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台上,王天二和赵羿离席,邬龙银枪镴枪头,泄了两次,下身就是条死蛇,温晴是个女人暂且略过,六寨主这边只剩下郎平和胡剑两人。
淫道中人这边倒是个个生龙活虎跃跃欲试,除了玉茎子还在消化萧静的内力,似乎都想拿下陈玨的红丸,这一下可就有点麻烦了。
「哪位有兴趣先陪我们陈阁主玩一回啊?」
玉茎子邪魅的笑容令陈玨心底发寒,姣好的面容上,一对美眸印出无尽的怒火。
不等别人开口,胡剑抢到,「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好戏啊,不如就让我拿个彩头如何?」
胡剑因为留守后山回来晚了,没赶上萧静的侍奉,要说他先弄陈玨,还真没人有理由指责。
胡剑不再客气,淫笑着走向陈玨,打量着这位年方三十的美貌阁主。
陈玨因为长裙被打落,为方便动武换了紧身衣裳,衣料收束服帖,包裹出丰满挺翘的双峰,杨柳细腰延绵着迷人的背部曲线,圆润的肉臀叫人食指大动,好想突入其中,大肆绞杀一番。深紫色的夜行侠女装束充满魅惑,双手反缚下跪的姿态更加挑逗着雄性的欲望。
胡剑好好欣赏着陈玨的娇容,掏出阳具在她面颊上磨蹭起来。陈玨厌恶耐忍,不住地回避那腥臭的肉棒,奈何胡剑得寸进尺,步步逼近,实在避让不开了,张口便咬。
胡剑吓得脸都白了,往后跳开好几步才站定下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兇光毕露的陈玨,方才若不是动作够快,怕是今日要入宫当太监了。
「我看谁还敢碰我。」
陈玨怒号着,吓得胡剑又多退了两步,那条肉棒瞬间软瘫了。
「呵呵,看来胡寨主收拾不了这匹烈马啊。」郑药师嘲笑道。
「你——」
胡剑刚想反骂出声,自知功夫上绝讨不了好,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郑药师保持着笑脸,「别急啊,胡老大,就看我药师来露一手吧,保证待会你玩得舒服,毫无顾忌。」
胡剑知道药师的厉害,感激道,「有劳药师出手。」
郑药师道,「别有劳了,来两位帮忙搭个手。」
花和尚似乎想分一杯羹,急匆匆地过来,和胡剑一人揪住一条纤腿,呈极限拉开呈一字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样子,陈玨奋力反抗,但两个男人的力气不是她这个内力枯竭的女侠可以挣脱的。
郑药师笑吟吟地看着陈玨挣扎的摸样,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瓷瓶,去掉木塞,一顾刺鼻难闻的腐臭味飘散出来。
「药师,你这是什么宝贝啊,臭死了。」
花和尚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我精研的宝贝,起名」天女下凡」,叫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能让仙女也动春心的媚毒。」
药师胸有成竹,从腰间布袋抽出一枚金针,沾取了些许药汁,墨绿色的粘稠汁液吸附在金针上,竟不滴落下来,妖异、鬼魅都不足以说明这枚兇器的可怕。
「你——你别过来……你会遭报应的——」
陈玨毕竟是个女人,看着郑药师拿着那枚泛着墨绿光泽的金针嬉笑地走向自己,眼底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别怕,不要动,一点都不疼的。」
郑药师蹲在陈玨下身处,左手隔着裤子在她裆部比划着,似乎在找洞口位置,蓦地手起针落,五寸金针瞬间刺入会阴穴。
「不——你……」
喊叫声戛然而止,药师内劲催动那股药力侵袭着陈玨的肉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她的力气抽取一空。
药师缓缓拔出金针,针头的墨绿色已经消失殆尽,将其插回布袋,「替阁主松绑,我们看好戏吧。呵呵呵——」
意外的是,获得自由的陈玨,并没有逃走,而是第一时间捂住了下身,身体蜷缩成虾状,衣物由内而外透着水汽,尤其是裤裆处的水渍痕迹迅速蔓延开来,就似暴雨浸身。
「药师的宝贝就是好啊,还没碰她呢,就出了这么多水。」
胡剑恭维道,双手揉捏着陈玨的酥乳,「哟,裤子都不够湿呢,已经漏出来了。」
殊不知,陈玨正在忍受着淫欲的煎熬,俏嘴微张,呼出的均是火热灼气。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透着湿黏的水汽,膣道内阵阵痉挛,股股淫汁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非但没能令她感到舒爽,反而愈发空虚。
瞧着刚才穷兇极恶的陈玨倒在地上娇喘难耐,胡剑再也忍不住了,一双大手粗暴地把她那紧身的衣裳撕成无数碎片,但下一刻他就停住了。
陈玨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令胡剑心跳漏了一拍,便是身后的几位也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好美」。
本来紧身的夜行衣已经勾勒出陈玨妙曼的身段,除去衣衫后的她更加撩人心弦。
窈窕的玉体辗转于地上,黛眉紧锁,贝齿轻咬着殷红的下唇,明明是一幅交欢时才会露出的欢愉表情。
纤细的脖颈没有一条浮筋,性感的锁骨,连着圆润的肩背,一双柔嫩玉臂摆出了极其羞耻的姿势。
一对坚挺的椒乳虽不如萧静、高鸢那般硕大,却给人大小合一,浑然一体的感觉,更因为平躺时依旧饱满挺耸,再添几分姿色。酥乳上端,两颗蓓蕾已经涨大,乳晕比同龄女子要小很多,却不失迷人风采。
不盈一握的腰身呈现出夸张的弧度,两瓣大小适中、结实挺紧的臀肉,不由令人想到如果采用后入式将是一幅何等香艳的画卷。
郁郁葱葱的芳草幽径已是泥泞一片,胡剑费力的拉开她遮挡下体的手,才能看到羞涩地躲藏在草丛下的美妙幽谷。
一双玉腿如名家雕琢而成,修长紧实,延伸到趾尖无一丝累赘,仿若一件完美的玉器藏品。
因为淫毒肆虐,陈玨原本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艳红的血色,将乳尖蓓蕾的粉嫩都比了下去。红艳的皮肤上面沾染了一层汗渍,其质如同淫液般滑腻,晶莹透明,实在诡异的紧。
人间尤物,红颜祸水。不禁令人产生这种感觉。
欣赏完美艳胴体,胡剑总算缓过一口气,得意地瞥了众人一眼,扶起坚挺得发痛的肉棒,上满已是经脉暴涨。
根本不用前戏挑逗,陈玨下身处已经洪涛泛滥,胡剑的肉棒对準那窄小可人的屄缝,借由滑腻的淫汁狠狠刺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胡剑腰身一挺,却没有深入,而是后翻跌倒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惊恐的扶着软了一半的肉棒,龟头上还有滴落的血迹,但却是自己的。
原来陈玨被药力刺激得厉害,膣腔内不断泄着淫液。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突然刺入,还未突破贞操膜,便达到了高潮,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加上她本身内功高强,这一记泄精堪比高手发出的指劲,直接点在胡剑的龟头上,将他肉棒硬生生推了出去。
胡剑吃痛,两次受挫,差点就阳痿了,直到此刻都没搞懂陈玨的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师嘿嘿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看来美人当前,胡老大有点难以消受啊。」
胡剑心道中计了,原来是这药师搞的鬼,却偏偏无话可说。
关菊花难得开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不像个真男人,「既然屄门不能用,不妨就让我先开了菊门吧。」
「如此甚好,药师那一针太厉害,还得菊花兄给她调教调教。」
花和尚打趣道,同时瞄了一眼狼狈爬回座椅的胡剑。
胡剑满脸黑色,心里愤恨不平,郎平看了他一眼,亦是无可奈何。
关菊花褪去衣裳,显露出自己的本钱,一桿朱紫色长枪又细又长,尖端突起的龟头狰狞无比。
陈玨辗转难耐,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语,身下的积水越来越多,真叫人担心她会不会脱水而死。
关菊花将她翻转过来,四仰八叉地趴伏在地上,右手在她下身处抹了大量的淫汁,涂在自己的阳具上,直到整条肉棒闪耀发亮作罢。
俯身压上,下腹紧贴着她圆润的翘臀,肉棒在雪臀上蹭了足足盏茶功夫,这才对準稚嫩的菊门,缓缓刺入。陈玨的菊道不知是否也因药力影响,似有活物,才进入就纠缠上了他的肉棒。
感受着后庭的充实,陈玨无力反抗,任由那一桿火热的尖枪突入。隔着一层肉壁的屄道也有了感觉,还未破身便迎来了人生第二次高潮,大股的阴精激射出来,沖得关菊花精巢生痛。幸好他乃淫道中人,久练下身功夫,不然便要赴了胡剑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