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天意楼那破败萧落,地上灰尘滚滚……
绝色仙子那清丽的杏目中,闪过一丝哀伤,「流云你在哪?可千万不要出事,要记得你的未婚妻还一直等着你!」
她精致的俏脸上充满着担忧之情,在闭上眼睛后,脑海中又浮现了在洛阳客栈中,那永远充满自信,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今,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只留下这落败之后的残砖破瓦。她不禁轻叹一声,低声念道:「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雁过斜阳,草迷烟渚。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好诗,好诗……仙子吟得一手好诗……哈哈哈……」
只见一道粗狂淫邪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在天意楼大门转角处,突然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子,二人皆面目丑陋,眼神射出淫邪光芒。
等绝色仙子转身之后,二人顿时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
她淡雅若仙,瑶鼻樱唇,柳叶细眉,双眸明媚,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
再看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而这种媚态却是谁也学不来的,可她却偏偏把自己表现得圣洁无比。别的女人生怕男人发现不了自己的妩媚,而她却偏偏想藏起来,可越是这样,举手投足间就更有女人味,这是仙子与淫娃交织在一起,形成的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
她骨子里妖媚到极致,玉容却淡雅若仙,美色更是艳绝天下,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的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美艳成熟的风韵。她明明只是芳龄女子,却有着媚熟妇人才有的风韵,当真令人啧啧称奇。
她身穿月白色宫装罗裙,裙角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紫色凤凰,内穿绛紫的云影裹胸,外披一层白色贴身长衣,高挑的身材饱满而成熟,硕大高耸的豪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使这样,也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加速,直欲扑上前去揭开她的伪装,去探视内里的诱人风光。
这绝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华天香」,不仅是大晋的「天香公主」,更有着「北朝女神」的称号。
华天香皱起秀眉,仔细打量这二人,其中一人四十五六岁左右,个子瘦高,皮肤略黑,面容犹如无常,但却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而另一人,稍微年轻一些,但也有四十岁左右,长得极胖,白白嫩嫩的,笑口长开,好像是个极为憨厚的人,但那淫邪的目光,却怎样也不会是憨厚之人应有的!
刚才说话之人,就是这个笑嘻嘻的胖子,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这名绝色仙子,心中暗道:「此女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风韵,而且身子更是饱满媚熟,想必被男人开发过度,才会如此。再看她骨头里那掩饰不住的妖媚,却偏偏把自己摆得圣洁无比,就连衣服也包裹得严严实实,这种落差之感实在诱人无比!」
华天香见这二人色瞇瞇地盯着她身上的私密处,不禁微微着恼,于是怒道:「尔等是何人,为何来此?」
胖子抚摸着大肚腩,淫笑道:「小娘子,这该我等问你才对,天意楼乃我欢喜教与阴阳合欢宗的敌人,现在还有残敌在外,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回来,却不想等到小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
那瘦子也用阴狠的目光盯着华天香高耸的酥胸,恨不得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胸衣,握住那两对饱满浑圆狠狠搓弄一番。
「看小娘子感伤模样,莫不是与这天意楼之人有感情纠葛,老夫想定不是江晟这个死鬼,想必是那他那个长得不错的儿子江随云吧?」
胖子抬起那副癡肥丑脸,也跟着补充道:「小娘子,你听哥哥劝,江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门派的花仙,真是可恨!」
听到这二人的言外之语,似乎天意楼还有人逃出去了。华天香不由心头畅快起来,想必流云也逃出去了,她心中暗道:「流云,你一定不能有事,可知妾身一直在等着你,不论今生后世我们都要在一起,永不相离。」
她凝目看去,见这二人悄悄地围了上来,他们左右分列,打定主意不让她逃离,不由怒道:「妾身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胖子盯着她的胸脯,淫笑道:「你与江流云这小贱种关系不清不楚,怎样都要给我等一个交代,不如小娘子陪哥哥们耍上几天,再放过你如何?」
华天香仙容若冰,冷声斥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以为本宫会怕尔等两个小喽啰!」
胖子嘻嘻一笑,也不恼怒,但嘴上开始不干不凈起来。
「小娘子自称本宫,难道还是一位皇家贵女?但见你一副骚浪样儿,也不像啊!你这身子,与你年龄不符,倒像被男人开发过度的样子……」
「闭嘴!」华天香脸颊羞红,心中恨意大起。
胖子说了一通,那瘦子又接上,羞辱道:「我等二人,乃教中巡色使,自有品观女子的本事。我观你眉间春情浓烈,定是久经性事,这奶子又大又圆,想必经常被男人揉搓,两腿之间还有缝隙,想必骚穴也被经常被人操弄,全身上下更是饱满媚熟,倒像个三十来岁的熟妇,可见你这幅身子被开发到什么程度?虽然如此,你却极力掩饰,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不让人察觉,可骨子里流出的骚浪媚态,却怎么样都掩饰不住。你本质上是个淫娃蕩妇,但外表却故作圣洁,可见你性格极是闷骚。」
这二人越说越不堪,仿佛知道她的过往,令她羞恼万分,不由从袖中抽出一把雪白软剑,就像二人刺了过去。
华天香身姿妙绝,挥起软剑来,如翩翩舞蹈,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二人裹在剑影之中。只见在一片雪光之中,她犹如九天仙子,动作好看至极,但威势却丝毫不减,压迫得二人喘不过气来。
二人在两派也是不凡人物,地位很高,本身也是一品高手,但华天香显然更厉害,已然达到一品顶级高手的境界。
这二人哪想到眼前这仙子佳人年纪不大,就有如此本事,她不仅功力高深,就连剑招也是妙绝,真是看走了眼。不过他们二人配合惯了,还有绝招没使出来。
他们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怪叫着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但他们快,华天香更快,她犹如凌波仙子般在空中飘飞,那剑影就像飞雪一般,落在二人四周,且范围越来越小。这飞雪剑法乃月宫不传之秘,很小的时候,华天香就已掌控自如,到如今更是练得大成。
仙子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时刻,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发动,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气剑,而胖子大吼一声,竟把全身功力逼了出来,瞬间身上散发出雾气。这是两派花谷绝学「内气外显」,乃拼命绝招,一旦使出很难再收回,在危急时刻,这二人也无可奈何,哪怕拼得元气大伤,也要制住这厉害女子。
瘦子以内力化剑,自然极为厉害,但胖子那雾气更有名堂,他修炼的乃是一种毒功,这雾气外显则是混入毒物,只要吸上少许,就会内力尽失。
华天香哪料到这二人还有如此奇招,闪过瘦子的十道剑气,却躲不掉胖子的毒雾,她不小心吸上两口,瞬间就觉得天晕地旋,全身功力竟使不出来。
这二人相视一笑,站到华天香跟前,瘦子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胖子也淫笑着,盯着她高耸的酥胸,探出手来,缓缓地伸了过去,口中叫道:「这骚奶子又大又挺,真是馋死老子了!」
在这二人以为得逞之时,华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方才她下身一热,感觉被一个小信子轻微地舔了一下,那剧毒便解开了。她很清楚这二人的武功与她差距极小,俱是一品高手,想要胜过定会花费极长时间,说不定还会引来别的高手,于是便不动声色,装作中毒的样子,来迷惑这二人,找机会一击致命。
胖子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豪乳,大力搓揉几下,口中赞道:「真是极品好乳,又大又圆,手感很好!」说完又用手指捏向乳头,只捏了几下,突然淫眼大睁,兴奋地叫道:「这骚货竟然被人穿环了,刚才还装得仙子一般,真是看不来啊!」
华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脸,竟开始变得娇媚起来,那双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光,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时,她竟然甜腻地娇哼了一声「嗯~~」那声音又酥又软,诱惑至极。
胖子更激动了,他兴奋地扯住「乳环」,向外拉去,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口向乳房抓去,等他的肥手与那滑嫩浑圆的豪乳亲密接触之时,突然扯住乳环的手指,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只瞬间,他全身就麻木起来。
而那瘦子正转到仙子的身后,抱住她的纤腰,不断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硕臀。在胖子被袭击的片刻,仙子的玉臂向后轻挥,竟然隔着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肉棒,嗲声道:「爷,好大的本钱啊!让奴家又爱又怕。」
瘦子感觉自己听错了,这高贵仙子竟会说出如此娇腻淫语?这不是错觉?他如在梦中,就连胖子颤抖着倒下,也不曾注意。那软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轻轻撸动,竟令他感觉到一丝快意,就连精关也开始松动起来。他激动无比的把住那圆润高翘的硕臀,欲要解开仙子的罗裙,让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进她的骚穴里。
正当他沉迷于幻想,欲要脱掉华天香裙子的时候,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玉臂上的乌金手镯竟然动了起来,随即变成一条小蛇,闪电般地探头对着肉棒咬了一下。
没等他惊呼出声,就身中剧毒倒在地上,两人抽搐着身体,惊恐地看着眼前绝色仙子,他们怎料到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更想不到像她这样的美人身上竟然藏着毒蛇。
胖子中毒更深,连话多讲不出来,而瘦子还好一些,他颤抖着求道:「仙子饶命……救救我们……饶命……」他双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阴狠,竟露出一丝可怜求饶之意。
华天香想了片刻,突然觉得这二人还有作用,首先可以问出流云的死活,其次还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在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视片刻,才寒声道:「本宫可以饶了尔等,但从今以后必须做我的仆人,你们可愿意?」
瘦子连忙颤着舌头,弱声道:「我……我愿意……」而胖子也眨着眼睛,其意不言而明。他们二人本是纵横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恶徒,本身又极为好色,被正道侠客追杀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职,本是半途加入,更谈不上忠诚,再说哪有自家性命重要?更何况这个仙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或许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自己跟着她,说不定有机会一亲芳泽。通过刚才亲密接触,他们已深深迷恋上华天香,只觉得这位仙子无处不美,光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就能让他们迷醉不已。
见二人求饶,眼神中散发出色欲之情,以华天香的聪慧哪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她秋波暗转,心中一动,便媚笑道:「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了尔等!」说罢,先放出雪白玉腕上乌金手镯,顿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开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着又轻轻解开胸衣,那雪白高耸的双峰微露,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望不见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点冒出来,浑然忘了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只片刻,就从她紫色胸衣下面鉆出一条碧色小蛇,如铁丝般粗细,在她雪白豪乳上游动,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
胖子顿时感到寒热交迫,痛苦地嚎叫两声,竟发现毒已解,这时瘦子也站了起来。二人连忙躬身行礼道:「河西二兇,罗阳,焦挺,拜见主人!」
华天香点了点头,看向二人,问道:「如今尔等脱离淫道二派,不会有麻烦吧?」
胖子罗阳笑了一声,不以为意道:「主人尽管放心,像我们这等半道加入的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担任巡色使之职,来去自由,无人管顾,当然不会有任何麻烦。」
瘦子焦挺也点头称是,随即又疑惑道:「主人,难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华天香摇头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忠心办事,本宫自不会亏待尔等。」随即她美目又变得温柔起来,脉脉含情地望着二人,嗲声道:「只要让本宫满意,说不定有机会得偿所愿。」
二人一听大喜,连忙顿首道:「愿效死命。」
华天香出生在皇家,自然有一套驭人的本事,她见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诱惑,果然令这二人心动不已。接着她又打听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几天杀入天意楼,只有江晟在,并且他还点燃了西域火药与许多人同归于尽。」
华天香叹息一声,心中暗道:「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诈,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远,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正当她想得出神,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挡在华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妇望去,只见她长得非常妖艳,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头,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但还是有一小半雪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风光,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在轻风吹动中,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上,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看上去诱人至极。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下。」
罗焦二人一听,微微吃惊,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晋公主,心中更是惊喜莫名。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兰姨可有急事?」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完,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节目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公子的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流云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即使寻不到流云,还可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只要愿意出钱,再加上自己暗中使力,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美目一亮,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便回答赵幽兰,道:「无妨,本宫自有计较。」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吩咐道:「本宫近段时间,要有一番大事要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请来听用?」
二人连忙恭敬道:「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暗示眼色,道:「兰姨,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记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过望,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可骚浪风情却犹胜之,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他们也跟着上去,一前一后,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熟妇,开始动作起来。这三人加在一起分量可不轻,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时间,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
「二位爷,不要这样嘛!啊……好害羞啊!……会被人发现的……啊!罗爷……你……你……好可恶……竟然……竟然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粗……捅死奴家了……」随即,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发现,就急忙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熟妇。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则定会被人围上来看热闹,尽管如此,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
这帮庄稼汉,哪见过如此场面,不禁纷纷惊叹不已,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不觉扼腕叹息,感叹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撸了起来,马上美妇,酥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只是乳头有些发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也只有梦里才有出现。
在马上,罗阳快速耸动下身,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淫声道:「骚婊子快好好表现,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给爷再浪点,拿出本事来,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插烂你的骚屄。」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两位爷,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又挺起骚穴凑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尽根而入,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后庭菊花上。
「啊……胖爷,用点力……奴家此处比较紧窄,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心中更是兴奋,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的菊门上,等到湿润后,才挺起肉棒,缓缓地刺了进去。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这胭脂马上下跳跃,奔跑极快,等它跳跃起来,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沖,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而罗阳的肉棒则往外抽出,等落下时,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将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处。
三人歇歇停停,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那淫水染湿了整个马鞍,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尽管身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脚发软。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她心道:「姥爷不亏为圣人,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进阶。」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
*** *** ***
在大晋皇宫内,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他两鬓斑白,双目昏花,脸上皱纹纵横,还有着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颚胡须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丑,虽然身材五短,但脑袋却奇大无比,令人感觉到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正弓着身子,连大气多不敢喘。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华春」,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十年,别看他是个侏儒,但手段却厉害至极,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在外威慑平南,镇北两位王爷,让他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异心。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下的产物,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但华春却手段不凡,他抢先发难,联合司马家发动政变,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宫,不管朝政,只顾自己淫乐,但却牢牢掌握军权,广布耳目,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陛下,如今东齐内乱,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取土地人口,还请……」
他话音未落,就被华春抬手打断,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赵相莫要轻启战端,国泰家和,好好享乐,岂不更是美哉?」
老臣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他旁侧的礼部尚书,站出来启奏道:「陛下,如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
「林胡势力强大,不可轻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数,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番吧,你等带好钱财,朕的干女儿「天香公主」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不要到时荷包空瘪,再扼腕叹息。」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眼中俱浮现出淫色,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赵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于意涵缓缓睁开美目,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那艳红的大床上已凌乱不堪,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精斑,而张昭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肉棒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骚穴,肛门,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只是她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全插进后,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酥胸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红肿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这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
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着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说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
「操!」我大骂一声,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还帮他接客赚钱。
梅绛雪脸颊羞红,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流云,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点头答应,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骂道:「死胖子,还不赶紧带路!」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随即又舔着脸,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说道:「二哥,请随我来……」
我们装扮一番后,坐上豪华马车,向西市行去……只是为了接人,顺便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不着急。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在路过集市时,便买些冰糖葫芦,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
早年间,梅绛雪闭门习武,出入江湖后,又遭逢情变,一直没閑下来,如这般逛街尚是首次,张昭远察言观色,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竟如同孩童一般,嬉闹着閑逛。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竟把我冷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