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宫彤彤在开早会时宣布,护国将军因病暂时休假,短期内众女生在学院内严禁打架斗殴,严禁挑衅滋事,有什么纷争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毕竟,金牌打手都不在了。
众姑娘们纷纷表示难以置信,「开什么玩笑,那头狮子女竟然会病倒?她的身子不是铁打的么?」
「就是,肯定有内情这事。」
「我猜,跟男人有关。。。。。」
「嘘。。。。。你们看,国王脸色不太好,还是别提了吧。。。」
几个知道真相内幕的纷纷低头不敢言语。南宫彤彤的脸色似乎变得有点不好看。
她回想起了昨天那一幕。
她将护国将军送回宿舍,好生照顾安慰一番。好在热贝娜身体素质极强,兽性血统的恢复力远超常人,马上身体就有了起色。南宫彤彤见状,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準备离去。热贝娜却轻轻拉着她的手。
「怎么了?」
「国王。。。。。」热贝娜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说。。。。其实,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坏。。。。」
南宫彤彤大惊,这是要背叛革命组织的节奏?却不动声色,淡淡问道:「哦?何出此话?难道是因为小白救了你,你就对男人改变看法了?我告诉你,男人丑陋的一面你是没见过。」
热贝娜弱弱的问:「那你见过了喽?」
南宫彤彤一愣。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若干年的那一幕,
那是一座豪华的宫殿,可此时却到处一片火光,残垣断壁。四周满是哀鸿遍野,男人的惨叫,女人的尖叫,在那片火光之中,那个平时一向高高在上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一脸谄媚的对着一个面无表情,威严高大的男子。那站着的男子朝着她这个方向望来,那目光深沉的可怕,那是经历过无数生死,大彻大悟的眼神。跪在地上的男子也超这边望来,脸上似乎露出难色,但当他抬起头时,他又换成了一副笑脸,点点头。然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自己此时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抬头,见到了一张美丽成熟的妇人脸庞。那妇人含着泪,依依不舍的望了望她,接着将她轻轻的放下。她哇哇的大哭,不停的向那妇人招手。那妇人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缓缓的行至那男子身旁,低着头。那男子轻轻托起女子的脸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妇人红着脸别过头去。
那男子说了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往自己的下体瞄了两眼。那妇人犹豫了片刻,又朝着自己的方向望了一眼,似乎这才下了决心。她慢慢的跪了下来,熟练的解开男子的裤带,将那裤子褪下,然后张开嘴,将男子双腿间那坨漆黑的肉坨子含在嘴里。那男子抬起头,一阵享受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拔了出来,那肉坨子竟变成了一根漆黑的棍子。男子笑了笑。
那妇人站起身来,脱掉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匀称丰满的身材,她转过身,撅起屁股。那男子抓着她的腰,将那棍子对着妇人的屁股后方插了进去。妇人尖叫着,似乎很痛苦。
妇人见到自己望着的眼神,惊恐的回头比划着什么。
那男子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笑了笑,继续用力抽插。
那妇人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她含着泪,勉力露出一个微笑,轻声说:「彤彤,乖,忘掉这一切吧。妈妈很好,妈妈没事。」
南宫彤彤的思绪回到现在,她冷冷道:「当然了。男人那玩意骯脏不堪,只会令女人痛苦。」
热贝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
南宫彤彤问道:「你想说什么。」
热贝娜小声道:「可是。。。。。好像有的男人。。。。有的雄性。。。。。他。。。。他们。。。。那个。。。。。。好像。。。。也不是那么痛苦。。。。。」
南宫彤彤张大了嘴,难以置信,「你。。。。。你。。。。你被人。。。。那个啦?」
热贝娜急红了脸,抢答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
南宫彤彤冷眼看着她,道:「你少骗我!你这人一根筋,从来就不会说谎。从你跟小白比试时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果然被人给。。。那个了。唉,你这个大笨蛋。。。。。」
热贝娜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漂亮的小脸袋,她委屈的说,「对不起国王。。。。可是。。。。可是那感觉。。。。好像还不错。。。。」
南宫彤彤怒道:「不準再提!哪里感觉不错了!那感觉。。。。怎么会不错!难受死了!」
热贝娜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对眼睛,「国王。。。。。你有那个没?」
南宫彤彤立马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身为国王,每天给这群萌妹子洗脑「男权屌」的骯脏,诱骗大批的萌妹子加入自己的后宫,如今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其实压根没体验过男人那玩意,这样的话,自己的话还哪有公信力了?
想到这里,南宫彤彤咳了一下,正色道:「哼,当然有。本国王从小就」阅屌无数「,什么没经历过?男人那玩意,我从小抓着当宠物玩。」
热贝娜一听,将被子掀开了些,露出整个脑袋,「太好了,我好多都不懂呢。。。。有国王大人在,真是太好了。。。。」
「呵呵,那是,那是。。。。」
「所以,国王,那个。。。。。。」热贝娜又扭捏起来,「你说。。。。男人那玩意进来后,一开始明明痛的要死,到后面怎么越来越舒服呀。。。。。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呀。。。。」
「啊?有么?。。。额。。。。这个嘛。。。。。。」南宫彤彤脑子飞快的旋转着,试图回想起过去所有的听过的关于男女的那些事儿,突然灵机一动,「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挖鼻孔,挖着挖着,是不是就舒服了,就是这个道理。」
热贝娜听了,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又问道:「国王呀,那个。。。。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好像对方越粗鲁。。。。。我越舒服。。。。。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就喜欢对方用力的插我。。。」说完,脸一红,又鉆进了被子。
南宫彤彤又懵逼了。这。。。。这是个什么鬼。。。。。
她慢慢的回答道:「额。。。。这个嘛。。。。。就像打架,你越用力出拳,打出去,是不是就越爽?嗯,就是这么回事。」
热贝娜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似乎又说得通,于是继续问道:「国王呀国王,我还是觉得咱女权不能让男权这么玷污。。。。。下次再遇到那。。。。。我。。。。该怎么对抗呀。。。。。」
南宫彤彤自以为聪明的回答道:「额。。。。,把插进去的东西用尿拉出来呗。」
热贝娜愣愣的望着南宫彤彤。
南宫彤彤问,「咋了?」
热贝娜想想,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挠着脑袋问道:「国王,好像。。。。。我们用的不是一个洞。。。。。。你说,我是不是用错洞了啊?我那个洞,不是尿尿的呀。。。。」
南宫彤彤又自作聪明的答道:「哦,那就是屁屁上那个洞洞了,那更简单了。拉大便把插在里面的推出去。」
热贝娜又愣住了。
南宫彤彤问,「又咋了?」
热贝娜用力的挠了挠脑袋,她的脑袋都快被挠破了。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久,说道:「国王,我真的觉得我好像用错地方了。完了,我还以为我已经有第一次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敢情还是个处。」
南宫彤彤放下心来,拍着她的肩膀道,「傻丫头,没事。来日方长,依你所言,你还是块美玉无瑕。好好养身子,等身子好了,有什么以后再说。」
热贝娜感激的望着她,说道,「国王,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有什么疑问一定来问你。」
南宫彤彤迅即又恢复了平日的高冷,她优雅的站立起来,冷若冰霜的说道,「好了,护国将军,本国王下次再来看你,你好好养病。」
接着,南宫彤彤转身,享受着背后充满崇拜,尊敬,和敬仰的视线,感觉后背似乎被那视线所射出的能量照得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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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起来开始,李少君就觉得身体变得不一样了。昨夜他听了那神秘声音的指示,咬破了手指,画了几张从未见过的符箓,就着水吃了下去。一夜担惊受怕,谁知早上起来竟然觉得效果出奇的好。
他的浑身似乎充满了力气,身体也变了轻盈不少。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像是初春冰融的雪水,从内心的深处涌了出来。
那个肥硕的室友早上起来看见他也吃了一惊,「你小子。。。。。怎么有点不一样了。。。。」
李少君弱弱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室友愣了愣,瞬即恶狠狠道:「变得更加猥琐了,真他妈恶心,滚!」
李少君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他发现天空似乎比平时更加晴朗,四周的一切景物都洋溢着一股涌动的韵律。草丛中小动物稀稀松松的动静,远处人群中叽叽喳喳的交流声,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变得清晰而悦耳。
他情不自禁的小跑起来,竟发现自己健步如飞,体态轻盈,完全不像平时那样走几步就会气喘吁吁。正当他诧异万分之时,陡然发现眼前几个并排行走的学生,赶忙止步,可惜时机稍晚,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前方的学生被撞,几人回过头来,原来是同一堂课的路人甲乙丙丁。几人不怒反笑,「李少君呀李少君,走路现在都不看路了?还是说,故意想从后面偷袭?哦,都不是。那让我猜猜,你是皮痒了,想让我们帮你挠挠?你既主动送上门来,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李少君欲哭无泪,嘴里嘟嚷着:「不是。。。不是。。。我。。。。」话还没说完,一阵拳打脚踢便使了过来。李少君紧紧抱住头,过了良久,他缓缓的睁开眼,才发现众人已走远。
「这。。。。他们刚才揍我了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觉到痛?」李少君奇怪的看着完好无损的自己。他摸了摸脑袋,继续往前走,突然,前方一道亮丽的身影如同人群中的一束光,照耀过来。
「阿奴。。。。」李少君欣喜的往前走去,想要离那束光靠近一点,仿佛那是夜晚的篝火,能给人温暖。刚走出几步,一股劲风传来,空气仿佛被撕裂开,「嘣」的一声,一条结实的藤蔓狠狠的甩在他脚前,在地上砸出一条横线。
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从不远处回头,冷冷的说道:「我说过,不準你靠近阿奴。过这条线,就揍飞你。」
李少君又惊恐又恼怒,可双腿却怎么也迈不过去。阿奴欢喜的跑过来一脸甜美的望着那少年道:「小白少爷,一起去吃早餐。。。。」发现情况有异,她歪着头疑惑道:「咦,李少君同学?怎么回事。」
李少君心里挣扎了片刻,这才低着头转身绕道。阿奴甜甜的问道:「小白少爷,你和李少君同学怎么了?」
小白望着李少君的背影沉吟道:「这人身上的不详气息越来越严重了。。。。。。阿奴,离他远点,知道么。」
阿奴笑着道:「是的,小白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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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最近很神秘,跟小白等人的聚会明显减少了。老是一人独来独往,偷偷摸摸的在阴暗的小角落里拿着纸和笔一个人写着啥。一边写着,一边嘴角露出一种迷之微笑。笑久了,口水便流了出来。赶紧拿袖子一擦,发出嘿嘿的低哼,一边继续埋头写着什么。
江央等人好奇,问他在研究什么学问。王胖子总是一脸神秘莫测的望着江央道:「我研究的这玩意,你这类人是不会感兴趣的。知道了只怕污了你的慧眼,扰乱你的慧根。让我自娱自乐去吧。这学院,搞不好真能完成我毕生的理想咧。。。。」
江央闻言一惊,想不到王胖子竟有「理想」这如此了不得的东西。赶忙拉来其余等人道:「你们可知王兄的理想为何?」众人皆摇头。「那你们的理想又是何?」众人又摇头。
一时之间,众人望着王胖子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仰。仿佛王胖子的形象在剎那间变得光辉而高大起来了。不再是那个每天流着口水四处寻找美女的猥琐胖子。而是一个有道德有理想的好胖子。
王胖子望着众人唏嘘不已的眼神,恼怒道:「咋了,咋了?敢情我给你们的印象就是那副模样?」
众人赶忙摇头。只有阿奴傻乎乎的点头。
这日,王胖子从教室出来,熟练的躲在院后的阴凉处挥笔横书,不亦乐乎。正在兴头上,拐角走出三人来。两男一女。
一男子发现角落竟作者人,不满道:「切,扫兴。谁特么这种时候还呆在这儿。妈逼,扮优等生啊。」说完正待拉着另两人离去。
另一男子端详了王胖子一会,笑道:「张兄,莫急着走。你看这人不是很眼熟么。」
那名唤张兄的人凑目看了会,也笑道:「真是有缘啊,这才刚少了一个乐子,看来得在这儿弥补回来了。」说完拍了下那女子的屁股,顺便拧了一下,笑道:「蓉儿,你先走,改天我哥俩再找你快活。」
那女子嬉笑着从男子手上挣脱,妩媚道:「两位哥哥说怎么样便是怎样了,可别忘了下次」太子党「聚会带上妹妹,妹妹来这里都没什么朋友,想进去多认识点人呢。」
两男子皆笑道:「好说好说,我们那儿就欢迎妹妹这种洒脱的姑娘呢。」
王胖子缩在角落里惊恐的望着两人,竟不知作何反应。
待那女子离去,两人回过头来,瞇着眼睛微笑道:「胖子,还记得我们不。」
王胖子点点头。
「上次磕头磕得开心不。」
王胖子想摇头,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那这次你误了我俩的雅兴,是不是得做点别的什么,来补偿补偿我哥俩?」
王胖子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他爬起来就跑。
一人上前,横脚扫过,王胖子重重的摔在墻上,怀里兜着的纸笔撒了一地。
「咦?」另一男子好奇的捡起来。
「别。。。别!」王胖子捂着肚子上前厮抢。
「哈哈,看来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张兄,我且来看看,你把这胖子按住了。」那男子转过背去,对着那纸读了起来。张兄则两手向后钳住王胖子的双臂,王胖子疼得动弹不得。
读着读着,那男子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了。他赞不绝口道:「牛逼,真牛逼!」
张兄也好奇了,「李兄,是什么东西?」
那名唤李兄的男子转过头哈哈大笑道:「你可知这小子是个淫才啊。」
「哦?李兄,快说与我听听。」
李兄笑道:「这胖子竟将学院内漂亮女子的信息一一记载,写成淫秽读物。每位女子详细至身高,长相,身形,肤色和年龄。众女子串联一起凑成个供男子享用的故事,真是读的人热血沸腾。此等人才,也真是我们学院内的仅有啊。」
张兄听完果然乐了,狠狠揍了王胖子两拳,笑道:「可以嘛你小子。这乐子倒是可以弥补咱俩刚才那跑掉的艳遇了。」
王胖子心里一松,觉得搞不好今天可以逃过一劫,他也勉强嬉笑着附和道:「两位哥哥,既然看得如此愉悦,不如今日咱就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弟弟肯定给两位分享。」
两人脸色陡然一沉,鄙夷道:「就你这种垃圾,也配跟我们太子党的人做朋友?刚才那小姑娘,看到没,求着跪舔咱哥俩,就为了能跟太子党内的人攀上交情,想学院出去后好占点好处。咱哥俩通常玩完就踢开。人家姑娘好歹有个洞让我们爽爽,你?你是什么东西?下三滥的玩意。也配跟我们亲近?」
王胖子低着头不做声。张兄又笑道:「你该不会以为你那点脏东西就能取悦咱俩吧?还不够呢。这事,还可以更有趣咧。。。。」说完给了李兄一个眼色。
李兄顿时明白,「哈哈,对啊。咱俩把这公布出去!天啊,我都忍不住看书里面那几个女主角的表情了!那几个不给操的臭婊子!」
王胖子慌张起来,「别啊!两位哥哥!我这只是一点个人爱好,你们千万别这样!」
「我们要做什么,你管的着?」说完李兄拿着纸张转身就走。
王胖子情急之下,忽然身上涌出一股力量,他挣脱了张兄的双手,拼了命的沖了上去撞上李兄的后背。那李兄没想到这胖子竟敢反击,手一松,那纸向前飞了出去。
张李二人怒从心起,也顾不得那纸,回身对着王胖子一顿猛揍。王胖子眼睛都睁不开,就感到漫天的拳脚如雨般砸下,浑身痛的几乎快失去知觉。
突然,王胖子感到一股微风拂面,击打陡然停住了。下一个瞬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接着便是噗通的倒地声。
王胖子艰难的睁开眼来,望见的是一张儒雅而平和的笑脸。那男子缓缓将王胖子扶起,诚恳道:「光天化日之下,这种欺凌竟存在于学院内,实在是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失职。王兄,你可好?」
王胖子见这人身形高大颀长,身着白色长衫,气宇不凡,不觉得感到一阵温暖,他微微点头。
那男子礼貌而不失潇洒,也点点头回应,继而回头对着已经爬起来的两人道:「张兄李兄,都是同窗,有什么误会需要拳脚呢。」
那两人满眼的恨意,沉声道:「张安世,你这个迂腐的臭书生,又要来管閑事么。」
张安世转过身来,微笑道:「张兄李兄此言差矣,其实在下是在帮两位兄台的忙呢。」
那两人气的发笑,「哦,你有这么好心?」
「可不是,两位想想。谁不知道两位乃太子党,学院」巅峰存在「燕兆兄的左臂右膀。谁又不知道那燕兆兄盛名在外,口碑极好。两位若把这事闹大,正所谓」管中窥豹「,学院里其余人等万一对太子党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你说,两位可否成了罪人呢。」
那两人心里陡然一惊,虽然明明听出话里满满讥讽之意,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反驳。更何况「那位大人」不在,两人又担心被「学院派」拿住了话口把柄,以后误了大事,那可就不是简单的「谢罪」就可以逃脱了的。。。。。
两人思索片刻,阴沉道:「张安世,你等着。早晚有你好受的。」说完拂袖离去。
张安世微笑着望着两人离去,这才回头问候王胖子。却见王胖子焦虑的往前方的空地上找着什么东西,急得满头大汗。
「需要帮忙么?」
王胖子哭丧着脸道,「唉,算了,估计是刚才风大,将纸张吹进了树林里。罢了罢了。」
「不必担心,王兄若是有什么不方便与人见到的东西在那纸上,大可放心。这后面是片悬崖,若纸掉了下去,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被人见到。」
「唉,但愿如此吧。。。。」王胖子垂头丧气,「谢谢大师兄相助,日后若有什么能帮上的,尽管开口。我就先告退了。」
王胖子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外走去。
张安世却跟了上来,他笑道:「正好我也顺路,王兄,我们一起走。」
王胖子狐疑的望了望张安世。内心奇怪,他为何对我这种人示好?又不好推脱,只好默认。
两人行走了片刻,张安世不言一语,王胖子反而觉得不自在起来。
终于走到一个分岔口,王胖子如释重负,赶紧开口道,「呀,我要往这边走,大师兄,我们有缘下次再见哈。」说完扭头就走。
「慢着,张兄。」张安世突然开口了。
一种诡异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缓缓的回过头,勉强摆出一个笑脸,「怎么了,大师兄。」
张安世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冷,只见他目光如炬,似要把王胖子看穿。沉默了良久,张安世缓缓开口道。
「我有一位朋友。今年和你一届,来参加」太古学院「的考试。可惜,却在最后一个环节中落败了。」
王胖子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位朋友,据说就是败在你的手上。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