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众人正在欢闹,我偷偷潜入内室,刚才注意了一下人群,张昭远竟然不见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还是盯着我娘更重要,想到张进财这老肥猪压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子上,我心中就泛起苦味。施展轻功越到三楼,直奔婚房而去,室内灯正亮着,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还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张进财跪趴在地上,捧着玉脚,疯狂舔着。高跟鞋还没脱下,张进财只能舔弄正面,一条灰白肥舌舔着脚背,脏臭口水涂弄到玉脚上,看上去非常恶心。
「嘻嘻……你怎么像个狗儿一样啊,痒死奴家了……别……别咬啊……咯咯……哎呦……咬疼我了。」娘大声浪笑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由于兴奋,两条雪白长腿用力绞着。
真没想到娘的大长腿那么有力量感,只见她用力绞起的时候,看上去无比结实,上面满是肌肉。如果用这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那会怎样的刺激?
张进财擡起头,肥手由下往上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精美瓷器。「美……太美了……」他连连赞赏,眼神癡迷,突然一下,他放开双手,撑到地上,朝我娘猛地磕头。
「求求你……妹子……给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扑哧……」,娘忍不住笑出来,她伸出雪白长腿将张进财肥脸擡了起来,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之对视,那放蕩模样,诱人无比。张进财眼睛看直了,大嘴张开,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谁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岁,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出声,她嗲声道:「你刚才说,什么都答应人家?」
「是……是……是。」张进财一副猪哥模样,连忙点头。
娘媚声道:「是吗?那奴家要掌管这个家,你也答应吗?」
张进财添着笑脸,恭维道:「呵呵……你是张某娘子,这个家理所当然归你管。」说完,他交出三把钥匙。
「库房,银窖,秘仓,三把钥匙全交给娘子。」
「谁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脚踢着张进财,动作不大,一双晶色高跟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进财一把搂住两条美腿,肥脸贴到上面,蹭来蹭去。「我的小宝贝,可怜可怜老爷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夹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乱动,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癡肥丑脸,讽刺道:「就知道你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价买「山阳参」是不是另有目的?快从实招来。」
张进财用肥手摸着娘腿上那滑嫩肌肤,肥躯不断前移,一颗大脑袋快埋到她胯下。他鼻子嗅来嗅去,品味着我娘这成熟妇人胯下特有的骚香味道,沈醉片刻,肥脸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宝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接近你,快从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应与你做假夫妻,可没想过与你同床共枕?」
张进财刚刚舌头伸得老长,想要舔弄骚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夹着,还差那么一点点,急得他满脸通红。这老家伙被打击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极乐艳姬」可还记得?」
娘大惊失色,夹着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一些,张进财乘机而入,大嘴狠狠地贴上骚穴,用力舔弄。
「啊!」娘浪叫一声,骚穴传来舒爽感觉,随即「啪」的一声,她玉手挥起,狠狠扇在眼前可恶肥脸上。张进财一个懵神,被打楞了。
「说,你怎么知道「极乐艳姬」?你和极乐楼什么关系?」娘一改之前骚浪,寒着脸,冷声说道。她修长的指甲闪着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击毙张进财的感觉。
我也很纳闷,从来没见过娘如此严肃?到底怎么回事?」极乐艳姬」,「极乐楼」?
张进财苦笑一声,说道:「娘子,你误会了,老夫冤枉啊!给你看一件东西,就明白了。」
张进财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画前,按动机关。随即壁画分开,露出五寸见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几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个小瓶。
「月宫令?你是月宫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宫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张进财用手抚摸令牌,缅怀片刻,才继续说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老夫出身并不高贵,又如何才有这万贯家财?」
「奴家也很好奇?」
张进财叹息一声,思绪似已飘回了三十年前……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几还光棍一条,本想一辈子就如此了。却不想一次进山砍柴,却改变了命运。
那惊鸿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远观不可亵渎。可神女蒙难,他却成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侧,终于她醒来了……本想就如此了,佳人感谢一番,飘然而去。
那夜风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怀送抱。在冷寂下,如春风化雨,燃烧般地激情,差点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点燃了一切,他如在梦中。
不愿醒来,又如何?神女闺名白薇,清澈无暇……他点红了纯白,带走了无暇……但嘉期如梦……梦醒后,又是怎样的惊心残酷?
……
张进财老眼垂泪,呼吸急促,痛苦如阴云般涌上心头。
「白薇?白……薇……」娘低声呓语……「是她……」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你明白了吧?」张进财痛苦地说道。
「你……你……当时在场?」娘牙齿打着颤,眼神惊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地狱。
这一切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不敢回忆,但阴天时,身上那处痛楚,让她又不能忘记,那残酷场景永远扎在灵魂深处。
在叛出花谷后,她失蹤过三个月,这段记忆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亲近之人?有人问起,她找个因由,搪塞过去。不敢,也不愿……那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在一座地下宫殿,高台上跪着一赤身女子,双手被后绑,双眼被黑布蒙住,虽面容见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这女子是何等惊艳?丰乳肥臀,腰肢柔细,那泛着光的肌肤,看上去无比圣洁。
在高台低一层下,也跪伏着十几名绝色女子,她于意涵也在其中,在这些女子身后,都站着一位鬼面人,光着身子,挺着黑色鸡巴。叛出花谷后,她外出办事,被这帮鬼面人俘获,而周旁女子,估计同样被这帮人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位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丽师太」,峨眉女侠「柔云仙姑」,天山剑仙「飘雨神剑」……无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绝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观客,他们都戴着面具,虽然人多,可并没有交流声,好像人人都等着看一场戏剧。
三声钟响,五个鬼面人,擡着鼎炉,闸刀,出现在高台上,最后一戴着阎罗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
他指着跪在高台上女子,阴测测地说道:「此女,乃月宫宫主「白薇」,平时高高在上,目无余子,被本座俘获后,至今还不屈服,当是贞女烈妇啊!「月宫」估计很多人没听说过?这门派可不简单。江湖谚语「日出月落,月升日黯,日月淩空,圣人规避,」,这里头的「月」就是「月宫」,连圣人都要规避,威风吧?霸气吧?哈哈哈……可现在,「月宫」宫主白薇,像条母狗般,光着身子跪在你们面前,激动吗?兴奋吗?接下来节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问你一次。屈不屈服?交待你的传人是谁?否则……哼哼……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呸……恶贼……休想。」清脆,愤恨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
阎罗男子冷哼一声,大手朝五个鬼面人一挥,这五人得到指令,一拥而上。
他们挺着肉棒,没有任何调情,就插入白薇体内,一根接着一根,最后三根粗黑鸡巴同时插进骚穴内,鲜血流下,骚穴开裂。
白薇大声惨嚎。
阎罗男子连连赞叹,「好个骚屄,用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愧为「月宫」宫主?你的徒儿是谁?快说。」
「你休想……知道。」
此时三根肉棒又同时插入后庭,只见白薇肛菊好像开了个大洞,血流不止。
这残酷场景,让台下众人鸦雀无声。而这时,众女面前都擡来一口闸刀,鬼面人按住她们脑袋推到闸刀前,而同时肉棒也插入她们骚穴。他们逼迫众女睁开眼睛看台上残酷场景。在闸刀威胁下,众女不敢不从。
或许场面残酷,「飘雨剑神」惊呼出声,双眼紧闭。她太年轻,出道来一帆风顺,哪见过这场景?
随着她眼睛闭上,闸刀惊雷般地响动。「哢嚓」一声,脑袋掉落,鲜血喷出三尺远。
台下观客一片惊呼。
而更残酷是台上,两口闸刀摆开,白薇一双洁白浑圆的乳房按住闸口上,双腿也摆在另一口闸刀上。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
阎罗男子大声喝问道:「白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运,微微叹息,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一生浮华,若过眼云烟。」清寂的声音,婉转悠扬,那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生死,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和哀伤。当然台上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只有变态和兴奋。
闸刀落下,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瞬间离开娇躯,掉落在地上。白薇惨嚎出声,痛得打滚,鲜血染遍全身,不一会就晕死过去。
「哈哈哈……」阎罗男子阴恻恻地大笑,犹如鬼哭狼嚎。随即又「呜呜……」哭出声,似恶鬼低鸣。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台下观客不忍直视,有人甚至呕吐出来。
于意涵吓得浑身发抖,她哪见过如此残酷场面,这帮人是疯子。
阎罗男子亲手拉动闸刀,又截断白薇四肢,然后连同乳房一起,抛入沸腾的鼎炉。
此时白薇彻底变成了人彘,但还没死去,一盆盆水浇到她身上,让她保持清醒,鬼面人们又从盆子中掏出一坨坨伤药,敷在胸前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和断开的四肢处。白薇哀嚎出声,满脸死志。
鼎中肉以熟,阎罗男子与鬼面人们分食。肉棒还插在众女子骚穴中,在食肉的同时,汤汁滴落,打在众女白皙肉体上。恐惧场景,让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的甚至口吐白沫,吓得疯了过去。
「哐啷!」数口闸刀落下,这些疯过去的女子,人头落地,滚落数尺远,鲜血喷溅,染红了整个观台。
阎罗男子吃完两颗乳房,走到她面前,擡起她的螓首,呓语道:「好像……如此相像?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她女儿?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错……不错……不是寻到你,本座还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动闸刀铁链,「哐啷……哐啷……」,磨砺声响动。
吓得她浑身颤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饶了我……」
闸刀缓缓落下,带着淩烈的冰凉触上雪白硕乳,刀锋入肉的一瞬间,她再也抵受不住恐惧,哭叫出声:「不!」
瞬间骚穴一热,她失禁了,尿液沿着鸡巴喷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愿臣服与我?」阎罗男子得意大笑,闸刀在控制下,又被缓缓拉起。
「呜呜呜……主人……我愿意……愿意。」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错,不错……」阎罗男子满意地抚摸她头发,又继续说道:「乖狗狗,等会给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贵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丝毫抗拒,这帮人是疯子,再说她有别于这些正派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来就好,更何况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儿?被俘虏快三个月了,这帮人未做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残酷,变态?
阎罗男子取出纹刀,画笔,彩墨,给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纹,彩蝶,凤鸟,苍龙,淫蛇……不一而定。再按着淫纹,运起玄功,这些淫纹消失在肌肤上,好像进入到皮层里。众女大声哀嚎,淫纹炽热无比,宛如烈火燃烧,血液沸腾,好像快被蒸干了。
她左侧肩下与乳房上端的酥白胸口,被纹上一朵彩蝶。在纹刻时,阎罗男子抚摸着她背后的牡丹纹身,淫笑道:「牡丹配彩蝶,寓意深远,蝶恋花,也不外如是,妙哉,妙哉。」
给众女打上印记后,淫宴正式开始,台下观客都是豪富,并不会武功。入极乐楼的标準,一是富可敌国,二是不会武功。
三天三夜,她像条母狗一样,被一群脑满肠肥的富商淫玩,用尽手段取悦这群人。「三洞齐入,双龙戏珠,品箫舔菊……」什么手段都用了,只为能活下来。在其中,又有女子被活剐分尸,在这场鲜血盛宴中,淫乱,丑恶,残酷……让很多人更加变态,兴奋。这些女子在他们眼中就如牡兽,可以随便淫玩,侮辱。
这三天她不知道怎么度过去的?尽管深谙淫欲,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交合,就连身为花仙的她也受不了,骚穴,后庭,火辣辣的疼,浑身青紫……
还好救世主来了,通天魔神「李青牛」带着一帮正道高手,杀将过来。
阎罗男子大声喝道:「有内奸。」
随即两人就交上了手,他们武功通天,一拳一指,都能把天捅个窟窿。没出多少招,就把地下宫殿,打得快崩塌,里面一片混乱。
她看到一肥胖男子走到白薇面前,颤着声音问道:「告诉我,害你的人是谁?」
白薇眼神空洞,惨白着脸,摇摇头。
那肥胖男子摘下面具,白薇看了后,叹声说道:「是你?」
肥胖男子怒吼道:「告诉我,他是谁?」
白薇继续摇头,她应该知道阎罗男子的身份,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肯说。「别问了,杀了我,求你了。」
「啊……啊……啊!」肥胖男子痛苦地嚎叫,泪流满面。「不,无论你变成样子,我都不会放弃。」
「杀了我,求你……求求你。」白薇不断哀求,她充满死志的眼神,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力。
……
肥胖男子跪倒在地上,大声嚎哭,终于在白薇不断哀求下,一剑刺穿了她的心脏。肥胖男子仿佛失去了灵魂,紧紧地抱住那染满鲜血的残躯,泪水洒落。
肥胖男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目,只觉得这人应该深爱着白薇。大殿中,满是喊杀声,乘着混乱,她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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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财擦拭着眼泪,说道:「那个肥胖男子就是我。」
娘点了点头,问道:「那李青牛,也是你引来的?」
「不错,自山洞分别后,她给了我一大笔钱财,此后我就开始经商,运气不错,十年时间,我就成为了洛阳豪富。我很感激,期望能再遇见她。有一天,李青牛来找我,让我到「极乐楼」去做卧底,我肯定不同意的。不过他说到「白薇」后,我就毫不犹豫答应了。通过相识朋友引荐,我得到「极乐宴」的名额,一路上我给李青牛他们留下标记。可他们还是来晚了,据说宫殿机关重重,暗哨密布,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怕这群人对我们不利。当我看着白薇被他们活剐,心有多痛啊,但我不敢阻止,我真没用。」
听到他们叙说往事,我心一沈,想不到娘还有这样的经历。这「极乐楼」不简单,「李青牛」可是圣人,那「极乐楼主」竟能与他抗衡,想必也是位圣人?这帮人也太残忍了,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欢喜教,合欢宗和他们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什么情况?娘竟然搂住了这老肥猪,摸着他的肥脑,不停安慰。不要这样吧?娘还是如此多愁善感。
「夫君,逝者如斯夫,还是往前看吧!在那等情形下,你能结束「白薇宫主」的性命,想必她会瞑目的。奴家也要感谢夫君救命之恩。」
啥情况?被老肥猪感动了,还「夫君」?他的年龄可以做你爹了。娘你也太感性了?不过还是要感谢老肥猪,否则我娘后果难测,说不定我也不会来到这世上。别给我遇见那帮变态,迟早要活剐了他们,给娘报仇。
张进财哽咽着说道:「可是老夫还是过不去心中这道坎。」
娘搂住他的肥脑,玉手轻抚安慰,同时嗲声道:「夫君,你不是还有我吗?刚才恨不得把人家给吃了。」她用力把老肥猪的脑袋按到自己雄伟山峰上,又嗔道:「夫君,「白薇」和奴家真如此相像吗?你不会把人家当做白薇吧?」
美色当前,老肥猪情绪终于好点,他用力吸着熟妇体香,陶醉片刻,回答道:「像,相貌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你更年轻,身材也更加火辣,还有……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她是个冷美人,你风情万种,更……更……」
「张进财,你个老王八。老娘知道你想说什么?娘扯起他的耳朵,恼怒无比。「你想说,老娘更骚更浪对吧?老王八,你找死……既然如此,去找你的「白薇」仙子去?」
「哎呀……痛……痛……娘子,你轻点……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张进财杀猪般地嚎叫。「娘子……别……啊,听为夫解释?」
娘松了点力,他才继续说道:「白薇去世近二十年,我总想着她,直到遇见娘子,我的相思才有了寄托。这几年,我总想办法接近你,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我把娘子当做她,但是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你们完全不一样。她是冰,你是火,除了容貌相像,其他差异很大。我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也不能说全是「爱」,尊敬和感激之意或许占很大比重。但娘子不同,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这让我更了解你,你有血有肉,是人间妖姬,而白薇则是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所以我对你的全是爱,没有一丝杂质,和对白薇不同。」
「心里话?没骗奴家?」
「不敢,不敢……」
「操!」我一直就觉得,这老肥猪接近我家是有目的,平常与我爹称兄道弟,热情无比,想不到他早就打我娘主意。
「奴家与白薇如此相像?不会是她什么人吧?」娘疑惑道,随即媚眼寒光直射,盯着张进财。「你和白薇有过性关系,不会有了……?」
张进财汗毛竖起,连忙解释。「娘子,误会了,绝对没有。当年白薇与我交合,只是为了治疗伤势,我的阳精都化作了元气。否则凭我一介乡野汉子,哪能入得了她之眼?不过娘子肯定与白薇有关系,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是啊!奴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世,只记得自小就被师傅抱回花谷。」娘微微感叹,秀眉皱起,似苦恼,似无奈,又或许为浮萍身世叹息。
「快二十年了,极乐楼那帮疯子,你打探清楚了吗?」
张进财摇摇头,满脸遗憾。「这帮人被李青牛横扫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不过当时死去的鬼面人,倒有几个有来历。不过他们都是独行贼,即使知道来历,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娘叹息道:「多想无益,奴家光眼前麻烦就不少。你应该知晓奴家来历,是吗?」
张进财点点头。
「那你还娶我?不怕奴家给你戴绿帽?」
「不怕。只要你快乐就好。」
娘浪笑道:「咯咯……你就是个老王八。」在说话的同时,她解开胸罩,两团雪白巨乳,蕩漾几下,就出现在张进财面前。
老肥猪死死地盯住这两团恩物,恨不得吞进嘴里。硕大,挺拔,雪白,嫩滑……太美了……两颗如雪白大馒头般的乳房上,挺翘着深紫色的乳头。他想这乳头先前定是粉红色的,被用多了,才变成深紫色。
急色无比地一口咬住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另外一只,用力搓揉,嫩白乳肉从指缝中渗出。口中更是大力,先是含住乳头,又吸又咬,觉得仍不过瘾,就张大嘴巴,连乳根部的嫩肉也不放过。娘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刺激着他的情欲和感官,一团浴火快把他焚尽。
「嗯哼……啊……轻些……呃……嗯……」娘狭长媚眼似喷出火来,这可以做她爹的男人,如幼儿般舔吸她乳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背德感,却更感到兴奋。媚熟肉体,无比敏感,平常衣服摩擦,都能感到春情澎湃,更何况眼前男人如此舔弄,淫玩。片刻之间,两颗雪白巨乳,就硬得像块石头,奶头更是挺翘,感觉无尽的火焰似要从中喷发出来,骚穴空虚得渴求一根巨棒来填充,骚水流下,感觉耳朵里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操!」简直毁我三观啊,娘好骚,被一个奇丑无比的老肥猪随便玩弄几下,就这个样子?伸出香舌舔弄红唇,那狭长媚眼像要喷出火来,俏脸上满着骚媚之情,甚至还伸出玉手捧住那颗肥脑袋,用力按向自己那酥白硕胸,两腿用力绞着。虽离着远,但我也能看到,她的骚水淹没了丁字裤,沿着雪白大腿根部流下。
张进财猛吸几下,吐出乳头,一脸惊奇。
娘欲求不满地看着他,浪声叫道:「嗯……老爷,怎么了?快些舔……奴家好难受。」
「啪」地一声,张进财挥动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硕乳上,浪肉翻滚,波涛蕩漾,一个红色印痕出现在雪乳外侧。「贱货,竟然被穿环了?操,竟被别人拔得头筹,恨死老夫也。」
「啊!」娘痛叫一声,一个巴掌让她从淫欲中,醒了过来。她扯起老肥猪耳朵,绞了半圈,羞恼道:「老王八,你恨什么?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此处,所有的地方,头筹都轮不到你,想看吗?就让你这个老乌龟瞧个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轻点……轻点。」张进财求饶道。
娘松开耳朵,一脚把他踢趴下,然后躺倒椅子上,变戏法地掏出一个红色锦袋。从里面倒出三个环,一小两大,还有个钉子,细看下每个都精致无比,黑色盘龙,嘴口吐珠,那珠子虽小,但闪亮无比,环应该用乌金铸就,那珠子应该是鉆石,那钉子闪着白光,一看就是白金练成。
她把两个大一点的环,穿到蚕豆大小的紫乳上,又伸出细长香舌,白钉按到舌头上的小孔处,最后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摔到张进财肥脸上。张开双腿,骚穴毕露,修剪整齐的阴毛呈倒三角形状,又黑又亮,深红色的阴唇干凈光滑,没一丝毛,应该剃掉了。阴唇肥厚,中间的缝严丝闭合,且不长,随着她玉手在骚穴里搅动,那小小的,红色阴蒂露了出来,接着穿上小环。
雪白发光的肌肤上,配上三个乌沈沈的龙环,真是颜色分明,如黑龙盘雪岭,在烛光下,那一点鉆石,发出刺眼光芒,再看那粉红色香舌上的亮点,分外觉得妖异与淫靡。
这就是真实的她,我的母亲。原来这红色锦袋,是她许久之前放纵,淫浪的证据。被束之高阁很多年后,如今又绽放出昔日光芒。谁给她穿了这么多环?这是俯身为奴,为狗的标志,主人给她身体上,打上印记,这是宣布主权的凭证。还不止这些,背后五颜六色的牡丹纹身,昭示着身为花仙,是花谷的娼妓。还有就是刚才提过的,消失不见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飘飘然,正是所谓的「蝶恋花」。娘啊!你竟然堕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叹不如啊?
但能责怪她吗?不能,当然不能。出生于花谷,深谙淫欲,比娼妓还不如,每日伺候那群坑脏老头子,用身上每一个洞,满足他们欲望。甚至还要采吸精壮男子的精元,化成内力,再无私的提供给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钱,可她呢?可叹,可悲,可怜……娘,孩儿不怪你,现在功法补全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哪怕你变成淫蕩无耻的妓女,孩儿也能原谅你。在当年的情形下,你生我,养我,是多么不容易,我还能苛求什么?再说,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快乐,还要保护你,杀死一切伤害你的人。
「贱货……婊子……骚屄……狐貍精……」张进财目瞪口呆,同时又愤恨,他觉得这具美艳肉体,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丁丁自己的东西。他抓狂,痛心,怅然若失……口中骂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词语。
娘冷笑道:「哼,怎么样?你失望吗?奴家就是个婊子货,以前有很多男人,他们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这么多环,都是他们穿上去的。」「哈哈哈……」她疯癫般地笑着,接着又呜呜低泣起来。「你看不起我……呜呜呜……我就是个烂货……哈哈哈……比婊子还不如……呜呜呜。」又哭又笑,好像疯了一般。
「不……我没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经历,让老夫生怜啊。我知道你修炼过淫功,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张进财一个乡村土鳖,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积了德。娘子,我爱你……」张进财举起肥手,似表白,又像发誓。
「靠。」老肥猪有一手,这欲擒故纵用得好,先是语言侮辱,再动情表白,厉害,厉害。
娘估计被这老肥猪感天动地般的宣誓给感动了,她红着脸,媚眼羞涩地看着他。那雪白身子,艳光四射,高耸硕大的酥胸,微微起伏,连接下边纤细小腰,再到硕大无朋的雪臀,整个曲线夸张,更妙的是,两条挺拔修长的大白腿,看上去充满力量感,如果夹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乌龙盘绕,黑白分明,龙口中吐出一缕寒光,又是何等妖艳?红色阴蒂凸起,一个黑色小环中穿而过,在倒三角形黑色丛林下端盘踞,一点光芒闪耀,点亮了那幽深乌沈。
张进财看得浑身颤抖,血红双眼似要吞没眼前一切,他鸡巴耸起,下身顶了一团包。
娘睁开媚眼与他对视,那骚浪风情,勾得他魂儿快掉了。秀口微张,嘴角浪笑,那放蕩,那风骚,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骚狐貍精?随着秀口轻吐,甜腻浪语勾魂而出。
「操我。」
没有一丝多余话语,就这么直接,也最能让男人沸腾。
张进财猛地扯落绫罗绸衣,一下子就扑上去,挺起粗黑鸡巴,狠狠地捅入骚穴。那劲儿,差点撞翻椅子。
「喔……」娘嚎叫一声,那粗大,舜间就填满了空虚。
「哦……嗯……好大……好粗……顶死奴家了……轻些嘛,啊……嗯哼……奴家是你的……好大的鸡巴,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点……慢些呃……」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烂你的骚屄……贱人……啊……好紧……好一个浪屄……」张进财淫语不断,眼前熟妇无处不美,那骚穴更是极品,花心咬着龟头,壁肉还有颗粒,摩擦着肉棒,好似千百张小口在触吻,真个销魂,肉体上那独有的暗香,更是引人入胜。
他把娘的两条雪白长腿反折向身体两侧,下身快速抽插着,两颗满着杂毛的驴蛋下垂着,随着耸动,不断拍击着娘那浅褐色的菊花,骚水涌动,泛起白沫,在肉棒上滴下,沿着会阴,流向菊门。胯骨不停息地撞着硕大肥臀,啪啪啪……淫靡声响彻不绝,那雪臀上早就被撞得红云密布。秃白肥脑在乳房上拱来拱去,或舔弄嫩白乳房,或吸吮乳头,或咬住乳环拉起来,让那巨乳伸长挺直,变成钟笋形。左手捏住阴蒂,再拉起阴环,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娘秀口,让她舔弄,感受舌环那一点点地摩擦。
我在窗口看去,只见一肥肉乱颤的猪样老头,秃着斑白脑袋,压在一魔鬼身材的美人身上,不停地耸动。那差异,简直辣人眼睛,老朽与青春,黑与白,丑与美,一点都不和谐。那「啪啪……」声,越来越响,可见这老肥猪肏屄动作有多?看不出来,他竟然有如此体力?
而我娘呢?她竟一点都不嫌弃,如章鱼般四肢八爪紧紧缠住这老肥猪,两条雪白长腿夹住肥腰,穿着晶色高跟鞋的白嫩小脚搭在那如山般巨大的黑屁股上,高高的鞋根竟镶到那黑色股沟里。多恶心啊?那张开的臀沟长满黑色杂毛,恶心的黑色菊花一张一合,丑如那粪沟一样。可娘的高跟竟然摩擦着那处地方。细长香舌吐出,舔弄那粗短手指,用舌环仔细摩擦,连指缝都不放过。
老肥猪玩得痛快,力道越来越大,扯着阴环,用力抽插,恨不得把两颗驴蛋一起送入那销魂骚穴,牙齿狠狠咬着乳头,那牙尖差不多快嵌入到紫肉里。
「啊!」娘痛叫一声,乳房上疼痛让她叫出声,但骚穴里那酥麻充实,又让她快感沸腾,痛与舒爽交织,让她又大声浪叫起来,淫语不断。
「嗯哼……相公……哦……呃……你好会肏屄……嗯……奴家……快被你……肏死了……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好人……奴家……爽死了……再大点力……肏死奴家算了……」
听到美人浪语,张进财似回应般,抽出双手,用力握住两颗雪白巨乳,下身耸动更快。「啪啪啪……」
「啊!骚货……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啊……臭婊子……老爷……满足你所求……贱人……老子今天要玩烂你身上所有的洞……啊……。」
当他们正欲情浓烈时,屋中衣柜忽然开了一道缝,一双淫欲贼眼张出,兴奋无比地偷窥着。
「擦!」竟然还有偷入者,那贼眼,看上去像张昭远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