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说到这里,突然皱起秀眉,声音转冷道:「不过在成婚之日,欢喜教主「黑龙」会随四妹一起过来。」
听闻此言,娘脸色一变,惊讶道:「莫非黑龙怀疑我等躲在张府?故特意来此一探?」
梅姨摇头道:「非是如此!而是此人想在洞房内拔得头筹……」
娘一听,脸上顿现怜惜之情,叹道:「唉!看来四妹又要受苦了……」话音未落,她忽然睁大狐媚美目,怒视着我,厉声道:「小混蛋,你给老娘记住,不许学那些淫邪之辈……对待自己的女人要温柔一些,更不可让她们受到委屈,否则老娘决不轻饶……?」
我点头应是,同时色眼盯住她的雪白硕胸,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我正想得入神时,这美好愿意却被别人实现了……
在内院门口,一个黑丑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我娘面前,撒娇道:「姨娘抱抱……」
娘捏了一下他黑黑的小脸蛋,笑道:「臭小子真粘人,这么大个人,还要姨娘抱,羞不羞呀?」说罢,她蹲下身子将这黑小子抱进怀里。
我回过神来一看,「这不是老张头的那个丑孙儿吗?他什么时候和娘这般亲昵,竟连‘姨娘’也叫上了。」
娘抚摸着丑孙儿的「童子髻」,微笑道:「还是狗蛋乖,不像某人不学好」说罢,还抬起狐媚眼睛狠狠地刮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狗蛋,等你长大了,可要做一位除暴安良的大侠,当一个好人……」
狗蛋脸上泛出红光,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在他点头的同时,头这么一低,就扎进娘那高耸入云的傲然雪峰上。
「啊……」娘惊叫一声,雪白酥胸蕩起一阵汹涌的波涛,随即俏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娇嗔道:「坏小子,你名字叫狗蛋,怎么行为也像狗崽子一般,看见人就往坏里鉆……」话音未落,她忽然脸色羞红起来,紧接着便连忙捂住秀唇……那动人的眉间蕩漾出些许春情我脸色顿时寒冷起来,尽管被丑孙儿狗蛋的小脑袋遮住了视线,但我也清楚这小色鬼正在吸吮我娘的乳头。
梅姨连忙转过头,竟有点不忍直视。我气得握紧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我的亲娘唉,刚刚还一副严母的模样,可转眼之间,竟当着亲生儿子的面,被一个小毛孩吸吮乳头,这情何以堪?」
终究不好意思当我和梅姨的面过于放纵,她轻轻推开狗蛋的小脑袋等这小色鬼脑袋一移开,那高耸雪白的豪乳立刻显露在我的眼前。只见那暗红色的乳头连带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上,都沾满了粘稠恶心的口水,乳头上挂着的白金乳环在阳光下,闪出淫靡的光泽「上次她不是带着乌金乳环吗?怎么换成白金了?不过倒是精致漂亮了许多,价值也远胜那乌金乳环,光上面点缀的宝石就价值不菲,而且乳环分量极重,将暗红色的乳头吊得紧绷绷地,向下拉出寸许,时刻令她乳头饱受着这拉扯般的刺激……如果细看,似乎宝石上还刻着一个字。」
「这乳环应该是张进财帮她换的吧?想不到短短几日,老肥猪竟然让娘对他言听计从,当真手段不凡,难道我以前小看他了?」想到这里,我眉头紧皱,心中暗道:「老肥猪能在几十年间赚下偌大家业,定有不凡之处,不可小视之。西晋皇帝华春,圣人李青牛……都与他有交集,可见他八面玲珑,交友甚广。」
娘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理好衣服,说道:「我们回去和老爷商量后,再做计较!」说罢,抱着狗蛋,扭着纤腰向内院走去。
我恨恨地跺了跺脚,暗道:「这才多久,连老爷多喊上了,真替我爹不值!」
此时已临近中午,张府準时开宴,众人陆陆续续地走进大厅,男子在前面,女子跟在后面张府规矩,女子不得列入宴席,只能在旁侧小桌上吃饭,顺便在一旁服侍娘和梅姨也不例外,与张昭远的妻子坐在旁侧小桌上不一会功夫,几名丫鬟端着山珍海味先摆满了主桌,接着又给小桌上了一些饭菜,比主桌上的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等準备好,张进财吩咐一声「开宴」,说罢,扶住老张头,恭敬地迎到主位。
老张头根本就不领情,一把推开他,讽刺道:「老汉贫苦惯了,吃不得山珍海味,就不劳驾了。」说完,他拄起拐杖走到小桌旁,紧挨着娘坐下。
张进财尴尬地笑了一声,又请花蜂坐到主位,花蜂根本不理他,转身坐到娘的另一侧见此,张进财苦笑道:「即使二位长者吃不惯,侄儿也不勉强,就劳烦娘子好好伺候两位叔伯。」
娘秋波一转,朝他抛了媚眼,笑道:「老爷放心,奴家省得。」
此刻,见到美食,狗蛋也不再纠缠我娘,急忙跑到大桌上,像饿死鬼投胎般,胡吃海喝起来。我皱了皱眉,本想坐到我娘那一桌,但见人已坐满,便无可奈何地坐到主桌上。
娘此刻就像一名服务周到的婢女,帮众人满上酒后,才坐到自己的位置。
酒过三巡,梅姨才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听得张昭远又是兴奋,又是担忧,竟急得抓耳挠腮起来。
听到还要娶平妻,他的原配夫人立刻不满意起来,拍着桌子,叫道:「张昭远你给老娘娶了看看……」
娘撇了她一眼,俏脸顿时威严起来,厉声道:「崔娘,你先坐下……」
「可是?」
娘美目一寒,瞪了她一眼,崔氏没来由的吓了一跳,顺从地坐了下来。
「崔娘,你不要胡闹,此次是圣上赐婚,根本不容拒绝,我等只有想好对策,过了这一关再说。」
崔氏低头道:「娘……儿媳晓得……只是便宜某人了……儿媳儿媳心中不甘。」
我心中叹服,这才几日,娘就让这桀骜不驯的母老虎变得低眉顺目,真是厉害。
娘微笑地看着她,安慰道:「崔娘,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只要守住正妻名分,就不必担心。」崔氏顺从地点点头。
张进财沉吟片刻,问道:「娘子,洛阳近地「萧山」那处地有没有拿下?」
娘点头道:「老爷放心,前几日奴家与胡员外已经交接好,就连价钱也降了不少呢!」
张进财笑道:「娘子办事,我放心。」他色瞇瞇地盯着娘那饱满熟媚的身子,心中暗道:「前几日见老胡满面红光,定是这骚货用狐媚手段勾引他,让他尝到不少好处,否则老胡不会连走路多要飘起来……」他眼神一凝,朝桌底下看去,只见两只枯皮老手,同时探到自家娘子的短窄罗裙里,不由得心中一突,老脸顿现尴尬之色我见老肥猪面色古怪,便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这不看还好,只一看就令我失魂落魄,心痛若绞。
这两只色手分别来自老张头和花蜂,他们紧挨着娘坐下,原来是为了这一出,两人表情非常自然,一边喝着酒,一边手上动作不断,而娘却不以为意,还分开双腿,让两人更加方便抚弄老张头喝了几杯酒,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将她的裙子掀开了……此刻那淫靡场景,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猪的眼中,两只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饱满的大腿根部轻柔抚动,缓缓地向她骚穴移去,竟同时摸到那肥厚饱满的暗红阴唇上,两人指尖碰了一下,顿时发觉了对方,不禁相视一笑。紧接着,古蜂双指插入骚穴中,而老张头则摸向那凸挺而出的阴蒂,两人不愧为色中老鬼,配合竟如此默契。
在老张头摸到阴蒂并触到阴环时,老眼兴奋得射出淫光,前些时日偷看洗澡时,由于离得远且老眼昏花,并没有见得分明,这次发现侄媳妇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淫环,心中暗道:「果然是个骚货,竟连屄上多被穿环了,真够贱的,恐怕妓院的婊子也不会这样!」他心中感叹,手上动作却越发灵动,阴蒂温热软滑,阴环冰冷坚硬,两种极端,摸上去手感甚佳,令老张头不禁感叹,还是大户人家会玩。他还以为这个阴环是自己侄儿张进财穿的呢?
虽然他想错了,但也不是完全……我发现娘的阴环竟然也换掉了,以前是乌金颜色,现在换成了白金,上面还有蓝色宝石点缀,似乎那蓝色宝石上面还刻着字,由于距离远,看不分明。
花蜂显然深谙淫技,只扣了骚穴几下,淫水就流了出来……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羞红着脸,说道:「如今黑龙将要过来,如果被他发现我们在这里,可是祸端!」说罢,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温柔多情地看向花蜂,腻声道:「干爹——,你可有主意教女儿?」
在她娇言嗲语之时,还不忘缩紧阴道,夹了一下花蜂的手指……被两个糟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这种偷情的感觉更是令她刺激兴奋,竟连饱满结实的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她需要这种放纵刺激,来抚平家园毁灭,丈夫惨死的悲痛。
花蜂狠狠捅了几下骚穴,脸上一副深沉的表情,叹道:「唉!老夫实力未复,恐怕不是黑龙的对手,如今只有暂避一时,再重新计较。」
张进财盯着两只淫手扣弄骚穴,把玩阴蒂,见自己妻子竟然骚水横流,心中暗道:「真他妈的骚,被两个糟老头玩成这副浪样,还当老子没发现,妈的,等会儿看老子怎么肏你。」
我心中暗恨,两个最讨厌的人,这般玩弄娘,而娘竟然配合着他们玩弄,特别刚才叫花蜂「干爹」,声音又甜又嗲,可见她不知叫了多少次,竟这般自然毫无不谐之处!
我暗叹一声,心道:「真是个孝顺的「干女儿」,叉开双腿被干爹干的「乖女儿」,娘,你也太堕落了!」
娘被两个糟老头搞得骚水不断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摊,就连空气中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崔氏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有一股怪味?」说罢,她还用鼻子嗅了一下。
老张头淫笑一声,说道:「没有啊!你们闻到了吗?」他望向我和张进财,似在询问着我们。
「这可恶的老东西!」玩弄我娘不说,还故意羞辱我和老肥猪,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张进财尴尬道:「老叔,我没闻到什么气味,估计是我儿媳闻差了……」
崔氏摸了摸头发,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张昭远,想询问他,只见张昭远正胡吃海喝,甚至还和狗蛋争抢起来,心中不禁气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骂一顿。
娘羞红着脸,转移话题地道:「还好老爷有先见之明,命奴家在萧山买下一块地,咱们可暂时躲到此处……」
张进财沉吟片刻,叹道:「只有如此了,只是为夫要和娘子分别,心中甚是不舍。」
这时花蜂和老张头的动作越发激烈,花蜂插入骚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而老张头不断扯着阴环,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她连忙抓住两只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时媚声道:「老爷不必伤感,萧山距离洛阳北郊也不甚远,乘坐马车只有半日路程,到时老爷如果想念贱妾,可以来看我。」
听说要搬到萧山,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 *** ***
今日张府特别忙碌,大车小车扎成一堆,里面放着大量的黄金白银,几乎快将张府掏空了。
外人甚是好奇,纷纷询问,张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说是準备嫁妆,少爷準备迎娶一名平妻。
外人感叹:「有钱真是好,前些时日,张老爷娶了一位天仙美人,近日,张少爷又要迎娶平妻,真是父子轮流做新郎,羡煞死众人!」
等收拾好,已到了夜晚,用过晚宴后,娘想要沐浴一番,却不想狗蛋却跟在后面,等到了浴房,娘才发现了他。
娘想要他出去,却不想狗蛋死缠烂打,非要和娘一起洗浴。
「姨娘,我想要和你一起洗,爷爷从不洗浴,也不帮我洗,脏死了!」
娘微笑道:「这可不行,我们男女有别,外人看见了会说閑话。」
「可是……可是……上次姨娘不是帮姨父洗过吗?……还对他又亲又吻的……连鸡鸡多放到嘴里舔……而且还舔他屁眼……我也要姨娘这样帮我洗……」
听闻此言,娘的嫩白俏脸不禁一红,羞恼道:「狗蛋,你不学好,竟然偷看姨娘洗澡……真是坏死了……姨娘不喜欢你了……」
狗蛋一听,连忙抓住衣角,低头道:「我见爷爷站在窗外偷看,于是就忍不住……不是狗蛋不好,都怪爷爷……他还骂你骚货,臭婊子……狗蛋心中不服……几天都没理他……」
提到老张头,娘脸色更是羞红,低声骂道:「老东西真是无耻……」她想到午宴时,老张头的色手玩弄她的阴蒂,扯她的阴环,那感觉酥麻又疼痛,而同时心里面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不禁下身一热,骚水涌出。
狗蛋抱住她饱满结实的大腿摇晃着,求道:「姨娘帮我洗一次嘛!狗蛋身上好脏,求求姨娘了……」
娘轻轻拧着他的脸蛋,问道:「你爷爷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别人?」
狗蛋摇摇头,脸色闪出狡诈地神色,说道:「爷爷没和别人说……只要姨娘帮狗蛋洗澡,狗蛋也不会告诉别人。」
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怒道:「坏小子,难道姨娘不帮你洗,你还会告诉别人?」
狗蛋低下头,不说话,显然娘道中他的意思。
娘丽眼中闪出寒光,冷笑一声,道:「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姨娘又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答应呢?」随即她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自言自语道:「不过姨娘可是非常厉害的哦!你这副小身板将来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要怪我?」说罢,娘将他抱到怀里,走向浴房。
*** *** ***
由于明日一早要去萧山,而我还要兼职押送镖银,任务极重,于是便早早歇了下来。我并没有要求梅姨来侍寝,这几日天天与她交欢,小骚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后庭更是被我肏得洞口大张,至今还合不拢,现在就连走路也感到疼痛无比。
我坐到床上后,双腿盘膝,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先探明府中情况,再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神识开始向四处飘散……咦!张昭远这厮竟然来梅姨的门前,他敲了敲门,但没得到回应,等了片刻,便遗憾地离开。我心中暗骂:「死胖子,梅姨怎会瞧得上你这副猪样,回去抱着自己那个母老虎睡去吧!」再转向老肥猪的寝室,只见他拿着一个酒壶,淫笑了几声,见娘不在这里,又将意识转到浴室。
赫然脑海中出现一副让我惊恨莫名的场景,只见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饱满的魔鬼身体,完全暴露在一个孩童眼中……娇躯上三个亮环在水光中,闪出淫靡的光泽,湿漉漉的黑色秀发贴着精致脸蛋,垂落在雪白酥胸上,晶莹的水珠沿着高耸入云的胸口,往下滴落这是怎样一副美景,那极致的美妙娇躯能诱人发狂,只瞧一眼,就能引发雄性沖动。这不,仅是孩童的狗蛋,正撸着勃起来约有四寸长短的肉棒,小眼睛正疯狂盯着娘那嫩白光滑的娇躯。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狗蛋可是一个小孩子,尽管他的肉棒在同龄之人中,已经够长够粗了,但娘就这么饑渴嘛?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其实我是误会她了,狗蛋人小鬼精,竟拿娘服侍张进财沐浴的事情,来威胁她,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给张进财含鸡巴,舔屁眼……因此才被狗蛋得逞。
我心中大恨,娘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竟然让张家爷孙一再侮辱,当真可恶至极,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
娘修长纤细的玉指将秀发撩到后背,然后轻轻抚过高耸入云的豪乳,再沿着光滑纤细的腰身抚到圆润挺翘的硕臀上,最后轻轻勾住闪着白光的阴环,手指撑开肥厚的阴唇,让那鲜艳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
狗蛋立刻忍不住,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扑到娘的脚下,抬起黑丑小脸埋进娘那散发出成熟气味的胯下。
「这……这……」我震惊地连话也讲不出来,「这是小孩子嘛?小小年纪竟连舔穴也学会了,简直令人大跌眼球!」其实这还是拜他爷爷所赐,老张头风流成性,但凡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全被他搞过,而且他每次交欢,从不避讳狗蛋,甚至还让他在旁边观看,有时意兴大发还让他肏穴。别看狗蛋年纪小,在老张头调教下,对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从婚礼开始,这对爷孙就盯上娘了,他们哪见过像娘这样的美人,被他们肏过的村妇给我娘提鞋都不配,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骚媚,因此老张头才仗着辈分调戏娘,而狗蛋故意装傻卖萌,只为了接近娘乘机揩油。
当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骚穴上时,娘「啊」一声,浪叫呻吟起来,声音又腻又浪,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头向她骚穴插去那骚香成熟的味道,令狗蛋迷醉,他舔过不少女子的骚穴,味道都不怎么好,唯有娘的味道,感觉最好。他听爷爷说过,女人都是骚货,只要让她骚屄爽,保证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并且言听计从。
狗蛋一边舔,一边说道:「姨娘,你的骚屄好香啊,比别的女人都好吃狗蛋好喜欢舔啊……咦……这是什么?亮晶晶的,好漂亮,好精致,上面还有字……念什么?」狗蛋用手指捏住阴环,轻轻地拉扯着,将阴蒂拉得长长的,探出外面寸许他见娘只是浪声呻吟,又问道:「姨娘,这小环上面写着什么字啊?狗蛋想知道……」
娘秀唇微张,被一个小孩舔弄骚穴,以前从来没经历过,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背德禁忌的快感……羞耻而更加变态听到狗子连问两次,她才反应过来,浪叫道:「好狗蛋……你好会舔啊舔得姨娘好爽啊……嗯哼……不要问了……嗯嗯嗯……说了你也不明白。」娘自然不愿意告诉他,难道对他说这上面的两个字读作「骚屄」!
狗蛋却不依不饶,灵活的小舌头在穴缝中扫动,手指微微用力,将阴环拽得紧紧地下身传来又酥又痛的感觉,令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浪声嗲道:「小坏蛋……嗯……轻点拉……姨娘疼……啊啊啊……下面两个字是是说姨娘的小洞洞……嗯……也就是被你舔的那处地方……啊啊啊……」
狗蛋淫笑一声,叫道:「姨娘,不说俺也知道……上面写着「骚屄」两个字,对吧?」
娘脸色一红,嗔道:「小坏蛋……嗯……你坏死了……啊……谁教你的?……不学好……真是可恶!」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慢慢站了起来,但灵活的小舌头,却没有停止舔砥,从骚穴,阴蒂,乌黑森林,肚脐,一直舔到高耸入云的伟雄酥胸下面。他个矮小,就算踮起脚也够不到娘的胸口上,急得又蹦又跳……像条饿极了的小狗,突然发现肉包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
娘叹了一声,将他抱了起来,挺起圆润高翘的雪白豪乳,凑到他的嘴边狗蛋一见,便连忙张嘴含住,用力吸吮起来「哦——」娘娇吟一声……精致俏脸上蕩漾出一片潮红,表情又骚又浪。
狗蛋不但嘴上用力吸吮,就连小手也摸向另一个乳房,娘的乳房硕大如峰,他的小手仅能包住一点点,大片嫩白柔滑的乳肉从他手掌外面露了出来……狗蛋交替舔弄,双手忙个不停,除了含吸乳头,还用牙齿咬着精致的乳环向外拉拽,他看到乳环上也刻着字,但自己不认识,也没问……刚才阴环上的两个字,他认识,于是故意装作不识,让我娘说出口。平常他爷爷肏弄女人时,喜欢让女人自己说出「骚屄,鸡巴……」等淫词浪语,久而久之他也爱上此道,觉得女人不要脸地说出骚话,特别刺激有意思。
舔弄良久,他才停下来。只见娘的两颗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暗红色的乳头也被他咬得红肿不堪他停下来后,便仰起头,吐出舌头,想要和娘湿吻,小脸上一副猥琐淫邪的表情,就像个癞蛤蟆……又丑又欠抽……真是恶心至极。
娘见到他这副丑陋模样,也忍不住皱起眉头……随即就将他放了下来。
狗蛋有些不高兴,晃着勃起来四寸来长的小鸡巴,喝道:「姨娘,我要肏你的骚屄。」
刚才没注意,此刻见他晃动肉棒,娘不禁看了一眼,这肉棒虽然细小,但却乌黑发亮,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再看他胯下,那肌肤上竟然有几处红艳的斑点,「这小子竟然得了梅毒,老张头真是作孽啊!」娘盯着他胯下那几个红色的斑点,高挺的秀鼻中,似闻到一股霉臭味道刚才被撩拨起来的兴致,顿时全无。
狗子乘她楞神,将她搀到一座春椅上,拨开阴唇,挺动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娘大惊失色,想要阻止,但狗蛋快速地挺动几下,娘推拒的手不由停了下来,她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任由狗蛋肏弄。
见到此幕,我恨得一掌拍碎了桌子,「这小子有性病,传给我娘怎么办?」但转念一想,娘修炼的可是阴阳宗秘传「千阳化阴决」,这区区「梅毒」又能奈她何?但想到这小子带着性病,肏弄我娘,心中又不爽。
「啊……姨娘,你的小骚屄好紧啊……爽死狗蛋了……里面又热又湿,哦……还会咬人……啊……不行了……狗蛋要尿了……」他一边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娘的雪白豪乳。
此刻,如果有人在,定会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一米左右的孩童竟然趴在一位身材丰满的熟妇身上,两人正做着夫妻间才该有性事。真是令人大跌眼球,荒淫至极。
娘轻轻摆动肥臀,迎合着肉棒抽插,丰润娇艳的秀唇中,蕩漾出销魂魅惑的娇吟……
「嗯嗯嗯……啊……嗯哼……哦……哦……嗯嗯嗯」声音娇腻酥软,骚媚入骨……同时她运起「千阳化阴决」,精致俏脸上忽然潮红,忽然雪白,不停地转换着……阴道里的嫩肉,竟开始缓缓蠕动起来,紧紧地缠住狗蛋那细小的肉棒,不停的挤压缠绵,狗蛋顿时销魂舒爽起来,感觉到那骚穴里又热又湿,还有一股吸力,不由得连精关也松动起来。
娘魅惑地望着她,腻声娇吟道:「啊啊啊……狗蛋你好棒……肏死姨娘了……嗯哼……哦……姨娘吃不消了……快射给姨娘……啊啊啊嗯嗯嗯……」
娘这一番浪叫,如火上浇油,狗蛋顿时忍不住……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啊」的一声,浑身颤抖起来,紧接着龟头一抖,一股精液射到娘的骚穴里面。
射了一次,又射了第二次,竟停不下来了,狗蛋浑身颤抖,脸色发白,他感觉龟头被吸到一处火烫绵软之处,里面就像无底洞一般,吸力越来越大,直到连支撑他长大的阳火也被吸去,娘才停了下来。
狗蛋眼睛发花,颤抖着倒在地上,刚才他射了很多,但娘的骚穴中没有一丝流出,可见已经被她炼化了。刚才娘恨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淫邪,就把他的阳火也吸走了,从此狗蛋就永远这般,身材不会发育,也算小小地惩戒了一番。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娘做得非常正确,最好连老肥猪的阳火也吸走,才令我解恨。
娘站了起来,一脚踢开狗蛋,厌恶地看了一眼,才走到淋水中,开始洗漱起来。
*** *** ***
夜色已深。
张进财鬼鬼祟祟地走进一间密室,只见里面又木驴淫马,春床春椅,屋梁上还垂下数道麻绳,墻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他看着里面的这一切,不禁淫笑起来……随即取下一捆麻绳,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
他自以为小心谨慎,没有人察觉,却不想被我意念看得清清楚楚我暗道:「想到不这老肥猪还有如此爱好,真是变态至极。」
老肥猪回到寝室内,不一会娘就回来了,老肥猪深情地望着娘,长叹一声,道:「娘子,明日你就要走了,这让老夫如何是好?」
娘俏脸含笑,白了他一眼,嗔道:「老东西别演戏了,老娘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怎样对付奴家,划出道来!」
老肥猪倒了一杯酒,递到娘手里,淫笑道:「娘子果然聪慧,这最后一晚,我们好好疯玩一番,岂不乐哉?」
娘哼了一声,将酒饮下,嘲笑道:「奴家深经百战,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就怕某人是个软脚虾!」
老肥猪见娘饮下酒,立刻脸色一变,大声骂道:「臭婊子,看你嘚瑟的贱样,今天老子非要将你整得叫我一声「爹」!」
娘见他变脸,不禁觉得奇怪,突然发现功力竟然提不起来,惊道:「老东西,你在酒里下了药?」
老肥猪得意仰起癡肥丑脸,淫笑道:「嘿嘿……不错……骚货,你中了老子的化功散,两个时辰之内,功力全失……」
娘恼怒道:「老东西,你卑鄙无耻……快……快给老娘解药……否则老娘拆了你的老骨头。」
老肥猪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敢在爷面前摆威风,看爷不打死你。」说完,扯住娘的头发,又连扇两记耳光。
娘捂住脸,眼神屈辱而又兴奋,娇弱道:「爷,奴家错了……请爷绕过奴家吧!」
老肥猪冷冷地看着她,问道:「错在哪了?」
娘低下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奴家不该对爷摆威风!」
老肥猪皱了皱眉,哼了一声,道:「不止如此,再想一想?」
「奴家,不知道还有哪处地方,令老爷不开心,还请老爷道明?」
老肥猪一把将娘推到地上,抬脚踩住她白皙的脸蛋,骂道:「臭婊子,今日午宴,被两个糟老头,摸得可爽?妈的,当老子不存在吗!还有那个胡员外有没有肏过你?从实招来!」
娘被羞辱得,流出眼泪,哽咽道:「奴家错了,还请爷宽宏大量,饶过奴家!」
老肥猪大脚在她精致俏脸上踩踏揉动,嘴上喝道:「臭婊子,胡员外到底有没有肏过你的骚屄?」
娘大声哭了起来,「呜呜呜……没有……没有这回事……奴家只让他摸了奶子和小穴……呜呜呜……」
老肥猪「呸」了一声,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臭婊子,你只有贱奶和骚屄,知道吗?环上的字,不认识吗?念给老子听!」
娘哽咽着哭道:「乳环写着张老爷的大贱奶,阴环写着骚屄……呜呜呜」
张进财满意地点点头,同时松开了踩着脸蛋的大脚,只见娘那嫩白的脸上,红肿起来。
张进财不等娘起来,就扑了上去,将她衣服撕成碎片,同时拿起麻绳,在她雄伟酥胸上捆了几圈,让雪白豪乳看上去更加挺拔,接着又拉住麻绳的另一端,穿过股沟,卡到她屄缝中,抽紧后,再向上提起,系到胸口上。这样看上去,麻绳就以丁字形状,将娘全身敏感处,都捆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