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随着龙定义一阵阵痉挛及高潮之后,整个寝室上下犹如雨后春笋般,而一场维持了好几个时辰的剧烈性交也终于要尘埃落幕,烟雾消散。
凤葶玉则被体内热滚滚的液体烫得她强烈收缩,双腿尽开,娇脸忽地泛起了阵阵潮红,身子也不禁一阵颤抖,弧度极夸,就像被人用重击狠狠往她桃源洞深处击穿似的,随即更显得乏力地倒了下来,且失去了半点意识,不到一下便再度失去知觉而昏了过去。
另一边,龙定义整个扎实的身体登时扛着喘个不停,上半身亦显得去氧乏力的软卧在她身上,但臀部上的屁股仍在微微震动着,睪丸两侧也禁不住在蠢动摇晃,彷佛意犹未尽、意味深长,像要继续沉溺在方才那高潮所带来的余味一般。
此时此刻,龙定义的奸计得逞了,目的终于达成了,而且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如今该停止的也不由得他主张操控,转瞬间他胯下那强烈收缩的烫热阳具似乎在穴道内壁之间急促地喷涌睪丸里所剩下来的精液,继而连喘息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缓慢的缓和下来了。
屏气静心的剎那间,龙定义粗野地举起了首,心里为之一怔,这次不知是什么原因下,他顿时觉得自己的阳具居然被她穴道内层最底部的润滑黏膜夹着,酸麻的龟头就像被她最底部的部位紧紧吸住一样,而如此般的感觉袭击着龟头上的敏感神经,剎时热得他那儿像火炉似的,穴道的最低层仿如鲫鱼般紧牢咬紧,几乎要被吸尽元气般的感觉。
天翻地转的片刻下,龙定义眼珠尽睁,惊呼作响,似乎扎眼地凝视了眼前一番,瞬间直视她那一具诱惑的卧姿,秀发披散,登时让他看得心动不已。另一方面,他心里也浮起了某种惊讶的心绪,狐疑地联想着难道眼前的尤物就是传说中的无极肉体不成?
「无极肉体」顾名思义就是融合了至纯至真的天性而混合成的女性肉体,性欲极大,淫水极多,此等至纯至真的肉体亦会遗传相传下去,甚至乎生生世世,代代相传。
而实际上江湖上的确有此传闻,武林宝典当中亦有记载,记叙中当时在江湖上出现了一名无名无派的武林妖女,传闻武功内气高深莫测的她喜爱独来独往,并且偏爱迷惑众多武林铁汉进行神圣之合,阴阳交合其间便从中吸纳男子体内的光烈阳气及补阴精液。
正所谓取阳补阴,淫尽无敌手的妖女就是为了要锻炼她体内的无极神功,短期内行走了整个江南大北,一面到处寻觅阳性之躯来进补,另一面俘掳了各门各派的俊俏汉子成为她性交的对象,更在武林界叱诧风云,妖风淫起,闻风而动。
而最终那位妖女体内的无极神功也终于化练成功,以致内气无穷,挥袖弄拳、飞檐走壁、杀人不见血的威力更是令人看得出神入化,听见腾空而起。
至于江湖人士惊飞窜走、东避西逃的日子也不用很久便悦然平复了下来。传闻当时她在厮杀途中,遇到一名足以让她放弃武林上嗜杀的真命天子,剎那间就像人间蒸发般,从此就在江湖上消声匿迹,去了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与情郎隐姓埋名、残渡余日。……
『难……难道这胚子就是无极肉体的传……传人?』龙定义顿觉错愕,满腹疑问,想到这儿,额头也不觉渗出了一把冷汗。
但无论龙定义有多么狐疑或错愕,半猜半疑的他始终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眼见面前的尤物经已遭到迷奸及蹂躏的下场,心下瞬间兴奋,愉跃的鲜明反应更是连续不断,当他回神之际,脑袋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余悸之下,龙定义彷佛在武林宝典的记载上阅过一页,当中好像有提及到倘若与此等无极肉体交合,再加他日锻炼成真,并与她一同鸳鸯作乐,阴阳合体的话,一旦阴阳合体得到如鱼得水的境界,采得阴吸阳补,必定会威力无穷,内气大增!想到这儿,他更清楚及了解到自己要的是什么,随之不自禁显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脸上还不时露出一丝笑意。
其实在无极肉体这一方面略懂一二的龙定义并非完全知道无极肉体真正的潜力和厉害。方才破身性交的剎那之间,纵使这位迷迷糊糊经历了一段春雨交合的凤姑娘看似兴奋无比,高潮连连,淫水溪流,但是一旦处体破身,肉体之内的天性阴气便会流窜释放,而隐藏在她内底下的性爱渴望似乎未曾达到一个真正的境界。
而实际来说,方才被猛烈轰击的操式也只不过是轻微填满了她那强烈的性欲罢了。所谓阴气内化,阳气外荣,她必须得到更强烈的阳性交合,方能填满她肉躯及心灵上的空缺需要,否则她只会觉得不上不下,未能达到如鱼得水的交融。
『呼呼啊……好舒服啊……这胚子果然是个尤物极品!她的穴道正在吸住我的家伙,里面又好像火烧了一样,而且湿黏黏的液体还在包围着我的下体,潮湿过人!嗯唔……啊……舒服,真舒服!』惊叹了一会儿,龙定义登时被体内的快感深深围绕着,酸麻麻痹的感觉伴随着阵阵的快感不停在脑门前飞舞,以致整根阳具脉动起劲,龟头上的青筋亦因此泛起。
顷刻间,龙定义被一股体流突然袭来,他彷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穴道内的肉壁卡住,而龟头又好像是被那湿溜溜的穴道整个吸了进去似的,况且他深信若是在此际的阴阳交合间还被她体内的内气苦癡缠住的话,他自己恐怕真会阳气流失,以致元气大伤。一瞬间,他瞬吸了一口气,便在无法冷静思考的情况下,伸手压着她的腰肢,并想要用力把胯下之物整根给拔出来。
如同连根拔起的瞬间,突然的动作让龙定义不自禁的呻吟作声,结实的腹部紧绷,紧闭着双眼,紧接着全身的气力一股脑儿终于强硬的拔了出来。
倏地,阳具离身,龙定义一阵剧烈地紧握着自己的下体,全身无力地趴伏下来,且倒在她身旁急促喘息着。眨眼之际,只听得「噗」一声,他忽然看见她身上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就在那儿微微的一开一合,彷佛在喷着热气般的张开,存于花瓣中间那鲜红色的狭缝不但湿溜溜,而且还像涌泉般渗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如此般景像涌现于他眼前,这下龙定义亦终于淫猥地笑了出口,随即一身傲慢的气息慢慢地坐了起身,额前仍有汗滴的他,双眼不时闪烁着光芒,之后就在这一瞬间,他像是豺狼般的举动,顿时跪伏在红肿不堪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把她滴满精液的秀臀耸然抬起,转瞬间她一具原是卧躺在床上的身躯就此被他一拉登时往后倒伏!
然而,如今她这一身丑陋的姿态却令人乍舌,但在龙定义这个奸诈小人的眼中,这位姓凤的姑娘名誉与节操并非最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他本身的浓浓精液一定要倒流入体,他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狠心要让这位无辜女子顺理成章的被迫受孕,以助他顺利复仇一事。
龙定义这位未来人当然非常了解古代女子的思想,正所谓名节重泰山,利欲轻鸿毛,无论是手无寸铁的妇女抑或是豪气刚烈的侠女,她们的贞节观极强,不仅视贞操重于自己的性命,而且名节更重于性命。
现今面对如此一个局面,倘若要从这位侠女身上着手,要陷害于刘锐奸淫一事,且操控整个复仇大计更加容易得多,除此,要刘锐在死无对证之下背上一条迷奸的罪名更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儿,他瞧见那两片宛如沾湿花瓣的阴唇竟然是如此娇艳夺目、明艳动人,不禁令他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在中原竟然有如此绝代佳人的侠女,如花似玉般的气质,美艳赛芙蓉,真秀色可餐也。如今单凭他不费之力便能得到她的宝贵玉体,而且还掉入他的圈套任意亵弄,这恰恰印证了天下间果真有免费午餐,真是天下之荒谬!
此外,他垂眸凝视胯下那玲珑狭窄的两片阴唇如今已色呈粉红,一下子红得娇艳欲滴,瞬间还一张一合的成了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嫩肉的狭缝间仍然不停溢出一滴滴鲜润诱人的混合液体,貌似白白的、粉红的、臭腥的浓浓精液。
珠玉在前,犹如一朵鲜花惨遭践踏般,一念至此,他更加情不自禁的淫色激起,心痒难熬,眼见如此般的尤物,过犹不及反而展示了她楚楚动人的一面,觅食天下间各色天香美女的龙定义,此际他的眼珠想在她体上来去裕如,情欲渐升的他恨不得一口就想再度把她给凌辱一样。
果然他终于沉不住气,目光彷佛早已被那楚楚动人的脸孔深深所吸引,瞧见她脸上一层层凄婉的气息,再加一具赤裸裸的肉躯的确活色生香,面对这迥不犹人的尤物,他也不言的猛地反扑在她的身上去!
亲眼看着杏眼桃腮的尤物,他立即伸手拨弄着她的秀发,然后他的气息轻轻地吹动散发凌乱的额头,睁眼看着知觉还没完全醒觉过来的圣洁尤物,他登时微笑一会儿,接着伸出了舌头,并在她香喷喷的胳肢窝底下猛挑狂舔一番。
兴奋,难以描述的兴奋迅速漫延了龙定义的身上,瞬间他不由得亢奋起来,双手不住抚摸着那撩人的酥胸,舌尖亦在她的肢窝上狂吻个不停。就在这个触电般的状态下,凤葶玉则被如此变态的举动挑动得不禁呼出一口如兰的呻吟,瞬间娥眉一蹙,杏眼紧闭,体内彷佛有一股热流迅速翻过她的神经一般。
继而那股酸麻宛如爬虫轻蠕般的急速快感,剎时令她的身子也不自禁的蠕转作动,小穴内侧更挤出了不少液体。无庸置疑,凤葶玉经过了一场天旋地转般的破处洗礼,隐藏于她体内的一股阴气早已散发了全身筋脉,导致她性欲大增。
另一方,龙定义仍然疯狂的吻着,忘形的舔着,一股脑儿更毫不留力的全面舔挑那光纤柔滑的胳肢窝。这时候,整个寝室上下彷佛造成了一阵接一阵「啵啵啵」般的声响,既清脆又悦耳,再配上凤葶玉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两者交际,真是天下间天籁的交响乐!
就在这时,寝室房门突然传来一下轻轻的敲门声,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停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响了起来,听起来就好像某种暗语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
『他妈的!那家伙真是来得不是时候!』欲火渐升的龙定义登时听见门外传来的暗语,心下为之一怒,随即往房门的方向凝目一瞧,心里更是痛斥一番。
龙定义一声急怒,锐利的眼神更是闪了闪,指斥喝道:「他妈的,如此不识趣,竟敢打扰本大人的雅兴!你不知道本人正在里面忙着么?」
「请龙……龙大人恕罪,只不过方才大人命令下人去办的事情,小……小人已一一办妥,现今小人在外听候龙大人的指使。」
门外的语声彷佛正在颤抖着。
「既然到了,何不进来!」
语犹未了,仍然赤裸的龙定义一脸青脸獠牙似的喝道,接着他雄腰一挺,手握衣裳,几乎是眨眼间便从床上凌空一翻,最后更一身衣冠整齐的矗立在地上,这剎那显赫了他一身移影换影的轻功本领。
转瞬间,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剎那,门槛前站着一个人,而站在门外的来者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魏忠伯,也就是紫竹山庄的管家!龙定义在原地触目一望,瞧见门外的来者手上怀着另一条人影,一念之下,他居然拳头紧握,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奸笑的神情。
究竟这位打点整个紫竹山庄上下的管家和龙定义有何瓜葛?而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此时候,寝室内外除了那位处于昏迷不醒的凤葶玉以外,如今竟然还多了另一条昏迷的人影,也就是魏忠伯手上扶住的来者──刘锐。
「哈哈哈!踏遍天涯无觅处,我俩几经波节亦要再重遇上了刘弟!你不妨睁开眼睛看看那位跟随你同来的凤姑娘,如今她是否因为你而深受其害,生死不得啊!」
龙定义傲然大笑,随即伸手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得意地拍了拍,癡想狂笑一番,笑道:「哦,本大人差点儿忘了一件事,试问一个失去知觉的男子又岂能睁开眼睛呢?哈哈哈!」
魏忠伯听见前方一声斥喊之后,整个人顿时楞住了,急忙怀着身旁的人影停顿了好几步。一时半刻举首凝视寝室内的动静,转眸之际居然瞧见寝室的远处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赤裸人影,满地衣裳肚兜,一件一条好像被强行扯破一样。再转眸仔细一看,他终于看清了瘫痪在床上的竟然就是那位自称凤公子的小伙子!
此刻他亦终于看清了此前到来的凤公子原来就是一名乔装的江湖女子,此前她一身的乔装打扮应是要掩人耳目,以便上路,只是如今她经已破天荒的光秃卧躺在床上,看似香汗淋漓,娇喘不息。而她那修长的双腿不仅夸张的张开,她一具洒满液体的身躯亦彷佛散漫了令人怜惜的红潮,胸脯那竖立的白皙乳峰更毫不动摇的呈现于世!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位芳龄不出十七的凤姑娘,她一身如花似锦的的贞操恐怕早已不保了,宛如蔷薇般的处体应该早已被那位龙大人使强夺取了。一念到此,为人赤心的他内心更是挣扎无比,彻底呆住,羞愧之极!
瞬间,整个寝室沉寂一片,彷佛只听见外头传进来「哗啦啦」般的细微雨敲声而已。
倏地,龙定义一声喝令之下,似乎震破了整个沉寂的局面,以致震波四方,大声道:「你还在那儿发呆,还不快点把那个臭小子给拖进来!若然不服从本大人的命令,当心你人头不保呀!」
对,赫赫威名的赵公公乃名符其实的假太监,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猛汉子,只是当初凈身入宫时蒙混过关,所以才逃过了凈身一劫。此后更在秦宫中瞒天过海,在宫中服侍秦始皇的岁月里凭他一身天智与才干,如今经已青云直上、权倾朝野,早已可以衣锦还乡。
然而权倾朝野的他又何以要就此轻易放下改朝换代的千秋霸业,而不暗地里拉拢职守城外百万大军以及朝中众多卿家们共同来进行一场篡权夺位的权谋大计呢?
他深知自己深得秦始皇的信赖,一时之间成为了他身边的大红人,而且权力甚大,以致狼子野心的他更加目中无人,更想只手遮天,皆因以他今时今日的特殊地位来言,野心勃勃的他足以称得上权力、威名及美色皆足。
奈何身为傀儡身份的他早已不甘心当个一辈子的假太监,亦不把他那位残忍霸权的主人放在眼里,近年来他自认本人才是真命天子,篡位登基成为新一代名君,他日千秋万代,百花盛世,乃是天明所归,势不可挡!
「想不想和外孙女一家团聚啊?否则本大人大不了可借花献佛,索性安排将你那位外孙女送入赵公公的官邸,之后再奉献给赵公公,好让他老人家一尝你的外孙女的处女娇体,以儆效尤?」
蓦地,龙定义一阵语声猛地栽停了魏忠伯的沉思。
「此事万万不可!小人恳……恳求龙大人高抬贵手,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一条生路吧!下人的外孙女小韵只不过是个外人,正所谓祸不及家人,况且她只有芳龄十五吧了!」
「魏忠啊,魏忠,你待在这个鬼山庄是否待傻去了?懵掉了呀?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你的外孙女到底有多长的时间未曾见过面?等本大人跟你说好了,是足足两年了!你岂能清楚知道你那位外孙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就像一颗鲜桃般等待大雨到来。须知道雨露淋过,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呀!」
语声犹了,魏忠伯只觉额骨一震,耳鼓一连串震音,心下为之一怔。此际,他外孙女的模样一个又一个浮现于脑门前,铭刻在心里的往事一个又一个印迹,冥想到这儿猛地又缓了缓神,然后再眨了眨眼便惊视前方的主人那一副阴奸得志的笑容。
魏忠伯立地苦求,泣声道:「求求……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切莫打她的主意,切莫碰她一丝半毫。她年纪还小,小人担心她会承受不住打击……」
「哈哈哈!此言差矣,所谓女子破身便是福,而且你那位外孙女面貌姣好,还长得如玉似瓷,美体似水,单凭她高窕曼腰的身段来看应该不像芳龄十五所拥有的。」
龙定义似乎迟疑了一会,癡心妄想的想了想道:「只不过倘若奉送给赵公公那个老头子糟蹋亦实在有点浪费,要不本大人择日纳她为妾,据为己用?」
面对着这位猪狗不如的指使者,他越来越感到心寒胆裂了,亦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位龙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年纪轻轻的他竟然权力甚大,并且在朝中的人脉关系竟会如此广大,到底他的壶底里是装了什么东西,而他的壶里又是卖着什么药呢?心情十分担忧的魏忠伯早已不在乎这一切了,他只求他的外孙女可以平安归来,毫发无损的回到他老乡的娘家那儿就足够了。
此际,他实在无奈及无助,他本身的外孙女就是前车之鑒,每每想到自己岂非有致命把柄给他掌握住,他自己亦不会情非得以与他狼狈为奸,现今还间接中联手来危害紫竹山庄多年来的肃静,陷害于人,为人正直的他又于心何忍呢?
「龙……龙大人,只要大人你肯放过小韵她,即使要小人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无所谓。」
魏忠伯一脸茫然,仍在苦苦相求。
「哈哈,魏忠你言重了,事情倒没有你想像的如此严重,只要你乖乖服从本大人的指使去办事,事情并非没有弯转的。」
魏忠伯闻言,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一时显得六神无主,惶恐不安,也不由得楞住了。
「总之你放心好了,你那位外孙女本大人暂且没有什么意思,亦不会送到赵公公那儿去。」
龙定义胸有成竹似的,一脸奸诈的神色,双眼睛一亮,道:「只要你乖乖留在这儿,继续作本大人的内应,替本大人继续监视那位姓洪的老头的一切,必要时找到制造厂的密室立即向本大人稟告便可以将功赎罪,而你那位外孙女亦会安全送回你娘家那边。」
龙定义当然知道洪府老爷洪瀚山和朝廷之间的关系,此前查明真相之后,知道表面上洪府在这些年来经营买卖商界,但实际上却是在秘密提炼催情春药及各种情欲工具的制造商。洪府大业大得骄奢淫欲的辉煌,其势力几乎散布了整个中原,而且还跟朝廷维持着莫大的关连。
听他干爹赵公公所言,秦始皇以及后宫佳丽妃子都会定时服用春药来进行房事,以添皇嗣。勤于国事的秦始皇之前为了和平统一整个中原六国,经常要上战场挥兵杀敌,以平天下。况且战乱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外表看似年轻力壮的他其实早已费上了大半生的精力和体魄,如今在寝宫还要应付众多国色天香的王妃,所以经常需要服用各种各式起死回生的偏方春药方能提升在房室的性欲,增添内气,以致雄风再现。
如今为人阴奸卑鄙至极的他自当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吞并整个洪府上下的运作,跟着再摆脱他干爹在朝廷里的势力,若要锻炼一身好本领,岂能不当上一代淫棍,叱咤色界,独揽整个大势更是近在咫尺了。
魏忠伯彷佛行尸走肉一般,随即叹了口气,谢道:「小人在此谢过龙大人,小人定必会竭尽所能,一定会依照龙大人的指使去办事的,并且一生一世效忠于大人的膝下,至死不渝!」
龙定义突然栽口说道:「好了,废话少说,还不快点拖那小子过来?丢他到床上去,记得要脱光他身上的衣裳,方能证实是他亲手强暴了那位凤姑娘!」
魏忠伯自知爱莫能助,有苦自知,默然半晌,缓缓回道:「是……是的。小人遵命。」
只听魏忠伯长叹一声,之后一言不发的徒步到床边去,他心跳加速,近距离地瞧见床上那赤裸裸的凤姑娘,内心底下除了分外激动之外,那把羞愧的内心枷锁更是牢牢地扣住了他半点的良知,彷佛生不如死,而龙定义却一脸淫笑的待在原地,心窍迷疯的他正在见证一场艳情大龙凤即将上演于眼前。
片刻之后,床上就此躺着两具赤裸裸的人影,一方显得披头散发,一动不动的,另一方却是神情迷漫,精液满身,香汗扑鼻似的。此情此景,整张床上登时弥漫着一片淫秽的气息,两条肉躯亦因此紧贴在一块儿,好不狼狈!……
「呵呵!干得好!癡情男女好比一双苦命的鸳鸯儿!实在是无奇壮观啊!」
龙定义一副满意的神情,旋即阴恻恻地道:「不出几个时辰便会日出了,咱们还是赶快逃离现场。」
「启……启稟龙大人,至于洪府内的其他人又如何处理……」
魏忠伯竟已骇呆了,脸色发青般的待着。
话未说完,龙定义彷佛气血上升,大声笑道:「那个性亨大王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老家伙,取他头首只会耽误了本大人的计划罢了!为要达成大计,助我成大业,姑且暂留他那条贱命好了!至于府上一概人等你可以原封不动,当作没事发生过,清楚了吗?」
魏忠伯忽闻,整个人已在不住颤抖,全身亦在抖个不停,忙颤声回道:「是的……小人遵命。」
此时候,龙定义倏尔栽口一下,仿似在想了想,然后才悠悠问道:「嗯,对了,那老家伙是不是有个千金回来了?方才本大人在庭院那儿躲在老远处见识过她的丰采,未知她芳名是……」
魏忠伯暗道一声惊讶,心下抑郁十分,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实在不得不直言坦白交代洪府上下的一切。
魏忠伯一脸涣散似的,眼睛惭愧地四下一转,也不知过了多久,自知不能再隐瞒事实了,终于开口直言,道:「其……其实我家小姐的确刚回府邸,玉名月怡,她的生母不仅在她年小时病于急癥,天嫉红颜,直奔极乐,她自小亦在江南一带长大,事隔多年了,小人也是刚刚再有缘与小姐她见面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闻江南地带风光旖旎,结合了地杰人灵之气,所谓好山好水美女自然一箩箩!亦难怪她会长得如此娇滴滴,淡淡一身柔体,浑身经已一副柔情似水的气质,还不时散发出一种让人怀上遐想的憧憬。如此一个娇柔腼腆的美女,果然是妙!妙极了!」
龙定义一脸狡黠的笑着说。
魏忠伯心沉了,彷佛知道他的主人正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一般,瞧着他吃惊问道:「龙……龙大人,你不是也要对我家小姐她……」
龙定义狠狠然盯住他,喝道:「这不关你事,你只要乖乖留在府中继续做好你的份内事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心念一转,魏忠伯满头大汗浈浈而落,掌心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口吃吃问道:「小……小人明白。小人只怕大人你操心费神而已。」
话犹未了,殊不知龙定义竟然微笑说道:「哈哈哈,本大人自当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美女,但亦不会草草行事,况且现今并非最适当的时机,正所谓方兴未艾,船到大江自然通!所以你无须替本大人担忧了,当务之急,你还是记得明日清晨的任务,谨记要依照本大人的指使去办!」
察言观色,龙定义瞧见他一副挣扎的征兆,不时觉得自己权威甚重,意念急转,色欲中的那把刀更是犀利过人,他二话不说突然转身慢步走出了房间,随即一个箭步,双腿一踏,「嗖啪」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蹤去了。
另一边厢,一眼瞧得满背冷汗的魏忠伯如今已显得惊讶无比,亦不由自主地徒步离开了现场,心情沉重的他,正要归房準备明早清晨即将上演的一剧好戏。……
清早,一片的清新爽朗,天空仿如潮汐涨落般清洗一番,此刻屋檐顶上只微微掉着细微雨露,四面八方不时吹着轻微的冷风,以致柳树微摆,草丛轻动,鸟语花香,而冷风中略带有一分寒意,吹拂得好不凉快。
「吱吱……吱吱……」
小鸟鸣叫不停在呼唤着大地。
尽管如此,正当全天下间的人民正在睡梦之中,位于紫竹山庄东厢的其中一间寝室房内即将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局面。
这时阳光从八角竹帘木窗里斜斜照进来,直照在床上的角落。而就在隐约之间,我彷佛被微微的阳光刺得我双目微张,转瞬间一眨一眨似地睁开了眼睛。
正当我即要睁开双眼,擦眼之际,本能的知觉上仍是一片迷糊,只觉得浑身乏力,整个脑袋仿似被人用重锤敲打了一般。
沉默了半晌,几乎在倏然之间,我也终于清醒了过来,额骨一震,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咫尺之间彷佛正有另一具身躯躺在身旁!急速反弹的我,惊悚地眨着眼睛,瞧见身旁的人影竟然就是跟随而来的凤葶玉凤姑娘,这下我整个人也不自禁的耸动了起来,一颗意乱之心亦彻底沉了下去!
就在瞬息之间,我彷佛被雷电打到一样,整个人情急地爬了起身,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因为眼前的凤姑娘竟然一丝不挂,浑身狼狈不堪,全身赤裸裸的摆在我眼前!
转瞬间,两眼定睛似地看着躺在咫尺的她,继而我垂眸看了看自己,随即彻底愣住了,伸手一触才察觉到原来自己全身非但丝毫衣裳也没有,反而还一身光秃秃的与她同床共枕,简直是个衣冠禽兽之所作所为!这下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一副错愕的神情待了待,随之我终于也回过神来,接着心慌地伸手把自己的衣裳重新给穿好。
此时此刻,我内心显得极度慌张,不断地睁目往四周张望了一番。心里也不停在猜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明明是在自己的寝室里就寝,但为何如今会身在凤姑娘的房间里?更奇离的是我俩还全身赤裸相对!难道是我自己在睡梦中梦游走入她的房间,然后再乘人之危占了她便宜不成?
洞若观火,我越想就越觉得模糊不清了,究竟我自己是否把持不住,构成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潜意识,所以昨日在睡梦中沾污了她一身洁清的身躯也不知道,正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时我也不由得责怪痛斥我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双眼仍然凝视着身旁的肉躯,一双眼珠似乎一动不动的盯住那晶莹剔透的雪肌,下体那一片黝黝的阴阜细毛,既整齐又柔滑,上身那酥胸白皙亮眼,胸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就好像随着她的呼吸声起伏不定,左晃右摆一般,这一切登时形成了一幅优美柔媚的美人图。
整个过程中,我像似哑巴般的沉醉于眼前的景像。沉静了半晌,我赫然看到眼前的娇娃似乎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彷佛正要醒觉过来,继而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下,倒抽了一口气,转身就像一支箭的沖动,急急忙的从床上躲开。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此际我背后就此传来了一声喊叫声,那把声音犹如惊天泣鬼神,听起来还显得悚惧之极,耳鼓耸动。
「啊!你……你是何者?」
毕竟丑妇终需见家翁,事到如今我也唯有面对现实,黯然接收一切的因由,也顾不得自己水洗都不清的下场。倏然,我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沫之后,便带着一颗忐忑之心,然后再转过身来,以一身衣冠不整的神态头一次面对面地看着她。
我霍地失声颤说:「凤……凤姑娘,这……这件事我是可以跟你解释的!其实我……我真的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因为方才我一醒来就看到……就看到凤姑娘你已一身赤裸的躺在我身旁了。」
「赤裸」这两个犹如刺骨拔根般的字眼突然闯入了凤葶玉的脑门前。
凤葶玉则怔了一怔,一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裸的侧身卧在床上,所谓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她却本能地惊跳了起来,随即一脸惊异的神色,惊如鸟飞,一手焦急地抓起了床上的破碎衣裳,以便可以拿来遮掩她一身的柔美肉躯,只不过区区一些破烂不堪的布料又岂能遮掩到她那柔媚丰满的高窕身段呢?
电光石火之下,只见她面颊尽红,一副错愕的神情,失声痛哭的说:「啊!你为何会在本小姐的寝室内?你……你到底对我做过了啥事情?」
话犹未了,我不禁颤抖了起来,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蹦蹦蹦般的起跳不定,叹声道:「凤……凤姑娘,我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不过你一定要明白我也是无辜的……」
「你快闭嘴!呜……呜呜……」
凤葶玉霍然狠狠地瞪着我,然而她一脸楚楚怜惜的脸蛋,不禁让人看得心碎泪痕,动容泣道:「走开啊!你……你快给我滚开!呜……呜呜呜……」
此言一落,由于我自知自己大祸临头了,心中的恐惧亦迅速浮现,紧张之余却禁不住眼前的古体诱惑,平时的她简直是个古典美女,此刻彷佛化身为水漾般的娇媚佳人,由此观之,她就像个仙女和魔鬼的融合体。渐渐地,我从眼梢微微的偷瞥了她一下,瞧见她那若隐若现的肉躯实在令我看得几乎要窒息一般。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东西你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你……」
只听她仍是哭哭啼啼的,我安慰的话还未说出,她却对我栽口大声道:「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呜呜……本小姐不想再看到你啊……你走啊……求求你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此情此景,瞧见她那张惊惶的面孔,方知惭愧之意,我也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一副哑巴无言的样子,听见她不停痛哭流涕的声音,心下为之一楞,一时不知如何跟她解释才好。
整个其间,凤葶玉惊慌之余,内心仍然充满着无尽的疑窦,然而心扉零乱的她不住地凝思了一下,过了半晌登时睁开了双眼,眼珠亦几乎要掉了出来般!她恍然如梦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皆因她清楚看见手上抓着的肚兜底缳,那件原是粉红色的布料,如今竟然染上了一些像似血液的黏膜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回想到方才自己一身赤裸裸的尴尬情况,再加上手上那沾染血液的布料,这下她顿开茅塞了,深知自己一身洁白的贞操经已不保,她整个人亦不由得惊呆住了,一颗黄花闺女之心房也仿如落花流水般瞬间破灭,彷佛化成了一缕烟尘随地尘锁。她几乎以为这是在做梦,一个让她一辈子无法去磨灭的噩梦!
「你……你这个江湖败类的无耻之徒,竟敢对本小姐下毒手,毁了我一生的贞结?」
泣声倒抽如咽,剎那间杏眼含着哗哗泪花的凤葶玉一边狠狠地握紧粉拳里的血染肚兜,一边咬着牙痛斥一番,像似一副要杀人填命般的神情瞪着我。
纠结的我忽闻,深知既然自己沦落到水洗都不清的地步了,任打任骂,也是罪有应得,除了惭愧不已,心里已是七上八下的零落。转眼间我带着惊恐之色,仓惶地转过身来,垂首站在她的面前,自知罪孽心重,面对着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支吾的对着她,一副苦苦孜孜的语声颤声道:「凤姑娘,虽然……我俩认识了不是很久,但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说到底我能怎样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若然要我一辈子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只要我可以弥补对你的不是。」
得知早已不是贞女身份的凤葶玉听见此言,神情如丧考妣,一颗心有如淌血般的紧绷起来,接着她愕然的思忖了一下,心里越想就越觉得不忿,内心的怒火即将要一发不可收拾!
「弥补你的过错?」
凤葶玉赫然震怒,痛恨之极,忍不住斥道:「你这个无耻的采花贼!既然沾污了本小姐还能活么?」
话犹未了,凤眼大怒的凤葶玉突然在我面前做了一个翻身,继而苎麻和藤皮编织而成的床垫就此包裹在她半赤裸的身上,只见她一股气就跳到了半空中,接着剑鞘亦因此飘浮至空中,只见她在半空中抓住剑鞘,并抽出那把莫名的魔剑,「嗖」的一声,剑光闪动,谁与争锋!
正当她要落地之际,居然使出了一招浮云踏脚,「啪叭!」一声,整张床榻瞬间在我眼前变成了碎片,其境震憾,破碎四面,眼前的侠女果然具有一身强劲的好内功!
「受死吧!」
凤葶玉几乎不等片刻,已在一支箭之遥的距离,一脸忿恨地挥着利剑,迅速刺到我身上来。
倏地,眼前的来袭顿时令我心胆俱裂,顷刻间立即往后窜逃,吓得我几乎要倒地求饶。
「救命呀!你……你想干啥?」
平时显得怯弱窝囊的我,此刻也不由得双脚松软、浑身发抖,脉搏的跳动不时触动着我全身的静脉,以至静脉曲张、冷汗满面,二话不说便立即扑地跪下,口吃般的求饶喝道:「求求……求凤姑娘放过小弟一条命啊!我……我不想就此英年早逝!饶命啊!」
「少废话!识趣就快接上本小姐的夺魂剑吧!取你条狗命!」
语闭,凤葶玉不再答话,面带恨意,随即一式箭步沖刺的姿态恨恨地沖向我的身上来。
「我的妈呀!饶命啊!凤姑娘!」
语犹未了,仍在扑地求饶的我更是感到全身没力,瞬间寒毛悚立,额头也不觉冒出了一把冷汗,耸然鼓起了一股蛮力往后躲开。
「嗖咯!」一声之下,尖锐锋利的剑刃就此刺到了我的手臂上!而同一个时候,拼命往后倒退的我瞧见自己的手臂上忽地溢出了不少血液,一阵痛吼的喊叫声,随即如败家之犬般躲到寝室中央的圆桌底下。
「岂有此理!你这个无胆的滚蛋好歹也是个武林人士,何况即要沦为一个死人了,何不拿点胆量出来,堂堂正正站在本小姐的面前接招受死!」
以我一身穹穹的身形,如今却显得如窝囊废一般,只觉得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颤声喝道:「我不会出来的!打死我也不会出来!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难倒我了么!」
语声犹了,只听她登时发出一声长嚎,接着以一种急速的速度旋转着手上的锋利剑刃,来势汹涌,随着「卡嚓」一声之下,剎那之间那张圆桌就像切豆腐一样,突然在我头顶上被她横切而过,一剑砍破,一分为二!
转瞬间,我忽然看到整张巩固似木头的圆桌就此被她一剑挥破,方知眼前的这位侠女果真是非同小可,她那一副野蛮成性、毫不留情的样子,一身凌云般的架势实在是令我看得眼瞪口呆,整颗心为之一沉。
「我……我的妈呀!你……你别过来!你别再逼我!」
我如老鼠过街般逃窜四方,心一横也不知哪来的速度,为了把我的小命保住,我一下疾呼似的急逃到床上,另一下急急忙的爬到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样子狼狈窘敝至极。
「嗖嗖嗖……」
耀耳的剑风始终不把我放开,在垂死挣扎之间仍然在我背后发出心寒胆跳的追魂音。
「臭小子!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正所谓迫狗入穷巷,此际我竟然稀里糊涂地躲到一幅死墻前,方知自己已没路可逃了,几乎只是眨眼之间,我禁不住内心的恐慌,惊悚地放开喉咙喊了好几声,心头亦猛地慌张了起来。接着我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立即转过首,瞧见面前那道剑光就此在我瞳孔前迅速挥落!
我竟然哽咽流泪了起来,但本能反应之下,我顿时震惊惶恐地撑开了双手来阻挡她来势汹汹的利剑,虽则明知自己螳螂挡车,单凭皮肉只手哪能阻抗她手上那把尖锐的剑刃,但由于没有反抗之余地了,自己又能怎么办才是?
「不要!饶……饶命啊!」
我悲恸地发出最后的心声,心惊意乱之际,骇然喝道:「事到如今,我……我不妨跟你坦白表明我对你的心意,其实我早已对凤姑娘你存有一分深深的爱慕之意了!我刘锐对灯火发誓,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好好去照顾你一辈子,爱惜你一辈子的!就……就求你放过我一条生路吧!」
面对着如此惊动的情境,我几乎已满头冷汗滚滚而落,而瞳孔里也不由得反射出我惊慌失措的神色,如今已是死到临头了,也唯有紧蹙眉间,闭上双目来承受挨刀之劫。
「嗤!」的一声,夺命剑锋顿时落在墻面上,惊悸直下,我情急地睁开了眼睛,方见剑刃就在我的咫尺之间,此情此景,简直有如险过剃头,单脚跨入鬼门关般。我愕然四顾,惊愕了半晌,立即转眸直视着她一下。
「凤……凤姑娘……你……」
我颤声地问了一句。
只见凤姑娘她竟然一言不发的站在我面前,浑身激动的发起抖来,手上那把利剑却卡在墻面上,此际她已是面颊痛恨,眼神涣散,喘息不断,却仍然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
察言观色,刚跨过死门关的我的确有些话想说,就始终不能开口说清楚,我一想到这,居然窝囊似的跪在地上,涕泪交流,震惊地改变口吻说:「谢……谢谢凤姑娘的不杀之恩!小……小弟定必会负起责任,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凤葶玉忽闻,本是怒容满面的她,此时一听此话,忽地脸色倏变,她则狠狠地拔下卡在墻面上的剑把,随即一股脑儿摔在面前的墻面上,几乎是在转瞬间,她居然挥出了一个粉拳,一剎那狠狠在我面上砸了一拳!
「你给我滚开!本小姐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此话一落,凤葶玉竟然哽咽了起来,看似心力交瘁,一颗女儿家的心房彷佛七上八下似的。
嘴角含着血丝的我倏地倒在地上,狗一般的喘着息,但我却像以往一样,一副怕惹得她嫌恶般的神情跪在她面前,压低了声音,一心为了要讨她原谅而随意说出口的甜言花言,殊不知却相反的得到不好的反应。
我眼眶含泪似的,眼睛也不禁悄悄瞥了她一眼,目中也不禁露出一丝颤抖之色,立即扑地跪拜,颤声游说:「刚才那件事……虽然小弟的确是乘人之危,若然凤姑娘你真要打要杀我也无话可说,但小弟应承下次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你可否原谅我,给我负起责任好好来照顾你?」
「呜……呜呜……」
凤葶玉整个人登时倒在我面前,以一副哭丧般的样子痛哭了起来,且在我面前掉下了无数无尽的无情泪滴。
「我……我身为名门正派的大弟子,呜呜……如今已是个不贞的女子……残花败柳之躯了……呜……呜呜……我……我自问怎能再有面目去面对……面对定义哥哥?况且……况且……呜……呜……若然给他知道了这一切,他必定会嫌弃我……我的身世……而且整个玄门派的弟子们以及师父她也会唾弃我的不是……呜呜……」
凤葶玉哭泣般的低喃,瞬间变得心情低落,她眸中亦顽固地掉落了无尽的悲哀眼泪,秀弯的眼睫也微微的在轻颤。
所谓泪叠泪,愀怆伤心,心房绞碎,纵使毫无茍且偷生的含意,但事到如今到了如斯般的田地,她再也无法自拔了,不得不痛恨的哭出声来。
此时候,此情惨凄,融于心中,催人泪下的剎那间,我似乎看得一颗心高高悬挂一般,随即显出无助的神情看着她,一看见她那一副杏眼泪花、心情低落的脸孔,心也不好受起来了,突然间自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儈子手一样,好像自己亲手将她脆弱的女儿心房狠狠地撕开,然后再残忍的糟蹋了一个原是清纯娇柔的仙女般的感觉,可能是同情可怜她身世的缘故之下,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她那份莫名的爱意增添了不少。
我看到眼前这一幅凄凉的画面,转而间觉得自己真的抢夺了她一身名节与结清的身躯,自知罪孽深重,于是乎继续挖空心思,彷佛想要重新整理好混乱的心绪,一边用手轻轻的将她扶起,一边用支支吾吾的口吻说着:「对……对不起!别哭了,先起身才好好说吧,万大事有我在你左右相伴。」
「你别碰我!」
厉声速落之下,凤葶玉则显出一副哭丧般的样子了,看着她登时恨恨地甩开我的手,瞬间一手遮着自己的小嘴,半晌,她仍是一副杏眼泪花似的继续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凄凄的泣声。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得也不禁心酸了起来,随即额首低眉,心下亦瞬间倏沉,眉间一蹙,连话都已说不出口来了。沉默了半晌,我不由得从喉间里头发出了似叹息无奈的声音,随即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跪在她面前。
迷茫,凤葶玉只有感到一片的迷茫,她似乎不能再思考,心中亦充满着解脱之感,现在一心只想求心灵上的解脱。
此时此刻,泣声连连的她不住地在自我暗忖一番,她始终不明白方才的言行举止,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到了最终关头竟然不忍心亲手杀掉眼前的采花贼,茫然之际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还在顾虑些什么事儿。
过了良久,神思恍惚的她彷佛察觉到眼前的刘公子的确有某些独特之处,况且方才一听见他那番出口成章的言语就好像漩起了一股魔力般的涟漪,剎时间令她听得下不了手,不得手刃仇人。
此伏彼起,她眼神不济地抬起螓首,眼神若即若离,而在迷漫的眼神之中,她彷佛头一次仔细地看清这位刘公子,模糊地得悉眼前的男子虽然不能谈上什么俊俏之人,亦非一名正人君子该有的风范,纵使不能跟玉树临风的定义哥哥来相比,但勉强来说也不失为一名轮廓分明的男子。
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她登时觉悟这点,心下也不断地在猜想起来,难道她本身真的对他渐泛起了丝丝爱意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不是的!她真正喜欢的如意郎君只有一人而已,也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龙定义哥哥,除了他一人以外,她绝对不会再用情于他人。只可惜今非昔比,她已是个不洁之躯了,她的如意郎君岂会原谅她及体谅她所犯下的一切呢?
此外,当她转个念头,回想起刘公子在情急下说出口的那番话,说到会负起一切的责任,且爱抚照顾她下半辈子之事,不禁又显得不知所措,不过在她脑海中居然浮起了另一端遥远触不得的靠岸!
凤葶玉毕竟是个未经风雨的女儿人家,就在这种左右挣扎的情况下,她也不得不向命运投降,一颗黯然无助的心房正处于两位男子之间,一位是她的如意郎君,另一位却是要对她负起责任的男子,正所谓一位论武,一位论文,若然能够双剑合璧,两者互不推让固然是最为美好的一个定局了,只不过如斯般复杂的三人关系,她究竟要心归何处,芳心颤动的她一时间也不能自行定断了。
暗想到这儿,凤葶玉不禁打了个冷颤,全速回过神来,此刻她认定自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而芳心大乱,瞬间双颊泛红、身体发烫,全身已满是冷汗,突然猛吼一声,眼泛泪水,悲痛欲绝,随后就像疯狂般向外沖了出去!……
「乒!」地一声,满脸泪花的凤葶玉推开门时,不小心撞到站在门外的魏忠伯。只见她剎时停住了脚步,得悉自己不经意地撞倒他手上梳洗盘子,惊呼之下生怕自己的身世会被他识破,随即一股恼儿连头都不回,一支箭似的往外奔去。
魏忠伯似乎向那身影看了看,满脸狐疑,整个人怔了一下,便转头对我微微一笑,道:「刘公子,方才那个人……不就是凤公子吗?原来他是个乔装的女子是也。」
我忽闻言,顿时张着一双哀怜的眼睛,向门前的魏忠伯摇了摇头,颤声道:「魏……魏忠伯?我……她……」
魏忠伯又是一笑,道:「呵呵,刘公子切莫焦急,查实洪老爷早已知道此事了,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你与凤姑娘两个人在绵绵长夜共处一室,亦难怪会做出一些干柴烈火之事。对了,洪老爷经已吩咐了下人前来通知刘公子,老爷他要相约刘公子你到大殿内堂长谈一聚。」
我猛地一惊,心知不妙,呆得一阵子,立即又清醒过来,问道:「未知洪老爷急于求见,到底所谓何事?」
此言一落,我心中逐渐浮起疑问,连言语话声也颤抖起来。
「下人不便多言,刘公子一到大殿那儿便会知道一清二楚了。有请!」
魏忠伯漫不经心的一笑,此言犹止,马上转身走到门外恭候我。
「可是我担心凤姑娘她会做出……」
我仍是放心不下,生怕凤姑娘她会自寻短见,于是颤惊的说了一句。
魏忠伯突然栽口,悠悠说道:「呵呵,刘公子果然是个重情重谊的好汉子,至于凤姑娘那边请你放心好了,下人定必会命令下去,一定能安全找到她的人为止,即使翻转整个山庄,亦会确保她安全无恙。」
魏忠伯顿时看到眼前的血痕,不禁沉着脸道:「咦?刘公子你的手臂……」
我听后,此时此刻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刀伤,于是乎一边带着无奈的心境,一边亲自拿起地面上的破碎布料在自己的伤口上包裹好,无语当中,便一言不发的跟随着他的背后往外离去。
*** *** *** ***
另一边厢,正有一名侍婢丫鬟急急忙的朝向厢内沖去,跑得她胸脯上也不自禁的弹跳不定,宛如一只玉兔般上下蹦跳,极之轻灵活泼。
「小姐……小姐!大事不妙了,不妙了!」
急声速落,玉莲一手急忙推开了她家小姐的房门,她一脸粉嫩的脸蛋如今已抹上了一层红潮,喘息呼呼,心情极急的她脸上的红潮似乎还未褪去。
「玉莲,大清早为何会如此惊慌?」
此时候,在寝室内阁应声而来的就是洪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洪月怡。
引入玉莲眼前的那身柔美别致的背影格外夺目,只见仍然坐在化妆桌旁背对着她的小姐,从铜片前的模糊画面反射出她一张柔滑的脸蛋,她一边轻慢的在敷搽妆粉,一边由上而下的轻扫,半晌,她一张原是白皙柔嫩的雪肌看起来更加色泽润白,只是淡淡妆粉的光泽,竟然增添了更多娴丽柔美的气质,瞬间化身为天下无双的俏丽佳人,这下玉莲也似乎禁不住眼前的景像而彻底愣了起来。
「何事如此不妙?」
洪月怡一声娇滴滴的唤醒之下,丫鬟玉莲才登时回过神来,沉缅了一下,方知自己急来的目的,急声答说:「小……小姐,此事何止不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到小姐你不得不相信啊!」
洪月怡一时显得不耐烦,仍是背对着她,在铜片前望向她微笑道:「好了,好了,有事快说,本小姐还要跟爹他问候请安。」
玉莲闻言,随着额头一紧,满头香汗,便吃吃道:「方才玉莲正要到膳房那儿打点早点的时候,经过膳房的巷外,偷听到众多婢女正在讨论刘公子以及凤公子两个人真正的身份,不经意打听到原来那位凤公子其实是个乔装打扮的武林女子!而……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存有不寻常的关系!」
「凤……凤公子是个女儿身?」
震讶之袭,浑身剧烈一震,讶异地转眼望去,更令她震讶的是她自己竟然还对那位凤公子存有爱恋。突地,洪月怡带着颤悠的嗓音,不住地动容道:「胡扯!他岂会是个女儿身?他……他确是个铁一般的汉子呀!」
「小姐,此事千真万确,老爷已经龙颜大怒了,急要刘公子晋见一谈你俩之间的婚事。」
玉莲一脸郁闷,不禁皱眉一说。
洪月怡忽闻,脸上经已掠起一阵震讶之色,震讶之余,她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无助,登时破口怨道:「爹到底在想什么?我对那个姓刘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才不会嫁给他呢!可是……凤公子却是女儿身,此事实在是不可能!」
玉莲长长叹息了一声,脸显娇羞,低声劝道:「若然小姐真的心有所属,直接坦白跟老爷说清楚也无妨,不过最好先要弄清楚那位姓凤的身份方可定断。」
洪月怡见她娇羞,转念又想,咬了咬嘴唇,脸竟飞红了起来,道:「本小姐的终生幸福岂能如此儿戏了事?玉莲你快陪同我到爹那边一会儿,先问清总是好的!」
「我是小姐的近身丫鬟,小姐若要嫁到哪,我就跟随到哪,即使要下嫁于刘公子,我也会跟随小姐的左右,侍候小姐一辈子,这……这确是我的职责。」
此言一落,玉莲似乎怔了怔,暗忖回想起当初亲眼见识过刘公子的胯下之物,一颗心房「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顿觉自己的内心宛如小鹿乱撞,情窦初开,十月芥菜一般。
洪月怡听闻,虽有些不明不白,却不以为然,脸色变了变,不再言语,首低低的,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拖着阑姗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 *** *** ***
紫竹山庄数十里外,穿梭过无数的巷道,通过了石林之处,越过了美丽的连绵山峦,终于来到了此山庄的大殿外。
此刻,肃静置身于我四环,四面弥漫着沉沉的檀香味,彷佛一片扑鼻气息牢牢困绕着我。骤然间,我举头惊望大殿外的五座八角神塔,方知此座大殿四周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整座构思还称得上巧夺天工。
当我仍在凝住殿内外之际,我发觉到整座大殿居然凝聚着许多夸张的雕梁画栋,甚至乎一些貌似天降神龙般的雕花来作殿梁脊饰的点缀,大殿屋脊亦由八条彩色的凤凰组成,整个气势极之古色古香,几乎令人看得咋舌窒息般。
而大殿内阁的中央竟有一座冒起水泡的莫明巨瓶,色素奇异,闪闪发光,由于巨瓶看似沉重极大,所以巨瓶四角被三条坚固不烂的铁索来锁住。
我禁不住开口一问:「魏忠伯,这座古怪的水瓶是……」
「刘公子,在大殿这儿不得胡言谗语,此乃洪氏百年来的风水阵。」
倏然间,魏忠伯顿时在殿外停住了脚步,随即回过身来直视我,垂首细道:「刘公子,老爷已在大殿内堂等候。」
我颤声问道:「你……你不陪我一同进去?」
魏忠伯只得摇头,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大殿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老爷亦下令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一般下人不得进入此殿,此乃紫竹山庄多年来历代祖先的成规,所以暂请刘公子亲自进入晋见。」
我闻言色变,心里为之一震,心里更暗生狐疑悬想,脑海里顿时回蕩在大殿内外之中,直让我整个人立即眼前一亮。半晌,我仍然不明白为何此座神圣的大殿会如此显赫神秘,更不清楚这座大殿到底是何人所建,建于何时,为何而建。
明显地我自己更对这位洪老爷的来历及身世越来越捉摸不清,而如今他如此急于求见究竟为了何事?想呀想,我简直已捏了一把冷汗。
「刘公子,下人仍有要事去办,就此告辞了。」
魏忠伯好像心有急事似的,微微一说,便转身离我而去。
独自一人站在大殿外,也不知呆了多久,突觉一把令人震息的冷风拂入了我的耳鼓,彷佛直刺入我内心的忐忑之意。半晌,我二话不说终于抬起了脚步,一步步踏入了前往大殿的砌道上。
当我踏在砌道上之际,睁眼向四面察觉一番,顿觉大殿内外犹如天地之别。
再抬头遥望,举首望去,笔直的石阶路的上方处应该就是那个大殿的内堂了,亦是通向大殿尽处最高的神殿。
往大殿的顶峰好像走入了一道幽深的时光隧道一样,远远望见密林遮荫,阳光疏密的从树叶间散落,残旧的砖墻爬满浅浅的淡绿,走在石板铺砌的笔直阶道上,感觉就像一条无敌的天梯般,而每一重向上的阶梯彷如登上高峰一样,由平缓到徒斜,一重重的跨越,一层层的直上前去,阶梯就更徒直悚异。
此时此刻,我仍然继续喘气似的向上踏在石板铺砌的小道上,感觉上自己好像不是走了很久,但仍额头冒汗,而四周仍是丛生着高大屈曲的老树,树干粗壮老迈,树根盘虬屈张,亭亭如盖的树冠似乎遮天蔽日,浓密的树荫几乎已挡住了四环的炎炎光线,隐约之中亦有无数飞虫正在空气中上下翻飞,如斯幽景简直是一片阴暗悚骨,好不鬼泣的感觉!
我带着心寒的心绪往前走着走着,过了半刻终于爬到大殿最顶峰的石砌上。
然而眼前的景像令我彻底楞住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整个人双脚一软,几乎已震呆在原地那里。
徒然间,剎那之间引入我眼帘前方,最为瞩目的竟然是一群身段长得娥娜多姿、娇媚气质如同玉贵妃的古代女子,只见她们各个蒙上了白色丝绸的面纱,每一个身着半透明的白色衣裳,然而单凭那些稀薄的布料又岂能包裹着她们那丰腴高窕的身材?
咋眼望去,在此座大殿顶峰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大殿内堂足足也有好几十尺距离,在此其间,有好一些女子终于察觉到我的存在,不时转身向我回眸一笑,有些还不住地凝视着我,更有些对着我轻微笑开了她们那张细小的玉唇,眉睫一眨一眨似的,然后垂首抿着玉嘴,好像正在低吟细数着我一般。
纵观如此,她们仍然显露出了那双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瞳,以及那半张轮廓分明娇美的脸蛋,这种种的象征已足令我惊艳无比,如此般人间天堂不禁涂上了一层神秘触不得的眼角色彩!
此时候,我也不知呆了多久,纵使我被身旁的人间美景深深吸引着,但我仍然缓慢的往前走去。倏地一把熟悉的声音登时打破了沉静:「呵呵!欢迎刘兄弟大驾光临,若有地方招呼不当,洪某在此说声抱歉!」
此言犹了,我顿时从梦幻中醒觉过来,眨了眨眼,便往那把声音的源头睁眼望去,转眼之间,我终于看到了洪老爷的蹤迹,在我眼前足足好几十尺之遥,瞧见洪老爷一身皇帝般的坐姿坐在一个看似神坛的棚子里头,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亦有无数位身着半透明的古色美女,只见那些女子各个依然蒙住白色丝绸的神秘面纱,仿如一群宫嫔王妃们趴楼在他身上百般奉迎,那神态就像正在享受着嫔妃们细心服侍的皇帝一般威风!
「啊……洪……洪老爷,」
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悬疑,讷讷说道:「这儿到底是……这儿是什么地方……」
只见美女成群的眼前,洪老爷仍然静坐在神殿里头,显出一副含笑的样子坐在那儿,微笑瞧着我,一直默不作声。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吃吃道:「难……难道这儿就是天堂了吗?」
「天堂?」
洪老爷又静静地瞧了我半晌,随即一把手抓着身边几位半裸体的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含笑说道:「呵呵……非也,非也。若果这儿就是天堂,那老夫不就是玉皇大帝了?更何况天堂上何来如此多位仙女们,即使九天仙女岂能跟她们媲美?」
听见此言,我顿时楞住了,就像一个哑巴久久作不了声。
「啊……对了,未……未知洪老爷急急通传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我喘了喘息,终于忍不住开口直问。
「所为何事?那还不就是刘兄弟你昨夜所干的好事,而且你还并同那位凤姑娘瞒透老夫了。」
洪老爷眼睛瞪着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你说昨夜的事到底对得起我的千金么?」
「昨……昨夜我……我……」
我又叹了口气,心里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方坦言直说:「唉……其实说到底真是我不对……不过事到如今我亦不妨跟洪老爷你直说整件事的一切了。对,那位凤姑娘的确是个女儿身,不过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也是光明磊落,并非洪老爷方才所言,请洪老爷自重,不要再说我们什么狗男女。」
洪老爷听完后不禁凝望着我,似乎在静默半晌,登时拍手叫好,一脸笑道:「哈哈!一对男女干柴烈火在一室,刘兄弟你无谓再诸多借口了!其实老夫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并非你所想的一般野蛮人,何况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确是閑事,刘兄弟亦无须自责了。」
此际听见他如此一说,我始料不及,心下为之一怔,对他的说话半信半疑,心里面更不禁地猜想着他所说的含意,自己原本以为眼前这位洪老爷会因此而龙颜大怒,万料不到他居然还笑脸相迎,露出一副阴阴笑意的样子看着我。
「至于你和女儿那头婚事照常进行,老夫亦希望你可以早日迎娶她过门,所以定了下周在府上下聘行礼。」
我闻言错愕,内心仿如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直叫我无法选择,瞻前顾后一番,不禁失声道:「可……可是……凤姑娘她……我怎能可以……」
「我说婚事照常进行,你没有听到吗?这件事就此决定!」
洪老爷尖锐的眼神瞪着我,大声的说:「莫非我府千金真的配不上你那位凤姑娘?」
「在下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那……那一切就依足洪老爷的意思好了。」
美色当头,一脸惆怅的我不欲与他争论不休,唯有默默叹息了一声,自认自己并不是情薄之人,暗想到这儿心底无尽的无奈,对于凤姑娘那份情意也只好暂时摆在一边去了。
洪老爷笑着脸栽口道:「为何如此见外呀?我的好女婿,看来你还是改口叫我一声岳父吧!呵呵!」
此情此景,老奸巨猾、情色兼备的洪老爷表面上虽然展露出一副爱女心切的神情,但内底下却只自私的暗想着一件事,他如此精打细算,最终目的也就是一个而已,他势必要在洞房花烛之夜,亲身体会他本身那位千金女儿的玉体!……
「是,岳父……」
我满脑子堆集了烦恼,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他。
洪老爷忽闻,心里面的奸计算盘彷佛已达手,他那把嘹亮的嗓音更是传至四方,大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婿呀,儒子可教也!」
就在这时,我心里默默回想到凤姑娘,如今她身在哪儿也不得而知了,于是乎颤声地讷讷道:「如果岳父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先行告退……」
「是否想回去找你另一位好相好?」
洪老爷端倪可察,顿时栽口问道:「既然来到了这儿,何不留下来大开眼界?」
「大……大开眼界?」
我郁闷的说道:「何为大开眼界?」
「呵呵,既然即将要当我的好女婿,那接手我府霸业一事亦会势在必行。」
洪老爷霍然向我身边的美女们弹了弹手指头,彷佛暗示着她们似的,随即又微笑道:「如今作为你的岳父,我实在有责任来提升你的性能力,若然不是,我的掌上明珠岂不是夜夜独守生寡?」
察言观色,我震惊的动了动,随即好几个光滑柔嫩的身子搂进了我的胸膛,突觉她们一个个带着妩媚的神情,好像一窝蚂蚁般的轻轻噬咬吻向我的脖子,甚至还有一些在我耳朵里轻轻吹气,如兰似麝,剎时间挑起我浑身的颈骨筋脉,条条似乎很有劲地朝外鼓着,窜流着的血液更似怒涛沖浪般的翻涌,实在是痕痒至极!
「岳父,她……她们想干啥?」
「女婿莫怕,她们只不过是我多年来到处擒拿回来的性奴隶,而她们身在这儿唯一目的是要给老夫我锻练阳具神功。」
浑身被那些美女紧贴困住的我,一边直视着前方的洪老爷,一边歉然问道:「是……是不是那次在二娘那儿使出的床上功夫?」
洪老爷瞧了我一眼,顿又大笑道:「哈哈,难道女婿你尚未忘记那夜之事?看来你还在惦念我府二娘,以至日夜挂念,久久忘不了她的姗身?」
「那夜的事,我……」
「女婿呀,那事无须再解释了,如今美色当前,你还是尽兴地动手,大显身手吧!」
洪老爷语闭,旋即又使出一个弹手指的手势,彷佛指使命令她们进行下一步般。
其实在此座神殿的众多女子们,她们并非淫贱之辈,她们只是在淫药的控制下,导致各个丧失了原来的人性神智,一心一意服从此座神殿的主人,生生世世注定要留在这个地方活当性奴隶。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浑身逐渐变得酸麻似的,吃吃喝道:「你们别这样!快住手……不要……」
「公子~~我们要……需要肉棒~~要公子的肉棒~~」握紧我手臂的其中一位女子登时呵呵一笑,只见她长得一张清秀的巴掌脸,看似十六、七岁的青春年龄而已,年纪轻轻的她如今已搂入我怀中,竟也散发出一种妖娆多姿的秀媚。
「不要……你们可否自重一些?我……」
我不停地推开身上的攻击,脸上已目光赤红,全身颤抖,下体似乎有着一股苏醒勃起的沖劲,就连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为何公子如此害臊~~奴隶先来替公子宽衣凈身好了……」
顷刻间,另一位貌似同样年龄的女子也随着发出令人听得软麻的嗓音,她那张瓜子脸形状的娇脸紧贴于我的下体,突觉她一手柔情地抱着我的下腰,準备要替我脱下身上的衣裳。
我犹有余悸呆在原地,紧凑慌乱之间,顿时软香在怀,随即一股女人的迷人幽香扑鼻而来,接着我额头一蹙,顿觉下体的裤子竟也被蹲在胯下的另一位女子随手扯开。转瞬间,隐藏在裤内的短小阳具就此蹦了出来,终于在空气中一弹一跳似的呈现于世!
此际,我宛如受到非一般的刺激和沖击一样,只感到体下的女子突然伸出她那柔滑湿涅的舌尖,不停在我竖立的阳具肉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轻撩舐舔,在此期间,她甚至还伸出柔细的纤手来轻搓我下体的睪丸,好像非要我勃发性欲一般。
「噢……这位姑娘,你……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弄得我全身好痒啊!」
面对着骚蕩的舐舔,我顿时咬紧了牙根,不时在原地叽呱乱叫,续而我面色突然一变,全身随着紧绷了许久,连呼吸声也显得急喘了起来。
「公子~~主人方才吩咐过我们要好好地造福公子,所以公子你何不放开怀抱,尽情来享受我们的肉躯呢~~」娇声倏落,只见软香在怀,另一位女子她一具酥胸温玉般的身子经已窝入我怀中,以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口气引诱地传入鼻孔内,这简直要令我疯狂了!
另一方面,蹲跪在我膝盖下的女子有如一名青楼妓女般,只见她使用她那无比灵活的舌尖,一边在我阳具顶上来回撩弄,一边张开她的玉嘴深含着我的胯下之物,正当她含到尽头时居然还骚动地扭了扭水蛇腰般的腰肢,嘴角还发出一阵淫声浪叫。
「喔~~肉棒……噢噢~~啵啵啾啾~~喔噢~~啾啾啵~~肉棒好正~~啾啾啵~~喔喔噢~~」杂声其下,她玉手轻抚、腰肢摇摆,每一个舌尖动作、每一个触摸手势、每一个放浪表情都似乎在深深挑逗我内心的性欲,只不过单凭她简单的口中功夫以及令人听得锁魂蚀骨的口交声音都足以挑起我要崩溃犯罪的欲望。
就在这时,另一位在我怀中的女子竟然也伸出了纤手,且在我胸膛前的男人乳头上一搓一捏地轻逗着。只一瞬间,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张小嘴忽地紧贴在我另一枚乳头上吮吸嚼咬。
我当真吓了一跳,但旋即失声喊道:「不要呀!你……你们停手啊……你们快停手!」
「好棒的阳具……噢~~啾啵啵~~」在舔弄深含的瞬间,她的脸颊渐如桃花般嫣红,娥眉一挑,星眸微扬,眼波流转,秀鼻微吸,酥胸起伏,这正是征服全天下间男子的媚态!
话犹未了,我浑身几乎已抵挡不了心中的熬煎,一副咬牙屏住喘息的样子倒在地面上,然而下体原本勃挺而不坚的短小阳具在膝盖下的玉嘴里竟已是红肿似棍,坚如磐石,而在她香舌与舌尖之间来回吮舐彷佛即要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一般。如此淫秽的情况下,我依然哑然无助,直至眼前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股要彻底软化的感觉涌上心头。
倏地,洪老爷仍然静静地瞧着眼前一个淫乱的局面,在左右身旁围绕着众多美女们的他,忽然间破口大笑,口中却獠笑道:「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看来你似乎还不知道她们是呼唤不了,一旦服用过洪氏最独门最阴森的淫药,后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淫……淫药?」
我双眼弥漫着色欲及失措的眼色,一身颤抖不定的烫体死死地躺倒在地上任意让人跨趴亵玩。
洪老爷笑瞇瞇地看着我,又开口接说:「就是摆在大殿外的那具巨瓶,不过你莫低估瓶子里那些液体的威力,那些都是老夫游历千山万水寻觅回来的秘方,经过老夫多年来细心磨炼七七四十九重关锻炼出来的迷幻淫药,女子一旦服用上体便会丧失她们原本的神智,渗透性无穷,而且控制威力十分奇妙无比,实乃天下间至淫至阴的偏方性药!」
我余悸犹存,茫然倒在地上许久,突然看见前方的洪老爷一脸色性的脸孔也正在淫猥地笑了出口,他那张脸看起来虽然诚恳而关怀,但此刻我却感到精通性药的他彷佛有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权力,一时间使得我无法去捉摸他内心的心境。
我垂死挣扎,发出颤抖的声音,心头不觉一寒道:「岳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
洪老爷闻言,随即又弹了弹手指,目不转睛地微笑道:「呵呵,老夫是何人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得好好享受眼前的一切。由于你床上体力欠佳,再加上阳具细短,所以老夫建议你好好利用这次良机,用她们的肉躯来提升你的性功力,若然不是,我的千金就要在洞房之夜体验不到真正的性交了!」
洪老爷冷冷一张脸,随即「噗哧」一笑,阴森森地说:「只不过你的阳具实在是稀奇细小,实属老夫平生见过最奇妙最可怜的宝贝家伙。哈哈哈!」
此话一落,这位洪老爷居然从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他确是有先见之明,试问一心要亲自上阵破他本人掌上明珠的处体的他哪会这么好心肠?他越是一脸笑意的扮得若无其事,越是代表着内心底下的奸计渐渐迈入轨道。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若要在洞房花烛之夜的奸计成功得逞,势必要摧残他女婿之身,如今洪老爷别无所求,只想要眼前的女婿未到洞房之夜便遭到体力损伤,以至心力交瘁、精尽人亡,无法亲身举枪与他宝贝女儿共同渡过浪漫一夜,到时候要混珠摸鱼、一破红心,偷偷代替上阵一事实在是箭在弦上,亦非他莫属了!
颤声中,突然间又有好几位女子蠕蠕成群的爬到我身上来,由于披着脸纱,我始终瞧不清她们各个的面目,但从脸庞轮廓来看,她们每一个皆是国色天香的古代美女,当中有纯真娇柔的,又有艳丽秀媚的,看得我心头立即一紧,浑身都似已紧绷,竟似瞧得癡了。
「救命啊!你们别这样了……岳父,你快……快命令她们停手吧!」
惊讶之下,我立刻睁开眼瞳瞧见自己全身竟已被身上那好几位女子紧紧抱住,除了体下那正在为我口交的女子之外,我全身四肢就像被她们死硬地捆扎的包裹一样,狼狈不堪。
顷刻间,仍然跪在我体下的那位女子登时从她玉嘴里迅速地抽出了我的短小肉棒,剎那之间又钦慕地伸出她润滑的舌尖将我一双膨胀的睪丸轻柔舔舐、扭动吮吸,她的神情就像一位淫蕩妓女般的放浪呻吟着:「公子~~公子~~你的肉棒好烫好热噢!奴隶要来舔舔肉蛋……」
经过了一番舔舐调情之后,她彷佛不经意地触到了我下体最敏感之处,而几乎是转瞬间,我整根红肿坚勃的肉棒就此向上竖立,短小阳具最尖端的龟头亦因此泛起了一抹深紫红的颜色,紧接着我连喘息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好像要感到早早了事,精液全溢了!
霍然间,果然不出所料,我顿觉下体的睪丸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胀红肿,就像要爆炸一般,续而一股由睪丸内层传来的异常强烈的酥麻,令我禁不住发出呼天喊地般的嚎叫声,样子极尽淫亵之色。
此际,她的唇舌仍在反覆的舔舐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并且在轻柔的吸吮,而那种刺激使得我浑身痉挛。我实在想张手挣扎,但是身上的众多女子一直将我全身四肢牢牢地抓住,一时间令我挣扎不动,弹跳不已。
「啊啊……快停止……别再舔了……我真的不能了……啊哦……忍不住了!要喷了呀!」
我五脏六腑彷佛在「噗噗、砰砰」蹦跳,全身挛急的筋脉在几秒后同时膨胀了起来,直至我浑身得到格外的痉挛,脸色接着发青,只好拼命地向上摇晃着我摇不动的身子。
连续好几下高涨的呻吟声,在这彷佛天翻地覆的瞬间,我终于忍无可忍要提前宣布高潮了,一瞬间睪丸里的精子兵团全给喷溅出来,只见淡黄的精液飞溅全身,有些还射向眼前的古代女子的娇脸上!……
高潮倏过,喘气片刻之后,我终于平息了体内的欲气,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彷佛感觉到身上的众多女子始终不肯把我放开,她们一个个仍然用她们的软香死缠着我,甚至连被我喷得一脸都是淡黄精液的女子竟也再度伸手掐住我那软弱的阳具,并在轻柔的再次搓套着我胯下之物,浑身乏力之下,顿感刺心之痛!
我微一沉吟,痛苦扰心,疾呼吐气,惊道:「你……你又想干啥?我真的不能再来了……快停手啊!」
另一方,即要嫁女的洪老爷如今凝眸瞧着眼前的女婿,竟似满脸戾气,却暗藏内心里的妒意,突然鼓掌呷呷笑道:「好女婿啊,为何你如此无能?而且能耐力还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竟然早泄了事!无能总归无能,若然医好了亦是无能之者。哈哈哈!」
「况且闺房之事,能生人亦能煞人,知用之者可以养生宜寿,不能用之者立可尸之矣!」
洪老爷似乎句句是道,接着我只听得他又道:「若非我府千金要下嫁于你,老夫亦不会破例在此座神殿晋见你,看来女婿你还须多多锻练好闺房功夫,方能让我宝贝女儿能过得幸福的日子。」
我忽闻,感到羞耻至极,面色随着一沉,不耐烦地道:「你……你别胡说!我并非你所说的如此无能,实……实情是她们真的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才一时沉不住气而泄体。」
洪老爷笑声骤然顿住,眼梢似乎悄悄地瞥了我身上一眼,神色不变,淡淡一说:「确有此事?嗯……看来前戏未了,后戏可有得看了。」
「后……后戏?」
我口吃吃地问道:「什么后戏?」
「呵呵,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位男子与阴体交配时触不到泉穴的?」
洪老爷此话彷佛话中有话。话犹未了,他登时使出了一个手势,好像在命令我身上的众多女子準备进行下一步似的。
就在电光朝霞之际,剎那间有如昙花一现,我顿时瞧见众多女子她们一个个把身上的白色透明衣裳全给脱了下来,而接下来引入眼帘的便是她们一身白皙柔嫩的身躯,有些丰腴高窕的,有些玲珑娇小的,她们浑身吹弹即破的肌肤,柔韧挺拔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一双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以及一个个黄蜂腰、水蛇腰、柳树般的腰肢柔软且富于弧度,此情此景,她们全身赤裸裸的身子全已呈现于我眼前!
『我的妈呀!太……太美了!她们的乳房实在是太美了啊!她们是仙女……
一定是仙女下凡!』我眼珠似乎要掉了出来,心里不禁暗忖了一番,心念一动,连呼吸声也显然快速了许久。
此刻,我被眼前的乳房弄得浑身似火,面对着好几十名古代女子,她们各个仙姿佚貌、媚态如风,如此一个夸张惊人的肉欲场面,这确是我人生中作梦都想像不到的一个梦幻情境!她们当中有些还是碗子型的、半球形的、圆锥型的、挺立型的、下倾型的、甚至连悬垂型的秀峰各个宛如小兔般的蹦跳出来,仅仅是眼前的众多乳房形状就已经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心跳狂蹦、血液窜乱了!
另一边厢,一直凝望着前方的洪老爷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待在远处的棚子里面,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也是美女成群,她们各个娇嫩的佳丽非但媚态动人,而且还散发出艳丽无比的气质。
破处无数的洪瀚山老爷实际上并非不能激起心中的激情,皆因眼前的众多性奴各个都是经过他亲身上阵破处,长年以来经已失去了半点新鲜感,更何况如今他内心底下最渴望要得到的便是他本身那位宝贝女儿的洁清玉体。
尤其经过她初次回到府上的那天起,他彷佛已深深沉迷于她那亭亭玉立的姗影体上了,再加上芳龄几乎不出十七个年头的她的确长得和他那位原配亡妻一模一样,这点更是促使了他想侵占她玉体之念,说到底色胆包天的他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的掌上明珠的如冰之躯呢?
想到这,他的掌上明珠一张水灵秀气的面孔忽地浮上他的脑门前,而一心邪念的他登时抓住身旁其中一名性奴,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瞬间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剎那朝他下体那胀大的阳具压了下去,仰天大喝道:「我的好怡儿,快跟爹含吊!」
「噢~~」一声深含阳具的呻吟声顿时四面响起。
「爽死老夫了!怡儿要乖,才不辜负爹多年来对你的疼惜!继续含下去!」
语声未了,洪老爷顿时挺直了腰身,整个人沉醉于沉思间,续而一阵阵快感亦涌上了心头,此刻他似乎不清楚胯下的女子姓甚名谁,但整个激动的脑袋里却只有他那位宝贝女儿的影子而已。
深情含着口中一根巨大阳具的女子忙猛力顿挫,心里亦是禁不住欲念,抬眸眉开色欲的神色,旋即娇唤迭迭:「嗫噢~~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嗫嗫~~噢~~啵!」
洪老爷低垂着头,沉声道:「别罗嗦!继续含住它,记住要用舌头去舔一舔龟眼,对~~就是这样……怡儿~~」这般刺激下,任何人都会产生性沖动,即使性经验甚是丰富的洪老爷也不例外,此刻他彷佛已禁不住体内的欲火,浑身也不知怎地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快感,导致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仰头沉呼。他随即深吸了口气,便将双掌压至她的顶头上,好让她深喉插入口中的阳具。
而趴在他胯间的那位性奴隶却一直深含着口中的阳具,含了半晌,她又抽出了嘴里的男性阳具,旋即使用她那一条香舌在粗浅舔舐着阳具上的肉身,舌尖的抚弄动作有如蜻蜓点水。面对着如此般妩媚的挑逗,他自知自己已经被弄得情欲高涨,渐失控制,这叫他如何再能沉气抵抗呢?
洪老爷微微变色,眼底里似乎冒出了火焰,双掌接着狠狠按住胯下的头顶,一脸疯狂地张开了口,陡然扬声喝道:「啊……我的好怡儿!我的好女儿!爹可真想死你了!爹一直要你做我的女人!爹想要与你日夜做爱,要你初尝做爱的好滋味!」
此言刚落,惊呼之声立顿,我竟已被吓得目瞪口呆,方才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竟似楞住了。心里怔了一怔后,方知远处的洪老爷竟然对他本身的女儿存有欲望的歪念,除了睁开一双傻眼凝望着他一副高涨的神情,一时间也显得错愕不已。
『这老头竟是什么人,还……还居然喜欢上他的女儿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乱伦起来了吗?』我震惊地暗忖起来,手心里腾时冒出了滚烫的汗水,脑子里倏然闪现出一幅惊人的画面,我似乎可以想像到这位洪老爷以及他府女儿一同交合的性交情景!
在激烈的交际间,我彷佛看得见他体下那根天赋的庞大阳具一直狠狠地插入那位洪姑娘的小穴蜜道内,时而又快速的从小穴底部抽了出来,紧接着更使劲地重新插入进去,动作有如闪出狂风,直迫她达到无可收拾的性高潮为止。
而同一个片刻我却只能眼巴巴地站在一旁当着一个毫无关连的旁观者,如此般窝囊无能,真比任何绿帽情结还要来得爽快入心!『可……可是他何故又急着要将他的女儿出嫁呢?而且还指明要嫁给我……难道当中事有蹊跷?』对于这个莫大疑问,我始终弄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啥原因,亦不知道他心中的葫芦里究竟藏着什么谜底,只觉得心里忽地掠过一丝惆怅的心念,到了如此地步我只好缄默不言,唯有见步行步。
沉湎中身上突有好几双玉手伸过来,如同千手观音那般缠绕着我全身上下,使我痕痒不已,却又无法逃脱这般皮肉上的折磨。
面对着好十几人二十多双手触摸的激烈情况下,纵然浑身酥麻至极,但也像征着身体和心灵达到了一个绝妙的境界。倏地,我胯下的短小阳具竟然再度挺勃了起来,而且整根肉身还显得铿铿如铁,龟头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