露出小巧浑圆玲珑剔透的臀部。她乖巧的跪在少年的两腿中间,媚笑着的解下少年的裤带,缓缓的往下剥落。少年身下那物体本被裤子压抑着,刚一解封,仿如龙跃九天,重见天日,猛地立起。如意躲之不及,被一棍劈在脸上,差点晕厥过去。待回过神来,细细打量,不由的一阵惊恐。
如意自忖阅男无数,男人那物件没见过上千件,也有几百件了。哪里见过如此的怪物?这怪物约摸八寸长,粗如女性手腕,笔直的矗立空中,丝毫不见疲软。
少年年纪不大,阴毛稀少,更显得这怪物视觉上的魁梧。要命的是,那物件通体透红,圆柱上充血的筋脉虬曲蜿蜒,喷张有力,如同有生命般雕刻在主体上。
更可怕的是顶端那团巨大的蘑菇状龟头,红的发紫,表面上透着光亮,圆润无比。如意见过的寻常龟头大都呈圆锥状,上细下大,如倒立漏斗。这少年的龟头竟略显扁平,龟头的底盘仿佛一个锅盖,锅盖的边沿蔓延出柱体,貌似屋檐。
这……这模样……管他的!就是根铁造的鸡巴,老娘也要把它磨成针!如意暗自发狠。她一手紧握住肉棒,竟只能覆盖一小截,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虬曲的血管,伴随着心跳,一喷一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龟头上,慢慢的摩挲,像是在挠痒痒。肉棒猛烈的痉挛一阵,似乎变得更硬了。如意心下留意时间,一炷香已过一半。担心少年待会万一动粗,自己未免血溅床榻,便只好打算直奔主题。
她站起身来,双腿张开,踩在小白两侧。她缓缓的将手伸向下体的那撮浓密的毛发,慢慢摸索着。居高临下,当着小白的面悠悠的拨开阴毛,露出两片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将两片阴唇掰开,一个精致而殷红的小穴便赤裸裸的显露在小白眼前。
小白从未如此仔细的见过女子下体,更不知道那道缝隙间竟有一个随着呼吸颤抖,忽大忽小的洞穴。那小穴看起来似只有鼻孔大小,湿润无比,似乎覆盖着晶莹的液体。小白虽不知那为何物,但本能却来得异常猛烈,他似听到身体强烈的倾诉,「我要进去那儿!要把我的大肉棒插进去!」
如意看着小白泛红的双眼和猛兽般的表情,得意的笑了。呵,男人,就没有能抵抗得了这个的。
如意缓缓的蹲下来,她一手扶住胯下那条巨物,一边慢慢对準小穴,小心翼翼的坐下。小白只觉得龟头前方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接着仿佛被一个紧凑柔软的物体慢慢的自上而下包裹住。我,进去了?进去了那个小穴?小白不敢相信那么细小的洞口能有如此的伸缩韧性。那温暖缓缓的向下移动,龟头的边沿能清晰的感觉到包裹物里周边的褶皱和颗粒,彼此间温存的摩擦,惬意而舒坦。小白「嗯」的一声轻哼,只愿那温暖能包裹住全部,让自己浸泡在那片湿润里。却陡然发现,那温暖竟只包裹住半根下体,不再继续。
如意此时暗暗叫苦。她没想到少年的大肉棒如此难缠,已经下去一半了,却觉得已隐隐戳到自己花心深处,再往下实在是寸步难行,艰难万分。感到欣慰的是,那物件上的虬曲条纹和偌大的龟头,在体内摩擦的酸爽无比,整个体内感受着强烈的填充感,花心一软,又湿润了不少。上次被填充的这么满足的时候,已是多少年前了?是那个雨夜里,那个青衫年轻人的那次么?如意摇摇头,甩散那念想。她缓缓的起身,阴部暗暗用力,如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物件。
小白只觉得下体仿佛被千万只若有若无的蚂蚁轻咬,若痒,若酸,那摩擦的快感来得未免过于缓慢。仿佛体内有千军万马,却只得一兵一卒前去厮杀,满腔的欲念积累的快从体内爆出。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整个腰部用力,往上一顶!
如意本待循循善诱,步步为营。小穴被撑得几欲撕裂,痛楚与美感并存,待适应了这尺寸,再慢慢加大力度。谁知这少年竟不按常规出牌,如同两人下棋,本应一人一招,彼此来回,谁知这少年竟索性举起棋盘向自己砸来,哪里反应的过来?
如意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棒槌猛的直捣入内,花心被顶的几欲崩裂。她「啊」的一声嘶叫,整个身子一软,猛的坐了下去。这下可好,坐下得沖击力更是兇猛,小腹内仿如被搅乱,痛得眼泪直流,竟动弹不得。
少年被那一瞬间的沖击刺激得马眼一酥,仿佛进入到一个极度紧凑狭小得空间,那里满是滚烫的液体,包裹的让人舒坦无比。顿时贪恋起这快感,无师自通,愈加疯狂享受起那摩擦的快感来。他不顾泛着白眼一脸昏厥的如意,疯狂的上下动着腰肢,自下而上沖上云霄。
如意本就体轻骨小,被顶的飞起少许,又重重的落下,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痛楚和快感让她回过神来,她还没调整好姿势,胯下又是一阵猛力将她顶上去,接着又是重重的落下。如意开始呜咽道:「别……别……慢点,慢点……」
小白冷笑,「我还没开始呢。」
一估摸时间,大约一炷香了。
「到我了现在。」
小白如铁的双手紧紧钳住如意的雪白双臀,端起整个如意,猛地抬上去,再猛的往下按压。如意哪里还有什么主导权,整个身体丝毫使不出力,被来来回回一下一下的猛烈抽插。
「啊!啊!……」
每一次臀部落地,那根肉棒便全部没入小穴之中,伴随着如意的大声呻吟。
似乎厌倦了这个触感,小白猛的一个起身,双手抓住如意两只漂亮的脚踝,将如意向后推到。如意此时下面还被巨物插着,倒下时竟只能腰部以上后倾,下体被牢牢插住,动弹不得。小白反客为主,一下子将两只脚踝分别按至如意两侧。
此时的如意花容顿失,满脸泪水伴着汗水,双腿被压到头边,两只脚后跟紧贴着双脸,表情凄惨无比。小白整个人双手支撑,身体平行的压在如意身上。如意阴部高高的隆起,紧贴着小白,屁股腰肢竟沾不上床。
「饶命啊!饶命啊大爷!别了,别……」
如意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小白高高的弓起臀部,使出全力往下沖刺。如意一阵闷哼,身体像是散了架,「我错了……我错了……饶命……」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巨大的啪声,整个床也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屋外,不知何时,已聚集了一干人等。本来只是王胖子偷偷在窃听,想看笑话。一个龟公路过,好奇问道,看啥呢。王胖子笑着说,看你们如意怎么榨干处男。龟公心领神会,也凑了过来。结果两人听得心惊,这百战百胜的如意怎地听起来凄凉无比?再后来,几个完事的姑娘也路过,笑道,王少爷在嫖香窥玉呢。
王胖子笑着回到,在看如意的笑话咧。几个姑娘好奇心大胜,纷纷凑了过来。
如此几个往复,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众人只听屋里如意的惨叫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一开始众人以为这只是如意的床上伎俩,谁知这惨叫不消片刻竟变得凄厉无比,如鬼哭狼嚎,真切无比。
整个屋内传来巨大的轰轰声,像是在拆房。门外众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了。
屋内,小白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意欲从下体迸发,愈加用力的抽插。一下,两下,三下……越插越觉得带感,越插越兇猛。两人交媾处被拍击得血红无比,每一次拔出,便带出一长串浆液,起先是透明的,到最后变得白浊。如意随着他的抽插一声一声的闷哼,嗓子似已无法发声了。最后,如意只听见上方传来一阵沉闷的低吼,体内的那根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接着一股巨大的沖击力喷涌而出,炽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入体内。如意「嗯」的一声,昏厥过去。白浊的浓液沿着如意的小穴边缓缓流淌而下,划过殷红的菊花,在股下的床褥上汇成一片。
小白这才觉得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他缓缓的拔出肉棒,肉棒上满是浆液。待肉棒完全拔出,那洞口竟仍维持着撑开的状态,不见缩小,一波又一波的浓烈浆汁倾泻而出。那洞口随着如意微弱的呼吸,轻微的一张一合。小白望着小穴下方的菊花,不知为何,心里又有点痒痒。突然察觉到门外的骚动,便起身收拾。
门被「咔」的一声推开,王胖子急匆匆的赶进来,一个扫视,便目瞪口呆。
如意此时不省人事,一滩烂泥般动弹不得。小白正在面无表情的穿衣服。
「所以,这个我算赢了么?」
小白穿好衣裳问道。
「额……当然,当然……」
王胖子有点不知怎样回答。
「赢了比试,那这里的好酒呢?」
「马上的事!」
王胖子不看小觑小白,不由的认真起来。
阿奴也怯懦的探头进来,从上到下打量着小白,似乎在检查是否少了块肉。
她望了望奄奄一息的如意,弱弱的问道:「小白少爷,你还好嘛?」
在阿奴的记忆中,每次如意的床上总是躺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而如意则生龙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轻盈。
「啊?还好啊,没啥事。走走,去喝酒。」
小白生龙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