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面具男的身后上空,突然飞射出一柄黑色的巨剑阴影,猛地刺向眼前那八字胡。
八字胡不慌不忙,左手的衣袖腾空飞起,袖内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那黑色的剑影被吸入其间,完全没入。此时,他右手的衣袖也迅速飘起,衣袖内的深处猛然射出一柄一模一样的黑色剑影。
那剑影在面具前方约一寸处嘎然而止。接着便慢慢的消失,像是被周围的黑暗吸收掉一样。
接着,面具缓缓的融入后方的无尽黑暗之中,消失无蹤。黑暗的空间内顿时开始扭曲,无数的黑影挣扎着,旖旎着,纷纷化为黑色剑刃将八字胡包围起来。
八字胡的左手猛然一抬,那衣袖开始迅速的转动起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洞口传来。那黑暗竟像是烟雾般被抽吸其中。那无数的黑暗利刃都开始纷纷瓦解,化为软绵绵的黑色丝线,被容纳其中。不消一刻,房间内所有的黑暗都似乎消失无蹤。
又是一个被烛光温馨抚慰的干凈房间。
桌前那人端正的坐着,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桌对面,那面具后传来深沉的嗓音,
「不愧是“袖里乾坤”。」
八字胡冷笑道,「大太保,玩够了没?」
「在你眼中,我是爱玩的人么。」
「哼。」八字胡冷哼一声,充满了鄙夷。「你是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你听好了,我从来就不赞成当年水镜老师当年的决定,把你留下来。」
听到「水镜老师」几字,面具男似乎身体抖动了下,不做声响。
「因为啊。」八字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你我都是同类人。正因如此,我从不会,也绝不会,信任你。」
面具男沉默了良久,缓缓道,「我的任务,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看法而改变。」
八字胡似笑非笑,「所以,我才想与你合作。」
「我的契约里,我只服从施院长一人。」
八字胡默默的望着面具男许久,「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打破契约呢?」
面具男似乎怔了一下。
八字胡继续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二十年了,你就不想要自由么?就算你不想,你的那帮兄弟们呢?」
面具男久久的凝望着八字胡。
两人沉默以对,只余下烛光在微微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面具男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
「所以,你的答复是?」
面具男从门口消失,只留一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
「我静候施院长出关。」
八字胡冷笑着。他这才将那三根塞入信函的短木棍拿起,然后分别包上一圈纸符,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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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低着头回到房间内,却只发现江央一人独自在那儿看书。
「其他人呢?」
江央道,「小白刚进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李湘云老师硬生生拉走,说是经过如此大战,身体必有潜在损伤,要及早发现治疗。」
王胖子低着头道,「哦。」
江央发现王胖子脸色不对,赶忙问道何事。
王胖子看起来极为疲劳,也不细说,只是打了个马虎眼,翻到床上拿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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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云的闺房内。
一脸不爽的小白被按在床上。不远处的袁宏道一脸酸到掉牙的表情。
李湘云按着小白的肩膀,厉声道,「也许你现在好像感觉不到什么。可你刚刚战斗过的,可是符咒师。你永远不知道符咒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的损伤!听话!躺下!」
「那也不见你检查下那个中二少女。。。。。」
「南宫彤彤的女人国里有专业的治疗师,而且,我见过她 ,伤势比你小多了。」李湘云喃喃道,「你俩也是奇了怪,互相催促我去检查对方。。。」
「那个弱鸡。。。。」
「连这句话也一样。。。。」
小白索性不说话。气嘟嘟的。
「连这个表情也一样。。。。。」
小白翻着白眼,「老子真没事。。。。从小到大跟多少兇兽战斗过,这点小伤算个毛线。。。。」可是身体却老实的往下躺,他心里诧异,竟然除了他老妈以外,还有女人能命令他。
旁边的袁宏道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看小白同学也没什么事,为何不赶紧从李湘云老师的床上给我他妈滚下来呢。。。。」
李湘云回头瞪了袁宏道一眼,他立刻低着头拂了拂袖口上的灰。
李湘云也不啰嗦,上来就开始扒小白的衣服。小白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上衣被脱个精光。露出结实古铜色的肌肉。
浑身尽是粉色的结痂,却没有任何明显的严重伤口。
李湘云又在他身上四处捏了捏,
「竟。。。。竟然全部痊愈了。。。。。」
李湘云难以置信的又开始扒小白的裤子。小白和袁宏道均大惊,「这可使不得!」
李湘云一愣,想了想,只好作罢,
「那你把裤腿给我掀起来,我听说你的脚受过重伤。。。。」
小白赶忙掀起,果然,又只有淡淡的结痂。
李湘云不可思议的将小白翻来覆去检查个遍,口内啧啧有声,
「这。。。这是人类的肉体么。。。。。这惊人的恢复力和强度。。。。。怕不是个怪物吧。。。。」说完还眼神诡异的上下打量着。
「老师你好,我还在这儿呢,能别当我面说么,谢谢。」
李湘云自顾自道,「这是吃什么长大的啊,长成这样?」
「老师,我姑且当作你这不是在骂人。我在山里是有啥吃啥,还有我老妈熬制的各种汤药。您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请问我可以回去么。」
李湘云喃喃自语道,「你妈的真是个人才。。。。。」
「老师。。。。我姑且当作你这不是在骂人。。。。」
一番折腾后,袁宏道见小白无恙,拉着小白催促说该走了该走了,咱不打扰李湘云老师休息哈。李湘云不肯,硬是要小白留下观察。
「谁知道有没有内伤?观察一晚再说!」
袁宏道嫉妒的心肝脾胃肾都快搅成一团,颤颤道,「这怎么可以!这,这,让个男的在你房间过夜!我。。。。」他吞吞吐吐说不清,脸胀的通红。
李湘云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里在瞎想什么?他是我的学生,他这才多大?我有责任和义务!时候不走了,袁老师,不送了。」
袁宏道本想再说些什么,只好叹了口气,低头往外走。
「袁老师,」小白叫道。
「啊?」
「明天别忘了我来找你啊。」
「哦。。。」袁宏道怅然若失,心想,老子心心念的那张床被你个小狗逼给睡了,真是日了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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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锻造室」,一个上身精炼的赤裸男子在熔炉前卖力的敲击着。空蕩蕩的室内满是叮叮当当的回响,清脆而沉重。
声音嘎然而止,那人回过头来,
「王象干老师?这么晚还没走?」
一个浑身满是肌肉线条幽黑的壮汉站在后方不远处。
好敏锐的小子。。。。。
壮汉淡淡道,「我就住在这里,走到哪儿去?倒是你,这么晚在捣鼓什么。」
东方朔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我今日打了一架,将我打造的匕首折断了,过来修理一下。」
壮汉斜眼瞥了一下他正在修复的黑色匕首,淡淡道,「东方家的手艺闻名天下,可惜你老子压根就没打算让你学啊。」
东方朔道,「原来老师知道我是谁。」
「东方家的绝技配合匕首发挥最为有效,能将匕首用到此种地步的,除了东方家的嫡亲,还能有谁。」
东方朔好奇道,「老师对我们家事很了解?」
王象干冷冷的看着他,不做答复。良久才缓缓道,「东方宏那老狐貍,运气倒是不错。有你这么个儿子。。。。。可惜了。。。。」
东方朔完全摸不清头脑。但见王象干转身道,「你打造的武器之所以脆冷,是因为少了些辅助材料,导致内部构造薄弱。跟我来仓库里取些,问题便解决了。」
东方朔赶紧跟上。
行至仓库门口,王象干掏出一把古老的钥匙将其打开。进入后现入眼帘的满是成堆的各式石材,金属和说不出名的异样物质等等。
王象干道,「你站会。」说完便径直朝里面深处走去。
东方朔好奇心满满,四周张望。突然,他发现角落处有一个布满灰尘的奇异金属箱子。那箱子呈古铜色,上面刻满了从未见过的符纹。
东方朔顿时心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箱子,竟在嗡嗡作响,细细听去,竟像是人声。
那声音有节奏的起伏着,似乎在吟唱,又像是在哀嚎。
东方朔仿佛听见它在说,来啊,来啊。。。。
东方朔不禁走上前去。他浑然不觉的将手抚摸了上去,一股冰寒刺骨的凉意顿时从心里升起。他不禁后退了一步。
「不要碰那个!」 王象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老师。。。」东方朔一惊,这才发现身后站着王象干。「老师,这东西。。。。有些古怪。。。是什么来着?」
王象干的脸上涌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他轻声道,「这是我做的东西。但已经坏了。」他出神了一会,继续道,「别管它了。。。。这是你需要的材料,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静一会。。。」
东方朔接过材料,望了望似乎还在出神的王象干,越发觉得搞不清状况。好在东方朔天性洒脱,也不细究,道了声谢后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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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静静的将门关好,白天的经历让她疲惫与兴奋并存。
她本想拉着热贝娜好好聊一聊,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关于此次经历,关于小白少爷。
可她发现热贝娜精神萎靡,病怏怏的在那里发呆。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悄悄的将衣服褪下,露出姣好的身材。她双乳的夹缝中,紧贴着一张奇异的符咒,是白天那个「李少君」给她的。她愣愣的拿着那张符研究了半天,既不知道使用方法,更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效果。她本想扔掉,可想想「李少君」最后的模样,又觉得怜悯。这符咒仿佛他最后的遗物,丢掉未免太绝情了。想到此处,她将那符咒折成一块,用麻绳系好,挂在胸口。
她静悄悄的洗漱着,生怕发出声响。可惜,热贝娜此时终于发现了阿奴,她微弱问道,「回来了?」
阿奴赶紧点头,「嗯嗯。」
「对不起啊,不能一起去帮忙。。。。」
「没事没事,我听说你病了。。。」
「是啊。。。最近总觉得心思不宁,心里像是有股苦水,在那沉淀着,吐不出来。」
阿奴想了想,「这是什么怪病?」
热贝娜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
「找了李湘云老师诊断,说我是什么」心病「。这是什么怪病,我哪里知道。」
两个小姑娘探讨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突然,热贝娜弱弱的问道,「阿奴,那个。。。。。你身边之前不是有只猴子么。。。。」
「呀,对啊。叫小金刚,最近都没见到它。不知道哪里玩去了。」
「那个。。。。。你有什么办法找到他吗。。。。」
阿奴摸了摸小脑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它想找我时自己会过来,平日里没个猴影。」
「哦。。。。。。」热贝娜耸搭着脑袋,「李湘云老师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觉得我得自己找药引子。」
「你。。。。。你要拿猴子做药引?」阿奴震惊无比,「可别啊。。。。。小金刚是只好猴子。。。。」
热贝娜坚定无比的说,「还真得就你那只猴子。」
阿奴大惊失色,她不明白她好不容易才盼到小白少爷不再成为攻击目标,怎么会又轮到身边的小猴子?
难道自己真的只能给身边人带来不幸?
阿奴沮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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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瘫软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各式银针。
李湘云弯着腰,往他的腋下摸索着。刚刚梳洗完的秀发散落在小白脸上,满是淡淡的清香,仿佛清晨的空气,令人陶醉。从这个视角望去,李湘云尖尖的小下巴,瞧瞧的鼻头,线条柔和娟秀,让人忍不住生出好感。
「你安心的睡。我这是在做些测试,看看你身体内部有什么反应。」李湘云说完又刺下去一针。
小白轻哼一声。只觉得浑身酥软,入鼻的气息又尽是芬芳,整个人不知不觉生出倦意。
李湘云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自顾自道,「小白啊小白,这次的事,你觉不觉得蹊跷?」
「唔?什么?」
李湘云坐在一旁愣愣的出神,「我总觉得,孟主任在谋划着什么。。。。他总是那样,这么多年了。。。。。就如最开始一般。。。。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学院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后来进入的。。。。。唉,袁大头又傻头傻脑的。。。。。小白啊。。。。」
李湘云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向一个学生说这些。也许是因为当年那个「他」走后,她觉得再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又或是,小白的身上,有些那个人的影子?
此时的小白已经沉沉的睡去,他嘴里喃喃道,「交给我吧。。。。。」
李湘云一愣,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
小白越睡越沉,一天的疲劳像是久违的好友,一拥而上,让小白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觉得整个人不断下沉,不断地下沉,直到整个身体再也没有重量。
此时,他才发现,他又来到了那个梦境。
「操,搞没搞错。这是什么存档关卡么。」 小白叹息着,发现身体一如既往的不能动弹。
接着,黑暗中缓缓的走出一道绰约的身影,那身影渐渐的清晰,幻化为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披着长发,有着鹅蛋形的脸庞,可是五官却依然模糊不清。
她左肩上的痣在她雪白的酮体上显得格外显眼。
「哦?竟然这么又来到这里了?进步很快嘛。。。呵呵。。。」女子似乎在轻笑。
「看来,每次你突破自己极限的时候,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那股血统和力量,便会本能的寻觅我么。。。。有点意思啊。。。。。」女子轻轻的走上前,伸出纤细白洁的手指,轻轻的在小白的下体处摸索,「可是啊。。。。。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啊。。。。。小心被那股力量反噬哦。。。。嘻嘻。。。。」
小白整个人陡然一震,只觉得下体被那神秘女子一触摸,心脏便疯狂而强劲的跳跃着。尽管疲惫不堪,可下体竟然在一瞬间猛烈的勃起,高高的向那女子伸去,仿佛那里才是它的归宿。
「嘻嘻。。。。我可什么都做不了哦。。。。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放心,你的美人儿老师不会见死不救的。。。。。」那女子似乎在得意和开心,双肩微微的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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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云吓了一跳。
她刚将银针收回,便发现小白的裤档处一柱擎天,那麻布做的青衫长裤完全抵挡不住这攻势,竟隐隐被撕裂开来。
她顿时觉得不寻常,赶紧将小白裤子拔下。刚一褪开裤子,一道黑影闪出,仿佛一条鲜活的生命,雄赳赳气昂昂的伫立着。从上往下睥睨着一切,好不威风。
李湘云惊呆了。她虽未亲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以往的岁月中,她没少接触男性的下体标本,对男性生理特征本是轻车熟路。但此时见到这可怕场景,也不免一时之间愣住了。
「这。。。。这。。。。。。」李湘云咽了咽口水,「简直是绝佳的标本啊。。。。要是能留下来给学生们上课。。。。。。」
李湘云赶紧锤了自己一下,瞎想什么呢?
她突然发现小白脸色潮红,身体发热,即使没有贴近他的胸口,也能听到他那极速的心跳声。
李湘云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她赶紧几道银针刺下,试图将那兇残之物止住。她扎的几个穴道,原本是过去用来治疗男性「不射之癥」,通常男子的这几个穴位受到刺激,会立马疲软下来,宝刀收鞘。
奇怪的是,小白的那根,不但不熄火,反而更加膨胀,那根棍棒隐隐一蠕动,将那几根银针折弯。
李湘云惊恐的意识到,用寻常手段,是无法止住这条恶兽,再这么下去的话。。。。。情况很不妙。。。。
李湘云的脑海里立刻开始搜索所有男性有关的信息,思来想去,一条一条排除。到最后。。。。李湘云俏脸一红,只剩下一条办法,那就是让男性受到刺激,排出体液,方是药到病除。
李湘云过去没少接触男性生理疾病。
一开始,常常有过来耍流氓的男子,甩着下体,恬不知耻的笑道,「李湘云老师,我这玩意起不来了,您能帮帮忙么。嘿嘿。」
说完,那玩意陡然立起,「哈哈,原来李湘云老师就是灵丹妙药啊,一见你就恢复了。老师呀,你看,您能帮我再软下去不。」
李湘云冷冷的看向对方,猝不及防的将银针扎下,那男子的下体瞬即软了下来。
「哦,是吗。那就不要再立起来了。」
男子吓得腿软。赶紧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刚走出几步,就听见「轰」的一声,那男子被一股莫名的爆炸气流轰飞出去,几乎炸晕。侧脸一看,不远处袁宏道手里抓着两颗巨大的黑球,那张脸,却比黑球还黑。
从此,不再有人敢来骚扰李湘云老师。
而今日,李湘云却要为了救人,不得不再与这条物事打起交道。
她叹了口气,红着小脸,仔细的回忆起一些尘封的场景细节。
那天,年幼的她,躲在旁边的灌木丛中,本想给那位心仪的成年男子送去自己刚刚做好的饺子,却发现自己的师姐已经捷足先登。
师姐真的很漂亮,而且名气很大。那男子更是不出世之天才。两人果真是绝配。
她心里一阵酸,一阵苦,像两只小兽在心里打架,打得满目疮痍。正準备转身离去,却突然听见不一样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只见师姐此时正跪在那男子腿间,张开口,满是柔情的将那男子的下体放入口内,细细的吮吸起来。那男子看起来很享受,他闭着眼睛,抬着头,喘着粗气。
师姐的表情看起来也很开心。她的眼睛向上,癡癡的望着情郎的脸庞。嘴里搅动着,两只手也不停歇,一只抓着那男子粗大的阳物前后套弄着,一只轻揉着阳物下的那一坨肉体,像是在玩弄一团泥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男子突然抓住师姐的头,猛地将整个物事塞了进去。
师姐「呜呜」的鸣叫着,接着那男子浑身一阵剧烈的抖动,像是地动山摇。
良久,师姐的嘴角处缓缓的流淌出白色的液体。
那男子心满意足的拔了出来,那物事竟变得软绵绵了。
李湘云目瞪口呆的从头看到尾,直到两人离去,都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是。。。。这么操作的么。。。。
李湘云凭着那惊人的记忆,缓缓而颤抖的伸出双手。一只手象模像样的套弄着,另一只手抓住那团巨大的肉泥,捏揉着。她双手不停,努力的试图遏制这快要暴走的猛兽。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那猛兽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还不够么?真的要。。。。做到那个地步?
李湘云犹豫了一下。但小白此时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表情似乎极为痛苦。
李湘云一咬牙,缓缓张开那樱桃般大小的红唇,她试图将那物事上的蘑菇头含下去。那蘑菇头不肯,似在嘲笑她,又大了几分。她无可奈何,只好将嘴巴张到最大,这才勉强将整个头部包含其中。
她细细的回想着,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用舌尖反复的撩拨着,搜刮着嘴里那物件。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她「啵」的一声吐了出来,干呕不已。那条兇兽依然昂首挺立。更可怕的是,小白此时浑身通红,已经开始隐隐发出热气。李湘云慌乱不已,情急之下,赶紧将小白搬到地上,希望冰凉的地板能够中和一部分热气。
她急匆匆的去厨房端出凉水,快步走近,谁料走得太快,不小心一绊,整个人一个踉跄,往前一坐。竟一屁股坐在小白的脸上,手中的水盆倾泻,淋了她通体湿透。
她只觉得屁股处一阵热气呼出,心中一颤,脸红的发烫,正準备起身,却发现小白的下体,竟微微的在颤动。
他。。。。。他喜欢这样?
李湘云不敢起身,只是静静的观察着。突然,她发现屁股下有什么湿润的小东西在蠕动。她瞬即明白过来,羞的无地自容。虽然她素来爱清洁,可是今天一整天她都在为此次的大事件奔波,完全无暇洗澡,此时的私处,她只觉得骯脏不堪。
别。。。。别。。。这样。。。。
李湘云内心无力的吶喊着,可是屁股下那蠕动的小蛇却显得很兴奋。那小蛇沿着她的屁股沟,在那洞口蠕动,接着慢慢的滑向前方更深奥的蜜穴。那小蛇刚一触碰到,李湘云顿时仿佛被银针扎到了心坎,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
李湘云的臀部微微的颤抖着,那一吸一吐的炙热呼吸,在她的私处,像是火炉般烘烤着她,要将她的内心给融掉。
她内心突然一阵惶恐。不。。。。不可以。。。
她疯狂的弯腰,扑向前方。可惜那屁股却被一双手紧紧的钳住,动弹不得。她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小白的下体,疯狂的套弄着,完全不顾形象,一口含了进去,疯狂的吞云吐雾。
在寂静的夜里,无声的黑暗中,两个互相倒转的肉体,正在拼命的,贪婪的,用自己的五官去占有对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湘云只觉得嘴里的那东西突然开始剧烈膨胀,她猛地一惊,赶紧吐出来,
那条恶兽鄙夷的向她吐出一口巨大的浓痰。
她躲之不及,嘴里进了少许,其他的全部喷在了脸上。
她本觉难受,可是嘴里那一抹液体味道却出奇的好。她细细的用舌头来回的品味了一番,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难以置信的移开屁股,回头望向小白。小白此时依然昏迷不信,稚嫩的脸上满是黏糊的液体。
「小白。。。。。你的体内。。。。到底是什么构造。。。。。」
李湘云顾不得害羞,赶紧取出藏药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将脸上和嘴角的液体搜刮下来,装入进去。
此时,冷静下来的她,回头望望一片狼藉。
只想找个地洞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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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李湘云的小院门口旁,一双不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那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贼兮兮的少年,奸笑着走了出来。他东张西望了一番,摸了摸嘴,砸砸舌头。转身悄悄的将门关上,一脸的坏笑。
少年心满意足的提了提裤腰带,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副似乎刚刚享受完什么快乐事的模样,大摇大摆往外走。
刚走到院口,一个魁梧的黑影跳出。
只见袁宏道双手拿着两大坨黑色的球,一脸狰狞的咆哮道,「你这副狗日的模样,是干了啥!老子炸死你个龟孙儿!」
小白一脸懵逼,「我。。。。出门前偷吃了李湘云老师的点心,所以幸灾乐祸的偷跑掉了。偷吃个东西就要我的命?」
袁宏道打量了下小白,发现了嘴角还没擦干的油渍,那狰狞的脸迅即平缓了下来。
「真的?」
「千真万确。」小白醒来时就发现李湘云老师特别忧愁和颓废的在做早餐,似乎连见他都觉得不好意思。小白不太明白,只好偷吃了几块油饼就跑了出来。
「哦哦。。。这样啊。。。那个。。。你不是说这两天找我有事么,我这就专程过来迎接你了。」
小白冷眼看着袁宏道,「东西我是偷吃了,味道还真不错。啊。说到味道。。。李湘云老师身上的味道。。。。」
袁宏道的脸开始扭曲,
「因为我鼻塞,没闻到,真可惜。。。。。」
那张脸又开始平缓。
「不过幸运的是,早上起来发现衣服已经被人换洗了,连内裤都。。。。。。」
那张脸又开始变形。
「后来想了想,明明是昨晚来之前,我可爱的阿奴帮忙换洗的嘛。。。。」
那张脸又开始恢复。
「行了行了,再这样下去你这脸都快痉挛了。走吧走吧,去你的地方坐坐。」
袁宏道的脸似笑非笑的,他突然想炸死这个臭小子算了。
袁宏道领着小白来到自己的实验室。那是一间四面被厚厚钢铁包裹的房间。房间内凌乱的摆满了各式的石头。
袁宏道讪笑道,「你可知这火药的药源出自哪里?便在这些石头里。」
说完他拿起一块泛绿的大石头道,「这块石头里可提炼出上等的火药,一两精纯提炼,爆破威力可以将一丈内的事物清除。还有这个,你看。。。。」
袁宏道正兴致勃勃的讲解着,一回头发现小白不见了。
他定神一看,面色大惊,赶忙跑过去,
「那个动不得!动不得!」
小白正饶有兴致的望着手里一个精致小巧的透明瓶子,里面装着一点闪着亮光的银色粉末。
「这是啥?」
袁宏道一把夺过来,紧紧握在手里,「你他妈是属狗的么?一屋子这么多东西,你一眼就挑出最珍贵的宝贝。操,连让老子卖个关子循循善诱的机会都不给。」
小白一听是宝贝,更加热情,软磨硬泡道,「解释下嘛大师。」
袁宏道本就有心炫耀,便侃侃道,「哼,这就是奇异大陆七大珍宝之一的」琉璃粉「,产量极低。它的主体是一种名为」银鳞「的珍惜矿物。每年的产量不足一斤。能提炼出的」琉璃粉「更是少之又少。别小看这粉末,看起来光闪闪的,你以为是啥装饰品是吧?哼,无知!」
小白心想,我没有。决定继续看他的表演。
「这玩意,就这么一小指甲片,这威力。。。。啧啧。。。。估计能让整个」太古学院「少掉三分之一。。。。。」
小白听的两眼放光。
「可惜。。。。产量实在太少。。。。而且太难到手。。。。不然真想做成成品炸弹,试试能不能把极南之地的太行古山给炸了。。。。。」
小白心想,想炸我家,做梦吧你。
小白又缠着袁宏道讲解了不少,最后依依不舍的看着袁宏道将那小瓶子小心翼翼的锁好。
「说吧,无缘无故对这个这么感兴趣,怎么想的?」
「嘿嘿。。。。。我有个想法。。。。」
小白的眼里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