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促地呼吸着,我注视着眼前所见到的,那里是一片青葱的草地,草地上沾着黄色的水珠,连着草地的是两瓣粉嫩的肉脂山,山间有两片娇弱的肉唇,肉唇不断地开合着,开合间有一道晶亮的水珠不停溢出,随着光滑的曲线滑下,那里已是一滩水痕。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曲下了身子,我跪坐在李娜的下身处,我癡迷地看着,就像朝圣的僧侣,我的心中的戾气已去了大半,我的嘴开合着呼吸着,渐渐地,我的气息更粗更壮了,我的身躯前倾了,我的嘴已接触到了那一片粉嫩,我用舌卷起了那不断溢出的水珠含进了嘴里,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我已无法诉说,我就像一个饑渴甚久的人一样,为了活命,我开始大口地吞咽那些救命的露珠,可是露珠是有限的,我的舌不甘心地滑进了那一片泥泞中,在里面不停搅动着,只希望可以多带出一点,我的嘴配合地吮吸着,我和她就像共生的一对,我已离不开她的给养。
我拼命地吮吸着,大量的阴液涌进了我的口中,随着吞咽,滑过咽喉,吞入肚中,只是我就并不觉得满足,我还是贪婪地大力吮吸着,我把她的肉唇也含进嘴里直吸得皱巴巴的才吐出嘴去。
“唔、唔…”昏迷中的李娜也受到了刺激,随着我的吮吸开始摆动起她那堪折的柳腰,嘴里也迷糊着发出靡靡之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吸得过重,随着李娜发出”啊”的一声,两道暖乎乎的水流沖进了我的嘴里,我也来不及分辨,就咽进了肚中,待大口大口地吞咽完,我才察觉出嘴里的异样,一股尿臊味充盈着我的整个口腔,看着那还在一滴一滴挤出黄色尿珠的洞眼,我一下愣住了,接着我的心中就像一下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心里的火再也压抑不住,我腾地站了起来,看着李娜那完美的下身,我流露出了阴阴的笑容。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娜已经醒来,她正惊恐地看着我,因为我的状态让她害怕,她永远忘不了我那血红的双眼,还有小玉那大张着的空洞的双眼,她怕,她不能像小玉一样就那么去了,不能,她心中还有着天大的秘密,她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于是她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
可是李娜的嘶喊一点用也没有,因为我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我的眼中只有那片淫靡之地,我只想用最原始的办法大力地耕耘,我只想把自己深深地埋入那里,于是我扶住了李娜的双膝,我挺着的阳物前凑挤开了肉唇,用力一挺,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阳物上传来的阻碍感,我也没有注意到随着我的插入,李娜下身处流出的红色体液,我只是麻木地挺动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
李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她尽力地嘶吼着只希望有人能来阻止在自己身上挺动的”魔鬼”,可是没有人,她能感到一根火烫的”棍子”捅进了她的下身,好深好深,好像要一下插进她的肚子里一样,可是苦难并没有过去,那根”棍子”开始来回地抽插起来,她只能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没有一刻停息,她很想咬舌自尽,可是每当她用牙叼住自己的舌头,就被那一插弄得失去了咬下去的力气,她只能大声地哭泣,随着下身的疼痛越来越剧,她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她连哭泣的力气也失去了,她只能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自己那无助的身体,她的眼睛大张着,也许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小玉差不多吧…李娜悲哀地想着,只是她现在连闭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她的嘴角滑出了一道口涎…
翠莲本来只是舒适地躺在床上坐月子,她很是憧憬自己未来的生活,她已经有了孩子,以后还会有更多,在季家村这一亩三分地,她要做的就是做个富家奶奶,每天舒舒服服地活着…本来她已快入梦,可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吼声把她的美梦惊没了,翠莲皱着眉坐了起来,唤过阿大问了一声,才记起这是那个叫李娜的女子的声音。
“阿大,你去,叫少爷收敛一点,我们家刚有了孩子,正是积福的时候啊。”翠莲细声吩咐道。
阿大道了声”明白”,忙快步抢了出去,那一声声催命的声音他也听见了,他现在只希望自己去得够快,希望能留下那个女子的一条命吧,阿大叹了口气,脚下又是快了三分。
阿大推门进去的时候,也被眼前的场面吓坏了,李娜已是气若游丝,眼睛大张着,眼中已没有了一丝神采,嘴角一道长长的口涎,好像在预示这一红颜也马上也湮灭了,而自己的少爷还在那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阿大再不敢耽误时间,忙抢到了少爷的身后,哈了口气,扬手对着少爷的颈后用力斩下,”啪”,阿大的心也跟着颤了颤,他真怕没把少爷打晕,反而回头把他给掐死,不过这些事没有发生,少爷倒下了,少爷被他这一下,一下沖倒在李娜的身上,可能是这一下狠了,惹得李娜的眼皮又跳动了一下。
阿大把少爷扶着回房去休息了,才敢回来查看李娜的情况,把手指凑到她的鼻下,感受到那时断时续的气息,忙叫人煮了参茶捏着鼻子灌下,才算松了口气。
阿大回到翠莲房中的时候,小雅已经坐到了翠莲的床边,俩人正聊着话。
“翠莲,这次来的都是官兵,恐怕不简单啊,”小雅忧虑地道。
翠莲半躺在床上,背后靠着靠垫,舒适极了,只是她的脸上也是满面寒霜,没有一丝笑容,“小雅,这次他们虽然被你们打退了,可是这么大动干戈,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你平时主意多,你倒是给想个法子吧,”小雅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不就把那李娜交给他们,”翠莲道。
“那就交给他们,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小雅道。
听了小雅的话,翠莲脸上更阴了,她斜了一眼阿大,急声问道:“阿大,少爷把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阿大听到翠莲唤他,忙答道:“二奶奶,能不能熬过去还不好说啊,”
“什么?”小雅一听猛地站了起来,急声道,”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紧张你,他才打算去拷问一下李娜的,”翠莲沉着脸闷闷地道,“哎,都是我考虑不周,他这些天根本就不稳定,我不该让他去的,”
小雅颓然坐下,无力地接道:“哎,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小雅转头看着阿大,又问道:“少爷怎么样?”
“少爷没事,只是,只是晕过去了,”阿大低着头回道,他又偷着看了一眼两个女主人,见两人没有再追问,才松了口气,打晕少爷,那可是大罪,他可是真怕有人追究。
“哎,真是多事之秋啊!”翠莲意兴阑珊地感叹道。
小雅听了阿大的话本是怒容满面,她一直欺骗自己,自己的相公是最好最好的,可是当亲耳听见了真相,她的怒火就有点控制不住了,不过翠莲的话就像给他迎面浇了盆冷水,她一下收敛了自己的怒气,“是啊,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首要的问题是怎么保住这一家老小啊,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再说,自己的孩子都快出世了,”小雅温柔地抚摸着高挺的肚子,幽幽地想着心事。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了下来,翠莲还是懒懒地半躺着,微瞇着眼,眉头紧皱,一副烦恼模样;小雅则坐得虎虎生威,只是那挺着肚子为她增添了几分为人母的柔性;阿大诚惶诚恐地站着,一会看看大奶奶,一会看看二奶奶,见两女暂时都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也就把心放回了肚中,倒是欣赏起两位奶奶的美貌来。
“二奶奶,二奶奶,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啊,”翠莲的丫鬟小兰一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嘴里反反复复絮叨着这几句话。
“嗯,知道啦,”小雅和翠莲同时回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翠莲挥手喝退了小兰之后,看了一眼阿大,见他正低着头一副恭敬模样,也就不再理会,她转过头来对着小雅,皱着眉思量了一下,才接着道:“小雅,我们要早做打算才好啊,”
“什么打算?”小雅迷茫地看着翠莲。
“你今天出去不顺利吧?”翠莲问道。
“嗯,”小雅艰难地点了下头,她很不愿承认自己的无作为,可是当她带着“季家会”的兄弟赶去的时候,那些当兵的早已退入镇上,她除了杀了一些在外巡逻的,并无其它收获,不过要说收获也不是一点没有,她起码知道了那些当兵的武器究竟有多强,虽然“季家会”也是人手一支枪,可是比起熟练度,那是差了很多很多啊…
翠莲见小雅一脸沮丧,又不说话,不得不推了她一下,见她回过神来,才接着道:“小雅,虽然季家村很隐蔽,可是并不是找不到,我想我们暴露是迟早的事,到那时,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办,相公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小雅无力地垂下了头,她也许能从那些当兵的手里溜出去,可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现在有家有夫,又即将有子,要是被那些人逮住了…小雅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怕,她怕她想到的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翠莲,就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翠莲,那你说该怎么办,现在这么点人我们都打不过,要是再来…嘶…”小雅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好像已经看见了她们这一大家子人都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到处都是一片血红,到处都是直挺挺倒在地上已经咽了气的人…
翠莲看着小雅的脸色突然变得黯然,忙又推了下她,急切地道:“小雅,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现在要冷静,你不是女侠吗,怎么变得这么胆小,”说完,还鄙夷地看了小雅一眼。
翠莲本以为她那一眼说不定能激起小雅的好胜心,却不想反而惹出了小雅的两行泪,看着小雅那副娇弱的模样,翠莲叹了口气,道:“小雅,我们现在还没有到绝地,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先不要哭,我们再合计合计,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嗯,”小雅瞪着双泪眼委屈地点了下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流泪了,而且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流泪,也许是怀了孩子吧,小雅温柔地抚摸了下肚子,虽然孩子还没有出生,可是小雅知道她已经爱得不行了,她只希望能早一日生下,早一日疼他爱他。
“小雅,你必须先振作起来,”翠莲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是我们中武功最好的,也是保住我们这家人的唯一希望,你知道吗?”说到激动处,翠莲不禁扶住了小雅的双肩用力地晃了晃。
小雅受到翠莲的感染,不禁也打起了精神,“好,我听你的,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走出去,”翠莲沉声道。
“走出去?什么走出去啊?”小雅迷茫地问道。
阿大听到这里,不由目瞪口呆地看着翠莲,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走出去,那不是要离开季家村,那不是要放弃这个家,不是吧,情况已经坏到了这步田地了吗?”阿大呆呆地听着,连牙齿已经把下唇咬破都没有察觉,他只是在心底慢慢消化着那个怎么也消化不了的问题。
“小雅,你听我说,季家村被人找到是迟早的事,我们必须早作準备了,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提前离开…”
“离开,你是说我们要放弃这里?”小雅吃惊地看着翠莲,她感到浑身发冷,她只是看着翠莲,只希望从那两片红唇中能给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翠莲诚恳地接着道:“小雅,你都说那些当兵的难对付了,你想,要是我们这一家子被围在这里,那我们真是死定了啊,我们连逃的地方也没有啊,可是只要我们能提前出去了,那我们什么地方不能去啊,那时我们就自由了,而且那些当兵的又不认识我们,也不一定会为难我们啊,”
“可是,可是…”小雅听明白了,可是她却没了主意,她只能茫然地盯着翠莲那殷切的双眼,却说不出话来。
“大奶奶,大奶奶,阿三回来啦,阿三回来了啊!”门外,阿二那兴奋的声音远远地传来…