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猪把娘敏感之处捆了一圈后,满意地点点头,淫笑道:「贱货,给老子跪下,低头抬臀,把骚屁股撅起来。」
娘不敢违命,连忙手脚并用,趴跪到地上,将臻首低下,雪白硕臀高高翘起。
老肥猪用手拨了一下卡在股沟里的麻绳,再将食指插入褐色菊眼里,抠了两下,问道:「臭婊子,老子正在玩你什么地方?」
娘屈辱地答道:「老爷正在玩弄贱妾的菊花。」
「啪」的一声,老肥猪用力一掌拍在硕臀上,顿时波涛蕩漾,雪浪翻滚,他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不配用这个称呼?换个说法,要让爷听得满意,否则打烂你的骚屁股!」
娘心中屈辱,又感到兴奋,不禁流泪,颤声道:「呜呜呜……老爷……正在玩弄贱妾欠肏……欠肏的骚屁眼……呜呜呜……」
屈辱的哭泣声,令老肥猪更是兴奋,他哼了一声,讽刺道:「果然是欠操,腚眼都被鸡巴肏黑了,还矫情个屁……说你这里是骚屁眼,还是抬举你,依老子看就是个烂屁眼。」说罢,他低下身子,一把扯住娘的秀发,狠狠往后拽,强迫娘的俏脸抬起来,同时喝问道:「臭婊子,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毫无怜惜的拉拽,令娘剧痛无比,她脸上挂着泪痕,仰望着老肥猪,哽咽道:「呜呜呜……爷说得对……贱妾的腚眼……被鸡巴……肏……肏烂了……呜呜呜……」
老肥猪故意叹息道:「唉!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家门不幸啊!」随即他丑目圆睁,好像发疯似的,扯着娘的秀发,对着俏脸连扇十几记耳光,「啪啪啪……」声音又响又脆,可见力道之大,直打得娘眼冒金星,头脑发晕,眼泪簌簌流下,同时哭泣求饶……
老肥猪并不罢休,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药膏,涂到娘的乳房和骚穴上,甚至连屁眼也里里外外涂了一层。
开始涂抹的时候,感觉清凉无比,过了片刻,好像烈火在燃烧,令娘感到瘙痒难耐,不由惊叫道:「你给我涂了什么?」
「啪」的一声,老肥猪抬手就一巴掌,喝道:「臭婊子,你怎么跟爷说话?」
娘惊恐地看着他,颤声道:「呜呜呜……爷……贱妾错了……求爷别打了……」
老肥猪寒着脸,冷哼道:「贱货,你记住了,下次再这般和爷说话,就把你送去青楼接客……」说罢,他抓住雪白豪乳,用力捏了几下,淫笑道:「怎么样?骚货……爷的「奇淫合欢散」滋味不错吧?」
听闻此言,娘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竟然给我涂上「奇淫合欢散」……你可知后果……」
听到「奇淫合欢散」这几个字,我也大惊失色,心道:「老肥猪疯了,竟然给我娘用上此药?」传闻「奇淫合欢散」乃圣品淫药,不仅能令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蕩妇,而且后遗癥还非常大,只用涂抹一次,从此就淫根深种,时刻想着与人交欢。
老肥猪嘿嘿一笑,拍着娘的脸,说道:「放心,我怎会将此药用到你身上呢?这瓶罐里的「奇淫合欢散」已经被稀释过,后遗癥并不大,只要多交合几次,就没有问题了!」
说到这里,娘才平息下心情,随即眼泪又涌出……
老肥猪见她俏脸被自己打得红肿,上面布满泪痕,顿时心软了下来,他抱住娘,安慰道:「小宝贝,都是爷不好,爷太粗鲁了……」
娘白了他一眼,含泪道:「爷坏……不仅打奴家……还给奴家用药……奴家恨死你了……」
老肥猪舔着脸,柔声道:「小宝贝,谁让爷这么喜欢你呢?想到有段时间见不到你,爷就忍不住,想玩点刺激的!」
娘埋到他怀里,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贱妾受得住……而且贱妾……也感到非常……非常刺激……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肥猪一听,兴奋得肥躯不断颤抖,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吼道:「妈的,臭婊子,今日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爷跟你姓。」
娘故作凛然的样子,骂道:「老淫贼,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哼!休想本女侠屈服。」
我吃了一惊,娘这是干嘛?演戏吗?
老肥猪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激动道:「于女侠,等你尝了老子的手段后,还希望你嘴这般硬!」说罢,他抓住麻绳的另一头,对着娘的雪白肥臀,就抽了下去,同时口中骂道:「臭婊子,抽死你……妈的……抽烂骚女侠的大屁股……」
「啊~~」娘惨叫一声,雪白肥臀上印上一道道红痕,嘴上仍不服道:「老淫贼,你不得好死……本女侠……迟早要杀你了……」
老肥猪抽打了片刻,又将绳子朝娘脖子上绕了一圈,打了个活结,接着便拉住绳子向外走去。娘刚想站起来,却被老肥猪一脚踩到地上。老肥猪恶狠狠地俯视着她,骂道:「骚货,给老子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说罢,他扯住绳子,牵着娘,向外面走去……
见到此幕,我不由得大怒,老肥猪这是把我娘当一条狗啊!
老肥猪走在前面,娘跟在后面爬行着,来到过道中……
此刻娘光着雪白身子,像母狗一般手脚并用,慢慢地向前爬行,那粗糙的麻绳卡在屄缝和股沟中,随着移动,不断摩擦两处敏感之地,本来娘这两处地方就涂上了淫药,此时被麻绳摩擦,更是瘙痒难耐,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黑暗走道中,一位身体肥胖的老者正牵着一具雪白娇躯在地上爬行,这刺激感受令二人都兴奋莫名……
在不到十米处,便能听到打更的叫声,微暗的火光,在他们不远处晃摇着,似时刻要走到他们面前。二人屏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眼神兴奋地互相瞧去,竟忍不住低笑起来。
老肥猪抱住娘的一条雪白长腿,摆到过道栏桿上,轻轻拍着屁股,淫声道:「骚母狗,快尿给老子看。」
此刻娘一条腿跪在地上,一条搭在栏桿上,像极了母狗撒尿的样子,她羞得满面通红,摇头道:「不要……不要啊……羞死人了……」
老肥猪怒视着她,威胁道:「骚女侠,如果你不听我的命令尿出来,老子就将你送给打更老头。」
娘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淫贼,有本事你让打更的肏本女侠啊!谁怕谁?」
「啪」的一声,老肥猪狠狠拍了一下肥臀,骂道:「臭婊子,迟早把你送到青楼接客。」
他这一掌动静极大,顿时引起更夫注意。
「谁在那边?」
两人一惊,急忙埋到地上,更夫看了一眼,奇怪道:「咦!刚才明明有人在,怎么突然不见了?我好像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说罢,就往二人藏身之地走了过来。
娘急得掐住老肥猪的耳朵,紧张道:「他过来了……你快想办法?」
老肥猪淫笑道:「让他看看也好,反正你也是个婊子,不介意被别人看见。」
娘用力拧着他的耳朵,威胁道:「老东西,如果你让老娘曝光,以后别想碰我。」
老肥猪一听,连忙站了起来,咳着嗓子,威严地看着更夫。
更夫一见是自家老爷,便连忙行礼,道:「见过老爷。」
老肥猪点点头,手伸到娘的股沟中,向她屁眼探去,同时一脸威严地说道:「这里没事,你下去吧!」
此时更夫已能隐约地看见娘的雪白娇躯,他楞一下,才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走远,娘才探出身子,她握紧拳头连捶老肥猪好几下,嗔怪道:「老王八,你就这么希望老娘被别人肏……刚才那个更夫……已经看见我了……」
老肥猪淫笑道:「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给别人肏算什么,老子还想让你去妓院接客呢!」
娘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骂道:「张进财,你这个死肥猪,敢情你不把我当你妻子,看我不打死你。」
老肥猪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连退几步,叫道:「臭娘们,反了你的,竟敢打老子。」
娘揉身而上,玉掌四处飘飞,蕩起一片雪光,即使失去功力,但技击之术还在,一套「惊鸿掌」使出来,只打得老肥猪哇哇乱叫。
「女侠饶命……饶过为夫吧……不能再打了……哎呦……老骨头多要被你拆散了……」说罢,他跪倒地上,朝娘磕了三个响头,无耻地叫道:「娘……我的亲娘唉!饶命啊……」
此刻老肥猪真被揍成猪一般,脑袋上全是包,脸蛋高高肿起……
娘冷哼道:「老王八,别以为给老娘下药,就治不了你……」
老肥猪跪在地上,捂住脸,哀声道:「娘子,你可是错怪为夫了,我连整个家业都交给你,难道还不爱你吗?」
娘见他一副可怜模样,心中不忍,将他拉起来,吻了一下,嗔道:「那你还作贱奴家,刚才扇我耳光,用脚踩我的头,还让……人家……人家学母狗……你太可恶了。」
老肥猪舔着脸,献媚道:「我的好娘子,难道你不感觉到刺激吗?」
娘哼了一声,骂道:「老变态,死王八……老娘迟早给你戴无数顶绿帽……」
……
两人在过道中打情骂俏后,又来了方才老肥猪来过的密室。
娘看到里面情景,不由得一惊,似曾相识的一幕,顿时浮现在脑海里,但此处与之相比,只能算班门弄斧……但老肥猪却非常得意……
「小骚货,看爷今日怎么调教你。」
「啪」的一声,娘随手抽了一记耳光,喝道:「嘴巴放干凈点,快叫「女侠」!」
老肥猪委屈的捂住脸,献媚道:「还请于女侠赐教!」
娘哼了一声,鄙视道:「本女侠什么阵仗没见过,会怕了你这个老淫贼?」说罢,她故意捂住胸口,惊怒道:「淫贼,你竟敢对本女侠下毒……」随即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我真被娘的奇异想法惊呆了,这是要上演刚才未完的戏「老淫贼调教美女侠」?
老肥猪楞了一下,随即惊喜起来,他从房梁上放下两条麻绳,先将双腿捆了起来,再捆住双手,然后将捆绑后的双腿和双手攒到一起,在拉扯绳子,把娘吊了起来。
只见娘的双手双腿绑在一起,作驷马攒蹄形,被吊在空中,雪白饱满的娇躯向后弯成弓形。刚才捆绑敏感处的麻绳并未解下,如此一来,让原本就硕大挺拔的酥胸,看上去更加壮观。
此时稀释过的「奇淫合欢散」药性终于发作起来,娘满面潮红,媚眼泛出水光,淫水将卡在屄缝中的麻绳完全浸湿……
「奴家好难受……下面痒死了……嗯嗯嗯……」
老肥猪见她药性发作,心中更是兴奋,连忙从墻上取下一条羊鞭,狠狠地抽打她身上敏感之处,乳房,屁股,骚穴……鞭子好像长着眼睛一般,準确地落在上面。
「啊啊啊……」娘痛得大声惨叫,但瘙痒却减轻了一些……
「啊……不要打了……疼死了……啊啊啊……」
老肥猪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淫笑道:「骚女侠,服不服,叫老子一声爹,就饶了你。」
娘狠狠地抬起俏脸,朝他肥脸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老淫贼,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女侠宁愿死,也不会屈服。」她寒着脸,一副坚毅不屈的表情,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估计还真以为她是位刚烈的侠女。
老肥猪不以为意,将口水抹到自己口中,品尝了一番,赞道:「于女侠不但身体香,这口水也如琼浆玉液,甚是甜美,不知淫水和尿液又如何?待老夫好好品尝一下,再作评断!」
说完,他拨开骚穴里的麻绳,张嘴吻住娘的骚穴,同时舌头刺到阴道里面,不断搅动。
娘被他舔得舒爽无比,身躯不自觉地在空中扭动起来,下体拼命地向他嘴上迎凑过去……
「啊……嗯嗯嗯……不行了,奴家……要去了……啊……」
娘双腿剧烈抖动着,阴道开始痉挛起来,随即一股淫水从里面喷了出来……
老肥猪连忙张大嘴巴,疯狂吞吃着,仿佛如饮琼浆。等他吃完后,赞道:「嗯……不错……不错,又骚又香,简直美味至极。」
娘羞红着脸,骂道:「老淫贼,你无耻变态,不得好死……本侠女迟早会杀了你。」
老肥猪一听,不由得大怒,狠狠对着刚刚高潮喷泄的骚穴,连抽几鞭子,痛得娘大声惨叫。随即又从柜子里,取出三个看上去非常有分量的铃铛,挂到娘身上的三个环上,顿时乳头和阴蒂都被拉得向下凸起。
老肥猪手起鞭落,狠狠打在这三处敏感之地,由于三个地方被铃铛拉得紧绷绷的,这样抽打,更是疼痛。
每抽一鞭,娘便惨叫一声,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看上去甚是淫靡。
老肥猪一边打,一边骂:「臭婊子,服不服……妈的,打死你算了。」
他力道越来越大,娘感到一股鉆心的刺痛,再加上淫药作用,身体在疼痛中,越来越空虚,她忍不住眼泪流出,哭泣求道:「不要打了……呜呜呜……本侠女……服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老肥猪并不停下,反而挽起袖子,更加用力的抽打。
「既然服了,该叫老子什么?大声说出来!」
娘被他抽打得全身颤抖,乳房又痛又胀,骚穴更是空虚瘙痒,而且屈辱无比,又觉得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变态快感,这些感受加在一起,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呜呜呜……爹……奴的亲爹……饶了我吧!女儿错了……呜呜呜……」
老肥猪不依不饶,依然鞭打着,同时厉声问道:「妈的个臭骚屄,知道错在哪了?」
娘含泪屈辱道:「呜呜呜……女儿……不该动手打爹爹……不该自称女侠……不该骂你老淫贼……」
听到此言,老肥猪得意大笑起来,随即他扔掉鞭子,向门外走出。
此刻,娘正空虚难耐,迫切需要一根肉棒插入,见老肥猪要离开,不由急道:「爹……不要……不要走……求你肏我……」
老肥猪冷笑道:「用什么肏你,肏你哪处地方?」
娘流着泪,咬牙切齿地说道:「求爹爹……用您的大鸡巴……肏女儿的臭骚屄……」
老肥猪点点头,但依然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瞧着娘。
娘见他不满意,哽咽道:「爹……奴的亲爹爹,好爹爹……女儿身上三个骚洞随便你肏……求您用火龙枪教训女儿吧!……女儿愿意死在您的火龙枪之下。」
老肥猪这才满意地走过来,他抓住娘的魔鬼娇躯,猛的向后一推,在绳子拉扯之下,娇躯向后飘起,倒了临界点后,又往下快速垂落,在移动之间,铃铛声音大作,同时将身体绷得紧紧的……
老肥猪挺动肉棒,对着娘落下来的方向,威风凛凛地矗立着。
娘哪不知道他的意思,在落下之时,连忙张开秀唇,「啪」的一声,粗壮的肉棒尽根而入,一下子捅到喉咙里,就连高挺的秀鼻多埋到老肥猪那杂乱的阴毛中。
老肥猪闭上眼睛,「哼唧」叫了两声,龟头刺入窄小润滑的喉咙中,令他感觉无比舒爽,享受了片刻,又用力拔出肉棒,「噗」的一声,就像从水管中拔出塞子……
老肥猪又把她推到空中,继续用肉棒插她喉咙……玩了几十次……折磨得娘泪流满面,粘稠的口水洒在地上到处都是……
乘着老肥猪停下来,娘急忙求道:「爹……求您赏给女儿大鸡巴……女儿的臭骚屄……痒死了……求爹快给女儿止痒。」
老肥猪拍着满是鞭痕的硕臀,又将她推到空中,等她下落时,再挺动肉棒,猛的一下捅入骚穴里……
「喔~~」娘爽得嚎叫一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又被推到空中,「啪」的一声,肉棒又尽根而入……
娘被老肥猪肏得身心俱服,不禁大声浪叫道:「爹……你太会肏屄了……爽死女儿了……哦……好厉害……太会肏了……女儿爱死你了……嗯哼……你就奴的亲爹……」
……
正所谓:夜色浓,秋意寒,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羊鞭伺,吊悬梁,滴溜溜粉汗如珠,密闺内梦魂飞上,春帐萌动起波澜。
再叹曰:口舌相就,蓬门为君开,不如再唱首后庭花……
*** *** ***
东齐……
国都「玉京」望北楼,一位淡雅高洁的美丽女子站在高阁上,怔怔望着北方,她正期待一位翩翩佳公子的归来……
二十前,东齐被东海和北燕两国夹击,唯一神将「杨绝」被西晋老对手「司马风」缠住,不得脱身,形势危在旦夕,他毅然说服齐皇,在望北楼拜将,南退东海,北拒北燕,令东齐转危为安,而那年他才二十八岁……
公子翩翩若仙,潇洒绝伦,谈笑间却敌千里之外,即使身为东齐第一才女的她,也芳心暗许,二十年前她芳龄十六,待字闺中,拒绝无数姻缘,只为他当年一诺,「二十年为期,等到秋风起时,若归来,我便娶你……」
此刻,正是第二十年,秋风吹散落叶,当年他离开之日,如今他真的要回来了……
这不是梦,更不是奢望,前几日齐皇下旨,宣「白玉京」入朝议事……
不错!她的梦中情郎正是「白玉京」,东齐皇家子弟,不仅俊秀绝伦,风华无双,更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东齐二神将之一。
「天上白玉京,仙人抚我顶。」乃是说「神授之人」,而白玉京正是这样的人,人间少有,唯天上有之,他文采武功俱称得上当世一流……
只可惜这样的人物,竟然隐世了十八年,当年功成名就后,他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令很多人不解,有人说齐皇没有容人之量「飞鸟尽,良弓藏」,又有人说白玉京恋上一个女子,从此郎才女貌,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但始终没有人确切知道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就连站在望北楼的东齐第一才女「李姿」,也不明白他当年为何抛下一句话,就消失不见,太多太多的谜团,令人迷惑不解。
东齐皇宫,齐皇「慕容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愁眉不展。这些天糟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令他难以面对……
东齐作为中土第一强国,向来威霸天下,莫说国力强盛,就连神将也有二位。可坐落南方的东海小国,却一再挑衅,这次竟然联合他的皇叔慕容城一起作乱,搅得淮北鸡犬不宁,而杨绝竟然借口西晋犯边,拒绝回朝。
他知道西晋侏儒皇帝绝没有胆量与他东齐交战,而且探子回报,是杨绝主动攻打西晋商于之地,这令他又气又恨。他把杨绝引为股肱,却想不到竟得到如此回报,没有办法,他想起了那个令他顾忌万分的人物……
如今形势危急,杨绝显然不听号令,在淮北又连续战败,如果北燕趁火打劫,那东齐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在痛定思痛之下,只得召回白玉京。
不仅当年,就是现在,他对白玉京也万分忌惮,不仅他能力超绝,更因为他是皇室中人,而且他还姓白。这其中的典故,不少人也知道。
东齐开国皇帝名叫「慕容白」,他建立东齐后,为了区别与族人的姓氏,取姓「白」,因此那段时间,百姓称之为「白氏齐国」。在「慕容白」临死之际,传位给自己弟弟,东齐又恢复「慕容」姓,但「慕容白」子嗣仍然延用「白」姓,这里面的道道,谁又能清楚?不过坊间传言,太宗皇帝乃是篡夺了自己侄儿的皇位……
别人不清楚,但慕容天心知肚明,所以他不敢让白氏专权,当年白玉京意外出走,令他长出一口气,可令人讽刺的是,这次他竟然传旨请白玉京回来。
……
晌午时分,一身白衣,手握长剑的潇洒中年人,缓缓地从北城而入……
他走到望北楼下,抬首朝上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朝他招了招手,远远地就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大叔,你终于回来了,姿儿等了你二十年……」说到此处,声音竟激动得颤抖起来……
中年男子抬眼朝她看去,脸上古井无波,如云淡风轻一般,就好像一位太上无情的仙人。他沉吟片刻,说道:「姿儿,大叔要去皇宫一趟,等我回来!」说罢,也不多看绝色女子一眼,转身飘然而去。
李姿楞住了,心道:「大叔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更加像一名仙人了……只是见到我,也需要这样嘛?」
……
东齐皇宫……
听到太监启奏,皇帝「慕容天」皱了一下眉头,冷声道:「宣他进来。」
不一会太监就走到宫外,唱声道:「陛下有旨,宣「白玉京」觐见!」
中年男子卸下长剑,走入皇宫,他留恋地看着四周一切,旧景未变,但故人何在?昔年这痛苦之地,令他改变了一生,是好是坏,不得而知?只能交给时间,交由后人评说……但这次他回来了,玉京风云又起,谁又能主沉浮?
来到大殿,白玉京躬身倒地,顿首道:「微臣「白玉京」,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天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连忙下殿,将他搀扶起来,温和地说道:「爱卿,终于回来了,当年不告而别,令寡人心里患得患失,还以为怠慢卿家了呢?」
白玉京退后一步,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了,当年微臣不辞而别,还请陛下降罪。」
慕容天仔细打量着他,面色有些古怪,疑惑道:「爱卿似乎脸色不好,可有病缠身?」
白玉京叹道:「陛下慧眼如炬,微臣练功走火入魔,浑身肌肉受到损伤,已经算个半残之人了。」
慕容天掩饰眼中的喜色,扼腕叹息道:「唉,天妒英才啊,贤弟遭此噩耗,为兄心痛莫名……」
白玉京说道:「多谢皇兄垂怜,玉京感激莫名,愿效死力。」
慕容天连忙将他扶到座位上,拱手道:「国家危难,还请贤弟为国出力。」
白玉京连忙站起来,又向慕容天躬身行礼,道:「陛下尽管吩咐,玉京言听计从。」
慕容天叹息一声,将情况一一交代。
白玉京眼中闪着寒光……沉吟了半晌,才说道:「淮北只是小患,不足为道,而杨绝才是陛下心腹之患,不可放纵!」
慕容天问道:「贤弟,有何对策?」
白玉京想了想,说道:「先南后西,解决淮北之患后,再掉头对付杨绝。」
慕容天疑惑道:「淮北只要贤弟出马,倒不难解决,可杨绝非同一般,他与贤弟并称为「东齐二神将」,武功超绝,用兵如神,这可是难办!」
白玉京轻蔑道:「杨绝固然是沙场猛将,并且兵力雄厚,但他名义上,还是要听陛下的命令。」
慕容天眼睛一亮,说道:「不错,朕可以下令,让他回朝。」
「陛下不可,唯今之计,先解决淮北之敌,等后顾无忧后,再下令杨绝回朝。」
慕容天又疑问道:「如果他不听命令,又如何是好?」
白玉京目光一寒,冷声道:「不想回朝,也可!他不是正在攻打西晋商于之地吗?那陛下就下旨,命令他攻打西晋。到时,微臣可率领一军堵住他退路,再断他粮草。」
慕容天沉吟道:「如果这般,不是逼他投敌吗?再说杨绝为东齐效力多年,南征北战,功劳甚大,将他逼上绝路,朕于心何忍啊!」
白玉京说道:「杨绝手下兵士,俱为我东齐子弟,如果他投敌,微臣料定他必军心大乱,到时微臣乘机攻伐,必一举克敌,当然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说罢,他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微臣料想,杨绝不想回朝,必然会全力攻伐西晋,到时与西晋司马风不相上下,必会撤军,到时他自会向陛下认罪。」
慕容天叹息道:「也只有如此了……」
*** *** ***
西晋皇宫,一幕大戏正当开演……
朝臣,林胡使节,俱坐在台下,人人翘首以盼,想要看到「北朝女神」的天姿国色。
他们听说,即将上演的戏幕乃是由皇帝亲手编剧,不觉更是期待……就连林胡使臣也听说过这个侏儒皇帝的荒淫,心想这幕戏剧想必极为淫靡,而且「北朝女神」丽色动人,天下无双,更是勾得他心痒痒的,如果这位绝色佳人能在台上宽衣解带,那更是无比美妙。
……
秋寒夜露,月上西头,一位伶人走上前台,敲了一下锣鼓,唱声道:「戏剧「李代桃僵」开演……」
众人连忙聚精会神,连酒杯也放了下来,而侏儒皇帝华春更是畅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