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岳子木并未死心,尾随我们来到春香阁,他刚走到楼梯口,就被老鸨拦下。老鸨见他一副沧桑落魄模样,身上衣服洗得发白,认定他是个没钱的穷汉,便吩咐打手们赶他出去。
岳子木见我领着他的心上人来到妓院,心中担忧更甚,死活也不肯定走,结果双方吵了起来。
我在楼上凭得敏锐的感知,立刻察觉到了,不由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对旁边的花魁吩咐几句……
……
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那老鸨就如泼妇一般,骂道:「瞧你一副穷酸样,还想来我们春香阁玩乐,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地方你消费得起吗?」
岳子木气得满面通红,但怕惊动我们,又不敢出手教训这些狗腿子,心中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郁闷至极。那些画虎纹龙的打手们,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对着他拉拉扯扯,身上衣服多快要被扯破了,他急得双手一挣,几个打手立刻被甩到一边。
老鸨一见,更加怒了,她叉着水桶腰,用手指着岳子木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穷酸,莫要以为我们好欺,孩儿们取出家伙来,给老娘好好教训这个怂蛋。」
那些打手一听,便转身取出棍棒和铁条,就要向岳子木招呼……
这时,那花魁正好走下来,一见下面要打起来,便连忙拦住,同时对老鸨使了眼色,又低语几句,接着便娇声说道:「妈妈莫要生气,女儿看这位客人气度不凡,当不是来白吃白喝的,还请手下留情。」
老鸨哼了一声,调侃道:「你这个小浪蹄子,莫不是见这穷酸长得不错,自己春心蕩漾了吧?」随即又脸色一正,厉声道:「老娘不管你如何,没钱就是不能进我春香阁!」
花魁一听,笑意盈盈地说道:「哟~!妈妈,看您说的,女儿见这位爷英武不凡,要想结识一下,故有此言,您却是想差了。」她媚眼转向岳子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娇声道:「即使这位爷银钱短缺,奴家也愿自掏腰包替他补上。」
听到此言,岳子木心中感动,不禁对她产生好感,于是抱拳道:「在下多谢姑娘一片厚意……」
老鸨一听,脸上尽显鄙视之意,嘲讽道:「一个大老爷们,也好意思让女人出钱……」
岳木子不由得气急,愤怒地盯着老鸨,斥道:「莫要看不起人,某家不会短了你的银两。」说罢,手伸到怀中摸了半天,才掏出几两碎银子,犹犹豫豫地,不知说什么好?而老鸨那涂着厚粉的肥脸,讽刺之意更甚。
岳子木愤恨莫名,更觉尴尬,不由从背后拔出那根乌金长枪,往地上一丢,「咣当」一声,吓了老鸨一跳,他寒声道:「用此物作抵押如何?」
老鸨暗笑一声,心中得意,吩咐两个打手抬走长枪,随即那张苦脸变得笑意盈盈,连言语也恭敬起来,说道:「客人请上楼上包厢,女儿啊,要好好伺候这位大爷!」说完甩了一下手帕,转身扭着肥腰而去……
花魁领着他去的包厢,与我这边隔空相对,分别在两座靠着极近的阁楼里,只要两边打开窗户,就能把对间一览无余。
此时张昭远被我打发而去,这里边只剩我和梅姨两人,我向对面包厢望去,见里面突然有了动静,便知道花魁那边已经得计了。
我转身就要走向床边,梅姨一见便知道我的意思,但我毕竟是她的小辈,连我娘也要称她为二姐,如今就要和自己侄儿赤裸相待,拥在一起交欢,不由羞得粉面通红,但刚才被我和张昭远一番撩拨,早已欲火焚身,骚穴也湿淋淋的,心中更是迫切与我交合,这矛盾心理令她直欲疯狂。她犹豫了一下,便要跟随我来到床边。
突然我将她按跪在地上,然后扯住她的秀发,向床边走去。
梅姨被我抓着秀发,以屈辱的姿势,双手跪爬着来到了床边,心中哀怨不已,那美目中竟露出些许恼怒。我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啪啪两声,连抽两个耳光,脱口骂道:「贱人,让你摆谱,骚屄都被操烂了,装你妈个逼!」
梅姨痛苦地捂住脸,惊恐地望着我,只见我面色惨白,目光凌厉闪烁,浑身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跳,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不要生气了,奴家错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稳住心神,今日接二连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显示是这「先天一气纯阳功」出了问题,竟有做火入魔的征兆,我暗叹一声,估计是长久没与女子阴阳调合,令自己阳气过旺,只要稍微有点让自己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怒火愤发。
我爱怜抚摸着她的精致俏脸,沉声道:「梅姨,你别再激怒我了,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说罢,我解开裤子,那八寸来长,硬挺粗大的黑色肉棒,突然蹦出,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
梅姨捂住小嘴,惊恐地看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哪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我,竟长了根这般巨大的事物,那龟首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肉棒坚硬滚烫,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痛,等龟首凑近她的小嘴,不禁失声道:「好大,好硬……」
我抚摸着她羞红的脸,淫声道:「老骚货,快帮爷啯两口……」
梅姨凝起俏目,白了我一眼,嗲声道:「爷,就喜欢胡说,奴家才不是老骚货呢!要说骚浪,你娘胜我百倍,她才是个老骚货!」
听到娇嗲之语,我哈哈大笑,捏着她嫩白脸蛋,说道:「你们都是老骚货,骚屄都被野男人给操烂了……」
梅姨不满地,握起小拳头捶打了我两下,娇嗲道:「爷坏,就喜欢羞辱人家,有本事你回去对你娘这样说啊!」
我抱住她的俏脸吻了一下,淫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也无妨,我娘吃过的大鸡巴……哈哈哈……」
「小混蛋……你坏死了……竟连亲生母亲也不放过。」说罢,白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双腿,臻首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
我甚是兴奋,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梅姨,这是你第一次给爷吹箫,爷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
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边快速摆动,一边激动道:「啊~~!梅姨,你这个老婊子,口活真是好,啊……爽死小爷我了……」
被我一顿粗言侮辱,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兴奋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龟首已顶到她柔软的喉咙里,我爽得浑身颤抖,见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住她的臻首,像头愤怒的公牛,兇猛地挺动腰臀,拼尽全力猛插,誓要将肉棒全根尽入!
梅姨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受不住我这般猛顶,只觉喉咙酸胀,小嘴早已失去知觉,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来,胸前衣服早已湿得如同水捞,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
梅姨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但我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得努力张大小嘴,憋住气,纤纤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全力阻止我继续推进!
我兴奋无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中喝道:「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操烂你的贱嘴……」
梅姨两眼圆睁欲裂,俏脸胀得通红,仰起的玉颈上青筋暴起,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突起,龟首深入喉咙的印迹清晰可见,她眼泪口水直流,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颤,骚水便失禁喷涌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见她这副凄惨模样,我于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咙极其紧窄,废了好些力气,才「噗」的一声,像从管道里拔出来一样,响了一下。
梅姨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撑到我罢手,肉棒刚一抽出,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大声喘息,她羞恼地看着我,低声呜咽起来。
我低头看去,竟发现她失禁尿了一滩骚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发,朝她俏脸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婊子,平日里装得跟个仙子似得,想不到竟然这么骚,老子还没肏你骚屄,竟然尿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视着她,挺着粘湿的肉棒,耀武扬威的搁在她俏脸的上方,并轻轻拍打着她泪湿的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但又暗藏一丝媚情,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蕩然无存。她流着泪,撇眼近距离观看,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重,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她哭泣着,可怜楚楚地望着我,哀声道:「呜呜呜……小坏蛋……你就侮辱我吧……呜呜呜……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扇耳光一样,一边打她脸,一边骂道:「不错,我从未将你当人看,你就是一只骚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
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发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刚才一起吃酒,这老骚货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肉棒,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龟头,献媚讨好地望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
……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哦!舔鸡巴的老骚货。」
岳子木听到「老骚货」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那花魁抬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轻舔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这些手段,哪怕更过分的,恐怕她都已经尝过了。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过,「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触动原始沖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沖击,产生强烈的快感……」而要让梅姨臣服,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估计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从我娘献上秘籍给张进财,就知道她甚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闷骚的性格,不显露于形罢了,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淫笑着,盯着她慢慢说道:「臭婊子,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少主……我……我……」
我抬手作势,又要扇她耳光,同时口中喝道:「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趴下,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上,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我脱光衣服挺起肉棒,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下。
岳子木见我的肉棒如此雄伟,不禁脸色一红,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握住细长挺硬的肉棒,嗲声道:「爷这根棍儿,又硬又尖,如果插到奴家骚屄里,定会捅出一个洞来,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说完,她红着脸,也像狗儿般,趴跪到地上,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露出黑乎乎的骚穴,两片阴唇软塌塌的,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看上去有点恶心,后面那腚眼,也是乌黑异常,且有点松弛。
岳子木摇摇头,心中叹道:「这女子小小年纪,就被人玩成这般模样,真是万恶淫为首啊!」想到这里,他浑然没了性欲,便抬首向我这里看去。
这时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地上到处是碎落的布片,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而我则骑在她苗条修长的白皙身体上,一边吆喝,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嫩白浑圆的翘臀。
「驾驾驾……,」我得意地呼喝着……「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响彻不绝,这声音又脆又响,估计连楼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张昭远那厮正在阁楼中间,竖起耳朵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自从我娘嫁给他老爹,并与她春风一度后,这厮眼光也变高了,非得我娘这样级别的美女才能令她心动,尽管梅姨不如我娘风情万种,但仙子般的气质也别有一番风味,早就令他窥视不已。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雪白翘臀上,到处是红色手指印,被一个当儿子还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当马骑,同时还被扇着屁股,这种屈辱感既令她难受,又感到一种背德变态般的刺激,在爬行中,那骚穴中的淫水簌簌流个不停,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岳子木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少年骑在一位中年熟妇的雪白娇躯上,而熟妇正像马儿般驮着他向前爬行,少年一边吆喝,一边拍她雪白的屁股,这看上去太淫靡了……
岳子木竟看得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屁股,忽然竟发现熟妇下体竟然光秃秃的,没一丝毛发,那……光滑的骚穴上,竟纹了一朵洁白的梅花……而在梅花中间,那鲜红的花蕊竟不断开合,从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这也太淫蕩了,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是谁?……是绛雪吗?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她,绛雪清丽如仙,怎会像眼前这个淫妇这般不知廉耻……他摇头否定,但又觉得眼前这女子太像了……
这时,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心中甚急,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俗,长得也非常好,不比平常嫖客淫邪丑陋,早就令她芳心暗动。她回首看去,见岳子木正癡癡地看着对面,顿时不爽,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有什么了不起,竟令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
她自诩年轻貌美,有心跟梅绛雪较量一番,于是便淫蕩地摇摆起翘臀,口中嗲道:「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的骚屄好痒啊……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
岳子木肉棒硬得生疼,见这少女骚言浪语,叫自己爹,便再也忍不住,挺起细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插进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刚才看着她的下体,有点恶心,这一插进去,感觉更是松弛,岳子木不禁暗道:「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小小年纪这骚穴竟如此松弛!」想到这里,又觉得恶心……
这花魁乃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便缩紧阴道,夹了肉棒一下,腻声道:「好爹爹,女儿的骚屄被肏多了……有点松弛……不如爹爹肏女儿的屁眼吧!那处地方可紧得很,一定会让爹爹舒服的。」说完,她探出双手,向后掰开臀瓣,将自己的肛门拉出一个口子来。
岳子木肉棒太细,插入松弛的骚穴里,一点感觉多没有,见少女让他操屁眼,不由激动起来,心中暗道:「这处地方也能肏弄?」一种新奇的变态感,令他忍不住拔出肉棒,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肛门中。
他的肉棒细长坚挺,插入少女那久经开发的肛门中一点也不难,但花魁却故意装作痛苦的模样,浪声求饶道:「好爹爹……啊……鸡巴好大……好粗……捅死女儿了……嗯哼……屁眼快裂开了……哎……慢点……爹爹……你好狠心啊……快把女儿疼死了……」
岳子木被她这娇弱求饶的嗲言浪语一激,竟意气奋发起来,连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充满自卑,甚至还挑衅地翘起嘴唇。
他对上我,除了依仗修炼时间长,功力比我深厚一点外,其他的都处在下风,甚至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被我夺走,心中充满着失败感,正好这花魁被他肏弄得浪叫求饶,便勉强提起精神,且立刻向我挑衅……
我心中暗笑,这岳子木可是对我恨之入骨,就连这点小事也不忘报复回来。
梅姨听见对面的浪叫声,心中一惊,身子软了下来,差点被我坐到地上,她惊声道:「爷,对面有人……奴家……奴家被他们看到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翘臀,骂道:「臭婊子,你慌什么,骚屄多被纹身了,不知被多少野汉子操过,给别人看一眼又有何关系?」
而对面花魁正「好爹爹,亲爹爹」的嗲声叫着,听得我心中一突,再也忍耐不住,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边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梅姨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
我用力抓住她圆润饱满的乳房,只觉得不大不小,堪可一握,便淫笑道:「老骚货,你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
她小手微微一动,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骚货,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奴家可比不了!」
我一听大怒,狠狠扇了一记耳光,骂道:「妈的,反了你的,竟敢嘲讽爷的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一记耳光扇得有点狠,竟在她脸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云鬓也散落下来,沿着红肿的脸蛋,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这次她屈辱而又兴奋得大声哭泣起来,「呜呜呜……打死我算了……你好狠心……好可恶……呜呜呜……人家多这样对你了……还要我怎样做……!」
这次见她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心中不忍,便把她抱到怀里,安慰道:「小宝贝……是爷不好……不该这般狠心打你……我认错……」
岳子木见我这个少年抱着一位中年美妇,竟喊她「小宝贝」,心里不觉突兀起来,感觉莫名古怪,竟忍不住轻蔑嘲笑起来。
我把梅姨抱在怀里,而她流泪的俏脸正埋在我胸口,岳子木看不见她的俏脸,否则他定不会如此,反而会痛苦万分。
岳子木嘲笑一声,又低头挺起肉棒肏弄花魁的屁眼……我不理他,且让他得意一阵子,等会让他生不如死……我邪恶地一笑,对梅姨柔声道:「小宝贝,你只要放下羞耻心,表现骚浪点,爷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打你?」
梅姨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乳头,颤着哭声,嗔道:「狠心的小贼,奴家可做不到你娘那般骚浪,不过……不过可以试试……」
说罢,她羞红这脸,低下头去。青葱般的玉指捏住我的卵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端滴落,我心中大为激动,「终于令她放开心扉,一心一意地伺候我。」于是便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苗条结实的大腿。
梅姨泪迹未干,美目却含春,将肉棒牵引到那纹着雪白梅花的骚穴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
我挺动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沿着雪白梅花边缘刺过,不时点弄那凸起的阴蒂。
梅姨敏感得不住颤抖,花蕊流出粘稠的淫液,顺间就把紫红色龟头沾满。
我令梅姨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屄穴向上露出,然后甩动坚硬巨大的肉棒,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穴口。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粘稠的淫液,连带那雪白梅花纹身、大腿,也粘上闪亮的淫丝,梅姨终于忍不住求道:「爷,别逗……奴家了……里面好难受……求您……!」说到这里,她脸色又羞红起来,后面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脸色一怒,眼神寒光闪烁,梅姨看得吓了一跳,便连忙腻声道:「少主,请息怒……是奴婢的骚屄痒,求您用大鸡巴狠狠插进奴婢欠肏的小骚穴!」
我嘿嘿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握住肉棒根部缓缓地将龟头刺进湿淋淋的雪白梅花中间,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
梅姨长长喘息,不一会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缓缓转动,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纠缠,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上。
梅姨张开了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腻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大……好粗……骚屄爽死了……爷你好厉害……」
我还未开始抽插,梅姨就神魂颠倒,状若癡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那「先天一气纯阳功」还未运起,她的纯阴真气便欢呼躁动起来,迫切需要我这个真命主人去安抚它。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狠狠一下插入,响起淫靡「啪」的声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长又腻,骚浪无比。
对面岳子木,听得更加兴奋,只觉得这声音好甜好腻,简直能勾人魂儿……
她蹙起秀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蕩漾。挺翘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查前后跳跃,不住蕩漾起眩目,如白浪般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泄洪一般,骚水流过不停。
她主动拉着我趴到她娇躯上,随即紧紧抱住,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我身上,这样岳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
在翻身之即,肉棒深深地插入骚穴里,龟头竟顶到子宫里头,陷进去一小截。
梅姨被深深插入,爽得好似死了一般,趴在我身上大声喘息,浪叫着,良久却仍未缓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那迷人娇躯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那骚水不断涌出,我的肉棒火烫异常,她感觉骚穴快要化开了。骚水在结合处的丝丝缝隙里,不断挤出来,竟把我大腿,胯间全淋湿了。
「啊啊啊啊啊……爷……你好强状……好厉害……快把贱妾给肏死了……嗯哼……大鸡巴……好粗……好烫……奴的骚屄……好胀……好热……啊啊啊……不行了……快泄死奴家了……」
此刻她那优雅清丽的仙容已不存在,倒像一个沉沦欲望的淫娃蕩妇……
那边花魁也卖力地大声浪叫着,但一听就明白她在装腔作势……哪及得上梅姨真情流露?这就是极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别,梅姨随意的表情,声音都如此迷人,哪是一个妓女所能媲美的?
她的淫叫声甜腻骚浪,但穿透感极强,不止引来岳子木和张昭远两人关注,这两栋阁楼的嫖客,也都动容起来……只觉得这位女子光是叫声,就能令人热血沸腾。就连在玩弄沈如壁的吴员外,也连忙打听,这女子是谁?
沈如壁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从我房内发出的,她有些不满,心中暗骂:「欠操的老婊子,竟比老娘还要骚,这浪叫声估计连春香阁看门的公狗也要听得发起情来。」
梅姨羞得两颊痛红,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估计被很多人听见了。
我吻了她一下,调笑道:「老骚货,你苦炼这耐战的「阴阳采战功」,到床上怎还如此不济?」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怎想到我如此厉害,不禁害羞低语道:「是爷太过厉害,奴家技艺粗浅,挡不住爷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肉棒在她的骚穴里,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在子宫不停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丹田里,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心里头的精华。我知道,如此这般,只顾吸取,不反哺给她,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过来,刚才梅姨的叫声,他太熟悉了,在她被兇岭七恶强奸的时候,也是这般浪叫,只是没有如此骚浪……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
搂外轻风吹过,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