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木从女子的浪叫声,听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绛雪,但心中又害怕,始终不敢认定。
梅姨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蕩呻吟起来。
为了故意羞辱岳子木,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老骚货,舒服吗?」
梅姨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奴家好舒服!」
话音未落,我抽出肉棒,梅姨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欲情媚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奴家要你……」
我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举起她雪白圆润的大长腿往螓首压了过去。
梅姨羞得满面通红,全身只剩肩部着地,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长腿,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展示在我的面前,两片嫩白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
我轻轻用力扯住阴唇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淫靡的骚洞。
梅姨的骚穴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那浓郁的,成熟妇人特有的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淫汁。
我淫邪一笑,用左手三根手指对準骚洞,慢慢插了进去,再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滋味,羞辱道:「臭婊子,以前你的情郎这样玩过你的骚屄吗??」
梅姨又是饑渴,又是屈辱,颤声道:「没有,他从没爷这般会玩!啊……以前他只拉过我的手,搂搂抱抱而已……」
她的这番言语,令岳子木听得心中一突,同时又难受至极,连肉棒多软了下去。花魁回头幽怨地看着他,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顿时明了怎么回事?心中暗道:「这少东家也太过分了,这么羞辱他,就不怕他拼命?」
*** *** ***
我不管岳子木怎么想,即使他要杀我,也要过她老情人梅姨这一关,心中有恃无恐,于是「嘿嘿」淫笑一声,手指在阴道里抽插挖弄,一边温柔地说道:「小宝贝,你再叫得骚点,爷听着舒服……只要爷舒服高兴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销魂滋味……」
梅姨被我抠弄得雪白娇躯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动,她颤声呻吟道:「爷想要贱妾……贱妾如何叫……」
我用拇指抵住阴蒂用力的揉动,那插入骚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嘲讽道:「你这臭婊子,自己那老骚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连说几句骚话也要爷教吗?」
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难受,但下身实在瘙痒空虚,并且以前什么淫辱没经历过,便嗲声道:「爷手段了得,乃淫道宗师老祖,是贱妾的主人,贱妾被您玩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胯下俯首称臣!只求主人看在母狗诚心归属的份上,就原谅母狗方才的浅薄无知,多加怜惜疼爱……贱妾愿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马,一辈子任你骑!」
岳子木已经确定这无耻淫蕩的声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绛雪发出的,他的心更是抽痛,仿佛被刺了一刀。
我望了一眼他痛苦的神情,得意地哈哈大笑,连拇指也插入湿淋淋的屄穴,这样就四根手指一起捅了进去,脸色邪笑道:「妙!不亏为资深老婊子,说得真妙,只是还应该更骚浪一些!」
梅姨那骚穴已张大到极致,她胀痛又兴奋,不由扭动屁股,顺应着我手上动作,又颤声嗲道:「爷胸襟广阔,您若是宽恕贱妾的无知浅薄,贱妾不仅给您做小母马,还愿当一个低贱的奴婢,自荐枕席,从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贱妾若能得到您的宠爱,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报!爷在床上如天神下凡,勇猛无匹,这天下男子没有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只求您别嫌弃贱妾淫蕩成性,且是残花败柳之躯……」
听到如此淫蕩的话语,岳子木气得大声怒喘,胸口起伏不定,他握拳的双手,指甲陷入肉里,鲜血不断滴下——看得花魁花容失色,惊恐地躲到一旁。
梅姨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讨好之词,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俏脸越来越红,既害羞又屈辱,但娇躯却越扭越烈,一对雪白大长腿在空中颤抖。
我用力将她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四根手指狠命抽插,羞辱道:「老骚货,你如何淫蕩成性,说给爷听听?」
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了起来,呻吟道:「贱妾每日无男不欢……啊!不,现在每次只要一看到爷的大鸡巴,就忍不住两腿发软,骚水横流……」
她的声音尖腻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骚浪,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骚穴不断向我手指挺靠,求道:「啊……主人,求您让奴婢快活吧……今后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骚穴上若即若离,时而轻抚阴唇,时而点弄阴蒂,同时淫声道:「老骚货,你还没有让爷高兴,爷怎能就让你快活?」
梅姨饱受调教,床上经验丰富,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秀唇中的淫词浪语半含半露,始终搔在痒处,让我欲罢不能……
我再也忍耐不住,跨到她朝天抱着的雪白屁股上,对準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
梅姨腻声浪叫,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爷……您的鸡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家的小骚屄了……啊……好哥哥……轻点……好疼……」
她骚穴里面滑润无比,那温暖的淫肉紧紧缠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无比,我淫笑一声道:「小宝贝,你的骚屄真是极品,爽死哥哥了!」
我一边说一力坐了下去。
梅姨「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起来,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销魂无比。
我用力压住她的雪白屁股,缓缓将沾满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龟头卡在两片光洁的阴唇中间,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声,声音淫靡无比……梅姨大声浪叫起来,一对手连忙撑在地上,支撑住我的重量。
我向后退了两步,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在空中不住颤抖,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脸上。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梅姨几乎哭了出来,睁开美目哀怨地望着我,求道:「爷……好哥哥……亲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骚屄……」
我高高站立着,俯视着她,冷声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话并不能让爷满意!」
梅姨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又害怕我不满意,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爷后,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让爷尽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骚屄……」
岳子木呼吸急促地望着这边,听到梅姨这极度耻辱的言语,他气得双目喷火,眼睛血红……
我听得梅姨竟然说出此等羞耻之言,心中更是兴奋,得意挑衅地看了岳子木一眼,便放松压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将肉棒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地抽插起来。
梅姨轻轻一颤,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时止住抽泣,浪叫呻吟起来。
听见她无耻浪叫声,我更是激动,便挺动肉棒疯狂抽插起来,肉棒左右上下挑刺,让她快活得浑身颤抖……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爷,奴的亲爷,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万别见怪……奴婢有什么不懂的,爷都告诉奴婢,奴婢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爷快活,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岳子木,不经意间竟发现张昭远正吃力地挥舞着岳子木的那柄长枪,心中不由一动,狠狠插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爷胯下这根长枪比你老情人岳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
梅姨羞红着脸,沉默不语……
我见她仍未忘却岳子木,心中愤恨,作势要抽去肉棒……
梅姨感到那滚烫坚硬正慢慢离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连忙道:「爷,您这撩阴枪粗大坚硬,枪尖锋锐……枪法更是独步天下……那什么岳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凌厉的枪法,杀得贱妾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贱妾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地死在爷的抢下!只求爷将这枪法施展下去,贱妾多体会片刻,便心满意足片刻……」
听到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岳子木浑身怒发沖冠,心好像被搅碎了,只觉口中一甜,鲜血喷出……花魁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心中万分心疼这个癡情男子,口中娇呼道:「爷,你没事吧……不要因为那个骚货,气坏了身子。」
*** *** ***
而这边,梅姨嗲声道:「爷,奴的亲爷,您这火龙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骚屄涨坏了!偏又这般灵活,像条泥鳅一般鉆来鉆去,让奴家魂多要飞了……啊!这一招可是毒龙鉆穴……太厉害……爽死奴家……」
「哦!好哥哥,亲哥哥……妹儿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双!您就是老骚货的亲哥哥、亲汉子,老骚货的贱穴愿意让您天天肏,日日玩……爷!用您的大鸡巴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吧……」
我抓着梅姨圆润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肉棒在那娇嫩雪梅中间疯狂地抽插着……
梅姨那精致俏脸看上去又骚又浪,那清丽如仙的气质蕩然无存,雪白的娇躯上满是潮红色,秀唇更是浪叫出声,道:「贱……贱妾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爷,亲哥哥,亲汉子!求您大恩大德,赏赐几下狠的……妹儿……的骚洞……好空虚……好痒啊……」
梅姨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
几乎春香阁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但妓女听得面红耳赤,就连嫖客也兴奋得肉棒又硬挺了几分,甚至还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这女子是谁?
众人都觉得这女子好骚好浪啊……
岳子木气得拔出长剑,几次想要飞沖过来,但又怕见到梅姨,显得尴尬……
心中犹豫不决!
我挺着肉棒在骚穴狂猛抽插数百次,只把这嫩白骚穴插得肿胀不堪……
梅姨被肏得打起摆子来,眼神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接着剧烈颤抖数次,随即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淫液,身体已爽到极至。
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纯阳真气立刻迎接上去,欢腾不已,我只觉得通体舒泰,爽得泄意大起……
梅姨只觉我的龟首在子宫内又深入一截,硕大的龟头在最敏感处如婴儿一般吮吸,自己则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不禁大惊失色,苦苦求饶道:「爷……奴的亲哥哥……啊……要死了……饶命啊……不能再吸了……哦……妹儿……要死在爷的火龙枪下了……」
她正彷徨时失措之际,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花心烫得大开,子宫里的淫肉更是蠕动着缠上龟头,精神顿时一振,连忙运起「阴阳采战功」,连忙吸取这来之不易的阳精,良久才睁开眼来。
这一番阴阳交合,我们得到好处极大,梅姨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只要回去闭关修炼一番,不难晋升到一品境界,而我更甚,隐隐已达到三品中的境界。
我淫笑着地瞧着她,肉棒用力往里面挤了挤,让阳精射到她子宫深处。
梅姨睁开水汪汪的丽眼,惊恐地看着我,求饶道:「爷……奴的亲哥哥,好汉子……不能再进去了……妹儿会怀上的……啊……射得好多……好烫……爷饶了奴婢吧……」
岳子木一听,我竟然在她心上人体内射精,以后说不定还会诞下野种,心中再无法忍受……
「当」的一声,拔出长剑。
我听到拔剑声,知道岳子木就要出手了,于是将梅姨的翘臀轻轻提起,肉棒猛的一下拔出,只听「噗」的一声,就像从管子里拔出气塞一般……
不等梅姨反应过来,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梅姨放到窗外,让她红肿的骚穴露在岳子木的眼前。
热气腾腾的雪白淫汁混着浓黄的精液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滴到楼下张望人群的头上……岳子木气得狂吼一声,大骂道:「奸夫淫妇……你们不得好死……」
方才梅姨那番淫词浪语,连带将他羞辱到了,因此他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恨之入骨。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将她抱到窗外,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同时对面的男人竟然是岳子木,她急得又羞又慌,失声道:「子木……你……你怎会在这里……」
岳子木睁大怒目,用手指着她,骂道:「娼妇,婊子……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苦恋你这么多年!」
随即握紧长剑飞身向我们刺来,这一剑快如闪电,凌厉无比,直指梅姨,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我们二人……
我连忙抱起梅姨闪避到一旁,那一剑擦着我头发飞刺而过,惊险至极……
梅姨俏脸苍白,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神痛苦无比,颤声道:「子木,你……你难道连……连我都要杀?」
岳子木怒视着梅姨,怒声道:「你这个臭婊子,方才羞辱某家还不够吗?」
他怒骂地同时,下身竟然光着,那细长肉棒就像一条小蛇般挂在胯下,梅姨看了一眼,讽刺道:「岳子木你很好,自己做出这般丑事,竟有脸来指责我?」
我邪笑一声,看着他们二位,乘机火上浇油,道:「方才在对面,好像有一个女子大声喊着某人」
爹爹「,莫非这人就是岳大侠?」
见他脸色尴尬难看,又嘲笑道:「想不到岳大侠功夫如此高深,竟能让一风尘女子快活得叫你爹,在下真是佩服万分,敬仰至极啊!」
此刻,梅姨对着岳子木已不再羞愧,更多的则是愤恨,想到自己落到人尽可夫的境地,他岳子木绝脱不了关系,当年如不是他招惹兇岭七恶,自己就不会失身,而且事后不容于家族,他岳子木又躲到哪去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一寒,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我缘分已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此生不再来往……」
说道这里,她猛的一下回过头去,眼泪夺眶而出……听到这里,岳子木以心如死灰,那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到地上……我一见大喜过望,连忙揉身而上,运起炎阳掌功力,只见掌心一片通红,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
「啊~~!」
岳子木惨叫一声,一掌被我击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碎,胸口印出一道血红的掌印……梅姨惊叫一声,喊道:「不要……」
他们哪想到,我竟会这般卑鄙无耻。可我却不这么想,既然已抢走了他的心上人,就已经结了死仇,不乘他虚弱之际杀了他,难道还等他恢复过来,再寻我报仇?
岳子木口中吐出鲜血,不一会儿便晕死过去……梅姨连忙跪倒我脚下,苦苦哀求道:「少主,求您救救他……」
我见她仍牵挂着岳子木,心中恼怒,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梅姨抱着我的腿,发誓道:「少主,只要你救了他,奴婢以后和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我摇头,冷笑道:「这还不够,需答应我一件事,救他也无妨!」
「少主请讲,奴婢连身子都属于少主,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奴婢也不敢不从!」
我盯着她雪白玲珑的玉乳和下身的骚穴,淫笑道:「梅姨,其实也不是件难事,就是小侄想给你穿环,留下我的印记!」
梅姨红着脸,羞耻道:「奴婢愿意被少主穿环……」
她心中叹息一声,暗道:「自己在花谷,万般拒绝穿环,想不到临了,还是逃不过穿环的命运!」
我捏着鲜红的乳头,淫声道:「到时在你这对骚奶子上穿一对……」
又望了一下她那红肿的骚穴,嬉笑道:「那阴蒂上也要弄一个,还要刻上字,把我名字写到环上,你看如何?」
梅姨娇躯一颤,心中惊恐万分,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便羞耻道:「奴婢……奴婢愿意……但凭少主所为……」
我点头惊喜道:「如此甚好!」随即眼神瞟向岳子木,继续说道:「炎阳掌之伤,唯有玄阴指才可治,这玄阴指男人练不了,只得授予梅姨了,只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
梅姨一听,要传授她绝学「玄阴指」,心中忍不住意动,她早听说过「玄阴指」的厉害,被她暗算致死的李阴愁只炼得残章,就厉害无比,而我传给她的乃是全本,自远胜过那残章,于是便嗲声道:「奴家都愿意被你穿环了,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
我淫笑一声,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便将「玄阴指」的口诀一一向她道明。
梅姨甚是聪慧,只试了几次便大体掌握,随即便运起「玄阴指」,戳向岳子木的丹田,那纤纤玉指触到小小的卵蛋上,纯阴功力慢慢化去我的灼热炎气……
我看了暗笑,心道:「这估计是岳子木首次被梅姨触到卵蛋吧?还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当真搞笑!」
等治好伤,我便吩咐人将他抬出去,不多时几个画虎纹龙的打手走了进来,此时我已穿好衣服,而梅姨的衣服方才被我撕碎了,现在只得裸着身子,她那苗条修长的雪白娇躯便露在这几个粗汉面前。
梅姨吃了一惊,想要躲到我身后,却被我一把搂住,故意将她的身子展露在他们面前。
这几人哪见过如此美色,顿时睁大眼睛癡癡地盯着仙子那迷人的娇躯,扫过她的精致俏脸,雪白翘乳,最后落在那纹着雪白梅花的红肿骚穴上。
梅姨害羞地埋在我怀里,低声羞耻道:「爷,你坏死了……奴家……没脸见人了。」
我握住她的雪白乳房,贱声道:「真是个骚货,奶子竟然被野男人看硬了,亏你还装得跟个仙子似得,不如爷让几个汉子一起肏你的骚屄怎么样?」
梅姨惊恐地握住我的手,求饶道:「爷……不要……,奴家是您的女人,千万不要将我送给别人!」
我安慰地轻抚她的娇躯,淫笑道:「嘿嘿……爷只是吓唬你而已,但以后……可不会这般迁就你,你应该知道我阴阳宗的女弟子,必须向教众布施肉身……」
梅姨点点头,媚眼瞟了我一下,嗔道:「爷,你的娘,也要这般吗?」
我叹息一声,摇头道:「没想好,毕竟是我娘……且随她去吧!」
等这几个汉子仔细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我才令他们搬走岳子木……他们恋恋不舍地抬着岳子木,走了出去,我才从自己百宝囊内,取出一套极其暴露的衣裙,令梅姨穿上,随后牵着她向楼上走去。
一来到春香阁大堂,包括张昭远在内的一行人,都被梅姨这暴露的着装给惊呆了。
只见她上身只穿一件极其暴露的紫红色半透明轻纱,且非常窄小,将她苗条修长的身型勾勒出来,领口镂空呈倒三角形,只裹住半个乳房,那鲜红的乳头在朦胧轻纱里若隐若现,轻纱没有扣子,只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那柔软纤细的柳腰上……
光看上身就能令男人癡迷,那看了下身估计能兴奋得喷出鼻血……
她下身也只穿一件同样颜色的半透明罗裙,与其说是裙子,但看上去只是由前后两块布料拼凑而成,在左侧大腿根部接近纤腰的地方,开了一道长长的豁口,这豁口将半透明的裙子侧分,在走动中,整条雪白晶莹大长腿都袒露在众人眼前,甚至连那纹着梅花的骚穴也若隐若现……
梅姨红着脸,不敢面对众人,只低着头跟在我后面……
张昭远兴奋盯着她的私处,恨不得一下子掀开那碍事的裙子,让那她雪白的梅花纹身显露在自己面前。
这位长得如清丽仙子般的绝色妇人,看上去圣洁无比,却偏偏穿成这副骚样,那仙子样貌与蕩妇装扮结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不协调,却更是让人迷醉不已。
我一把搂住梅姨,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去……张昭远在背后喊了一声,道:「二哥,等等我。」
说罢,跟在梅姨后面,死死地盯住那半透而出的迷人翘臀,眼中射出淫欲的色光,香肠般大嘴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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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齐霸州,与西晋交界处,凛冽的大风刮着连营大旗,梭梭作响。一眼望去,军帐连横看不到边际。大风中,高高矗立的杨字大旗直入云端,发出凛凛杀气,在空中飘舞飞扬。
军帐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铁甲骑兵,动作整齐地挥着铮亮长刀,划出涛涛雪浪,喊杀声震耳欲聋……
在高台一名身着金甲,满脸威严的长须将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军队,眼中露出自豪的神色……
在他旁边则站着一位浓眉大目,威武不凡的壮年男子,这男子对金甲将领甚是恭敬,他身躯略躬,甚有礼节地立在他身后。
金甲长须将领名气极大,乃东齐二神将之一,名叫「杨绝」,他不仅精通兵法,百战百胜,而且修为直逼圣人,乃天下有数的高手。
杨绝望着自己一手训练的三万铁甲骑兵,眼中不掩得意,回头撇了一眼威武男子,问道:「王雄,你看吾军如何?比上贵国平南王的玄甲虎骑,可有差距!」
听到此言,王雄不知如何接话,心中暗道:「这铁骑已是不凡,但与平南王的虎骑相比,还是有点差距的!」
杨绝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不必如此为难,本将自然知道比不上玄甲虎骑,但虎骑能有多少?三千又或是五千?单对单厮杀铁骑比不上虎骑,但如果大军沖阵,则我铁骑不计损耗,而贵国平南王舍得消耗虎骑吗?」
王雄敬佩地望了他一眼,赞道:「杨帅果然英明远见,一语中的,镇南王的虎骑乃是挑选百战之兵训练而成,平常宝贝得很,如不到危急时刻,他定然不会派遣出去。」
杨绝点点头,又叹息一声道:「我国内乱,贵国皇帝还能忍住不出兵,真是意想不到。」
提到皇帝华春,王雄眼中露出刻骨寒意,讽刺道:「这个侏儒胆小如鼠,只知内斗,他知将军在此,恐怕吓怕了鼠胆!」
杨绝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转身凝视着王雄,沉声道:「本将可以相信贵少主吗?」
王雄抱拳道:「杨帅请放心,我家少主对杨帅钦慕已久,恨不得能身为男儿之身拜在杨帅门下,好好学习兵法……这次她允诺杨帅之事,定然不会反悔。」
杨绝考虑片刻,答道:「前些时日,犬子杨平在洛阳见过贵少主,惊为天人,一见难忘,至今仍茶饭不思,如果能与之结为夫妻,让贵少主下嫁犬子,本将即使为贵主上效力,也心甘情愿!」
王雄抱歉道:「杨帅,还请恕罪,少主还有婚约在身,恐怕难以如愿,不过杨帅的意思,在下当如实稟报主上和少主,让他们权衡,可好?」
杨绝抱拳说道:「有劳王将军。」
王雄又问道:「在下与杨帅商定的事情,杨帅以为如何?」
「这件事情,本将答应了,即刻就发兵商于,至于贵朝之事,就与本将无关了。」
王雄一听,高兴起来,连忙躬身行礼道:「多谢杨帅成全,我家少主允诺杨帅诸事,必一一照办。」
*** *** ***
几日功夫,晋国京畿重地商于,便得到急报——东齐神将杨绝率领十万大军开到武关,守关将领更是吓得面色惨白。
这杨绝名镇天下,号称齐国二神将之一,一生经历百场战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一个小小的守关将领那是这般人物的对手?
杨绝率领大军抵达武关后,并没有下令攻打,只是远远的安营扎寨。这让守关将领长出一口气,连忙写好告急文书,令快马加鞭送去大内皇宫。
*** *** ***
在皇宫深处,一名看上去淡雅若仙,骨子却散发出妖媚气息的绝色女子,正坐在高大的金色龙椅上,她气质出尘,美色无双,身材玲珑火辣,但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媚态却怎样都掩饰不住,这完全是仙子与淫娃结合体……
看上去令人癡迷沉醉。
可偏偏却有一幕不和谐的场景,破坏了眼前这份靓丽绝色……
只见这女子抱着一个如孩童般的老者,放在自己那浑圆结实的大腿上,而此刻她酥胸半露,那雪白硕大的豪乳如山丘般挺立在老者面前,更令人惊叹的是,那鲜红欲滴乳头竟然穿着一个碧色乳环,如果细看,那碧色乳环就像活物一般,在轻微颤动……
侏儒老者挺动与自己身材不成比列的硕大头颅,一下子埋到绝色仙子那高耸的硕胸上,再一口含住那鲜红的乳头。
他就像饑渴的婴儿般,对着乳头又咬又吸。
绝色仙子疼得蹙起眉头,但秀唇中却微微哼出动听至极的娇吟声。
这时从大殿外传来动静,一名黄门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他一进门,便见到侏儒老者正在含咬绝色仙子的乳头,仿佛这种事情见多了,也见怪不怪。
看到侏儒老者回过头来,便连忙跪到地上,而绝色美女那雪白浑圆的豪乳没有老者大头的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即使是被阉过身子的太监,他看到这雪白美丽的豪乳,也忍不住猛吞口水。
侏儒老者正是当今西晋皇帝「华春」,他兴致被打断,顿时面沉若水,浑浊老眼冰寒一片,正阴森森盯着跪地的黄门。
黄门不敢怠慢,连忙启奏道:「陛下,大事不好,东齐神将」
杨绝「率领十万大军,犯我商于重地,还请陛下裁决。」
华春大惊失色,坐在绝色仙子的大腿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想了良久,才冷静下来,挥手命令黄门退下。
绝色仙子搂住他滚圆的身躯,让弹性十足的豪乳抵在他的后背上,同时嗲声劝慰道:「父皇莫要当心,洛阳有兵马三十万,只需派一位良将率军救援即可!」
华春脸色阴晴不定,他想了很多,心中更是不确定,杨绝为何要犯边?见义女华天香如此说道,心中疑虑更甚,便试探着问道:「朕的宝贝女儿,可有建议,说来听听?」
华天香哪不知道他性格多疑,于是便故意推托道:「女儿是一个妇道人家,哪来什么主意?但朝中良将甚多,想必父皇定有计较。」
华春向后探手握住雪白硕乳,狠狠地揉着,恨不得捏爆这恩物,只片刻,那雪白硕乳便被揉得青紫不堪。
华天香痛得差点忍不住惨叫出来,但秀唇却微张,「嗯哼」……呻吟几下,故意发出甜腻酥软的诱惑声。
华春想了片刻,才说道:「那就让司马风领军出征,同为神将,唯有司马风才是杨绝的对手。」
听闻此言,华天香眼神露出喜色,就连乳房传来的剧痛,也不那么在乎了。
华春刚说完,又冷声道:「司马风统军在外,京城不可没有警备,就令其子」
中郎将司马浩「掌控禁军!」
说到这里,华天香脸色一沉,眼中射出刻骨仇恨的寒光,看向华春搓揉自己乳房的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