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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龍之雄風

作者:一点红 字数:368667 更新:2024-04-25 17:38:39

    「好的,一切就依足师父的指使去办好了。总而言之,入镇后我们可得先找家客栈住下,我已经坐的全身骨头都快软了!」

    在这一瞬间,我迷茫的眼神就像充满了关怀,不知怎地霍然对仍在昏迷当中的洪姑娘存有担忧,忽又开口问道:「但是她们到现在还未醒觉过来,她们真的不会有事?」

    师父一边摸着苍白的胡子,一边对我缓缓道:「稍安毋躁,之前为师察觉她们只是皮外伤而已,如今暂时未能苏醒过来,一旦到达八万镇,为师再好好为她们运功疗伤,相信不出几个时辰便能醒过来的。」

    我黯然半响,叹了叹气,便一眼定睛的凝住马车边的那位洪姑娘,无论如何,我现今的首要任务就是希望她能够恢复元气,好好调理她的身子,而至于我俩之间的那头婚事也只好等到她苏醒过来,一切容后再谈好了。

    长路跋涉,马车夫在路途中也仿佛奔驰了良久,但一心烦躁的我仿佛就在车厢里头坐了大半天,光云之间便不经不觉到达了那所谓的天龙山山脚的八万镇镇口。

    八万镇本为天龙派的占领区,位于中原大地最边缘的中区,因为长年飘雪,遍野梅花,白雪飘散的天外景色仿如一个如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然而如今正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所以整个镇区一早就被天下间各门各派的江湖枭雄前来沾染了这一片份外的清静之地。果然不出所料,正当马车夫把马车停在镇口一处,準备要下车往车厢后头开门之时,只见外面的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热闹似过节。

    此刻我就像一个小子从乡下出城似的,我目怔口呆看着这人头攒动的大街上,亲眼目睹到周围那一户户官宦达官贵人的府邸院子,古色古香的店铺客栈,小河木桥及园林亭子等等,身为未来的现代人此际的内心实在是百感交集,仿佛时光倒转,眼前所看见的果真是回到了数百年前古时候的繁荣昌盛。

    而事实上,在这块镇内的每一块檩、每一块梁、每一条柱、每一扇窗、每一块砖头仿佛充满了古代声色,传统建筑竟然还融入了仿似苏州园林的风情,白雪皑皑,令人叫绝。

    就在这时,车外登时传来一阵吵嚷的人声,而且还越来越响亮吵杂。

    此情此景,我不由自主从后厢伸头望去,只见外头正有一群人马围在一起,鑒貌辨色,蜂群当中好像有两群来自不同武林门派的人马正在纠纷争斗中,两门派的侠武士之间一个个你言我喝,争斗不断。

    突然间,其中一名人马忽地纵身一跃,扬声喝道:「快滚!这家客栈已经被咱们天龙派住满了,你们这些北方蛮人识趣就滚开,别像头丧家犬一样待在大爷面前!若然不是,莫怪本大爷对你们不客气!」

    另一方人马武鏖派当中的其中一名弟子,仿佛心有不甘,随即恨然回应道:「你们这些天龙派弟子别如此欺人太甚,别以为其他门派怕你天龙派就可以在这胡言乱语了。咱们武鏖派在每个角落都有众多弟子,莫说你们天龙派是当今武林盟主,即使今届再次连任,咱们武鏖派可不怕你们三九流的门派的!」

    「师弟,请勿跟这些武林伪君子口争舌斗,和这等东西相争,又有什么好话可言,试问伪君子又能讲出什么理来,简直是狗口长不出象牙!」

    武鏖派另一位弟子却是一付好胜心似的,急忙加入这般讥讽言语当中,当着天龙派众多弟子的面前,冷笑道:「其实呀,他们天龙派表面上各个正派高尚,尤其是他们的师父龙霸主,外表风度大量,实际上却是个虚伪之人,切实是个卑鄙无耻之徒,正所谓上粱不直下粱歪,如此看来天龙派门下的各个弟子应该都是同一个样子!各个都是无能者,哈哈哈!」

    这位天龙派的弟子已经露出一付咬牙切齿的神情,脸色红涨,动容道:「你……你别在这儿出口中伤咱们的师父,你若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本大爷立刻取你人头!」

    武鏖派的那位弟子则一直在旁加盐加醋,拼命在旁煽风点火似的,冷笑道:「哈哈哈,你们利害的也只有剑法而已,而论武功内功咱们武鏖派第一,怕只怕你弱不禁风的身子顶不住,体内乏力罢了。」

    转念间,武鏖派其他的弟子乘机加入嘲笑当中,简直是火上加油,扬声狂笑道:「是呀,有胆就放马过来吧!别只站在那儿癡人说梦话!中原五大门派之首果然只是浪得虚名,敢说却不敢做,伪君子!哈哈哈!」

    「你……你……竟敢出言不驯!你…你……」

    此刻听得浑身是火的天龙派弟子仿佛欲言又止,纵然是武林盟主的弟子,但一听如此耻辱的言语,他岂能可以再忍耐如此般的羞耻,一怒之下,他竟然在地上猛地一跃,转瞬间只见他猛快地抽出了手中的剑鞘,锋剑一出,剑身闪亮,剑锋灵劲,準备跃升刺去。

    「臭小子,看招吧!」

    剑拔弩张的剎那间,一直惊呆在车厢里头的我忽然听到另一把欲要停止这场纠纷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全场人马顿时木呆在原地,各个不由转头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剎那之间,武鏖派弟子们一眼见状,各个赫然提拳后退、沉肘蓄力、压肘躬拳,仿佛要在瞬间飞速破敌!

    「住手!」

    顿有一名不知来历的汉子发出一声,只见他神情雄傲,他话一说完,全场非常肃静,甚至全无人语声,庄严肃穆,仿佛无人再敢发出任何言语:「堂堂一代名门的天龙派弟子岂能在这里放肆,这成何体统!」

    骤眼望去,在一片白雪飘动的雪地上突见一名从未见过的汉子从远处走来,引入我眼前的莫名汉子竟然长的一身魁梧健壮的身材!此刻,只见他趾高气昂,胸膛挺伟,一步步从远处走着过去,我凝目咋看一下,眼前这位汉子就像一个铁钲钲汉子的化身,简直是内外兼备,十全十美,具有男子汉大丈夫之气概!

    除此之外,他那一张脸蛋长相也显然秀气白凈,严格来说,如果他能够时光穿越去到二十一世纪,单凭他俊俏的脸蛋,鲜明的眉毛,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丰厚的嘴唇以及干凈的下巴,再加上一身雄伟的肌肉、浑身不时散发出一种玉树临风的气质,若要当上任何一个顶级的男性模特儿也是当之无愧!

    正在半空中随地而落的天龙派弟子,手上仍然持着剑柄,一脸狠狠然喝道:「大师兄!是……是他们这些北方蛮人出言不逊在先,他们还侮辱中伤师父……」

    他神色庄严,顿时栽口,责怪道:「住嘴!分明是你在他人面前骄傲自满,出言得罪了其他门派的弟子,看来跟别人说不不过来就要动手动脚,在自家门前与别人舞刀弄剑了!你说这件事若然被外人传了出去,简直是有辱师门的名声,愧对师父多年来的指导与教诲!还不给我收回你的剑!」

    眼见那位虎背熊腰的天龙派弟子竟然被责骂到整个人惊呆了下来,仿佛一句话也不敢多言,半响,他像似恨恨地冷哼了一声,立即将手中的利剑收回剑鞘,当场垂首呆住。

    倏地,那位大师兄终于走到了众多人的面前,且站在自家门派的弟子之首,一脸清秀的他登时向另一头武鏖派的弟子对视一眼,满脸笑靥,付掌笑道:「在下龙定义,乃是天龙派的大弟子,我师弟年少气壮,不识大体,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光采夺目之际,忽听那位生得英俊潇洒的铁汉子的大名,我顿时怔了怔,接着再定睛凝视他上下一身,心里面总觉得他的言谈举止、身体语言、甚至乎他身体上的一举一动好像有点面善,仿佛不知在哪儿见过他似的,暗忖过了良久,始终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儿与他见过面。

    「失敬失敬,原来这位就是天龙派大名鼎鼎的大弟子龙定义。龙兄弟的英雄事迹早已在北方一带传遍大街小巷了,如今终于有幸可以亲眼目睹到龙兄弟的风采,实属小弟毕生的荣幸。」

    语犹未了,我回转眸子再凝视另一方的武鏖派弟子,见他一头端正的长发,修长至背面,然而一身北方人的穿着,厚重的外套,雄臂竟然尽显,相信是因为北方人吃得多,所以一天三餐吃得他们天生一身高大耸直,劲力气壮的样子,可想而知那些武鏖派各个弟子内功甚为高深秘奥,内功附体,仿佛一出拳便能击破坚硬石墻一般。

    「呵呵……阁下真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草民而已,在江湖上的日子极短,再加上自智之明,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英雄事迹。」

    龙定义略微一顿,仍在付掌一笑,又道:「未知阁下高姓大名?来自何地何门?」

    转瞬间,那位武鏖派的弟子亦在付掌一敬,微微笑道:「在下龚斌,来自北方武鏖派的入室大弟子。」

    「原来阁下就是武鏖派的大弟子,斌兄,」

    一身轻装薄衣的龙定义似乎眨了眨眼,恭敬般的语气,顿然笑道:「我俩实在不打不相识,方才我门师弟出言得罪斌兄之事,就当作粉末擦去,来!外面天气寒冷,此客栈内头炉火多得是,在寒冷中,的确不失为一个围火取暖的好地方。若然斌兄不嫌弃客栈房间窄陋的话,不如先进去取取暖好了!」

    那北方大汉突然大声笑道:「呵呵!龙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跟你师父相比,他老人家真的汗颜了呀!龙霸主有龙兄您这位大弟子实乃前世之福!是天龙派之福!龙霸主这匹老狐貍遇着像龙兄这般千里马实属三生有幸,正所谓后浪推前浪,他朝有日,龙兄必定能够鲤跃龙门,若当上新一代武林盟主亦是实至名归!」

    龙定义的眼睛仍在瞧着他,却只是懒洋洋一笑,道:「斌兄您又来了,客气说话若说多了未免有点客套。咱们四海之内皆兄弟,更何况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又何必客气呢?来,斌兄不如先带众多弟子先进去取暖,方再与斌兄漫谈。」

    「哈哈哈!有趣!有趣!难得龙兄如此胸怀广阔,拳拳盛意,竟然要一尽地主之谊,那我和众多师弟们就不跟龙兄您客气,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言一落,龙定义几乎顿了一顿,续而原是一脸好意的龙定义,此刻他起先带头一步步走进了那所谓的客栈大门前,但从侧身一看,他脸上那张散发着男儿气概的脸庞居然变得紧绷了许久,嘴角也不知怎地弯笑了起来,好像不经意的露出了半点狡猾的笑意,从远处一路刮来的凛气里似乎夹杂了血腥的气息,他如此般的神情变化仿佛仍有淡淡的仇恨。

    倏然,龙定义神情一凛,语声凛若冰霜,怠慢不敬,随即向他身旁的师弟微微点头,沉声道:「武林大会开幕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存在,师弟最好给我办的妥妥当当,事成之后将他的尸体拿去喂狗,决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明白吗?」

    这位师弟闻言,心下为之一愣,窃窃私语之际,又悄悄地瞅了瞅其身后的四十余名武鏖派弟子们,仿如心有灵犀一点通,亦不住的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这话自然是对武鏖派的大弟子说的,转瞬之间,只见那位自称为武鏖派大弟子的龚斌,稍微点了点头,便带着笑意连同众多弟子进入了身后的客栈,一眼望去,我甚至远远看见那些天龙派的弟子们紧接着走入那客栈的门后。

    不到半响,除了堆集在大街上的各路旁观者,眼前那白雪飘散的客栈前就此变得空无一人,而一场两大门派之间的小风波亦暂时得到了平息。

    「徒儿……徒儿……要下车了。」

    蓦地,一把充满威严的老人声音鉆入我的耳鼓,我不由得眨了眨眼,瞬间恢复自己的意识。

    沉默之间,仍然坐在马车厢一旁全身颤抖不已的我终于彻底回过神来,在喘息间,竟似透不过气来,喉中若堵,吓呆一般,不住地道:「师……师父,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能力呼风唤雨,而且他还喝止了众多江湖侠士出手打斗。」

    师父立即抬头向外,仿佛俯耳一听,转头之间竟向我摇了摇头,淡然道:「虽然为师是瞎了眼,但毕竟在江湖上漂泊了大半生,行遍江南大北万里路,以致阅人无数,多年来的经验足以看穿凡尘俗子的阴谋和诡计,是人是鬼,为师一听便能听得一清二楚了。至于方才那人说话的声息,甚至乎对人对事的方式,为师可以大胆肯定一句,那个人外表及衣着应该是冠冕堂皇,极有王者之风,一副好心肠的样子,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充满着邪恶污秽的念头,此乃心狠手毒之人,徒儿你切记要多多提防此人啊。」

    我一闻此言,顿时显得莫明其妙,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你老人家何出此言?」

    「总之为师说了要提防此人便提防此人,亦无须多解。」

    师父他边说边皱着眉头,彷佛满怀心事,继续道:「况且天色已不早了,咱们还是趁天黑之前尽快找个容身之所吧。」

    话语未了,突然间,我瞧见那位马车夫特地为我们找来了一架推车,好让我可以抬移那两位昏迷不醒的姑娘们,且对我说了一句:「这位大爷,小人身份低微,所以不便与大爷们一同进镇入住,小人今晚会在马车里过夜,明日清早在这镇口会合,之后再继续上山好了。」

    「谢谢这位兄弟。你亦要多多保重。」

    师父似乎对那位车夫展颜一笑,他才手持着竹把,只瞧他一步步朝镇内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开口说:「徒儿,时间宝贵,咱们先找个地方投宿好了。」

    我一边推着身前的那架推车,一边往眼前的客栈对望一眼,随即一声憨直地说道:「师……师父,不如我们就到前面那间客栈投宿一夜吧!」

    「徒儿呀,徒儿,那间豪华的客栈咱们可住不起,况且里头龙蛇混杂,邪气沖天,咱们确实住不下,」

    话犹未了,师父他彷佛抬头一瞥,面色似乎变了变,才沉稳地摇头说道:「为了往后的路程,咱们还是暂先找个简而别致的地方落脚算了。」

    「那……无所谓啦,徒儿一个人早已习惯了到处落脚,其实说实在的,到哪里地儿都是一样。」

    我听到他老人家如此一说,整个人几乎凝住了,沉默了半晌才微微作笑,继续跟着他的背后走去,但内心底下仍然有点失落,一心想到那间豪华的客栈过目一次。

    沉默走了良久,到了这时,一身古代衣着的我彷佛察觉到路上似有不少位英雄人马纷纷对我一头端正的短发凝望了好几下,那种眼神目光疑似觉得我就像来自塞外的怪人似的。

    而我也不敢作声,只好垂首默默继续往前走去,一路上我从眼梢微微瞥去,只见他们各个一身武侠打扮,各个脸上露出一副深不可测的神情,而且还秀发长扬,目光奇异,彷佛从未见过像似我如此般的发型一般,一念至此,寒风肆虐,我心不禁颤了起来。

    「徒儿,今晚咱们就在这投宿一夜好了。」

    倏地,突听身前的师父顿步说。

    纵使天上寒风飘雪,但我仍是气喘吁吁,随即抬头望了身旁的客栈一眼,只见眼前的客栈果然简而别致,应该是一间普普通通的落脚地,而且门楼的砖壁上还刻着「清空楼」这三个字,一瞧此名就知道栈内必然是清清空空,四面石壁的了。

    此时候,我彷佛在门外呆了好半刻,正当我要回过神之际,方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竟已独自走入了那间客栈,而且还轻微地拍了拍客栈管桌,道:「这位小兄弟,未知这家客栈是否还有落脚的厢房?」

    管桌前的小二哥登时抬头望了师父他一眼,随即宽容一笑:「呵呵……这位大爷的确有眼光,现今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即将来临,所以整个八万镇如今只剩下咱们的清空楼尚有厢房吧了。来……来……跟着小人往内走便行了。」

    此时此刻,从我的位置望去,一看便能看得出那位小二哥长得一身粗胖的长相,而且五官粗犷,脸蛋更是肉腾腾的,眉宇间似乎还透出一丝阴亵之色,彷佛天生一副阴贱小人的典型似的。

    「徒儿,为何还在那儿呆着?还不跟着进去厢房歇一歇脚取暖?」

    师父登时回头瞥了我一下,虽然他眼眶无珠,但那双毫无眼珠的眼眶彷佛似有一种令人寒颤的魔力,目光炯炯般的神力。又闻师父他道:「时辰不早了,为师仍要为那两位姑娘施功。」

    「啊……请师……师父且慢,徒儿一个人得抬起她们俩才能进来。」

    语犹未了,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往推车上伸手,并将那两位仍在昏迷状态下的两主仆给抱起,但我的举动就好像一头笨重的骆驼般,整个人顿时摇摇晃晃,东摆西扭似的。

    蓦地,栈内的小二哥彷佛在栈内听得入耳,随口介面说道:「呵呵……那位大爷一个人哪能抬得起?其实咱们这儿是有提供一条龙服务的,待会儿小人立刻命令人帮这位大爷把整架推车连人带车给搬进去便行了。」

    眼见那位小二哥对我笑了笑,便往后走了几步,忽闻他大声的往内阁那头唤了一下,唤道:「小良……小良,你在里头干嘛?我在外面忙得要死了,还不赶紧出来帮手呀?」

    这时候,我心头一惊,回首一觑,便看见客栈内阁一角居然出现了另一条粗犷的人影。眨眼之间,我整个人也跟着愣住了,眼前这个人一张丑恶的长相更不用说出口,对于一个像我如此等閑视之的身份,一看便能知道他是个等閑之辈,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一丝淫猥之色,好像对酒色美女俱全,好一个打家劫舍的猥亵之徒,只是我心头忽然有一阵挥之不去的妖风卷起,好像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一家便是我在武侠小说里头时常阅读过的江湖黑店,俗称古代女子的玉体坟墓。

    「催催催……到底啥弄得你如此紧张?难道你不知道我正在準备待会入夜要用上的催情药……」

    此言一落,刚走出来的小二哥登时住口,整个人惊呆在内阁门前,双眼也立即被眼前姑娘们的俏丽姿色吸住了一般,面对着一位凹凸有致、丰腴红润,另一位却是苗条清纯,青春活力十足,这时他连呼吸也似乎停住了。

    此际,整个客栈四周就像停留在毫无杂音的空间里头,面对着那位又丑恶又肥胖的小二哥,整个肚皮也给他肥油的大肚子撑了起来。我却不知怎地听到两眼睁起的他,双眼经已盯住了洪姑娘以及玉莲的纤细腰肢,以及她俩娇艳俏丽的容貌,嘴边居然还喃喃自语,声音细得像蚊子般的声线。

    「哇!天啊……虎哥,除了厢房里头的那位美人儿,现在又……现在又多了两位销魂的美娇儿……」

    倏地,方才那位小二哥匆匆地截住他伙伴的言语,并且对他打了打眼色,脸上不禁显出一副怕事情穿帮般的神情,急声道:「小良!这四位贵宾今晚就要入住咱们的厢房,因为另两位贵宾行动不便,看你空閑着,不如先过去帮那位大爷抬搬那架推车进房吧!」

    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顿时吞咽了一下口沫,随即收回了那一双恨不得要奸污女子的眼神,眨了眨眼,便直笑道:「呵呵呵呵!两位大爷大驾光临,小人必定会好好服务的。来,就让小人来帮大爷一手好了。」

    「这位大爷,放心让小人的伙伴去办好了,整个八万镇有谁不知道咱们清空楼的小良就是天生一双强臂,即使千金重的石碑也能随意一手搬得动也!」

    「哈哈,这只是整个八万镇对小人的抬举,小人却是一个任劳任怨的苦工吧了。」

    说完,他话也不语,便使出一股惊人之力,单匹双手就将整架推车给抬了起来,然后还一步步轻松的走入内阁。

    倏地,眼见他的伙伴已经连人带车走入了客栈的内阁,这位小二哥也似乎笑得开怀,情急地猛道:「妙极了!妙极了!请两位大爷一同跟随小人走到厢房那儿去吧!」

    师父忽闻,白眉间微蹙,却微微一笑道:「嗯,劳烦这位小兄弟带路了。」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情景,我不禁大表错愕,愕然后缓神过来便见师父他举步离我数步之遥,不到半晌,我终于禁不住举起了发抖的腿脚,额头冷汗,彷佛对这家客栈心感不妥,好像四周弥漫着无尽险境的氛围似的,于是我鼓起勇气,随即一支箭似地走到师父的身旁,并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师……师父,徒……徒儿觉得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这应该不会是个黑店吧?」

    「为师自有分寸,」

    师父蓦地打断了我的言语,一手轻轻的抓住我手腕的筋脉,竟然透过心灵与心灵之间的方式,并穿过我的肉体,在我的心间传来他要说的回声:『徒儿莫要打草惊蛇,如今为师透过隔山传音之法跟徒儿你通话,方才徒儿所见所听的并非最重要。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既然是天命如此,徒儿亦无须再多担忧。总而言之今晚我两师徒就在这儿静养身体,为师亦要及早为徒儿的两位红颜知己施功疗伤,一保她俩的性命。』此际,我彻底震呆起来了,原来从古到今,江湖上真的存有此等高深的传话本领,今趟误打误撞穿越回到这块地方果然令我大开眼界,简直是不枉此行了!

    说实在的,在这些日子里除了可以见识到各色的美女儿以外,甚至还亲身体验到这块古代地方的花花世界的各种经历,隐约中好像破了凤葶玉那美艳动人的绝世美女的处体,而且还跟洪姑娘她之间纠缠不清,处于左右为难的我只知自己对她那份默默的爱怜深深的加深,感觉越来越骤增。如今桃花缘统统已涌上了我的额头顶上,连我自己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事实都差点要忘记掉了。

    『现在咱们以静制动,让敌人先行动,我方静观其变。若然这两位小伙子有所行动,为师定必会出手为民除害,将他俩打个落花流水。』我忽地皱着眉宇一怔,师父继续通过心灵间与我对话,面色不变的他仍然皱起白眉头,继续跟随着小二哥的背后走去。

    我沉默良久,心里不禁暗忖他那番话的含意。说真的,我不知该说古代人愚蠢或是乐观,何解明知山上有虎偏要往上爬,而且一步步迈入个危急之时,他仍能保持着一副心平气静的心情,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神色。世外高人果然就是世外高人,或许身为凡人的我永远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正在想什么。

    往内廊道走了好一段时间,并通过客栈内阁的一个大庭园,然后再经过好几间貌似四合院的房间之后,我两师徒终于抵达了那两位带路的小二哥所指定的厢房。

    我脚一顿,乍看之下,眼前的厢房仿如一间二人式的间隔房间,左右厢房各两间,位于客栈二楼,房间檩柱门窗均为木制,从外看去简而不陋,就像普普通通的客房一样,毫无奇怪之疑。

    忽然间,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似乎眨了眨眼睛笑道:「两位大爷,咱们清空楼虽然不是名门豪栈,但胜在道地味十足,还有若要投宿休养,选择这儿便是一块适合的地方了。大爷别看这儿简陋不堪,好像没有怎样,但这儿确是个天外桃源,鸟语花香的好地方。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两位大爷就放一万个信心今夜在这入住好了!」

    另一个叫虎哥的小二哥闻言,也跟着微微一笑,似乎显露出一丝不带好意的笑容似的,道:「啊……还有,两位大爷不妨先进去放下行李,然后小人再为两位大爷拿些温水以便梳洗歇脚之用。」

    语毕,他竟然瞧了眼仍躺在推车上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莲,垂下头瞪大眼再也不眨,脑中更闪出一丝歪念,目光其冷如冰,其利如刃,一副豺狼般的神情狠瞪她俩各自衣裳的胸上,再转眼滑落香脖以及胸口之间的那块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双双酥胸显现,勾魂摄魄,静待了半晌方能举首望向我,对我展颜一笑,呵道:「呵呵……待会儿不用两个时辰便能用膳了。不打扰两位大爷休息了,我俩先出去忙个的。」

    转瞬之间,眼见那两位小二哥粗犷的背影已经从房门前消失而去,满面狐疑的我彷佛打了个寒战,随即再也沉不住气,对着师父耸然动容,失声喝道:「师父,方才那两个小二哥的行言举止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他……他们会不会是强盗或是什么的?」

    怎料师父闻言,脸上却毫不动容,续而伸手捋须,坦言道:「嗯,为师亦有所感。只不过现今他俩还未露出狐貍尾巴,所以为师才会不动声色,以柔制刚打发他们,如今当务之急,先救人有紧。」

    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转眼看着推车上的两位姑娘,嘴边却不禁喃喃问道:「哦……都已过了一日一夜,但洪姑娘她们仍是昏迷不醒,她们应该还好,不会有什么事吧?」

    「呵呵!总之有为师一日在这儿,她们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的。」

    师父话未说完,颔下留着苍白长须的他登时仰面一瞧,嘴边「噗哧」一声,继续捋须大笑道:「不说了,为师现在就得在她们的体上使出最后一层的内功心法,但是整个过程长达半个时辰有多,而且还要把她们上半身的衣裳脱下来,因而徒儿的身份不便,所以为师建议徒儿你先过去隔壁的厢房稍作休息,而为师就独自留在这儿为她俩体内的淤血统统打散,之后相信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渐渐恢复体力而苏醒过来。」

    此时此刻,我又转头凝注着推车上的洪姑娘以及玉莲,久久不眨,亲眼看着自己这位未过门的妻子,凝视着她一身丰腴高挑的身材,如此般的滑嫩,单单那张芙蓉娇脸竟已美若天仙,容貌极美,浑身的肌肤还是雪白肤色,彷佛让人一看便会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以致下体勃起,而且还想立刻趴上那条玉体上飞擒大咬,亵弄一番似的。

    师父虽然双目失明,但毕竟男女之间始终有别,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要独自留下洁白如玉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莲与师父一人共处于一室,即使师父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但施功之时在她们半赤裸的肉体上有任何的肌肤接触也是在所难免的,对于这件事怎么说也是会于礼不合,甚至联想起来也会觉得有点卑猥之色。

    我沉默了良久,自己对师父此举甚是狐疑,到底是我多心或是什么一回事,想着想着,我整个人的心情也显得忐忑不定,愁上眉梢,但深知目前救人的确要紧,所以还是不禁的沉声回道:「那……就请师父出手救回她们的性命吧,徒儿先出去一会。」

    「嗯,记得把门给关上。切记任何时候都不能打断为师的治疗过程,若果不是,走火入魔的后果可会很严重。」

    此言倏落,当我即要关门之际,无意间听到师父的语锋陡然一转,一时之间竟都茫然,但从眼梢中瞧见师父伸出手欲将她俩上半身的衣裳给脱下,好像準备要向她们施功治疗,眼前的一切仿如过眼云烟,美色当头,身为徒弟的我也只好心感唏嘘却不欲多言,叹了叹息便转身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话说两头,在客栈另一个角落,在一间光线黝暗的暗室里,正有两名男子坐在一张堆满酒瓶的云石桌前。

    在这内外封闭的暗室里头,除了壁灯的蜡烛之光以外,乍看之下就只见一片片细微的尘埃正在四周飘浮。转瞬之间又像似吸附一般,四周飘拂弥漫,接着一片接一片细的肉眼看不清的尘埃不时互相吸引于一体,甚至还有好几片急速的吸住凝聚在一起,仿如一种空气凈化般旋即融入了暗室的蜡烛光之间。

    而这两位共同把酒饮欢的人马就是清空楼客栈的主人们──虎哥以及小良。

    此情此景,正当他俩在振奋地把酒言欢之时,两人彷佛言无不尽,而且越谈就越显得亢奋似的,只见他们两人一面细声说,一面大声笑,甚至乎说到尽兴狂喜之际,两人各自的嘴边还不时显出淫猥十足的笑意。

    剎那间,暗室仍然不断地传出两把细声细气的对话声,不到半晌,一下笑声又蓦地响起,细笑声犹如猿啼的杂声般,四环回音。

    「哈哈哈啊哈……虎哥,这下咱们山长水远来到这个八万镇,咱们的肉棒可有福了啊!如今天助我也,天降色福,居然在同一日内来了三名玉白清冰的美人胚!其中那两位最后来到的美人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方才小弟头一眼看见她们娇柔的一身,我恨不得即刻扑过去狂暴她们一番了也!」

    「哈哈哈,小良啊,瞧你一副猴急的样子,既然此事一切就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虎哥听到他小弟的满意笑声,顿感兴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喜笑颜开,直问道:「对了,那些催情药已经準备好了吗?」

    小良闻言,笑声微顿,带有兴奋的声线,笑道:「虎哥,咱们是啥人?咱们却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呀!如此重要的东西,小弟老早就办妥了。而且一到入夜之时,便是咱们用得上场的好时机了!」

    「妙,妙极了!」

    此时,虎哥一听此言,心里得悉那些用来迷尽良家少女的春药已经準备好,顿时展颜狂笑,一股淫猥激动的心情随即涌上他心头,且伸手揉搓着他的颔颏,颔首道:「待会儿你就在那些饭菜水酒里头下手,洒些无色无香的迷魂药粉,好让那两名男子服用后失去知觉,到时候再对付那三名弱质女流更是易如反掌,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倘若良弟想要出手好好调教她们一番才提枪上阵亦是无妨,总之咱们想怎样干就怎样干!一旦入夜,咱们两老子就是这儿的皇帝了!」

    「虎哥……小弟可不担心那两位女子,现在小弟比较不放心的是之前刚入住这儿的姑娘。依小弟所见,那位好像是姓凤的小姑娘应该不像一般弱质的女子,恐怕不能如此容易就能得手。」

    虽然生得一身粗犷癡肥的身材,但往来胆量比较胆怯的小良仍是一把举起手中的酒杯,一边饮着酒,一边凝住他大哥的脸,语锋一转,神情仿如一头阴奸的豺狼般的说:「虎哥不妨细心想想一下,纵然她是女子身躯,但方才瞧她一副强悍无神的神情,看起来还有点兇神恶煞的样子,再加上她一身貌似铁女子的侠女装扮,而且还只手携剑。小弟没啥怕,只怕她是来自武林上一些名门下的名将,武功内气高强,到时候咱们可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上不了她,尝不了她的玉体事小呀,反过来可能还会被她追杀下手可就糟糕了!」

    虎哥忽闻,随即怔了怔,但没多久却显出笑容,哈哈大笑说:「哈哈哈!那个姓凤的姑娘?她看似武功高强又怎样?咱们的催情药若要发作起来,那种兴奋上涨的效果却是非同小可的。若是一名玉女一旦服用上就会变成欲女,即使是名良家妇女亦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阳具就不能过活的怨妇母犬!到时候良弟岂止要害怕她出手还击,依大哥猜想,良弟可要担忧本身的阳具给操用到不举才是!」

    就在这时,小良似乎明白他大哥所言,自己则一愣,双眼登时凝住着他脸上的表情,心想不出几个时辰他便能大快朵颐,连连续续一尝三名不同风姿肤质的玉体,并且痛快淋漓地施暴那三名肌如凝脂的美人胚,他心更觉血液澎湃,连同下体那根早已激奋膨胀的大阴茎,浑身的色欲几乎涨得他眩目脑昏,浩蕩汇聚龟头直上。

    可不到半晌,豺狼成性的他亦只好跟着颔首惨笑一番,咬牙屏息,一心默默等待入夜时即要上演的一出欲戏。

    另边厢,转个角落回到客栈的另外一个房间。此时此刻,我仍是独坐在房里头,独自一人忐忑地等待师父他在隔壁房里施功完毕。

    对于此事我又痛又恨,此外内心里却又显得有点莫明的兴奋感。说实话,身为那位姓洪的小姑娘的未婚夫,此际居然单独地待在另一间房里,而且还偷偷地听着隔壁房所传过来的细微声音,脑子里一想到两女与一老竟然共在一室,单单幻想着房间里的情景,整颗心也「噗咚噗咚」般的狂跳,整个心绪开始紊乱了。

    然而在另一个角度,我却是了解到人生中有些事情,如果自己真的不行,在性爱这方面也没多余的能力的话,一旦到了该放开的时候,就应该坦然的摊开胸膛,大方的松手让爱,并且让自己心爱的身边人到外尝试一下格外的性福感。

    可是在另一方面却害怕自己的身边人会因为她在外的婚外情得到了格外的性福感,亲身尝过强劲有力的大阳具之后,因此会情不自禁地再度挑起少女般的爱恋。之所以有了情人的存在,心中的公平秤亦会渐渐的导向她情人的方向,在什么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会替她的情人先着想,情人得到了优先的快乐,然后才会轮到原配老公,从而这种恶劣的关系也会分薄了夫妻之间的感情。而且日子一久了,久而久之就会以致她转移感情,移情别恋,且向她情人的怀中投怀送抱,抛夫弃子,离我而去收场。

    正当我默默承受相思前妻的煎熬之时,脑子里不停地浮起与前妻卿卿我我的恩爱画面,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前妻仍未抛弃我离开的时候一样,至今仍然忘不了当时的悲痛欢乐。

    其实与她一起浪漫的日子并不是过了很久,当时候我还记得非常清楚,大概是新婚过了数个月份,在我无意中邀请警局里的好拍档回到家中的那一次,并且头一次介绍到我的妻子给他认识的时候,当时她第一眼凝视着我好拍档的俊俏容貌,便和他好像有了一种触电般的爱慕,之后再加上她经常邀请他回到家中一起用餐,而且再多半年后还背着我开始偷偷与他到外幽会偷情。

    亲身尝过一段婚外恋所带来的刺激之后,身为我妻子的她居然开始不再尊重我这个原配的老公了,更离谱的是她也停止了一切的闺房之乐,也不再与我进行任何的性交,唯一没有停止的是她依然要我每晚使用舌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在床上好像女王般的服侍她。

    随后的关系再延续到要时常被她双足躏蹂,且被她命令我像头小狗般趴在她下半身,以及伸出舌头在她下体狂乱舔舐一番,直至她得到无数的高潮为止。而我却得不到任何的触摸,也不能自慰泄精。

    而当初我自动提议要将她献给她情人的献妻感觉也不自禁地浮现起脑海中,潜意识在精神上喜爱被性虐待的我竟然联想到如果隔壁的洪姑娘可以化身变成像我前妻那样,如此般发骚,如此般的淫娃,嫁了给我还背着我这个原配老公与人谈情偷欢,一顶足以丧尽天下间男人尊严的绿帽子高高的往我头上套下来,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过活,想到这不禁让我百感交集,思潮起伏,酸意狂澜。

    煎熬的时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仍在房里头沉静了一会儿,脑袋里也断断续续地思考了好一阵子,而我顿然发觉自己的下体在此刻竟然不知不觉的有了反应,居然还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导致裤子中央的部位一瞬间肿胀了许多,而且整根阳具还硬得像似一根被火烧的小铁棍一般,好不兴奋!

    说实在的,一直隐藏于我内心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其实是渴望可以亲眼见识到我的未婚妻洪姑娘被一些老头子亲手侵犯她纯白的肉体,其实真的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那些让老迈的老头子津津乐道的处女肉体,在老头子的魔掌调教之下,神圣的处女身体是如何化身蜕变成一头母犬奴隶,一个没有阳具就活不了的淫娃蕩妇。

    先不谈年龄的差距,芳龄应该还不足十八个年头的洪姑娘,再加我师父一副老态龙钟的神态,纵使我师父他看起来一身鹤发童颜的样子,但为人已有七十有多的年纪,生得红面糟鼻,双目失明,满头白发苍苍似的,她俩之间的容貌与身份也相差太悬殊了,甚至于还突现出一种祖父和孙女之别的关系。

    如果能在我细心安排下,亲眼目睹我师父与洪姑娘一同进行性交的情景,不知会不会像那些变态日本人所拍的色情片的情节内容一样,特地会在片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优对上一个年纪老迈的老头?并在女优的阴唇之间挥动那老而弥坚的阳具,而且情到浓时,高潮迭起之际,那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脸上亦会在做爱高潮的时候显露出一丝狼狈亢奋的表情。一想到那个女优和片中的老头是洪姑娘和我师父,单凭这种不伦关系,如此般变态的画面便能够使人立刻喷精,兴奋至极!

    这时我心想,若果师父他并非瞎了眼,导致双目失明,那身为男子汉的他亲眼见到两条赤裸裸的白皙玉体,他究竟会不会因此而动起他本身的情欲?而他在疗伤的过程中又会不会忍不住,强忍地夺取她俩一身纯洁的贞操呢?想着想着,我又更加的显得坐卧不安,不到半晌,更是哽咽的翻起了心中的五味瓶,导致我剎时觉得兴奋难耐,心跳加速,欲火焚身。

    此情此景,我彻底要豁出去了,整个人浑身是火地待坐在房间里,心跳狂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一边不断幻想着他们三个人究竟在隔壁房里做着什么事情,可是我却也不住地干咳了好几下,苦涩得我喉呛四肢发抖,随即我竟然还发出一阵子像似哭啼般的呻吟声,蓦地,一直隐藏我内心世界的巨大绿帽的情意亦终于宣布要高升白旗,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电光石火之际,我就像个疯子一般,雄性激素全部给分泌出来似的,顿时一手掀开了裤子,且心跳「砰砰砰」地一把手抓住下体那一根短小的挺硬肉棒,五指紧包着我膨硬的肉身,疯狂地闭眼手淫一番。

    正当我双眼紧闭地手淫了一会,仍在我手中紧握着的短小肉棒,那肉棒尖端的龟头就在一种快速上下的套弄之间,现今竟也显然地膨胀紧绷了许多,彷佛如有神助,不用一会儿便已勃起了。平时在房事这一方面甚为不堪的肉棒,如今整个肉身有如一头兇猛的巨龟头般的紫红发烫!纵使我心跳得有点过于夸张,但毕竟在绿帽情缘这一方面经验经历甚多的我,此刻确是让我获得了一种异乎寻常的亢奋情绪与刺激快感。

    此外,此等激动的心情确是带给我一种超级虐待形的感觉,一种又痛又爱、又恨又苦的心绪。而且这绿帽歪念犹如一种汹涌的涌泉一般,彷佛瞬间急促地涌上我满脑袋的思维,以致我人格分裂似的崩溃下来。

    顿然间,额头满汗的我喘着粗气搓着肉棒,手中一边快速地套搓起落,脑子里却一边不受控制地暗忖着:『他妈的,未过门做我妻子就要给其他男人看清看光,好一个淫蕩成性的臭胚子啊!老天爷真的这么喜欢给我戴绿帽么?连古代女子都是如此放蕩,他日过了门,当了我妻子就看我怎样来泡制你,操死你吧!』此前在自己的世界里头,被前妻为我戴绿帽戴上了瘾,导致我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活在一种变态的生活中,彷佛随时随地一联想到绿帽情节的时候便会立刻激起浑身的色欲,以致我仍然活在情绪亢奋的虚幻世界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最令人觉得可悲的是,现今回在这块古代的地方,满身发抖、浑身是火的我却仍是不知道原来自己所承受的绿帽冤情并非隔壁房那位姓洪的姑娘所给的。

    其实这顶绿帽老早就戴上了,而实情是之前那位凤葶玉姑娘一身宝贵的贞操早已被他人夺取了,浑身洁白如玉的肉体一早就被人强狠地沾污过了,对于此情我却毫不知道,蒙昧不知,这可是全天下间最为可耻的一件事了!

    『啊哦……哦……我好……好爽……真的好爽喔……我……要……当王八!我……天生就是个戴尽绿帽的王……王八蛋呀!』暗忖了一下子,我已经显得眼角噙泪一般,但整个人仍然发狂般的搓着自己那短小不堪的肉棒,脑子里依然飘浮在那幻想的氛围当中,激情四射,不可自拔。

    此刻的我已是满头大汗,牙根紧咬,双眸若空,浑身的情欲早已被脑子里那一股迷乱的意识挑逗到沸点,但双手仍然疯狂地抓住手中的硬挺肉棒,此刻的我犹如一个失心疯的疯子般,依然拼命地在猛揉狂搓一番。

    剎那间,我似乎感到全身正在紧绷抽搐,彷佛万千苦涩汇进心头一般,随即一种无法抑制的苦涩心绪猛涌上心头,零碎的杂念,念不尽心头思绪万千,难言尽,道不尽,握不住,也摸不着,我顿时眼睛酸涩,心跳加快,情涨纷乱之下,便张口兴奋的轻叫了起来。

    我梦呓的说道:「啊呜~~哼……啊……我是个窝囊鬼……我……我要戴绿帽……我一定要……唔……真……真是他妈的变态呀!啊……老婆……月怡……葶玉……你……你们统统都是淫娃蕩妇……天生就要给千人操……万人干啊!」

    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由于来到这块古代的地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且在无惊无险的情况下邂逅到好几位古代的美女们,亲眼目睹到她们一身销魂般的丰采,如此般吸引,足以令我倾心动魄了。

    亦因此有了这些一厢情愿的念头,所以她们各个早已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坎深处,导致我脑子里无意中产生了一种美好的憧憬,我不时联想到假若她们各个成为了我身边的妻妾,然后再加入一些英俊潇洒的古代男子当作她们的情郎,而我身为她们的原夫,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在我眼底下背夫偷汉,红杏出墻。

    为了她们的基本性福,行房乏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拱让爱妻,亲自鼓励她们跟情郎们在一块快活,自己却贬值的活生生成为一个彻底失败的窝囊废。

    当我想到这点,我更是渐入了一个无法抵抗的疯境,整个人更加疯狂地猛搓手中的肉棒。倏地,我一股气屏住了喘气,以致我全身极痛,几乎要呼吸窒息似的,丹田就像被一团猛烈的欲火狂烧般「呀……呀……」的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我仍然坐在桌前,全身似乎已在摇摇欲坠,眩目脑涨,但手中那坚硬无比的短小肉棒竟然红肿得像颗红枣一般,而整根湿漉漉的肉身就像一条迷你的小香肠般高耸挺起!

    除此外,下身那一直猛晃不定的臀部也随着手掌的动作,整身急剧的动弹起落,然后就在我即将要一触即发之际,且在我最后一声的闷吼之下,紫红如铁的龟头顿时溢出一股淡黄色的涌泉,我深知不妙,猛地紧闭上眼睛,跟着睪丸内的千万精兵就像箭在弦上般,全给急促的喷洒出来,射得几乎高达一尺之多,如此剧烈的高涨现象,如此茂盛的欲火,彷佛久久无法平息过来,好不惊人!

    「咯~~咯~~」忽然间,房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

    「是……是谁?」

    此言倏落,我几乎怔了一怔,满脸惊慌的神情,但这敲门声却让我心血乱窜,倏然间一把手抓住自己的裤子,但仍是悬浮于高潮的余震当中,在我一声震惊的言语之下,便重新穿回了衣裳。

    「打扰大爷在内休息了,但现在已经到了用膳的时刻,酒菜已经备好了,小人特意前来为大爷带来了一些本土的家乡酒菜,未知大爷在内方不方便,小人可以拿进来吗?」

    明显地,从那把声音来猜,正在房外的来者应该就是那位自称小良的小二哥了。

    我朝向地面上一瞥,心头一凛,情急之下,便立即伸手抹掉残留在地上的精液,但心跳显然蹦跳不停,一脸茫然的愣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便带着口吃的口吻,颤声地答道:「哦……那……那……好吧,你可以进来了。」

    喘息之间,只见那房门轻轻被推,而满脸惊愕的我还是坐在桌前动也不动。

    错愕间,只见那小二哥一手捧起酒菜盘,自门外一步步走了进来,脸上却显示一副冰冷狡黠的笑容,隐约中就像是淫猥般的笑意,他身子粗犷癡胖,脚下像似拖着千斤重物般。

    「这位大爷从遥远一方途径此地,可想大概也是饿慌了,所以小人特地準备了这些美味佳肴,还有这瓶闻名整个八万镇的名酒都是特意为大爷你準备的。」

    他一面对我说话,目光亦随着我的眼睛望到手中的那盘子,冷笑道:「呵呵……大爷不妨先品尝一下本土出产的名酒,之后再填满肚子方沐浴作息吧!」

    我闻言,不禁怔了一怔,随即向桌上的酒菜瞧了瞧,水酒的香味更是扑鼻而来,但我心里始终有点不妙的感觉,久久默不作声。

    「大爷请慢用吧!小人先告退,小人还需拿其余的酒菜到隔壁的房去。」

    惆然间,我听见他如此一说,回想到师父此刻正在房内为赤裸裸的洪姑娘她们施功疗伤。想到这,我终于也站了起来,心头为之一惊,不禁大声一喝,道:「啊……这……这位兄弟请慢步!」

    只见这位小二哥竟也顿了脚步,面带错愕,却迎面深深的看着我,且狐疑地瞧着我半晌,便开口问道:「何以这位大爷如此惊慌?难道隔壁房那边发生了啥大事?」

    「啊……没……没发生什么……」

    语犹未了,我眼眸中更是不禁闪过一丝委屈,情不自禁之下便吞吞吐吐的陈诉一番,嘴唇颤动着叹了一下,淡淡道:「实不相瞒,方才兄弟亦有眼见,那两位一同跟随我而来的姑娘其实身怀重伤,伤了内气,日渐体弱,以致久久昏迷不醒,如今更是奄奄一息。而且其中一位还是本人的未婚妻,另一位是跟随她多年的贴身丫鬟,所以我师父正在隔壁房内出力施功,并且命令任何人不得在此期间进入骚扰,务求要抢救她俩一命为止。」

    「原来是这位大爷的未过门妻子。亦难怪大爷你显得如此紧张惆怅了。」

    这位小二哥彷佛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顿时听了我一番肺腑之言,面上竟也好不动容,惨笑道:「只不过若然大爷你不进吃用膳,独自一人在此担忧她俩的身危也是于事无补的,况且大爷亦不想让你身边的心爱女子伤心吧?否则若要受肚肠之苦,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踌躇不前,一脸惆怅的说道:「唉……我实在没有胃口,再给我鱼翅添饭也吃不下,就麻烦这位小兄弟把这几味酒菜拿出去好了。」

    蓦然间,只见这小二哥一听见我不想进吃,整个人显然的急坏失色,接着面带动容之色,以一道严厉的声音沖我喝道:「大爷真吃不下?但……但是若然空肚子默默渡过一整夜却是行不通的呀!」

    此刻,我似乎未曾猜透他所指的意思,心里更加不清楚那意思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随即摇了摇头,便心烦燥闷的接说:「小兄弟的好意心领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胃口,总之我什么事都不想做。」

    明显地,这小二哥竟已失去了耐心,霍然侧过脸去,冷漠切齿,嘴边还不觉喃喃自语,忧虑的念道:「你娘的!你这臭小子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这条死路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于人无尤!所谓易求有价宝,难求有玉体,即使满天神佛也是阻挡不了老子的采花计划!」

    此情此景,我几乎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在瞬息之间,忽见他像头猛兽般的速度,神速的朝向我左边的上胸膛扑落,一把捂着我的嘴巴,且使出一招像是一指禅般的点穴指功,倏地将我整个人给凝住了,动弹不得!

    就在我一脸愣神的时候,眼前这位小二哥亦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色,只见他一手死掐住我一动不动的脖子,脸上竟似带着狰狞的笑意,又像是在淫笑,但那淡淡的笑容已无法在他兇神恶煞的面上展露,他只冷冷的瞪着我,一字字道:「臭小子!方才老子已经好好的对待你了,你却不喝敬酒,偏要喝罚酒!」

    被狠狠掐住的我见状,浑身失惊,想还手却动不了,顿时失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老子就是行走整个江南大北,鼎鼎有名的采花贼!」

    这小二哥小良登时把心一横,面上显赫一涨,继续冷笑道:「不怕跟你直说,待会老子即将要采你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了。哈哈哈!」

    「你……你不许乱来!我警告你啊,我师父的武功是很厉害的,你……你若不怕死就尽管来吧!」

    「就凭那瞎眼的老头?」

    他似乎怔了一怔,旋即张口大笑,驳斥道:「哈哈哈!即使那老头武功高强又如何?咱有的是迷魂药,最厉害的就是令人在瞬息之间立即失去半点知觉的夺命迷魂散,要杀要奸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怕只怕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罢了!」

    「你……你……」

    颤声之下,我心里不禁暗忖起来,自己亦是有数,明知自己渴望能够看见其他男人去沾污我身边众多的女人,可是若要沦落到如斯田地才能得偿所愿的话,如此感觉还比切肤之痛还要来得难过。

    「我……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总之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肯答应放过她们一条生路。」

    弹指之间,那小二哥更是逼视着我,惨笑道:「呵呵,堂堂男一个子汉竟然哭得像流马尿,整个窝囊废一样,你说这成何体统呀?还不快点闭嘴?」

    此际,我只觉得心里扑楞楞的,脸上热呼呼的,全身彻底凝固般站在墻壁死角前,眼角的泪水竟也滑着下来,泪珠沿着一张激动泛红的面颊,最终往颔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爷……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们也是无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过此时的我早已没有了丝毫男子气慨,彷佛早已丧失了理智般。

    「叫什么叫,有够烦的!」

    语犹未了,他几乎不等我说完,已浑身动容,耸然栽口道:「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念在你即将要成为新郎哥,待会破天荒给你一个大优惠,一旦万事俱备,老子答应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边,好让你睁开眼睛好好观赏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过门妻子的处体!莫说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应该足以了解你的心事了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说的意思,且察觉自己正要陷入一个绿帽情结的深渊里头,我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现今遭到如斯丧心病狂的侮辱举态,我亦是忍无可忍,于是鼓起了勇气,随即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突然想挣扎着反抗,但挣扎了良久始终弹动不了,无论我如何出力仍然沖破不了体内的穴道,有如一个死死被捆住的乌龟般。

    他也不阻拦于我,冷笑道:「嘿嘿……好戏在后头!」

    「师……师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转动着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了一声,但自觉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转眼之间,我满面惊诧的凝视着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来的却是他那强而有劲的手肘,接着只见他使出一股风般的沖击,迅速的朝我后颈项打下。

    霍然间,我就此在一声短暂的呻唤之下,双目逐渐失去了光线,瞬间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了半点知觉而昏倒过去。

    沉静一片,也不知隔了多久,浑身瘫软的我终于逐渐地恢复了意识,只知道满身流汗,浑身湿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挣扎起身,全身四肢却是被一些麻绳紧紧地捆住,嘴里也被布料狠狠地塞住,剎时令我心寒不已!

    顷刻间,我心里为之一震,并在惊慌的情况之下,急急忙忙地睁开双眼,双眸惊惶地朝向四环张望个不停,在一片暗淡的光线里头,终于知悉自己竟然浑身死死的被捆在一间貌似监狱般的秘室里头。

    一盏茶时间之后,我顿时带着如撕碎般的心念,随即一脸焦急的凝望着离我五尺不到的方向,在咫尺之遥的眼前,仔细一看,居然瞧见有两条汉子的背影,手上拿着一条灯火蜡烛望着前方的一张床,而且双双一丝不挂的赤裸于我面前!

    顿然间,采花贼小良一边贪色地盯着床上那两条美得让人垂延三尺的粉嫩玉腿,一边搓着下体,涨着脸凝视住她俩身上只剩下稀薄肚兜的美貌,沉默半晌一时激不起体内的欲火,便扬声出主意道:「虎哥你看看!看来这两位淫娃在药性的发作之下,不用多久便会在床上变成千操万插的蕩妇了!他妈的贱胚子!瞧她俩那股骚样媚态,骚性融入骨子里头,可想她们心里肯定是很渴望咱们的肉棒!横竖都是,不如再下重点春药才破身吧,看到她们即将变成妖媚的样子就爽死老子了!」

    这位采花贼虎哥平时做事积极主动,一丝不茍,尤其是在奸淫黄花闺女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长谨慎,计划完美无缺,故此他无论对人对事都一样要求完美,总之凡事都要办得妥妥当当,采了花亦不会留下一点犯案的痕迹。

    相反而言,他的同党小良却是做人性格反覆、小心眼,有时犯案时还显得有点粗心大意,操之过急,急进粗鲁,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要生要死,甚至还见风使舵,就像风吹到哪就摆到哪,名符其实的势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脸猴急的,是否看见如此美貌冷艳的女子摆在面前就沉不住气了呀?」

    「大哥,娇美似仙的小处女可不是每日可寻的,既然老天爷成全了咱们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采花良机,那就更加刻不容缓,咱先下手为强!」

    语闭,神情间瞧不清是痛斥或耻笑,但小良依然双眼不眨地凝视着床上那早已弄姿骚动的玉体,再滑落她俩修长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弹可破,最终双眼停留在那两张清新脱俗、冷艳似仙般的五官脸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脸轮廓,仿如秀气灵人,不时深深的被吸引住,几乎看得灵魂也被吸去了。

    「呵呵,那就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老规矩,三轮划拳,谁先胜谁先选!只不过你做小的最好让最美好的人选给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过门的妻子!」

    话虽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双贼眼却一直凝住在那两条玉体的身上,并在那两块高耸饱满的酥胸口上瞧个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玉莲,整个人顿时「唔唔」般作响,身体举动有如脱缰野马,拼命在地面上打滚挣扎。

    「呵呵,看来咱们的新郎倌已经醒过来了也!」

    倏地,我顿时听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哈哈一笑,闻得他的言语,且瞅见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而剎时呈现于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体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临这尴尬局面,我只觉眼角不断抽搐,惊视他的下体竟然如此的巨大兇猛,威猛似铁,阴茎肉身犹如一条红龙般的形状,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极。

    愣然间,我又瞧见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贼连忙转过身来,他下体的肉棒更是令我张口结舌,红肿发紫的龟头,连接着一根粗壮的阴茎肉身,高耸勃起,再加两颗晃蕩弹跳的饱满睪丸,一看便知道那是个天赋之举,相信世上无人可比!

    「唔……唔唔……呜……」

    怔住了半晌,我两眼继续抽泣般的瞪着那两位采花贼,几乎已气喘断息,心想这下自己必定会惨遭他们的种种折磨及连累到洪姑娘她俩本身洁白如雪的心灵和肉体。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愤怒要挣扎呢?」

    小良面显淫猥的神色,冷笑着道:「嘿嘿……其实咱并非主动的,况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娇娃才下定论好了。」

    忽然之间,正当他把话说完,便立即朝向旁边倒退了一步,转念之际,忽见床上果真躺着两条令人看得馋涎欲滴的白皙玉体,仔细远望,那两条半赤裸的玉体只剩下身上的薄纱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娇嫩玉腿,阴户之处也只穿着一条纯正丝绸质的兜裆布!

    隐约中,彷佛发觉到那块兜裆布的两侧竟然露出了一条条的细毛,幼细而整齐,玉体幽香飘拂。而且映入我眼帘前的两张脸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莲她了,再惊讶望去,她俩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蕩,娇情滴滴,神情媚态十足!

    一瞬间,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铺前,只见他一眼见状,忍不住破口大笑,笑声时断时续,且对我嘲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何咱不能住手了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俩一身妩媚动人的淫态,可想而知她们的骨子里应该是流着淫妇蕩娃之血,确确实实是没肉棒就活不了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动得无法动摇,哽咽流涕之间,浑身更是急得像被千万红蚂蚁涌上心头一般,整个人惊诧不已。

    随后,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时栽口,惨笑道:「良弟,看这位新郎倌哭得凄凉心烦的,美色当头,咱们莫再费时,开始划拳定输赢吧!」

    就在咫尺之遥,我蓦然瞧见他俩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数秒的时段,只见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一脸哭丧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脸庞,表情彷佛是个输尽家财妻妾的丧家之犬。

    小良不禁叹惜一会,苦笑道:「唉!莫说做小的不厚敬大哥,这次既然大哥胜出了,让大哥抢夺了破身的头彩,小弟也唯有自叹学艺不精。」

    虎哥满面春风,一手抱拳,微笑道:「诚让,诚让。」

    话犹未了,只见他一脸淫念的转向床上的洪姑娘,在这剎那间,在他眼中没有一个可以停顿他双眼的注视,而且唯一一个足以让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标也只有眼前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

    「良弟,大哥就不客气了,至于新郎倌……就交由你处治吧!」

    语闭,虎哥就像一支箭似的扑到洪姑娘胸前,整个人趴在床上,且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肚兜,两手猴急地胡意游走,十指更是放肆地搓捏乳峰,举动挑逗至极。

    「嗯~~」洪月怡旋即哼出一声,娥眉微蹙,但转瞬间她竟似散发出一种娇气发烫的神情,既而眼缝登时微微瞇着,双手的指尖也变得弯曲发颤,玉嘴更是不时呼出令人心动的呻吟气息,仿如挤眉弄眼的歌姬般诱惑。

    下一瞬间,只见趴在洪姑娘身上的那位虎哥,他依然拼命地出力搓着手上的乳峰,只不过区区小动作,却已使她满面发蕩,浑身颤抖,呻吟连连了。

    续而,正在呻吟扭动的洪月怡,在催情药的药性控制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猫咪发春般的呻吟声,她浑身亦是癡癡迷迷,晕晕蕩蕩似的,整个人似半醒加半醉,如在梦境中,如在云霄中,如在云端之间,浮浮沉沉,上下飘浮。

    也不知过了多久,彷佛一段漫长的过程一样,此际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流下了黄花闺女的蜜液,阴唇之间居然溢出一滴滴香喷喷的淫水,而且还体味扑香,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这时,虎哥居然松开了手中的乳峰,兴奋之际,只见他匆匆地扑到眼前的胸脯上,一口将身上的肚兜给咬下来,然后再随手滑到她的下体,且一把将那条兜裆布扯开!

    此情此景,亲眼面对着一具白皙的玉体,秀气的脸蛋、丰满的乳峰、粉红的乳晕、修长的玉腿、黑黝的阴阜、紧闭的阴唇、湿润的淫水,如此般惊心动魄,神魂震惊的情境,但他却显得泰然自若,定力十足,果真是闻名整个中原的采花贼了。

    电光石火之间,正当他双眼定睛的呆了一回,他的举动几乎顿了半拍,整个人怔住了下来,只见他沉默了半晌便再也沉不住气,彷佛一股红涨的气色立即沖上他的眼珠,接着浑身癡肥如猪的体形重心更加往前压下,犹如飞蛾扑火般的沖击,使他一口情急的把那双粉嫩乳峰上的乳晕紧紧咬住,舌尖紧接着舔吮那敏感的乳头,吸吮自如。

    「啵啮!啵啵啮~~」虎哥慢慢地舔吮着齿间的乳晕,尽情亵弄了半刻,倏地,他终于也加快了速度,并且哼着急促的鼻息,亢奋的说着:「嗯啊……啊!这……这胚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娇娃呀!尤其是这双乳晕,看似晶莹剔透,而且还口感极美,一咬下去的感觉就好像含着鲜甜的蜜枣一样,弹性十足,如此玉体,确是爽死人了啊!」

    另一边厢,咫尺之遥的距离,仍然在地面上作出剧烈挣扎的我,在此际,自己居然目睹洪姑娘她正在被其他男人出手侵犯,如今身为她的未婚夫,非但无能力去保护她,而且除了狂乱挣扎以外,任何反抗的举动也办不到。

    「唔唔唔唔……唔啊呜……」

    满口被布塞住的我依然激烈地发出凄惨的喊叫声,声音虽小,但竟已传到整个秘室四周。

    剎那之间,我仍旧猛喊作声,全身使劲地弹动起落。而在这僵持的局面里,隐藏于我脑子里的变态思维终于再度爆发出来,导致我一颗心「砰砰」地蹦跳,心里更是澎湃的猛涌窜动,下体也不知怎地竟然在这两个采花贼的面前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沖劲,以致我下体在裤子里高耸勃起!

    「你娘的臭小子,吵什么吵的!」

    蓦然间,垂头丧气待在床边的小良,忽见他一脸狠狠地转向我的方向,脸显心烦暴躁的神色,眼神锋利,登时吆喝一说:「方才若非你这臭小子在老子的面前大声喊叫,老子亦不会输给大哥他,让咱白白错过了一次破身的头彩!你说!该当何罪呀?看来老子不好好教训你的话,一泄心头之恨,老子的名字就给你倒转过来写!」

    此言倏落,他变得缄默不语,但整个过程中,只见他双手紧紧抱拳,然后十指合拳,面带仇恨似的,双手的指关节更是「咯咯」作响,一副要杀人的冷面,好不凛人!

    「呜唔……唔唔唔……」

    我骤闻此言,闻得他即将要上前狂揍我一番,焦急之间,顿时窝囊地摇头作响,就像个贪生怕死之徒,垂地苦苦求饶起来。

    「受死吧!」

    话犹未了,他顿时猛斥一声,步伐一沖,竟已一支箭似的迫在眉睫,这癡肥的采花贼果真力气无穷,拳头结实,赤臂粗壮,眨眼间便已一拳「啪」地,如暴风般来临时,一拳强劲地揍到我脸上来!

    续而,我防不胜防,整个人在毫无反扑的情况下,面庞左侧竟被他揍得血流如注、皮裂肉肿,导致我浑身疼痛剧烈。旋即间,仍是被麻绳死死捆住的我禁不住肉体上的剧痛,竟也垂地滚叫一番,甚至连紧牢塞入我嘴里的那块布料也不知何时掉了出口,面临着身体上的剧痛,满嘴鲜血的我终于忍不住疯狂的「呀呀」哭喊起来了。

    「啊……唔呀……」

    痛哭之间,我不停在倒抽哭泣,满肚子却是充满着忿忿怒火,但我仍是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垂死挣扎,四肢死捆着的我仿佛想逃开此地,毕竟我自知凭我一身低微的功力,再加我瘦弱的体格根本就无法跟他一比高下,他就像一头大象般身形,轻易一脚便能把我给压倒。

    这时候,这小良居然冷冷一笑,然后睁眼见状,急忙沉下了脸,怒喝一声,道:「想逃哪?你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老子定必要好好给你一点颜色看,否则誓不为人!」

    顷刻间,我似乎要迈入一个疯癫的情况里头,我顿时张开满口鲜血的嘴巴,屏气忍住丹田里所传过来的剧烈疼痛,随即吶喊一声,喝道:「你……你别再来啊!我……我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然后就杀掉你!」

    「那老头子?」

    只见他顿了顿举动,怔住了半响,便向我嘿嘿笑道:「嘿嘿!你师父现今也自身难保了,哪能来救你呀?」

    我忽闻此言,心里为之一愣,深知师父恐怕也身受险境,生死未卜,想到这不禁替他老人家担忧心颤。

    我也沉下了脸,顿时颤声问道:「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师父在哪呀!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呸!」

    他剑眉一震,口锋凌厉,冷笑道:「那老头自以为功力高强,方才眼见他吃下了饭菜,单单饭菜里头的精心提炼出来的夺命迷魂散,不用三两下就弄得他不省人事去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死躺在客栈房里,所以你说他会否来救你呢?」

    此时此刻,我却是神情惨然,得悉师父他竟然也身受险境,连自己也自身难保了,无何奈何之下,我想了一想,只有向他苦苦哀求,脸上渐渐露出一种凄惨无色的表情,委屈地道:「这位大……大爷,我是乌龟王八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所以才得罪了大爷你,不……不过俗语有云,我佛慈悲,怜悯苍生,如果大爷真的喜欢的话,小人愿意做牛做马,就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条生路吧。」

    「哈哈哈!好一句乌龟王八蛋,算你这臭小子识趣!」

    一身站在我面前,威风凛凛的小良居然连口问道:「咱姑且放你一条生路,唯一条件就是要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继续睁眼看着你的娘子,好戏即将要上演,你瞧她正在床上呻吟享受着呢,看见娘子正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交合,身为新郎倌又感受如何呀?快说你喜欢当乌龟王八蛋,喜欢看娘子与其他人交合!哈哈哈!你果真不愧是一个乌龟王八蛋呀!」

    此刻,我无法抵抗他的淫威,随即带着怯弱颤抖的嗓音,喃喃道:「我……我是……乌……龟王八蛋。」

    语犹未了,他登时扬声一喝,杀气腾腾,命令着我说:「还有喜欢啥?还不继续说!」

    我顿了一顿,怔了一回,便带着痛哭的嗓音,委屈地道:「我……我喜……喜欢看她跟其他人交合做……做爱……」

    赫然间,他勃然大怒,忽见他紧紧合拳,整个人发疯般的向我沖来,喝斥一说:「臭小子!她是何人!不说就打死你!」

    电光石火间般的瞬间,拼命呼喊一声之后,我就在地上打滚倒退,一脸窝囊的求饶道:「啊!梆打我了啊!我说……我说……她是我……我的娘子!她是婊子……大爷要的话就尽情享用她吧!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哈哈哈哈!难得你如此大方,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良哈哈大笑,笑着接说:「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当着娘子的面前全身光溜溜,好让你丢尽身为新郎倌的颜面好了!臭小子,你说这样安排是否合理?」

    如此般受辱,频频点头的我几乎已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情境,脑袋一片的空白,犹如人格分裂般哑然无语,纵然嘴巴仍然不停流出鲜血,疼痛至极,但这般疼痛根本比不上我内心里头的百般痛楚,一颗心就像活生生被人割下,心如刀割,暗淌心泪。这时我暗想难道我真要变成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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